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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背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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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见杨诗婷这样的反应,钟翰忽然话锋一转,“我方才是想问,既然你在业务部和白玉冰关系只是泛泛之交,那你知不知道她在这里工作,还没有离职之前,和同部门或者其他部门的什么人关系比较密切么?”
被他这么一说,倒显得杨诗婷过于敏感,反应过度了,她有些尴尬的用手掩住嘴巴,轻了轻嗓子,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白玉冰嫁给她老公之后,别的不说,至少是有钱有势,谁也不会和她表现的不好,至于私下里怎么样,我就不好乱去评价什么了,我和她关系平平都能被说成是什么关系密切,万一误会了别人,给别人破了脏水,惹了麻烦,那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杨诗婷几次三番言辞之间和白玉冰撇清关系,钟翰和顾小凡听都已经听习惯了,也不打算浪费口舌去在这个问题上和她争论,白玉凌说杨诗婷和自己妹妹生前关系很好,杨葶也能够证实,杨诗婷说自己和白玉冰关系平平,所谓的关系好不过是旁人泼脏水,现在白玉冰这个当事人已经不在了,某种意义上暂时也算是死无对证,与其在这个问题上抠字眼儿,倒不如来个殊途同归,先打听清楚其他情况,然后再回归到杨诗婷和白玉冰关系的问题上。
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杨诗婷之前对白玉冰到底是不是那么无微不至的溜须拍马暂时还没发印证,但是从她现在的态度和表现来看,即便是,也只是出于现实的考量,骨子里杨诗婷对白玉冰可以说是全无好感的。
“对了,有一个人听说是你们业务部的老前辈了,叫徐天慧,早先就离职了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钟翰像是没看出杨诗婷的窘迫一样,继续问。
听到徐天慧的名字,杨诗婷下意识的翻了一下眼皮,点点头:“认识。”
“听说她和白玉冰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不错,当然不错了,”杨诗婷戏谑的点点头,“徐天慧那么‘成熟大方识大体,素质又高’的女人,哪有人会和她关系不好啊!”
“看样子你不大赞同这样的评价嘛。”顾小凡顺势用肯定的语气说。
杨诗婷没承认也没否认:“反正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挑不出她什么不好来,落落大方,举止文雅,有素质,人家演技好么,没办法,比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徐天慧的那些有点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实际上她人很虚伪喽?”钟翰替她总结了一下。
杨诗婷立刻回答:“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钟翰笑了笑,不大介意的继续问:“听说徐天慧嫁的也不错?”
“还行吧,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老板,充其量也就是个有点儿小钱的小开。”杨诗婷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口气里却已经透出了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味,“当初结婚的时候装得特别低调,不声不响的,结了婚离职之后,动不动就开车回来公司看看,其实有什么好看的呢?还不就是想让我们这些还在靠自己努力打拼的上班族见识见识,什么叫飞上枝头变凤凰么。不过话说回来,徐天慧其实也是个挺不简单的女人呢。”
☆、第二十一章 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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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徐天慧不简单,指的是什么?”钟翰立刻就这个问题追问起来。
“我这么跟你们说吧,假如是你,”杨诗婷一指顾小凡,“要是有一个人,总是挤兑你,总想拿你当绿叶来衬托自己,炫耀自己的时候永远不忘踩你一脚,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你会怎么办?”
“我么……惹不起就躲吧。”顾小凡在这个问题上倒也是实话实说。
“这不就得了么,正常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惹得起就惹,惹不起就躲,躲不开再说躲不开的,”杨诗婷笑了一下,“人家徐天慧就有不一样的能耐,不但不躲,还大大方方的迎上来,平时白玉冰邀请她参加什么聚会,每叫必到,一点儿推辞都没有,连我们都觉得尴尬,她还跟没事儿人似的,不管白玉冰怎么奚落她,她就权当听不出来,做人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一种功夫了。”
“凡是总归是要有原因的吧?哪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愿意受那种委屈气。”
“原因当然是有了,不过跟白玉冰本人没什么关系,徐天慧忍她无非是冲着施逸春去的,白玉冰的老公不是搞房地产开发的么,徐天慧老公的那个小公司,好像是在生意上和这些东西沾边,属于得仰仗着施逸春的类型,原本就有过合作,但是白玉冰和徐天慧不太对盘。所以看不上徐天慧,你们也懂的,有时候枕头风比台风还厉害。徐天慧自己也是女人,她自己心里也有小算盘不是么。”杨诗婷有点落井下石的说。“少奶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为了她老公能赚点钱养家,也真是豁出去自己那张脸了,硬是做到了骂不还口,随便怎么说就是微微一笑。”
“白玉冰和施逸春的感情看样子还真是够好的,好到了都可以左右自己老公生意上的事情,这样挺不容易的了。”钟翰看似随意的感慨了一句。
杨诗婷看了看他:“你也是个男人,和谁做生意都是一样赚钱的情况下。你会愿意和一个惹得你老婆天天在你耳边唠唠叨叨的人合作么?谁不希望耳根清净一点,就算是一个总也不着家的男人,也不会喜欢回到家里,自己老婆一直拎着耳朵念叨这样那样的一大堆毛病问题,和夫妻感情深不深没什么关系。”
“施逸春经常不回家么?”顾小凡接着杨诗婷的话问,算是侧面的验证一下之前保姆孙翠英所说的内容到底是否属实。
杨诗婷点点头:“十天里有八天都不太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
“白玉冰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身边没人陪,不热闹就活不了,只要施逸春不回家,她就经常邀请我们去她家里给她做伴儿。虽然我并不是经常去,”杨诗婷特意强调了一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扫向了钟翰。“但是别人去回来也会有话说,回回叫人过去,那么大一栋别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个保姆而已,次数多了,时间久了,难免就有人会开始议论纷纷,说她和施逸春的婚姻就剩了个空壳子,名存实亡了。还有说施逸春前妻自杀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一看到白玉冰就会想起来自己前妻是怎么死在自己面前的。所以不敢面对白玉冰了。”
“我听说,施逸春前妻的那件事被处理的很好。后来应该没有给他们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吧?”钟翰问杨诗婷。
“听说施逸春前妻娘家也条件一般般,当初施逸春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再加上投机和走运吧,所以才有了后来这么大的家业,离婚那会儿施逸春对他前妻有愧,所以财产什么的估计也没少补偿,他前妻跳楼的时候婚都离完了,听说出了他和他前妻生的那个儿子跟施逸春发了好大的脾气,前妻娘家那边倒也没有什么风浪。”杨诗婷很有感触的叹了口气,“归根结底,最有心机的人还得说是施逸春的前妻,虽然惨烈了一点儿,不过也值了,先说给背叛自己感情的男人心里头留下了一个阴影,以后儿子和他爸爸也肯定有隔阂,更别说儿子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妈了,捎带着一惊一吓一摔,白玉冰肚子里的孩子也掉了,后来在这件事上还有点神经兮兮的,施逸春前妻这一步棋走的,真是够狠的呢。”
“怎么个神经兮兮法儿?”钟翰问,语气神态都很放松,不像是盘问,倒像是闲聊,也没有特意强调神经兮兮的人是谁,以及是因为什么事所以才神经兮兮,这样的状态反而弱化了他们谈话的主题和彼此的身份立场,再加上之前他故意主动提起敏感话题,让杨诗婷绷紧神经,之后却又故意引向其他话题,不按套路出牌的询问方式打乱了杨诗婷的预期估计,反倒让她有些无从提防了似的。
“她说她流产是有人故意要害她,一开始听她这么说,我还以为她指的那个人是施逸春的前妻,结果她说不是,她说她当时确实没想到会有人跳楼,所以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就像往后倒退开几步,往后这么一退,忽然一只脚的鞋跟感觉软了一下,断掉了,她身上有穿着挺累赘的婚纱,想稳住身子都没稳住,伸手拉施逸春,施逸春还冲过去查看前妻的情况了,白玉冰谁也没拉住,结结实实的摔了一大跤,把孩子摔掉了,所以她觉得那个鞋跟断的蹊跷,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想要让她摔倒,流产,至于施逸春前妻自杀根本就是巧合,意料之外的事情。”杨诗婷说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那她结婚当天穿的那双高跟鞋呢?”顾小凡忙问。
杨诗婷摇摇头:“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当时场面乱的很,谁也顾不上谁,白玉冰穿着婚纱,流着血,狼狈的要命,鞋跟还断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光着脚被送去医院的,谁还能记得回头再去找那一双鞋呀。”
“婚礼当天,你还记不记得施向文有没有到场?”钟翰问。
“应该是没有,他和白玉冰的关系一向不融洽,怎么可能去参加婚礼呢。”杨诗婷回答的十分自然。
听了她这样的回答,顾小凡心里基本上就有数了,之前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过施逸春的儿子、白玉冰的继子这样的字眼儿,钟翰忽然插嘴直呼大名的询问施向文当天有没有参加婚礼,杨诗婷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作出了回答,这说明对于施向文这个名字,她已经很熟悉,一听就知道是谁,根本不需要先回忆一下。至于她为什么熟悉施向文,又是从谁那里听说他与年轻的继母关系不融洽,消息来源也就不言而喻了,这也让她之前的种种撇清都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顾小凡在杨诗婷和钟翰一问一答的空档,目光打量了一下杨诗婷面前的办公桌,发现在一个笔筒旁边很随意的放了一串钥匙,那一串钥匙上面也还挂着一把黑色的车钥匙,而车钥匙上面的标志看上去也破有些眼熟,杨诗婷也很快就察觉到了顾小凡的目光,她一边和钟翰说这话,一边状似无意的拉开了手边的抽屉,把桌子上那一串钥匙,连带着几只笔之类的杂物统统一股脑扫进抽屉里面,然后又把抽屉重新推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还落了锁。
“听说昨天晚上白玉冰就张罗了一个聚会,去了不少人,你应该也有去白玉冰家里吧?”钟翰也看到了杨诗婷的小动作,但并没有做声,直接问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确实很多人都在场的缘故,杨诗婷只出现了非常短暂的犹豫,便点头承认了:“是,我昨天晚上去了,当时在场大概一共有十五六个人吧。昨天不是星期日么,没什么事儿,白玉冰邀请我们到她家里去做客,一大群人就在那儿闹了一下午,晚上一起吃饭,喝了点酒,大概十点多就各自散了。”
“你和谁一起走的?开车回去的么?”钟翰问。
“没有,我打车走的。”杨诗婷立刻非常警惕的回答,“那天去的时候我就担心会喝酒,所以没开自己的车过去,晚上喝完酒,我那天喝得有点断片儿了,也忘了是跟谁一起从那儿出来的,出了门我就直接打车回家了。”
“你喝的那么醉,其他人就那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去?都没有人打算顺路送你,照顾你一下么?”钟翰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
“我这个人是很独立的。”杨诗婷有些冷淡的回答,神情看上去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了。
钟翰点点头,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却没急着开门,转身对仍旧笔直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杨诗婷说:“我们会去确认昨天晚上小区门口出租车的载客情况的,时间离得很近,难度不会太大,更何况现在主要路段上都有交通监控摄像头,高清的,想要找到固定时段通过的车辆不难。另外,一些高级轿车的车钥匙里都有追踪定位系统的。”
说完根本不等杨诗婷做出反应,带着顾小凡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十二章 现实
顾小凡把疑问放在肚子里,一直忍到出了写字楼的大门,才终于满是好奇的问:“我就随便那么一问,你可别笑话我没见识。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马路杀么,开车技术不怎么过关,对汽车的那些玩意儿也不了解,现在高级的汽车真的已经到了连汽车钥匙里面都有安装追踪定位系统的程度了么?”
“你之所以不知道,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因为刚才那句话……”钟翰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才说,“是我顺嘴胡诌,诈杨诗婷的。”
“怪不得!我还在想,现在科技已经发达到了这种地步了么,连车钥匙都可以进行卫星定位……原来是你编出来的!你刚才也注意到她桌上那串钥匙了对么?”顾小凡知道钟翰会用这样的话去诈杨诗婷,一定是注意到了杨诗婷的钥匙。
钟翰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光是那把车钥匙,那一整串钥匙有可能都是白玉冰的。你猜猜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这不叫猜,得叫我来分析分析,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顾小凡特意纠正了一下钟翰的措辞,“第一,因为毕竟是一台那么昂贵的车么,白玉冰有一台宝贝车,款式样子、牌照,甚至发动机编号,这都是遮掩不掉的,所以应该不存在杨诗婷想要真的偷走白玉冰那辆车的可能性。第二,杨诗婷现在的职位,收入也是有限的,本身家里面的家底也不是特别殷实,肯定负担不起那个品牌的汽车,所以车钥匙绝对不可能是她的,这样一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按她说的,当天晚上大家都喝了酒,包括白玉冰在内,再加上人多,杨诗婷趁乱顺走了白玉冰的车钥匙,偷开走了白玉冰的车,这是比较容易实现的一种做法。第三,假设前两条都能够成立的话,那之后杨诗婷必然还得找借口把车和钥匙还回去,不敢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这么一来,她当然就没有必要把别人的车钥匙特意穿到自己的钥匙串上面了,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白玉冰的车钥匙本来就穿在钥匙串上面,她当时顺手牵羊的时候,就整串钥匙一起都给拿走了,估计咱们去之前,正发愁怎么找由子还回去呢,没想到白玉冰昨晚突然死了,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呢。”
“确实是骑虎难下,所以我才临走的时候吓了吓她,虽然车钥匙里的gps定位这个是顺口胡说的,但是道路监控录像之类那些可不是骗人玩儿的,我的目的无非也就是让她明白,这种时候选择把车钥匙偷偷丢弃不是个好主意,只会越描越黑,让自己更难解释清楚。”钟翰对顾小凡的分析结果表示很满意,笑容里满满是鼓励和赞赏,“之前白玉凌也提到过,白玉冰对杨诗婷另眼相看,就算之前那个杨葶讲话多少可能会加一些个人主观感*彩进去,结合白玉凌的话也就*不离十了,但是方才你也看到,杨诗婷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撇清和白玉冰之间的交集,出发点无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原本巴结是为了人脉资源,现在人死了,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就忙不迭的想和这个自己主观上排斥不喜欢的女人划清界限。就因为杨诗婷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所以我才决定要诈她一下,给她个主动找咱们说清楚的机会,让她认识到遮掩和坦白哪一种对她来说更有利,她才会真正知无不言。”
“也对,假如咱们今天当面戳穿她,一来手头没有足够的直接证据,二来让她不情不愿的开口,她免不了又要遮遮掩掩的。今天走这一趟,让我觉得最震惊的还是施逸春前妻跳楼自杀的那件事。”顾小凡把之前a市那一桩造成了一时轰动的跳楼自杀事件说给钟翰听,“当时我们只知道这个跳楼自杀的死者选择从十几层楼跳下来,必然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根本没打算给自己留条生路,而且选了个周末新人扎堆儿结婚的日子跑到高档酒店楼顶跳下来,多少也是存着点儿临死也要制造点轰动效果的心思,没想到那个跳楼的女人居然就是施逸春的前妻,而且她的当时心里面的打算比我们猜测的还要更绝!”
钟翰对此好像很感兴趣似的,问顾小凡:“当时是谁负责出的现场?”
“不记得了,我那时候也刚到局里,做的都是些打下手的工作,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我也不敢去。要不回局里打听打听?”顾小凡给他出主意。
钟翰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了,回去上网搜一搜,就像你说的,这么轰动的事情,当时本市的各新闻网站上不可能没有过报道,以现在媒体为了新闻热度的努力程度来看,运气够好的话,搞不好还能找到特别清晰的现场图片呢。”
回到公安局之后,钟翰就立刻在网上搜索起了当年施逸春前妻跳楼的情况,果然被他找到了不少条新闻报道,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施逸春出面摆平过,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新闻资源,那几篇报道都是大肆渲染了一番跳楼身亡者是如何突然之间从天而降,又如何从十几层的高度坠落,砸穿了酒店门口的钢化玻璃雨搭,给在现场的群众和准备到酒店里办婚礼的新人们造成了多大的惊吓。至于造成惊吓的新人姓甚名谁,是否因此造成了其他的混乱,只字未提。
其中一则报道也附上了现场的图片,网站编辑倒是非常业界良心的给照片上面跳楼身亡的死者打了马赛克,但从地上蔓延开来的殷红色和浸泡在血色当中的钢化玻璃碎块,还是不难想象当时的场面会是什么样的。
在钟翰了解施逸春前妻跳楼的新闻报道时,汤力带回来了一份检验报告,白玉冰的尸体解剖还没有结束,但是汤力从白玉冰的别墅里小心翼翼的搬回来的那几箱餐具水杯里,果然又发现了一个玻璃水杯和一只马克杯里也同样有少量氰。化。物成分,但是也和白玉冰之前床头柜上找到的那只水杯一样,氰。化。物含量并不足以在短时间之内造成中毒死亡的结果发生。
即便如此,在杂乱无序但是又专门属于白玉冰自家人使用的那些水杯餐具当中,一连找到了三只带有氰。化。物成分残留的水杯,还是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
“难道是想让死者慢性中毒死亡?就像以前传说中拿破仑那样?”顾小凡对随机的三只水杯里发现了氰。化。物成分残留这件事只能联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这个咱们就都是外行了,我刚才在法医那边打听了一下,他们也不能确定这么做是不是可行,以前虽然遇到过氰。化。物中毒死亡的案例,但是基本上都是用足了量,短时间内就致人死亡,这种随机投毒,量还都不够大的,第一次遇到。现在医疗技术也发达,怎么想都还是觉得风险有些太大了。”汤力也有些吃不准。
“这么做的风险确实是比较大,但是能够找到不在场证明的机会同样也大了很多,”钟翰看完了关于施逸春前妻跳楼的新闻,也过来加入到汤力和顾小凡的讨论当中,“杀人害命从古到今都是最严重的犯罪,一旦这么做了就必然会受到法律制裁,这个估计连小孩儿都知道,所以一般来讲,动了这个恶念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是豁出去了,自己有没有退路是其次的念头,但是对方必须死。还有一种呢,就属于恨人家不死,所以抽冷子一样的试一试,能杀得死就算赚到了,杀不死以后再慢慢找机会,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不暴露。”
“这么说也有道理。”汤力明白钟翰的意思,点了点头,“八成咱们这次遇到的就是第二种,自保型的,不求立竿见影的杀人效果,只求保住自己不被抓住。”
“这是一种可能性,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凶手未必是存心想要让白玉冰慢性中毒,只不过这个人并不熟悉氰。化。物的致死量,分了三个杯子,为的是‘广撒网’,提高‘中奖率’。”钟翰又提出另外一种可能性。
“那会不会还有第三种可能,白玉冰的死,是个误杀?”顾小凡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找了个空当也想发表自己一点看法,“假如是我,我不清楚氰。化。物对成年人的致死量应该是多少,但是我又很想杀死哪个人的话,在用量的问题上,我一定会选择宁多勿少的,这样才比较把握吧?既然三个杯子,没有一个残留的成分足够致死量,会不会不是投毒的人不知道致死量,而是打从一开始的出发点也就是让她中毒,而不是直接毒死她?当然,这就是我自己的一点想法而已,也不一定对……”
“你的这个想法还是很有说服力的,不去印证一下,怎么知道到底是对是错,别总那么急着否定自己。”钟翰对她点点头,鼓励的说。
☆、第二十三章 动机
“是啊,”汤力也有些刮目相看的对顾小凡点点头,顺便瞥了一眼钟翰,“你已经开始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跟以前比,这也是很大的进步。”
顾小凡又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美滋滋的笑了笑,继续说:“我觉得一口气敢在三个杯子里投毒的人,对白玉冰平时使用餐具的情况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孙翠英说她平均一周左右会统一把所有水杯拿出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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