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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囧史(原名:紫苏) 荆棘皇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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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好冷……
灏景提着我的衣襟表情倒也甚严肃正经,他眉头纠结在一块,看陌生人一般上下打量一番后,及其怀疑的问:“你今晚怎么了?是不是钦锫与你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剖明心迹竟然遭到这么不信任的质问,我觉着五脏六腑都难过发绿发霉。
我就这么被他拎着,垂手道:“没,就是问问你如果我不解封印你啥时候放我回去,我好早做打算,噢对了为了避免博伊再用我找你什么麻烦我大约不会再住钟山,哪块地方好我得早些动身先去踩踩点……”
……我又被敲了……
灏景一手拎着我一手还能敲得头生疼,足见这厮手劲还是不掺水分的。他眯起眼睛气势汹汹道:“你是我娘子,要休你也该我提出来,哪有做娘子的先自己提出要往外跑的!”
我摊手:“我这不就是征求你的意见,问你休不休我呀?你要是休我我早些知道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到时候抓瞎不是!啊……我又被你带轮子了,我们根本还未成亲……”
灏景危险的眯起眼睛:“既然你总是觉着我们未成亲,不然我们今晚洞房就把这亲给成了?”
“灏景……”我撑额道:“其实你的闲书看得不比我少罢?这等烂俗的把戏对付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还成,对付身阅百书的我效果可难说。”
“有没有效做了不就知道了?”
“别别!”我扯紧衣服:“算我说错,行了吧?”
灏景哼了一声,我趁机挣脱下来,整好衣服:“虽然我也觉着我不大会说话……”
“是非常不会!”灏景恶狠狠道。
“好好,非常不会……但是你也得承认,我的意思还是没有表达错罢?你还是能理解罢?”我摊手,这点小事都要较真,什么脾气啊……
“……我想想……”灏景托着下巴,竟似认真想起来。过了半晌我几乎都要睡着了,他忽然凑近脸来:“其实……你就是想说,虽然没有记忆了,你还是为为夫我倾倒愿意一生一世陪在为夫身边是吧?老老实实说不就行了,还扯上那一大堆!”
“是是……”我揉着胳膊声音颤抖:“你魅力比天大比地大比饭大,我怎能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倾倒!”我眉头一皱:“但是你难道真的一些些也不想知道我为何忽然这么说么?”
“……我只要知道最要紧的就行了。”灏景伸出手来,我以为他又要弹我掐我或者捏我,吓得浑身一抖,谁知他只是很君子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和道:“就像钦锫说的,权当是重新活一次。再说……以往的事情,你肯不去追寻,应该是我大呼幸运才是……”他笑了笑,似苦涩难言。
“既决定如此,你便不要再纠缠什么从前不从前了。我是紫苏,你没有对不起紫苏的,便是了……话说回来究竟是谁给我娶这么个名字,”我咕哝着:“以前好歹还和朵花沾点边,谁这么不负责随便捡个路边野草就成了我的名儿……”
“哦,”灏景爽快道:“你若是不喜欢也可以再换个名字,梅花兰花菊花桃花,这么多花你轮着叫都没人拦你。”
梅花兰花菊花桃花……我抱着胳膊如筛糠一般:“不必了……我忽然觉着,紫苏这名字淳朴可爱,别具一格,就这个,挺好,挺好……呵呵……”
“嗯,你喜欢便好。”灏景打了个哈欠柔声问:“还有问题么?”
“咕嘟”我一看他那含羞带俏,媚眼如丝的妩媚模样喉咙一紧,赶紧道:“没有,没有。”
“那我能睡觉了么?”他偏着头问。
“请便,请便!”
他钻进被子,半晌忽然恶狠狠道:“你打算这样坐到何时?被子给你掖着透风!”
我赶紧钻进去,心下却忍不住哀嚎:天呐,还要这样继续失眠?
不过许是说出了长久以来憋在心中的话,许是我低估了自己昏睡百年的实力,又许是灏景做了什么手脚;总之我头挨上枕头没多久,便义无反顾的睡着了
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外面传来阵阵纷乱的脚步和嘈杂声才将我从梦中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苍天哪!厚土哪!计划赶不上变化啊!一个变化袭来,返校日期提前两天……也就是说,6号7号更不了文……小刺决定,回校以后,恢复日更!!筒子们说好不好啊~~~啦啦啦……小刺又要染上疯刺病了……噢!残酷的世界!
第五十章
……我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是一个人在床上。
灏景没带龙珠便一个人出去了?想到此,我心下一片紧张,遂踏上鞋,急匆匆胡乱挽了头发披了袍子便冲出去了。
九重天上鲜少降雨,今日却雨雾蒙蒙;外面不知何时站了一片人,被细雨朦胧成红通通的一片。灏景的出云阁玉树居多,这红红一片人往这一站,倒像是红红的花,衬得小院一片喜洋洋。
……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似乎有些熟悉。我皱眉想想,像是……
“属下得悉朱雀君回归,特来迎接!”
为首一人穿得更是怎一个红艳了得,整个一个红艳艳的大鸟。
我撇嘴笑开了,本来就是朱雀族,当然像红鸟。
视线一转,站在那红艳无比,正抱拳行礼的武将对面的,赫然是身披灰袍的钦锫。
唔,旁边还站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灏景。
我顿了顿,还是抽身走过去。走到不远不近时正听见钦锫面带微笑轻声道:“动作竟这么快,真怕我赖你那小破院不成?”
“更多原因是想叫你速速滚开,省得带坏紫苏。”灏景同样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微笑轻声道。
两人之间的空气开始爆出劈啪的电花,流连转侧。
我适时的插进去,朝那为首的武将点头道:“好久不见。”
若没记错,那人应该是黎渊的副将,在四神争位时露过脸。
那武将一愣,接着脸上出现了难言的神色,我这才省起初时我泄露煞气,似是也伤到了老朱雀君,也就是黎渊的老爹。眼下站在这里,确实十分尴尬,只好干咳两声道:“劳你们大老远的跑来,偏劳了。”
那武将楞楞的看看我,又看看钦锫,再看看灏景,最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挠头道:“这位是……青夜夫人罢?怎么……”说着眼睛又将我们三人一顿打量,我猛想起以前跟黎渊错综复杂的关系,不禁暗骂自己没事当什么出头鸟,现下这等尴尬局面,如何是好?
我在这边兀自悔恨交加,灏景还火上浇油,在旁边阴阳怪气道:“娘子一出门,熟人丢了魂。”
我恶狠狠瞪他。灏景扭头亦难掩笑意。
“咳……”钦锫以手掩嘴轻咳,看了灏景一眼,转而朝那武将一笑道:“即是专程来接我,那末便走罢……”灰眸一闪,钦锫低喃:“……枭枞……”
“呃!”那武将微微一愣,难掩激动垂首道:“末将遵命!呃……不过君上,末将不叫小葱,末将微名清狻,君上若不嫌难记……”
这边钦锫只是面皮微微浮动,我在一边却几乎破功失笑:小葱不当要当青蒜,这小朱雀也算有大志向。嗯,值得栽培。
再看灏景,却无辜直视回来,摊手悄悄道:“这有什么,我闻得老朱雀君的副将,名为哒绛。”
噗……大酱、青蒜,我的直觉告诉我,下一任朱雀君的副将会叫面饼。
钦锫目光中微光一闪,微微驻留在清狻身上,片刻后点点头:“清狻,我记住了。”语气竟微有惆怅。
这目光我曾识得,那棵小葱大约与钦锫相识,而这棵青蒜,也许长得与小葱有些相似,也许就是小葱轮回。钦锫所说的,恐怕是以前的部族罢……那些已经逝去的部族……
我用目光鼓舞钦佩,本来葱蒜便是一家么!你也不必太纠结于名号!
钦锫似接收到我的目光,肩膀微抖……似乎在忍笑。
被自己的君上提名道姓的记住确实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青蒜的白脸瞬间变作衣服一个颜色,激动道:“君上,现下朱雀族大权旁落,伪君残害忠良,实令亲者苦痛,丑者快意;君上何不趁今日风清日朗,回族一素上下?”
……我转首望天,漫天雨雾丝丝落落,绵延不断;风清日朗?呵呵,我只能说鸟儿们也许是比较偏爱雨天,因为虫儿飞不高,容易抓。
钦锫闻言却眉头深锁,似在考虑什么,扭头悄向灏景道:“我记着你说有个谁,你怀疑是伏羲的,是那人么?”
“不是博伊,不过他也很讨厌,留下来是个麻烦。”灏景也扭头低语。
钦锫默默的点了一回头,转身与一群小红人默然对视良久;接着忽然面露豪气的微笑,极有气势的振臂一挥,下面红通通的人影立刻一呼百应。
唔,大家都很激动。
“一群笨蛋,鸟人都很笨。”灏景在边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鄙夷道。
没想到钦锫竟轻轻点头表示同意:“若是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仅仅因为长得像便认定一个气息完全不同的人是我族君上的。”
……你自己转世为黎渊的时候不也很笨。
不过想到那时的骚动自己也劳苦功高,我便只是心里暗自腹诽了一下,没有明说出口。
钦锫雍容走下台阶,站定在清狻一干人前,高深一笑,忽道:“不过你们此次出门,有没有带够银钱?”
“呃……”清狻露出迷茫的神色:“自是要保证君上一路花费,君上有何吩咐?”
“无他,”钦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轻松道:“只是本尊历劫归来时无意间损坏了帝君的书房,心下十分过意不去。”
清狻露出了然的神色,眉目间对钦锫的敬意似有加深几分:“这个自然!”说着转头屈膝跪向灏景道:“帝君的书房理当由朱雀族负责修缮,还请帝君念在我主历劫归来,莫要怪罪,要罚,便罚小的们!”
“这个好说!”一大笔费用转嫁出去,灏景笑得拨云见日,神清气爽。
“紫苏。”钦锫朝我走来,雨雾沾湿了他的轮廓,看起来越发似真似幻。
我没料到竟还有我的戏份,乍听被点着名字叫到,赶紧抖擞精神应了一声,就听见灏景在一边不满哼声道:“应得那么积极作甚!”
钦锫走近前来,微微笑道:“紫苏,我很快便回来。”
灏景立刻压低嗓子恶狠狠道:“快给我滚!”
钦锫又笑望我一眼,转身走进那红红的一堆人,“呼啦”围起他,向灏景行过礼后方有序离去。
我呆立廊檐,曾经追忆也同我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回来的时候却已对影成九人了。
不知道那凡间与他有过姻缘的女子,现下又轮回到哪里去了呢?钦锫灰色的背影在一片通红中很是显眼,我不禁哑然失笑,曾经的黎渊也是往哪一站都鹤立鸡群,看来轮回轮回,大段还是不会怎么变。
灏景亦走下台阶与我并肩而立,望着钦锫走的方向微微出神。
我随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那厮怎么还不快滚,踢踢吊吊的磨蹭个甚!”灏景恶狠狠道。
……
“哟,看来我来晚了呢……”突入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一跳,一扭头竟是白素倚在廊檐上,亦望着钦锫消失的方向喃喃道。
“是你啊!”我拍着咚咚跳的心口道:“老乌龟呢?”
“他在哪里干我何事?”白素奇怪道。
呃……不干你事么……我心下很为老乌龟挫折的情路感到悲伤。
灏景皱眉道:“你此时来这有何事?”
“帝君。”白素低头一礼方正色道:“我是来与娘娘八卦的。”语气十分之严肃。
灏景闻言整个人抽了一下。
“另外就是,钦锫已醒,那峻黎的魂魄定是不保了,”白素淡然道:“不知帝君有何部署,属下也好早日准备。”
“有理……”灏景俯首沉思,忽而转头向我道:“你确信清音真是如你所说那般性子?”
“……是的。”
“很好。”灏景眼睛发亮,摸着下巴:“我们什么都不必做。只要等着便是了。”
“等?”我与白素齐齐脱口,相互对视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抽搐着眼角,无力道:“等什么?等三叔打上门来么?”
灏景微微一笑,日月无光;他赞赏的看着我:“嗯,好聪明!”那样子像极慈祥的娘亲夸赞用功的小儿。
我原地打个冷战,便听白素道:“属下明白,属下会调集人马,静静等候!”
“明白就好!”灏景微笑颔首,显然颇欣赏白素。
我想我也明白了,只是……想到清音那嫩嫩的样子,我不禁有些黯然,这么快,便要打破一个母亲的希望,是不是太残忍不公了些?而那闲书里写得刻骨铭心的丧子之痛,清音她又能否承受得起呢?
灏景出了一会神,忽然展颜道:“外面飘雨,你既是来陪紫苏的,不如进屋罢!”说着起头往回走:“我先去小书房看看今日的奏折,你们慢聊,紫苏叫璇若奉茶罢。”
我在后头嘀咕:“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说得这么详细作甚?”
灏景停住脚步似笑非笑道:“哦?你既什么都懂,下次便不要半夜提着茶壶与我换茶了!”
……那不是在人间客栈,我没办法么……我不禁抽着面皮,这点小事还记这么久,真是心眼比蚂蚁小。
“说来这九重天上下雨可真难得呢!”我望着如丝般的雨雾,回头与白素说。
白素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看来你还不知道,雨师与风仙闹翻了,这是雨师在撒气呢!”
我心下汗颜,原来降雨是雨师在撒气。
“又是怎么回事啊?”
白素赶上来与我并肩而行,闻言耸肩道:“好像是前日雷神与电母吵架,转而去风仙那里诉苦,正巧被雨师碰上,然后起了争执。”白素撇撇嘴:“他们四人本来便说不清楚,一旦吵架,也只有由他们去了。唔,说来前几日天宫日日雷电交加,怎么你们这里听不到么?”
我干笑两声,原来这九重天上也是很热闹的;只因为我日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错过了多少精彩段子;即是连天宫都日日雷电交加,那凡间还不知道是如何凄风苦雨,风雨飘摇呢!凡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正自感念,忽想起前几日我们这里也雷电交加,那雷神电神的名字一个叫钦锫,一个叫灏景。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小刺写不惯争夺女角儿的感情戏啊……所以大家将就将就习惯灏景这个纠结腹黑闷骚小人妖吧~另外,潜水的都给我出来~~~~看到元宝的话没?潜水的会被当鱼煮了吃!以后我每章煮鱼,专煮潜水鱼啊哈哈哈哈~~~另外,这戏H难度稍微有点大啊……后面有吻戏……但是,看了以后会是何反应……小刺不敢保证……以上,披刺溜走~~祝大家看文愉快哦~~
第五十一章
桌上两盏清茶,桌下一堆瓜子……皮。
我与白素分坐两边,一人手里爪了个没敲壳的小核桃。
“……怎么办?”我无可奈何的瞪着眼前坚硬不拔的核桃,“我没有锤子。”
“我也没有……”白素不舍的转着手里的小圆球,左看右看,不甘的一口咬上去。
卡擦!小核桃不甘心的响了一声,最终劈啪爆成四瓣,屈服在白素的虎牙之下。
……
……
我也一口咬下去……
我与白素默默无语的看着我手心里含恨碎成八瓣的小核桃,抬眼相视而笑。
“这核桃壳挺脆的!”
“是啊!而且又薄!”
“正是,一咬就碎了!”
“……紫苏,你真身是龙族吧?”白素揣测着。
“为何?”
白素拈着手里的碎核桃壳,撑着下巴道:“这铁胡桃上次把我那不知第几姨娘的牙齿生生震掉三颗,竟被你一口咬碎了……”
“你不也咬碎了么?”我揉着有些疼痛的腮帮子,皱着眉头将碎核桃肉拈出来,丢到嘴里一阵狠嚼。
“可是我只是咬开了,你全咬碎了!再说,我本来就是白虎族的!”白素指着自己尖利的虎牙,雪白的牙齿闪过两道寒光。
“唔,这样。”我伸手拿起第二个核桃,一口咬碎:“最近你似乎又活跃了些,怎么,令尊终于想开了?”
“不全是。”白素也拿起一个核桃“嘎嘣”一声咬下去:“我命人将院子里所有的珊瑚树都收藏起来,我想这里头的作用比较大……”
“唔。”我点头,心下盘算着怎样将话题引到我久已想八卦的虎龟恋上去,可是本夫人从来都是听人传八卦,鲜少有机会主动八别人的卦,是以我想来想去,最后开口却成了:“说来此次钦锫的事情若是让清音知道了,只怕打击不小。”
白素抖掉衣上落下的核桃皮儿,抬眼道:“你同情她?”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我扯起嘴角,心里恨不得一扇子拍死自己亲手掐断八卦的小嫩苗,而代之以如此黑暗的话题。
“我不是不喜欢她。”白素厌恶的拍打着身上的残屑,“我根本就是……”
“厌恶她?”八卦啊八卦啊!我的精神头又冒出来了。
白素微微一怔,很快便收拾过情绪,莞尔道:“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我老爹,前代白虎君的那些风流韵事,天界每个人怕都能写出一本书来,并且版本还不重复。”
“莫非令堂就是清音那种性格,令尊风流在外令堂伤在心里却不敢表现,只好终日以泪洗面,成日郁郁寡欢?”我瞠目结舌,心里是狂风骤雨有来由,冬雷阵阵夏雨雪——不会如此经典罢?!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等稀奇古怪的想法,还说得那么顺溜?”白素奇怪道:“若我娘真是这么个德行,我倒能理解爹忍受不了她了。”说着皱眉似认真想象过一番后,抬起头肯定道:“不错,我先忍受不了。”
我也认真想象一下清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牵着小小肉包子白素的手泪眼汪汪的控诉博伊三叔为了勾搭小龙女,不惜亲手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等禽兽行为的画面……
白素凑过头来好奇的问:“你的脸怎么一下铁青如斯?”
“想到了不该想的画面。”我抱着胳膊抖得枯枝乱颤。
“啊!”白素张大嘴指着我:“你在回味上次洞房的光景?”
我淡定的掏出扇子怒视她,然后一扬手遮着脸:“死相!你真是不矜持!主动提起这么让人脸红耳赤,血脉贲张的话题!”
“……那我矜持。”白素悻悻摸着鼻子,一扭身又晃回来:“真的如此血脉贲张?”
那等现下想起来还让人羞愤欲死的告白还不够血脉贲张么?我害羞捂脸:“是的。”
白素闻言也捂住脸,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捂着脸相顾无言到璇若推门进来,见我们一边一个面红耳赤的捂着脸做无限娇羞状互相对视,奇怪道:“娘娘、神君怎么了?茶太烫了吗?”说着自顾自的捡起一个茶盅愕然道:“这茶都冷了!奴婢这就换茶去!”
说着端起两个茶盅一阵风的旋了出去,由始至终只看了我们一眼。
“有这样高效的部下很不错!”白素望着璇若身后那一路的尘埃飞扬,卡着下巴略带羡慕的喃喃道。
“你的部下没效率么?”我伸手想抓茶碗却抓了个空,手在空中不甘心的晃了一圈,“卡擦”又一个核桃含恨九泉。
“他们不是没效率。”白素垂眸惆怅道:“只是日日被我老爹折腾,再高效也被榨光了。”
想起白炎那魁伟的身躯,我嘿嘿两声,说不上是傻笑还是苦笑。
……自打我决定“重活一次”起,我便慢慢的试着改变自己遇到事情便习惯性开溜的习性。那是为了逃离夜夜缠绕我的梦魇养成的习性,它助我忘掉过去,忘掉自己是谁,忘掉其实我,也是可以思考的。
所以老乌龟说我是紫苏,我便是紫苏;灏景带我上来,我便上来。我在钟山吃了万年紫苏煮鱼,无非就是告诉自己,我是紫苏,爱吃煮鱼。一年两年,千年万年;我都只是紫苏,爱吃煮鱼。我就这么带着紫苏煮鱼的味道在时间的长河里飘啊飘,像拔了根的野草。一直飘,一直飘。
如此,而已。
直到一头撞上了灏景,我才无可奈何的摊摊手,撇撇嘴;好吧,这次真的要上岸了。
因为我老是爱睡爱做梦,有时候便觉着其实我就是个梦,梦里梦外孰真孰假,难辨难解。灏景挖空了心思日日在我脑袋上无休无止的重复弹暴栗,他不知道我在努力的睡,老这么敲老这么敲,会把我敲醒。而我不知道他其实已经把我敲醒,坚持认为自己还在睡。
直到钦锫跟我说“权当重新活一次。”
那个人比我还厉害,我好歹只是给封印了一段记忆,而他,钦锫、黎渊、追忆……甚至可能还有更多……他在生生死死里面流连过那么多次,过去现在的记忆回忆里穿越过那么多次,却还是说“权当重新活一次”,再活一次,真正的活一次;一次又一次。我才终于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无可奈何的承认自己的宿命。
不就是活一次么?清醒的,实在的,活一次。
可是既然要重新实实在在的活一次,好歹脚要踩着地面,不可再像往日那般飘飘浮浮,终日不知到底飘向何处。
所以我慢慢改掉让我轻松的习惯,面对事情有时候会让人觉得痛,然而活着总是有痛苦的。
不然怎地?闲书里的结局经常停留在洞房花烛良辰美景,然而那之后呢?
貌美如花的女角儿,英俊潇洒的男角儿,总有一天还是一坯黄土遮住脸。即使是他们,也总有个花落人亡时。
我们命长一些,长很多,可是相对的,痛也多。
既然我都已经豁出脸皮表明了死活都要赖着灏景了,分担了一部分自己的苦,却也意味着同时担上了他那一份。
唉……我抽出扇子苦恼的遮住脸,我好像选择了一条崎岖不平的路啊……有点后悔来着。
唔,这个话题好沉重,我扯着扇子想,还是先逃避一下。等到麻烦来的时候再面对也不迟嘛!
“白素,”我捡起刚才的话题跃跃欲试的主动承担起帮月老分忧的重担,热心道:“你可以让小白龙王帮忙啊!”
金牌媒婆秘笈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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