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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囧史(原名:紫苏) 荆棘皇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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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来长的东西给我。
“这是……”
她若无其事的摊开手:“我的胡子。带着能知道我在哪。”
……胡子么……我抽着嘴角将它小心收起来。
那个牛鬼蛇神一样的帝君不在,大约是喝醉了酒乱性去了。我趁机溜出宫门,将请柬往水里一丢,一闪身躲进腾起的水球。又挨了个全鱼宴,我端庄的摔在自家屋前的泥巴地上。站起身拍拍泥正想进屋去,忽然听见有人喊我。
回头一看,清冷月光下站着一个白衣翩翩,气度不凡的男子。
眼角刺痛了一下,我不禁没好气道:“今天是怎的,人人都穿白色,这染料是涨价了怎么着?”
老乌龟抽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摇开,一摇三点头道:“丫头懂什么,这叫做风尚!”然后瞧瞧我,特不屑说:“你自己不也穿的白的,怎的染料涨价了不成?”
呃……我忘了自己穿的也是白的……
说到衣服,我转身走进茅屋去,老乌龟跟在后面一掀草帘也进来,指着我手上的东西抽搐这说:“这是什么?”
“衣服啊。怎么样?”我对他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扯起一角艳丽的水红在身上比了一下。
老乌龟的表情像看到了末世光景一般,嫌弃的用扇尖挑掉那堆红红的布料,还夸张的往后跳一步以防那衣服沾上脚;跳了一会儿又跳回来,拉着我左拍拍右拍拍好像要拍掉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等他转身拿了个鸡毛掸开始掸我时我忍不住斜着眼说:“你在做什么,除魔么?”
老乌龟认真的仔细的打量我两眼,又小心地掸掸袖口,才如释重负般直起身子,捶着腰痛心疾首的说:“丫头啊,虽然我知道你穿衣服的品味一向是不怎么靠谱,但也没想到会极端成这样!”他用脚尖点点地上的衣服,话语间满是鄙弃:“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见到块布就往身上披~”甩甩脚继续眉头紧锁道:“像这等庸脂俗粉的必备行头,谁穿谁找不到夫君……唉我早知道你呢,雄性动物见得是少了点,可是怎么的也得具备点雌性本能吧?像你这样……”
没想到一件衣服也能引起他的话唠……我后退两步,自动忽略老乌龟的存在,开始烧水,沏茶,在我递一杯到他手里时他正讲到:“这就是为何你长得比人都强,却一直没有桃花的原因……”
长得比人都强?我脑袋里浮现出白素那张艳天下之大丽的脸,还有那个英俊的如牛鬼蛇神般的存在……吓,我没事想他做什么?看来那衣服上果然有毒,花痴之毒!
“不过这么一说……”我放下茶碗,点着下巴说:“我这两天在龙族赴宴,倒碰到了一朵桃花……”虽然是朵恶桃花。
“什么什么?”老乌龟立刻凑过来八卦兮兮的看着我:“是哪家的这么没品味……哦不,眼光如此独特?”
“……你还可以把我讲得再不济一点,反正我是正宗的浊水溪乌龟洞出品。”
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转而诺诺道:“唔你还没说情况呢,唔,这桃花开到什么程度?”
“嗯,”我回忆着宴会上的事情,望天道:“谈婚论嫁……吧。”
老乌龟一阵搜肠抖肺的咳嗽,半晌才抖抖索索的说:“咳,好啊丫头!真没想到,咳,你表面上呆呆傻傻的,咳,原来深藏不露啊咳咳……”
……
“那到底是谁家的?告诉你大哥我,我好帮你把关呐!”
我被他鄙视我的态度大大的刺伤了,没好气的说:“第一,我一直觉得你是我叔叔的。第二,这人呢是哪家妖怪出品的我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下任天君。”虽然我非常不看好他。
老乌龟喝茶的动作停止了,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灏景?”
“耶?你直呼他的名字了哟!虽然我们是自己人,我你绝对可以放心,可是在外面这样子的话,你的做法可是大大的失礼呐!像天族这种僵条条又古板的地方,你对未来的天君无礼,搞不好要被拿去煮汤的!”
老乌龟抱着茶碗嗤笑一声道:“算罢!有个根本就是礼法大敌的家伙混到下任天君的位子,我绝对性命无虞。”
我脑袋里出现那张不安于室不良于礼的脸,嘴角抽了抽:“礼法大敌么……”虽然尖锐,不过……确实很贴切呢……
我跟老乌龟盘腿坐在廊檐下一人抱一个茶碗默默的喝茶。
“啊,对了,我还碰到一个人,跟你有关系呢!”
老乌龟眼皮不抬,随口哦了一声。
“还跟你有密切关系呢。”
他终于抬头,好奇的问:“谁啊?”
“白素。”
“哪个白素?”
“你不知道啊?”
他摇头。
“她说如果不是那次的事情,现在身份应该是你老婆的。”
老乌龟呛了口茶,很不端庄的用袖口擦嘴。
我来了兴致,捅捅他说:“我看那白素品貌风流,天界也少见,你拒绝如此美人,现在后不后悔啊?”
他慢悠悠啜了口茶:“那换你你愿意娶个母老虎么?”
……
那晚我明白了人生有些事情是很令人扼腕的,如果他是老虎而她是乌龟,相信这段缘分也不会这么令人叹息的擦肩而过。

                  第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呜……好冷清……次日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醒在自己榻上。
不怪我如此惊讶,只因为我记得昨晚上老乌龟走了以后好久我还独自坐在门槛上感慨唏嘘,直到那半个歪歪斜斜的月亮在天上挂不住一屁股摔下去了我才头一歪磕到门槛上赴周公约去了。
莫非老乌龟后来又回来了?不会不会,若他当真如此负责,我以往也不会九成久都在卧榻以外的什么地方醒来。
外头太阳爬得也蛮高了,我伸个懒腰,刚准备爬起来,猛一眼瞥见个人坐在桌子前面捧着个茶碗似在品茶。
唔,看来昨晚当真的是老乌龟送我上榻的。我说么,梦游那是黎渊的癖性,我从来都是从哪里睡,在哪里醒。
前面那个影子似乎往我这边偏了偏头,我刚醒时各方面都不大好使,包括眼神,不过即使如此,也瞧出那人穿的似乎是一身深色的袍子。
……深色的袍子?
我揉揉眼睛。
那人似乎站起来了。
还是深色的袍子?
我再揉!
老乌龟最讨厌的就是深色的衣物,平常穿的颜色最深的衣服也就是雨过天青之类的,他说生来摊上个乌漆嘛黑的乌龟壳壳已属龟生一大不幸,再弄个龟壳一样的衣物套身上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乌龟怎地?
那人往这边来了。
我眼睛都要揉烂了,终于发现事情不大妥当。
不是我眼睛有问题呀!那人是真穿的一身黑的!而且那布料看上去那冷冰冰滑腻腻的感觉……好熟悉……
那人走到我榻前,抱起双臂眼睛那么一眯,看得我心里那个恶寒,一时间甚至有仰天长啸的冲动:“老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竟让我回家都不得安宁?!”
“……你那是什么姿势?”牛鬼蛇神质问的声音居然还挺威严的。
我放下抱在胸前的手:“如你所见就是这个姿势。还有,你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别人的闺房,就算你是下任天君,那啥,背上个调戏老处女的名声也不大光彩吧?”
他撇嘴哂笑:“你在关心我?”
呕……这个人肯定是坊间小说看多了才会说出如此老套恶俗并且毫无意义纯属作者为了凑字数外加为接下来男女角儿奸情发展制造机会的极品烂俗台词。
虽然说配上他的表情语气神态这句话的意思便完全变成了要从相反方向上解读的口吻。
“总,总而言之,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朝他竖起一根指头,尽力将自己的气场扩大点。
他一掀衣摆大摇大摆的坐在我榻边。
……果然……么,卧榻是一个受到诅咒的地方……看他一脸嫌弃的样子,怎的啊?又不是我求你坐的,明明是占了人家便宜还摆出一副吃亏的样子,真是……啊,不行,我好想揍人……好想好想……
“若是嫌弃,没人逼着你坐!”
他挑剔的这里摸摸那里按按,皱眉道:“这卧榻硬得不像话,亏你昨夜一滚上来还一把抓着边缘死不松手,想给你翻个身都不行……”
“那是我……噗,等下等下!”我忽然间惊了:“昨夜是你把我弄来的?”
“不然你以为是谁?我昨晚来时你正坐在门槛上睡着,头就在门框上磕来磕去。”说着拈着下巴笑道:“不过我还真佩服你,那样居然也睡得着!”
我脑子里轰隆隆的响成一片:他昨晚就来了昨晚就来了昨晚就来了……他把我弄上卧榻弄上卧榻弄上卧榻……
“等等,你是怎么把我弄上去的?”我怀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问道。
“拖上去的啊!不然怎么着?”
哦!拖上去的啊……呵呵……
“你当本夫人是猪么?拖来拖去的?!”
他不耐烦:“拖你上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气狠狠的把一只袖子伸到我眼前:“你自己怕不知道你睡着时是什么德行吧?”
宽宽的衣袖被扯烂了,露出里面暗红的衬里。
我指指鼻子:“我干的?”
他用目光无言的声讨我。
我摇头:“不可能不是我干的若是我干的定会把整只袖子都扯下来圆你一个完整的断袖梦怎会如此半途而废叫你不伦不类呢?”
我觉得有一缕青烟从灏景头上冒出来……是幻觉吧……
“……你怎的不问我如何能到此地?为何要来找你?”
“哦,”我收回神思,“你如何能到此地,为何要来找我?”
我觉得有簇小火苗在灏景的头上跳跃着……大约还是我的幻觉罢!
“我来此地,是接你走的。”
“你前面那个问题还没回答呢!”
他又露出那种邪恶流氓的笑容把团扇塞进我手里,扇了一下:“你就权当我已经回答过了。”
你说这人无不无聊?他自己要我问他的,我问了他又糊弄过关。
我警惕的说:“那你要接我去哪里?我哪都不去!”
他叹气,眉头蹙起,用颇伤脑筋的口吻说:“那是不行的!哪有丈夫把妻子一个人丢在荒山野岭的?”
“我记得我们好像还是未婚夫妻……”我抽着嘴角:“不对!我们根本什么都不是!你在龙族宴会上玩这把戏来勾引其他姑娘,我自我牺牲一下成全你;但你以后不要再来缠我……本夫人了!老老实实回去把你们天族那些条条框框背个百八十遍,实在记不住抄下来也可以;不要再整日流连花丛无所事事虚度光阴浪费青春,明否?”
……
……
他对我咧嘴笑得一副从未发过脾气般的模样,下一个动作却是粗暴的把我从被子里拖出来。
“你做什么?”我慌忙整理昨夜因为过于豪放的睡姿而衫垂带退,看起来很是不良的衣服。
“对付你这种啰嗦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动手。”
“……想不到你还挺讲究办事方法的,啊呸呸!”我从他手里扭出来:“反正我哪都不会去!”
“……”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扯起嘴角奸笑道:“你屋前那片桃林可是个不错的灵地呢!”
“干卿何事!”
“我昨夜来时发现你那桃林里面供养着的两个元神,能在仙体尽毁的情况下得以保存下来,投入轮回,大半要归功于你那桃林中的灵气罢?”
“……我觉得我猜到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那就好办了!”他勾起眼睛笑道:“你说投入轮回之人,若碰上外力干扰会变成什么样子?”
果然!我一阵无力,揉着眼角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卑鄙得很烂俗么?”
“我喜欢用经典但有效的方法~~”
我怒了:“你卑鄙!”
“我的确很卑鄙~”
“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
“你……”我突然停止抨击:“说起来你到底为何非要我跟你走啊?”
他又笑,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话请直说。”
“我看你刚才上演坊间小说情节如此入戏,还以为你会多玩会不会这么快切入正题。”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这文是注定要进冷文群了,唉!无奈……飘……所谓英雄救美,大约就是这样罢!
就在我这孤苦无依的弱女子眼见着就要在自家的地盘被个天族的纨绔子弟扛到肩上此同那戏文里话本上小说间描述过千百遍那样从此开始凄风苦雨,风雨飘摇的人生时,忽听得一声“且慢!”犹如天籁之声,直入心田。
我从未觉得老乌龟,哦不,萧墨夜如此英俊潇洒,正气逼人。
老乌龟一步三摇走进来,小心拉好我松散的领口,认真道:“这丫头昨夜折腾一宿衣服还未换,就这样扛上去恐怕不妥呢!”
……所谓的被自己人出卖,大约就是这样的罢!
灏景保持着将我扛在肩头的土匪形象无谓道:“反正到我那里不比别处,用不着穷讲究。”
老乌龟用扇子轻敲额角,这是他伤脑筋时的一贯表现:“……可是,为何忽然这么急?”
“博伊最近行动大得很,把她放在这里不一定安全,”砰砰两巴掌把我的后背打得山响,这比牛鬼蛇神还牛鬼蛇神的帝君才接着说:“再说自己的东西放在别人处,我总归不大放心。”
我保持着头朝下的姿势,血液全都涌到头顶,那滋味相当难受,难得本夫人涵养深厚,在此等人人都想骂娘的情况下温文有礼道:“请问帝君所指的东西是……”
灏景不耐烦道:“物品不要多嘴!”接下来就很明显不是跟我说话了:“钦錇那家伙不干好事!转生以后还不安分,如果不是他上次搞出个什么四神争位,哪用的如此麻烦?”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白炎本就是博伊的心腹,博伊要对付你,自然要从四灵将开刀;那次即使不出钦錇之事,他也会找别的借口,倒是亏得你先与龙王打了招呼,谁知果然竟被你料中了!”
“哼,博伊那等庸才,想要对付我,要不是……”
这两个人是不是忘了屋里还有一条生灵……而且眼见得就要遭到荼毒了!我在灏景肩上越呆越难受,眼前的花纹已经从金色到铜花渐渐向黑色过渡,有种冲动越来越强烈……
灏景又大力拍我一把:“呆着别动!”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使劲挣扎,他还是不放手,没办法,我只好抬嘴一口咬下去,也不知道咬到哪里,只听见灏景怒道:“你做什么!”钳着我的力道一松,我捂嘴冲到门口“哇”的吐了起来。
两日的宴会,我只顾着应付各个层出不穷的麻烦,根本未曾认真吃过东西,如今这样搜肠抖肺的一吐,嘴里一片酸苦,全身像给抽了筋一般,十分难受。
吐干净了,我蹲在地上起不来,眼前还一阵一阵发黑。
有人拍拍我后背,然后递了杯水。我漱了两口,站起来。灏景在后面,脸色有点白。
“……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还是对老乌龟说。我不满的瞪他,暂时还说不出话来,只在心底说本夫人一向如此怎么地了!
“自我发现她来,她身子便一直不大好,上次又遇着钦錇那事,动了煞气,想来更是亏得厉害……”老乌龟解释道。
我也狠狠瞪他两眼,今日一看这两人就是认识的,这老乌龟,居然阴我!
老乌龟甩开折扇把脸一遮:“哟,丫头,天天吃鱼吃腻了,想用目光烤乌龟吃?”
灏景捡起昨夜被老乌龟嫌弃的扔在地上的一地水红,皱眉道:“怎么这东西还在这里?”
我没好气的抢过来:“这是小鱼精赔我的,怎的,我不能要么?”
他挑眉:“她送什么你收什么,倒也好说话。”
“不就是颜色土了些,我留着擦地做抹布不行么?这小鱼精倒也精,在龙宫时知道送好的,背地里就弄这东西给我。”我动手把那水红的布块撕成一条条的,这布料一撕就烂,同我身上这件没得比。
灏景嗤了一声,斜眼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将那红布条扎了一个不错的拂尘,拍拍手问灏景:“走不走?”他一愣,终于也轮到我不耐烦了!我故意作出三倍脸色,不耐至极道:“刚才不是绑都要绑我去天界么?这会子走还是不走了?”
老乌龟噗的一笑,接口道:“你这一去可不只是到天界,你这一去就进洞房了!”
“……你们继续说笑,本夫人不奉陪了!”说着我转身就走。
老乌龟抓住我的衣襟阻拦道:“丫头好大气性!我并没有说笑,你本来就要嫁给他的。”
灏景用力点头表示同意。
“……我记得上次提到结婚还是黎渊在的时候……而且对象似乎也不是这人呐!”
灏景脸颊一抽,只听他低头磨着牙道:“这小子……”
呃,莫非他与黎渊也认识?
再抬头时他已经换上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说:“墨夜说的都是真的,你本来就与我有婚约的,不然何以你大闹朱雀宫,天君不但没有处罚你,还封你为青夜夫人?”
我的脸也抽了一抽,指着小茅屋道:“你认为我这夫人做得名副其实么?”
灏景和老乌龟都尴尬的咳了一声,老乌龟搓着手说:“咳,丫头,你也太死脑筋了!不说别的,你难道就未曾想过你是从何时起为了什么到了这钟山的?”
我望天回忆:“……好像是某天……一觉醒来就在此的……”
面前两人的脸上用不同字体写着“放弃”两个大字。
灏景显然是个耐性很差的人,刚才解释这么多连我都觉得不似他的风格;所以现在看他握着拳头拼命克制的样子倒也挺有趣。只见他眨眨眼,忽然又像狐狸一样笑道:“对了,我有证据!”
说着掏出两根黑乎乎都快成灰的枯草道:“喏,这就是你三万年前与我定亲时,留下的信物!”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呛得几乎在地上打滚。
居然,居然又是两根草!


                  第十二章
那天与灏景和老乌龟二对一的最终结果,是我身上背个水红布条拎的小褡裢,站在一整片堪比茅屋森林的建筑群前默然的看天边飞过几只肥肥的小鸟。
我转向灏景:“天族一向都是把下任天君当土地主培养的么?”
灏景毫不客气的敲我一记爆栗,随即鄙夷道:“这叫清新隽永,品位高洁!你以为天族也像那些死要面子又俗气的阔佬。嘁,恶俗!”
我捂着头,心想着下次有机会要不要告诉白素和龙王他们未来的主子嫌弃他们死要面子又俗气!
路上一个宫娥甚或农夫都没见到,灏景亲自带我到一处房舍,推门进去。小小一所房子,不过布置得挺精致。
最重要的是,这间房前后有窗,而且还有一张很合我心的大床。
灏景走后我放下褡裢,推开里边的窗,一抹跳跃的红色立即不容分说的跃入我的视野。
原来是一池怒放的莲花,花枝脉脉,莲叶田田。密密层层的开在一起,一眼竟看不到头,远远看去,像是一片熊熊燃烧在水面上的火焰。
这灏景帝君,真当他的住处是山林农舍啊……
一阵微风吹来,红莲微微摇曳,夹着水汽的淡香扑鼻而来。莲花在神族中颇得偏爱,几乎是个神仙都爱自比清莲,我见过不少衣服上画着莲花;或头上佩朵莲花;或手里拿着甚或嘴里叼一朵的。当然,也有人比较豪放,以上几样都效仿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丛会走路的莲花。
但是这种红得凄怆,美得妖媚的血红的莲花,却非一般人所钟爱的那种清理脱俗,高洁淡雅的莲。这红莲美得太凄绝,常人看了,不大会喜欢这种决绝的美的。更别提种这么一大片,从上往下一看,还以为是哪里失火了呢!
难道能否胜任天君的评判标准是,思维是否异于常人?
我让窗开着,然后一咕噜爬到床上,滚了三滚。
那日老乌龟与灏景一唱一和前后夹击,弄得我晕晕乎乎不得不拿起煮鱼锅将他二人赶出去了事。
考虑到他二人均有未经主人允许擅闯闺房的习性,我从窗户伸手出去向老乌龟要了纸笔,大书“灏景与龟不得入内”一幅贴于门口。这才放心坐下来,细细思量。
首先得出的结论是,原来我不仅是一个老处女,还是一个有了婆家的老处女,一个没有未来的老处女。
不错,我的确是某日一觉醒来便置身这茅屋内,这之前的事情,我全不记得。如果真如灏景后来所说,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被封印了,那么就说得通了。至于是谁封印了我,灏景与老乌龟都没有说,但灏景的三叔博伊我却有所耳闻。传说前任天君本欲传位于他,后来却瞧上了小儿子,也就是现任天君;因此若博伊想与灏景夺位,而我与灏景本有婚约,那么他们对付我,也说得通。
再者,也就能解释,黎渊一事,本来只是感情纠葛,为何最后竟发展至如斯地步了。是啊,倘若白炎是博伊的部下,他自然不会放过朱雀、玄武两族。
所以老朱雀君要死,黎渊也要死。或许老乌龟也是他们设计的一部分,可是这乌龟鬼精,跑掉了。
只有黎渊这个傻子,被我怂恿着,稀里糊涂的入了套。
这样,我重伤白虎,天君却不但为惩罚我,反而还封我个名号安抚,也就不奇怪了。
因为我是他儿媳妇,白炎却只是个有异心的臣下而已……唔,果然裙带关系真是黑暗,人间如此,天界也如此。
……不过以上这些看起来很通的推论都只有建立在我和灏景真有婚约的基础上。
我又想起他一直以来对我的态度……唔,不像是婚约在身的良人,倒像是调戏民女,然后逼良为……呃,妻。
总之,这个破婚约是我现在最纠结,最不想考虑的事情。且不说这婚约是真是假,即使是真的,按着灏景的说法,我真是三万年前与他定的亲,可灏景公开的年龄总共才三万两千岁,那我岂非在他还是个两千岁的稚儿时就与他定亲了?这,这种可能性也太夸张了,我以前有这么豪放么?
更重要的是,我以前……竟是会对小童动心的那种么?
我想得满心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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