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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两人世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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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庆奎在一旁助兴,“我打赌,他不敢进来,不服的,赌!”

    众人不敢赌。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敢和我对着干的吗?”王庆奎夸张的表情仿佛怀坊不遇于天下。

    唯欧阳月说道:“我赌一斤——瑶——”遂问无边,“那叫什么糖?”

    “瑶稀糖。”

    “对,一斤瑶稀糖。”

    “OK!赌啦。”

    说话间摩托车声停,张建国与妻子孙丽新到。

    张建国专卖家电,兼修理电器。孙丽新在市场卖小百。他俩在朋友中年龄最大,结婚几年了,至今仍没有任何生产项目,一直成双结对地出入。

    昨天风无边从张处借了一辆摩托车,今天他俩人便合坐一个车子来了。

    张建国看见大门四畅大开,欲走进却双踌躇迟疑着,伸手在门板上“当当”地敲了几下门。

    静等。

    众人忍笑不动。

    他又敲。

    众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宏伟说:“张建国经验多,阅历广,轻易不会冒失进来的。”

    王庆奎说:“这场赌局我早就知道肯定赢,所以他们都不赌,只有你才会上当。所以——怎么说——有点胜之不武。不过,但是,但可是,一斤瑶稀糖却是免不了的。”

    欧阳月拱手,笑说:“小妹愿赌服输。”

    众人又笑。

    这回张建国听见屋里笑声,遂进,边骂道:“这帮混小子,没事耍起大哥来了。”

    众人于是迎出。

    张建国见着风无边就说:“为什么不关起大门,跟我耍空城计,玩我呀。”

    风无边忙道:“老大,谁敢逗你,来来来,给你俩介绍一下。”

    00

    整十人在屋内谈笑,虽然男女有别分成两帮,当然风无边和欧阳月被刻意地安排,接肩连踵地在一起。

    谈意浓。

    男声壮,女声细。

    即亲近又熟络,格外融洽。

    聊过一路北上的见闻,有人开始讲近日来得到的笑话。

    王宏伟说道:“我在单位听的,有只老鼠喝醉了酒,它的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众人猜不中。

    他解说道:“老鼠会拿起一块板砖,叫道:猫上哪去了!”

    众人笑声未止,王庆奎也说:“那进过消协的鸡又会说些什么呢?”

    皆蒙不中。

    王庆奎说:“它会郑重声明:我承诺,我下的鸡蛋,绝对有蛋壳、蛋清、蛋黄,请消费者给予监督,若举报假冒者,奖励一支鸡腿。”

    众大笑。

    00

    欧阳月也笑得颜开。

    红晕生脸。

    这一笑,真的美。

    这一笑,充分流露出她的内涵。

    这一笑,不由笑痴了众人。

    且不提女人间的感觉。

    且说几个男人。

    毕竟一个女孩的美,总是被异性先知先觉。

    这种知觉,如同春江水暖鸭先知二月红花早上头的道理一样。

    00

    王庆奎感觉这个女孩很小。

    年龄小,身材小,下颚小得匀美,面容白净略带羞意,眼睛挺大,头发挺长,更只衬出她的脸小。

    在这满目小的印象中,又有五份娇。

    娇嫩、娇美、娇艳、娇丽、娇玉。

    有小有娇,真是娇小的女孩儿。

    看她笑红的脸色,只担心如此小如此娇的女孩,不知经不经得起他的玩笑,经不经得住风无边的爱意。

    希望可以。

    也可以希望。

    00

    遇事先考虑劣处缺点的王宏伟,看着展颜一笑的欧阳月。犹如怒绽的春花,心头顿时一亮。

    她柔顺白皙的脸庞,充满了投入和真诚,那双明目,如烛如火,如汪洋的塔灯,如黑暗中的光源。

    她一定能照耀着自己的美丽,也照亮了别人的心灵。

    王宏伟想,她是个给予人希望的女孩,能够让人沉海生浮,起死回生。

    00

    张建国的恋爱史如一株大树,枝叶繁多,只是没有结果子;又如他的一生履历表,条条款款项项目目的可列上一大排。

    他被这一笑记出了往日的片段。

    忘记哪一年跟哪个女孩交往过,她家有一盆水仙,亭亭玉立的正盛开着美丽。

    那时他看着花,着实惊叹一阵,而今仿佛又欣赏到了那支水仙,一时间甜蜜与往事,回味与惊艳在他心中纠缠得不成样子。

    后来,他提起这段事,说那晚自己独饮,以往事当菜,喝了一个大醉。

    00

    孙尚林看过欧阳月的许多照片。

    她已有较从前略显丰满的身材,腰肢袅动生姿,两绺刘海儿微微掩饰了秀美的额头,笑颜在她的脸颊上泛起飞红,好一会儿红晕才退。

    孙尚林感叹。

    对于朋友,情份上他不会说什么,但心底的另一个自己在作另一番感触:风无边配不上她。

    她应是照过那些凡尘俗世的明月,供人敬慕而不敢玩狎。

    可是她若不归属于他,不把她留在这帮朋友之间,心又不堪承受。

    孙尚林转望风无边,发现对方更看得一副呆像。

    好痴的风无边。

    00

    欧阳月被众人看得难为情,低下头,藏起脸,眼帘直垂脚面。

    众人不由尴尬。

    可巧电视正播着一条老幼皆知的妇女用品广告,王庆奎借机叫道:“这就是一条迹语,你们若猜着了,今天一切花费我请客,如果猜不中,对不起,本人光带一张嘴去。”

    大家借此转移,都感兴趣,跃跃欲试。

    王庆奎说:“就是冈才那条广告:妇女卫生巾,打一个行政机关名称。”

    窦桂萍笑骂他:“缺德。”

    “这怎么能叫缺德,这才是凭知识的力量吃饭呢。”

    于是猜解。

    “交通部?”

    “卫生部?”

    “红十字协会?”

    “社精办?”

    “……”

    风无边想出一个,欲说间看见欧阳月微红着脸,巧笑地看着他,忙咽下,又顺口说了一句:“人民代表大会”

    最后终于认输。

    王庆奎这才解出谜底:“妇女卫生巾就是挡中央。”

    众哗然大笑。

    有的便叫放:“去,江泽民怎么没把你抓起来。”“明天我就告你污蔑光辉伟大的卫生巾。”

    众人说笑着,再看时间已到,收拾一下,一哄而去。
第四章相信(一)
    (一)

    黄昏的天光懒慵慵地挂下来,现代的晚霞就像冒牌的首饰不经琢磨便失去金色的光彩——斑驳陆离。

    幸好有阵阵吹来的风倘轻柔温顺,不会因黄昏没有无限好而显得特别沉闷。

    时间因为没有外界事物的干扰介入,显得无限无尽,风无边坐在才展开叶的两排竽头前,呆呆地发愣。

    想着许多无可奈何以及许多有可奈何的事。

    天色终在时间的运转下暗淡,他感觉到了,再看天际黄昏无边,残霞余红啊。

    不由轻轻叹了一下。

    他的轻叹,在风里微小的听不见,却又仿佛能随着温热的斜阳传遍千里,万里。

    他再想,却是愈想愈乱,怎么也理不顺。

    脸上忽现一种如浸泡了千百年的疲乏神情,跌坐下来,望着越来越紧阖的暮色,只想哭。

    “看什么书呢?”

    这清脆俏丽的一句,仿佛来自无尽无垠处那寺院里敲动的钟鼓,远在天边,却又分明声声音音地响在耳边。

    他忙回头。

    正是那张姿色中隐透一种水莲般的楚美,更有一片清丽而带初醒的憧懂。

    自古美人小睡乍醒的风姿绝代神态也不过如此吧。

    00

    在韩国酒楼的中午。

    欧阳月被风无边那几个朋友刻意地灌了几杯酒。原本她有些酒量,但抵挡不了这帮东北无赖的招数,终于带了几分醉。

    饭后他们又刻意地留下二人一哄而散。

    风无边素有酒量,尤其白昼间饮酒于朋友中可算第一,今天中午这顿酒下来,他虽喝了不少,但心情甚佳,只微有醉意,看到欧阳月脸上已是一片红霞,便打消游玩的计划,打车回家。

    他安排她睡下,拉上窗帘,又在床头柜上放了罐可口可乐,然后随手抽出一本书,坐到前院的小棚下一直至今。

    欧阳月喝醉了酒有睡倒的习惯,加上因为长途跋涉导致的疲惫身心尚未恢复,这一觉便至黄昏方醒。

    而且是在朦胧睡意中意识到这是在无边的家中才猛然醒起的。

    酒意已全消。

    她一面轻梳淡抹,一面想着在这初居的地方竟睡得熟睡得香的奇怪感觉。

    静静地推开门,发觉其他屋没有动静,就静静地走出,看见风无边身披夕阳笼罩,带着金色的身影,于是悄悄靠近,要冷不防问一声,吓他一跳。

    果然一惊。

    她却不知他是惊了一艳。

    00

    风无边将小马扎打开摆在身侧,一边说道:“钱钟书的。”

    欧阳月坐下,确定问:“围城?”

    “正是,那个连是进城还是出城也搞不清楚,一心只为自己着想又蒙事儿的知识分子的方鸿渐。”

    “什么时候学得跟这本书一样评论人来这么——黑色幽默。”

    他也笑,“其实我早就想学他这一招,也许将来写东西会采用这种描述方式。”

    她微微扬起匀美孤线的下颏,调皮地说道:“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让你随便描述形容我,不算你诽谤罪。”

    “考我急智呢,这可是你说的——免罪。到时损得厉害了可别生气。欧阳月小姐是一位——”他故意拉长音,脑筋在急速运转着,即要入骨又不能三分,还要取悦月儿。

    她则关注紧张地听着。

    “欧阳月小姐是一位——相信的女孩,对人对事情及整个世界都报以相信的态度,只是她是相信得有点过了火,就像第一次站在滑梯上的小孩,开始会犹豫不绝,一旦决定滑下去,就会一滑到底。其实这这种相信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容易伤害到自己。”他看了一眼她的脸色,语气一转,“因为相信,所以才来到从未有过的东北;因为相信,所以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因为相信,所以才敢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沉睡。这一切,都表现了她的性格,一旦遇上可以相信的人,她会绝对相信那人,任何时候。”他一顿,有些后悔说出的话,这样就只有“相信”这一条路可走了,后果是难以进展两人的亲密程度,但话已出,只能加个结束语,“这种性格的女孩当然是无可挑剔的,因为她是会让人相信爱情在身边发生的女孩子,而且每个男孩都希望有个相信他爱慕他的女友。评论完了。”

    欧阳月故作板制的脸孔终于展颜一笑,仅一笑而止。

    她在想,该不该把事情对他讲呢?她真相信他,他也是一直那么相信她。

    遂暗叹一声,以后再说吧,毕竟,快乐的日子飞快就过,抓紧时间玩它个永世不忘。

    他却以为她生气了。

    看她生气的面容,只看得如醉如痴,不能自已,却又不知如何是说起。

    她也注意他的注目凝神,转过脸来,一吐舌头,鼻尖一紧,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刚才你是夸我啊,还是损我,又是小孩子又是女孩的,是不是转弯拐角说我幼稚!”

    他撞天屈地叫道:“天地良心!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不是夸我的意思吗?”

    这一句话把个风无边堵得满天通红,争辩不是,解释不是,本来是两情人之间的逗咳嗽,但他心情一直很沉重,竟当真了,憋了半天,索性吐出一口长气,柔声说道:“月儿,你在我心中是一盏永远闪烁着青春不灭的让我相信可以永远的明灯。”

    她有些感动,“我知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正因为相信你,才增到你身边,才会香甜地睡个好觉。”

    风无边即为这句话感动,又为这句话而伤感。

    00

    风无边升火烧炕。

    欧阳月下手炒菜。

    她问:“大娘怎么还没到家?平常也回来这么晚吗?”

    “平常,要快得多,我上山的时候,她怕家里丢东西,玩几个小时就往家赶,今天吗,她老人家走时说今晚不回来住了。”

    “哎呀,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要是害怕,敬请放心,我今晚搬回小屋陪你。”

    “你敢!”欧阳月诈怒,且挥舞菜刀作势,“你敢过来睡,我就立马砍你三刀。”

    风无边大笑,“你不相信我了吗?”

    “量你也不敢”她心头涌起安定与温暖,话也不好意思而随着温柔了,“我当然相信你了,我在想不能因为我来了就让大娘在外面住,如果那样,我怎么好意思再见大娘。”

    他侧头看看屋里的钟表,说道:“我妈快回来了,你睡时她来过电话,说是晚点回来,而且要尝尝未来儿媳妇的手艺。”

    他看到她脸上神情,有四分羞涩、三分尴尬、二分难堪、一分佯怒,得意地再次大笑。

    00

    这两次笑都有一些故意造作之势,是用来掩饰心里头的苦涩。

    母亲和朋友们都为他创造制造方便,一个是出门不归,一个是灌酒迷醉,方法虽不同,目的只有一个——促成两人好事。

    而他竟如此“没用”

    如果

    今夜

    如果今夜

    如果

    发生

    如果发生

    如果今夜发生如果。

    别说明天,就是在那“如果”之后,她将如何,他又将如何,俩人始终相信的世界是否是完全融洽,还是变成彻底崩溃。

    风无边实在不敢想了,太多的如果,只能在他对她不敢做的心中导致一个结果。

    干脆就相信下去吧。

    正好灶火倒出一股烟,只呛得他眼泪汪汪,心思乱乱,有苦难言。

    长达数年的两地情缘,如果没有了爱,没有了相信,恐怕早已劳燕各分飞,空余一场梦。

    也正因为有情人相信,他和她从始至今依然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和更亲密的两人感觉。

    虽然在灵与肉构成的爱情中,肉欲的成份所占比重不大。但风无边时方青年,身体健壮,血气方刚,每每面对着欧阳月,总是要克制/压制/镇制自己的某些冲动。

    虽然他在信中电话里说吻她吻到千百次,而在面对面的现实中,实在是一个因为要构成相信的世界而退化了的胆小鬼。

    而且至今仍不敢改变现状,生怕万一相信的支架倒塌而造成两人分手。

    风无边感叹。

    真是一生苦苦追求又深深迷恋的感觉啊。
第四章相信(二)
    (二)

    书者语:本来这章有一个表格的,却在起点上打不出来。所以为难大家的视觉了,希望能够得到谅解。

    时黄昏已尽,黑的内幕完全扩张占据,零落的星子闪烁,半圆多的月照耀大地。

    东方大地上一个角落的一间十平米小室中,有两个人正畅谈漫语。

    这是在欧阳月的床上。

    此时风母说是太累,提早睡下,她老人家回来时天色已晚,正赶上饭菜刚好。

    菜不错。

    真的不错。

    二热:干炸肉,色黄味香。鱼香肉丝,色全味足。一小盆汤:海苔银耳鸡蛋汤,极为爽口。还有一碟是本地产的蕨类咸菜。

    这几盘菜不仅色调与味道搭配得当,而且做得量刚刚好,一顿吃下,所剩无几,只剩下那碟蕨菜。

    风母一边称赞菜的可口,一边偷眼暗察“儿媳”。可怎么也看不出有一点点不再像是姑娘期的样儿。

    失望的同时又生一计,假言累了要早睡。

    实际醒着。

    但见儿子在那屋里二个多小时未出,便抱着满怀希望,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真实情况呢?

    风无边斜倚床头,欧阳月靠坐床尾,两者距离为——由两人脚尖算起仍有一尺多余。

    谈的是亲朋好友,讲的是中午那顿饭中的事情。

    风母如果知晓,不知又会是怎样的失望神情,或许,会将儿子暴训一顿吧。

    00

    两人正说起今天灌酒一事。

    风无边说:“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就嘱咐过他们,该注意的注意,该收敛的收敛,谁知他们仍然我行我素,全不管我的话。”

    “确实他们今天有点为难我,不过他们都表现出自己的风格。特真,特实在,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外来客人看待。我喝多了些,就因为我感到他们待我亲切真实吧。”

    “相信他们?”

    “是啊,因为相信你而相信他们。”欧阳月很肯定地说。

    他却因为这一句话放下心来,他当初最为难的就是怕母亲太亲蜜,朋友太亲热,而让她难堪,产生不适合不溶合的心理,结果朋友的放肆反而造成了这种效果,是他所料不及也是心能够接受的。

    他说:“孙尚林嗜酒狂放,王宏伟颓废消极,王庆奎闯关猛郎,张建国阅历深广,这都是有数的。”

    “你呢,他们怎么说?”

    “也是四个字,”他挠挠头,有点难为情,“风月无边。”

    “……”

    “……”

    “无边。”

    “月儿。”

    时正夜里,单间,两人心中不约而同都产生一种旖旎、一种跳动。

    但由于风无边习惯性的退避与克制,潜意识地避开了柔情起处,排斥着深情浓处,继续说着他的朋友。不知道成也是朋友败也是朋友的道理,更没发现没注意到对方有一丝遗憾一点叹息。

    00

    “俗话说:人靠衣着马靠鞍。一个人的服饰能够直接看出他的性格,想不想听听月儿如何以衣看人的?”欧阳月笑说如画家信手着色不着痕迹,“评说你的朋友们。”

    “想听。”

    “笔墨待候。”

    风无边取出铅笔纸张,好奇地看欧阳月在纸上划出几条横线和竖线,构成一张表格。如下:

    王庆奎外套:灰色夹克、衬衫:白色、裤子:褐色、领带:无、鞋子:旅游鞋。

    王宏伟外套:蓝色西服、衬衫:乳白色、裤子:蓝色、领带:红色配有白格、鞋子:黑皮鞋。

    孙尚林外套:灰色西服、衬衫:浅白色、裤子:深灰色、领带:无、鞋子:休闲白鞋。

    张建国外套:桂皮色西服、衬衫:浅灰色、裤子:蓝色、领带:蓝色配浅花点、鞋子:黑皮鞋。

    “且看我的想法,他们的服装大部分都比较顺眼,同时又各有特点。这几个人的性格是这样的,王庆奎轻松随意,王宏伟得体但略有拘束,张建国大方自然,孙尚林就属于不顺眼的特殊了。”

    “为什么?”

    “西服不系领带,更穿了双布鞋,说明他有点太随心所意,自由散慢。”

    “他还就是这样人,月儿,我的呢?”

    “我当你的服装搭配师还有的差?蓝色西服,白色衬衫,浅灰色裤子,黄色领带,给人以自然、成熟、得体、大方的认识,不过今天你总拽领带让人感觉你有点紧张的意思。”

    “我不喜欢领带,它给人窒息的想法,”他一笑,“孙尚林更绝,他结婚那天系了一条领带,当晚就悄悄地扔锅底烧掉了!他说那东西就像上吊绳一样,哈哈,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自由散慢,向来都顺自己的意走,极少见过他穿皮鞋,说禁锢脚的发展,自己痛苦,鞋也痛苦。”

    风无边话即已开了头,便说下去:“我们都叫孙尚林是酒仙儿,能看书好喝酒是他的两大嗜好。我俩从小邻居,前后院,现在他虽然搬了家,可他有个书店,我们仍相处得很铁,他常与我在书与文字上争论不休,到目前为止,谁也不服谁,说实在的,如果他写,会超过我的,

    “张建国跟我们在初中高中时同学,比我大三岁,经历略为波折,现在自己开了个电器行,俩口子一人一辆摩托车,潇洒得可以,对了,他对现在正时兴的电脑很有兴趣,有机会你可以教教他,

    “他曾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一旦遇上真感情,别放松,别放弃,直追到底,不然后悔的是自己,也是自己的一生,

    “月儿,不管未来怎样,对你,我永远不会放弃对你的爱,也永不忘怀。”

    “我知道,我相信,”欧阳月低柔地答道,因着少女的心灵深处的忐忑,找话问:“二王呢?”

    风无边看看手中的表格,很喜欢她能记住他朋友的名字,继续说道:“王宏伟这人挺有意思,他算是个预言家,虽然我不能接受他的颓废思想,他在邮电局部门,接触政论多,讲起来总能说中几个未来发展,今年初他又预言,由于企事业人员太多,国家将大力精简;政府的腐败现象不可遏止,和龙经济会大幅度下滑皮软等等,真希望他没一个能说中,

    “不管他的这些会不会发生,主要是他这种想法,在他面前的世界就像是灰色,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世界,可他又相信我们,像我们几个,性格、工种、生活方式无一相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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