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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魔鬼情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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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教她吧!”拓拔烈朝小月努努下颚,把祈祷的事丢给她。

    “好。”小月拉着小可的手,和善地道:“小可来,我们一起来为院长奶奶祈祷,来,双手要先合十……”

    看着小可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眼,默默祈祷着,清丽的容颜布满天真的专注神情,拓拔烈一时看呆了——

    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小可似乎和他的大嫂、二嫂有些神似……

    他想了想,应该不可能。

    院长说过,小可是她亲戚的孩子,因为小时候高烧过度,才会变成这样,再说,他也从没听大嫂提过她的小妹有智商不足这方面的问题。

    也许是大哥、二哥他们帮忙找大嫂、二嫂的小妹那段期间,他刚好回韩国去处理狄叔的后事,没能帮上忙,心里多少有些内疚,才会在看到同年纪的女孩,就不自觉地怀疑她是大嫂、二嫂的小妹曲映兰。

    暗自苦笑着,他太多疑了。

    无论如何,见到小可平安无事,先前的焦急,全然消弭,此刻,天真无邪的脸,近在咫尺,他感到安心多了。

    ※※※

    “三少,你……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在拓拔烈的指示下,阿六和基金会的人帮忙处理孤儿院的事后,先行回台北。

    住在拓拔烈别墅里的阿六,主子还没回来他可没胆先滚上床去睡,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回来,睁眼一看,主子肩上还扛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就是令他心惊胆跳、担惊受怕、鸟惊鱼溃、骨颤肉惊……

    总归一句,自从13号那天三少为了她差点被蛇咬之后,他就把她归类为危险的13号人物,三少能离她多远就多远……

    可,他万万没想到,三少竟然把她扛回来。

    是说,眼前这画面看起来怎像是一个弱女子,被一个山大王扛回寨里当押寨夫人的样子——

    “叫云妈把客房整理一下……”看到壁上挂的时钟,时间已过午夜十二点,拓拔烈改口:“你去整理好了。”

    “我……我?”阿六吃惊指着自己。搞乱房间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整理房间……

    轻瞥了他一眼,拓拔烈懒懒的回应:

    “难不成要我去?”

    “不,我去,我去。”阿六怯怯地指着挂在他肩上的那颗小头颅。“可是,三少,你……你怎么会把她带回来?”

    “在孤儿院还没有重建好之前,她暂时住在这里。”这段话,似在回应阿六的话,但更是一道谁也不容置喙的命令。

    见三少扛着睡到不省人事,还外加流口水的“押寨夫人”往楼上走,阿六嗫嚅地出声:

    “呃,三少……你不是要扛她到客房吗?”他指着客房的方向。

    “你整理好了吗?”

    “还没。”

    拓拔烈瞪了他一眼。“你要我一直扛着她,等到你老兄把客房整理好?”

    不理楼下那个笨蛋,拓拔烈扛着小可继续往上走,朝他位于二楼的起居室前去。

    完了,危险的13号人物,攻进三少的房间,这下子,真的完了!阿六杵在原地,愣呆呆地望着滴在楼梯上的口水。

    ※※※

    窗外黑漫漫的天色,渲染上白色胶漆,亮白前的一片白漭漭大色,笼罩上一层迷离的雾气。

    拓拔烈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小可。

    原本他要把主卧房让给她睡,他要到客房去窝一晚,可他临睡前,她突然醒过来,哭喊着要找她的院长奶奶,他费尽心力安抚她一番,才让她又合眼睡着。

    她一直紧拉着他的手不放,白天的那场火,许是在她心中罩上阴影,睡梦中的她不时地发出惊喊,睡得颇不安稳。

    于是,他留下来,睡在她身边,陪着她。

    粉嫩的娇颜在眼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他壮硕的身躯一起裹在同一条棉被里,说没有半点踰矩的遐思是骗人的……

    只是,担心她的心情,远远超过男性自发的渴望。

    把手轻轻放在她身上,让睡梦中的她有种安全感。瞥了一眼房间墙面上挂的由大大小小的框框,层层叠叠组成的现代精致造型时钟,笑容在他刚毅的嘴角浮现。

    她安稳地睡超过一小时了,惊吓的心情应该也已沉定了下来。折腾了一夜,他也该小睡一下,今早还有个重要会议要他主持。

    见她睡得极为安稳,粉嫩的脸庞彷若陶瓷娃娃一般,霎时,黑眸渗入几丝情愫,他突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火热的唇往前移,当她的红唇在他俯首可触之际,他克制住自己的欲念。

    她好不容易才睡得如此沉静,万一他吻她,让她惊醒,那可不好!

    逼退了脑子里想一亲芳泽的念头,合上眼,上班之前,他要好好睡一下,不过才几分钟,他就听见耳边传来她梦魇的呻吟声——

    “不要——救命——救命——”

    “小可。”拓拔烈轻拍着她,手臂横在她身上,轻压着她,让她能抓着他手,得到安全感。

    他蹙起两道浓墨双眉,紧张的盯着她看。一整晚她虽睡得不甚安稳,可也没像这一回反应这么激烈,甚至喊出救命……

    那场火发现之际,院方已先将小朋友们全数领到大门口外集合,她身上也没熏到浓烟的痕迹,代表她没受困……可是没受困,为什么喊救命?

    想了一下,他懂了。

    一定是她平日受孤儿院的小霸王欺负,睡梦中又梦见自己被欺负,才会喊救命——可怜的小可!

    “救命,放开我……”睡梦中的小可,猛推着他的手。

    “小可,醒醒,起床。”墙上的钟指着六点十三分,他想,最好先将她摇醒,免得她一直身陷恐惧的深渊。

    “小可……啊!”

    在他声声催促中,小可是醒来了,陡地坐起身的她,冷不防地抓着他的手臂,使尽全身力气张嘴咬着他的手臂——

    “三少,怎么回事?”听到楼上一直传来救命声,被吵醒的阿六立即狂奔上楼,一进门,就看见小可紧咬着拓拔烈的手臂不放。“三少!喂、喂,快点放开!”

    冲上前,阿六死命地扳开埋在三少手臂上的那颗可恶小头颅,一个鲜明带血的齿印在拓拔烈黝黑的手臂上成形,那可恶的小坏蛋可能用力过度,居然直接昏倒在床上。

    “三少,你的手流血了!”阿六紧张地瞠目。“怎么办?去医院好了,我看。”

    “小可、小可……”忍着手臂的痛,拓拔烈轻拍着小可的脸。“阿六,快叫家医来一趟。”

    “喔,对,叫家医来,好,我马上打电话。”得到了指令,惊慌失措的阿六,立刻冲向床边的电话。

    ※※※

    主持完公司的重要会议后,在临去下一个行程之前,拓拔烈要阿六先载他回家去一趟。

    早上家医来过,给小可打了一支营养针后,没多久小可就醒来,家医虽说没什么大碍,但他仍不放心。

    “三少,你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看着拓拔烈手臂上裹了一圈纱布,阿六忧心忡忡。

    早上他急着请家医来,结果家医一到,不是先帮三少看手上的齿伤,而是先看昏迷的小可,让他颇有微词。

    “不准多嘴!”

    瞪了他一眼,下了车,发现小可站在车库外,她一见到他,高兴地蹦跳到他面一叫。

    “烈哥哥?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快点、快点,你说等你回来,要带我去见院长奶奶的。”小可拉着他的手臂,兴高采烈摇晃着。

    “小可……”手臂上的齿伤被她一晃,还真的有点痛,拓拔烈轻轻拨开她的手。

    “烈哥哥,你的手受伤了?为什么包着这个?”小可睁大眼,愣愣地问。

    “明明就是你咬……”

    阿六不平的话一出,立即招来拓拔烈的白眼。

    “没事。”拓拔烈一笑。

    也许是作梦的缘故,醒来后,小可完全不记得她咬了他这件事。不过一个齿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你一直在这里等?”看起来像是。

    小可点点头。“我在等你回来呀!”

    跟在小可身边的仆人云妈,无奈地道:“三少,小可她一直不进去,我怎么劝她都不听。”

    拓拔烈点点头,知道云妈的无奈。“云妈,你先去忙。阿六,把下一个行程挪后,中午在家吃饭。”

    对上拓拔烈威严的表情,原本想说几句屁话的阿六,识趣地不多嘴。“是,三少。”

    不知道小可这可恶的小坏蛋,是不是给三少下符咒,要不,向来觉得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烦、最缠人的三少,怎会一见到她,就会自动把自己从凶烈的老虎,变身成温柔的黑豹?

    阿六叹气离去后,小可拉着拓拔烈的手,圆眼一睁,一脸有“大事”要向他禀报的表情。

    “烈哥哥,我告诉你,刚刚我看见两只麻雀在吵架,它们在车库的最上面一直吵,两只麻雀面对面拍着翅膀一直吵嘴,从上面一直往下飞,结果,两只麻雀一起撞到车顶,砰地一声,好大声喔!”

    小可边说边比手划脚,向来很没耐性的拓拔烈,居然耐心聆听,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

    “然后,两只麻雀就飞走了。”小可手指着车顶,一脸紧张。“烈哥哥,你快点爬上去看看。”

    “看什么?麻雀不是早就飞走了?”看吧,他真的很用心在聆听,知道麻雀早就飞走。

    “不是看麻雀,是看你的车顶有没有被麻雀撞凹一个洞。”小可很认真地说。

    闻言,拓拔烈瞅着她,见她一脸正色,他忍俊不禁笑出声。

    “我想看,可是我不够高,看不到车顶。”扼腕的表情,浮现在她小脸上。

    拓拔烈微笑着说:“小可,你放心,我的车很强壮的,就算一百只麻雀撞上去,也伤不了它!”

    拓拔烈得意地拍拍他的私藏爱车——黑色的JUMMERH3。两只小麻雀哪伤得了他的悍马车!

    “真的吗?可是它们撞得很大声耶,砰地好大一声。”

    看着她天真的表情,他咧嘴一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见一旁有两张小椅子,应该是云妈搬来和她一起坐的——这小丫头,真的等他一上午。

    拓拔烈庆幸自己想到该回来看一看,要不,说不定等到天黑她还不肯进门。

    揉揉她的黑发,心疼的情绪在心间泛开。

    “吃完饭,你会载我去看院长奶奶吗?”

    水汪汪的眼睛,殷切地望着他,纵使知道自己没多余时间陪她去看院长,但一对上她央求的无辜眼神,如钢铁般的心,瞬间被融化。

    点头,他答应了。

    明知道院长还在加护病房内,去了也未必见得着,而且一趟路来回将近三、四个钟头,那就等于他必须“罢工”一整个下午,所有的行程恐怕得重新再排定,严重的话,会对公司造成某些损失……

    纵使明知罢工之后的严重性,但他就是不忍心不答应她。

    “真的?烈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挽着他的手,甜美的笑容在她脸漾开,头一偏,她的小头颅蹭上他强壮的手臂。

    她天真的话语和举动,在他心田投下一颗颗的震撼弹,炸得他心花朵朵开——

    古铜色的肌肤莫名地熨烫,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喜欢她依偎在他身边的这种……有恋爱滋味的感觉。

    恋爱?和她?

    看一眼她天真的表情,他不敢再多想下去。

    “烈哥哥,我肚子好饿,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饭……”她突然停下脚步,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我可不可以多带一个便当去给院长奶奶吃?”

    “这个……”想和她说她的院长奶奶暂时还无法吃她准备的便当,但一对上她水汪汪的大眼,他便自然地服从了她。“当然可以。”

    “那好,我要装很多的豆腐,因为院长奶奶最喜欢吃豆腐。”偏头,她认真的问:“烈哥哥,你喜欢吃什么?”

    望定她的笑颜人迷,他坏坏一笑,喃喃自语:

    “可以的话,我也想吃豆腐。”

    “原来你也喜欢吃豆腐啊!你也跟院长奶奶一样,牙齿都是假的吗?”她状似认真的望着他的白牙,一副颇想窥看它真假的好奇表情。

    尴尬地一笑?无言,他立即转移了话题。

    “快点,我们吃饭去。”

    自然地拉起她的手,那细嫩的触感,让他不禁联想到一件事——他已经在吃她豆腐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吃过中餐后,拓拔烈开着他私藏爱车黑色的HUMMERH3,载着小可前往医院。

    院长虽然已经醒过来,但意识仍模糊,为免小可吵到她,他心一横,骗她说院长还在睡觉,不可以去吵她。

    她失望地提着沉甸甸的便当,跟他一起离开医院。

    “烈哥哥,我……可不可以回去孤儿院看一看?”

    她的请求,向来照准。

    于是,半小时后,他的悍马车就将愿打愿挨的双人组,送到残垣败壁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善后工作和重建事宜,皆由他们基金会处理,现阶段基金会还在评量要在原址重建,或是另觅适合之处再建,是以,现场仍旧维持火灾过后的情景,尚未变动。

    “……这是小英的布娃娃,都已经烧掉一半了……还有这个是小威的弹珠盒,他以前常拿弹珠丢我……我要挖个洞把它藏起来,这样他就找不到弹珠丢人了……”

    拓拔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寻宝”,她喃喃笃笃的话语,全都流进他耳膜内。

    他知道在这间孤儿院,她算是个“外来客”,加上孤儿院经济拮据,多一个人吃饭,孤儿院就多惨一分,是以,不但小朋友排挤她,连老师都不欢迎她,时常授意小朋友找机会刁难她,希望她能自动离开……这是阿六之前和小朋友混了一个下午,得到的正确情报。

    其实,就算没有这点情报,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被排挤,所以,他才会决定把她带回家,让她暂时住在他家,免得跟小朋友到新环境被排挤的更严重。

    “……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的艺术品。”蹲着身在瓦砾堆里东翻西找的小可,突然间兴高采烈地叫出声。

    拓拔烈上前一看,不过就是一个用黏土捏成的小青蛙,原来她是来找这个呀!

    “这是你做的?”

    蹲下身,他盯着她捧在手心里的宝——一个脏掉的黏土青蛙。

    她用力点着头,说:“院长奶奶说,我做的这个艺术品,是所有小朋友里做的最漂亮的,是第一名。”

    “你……很棒!”

    他向来不善于称赞别人,尤其要他称赞一个实在是做得不怎么样的青蛙。不过,既然是出自她手,就算要他用一百万标下,他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个是小音的音乐盒,那是她到天堂去的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礼物,我要帮她收起来,等见到她,再拿给她。”她边说,边翻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还有这个……这个小猪存钱筒是小丽的,她说她想要存好多、好多的钱,以后要买一件很漂亮的芭蕾舞衣……可惜她连一块钱都没有。”

    说着,她把空空如也的小猪存钱筒放到脚边,和音乐盒还有其他她发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看来是打算全带回去。

    “小可,你的爸妈呢?”她脚边那个音乐盒代表的意义,令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猜,她的爸妈可能没办法照顾她,才会把她托给院长。不知道她的家人知不知道孤儿院失火一事,有没有急着想找她。

    “我的爸妈……”停下手边忙碌的翻找动作,小可静下来仟细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爸爸……还有妈妈……他们在哪里……”

    小可喃喃自语,突然问,脑内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似的,她两手紧压着头,哀叫着:

    “我的头好痛……好痛……大姊……大姊救我……”

    “小可、小可,你怎么了?”

    “我的头……要爆炸了……”

    “小可……”

    他焦急地抱起她离开现场,回到车内去,拿矿泉水沾湿毛巾,帮她擦擦脸和擦拭额上冒出的冷汗——

    坐在车内的小可,头痛的感觉渐渐消退,灌了一大口的水之后,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可,你怎么样了?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听到要上医院,她紧张地拉住他的手。

    “我不要去医院打针,那很痛的。”

    坐起身,她硬撑起活力十足的小可。

    “我好了,头一点都不痛了。”

    “真的?”他不放心地盯着她直看。

    咧嘴一笑,她用力拉弯唇线。“揉一揉就不痛了。一定是小威常拿石头丢我,我的头才会痛。”

    “你常常头痛?”

    该不会真的被石头丢到脑震荡了吧?

    小可摇摇头。“没有,我忘了。”

    以为她是怕上医院打针才这么说的,莞尔之余,他想起方才她头痛欲裂时,似乎听到她喊“大姊救我”。

    “你有姊姊?”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可是你刚刚有喊……”见她一脸茫然望着他,担心她又头痛,他止住追问。“可能是我听错了。”

    天色渐暗,四周没有路灯显得更暗。

    “小可,我们该回去了。”

    “我还没把那些东西拿过来——”说着,她忙不迭地跳下车,头晕一下,她勉强站直身。“烈哥哥,你等我一下。”

    小可走了两步,一阵晕眩,险些跌倒,还好他及时扶住她。

    “你坐好,我来。”

    他扶她回车内坐下,自己踅回瓦砾堆去捡她方才集中的一些东西。天色又暗了几分,他把那些东西全捧在手上,要走回车子那瑞之际,脚底被铁丝之类的东西勾到,用力想拔开脚,整个人却往前跌,下颚撞到地面上的瓦砾,当场破皮流血,起身,不理会下颚的痛,他把她要的东西全搬上车。

    “烈哥哥,你的下巴流血了。”当他走近,见他下颚正流着血,她惊呼。

    “没关系,只是一点小伤。”

    “不行,你流血了,要擦药。”休息了一下,小可觉得不那么晕了,她下车,硬拉着他往院长室走。“院长奶奶说,如果流血要赶快擦药,不然会死翘翘的。”

    孤儿院里,就只有院长室没遭祝融肆虐,一些贵重的东西已搬走,小可进到里面,找来蜡烛点上,幸运地找着没被带走的医药箱。

    “烈哥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痛?”鲜红的血从他的下颚滑下脖子,流入胸口,令人觉得沭目惊心。

    关于上药一事,小可并不怎么熟稔,以往都是院长奶奶帮她擦药,此刻她只能凭记忆依样画葫芦。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太起来那些步骤,只依稀记得,前些日子他似乎有抱她进来里面擦药……好像应该……对,双氧水。

    拿起整瓶的双氧水往他下颚倒,流下的双氧水,瞬间把他的衣眼弄湿了一大片——

    见状,她自己大叫了一声:

    “啊——烈哥哥,对不起。”

    “没关系,我脱掉……呃,还是不要好了。”

    他下意识地想把夹眼脱掉,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脱掉衣服,他又想脱掉其他的,那可危险!

    “不行,快点脱掉,你的衣服湿了,没脱掉会感冒的。”

    说着,她主动动手脱掉他的衣服,拿来面纸把他脖子和胸上的血渍擦干净。

    他想阻止她,可是她“说到做到”,在他想出声之际,她又想到还没帮他擦药,随即手忙脚乱把药箱里可以擦的药全擦上。

    对于她的天真,他真的感到啼笑皆非。

    怕他衣服湿了一小块,穿着会感冒,可是她没想到脱掉衣服,光着上身,更容易感冒……

    只不过,当她拿着面纸在他身上擦又蹭的,他体内不断冒着热气,想感冒也不容易了。

    “小可,好了……”

    “烈哥哥,你一定很痛吧?我帮你呼呼……”他坐着比她高太多,她只好站起身,弯身帮他吹着气。

    当他的视线一垂,她胸口敞露的两团凝脂浑圆,因为她吹气的动作而跟着晃动,看得他眼睛直冒火。

    也许是她站得脚酸,或者是站着弯身吹气太累,总之,她就那么大剌剌跨坐在他腿上,脸快贴上他,拚命帮他吹气,就怕他痛。

    “小可,我……”

    他想告诉她,他不会痛,不用再帮他吹气,当他低头,她突然仰起脸,两人的唇,不偏不倚地对上——

    所有的动作全静止,只有他下半身某处赳赳雄风还不断地在发胀……

    在他感觉她的唇比他想象中柔软,禁不住想吻更久时,突然,她低下头,他立即打消该死的念头。

    “小可,对不起,我……”毕竟,她是女生,如果她有感觉自己被侵犯,那他还真是该死!

    “烈哥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你亲到我了。”小可仰首,两道细眉微蹙。

    “喔,好,我……不会说的。”

    “如果小威和其他小朋友知道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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