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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浪荡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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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氐勺潘! �
“你故意要激怒我?”
她不语,拿着嘲笑的眼光望着金律彦。
“姐姐!”碧洛儿在一旁为她担心受怕,她深怕这个汉家女子真会连命都不要,而少王又一向都不懂得哄女孩儿的,激怒了他,对兰采幽绝没有半点好处的。
“碧洛儿,你就不用为我担这份心了,我都不在乎,你还替我在乎些什么?”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豁出去到什么程度?”说着,金律彦硬是把她拉着,往屋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兰采幽被他拉着跑,两手连动都不能动,所以连反击的能力也没有。
“你连命都可以不顾了,又何必在乎我要带你到哪儿去?”
“放开我,放开。”兰采幽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少王!”碧洛儿已经让主子狰狞的面孔吓出一身冷汗。
金津彦笑了笑,“放心,我又不会生吃了她,怕什么?”接着他命令道:“牵马来。”
“少王。
“叫你去,你就去。
碧洛儿无奈,只能依言牵马去。
“你这恶魔,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她只能两脚拚命的踢,拚命的踹。
“我想怎样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马儿牵来了,他一个翻腾跃上马去,兰采幽和他一阵拉扯,最后恼怒了他,“去不去由不得你。”说着,金律彦硬将她往马背上一搅,一眨眼她已经在马上。
“你到底要带我上哪儿去?”
兰采幽望四下无人,满眼的辽阔,她的心忍不住的往下沉,迎接她的,究竟是怎样的未来?至此,她已经无力,也不敢稍加猜测,她的心已经完全的让恐惧所充满,性命不保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万一他要非礼了自己,将来,她要怎样面对秦子梦?
一想到秦子梦,她的泪已经忍不住的滚滚而下,而流。
子梦啊,子梦,她在心底呼喊着,倘若你知晓我现在的处境,想必,你一定会为我一刀杀了这个番族首领才是。
金律彦正纳闷着,怎么兰采幽不再挣扎,随手往她脸上一抹,却一把摸到她满脸的湿。
“怎么?害怕了?你科于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才不是怕。”
风把她的话吹散了,但金律彦却仍是听得一清二楚,“既然不怕,为何掉泪?”
“干你何事?”
“是吗?不干我的事?”他拉住缰绳喝令一声,马儿停下来了,“我会让你知道,究竟干不干我的事!”说着,他将她从马上拉了下来,四周除了树影风摇曳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兰采幽当然心知肚明他想做什么,她举目望着这四周的景致,除了一片树林,隐隐约约她还听见了潺潺流水声。
“你还在打量些什么?难道,你还不死心吗?这里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再也不会有人到这儿,如果你想求得什么外援,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只是,倘若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可就大错特错。”
“哦?”金律彦抱着怀疑的态度。
“虽然你可以用武力掳获我,却不见得能得到我。”
“是吗?”他冷冷一笑,“打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他摸着她粉颊,发出淫秽的笑声,“你以为自己当真例外?”
“拿开你的脏手!”兰采幽用力一拍,结结实实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拍落。
金律彦恼火的将她的双手往后一扭,疼得她只能噙住泪水。
“到这步田地,你居然连一声求饶的话也没有,还这么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接着,金律彦十分粗暴一伸手便撕开她的衣襟,她一个惊吓往后退了几步,却教他一手拉住,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她的抵死不从,更掀起了他男性征服的本能,她愈是挣扎,金律彦愈是让她挑逗得欲火梦身,誓死也要得到她。
“住手!我叫你住手听见了没有?”兰采幽大叫着。
“你说住手就住手,那我算什么?”
“你”
兰采幽眼见面前这男人就快失控了,情急之下,她随手抓起地上一把沙子,狠狠地往他的脸上洒去,洒得他满脸满身,只听见金律彦惨叫一声,痛楚的掩脸嚎叫着,她趁着他松手之际,赶紧逃开,死命没命的逃。
根本分不清方向的她,只能凭运气没命的奔跑着。
最后,她逃到了断崖旁,原来潺潺的水流声是打这儿来的,此刻她前去无路,后面已经有马蹄声由远而近。
“再逃啊,我说过,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偏偏你就是不信。”金律彦的笑有着三分诡谲,七分嘲弄,“你就不要再抵抗了,我真是弄不懂,做个王妃有什么不好?偏偏有你这么不识抬举的女人。”
兰采幽看着身后崖下湍急的河水,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是不识抬举,更不希罕什么王妃,今生今世,我只当大宋的子民,绝不会委身到你们那蛮夷之邦!”
他气呼呼的破口大骂,“你再逞口舌之快,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必劳您动手。”她大喝一声,身子已经退到崖边。
“喂!”金律彦回敬她一声喝令,“再过去,你就要掉下了。”
金律彦都还来不及劝阻,只见她羸弱的娇躯已经一纵而下,跃人那滚滚河水中。他赶忙向前奔去,只不过瞬间,就已经失去了她的芳踪。
“你……你怎么那么傻?情愿一死保住那可笑的清白,也不愿当王妃享富贵。
金律彦被她毅然的决心给吓得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兰采幽是如此的刚烈,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他又如何料想得到,事情竟会演变到此境地?
除了一声轻叹,他还能如何?
第十章
隔年初春
兵部尚书府,完全拢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情境之下,而唯独不快乐的人,大概就数秦子梦和上官无忌两人。
其实这根本不关上官无忌的事,只不过他见主子不高兴,他自然也就开心不起来。
“别这样,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难道还要为她伤感一辈子不成?”他劝道。
“只怕这样,她也不可能原谅我了,更何况,我现在又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倘若让她知晓她更不可能会谅解。”秦子梦叹道。
“放心吧!她不可能会知道了,倘若当时她大难不死能够逃过那一劫,早该出现在这儿,何必等到今天?”
“就因为她下落不明,这才更让我放心不下。”
“我看她是凶多吉少啦!”上官无忌心直口快的说。
“上官侍卫!”秦子梦喝斥着,“我不许你说这话。”
“这不是我不说就不会发生的事,我说大人,你该面对现实了,难道你要这么过下半辈子吗?再说,你都要娶亲了,万一将来让夫人知道了,那岂不糟?”
“我哪里还管得到她身上,再说我根本就不想成这个亲。”
“不想也不成!”上官无忌使出浑身解数的劝说着,“这可是老爷子下的命令,谁敢不从?我看,明日你就安安心心的出发吧!”
秦子梦在心底一阵喟叹,都已经快一年了,采幽居然一点音讯也没有,她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难道,她真如此官无忌所言,当时掉下崖就已经死了?
明知这是有可能的事实,他却始终不肯接受,甚至,他执意认为,她根本就完好如初的括在某处,是自己所不知的某处。
但,要如何才能找到她呢?这个问题,秦子梦已经不知道自问过多少回,多少次,而父命难违,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的要去迎娶那小他七岁的未婚妻!
和她的一段情,就要在这阴错阳差的情况之下,做最后的了结?而这结果,却从来不是他所想要,所预期的那种。
“想开些吧!有些事是勉强不一的。”上官无忌拍了拍秦子梦的肩膀,只有兄弟之情,没有主仆的分界,他当然了解此刻秦子梦的心情,更何况他对采幽用情之深,早超出了自己可以想像的程度,“眼睛总要往前望的,是不是?”
“只怕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秦子梦既无奈又无趣的问,“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老爷子的意思是要咱们早些走,这一趟路下来,也要一二十天,不早些走,怕到时误了时辰,那可就不好啦!”
岂是误时辰而已,秦子梦还巴望着干脆整个婚事最好都延宕下来算了,这门亲事,他根本就没有意愿,将来新娘子过门,怕也只是徒增怨恨而已。
他的心里只有采幽,也只装得下采幽,再也没有任何一名女子可以攻占他的心,再也没有!采幽啊!采幽!他在心里低喊着,这一片心,这一番情,你可知否?”
迎亲队伍来到了阳谷县。
这真是秦子梦的伤心地,他想都没想到还会回到这里,想当初和她初见,就是在这里的承天灵寺,而今,伊人芳踪杳然,他再度踏上这块土地,却要迎娶另一个女子。
“怎么是在这儿?”他问着身边的上官无忌。
“很巧吧!这儿可是她的家乡呢!”
“唉!”秦子梦怎能不感叹景物依旧,人事全非呢?“不如咱们去承天灵寺,顺便找潘少侠,如何?”
“恐怕不成。”上官无忌无限感慨的说着,“那位潘少侠自从采幽姑娘失踪之后,他也没了踪影,我曾要人带书信到这儿给他,不过寺里的人说,他已不曾再回到寺里,所以,究竟他下落为何,也没人知道,不过我想只有一种可能……”
这可能秦子梦也知道。
以潘睛和兰采幽的情谊,他不会就放任着她生死未卜的,此刻,或许他正在大金的某个角落、某个地方,为营救采幽而努力着。
旧地重游却旧情难续,无缘再见,秦子梦除了满心怅恨,于事又何补呢?他独立风中,此景此情,或许只能在梦中才能再见,一想到此,他的心早就被一片萧瑟给掩盖,一点也不像是要成亲之人。
“大人!”上官无忌喊道。
“什么事?”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秦子梦在一片哀伤的情愁当中,哪里会注意身边的事,“什么事奇怪的?”
上官无忌和他并骑着,“你瞧,这里可是穷乡僻壤,怎会住着什么大官要员的?”
“怎么?难道和我自幼订亲的,不是个官家千金?”
“怎么不是?人家在朝廷也曾算是有头有脸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也许人家想隐居山林乡野,这也不足奇。”秦子梦淡道。
“看到庄子了!”前方的人喊着。
上官无忌指挥着迎亲队伍,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庄内。
庄子里许多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他随意抓了一个人问,“有个礼部侍郎姓兰的人家,可是住在这儿?”
那人从没见过这么浩荡的迎亲队伍,一时间吓得口齿不清,“我……我们这儿没住什么朝廷命观,倒是有一户姓兰的人家,大人往前走,到了尽头后,中间那户便是。”
上官无忌问完了路,喜孜孜的告知秦子梦,“到了,到了,这下子我们可真的找到新娘子啦!”他高兴的模样,活像是娶新娘的是他。”
“高兴什么?”秦子梦在马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就当作是迎娶采幽姑娘吧!这样,或许会开心些呢!”
“当真是她就好了。”他感慨着,“采幽地下有知,一定不会谅解我的。”
“放心吧,采幽姑娘不是小心眼的人,倘若她真是地下有知,一定会衷心的祝福你的。”上官无忌领着大批人马,往村中的兰家前去。
“真是这儿?”房舍的寒酸样儿,连秦子梦都不禁怀疑,这里当真是朝廷命官的居住所在?他又追问了一句,“那位村民没说错吧?”
“他说,姓兰的只有这一家,我想应该是这儿错不了。”说着上官无忌双腿一夹,马儿一下子就飞驰而至,在房舍前停了下来,他对着房内一阵呼喊。
来应门的,正是薛氏,“请问大人来此,有什么事吗?”她警觉地看着不远处有一队人马,正往这儿望着。
虽说兰晋杰的冤情早已由兵部尚书代为平反,她们母女也已不是朝廷要犯,但见到身着官服的大队人马,薛氏仍有些许不安。
“我仍巡抚大人跟前侍卫,想必你就是兰夫人吧!”
“我……”薛氏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兰采幽已经出来问道,“娘,是谁啊?”
这声音……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上官无忌正想不出究竟是谁的声音时,正巧和兰采幽两人的眼光四目相对。
“你!”
“是你!”
惊讶是两人脸上共同的表情,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
“你们两人认识?采幽?”薛氏先晃了晃女儿,一边心急地问,“他是谁啊?怎么为娘的以前都没过?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这是怎么回事?采幽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的?”上官无忌一脸迷惑的样子。
薛氏已经是一头雾水,“我说大人,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们采幽大半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会不会是我找错人啦?”
“不会错,绝对错不了!”上官无忌怎么可能弄错这张完美精致的脸,不过这下换成他一团迷雾罩在头顶,他不懂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上官侍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兰采幽不解的问。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又是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你掉下断崖,为什么……”
“我为什么来这儿并不重要,要紧的是,你又为什么会在这儿?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上官我忌的话都还来不及问完,只听见屋外秦子梦的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倘若弄错了咱们走就是啦,还磨菇些什么?”
兰采幽听见他的声音,还以为是在梦中,她狠狠的咬着红唇,她需要这痛来提醒自己,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她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见屋里一片沉寂,秦子梦已经不耐烦的进屋里来。“上官无忌,你究竟在做什么……”他数落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已经让眼前的兰采幽给吓得不能再置一语,“是你!”
她轻轻点头,“是我,想不到吧!”毕竟她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比他镇定些。
“采……幽!”这个名字在午夜梦回时,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秦子梦从来不敢妄想,还能再由口中喊出的一天,他真的连想都没想过。
此时,此时,此景,所有相思之情,在此刻已经转为最浓烈的痴迷沉痛。
上官无忌的眼角,竟也为这对情人的重逢而微湿,他拉着薛氏,一边走一边解释着,“伯母请跟我到外头去,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秦子梦踏着困难的步伐走到她的面前,两人只隔了一臂之遥。
“居然是你!你居然好端端的站在我的眼前,我……我不是在作梦吧。”
兰采幽执起他的手,满是泪眼,无语凝咽。
秦子梦让她的泪逗得一阵揪心,狠狠的拥她入怀,“你没事,老天,谢天谢地,你居然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
这一切,如幻,如昨梦前尘,教他的心底无限酸楚。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咱们的情缘早已尽了。”揽住她的身子,他这才知对她的爱已刻骨铭心到万劫不复。
“你怎么会到这儿的?”
兰采幽心想,自己暗暗回乡来,他应该不至于知道才是,怎么会千里迢迢的到这穷乡小村来着?这真是让她想不透。
不过,重寻旧日的情爱,已经让她心头一阵混乱,她已经无心细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唉!”兰采幽满腔的举动情意重,尽现于这一声唱叹之中,所有的前尘往事,也只能凭着泪水来诉说这别后的一切。
“我为什么来这儿并不重要,要紧的是你,你又为什么会在这儿?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她让秦子梦这一问,又回到当初浇水时的那一幕。
话说当时跳下断崖,她根本就没有再活着的打算,面对如涌的狂涛,她一点也不畏惧,只有对秦子梦的相思之泪和着河水,向前不断的奔流,奔流,即使此生再也不得相聚,但愿泪水也能流到他的身畔,此生此世再也不分离。
她的身子随着万波逐流,意识也逐渐的模糊。
这涛涛浪波,不知要将她带向何方,她思之所及的最终,仍是在秦子梦的身上。
等她悠悠醒来,兰采幽以为自己已经在阴司地府,却没想到人她眼底的,竟是一张熟悉的脸,碧洛儿。
“你……怎么会是你?”她勉强的支起身子,继续发问,“我又怎么会在这儿?”
很显然的,这里并不是金律彦的卧榻,这儿的摆设和布置和先前的富丽堂皇有极大的差别,这里的一切简单多了。
“姐姐放心,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所以,你可发安心在这儿住下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印象中她不是正随波逐流着吗?”怎么会……
“姐姐一定很怀疑,怎会在我这儿是吗?”碧洛儿的笑,一如先前的甜美。
这正是兰采幽想急于知道的部分,“我以为自己到阴曹地府,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你。”
碧洛儿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这可要从我们少王把你抓走的那一刹那说起,当时我心底就已经有很不安的感觉,所以便一路跟着你们后面。”
“你跟在我们身后?”她无法置信的睁着大眼。
“是啊,当时我们少王那愤怒的模样,是我这辈子见都没见过的,我怕他会伤害姐姐,所以跟在后面,果不其然,事情当真发生了。”
“可是,你又是如何救起我的?”兰采幽不解的问。
“这啊!可要归功于我还有一点水里功夫,这才能把姐姐从水里救起,不过,把姐姐救上岸时,你已经奄奄一息,当时,我还以为你没气了呢!”
“原来是你救了我,可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居然肯冒着性命危险,为我做这一切!”兰采幽的伤感,让她眼泪又开始泛滥。
“姐姐别这样。”碧洛儿拿条手绢给她,“擦擦吧!瞧你把那张美丽的脸弄得全都是泪,可不怎么好看呢兰采幽”
“为什么要救我,你知不知道让你这么一救,我还得面对多少磨难?你将我救回这大金王朝里,我真是生不如死。”
“我知道,我当然全都知道,不过,这一切我都帮你想好了,我可以帮你逃回去。”碧洛儿道。
“怎么逃?骑着马儿,大刺刺正大光明的跑?这行不通的。”
“当然不是,我们这儿,每月总会固定到边境的市集买日常用具,所以,我想那是最好的偷跑办法,我帮姐姐打扮打扮,帮你混出关去。”碧洛儿说出自己的想法。
“真的?”喜乐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写在兰采幽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
“这办法是唯一的一个方式,而且,少王一定会以为姐姐已经死了,所以,不会封边关上有任何的叮嘱,这对出关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碧洛儿。”兰采幽的感激之情,让她心情一阵激动,霎时间涌入一片心酸,“你这么对我,我……”话说到此,她已经语带硬咽。
“快别这样了!”碧洛儿也被弄得两眼婆娑。“不知怎么的,我对姐姐就是有一种特别投缘的感觉,从第一眼起,那感觉是说也说不清的。”
就这样,碧洛儿的计谋奏效,她果然顺顺当当的逃了出来。
“可是,你既然逃了出来,为什么不去打听我?你明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兵部尚书府?”秦子梦的话打断了她的叙述。
“等我逃出了大金王朝,在边境恰巧遇上了潘师兄,他帮着我完成了我到京城最主要的目的,亲手将我爹的尸骨给埋了,这才回乡,更何况我怎么回得去?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如何还回得去?”
“为什么不?”他激动得执起兰采幽的双手,“给我一个理由,告诉你不能找我的原因,究竟在哪儿?我要知道,这些日子的煎熬,这些日子漫漫长夜的期待,这理由是值得的。”
兰采幽的脸上有着一抹哀怨,“没有理由,我当时只执着一味的认为,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可能回到最初。”
“这是什么相法?”秦子梦气愤得咬牙切齿,“是你对我的信心不够,还是你根本没把我们之间的承诺当成一回事?否则,为什么我们之间禁不起这一点的考验?”
她低语嗫嚅着,“我以为你会生气,我以为在经历了这次事情,你会不要我了。”
秦子梦激动得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索性用唇点住了她的,“你这个傻瓜。我怎会在乎?我又怎么可能不要你?倘若你能知道在你让金人掳去了之后,我是如何疯狂的想去找你的话,或许,你就不会这么认为。”
“我……”兰采幽的一双美目盛满的泪水,“我又尝好过了?只要一想到只身独处异乡,回乡的路途又这么遥远曲折,我的焦灼又何尝在你之下?”
“采幽!”所有的珍爱心疼,全都在这一声轻唤中,他轻轻的拥她入怀,饥渴的双唇已经为自己诉尽了别后苦思苦念的折磨。“真的是你,你真的又回到我身边。”
她安安静静的倚着他的胸怀,这胸膛不知曾在午夜梦回时出现了多少回,她多想重温属于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味,但希望总是落空,如今,得以一偿宿愿,她怎能不欣喜若狂?
“是我,真的是我!”她也有些忘我,在他的怀里娇嗔道:“难道你不问问我,被那番人掳去之后,究竟发生什么事吗?”
“不问,我不想知道。”
兰采幽昂起头,犀利的望着他,“你怕知道?还是……”
秦子梦的唇再次掳获住她的,这一次可是深情长吻,不似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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