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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异性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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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知道,不必再提了。他就说起了朱萍萍与他的经历。难道朱萍萍还与他有关系?他的话立刻调动了大家的听觉神经,林玉竹也想听听这类新闻。
杜少宝说:“搞定朱萍萍也不是什么难事。那天下午我和业务经理李明哲一起开着车到客户那里送货,送完货他请我在路上的饭店吃饭,我们俩一边喝酒一边聊到找女人,李明哲想去找小姐。我说找小姐太‘土’了浪费钱就先不说,最麻烦的是小姐都脏。我在洗浴中心做服务生那会儿,小姐看到哪个服务生长的帅,就乘老板不在的时候偷偷勾搭,有好几个小姐都想跟我干那种事,是免费的,可我就是不跟她们做。戴安全套做很不爽,不戴着又非常不安全,做小姐的十有**都有性病。你们想想小姐每天接客三五个人的还算少数,如果一人五十元,除去老板提走的百分之三十还剩35元,小姐的日常开支很大,什么房租费、生活费、日用化妆品每个月下来都要三四千块呢。有的小姐还得治病,买药花去的钱就不计其数了。”
梅智问:“老大,你跟小姐做过没有,什么感觉?”
杜少宝说:“只做过一次,那个小姐很漂亮,比朱萍萍漂亮多了,那时我才做服务生没几天,禁不住她诱惑,就与她做了。当时没经验没带安全套,那种感觉爽极了,你们现在还小等你们将来有女朋友了自己体会去吧!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后悔的,毕竟那时我还是处男,后来听一个哥们说,小姐应该给处男钱,挺多的。”
梅智问:“老大,你和李明哲找了小姐没有?”
杜少宝说:“我对李明哲说,找小姐除非他请客,小地方我贵贱不去,要去就去大的洗浴中心,别忘了咱们以前的萧总,就是在洗浴中心被警察抄了的。我俩最低消费得二百元,李明哲太小气了,只出一百元,我才不自己出钱找小姐呢,小姐给我钱倒差不多。在我老家,只要我想去我朋友开的洗浴中心,小姐随便挑,那个都可以。谁会像萧劲松那么丢人,那么大的总经理不先做一下市场调查就冒然行动,结果给人抓住,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林玉竹说:“萧劲松算是个人才,我自从来到鑫源公司感觉到公司最有才干的人就是他。咱们发的那本管理章程就是他的杰作。”
杜少宝说:“咱们董事长周杰看中的就是萧劲松的才干,于永贵的水平与萧劲松根本就没法比,他一个管供应的哪里管得好销售,我根本就不把他放到眼里。有一次我找他去报票,他给我挑毛病,说我怎么这么多收费站票,司机没有短程补助。我当时就急了,对他说我的车开了那么长的里程就过了那么多收费站,我不能按司机的标准计算补助,得按大业务标准定补助。我是老大的朋友介绍到公司来开车的,我不是来公司受气的,你不给我签字,我也能把票报了。后来我找到董事长报票,董事长问我怎么不去找于总签字,我说于永贵不给我签,他找了许多借口。董事长二话没说就给我签字了。”
林玉竹说:“于总在销售这方面,一定不如樊帅。樊帅毕竟是从北京招聘来的销售经理。”
杜少宝说:“我听李明哲说,樊帅与萧劲松制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定额销售方案》,结果业务们都没有完成销售任务,可把业务们给坑坏了,去年年底都没拿到多少工资。萧劲松出事故后黑锅都让樊帅一个人背了,后来业务们把樊帅这个销售经理给架空,于永贵捡了个大便宜,顺利的兼任销售部经理。”
吴欣说:“那人家樊帅也挺有本事的,毕竟把朱萍萍搞到手了,老大你有没有把朱萍萍搞定?”
杜少宝说:“要不是我来公司太晚了,哪里轮得到樊帅?朱萍萍早就被我搞定了。不过那天晚上我还是把朱萍萍搞定了。在方便面库房里,等到李明哲和装卸工全都走了,只剩下我和朱萍萍,朱萍萍叫我出去,说她要锁门了。我就是赖着不走,我说你有本事把我关这里。她不敢,就给我说软话,说她还有别的事,时候不早了,该回宿舍了。我说你就不行陪我待会吗?现在樊帅又不在了,你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就不想找一个人来陪吗?她说怎么,难道你还想给我介绍对象呀?我说是有这想法,有一个人挺适合你的,她说谁呀?我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抱住,用手抓住她的**,用嘴叼住她的耳朵,拼命地摸,拼命地亲。她挣扎着说,你放开手,再不放我可就要喊人了。我说你喊吧,不怕丢人你就喊,最好叫全公司的人都听到。朱萍萍就不再喊了,很快也不再挣扎了,任由我摆布。”
这时,吴欣和梅智都听得入神,这么强烈的场面经杜少宝口中说出绝不亚于电视剧中的情景。就连林玉竹都听得很仔细,他忍不住说:“难道朱萍萍就这样顺从了你?这不可能。”
杜少宝说:“林玉竹,其实你和朱萍萍真的很般配,你老实又很有才,对她一定很好的,如果你愿意我把她让给你。我不喜欢她。”
林玉竹说:“你不喜欢人家还把人家姑娘给玩弄了,真无耻。”
杜少宝似乎并没有生气,仍然继续平静的说:“还姑娘呢,我干进去的时候感觉里面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一杆插到底真没劲。”
吴欣说:“老二还是处男呢,要让他干恐怕连门都找不到。”
梅智说:“老二喜欢朱萍萍,老大别说了,你再说老二非得跟你急了不可。”
林玉竹说:“你爱说谁说谁,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为那些败倒在你的牛仔裤下的女孩感到不平。”
杜少宝说:“林玉竹你既然这么有同情心,我就成全你,我能让你在鑫源公司追不到任何女孩。你追哪个我就搞定哪个,你信不信?”
吴欣说:“老大,我观察到老二对赵雅儒有意思,你先搞定她。”
杜少宝说:“搞定赵雅儒恐怕有点难度,那女孩有点个性,有一次我去过化验室,跟她借东西,她说必须经过她们领导同意,才能借给我。我与她都弄得脸红了,她也没借给我。我说以后再也不理搭她了。”
林玉竹听到这里才暗中松了一口气,一颗有些紧张的心才放松了下来。可毕竟有些失落,这就好比经济学中的机会成本,当你对一件事物进行选择时,就会考虑到失去一次潜在机会,你的选择究竟成本高低与否,由自己来决定。林玉竹对这种包含机会成本的爱情选择十分谨慎。他们接下来所说的话对他已并不重要,至少他已经对自己所关心的事情做出了选择。
既然对爱情的目标做出选择就要加大追求的力度,林玉竹对赵雅儒展开了具有针对性的行动,这表现在他频频来到赵雅儒的宿舍,理由自然很多,比如向她借针和线,然后再还回来,又比如向她借洗衣粉,再还回去。停!事情又发生了变化,事情就发生在那次他向她借洗衣粉时,那本不是一件太大的事情,然而它却干扰了事情的正常发展轨迹,使事情发生了变化。
第十七章 她其实很可怜
雨过天晴,又是一个星光闪闪的夜晚,这时侯正需要友谊仰或爱情来抚慰孤寂的心。王浩群恰巧出差了还没回来,赵姑娘在做什么?应该去看看她,得找个理由到她们宿舍,林玉竹打定主意,脱下有些脏的衬衣,换上一件崭新的衬衣,准备到赵雅儒的宿舍借洗衣粉。
奇怪赵姑娘的宿舍怎么插着门呢?这个时候还早,往常这个时候是不会插门的。林玉竹心里有些纳闷,他顺手敲起门,却无人回,他便喊道:“赵姑娘,在吗?是我,林玉竹。”
“她不在,你走吧。”里面传出来的似乎是朱萍萍的声音。
她会去哪里,这个时候怎会不在宿舍呢?林玉竹下意识的从窗边细小的缝隙向屋里望去,只见赵雅儒正好好的侧躺在上铺的床上,看书呢,怎会不在?林玉竹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仍继续敲门,并喊:“赵姑娘快开门,我是林玉竹,我找你有事。”
没等赵雅儒说话过来,又传出来朱萍萍的的声音:“敲什么敲,真烦人,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赵雅儒不在这里。”
林玉竹冲着里面喊道:“赵姑娘在里面呢,我都看到你了,先把门打开我有事对你说。”
也不知赵雅儒真的没听见,还是有其她女友同在宿舍里碍着面子的缘故,似乎没有要开门的意思。林玉竹看吧,心里十分焦急。幸好此时杨莹莹也在宿舍,她正准备给林玉竹开门,却被朱萍萍叫住,“不给他开。”
林玉竹可真有些急了,直喊道:“赵姑娘,你难道真不愿意与我相见吗?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你只需说一声,我立刻就走,可你不必这样骗我,说自己不在。”
赵雅儒似乎躺不住了,坐起来望着门口,是否下来给他开门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先坐不住的是朱萍萍,她在赵雅儒之前先做出了反应。
说时迟,那时快。朱萍萍几乎是冲了过来,她猛的将门打开,林玉竹正要进入,却被她撞了个满怀。朱萍萍就好像疯了一般扑到林玉竹的身上,林玉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的柔软,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气味。朱萍萍用力撕扯着林玉竹的衣服,用手指甲抓,用牙咬,与林玉竹纠缠在一处。
林玉竹除了本能的防卫外,并没有动手打她,他嘴里还解释着:“我是来找赵姑娘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解释非但对朱萍萍没起作用,反而迎来了朱萍萍更加猛烈的攻击,她还边打边喊:“我让你敲,看你还敢喊不喊了。”
这时,杨莹莹和赵雅儒来劝架,杨莹莹根本就拉不开与林玉竹纠缠在一处的朱萍萍;赵雅儒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面多了些焦虑的神情,那双单纯而美丽的眸子有着极度的不安与恐惧,又似乎流露出无限关切之情。他究竟关心的是朱萍萍还是林玉竹?林玉竹能看到她在这种情况下对自己的关心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顾得上与朱萍萍拉扯。
然而,朱萍萍却不知中了什么邪,还真的不依不饶,竟然将林玉竹扑倒在地下,她也压在他身上。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打架的时候,吃亏的并不一定全是女人,男人无论伸手还是踢腿,都难免要触及到女人柔软的身体,男人一定不忍心,一般不会下重手。否则不是这个男人非常憎恨这个女人,就是这个男人的人品有问题。林玉竹既不恨朱萍萍,人品还算说得过去,何况这种时候还在观察赵雅儒的反应,那么吃亏的不是他才怪。
林玉竹与朱萍萍在地上拉扯着滚到一起,他能触摸到她身体的柔软,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只是他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不知何时她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视野,赵姑娘从他视野消失了。他能起到作用的只有触觉、嗅觉与听觉。他能触摸到她身体的柔软,甚至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她身体散发出的香味甚至叫他感到有点晕;她的吼声简直有点歇斯底里,是带有母性的呐喊。林玉竹几乎不再还手了,而朱萍萍也不再照刚开始是那般真打,此时似乎对这种异样的发泄有些不舍。
直到蒋闻从宿舍出来才将他俩拉开,林玉竹站起身来连激动带委屈的都几乎要掉出眼泪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我只是想和赵姑娘借点洗衣粉,管你什么事?你都把我的新衣服给撕破了,赔我衣服。”
“你是自找的,敲什么门,烦透了,影响了我的休息。”朱萍萍仍不示弱,她边说着边被杨莹莹劝说着拉到宿舍。
赵雅儒望着伤痕累累的林玉竹,目光流露出来的神情似乎很心疼,仿佛那些伤痛就伤在她身上,她似乎在自责:“都怪我不好,这件事因是我引起来的。蒋闻先扶他回去吧,一会我把洗衣粉给你送过去。”
林玉竹回到宿舍,才发现嘴唇隐隐作痛,取出小镜照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嘴唇流了好多血,脖子上一个很深的牙印;衣冠不整,衬衣丢了一个纽扣,还裂了一个口子。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直到赵雅儒来到他的宿舍,才恢复平静。
赵雅儒是带着洗衣粉和针、线来看望林玉竹的,她见到林玉竹的伤势,用安慰的口吻说:“还痛吗,流了好多血,赶快上药吧。你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缝。”
蒋闻见林玉竹有些不好意思,就笑着说:“老大,还害羞呢,你又不是小男孩了。快脱吧,我们都不看着。”
林玉竹迅速的脱下上衣,并立刻换上了一件半袖短衫,蒋闻从自己的床铺里取出用于消炎的药粉,对林玉竹说:“这是我家祖传秘方用上就好,我给你上点药。”
他边为林玉竹上药边说:“老大,我给你唱首歌听吧,放松放松。”
赵雅儒一边缝衣服一边说:“好啊,你就唱那首你们老大最喜欢听的歌《曾经最美》吧。”
蒋闻说了一声好,果然唱起了那首《曾经最美》,开始的时候他是冲着林玉竹唱的。
后来不知不觉中竟是对着赵雅儒唱。优美的歌声,动听的歌词果然能调节人的心情,林玉竹已渐渐平静下来,他看着似乎专注缝衣服的赵雅儒,又看了看十分投入的唱歌的蒋闻,心中有了新的看法。
爱一个人不能光想着得到,也要考虑付出。赵雅儒固然是一位好姑娘,他能不能给她带来快乐?如果不能,即使得到她,又有什么意义?也许,蒋闻能够给他带来快乐,至少他们现在就很开心,还是成全他们吧。
赵雅儒与蒋闻聊了很久,林玉竹无从插言,直到宿舍里的其他人回来赵雅儒才离开,与其说她来看林玉竹倒不如说是借此机会来和蒋闻聊天更恰当一些。她临走叫蒋闻照顾好他们的老大,这多少给林玉竹的心带来一点温暖。
林玉竹有好久没再搭理朱萍萍,也很少去她们宿舍。随着日子一天天逝去,大家似乎都把朱萍萍与林玉竹‘打架’这件事淡忘了。可由于工作的关系林玉竹总不能不和朱萍萍说话吧,供应与保管几乎每天都得打交道。比如,方便面纸箱入库需要朱萍萍点过数确认并签字开了入库单,供应才算完成进货入库。尤其公司新开发的饮料项目更是把他俩搅在了一起。
这个新开发的饮料项目是“安梨汁”的投产,这对从未生产过饮料的鑫源公司有点难度,最难的还是供应科。因为生产饮料用的纸箱子都需要彩色印刷,从前的纸箱厂做不了这种多色彩箱,开新户又需要现款提货;还有安梨汁瓶子用的都是一次性瓶,也需要现金提货。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于永贵对此咬咬牙说:“行,在饮料项目的投资上,我给你开绿灯,只要是生产的需要,不能赊款的都可以用现金取货。”有了于总的支持,林玉竹的供应工作顺利的多了,只是现金提货供应工作还是有一定的难度。这主要表现在缺货和破损的入库问题上。
以往原材料入库都是厂家送货上门,所谓“货到地头死”,入库多少全凭保管一人说了算。新开户的供货厂家送货人员经常叫喊着:“我的数量够,质量也过关,就不要再扣了。”保管说:“对不起,按千分之十的比例扣除入库数量,这是这里的规定,找谁也不好使。”
这次轮到供应科自己采购了,林玉竹可吃到了苦头,就拿瓶子来说吧,制瓶厂的销售说:“我这可是市场最低价格,你拿多少钱买多少货,多给了你会扣掉我们销售人员工资的,数量在出厂时点清,至于破损只要是本厂生产的瓶子有多少都返回来论斤称补破损。”拉货时,一般数量都不会很准,每袋子装多少并不一定标准,缺上一两瓶实属正常,可林玉竹总不能在提货时,每袋都拆开点数吧。到了保管那里,保管朱萍萍不给打入库,说等车间的生产完了再给打入库。林玉竹一听可就急了,都是干这个的,谁还不明白里面的那点事儿,等车间生产完了再出数,百分之一百数量不够,如果运气好没有车间的偷拿瓶子,破损再低些亏得就少一些。反之,各方破损很大,形成很大数量的亏损,自己拿什么去原帐?
朱萍萍可不管他那么多,理由十分充分的说:“验不出来准确的数量,你叫我怎么给你打入库,总不能亏我们保管吧。”
那段日子,林玉竹最关心的就是破损以后的瓶子,首先不能丢,为了保证数量他甚至到处寻找瓶子,他与朱萍萍最大的矛盾变成了称破损瓶子数量多少之间的工作矛盾。
朱萍萍与林玉竹最后一次称破损瓶子的事,是在一个雨天的下午。
林玉竹正与朱萍萍称着瓶子,天上下起了雨,开始并不大,等到他们快要称完了的时候,渐渐浓密的雨点洒落到她们的身上,林玉竹央求朱萍萍,先称完了再回去。这次朱萍萍的反应出乎林玉竹的预料,她并没有拒绝他,还把剩下的两袋按很高的数量评估了一下,草草的给林玉竹入了库。这样对林玉竹很有利,不由得让他对她心存感激。朱萍萍还说:“你不要怪我以前对你那样,谁叫你那样对我呢?有些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朱萍萍的话似乎有着深刻的意义,不可能光指给瓶子入库的事情吧?那时的林玉竹还没有理解透她话里的真正含义。
林玉竹问她:“行了,没事了吧,我该回去了,你回去吗?”
“着什么急?时候还早,先到楼上避避雨,一起去吧。”朱萍萍说完不等林玉竹回答,径直往楼上跑去。
林玉竹犹豫了片刻也跟着上去了,他跟随朱萍萍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这是林玉竹第一次来到这里,这里竟然是一个宿舍,有一台电视机,还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
“谁住在这里?”林玉竹问她。
“李明哲,看会电视吧。”朱萍萍说着打开了电视机。
林玉竹见到朱萍萍打开电视机后坐在床头看电视,她不再说话,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看电视,脑子里思绪零乱,他先想到他和她初次相识是在方便面库房,他对她有好感,可偏偏樊帅出现了,接下来就是他每次看到樊帅和她在一起,每次晚上原材料送货车到了,他都得到朱萍萍与樊帅的宿舍去叫她,她都十分不情愿起床,樊帅却十分爽快叫他进去。林玉竹进去后想多看一眼她,却又十分不好意思,见到她与樊帅躺在一张并不太大的床上,心情又十分复杂,说不清究竟是失落还是羡慕,甚至有点嫉妒。当他听到樊帅离开公司的消息后竟然有一股莫名的惊喜,他与朱萍萍之间的关系也变的微妙起来,可是他并没有跨越雷池一步,他一直在赵雅儒与她之间徘徊。直到杜少宝那晚的话,才让他对她十分失望。
“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抱住,用手抓住她的**,用嘴叼住她的耳朵,拼命地摸,拼命地亲。她挣扎着说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我说你喊吧,不怕别人听见你就喊,最好叫全公司的人都听见。她就不再喊了,很快也不再挣扎了,任由我摆布。”
此时,杜少宝的话非常清晰的在林玉竹的耳边回荡,他突然觉得自己**难耐,甚至有一股要冲过去将朱萍萍搂住,想把她按倒在床上的冲动。似乎又缺少了点什么,大概是酒,如果这时他喝过酒就好了。
“还姑娘呢,我干进去的时候感觉里面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一杆插到底真没劲。”
林玉竹望着一言不发的朱萍萍,站了起来,想过去,却又坐下了,盯着她的臀部,心碰碰直跳,大脑里不再有其它的思绪,只剩下两个意念:做与不做。
“什么破电视,没有好看的片子”。朱萍萍用遥控连续调换了几个电视台。
林玉竹终于借这个机会说话了:“是没有好电视剧,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看吧,我先走了。”
当林玉竹出来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林玉竹几乎是冲出来的,到了外面才仿佛深深地透了一口气,打在他身上的雨点让他感到十分凉爽。可他内心深处分明有一股深深地失落之感。那究竟是遗憾还是惋惜,他说不清。然而,事实证明那是他与她的最后一次亲密接触,最后的一次机会。
第十七章 错过的爱
疫情还在持续,只是变得不那么可怕了。不知什么时候,鑫源公司的墙外贴上了一张极具影响力的宣传画,那张画最引人瞩目的是三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画上还印着醒目的几个大字“抗击非典众志成城”。
鑫源公司里,门卫照旧带着喷雾器每天三次到各个科室和宿舍进行消毒,消毒液的味道似乎在提醒着每一个人,“非典”还没有结束。
对林玉竹来说,唯一重要的变化是朱萍萍走了。鑫源公司里再也听不到朱萍萍那种豪爽的甚至有些放肆的笑了。对于她的去处说法不一,有人说他是去北京找樊帅了;也有人说她的自考过关了,找到新工作了;还有人说,她家里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了,叫她回去赶快成亲。无论她是哪种去处对林玉竹都已不再重要,对他来说结果都一样:他失去了她,失去了一次爱情选择的机会。他开始体会到那种失落之感的可怕,并不比“非典”小多少。他开始后悔那次他与她的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选择,假如时间倒退他或许会从新选择。
关于这件事,他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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