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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异性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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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后悔那次他与她的最后一次亲密接触的选择,假如时间倒退他或许会从新选择。
关于这件事,他找到他的好友王浩群,将事情经过给他讲述了一遍。他迫切的向王浩群探讨:那次朱萍萍把我带到东院三楼的小屋里,究竟有没有想和我做那种事的想法?
王浩群说:这还用说吗,她没事吃饱了撑的孤身一人带你到那里去看电视,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是很有机会吗?
林玉竹兴奋的说:那么当时我如果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她还会走么?
王浩群说:当然不会。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如果真爱她,就不要太在意她的过去。
林玉竹说:那个晚上,我去赵雅儒的宿舍借洗衣粉,她扑到我身上与我滚到地上,纠缠在一起难道证明她喜欢我吗?
王浩群笑着说:还用寻思,谁还看不出来,她那是打破了醋坛子,她太嫉妒你们了,你要真和赵雅儒好上了,她还不得上吊去。
林玉竹叹了口气说:可惜,她走的时候也没说一声,不然我会为她送行的。
王浩群仍笑着说:她走了不是更好吗,你也不必再为从她与赵雅儒之间做出选择而犯愁了,不是还有你的赵姑娘在等着你追求吗?
林玉竹说:赵雅儒确是一位好姑娘,可是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仿佛太遥远,我倒觉得你去追她倒有可能成功。
王浩群不笑了,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幽默,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实话对你讲吧,我不准备继续在鑫源公司干了。
林玉竹十分吃惊,说:什么,干得好好的,你怎么会选择走?
王浩群说:鑫源公司太令我失望了,有于永贵就好不了!他一个管过生产与供应的人,上来就当销售部经理,竟瞎指挥,鑫源公司能有前途才是怪事!
林玉竹从王浩群的话里听到了火药味,从他那深沉的目光里似乎看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某日,于永贵曾对林玉竹提起过王浩群,他问王浩群以前是做什么的,什么来历。林玉竹竟没有注意他那时的目光是复杂的,深沉的口吻带有的意味。竟天真的以为领导是要重用他的好朋友,就爽快的回的:那哥们从前也是做业务的,经验丰富,挺能侃的,也很幽默,是个做业务的材料。他没有注意到,他说完这番话后,于永贵立刻不出声了,眼中流露出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又某日,王浩群寻问林玉竹公司的生产状况,并建议公司投产一项饮料项目。林玉竹说,公司目前还没有管理这方面的技术人才,贸然投产恐怕不现实。王浩群用幽默的口气说,以前没有现在这不就有了吗,他可以给他介绍一位有这方面技术的朋友,来公司知道。然后他顺便又提到这位技术人员的待遇要求不低于月薪1200元,叫他去找他们的于总吧。林玉竹在无意之间向于永贵提到这件事,于永贵爽快的答应,并问谁介绍的,林玉竹回答:王浩群。他没有注意到于永贵眼睛的表情很深沉,深刻片刻才表示只同意王浩群介绍的技术人员的底薪不低于一千元。
接下来,林玉竹对王浩群讲了于永贵对这件事的表态,王浩群就告诉了林玉竹他的那位管技术的朋友的手机号码,叫他去告诉于永贵。结果鑫源就开始了新项目饮料的投产。于是林玉竹的工作就更加充实了,采购所有关于安梨汁生产用的原材料,包括标的设计与印刷、纸箱、瓶与盖的采购,配料料的进货等。真够林玉竹忙的,不管怎么说,鑫源公司毕竟有了新的生产项目。这都归功于他的好朋友王浩群的功劳。
可是现在王浩群却要走了,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林玉竹安慰他说: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到销售部会议上去提,大家可以坐下来一起沟通解决吗!
王浩群说:一般情况下,业务员有事不会在会上提出来,因为那很容易触及到其他业务的利益,使矛盾更加激化。可是有一次我被逼急了说了两句,那次会议,于永贵发言,说市场本着遍地开花的原则,为了达到在哪个市场都有咱们产品的目的,业务可以将市场做细做精,提倡开辟新市场。霍云龙为了迎合于永贵随即说,两个大区经理的指定市场除外,其它市场随便开发,谁都可以开发。我就问他们,附近两大区域市场不能动,只有本市与远处外省市场了,本市谁都可以送货,开出来的户算谁的呀?外省远处的运距很大运费极高,能养活几个业务?市场不从新划分,要我们新业务做什么?当时我说完于永贵白瞪了我两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玉竹说:看不出来你们做销售的也挺不容易。
王浩群说:当然啦,你想想我们每天在市区送货都是坐着“三马子车”,那玩意喷喷的响个不停,耳朵连同身体整个身心都饱受折磨,一天下来也不轻松,本市出差还没有补助。哪像霍云龙与李明哲他们那些大业务出差可以做客车,车票实报实销,在外留宿还有补助。
林玉竹说:咱们都不好干,我的处境也不妙,现在我们供应科要加个领导,以后的工作更不好干了。
王浩群说:给你和许满义加个领导,是谁?
林玉竹说:是周天宇,不知道究竟是于永贵的意思,还是董事长周杰的意思。以后生产和供应都归周天宇管理。
王浩群气愤的说:他怎么不提拔你?外人就是外人,永远得不到重用,这种家族企业照这样发展下去,总也做不大。你还是为自己的后路考虑一下吧。
林玉竹说:难道我的理想就真的不能实现了吗,我本打算为把鑫源公司发展成为集团化企业而努力,来实现我的人生价值。
王浩群说:那只是公司的前途,不是你个人的前途。别忘了你那两千块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那件事情解决不了,你只有拿自己的工资为鑫源公司义务奉献了。
他的话触及到了林玉竹心底的痛,林玉竹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说出了连自己心里都没底的话:于永贵答应过这件事他给我找董事长,他叫我现在只要安心工作,别的事情不要都想了。
王浩群说:你们于总最能忽悠人了,到最后谁信任他谁吃亏。你还是自己想办法找补找补吧。
林玉竹感到一片迷茫。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许多挫折,许多挫折的原因只是因为没经验,经验不等于知识,更多时候经验要靠自己的血汗趟出来的。那件影响着林玉竹命运的事情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第十八章 心底的痛
那件事情本是谁也不会预料到的,可它毕竟发生了。
林玉竹在一次出差随货车去塘沽采购棕榈油前,到财务室去借款,恰巧财务室没钱。会计小潘就给董事长打了一个电话,反映现在财务室没钱,供应又需要进棕榈油,请示领导怎么办。
领导回复,叫他等一会,他的司机胡立秦很快开车到银行去取款,一会儿送过来。林玉竹等不多时,胡立秦果然来了,他带来了四捆多的现金,他说是正好够林玉竹的提货款,直接递给了林玉竹。林玉竹就按着习惯先点零钱,四千五百六十元整,再准备点那四捆整百的钱时,胡立秦说:“都是从银行新取出来的,整捆的钱差不了,一捆整好一万,不用数了。”
会计小潘说:“还是点点吧,出了门可别找我了。”
林玉竹继续点整捆的钱,他点完一捆后,胡立秦立刻问他:“数量对吗,够一万吧。”
林玉竹点点头说:“这捆数目对上了。”他说着继续点下一捆的数目。
胡立秦显得很着急似得催林玉竹说:“行了,不要数了,银行取出来的整捆钱不会差的,我还要送会计去市里交水电费呢,没功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林玉竹在他的不断催促声中点完了第二捆钱,数量也对,正要点第三捆,胡立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说:“你怎么这么磨叽,耽误了事情老大怪罪下来你付得起责任吗?再不走把你锁里边了。”说着他一把将小潘拉出了财务室的门口。
林玉竹见他确实有急事,又想他是董事长的司机不想得罪他,他拿来的钱总不会错吧,就又问了一遍:“银行出来的整捆的钱真的不会差吗?”
胡立秦说:“当然不会差钱,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走吧。”
林玉竹把钱一一放入手提包里,笑着说:“我哪里敢对您怀疑呢,您可是懂事长身边的红人啊,我只是按会计的谨慎性原则办事。说着,他也随着他们走出了财务室。他见停在外面的提货车早已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就迅速的跑到车前面的副驾驶座,上车了。
一路上风景无限美好,林玉竹的心情伴随着优美的歌声而放飞起来,他的思绪起伏不断,幻想着有一天能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到那五岳名山,长江、黄河等地旅游一番也不枉此生。
歌曲是刘德华的那首《忘情水》歌声唱到极致竟有些沧桑与失落之意,使得林玉竹顿生凄凉之感,他细细品味着这种沧桑与失落心情的凄凉之意越来越深。一颗本已放飞的心却始终无法释怀,仿佛有什么事情没有叫他放心不下,可是一时之间他又想不出那是什么事。这颗不踏实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渐渐的歌声有些迷茫,理想有些遥不可及,眼皮越来越沉,竟不知不觉的渐渐睡去
塘沽到了,林玉竹醒来时取出紧紧压在背后的手提包,打开检查一下钱还在。等车到了目的地就叫司机在车里等着,独自一人下车找到收款会计去开票。会计用验钞机先验了散捆的正好是四千五百六十元整,便继续验整捆的钱,当验到第三捆时,会计突然说:“这捆钱不够一万,只有8000块。”
“怎么可能?明明点好的每亏捆都是正好一万,怎么会缺两千呢,您看看其它捆里是不是有多出来的。”林玉竹当时就懵了,急切的说。
开票会计把四捆都点完说:“就这捆差两千元,其它的都够。按您要的货开票总计差两千块,您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点清钱数吗?”
林玉竹的头都大了,说:“从财务室出来前散捆的与两个整捆的都点了全正好够,我正要点剩下的两捆,会计急等着去交水电费,她说都是从银行取出来的整捆的不会错,我就没数直接来了。”
开票会计说:“怎么能没数呢,即使银行取款也要现金当面点清,这是规矩,小兄弟你下次可要注意了,出来进去的可都是钱呢,可不能亏了自个儿!您要信不过我,可以自个儿再点一遍。”
林玉竹急的没办法,自己真的再数了一遍,果然差两千,这可怎么办,难道那两千块钱会不翼而飞吗?他急忙到车里问司机有没有看到。司机说,你可别瞎想,包在你后背底下压着,别人你还感觉不到吗?再说你用我的车拉货是给我面子,我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找别扭,闲着没事把你给得罪了呢?
林玉竹赶忙回到开票室,当着开票会计的面,给公司的出纳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他这里正在提货交款点了一下钱数,有一捆缺两千元钱,问她那里有没有多出来的钱。出纳说,没有,货款是胡立秦带回来的,她也没点数,直接转给了林玉竹。
事情到了这地步,林玉竹只好给他的主管领导打电话反映情况,于总倒是挺爽快的答应等他回来给他找胡立秦,叫他先不要着急,按现有货款进货。一切事情等回来以后再说。
林玉竹只好按照领导的意思去办理,他叫开票会计少开2000元的票,并开就现有款项的增值税专用发票。等提完货之后,他们返程了,一路无话。
他回到公司后找到于永贵,向他详细讲明事情的经过,请求他的帮助。于总叫他安心工作,他会帮他解决的,有时间他会找到董事长向他清楚讲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让林玉竹先把税票原帐,那两千块钱先给会计打个欠条,等事情解决了再撤欠条。
对于这件事情,知道事情经过的人看法不一。那时樊帅还没有离开鑫源公司,曾私下与林玉竹闲谈时说过,这件事你谁也指望不上,你是干供应的,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找补回来有什么困难?不久,樊帅带着鑫源公司财务室的8000元借款消失了。霍云龙也曾对林玉竹说过,你要抱定在鑫源公司里抓住每次出差的机会,每次出差叫拉货车司机请客,一天的补助20块钱自己攒下,钱虽然少,可是有一百次机会也找补回来了。对这件事的看法周天宇则说,于总不是答应给你解决了吗?相信领导的没错。
现在连自己的好友王浩群都认为于永贵解决不了这件事,看来自己是该仔细想想这件事了。林玉竹望着王浩群说:你真的走了,我怎么办?
王浩群微笑着说:你继续在在鑫源公司干吧,前途大大的,等于永贵和周天宇都退休了或许也该轮到你当个什么主管之类的了。
林玉竹说:王哥你就不要再幽默了,快说说你对咱们兄弟的出路有什么打算吧。
王浩群变得严肃起来,沉声说:实不相瞒,我昨天请假一天就是到外面去找工作了,现在非典还没有彻底结束,现在走时机过早。非典一过,就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时你再走不迟,至于干什么工作,我个人认为目前钢铁厂还比较有前途,咱们市的龙腾钢铁集团倒是个好的去处,你有时间不妨到那里去应聘。
林玉竹说:可是我到那里去能做什么,那里也不缺我这样的管理人才啊?总不能到车间去做普通工人吧。
王浩群说:继续干你的老本行供应,人家可是大公司,鑫源根本没法和人家比,它那里面有专门负责招聘的人市部,你得找到人事部主任,填一张简历就回来等信。不过人家可与鑫源不同,可不是谁都可以叫“总”的,只有各部门的主管才有资格。
林玉竹知道他是在指自己经常被一些人戏称“林总”,便对他说:王哥,无论你将来做什么可都不要忘了兄弟呀,今天非常感谢你,相信咱们将来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王浩群说:咱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打我手机。
第十九章 失去
爱情诚可贵,友谊价更高。友谊的伟大也许并不次于爱情的伟大。然而,友谊与爱情一样,同样经历着时间的考验。
林玉竹与王浩群之间的友谊究竟能否经历的住时间的考验?在那段无法释怀的日子里,林玉竹时常望着鑫源公司墙外贴着的宣传画发呆,“抗击非典众志成城”这几个字对林玉竹来说意味着友谊的力量,那三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就仿佛代表着王浩群、林玉竹和蒋闻三人之间的友谊。
在那些瘟疫蔓延的日子里,那场瘟疫就像魔鬼一样恐怖,提到“非典型肺炎”人们的神经就立刻紧张起来,它的恐怖之处更多的是它的震慑力。林玉竹不敢想象在那种极度恐怖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他的朋友以及那段似是而非的爱情伴随着他,那么他的生活将会是多么绝望,多么的度日如年!
然而,现在他的好友一个又一个的离开他,又有谁能体会得到他内心的感受?朱萍萍走后不久王浩群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多么凄凉的诗句如果用在此时恰到好处。
王浩群是在林玉竹出差时走的,王浩群连为自己送行的机会都没给林玉竹,用他那幽默的话来说就是,他不希望见到兄弟的眼泪。
那次林玉竹出差是去北京采购新瓶子,公司要生产一种精致的500ml酱油,据调查这种500ml酱油一次性专用瓶北京旧宫附近有卖的,那个地方离鑫源公司在北京的办事处不远,于是,司机建议先到北京办事处转一圈再去旧宫找到瓶厂。业务与公司内部的司机出门,路怎么走都是司机说了算,毕竟人家把着方向盘,想去哪就去哪,又不用业务出钱支付加油费和过桥费,业务自然图个省心。一路上林玉竹只管听歌,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先去北京办事处转转好啊,张俊才是不是还在北京办事处?林玉竹的兴趣立刻来了。林玉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张俊才果然在北京办事处,他没变依旧十分豪爽,只是他的“将军肚”比去年更大了,更加红光满面。用他自己的话讲那就是“啥人啥命,有福的人就是富贵命,老子在这里比供应科舒服多了,没说没管的,于永贵就是请老子回去,老子也不给他这个脸,免得在他手底下受那窝囊气。在这里我还给自己配了‘小秘’。你呢,和赵雅儒的关系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将她搞定?”
咦,他怎么知道我和赵雅儒之间的事情,我追求赵姑娘已经是今年春天以后的事情了,那时他早就被调到这里了。
张俊才望着一脸迷惑的林玉竹,爽快的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了,你别看我在这里,鑫源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出我的法眼。我还知道胡立秦拐走你那两千块钱的事情,你用不用我给你说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关于胡立秦少给我两千元货款这件事,老大知道吗?
“当然知道,对这件事明白人心里明镜似得。这件事胡立秦、会计小潘和你三个人都脱不了关系,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你。可是仔细一分析你又最不可能,谁会自己坑自己,打了财务室的欠条迟早要还的,除非照樊帅那样打个欠条就携款消失了,老大是不想追究他责任,要是老大追究起来,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照样把他拘回来。”
老大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何不找胡立秦去要回那两千元钱?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件事你吃的是哑巴亏,你没有证据能证明胡立秦给你的货款少两千块钱,也就不能证明是他从中取走的那两千块钱。这个黑锅你是背定了。”
难道像胡立秦这种盗用公司货款损害他人的人,就不能追究其责任了吗?
“惩罚肯定会有的,谁也欺骗不了老大的眼睛,这种惩罚是在潜移默化之中的。你们三个谁都逃脱不了惩罚,其中,对胡立秦的惩罚最大,你想想老大怎么会允许一个欺骗同事的人继续当自己的司机呢?他既然能够骗你,谁能保证他今后不会骗到老大头上,所以他已经被换掉了。”
难怪司机杜少宝这些天经常不在宿舍,即使回到宿舍也经常炫耀他跟着老大去了哪哪,去干什么又不说。原来他已经替换了胡立秦的位置,当上了老大的新司机。胡立秦前两天竟开着货车去送货了。
“会计小潘也受到了惩罚,她财务室主管的位子已经让别人坐了。”
的确,不知何时调度室的小王与会计小潘的工作岗位对调了一下。这本是很正常的内部调整,原来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原因,真不简单。
“至于你吗,听说现在周天宇当上了你的领导,我可要恭喜你了。”
此时,张俊才的话像针一样深深的刺痛了林玉竹的心。
“好了,不跟你继续侃了,再侃下去你恐怕被我刺激的要掉眼泪了。咱们先把货卸完然后一起去吃饭吧。”
在办事处的库房里林玉竹和司机一起帮张俊才卸酱油。他见到库房里堆满了酱油,就询问张俊才酱油的销路是否快,张俊才回答受“非典”影响很大,卖的不快,倒是食醋小路比以往好许多,有些供不应求。林玉竹见到办事处库房的许多酱油暗暗发愁,从外包装上讲,鑫源公司的酱油与北京时常见到的诸多品牌酱油相比,已经落伍了,他们的酱油还只是单色印刷,而其它品牌厂家都已是彩色印刷。
鑫源公司在北京的办事处究竟能支持多久?
午饭吃得很简单,张俊才给每人要了一碗面,正宗的牛肉拉面,由于下午都有事,谁也没喝酒。饭后张俊才请林玉竹看了两部电影,他说是新片保证林玉竹在此之前没有看过,而且是通过电脑播放。影片都由郑伊健主演,分别是《双雄》与《千械变》。
这与林玉竹在大学时期看过影片的风格有所不同。林玉竹大学时最爱看的是李连杰与周星驰的电影,最爱读的是金庸和古龙的武侠小说,最爱听的是郑智化的音乐。那是一个充满**与梦想的时代,是一个值得回忆与留恋的时代。
张俊才嘴里说的“小秘”是一个中专学历新毕业的女生,她是负责给张俊才记账的会计,相貌并不漂亮,身材一般。可不管怎么说,张俊才在那段“非典”的日子里毕竟有这么一位异性相伴,应该不会寂默。
告别张俊才,林玉竹与司机开车到旧宫附近的瓶厂提货,一路顺利,返程时已是晚上。
盛夏的夜晚,北京城灯火通明,首都的人们都在忙碌着各自的工作,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人来人往,却早已不见有谁还戴着口罩。夜市早已经正常营业,夜市上吃着烧烤的人们正在享受非典过后自由自在的生活。
林玉竹看罢感慨万分,当非典受到首都人们开始重视时候,有的地方还是一片迷茫,对“非典型肺炎”的病毒一知半解;当非典已过去时,地方的人们仍在坚守着各自的村庄不让外人通过。地方与首都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在鑫源公司里究竟有没有前途?胡立秦拐走的那两千元钱究竟能否最终解决?与赵雅儒的爱情究竟有没有结果?
林玉竹望着货车窗外都市繁华的景象,纷纷扰扰的世界,想到了许多问题,他都无法回答不由得感叹道:
我欲回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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