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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关你的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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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不如他的愿!他让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环秋的眼里,有着狡狯,也有股挑战,更有报复,于他的眼里,全成了媚感入骨的风情。他再度被她封了嘴,稍纵即逝的理智,也瞬间被心甘情愿代替!
很奇特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亲吻会有这种乐趣,也从没想到要试过,昨晚他那侮辱的吻,丝毫尝不到有什么美味,今天纯粹是想吓吓他,报复他,就学着他的方法……他的响应是热烈而充满渴望,完全不同于昨晚,她不再感到手足无措,反而有一种……被需要的幸福。
天旋地转啊!晕船也不是这种滋味,那种浪涛翻摇的晕眩,怪教人不舒服的;攀着他亲吻的昏然,却比飘飘欲仙的滋味还要美。
钟清流也吻上了瘾。禁欲多年,不是刻意的,只因尝过了真心爱人的至情,对于没有爱的女人再也起不了情欲,甚至连正眼都不想瞧,就这样一路孤独至今。
爱上了环秋之后,那股熟悉的欲望,才一点一滴苏醒。数不清多少次,他曾暗暗想象同她翻云覆雨的滋味,渴望是一次比一次灼热,要他难以否认爱她的事实,而环秋这个致命的吻,像狂洪烈焰,热腾腾翻滚着,放肆又火热,教他按捺不住,直想俯首称臣,就此要了她。
为爱俯首称臣,是往日自视甚高的钟清流从来不愿屈就的,如今却觉得再自然不过。
环秋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躺倒在床上,被他压制在身下;更不晓得抗拒那双邪恶的手,傻傻地任他脱去她一身累赘的衣服。肌肤乍露,她身上得他吻的眷顾也越来越多;吻催眠了她,教她跌入绵团里,软绵绵地爬不起来,也忘了爬起来。
“该死!这里是别人的地头!”
环秋朦朦胧胧地听到钟清流含糊说了这句话。
对喔!这里是私塾,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他的房间,怎么能同他在这里……万一那对夫妇回来了怎么办?
她挣扎着推开身上的钟清流,欲起身穿衣。“你要去哪儿?”
钟清流气极败坏,从后搂住环秋不着寸缕的腰。
两人赤裸的肌肤再度相触,甫清醒的环秋红透了脸。何时他们都脱了个精光?
“这里是别人的家,我们不该在这里……”她嗫嚅的低下头。刚刚还火辣辣的,现在可知羞了。
“管他这里是哪里!”钟清流将她拖回床上,再度压上她的身子,“你以为男人可以随随便便就停下来吗?”他的眼睛迸出火花。这个女人是存心想折磨他!
“不行吗?”环秋怯怯问道。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能怪她不太清楚。
钟清流闷哼:“我不想停!”可以是可以,只是会要了他的命!可恶的女人!
“那……”
才挣扎了一个字,环秋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钟清流火速吞掉了她唇,攻占她的肌肤,将他们之间的温度,回温到方才的火热,将距离一次拉近。
冰冷性子的两人,原来同是一个样,闷热在心里。像是包了火的雪块,一经对方的引燃生温,忙不迭火速融化;瞧他们此刻,比任何炉子都要火热啊!
环秋羞怯地迎入他的占有,有些刺痛,有些亢奋,有些……舒服,说不出的莫名滋味,夺魂摄魄;她更确定了自己此刻起,终于是他的老婆了……
许久,钟清流终于满足的离开她的身子。看着她红潮未褪的肌肤,他忍不住囓了她的削肩,轻轻印上了他的齿痕。
“我们……我们快走吧!”环秋低声提醒,悄悄拉过薄被,紧紧覆住身子,怯懦软柔的模样,没了刚才针锋相对的剽悍。该走了吧?再不走,被人发现了……羞也羞死人!
她那迷死人的娇怯,教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钟清流的欲望再度被唤起。
他笑的满脸欢畅,将她蔽体的薄被一把掀开。
“还没完呢!”睽违已久的邪气与霸气,光明正大地飘上他傲人的嘴角:“要想当我的老婆,最好先适应我的需索无度。”
吓!需索……无度?
环秋连闷哼都没有,就被他再度压制身下,动弹不得,像是宣告了她将永无翻身之日。
情丝无形地绕缠着两人,线乱成一团,打了不知多少死结,似乎再也见不得他俩分离,存心将他俩缠上生生世世。
他们的担心并没有实现,私塾的主人这晚没有再折回,有意教他俩温存个够似有时候,天意也是很合作的。***
昼寝是个不可饶恕的过错!会被孔老夫子骂成朽木粪土的。
可是……虽没有婚礼,但这相当于洞房花烛的第二天早上,即使都快正午了,还是可以例外一下吧?
环秋微微睁了眼,瞧瞧闭合的窗子;阳光在敲她起床了,有样子时辰已经不早,她是怎么睡的?睡到海枯石烂了?
眨了眨眼,脑子还有些浑沌。咦?身后似乎有什么灼热的庞然物紧靠着她的背……咦?她的头怎么枕了条手臂?好象还是男人的手臂?
啊?环秋的浑沌脑袋清醒了,吓的坐起了身,连蔽体的薄被如何滑下胸前,也没能注意。
钟清流被她惊动,也张开了眼,迎入眼前春光旖旎的美景。
“老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他倒是镇定的很,脑子似乎也比环秋清醒,只是声音沙哑了些。是美人的胸脯美景在前,唤醒了他的。
老婆?他叫她老婆?环秋红着脸看到钟清流赤裸着上半身。仅凭碰触,她也晓得他那紧靠着她的身躯,除了薄单之外什么也没穿。
而她……似乎也是。她懊恼的扯了薄被蔽体。
这可真糟糕!昨晚她和他干了什么好事?下身隐约还有酸疼的感觉,提醒她别想混赖掉!她是同他有了夫妻之实。
“我们是不是该回江家了?”她就随便找话说吧!
“不急,还没跟主人打个招呼呢!”他也随便应付啦!
那多丢人!她可不想做了这档子事还让外人知道。
“改日再来,一样的。”环秋催促。
钟清流哑然失笑,看出了她的困窘。“你真的不想再多休息一会儿?真这么快就适应我的“需索无度”?”许久不曾说这些风言风语,他灿过莲花的舌头依然出色。
环秋意外的没空去脸红,她想起一件重要事。
“说到这,你以前就是这么“需索无度”么?”喔!妒妇开始清算了。
钟清流实话实说:“我以前是有过不少女人,多得数不清,我也记不得了。”他有过无数宠妾,现在却连一个面孔也记不起来。原来,没有爱的露水关系,是这样的易被岁月蒸融,当初那种征服女人的乐趣,今日却连回味也不想。
比不上眼前的真爱——隽永悠长啊!
环秋醋意熏天,玻ё叛畚剩骸澳俏沂鞘裁炊鳎俊薄
“我老婆!唯一的老婆!”钟清流赶忙道:“那些女人我已经多年不碰了,真的,日后就只有你一个。”这样会不会越描越黑?
“真的?真的没有一个还挂在心上的?”哼!看样子他是个风流坏胚,她才不信呢!“呃……”他承认那香囊主人还活在他心中。“是有一个真心爱过的,只是她不曾爱过我,我也很少想起她了。”但愿环秋不要介意,认识了她后,想起她的次数远远要多过那香囊主人,是真的。
怎么跟她一样惨?不过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也好,教他尝尝同样的滋味,谁教他这样大剌剌地在她面前承认他的女人,不会稍稍隐瞒一下啊?
可是,偏偏也为他的坦白而暗暗欢喜。她还真是……无可救药的矛盾!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环秋故意哀戚地低了头:“我也曾有个心上人,他也不曾爱过我。”
“喔!日后不会了,我定会倾尽真心待你。”钟清流愧疚地将她搂了过去。
他还以为说的是他哩!环秋暗暗笑在心里。只是,说给他听不晓得会不会吓着了他,气坏了他?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表哥。”环秋故意小小声地,丢下这个地动山摇的讯息打击他。
“什么?你说真的?”钟清流的剑眉皱成一团,刚刚的愧疚也躲了起来纳凉,脸色此刻灰的像土。“那么你现在……?”
“跟你一样,日后,我只有你。”环秋坚定道。
他的脸色稍霁,环秋又咬着牙,故意道:“不过,气人的是,当初我爬上了他的床,他却连理都不理我!”她一副受尽委屈,泫然饮泣的模样。
“什么!?”他迟早会被她的骇人鬼话吓的心跳出口。
环秋贼笑了会儿,才正色凛然地,将那段年少荒唐事告诉他。故事是,当年她才十七,恋慕表哥已经多年,苦于对方无动于衷,她捉着了他醉酒的机会,爬上他的床与他同寝,尽管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却故意制造误会,才订下一桩婚约,但依旧敌不过表哥爱嫂子的心,婚约还是取消了,她什么也得不到,只平白落了个弃妇丑名,直至今日。说来她是挺活该的,不过这也好,嫁不出去才能免了草草出嫁的后果,今日才能遇上他。
“你还敢要我吗?”虽是挑战的眼神,却是警告钟清流,要他后悔趁早。她可以不要他负这个责任,如果他在意她早已毁坏的名声与惊人之举。
“荒唐啊!荒唐!”钟清流喃喃摇头。怪不得对她无法抗拒,怪不得当他奇怪自己爱的一且是柔顺女人之际,却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她这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原来呀——“原来我们是一丘之貉。”
钟清流恍然笑了。他也说了个类似的故事给她听,是他跟一个叫云儿的女人的故事。认识她那年,正是意气风发的二十五,人生无往不利,可惜人家有了心上人,不可一世的他气不过,输不起,想拆散他们,教她死心塌地跟了自己,自恃条件不输人的他,想用强,却碍于自尊又中途打住,只是与她同寝一晚,一样什么也没发生,也是故意制造了误会……多类似的故事啊!
果真是一丘之貉!也难怪他们相看两对眼,原来是惺惺相惜……喔!说臭味相投更合适。
“你很差劲哩!”环秋轻轻骂道。
“你也一样。”钟清流也轻轻反驳。
“以后不许这样喔!”她警告他。
“你也是。”他也警告她。
达成共识。
很好!原来他这样差劲,不会再有哪个女人来跟她抢了,谁会像她一样没眼光呢?
呵呵……独享一个男人,独占一颗心与两情相悦的滋味,是这样美妙啊!终于教她尝到了,呵呵……
可是,怎么……怎么钟清流那戏谑的笑容里,回视给她的,一样是那副志得意满,胸有成竹,彷佛赚得了无数好处的模样,就像……就像自己心头打的算盘,全清楚地映照在他的脸上?
哎呀!她的脸,是不是也成了他的帐本,教他的心思也现了形?
一丘之貉啊!***
狼狈地离开私塾,不告而别,是有点不礼貌,更何况还将人家的家当成了洞房了。
咳!真是丢脸,作梦都脸红。环秋懊恼地敲敲头。
隔了几日后,两人说好了上门去道个谢,谢谢他们那晚照顾了环秋,也为当日不告而别道个歉。
或许,更该谢谢他们借了个房间,促成他们的好事……钟清流邪笑着,让环秋白了一眼。
也该是出发的时候了,这会环秋又上哪儿去了?
“你……”钟清流眼前一亮。环秋一身淡黄薄衫,锦袖罗衣,明珠簪在乌髻上,白玉珥饰垂吊腮边,脸居然还施了淡淡脂粉,难得是副大家闺秀模样,迷煞人也。要这么出门吗?
“怎么会想这么穿?新娘子应该穿红喔!”钟清流调侃。他不认为她会是个平凡的小户人家女子,不是没钱打扮,却特爱一身粗衣,跟他是同一个调调,今天这么个穿法,一定有特别意思。
“哼!在你过去的女人面前,我岂能示弱?”
钟清流仰天大笑。女人的妒意,到了她身上,淋漓尽致的可爱。
“准备好出发了?”环秋问。
“等等!泉流人在哪儿?”钟清流停下笑。
环秋大约说了个地方,钟清流忙要她等会儿,便头也不回地找人去了。
奇怪,突然要拉他兄弟也去么?兄弟俩一起去见同一个昔日心上人,一个有夫之妇?两兄弟在想什么啊!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环秋几乎不耐烦时,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挡住环秋发怔的视线。那是个俊秀中带着阳刚,潇洒中藏威仪的男子,头梳了简单的髻,下巴光整无罢,像是个耀眼夺目的……君王!
“你这是做什么?”环秋愕问。
乱发、胡髭、粗衣、草鞋……全没了,除了长衫下隐约可见的一拐一拐步子,根本没有那个落拓浪子阿清的影子,哪里是印象中的他?环秋眨着疑惑,似是在问:这是往日的你?
“这是泉流的衣服。”钟清流扯扯衣袖示意。许久不留穿著华衣,是有点不习惯,他看起来还好吧?
“去见昔日的心上人,所以不想太寒酸么?”环秋酸气冲天地瞪着他。
钟清流摇头。在老婆面前想吸引过去心上人的注意,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我不想自己看起来配不上你。”他深望了她一眼。
钟清流承认,过去的自己骄傲自负的过分,瘸了腿后则是自卑自弃的过头,如今这自卑又自负的矛盾,同时并存在他的心念里,见了全新的环秋,才有这等举动。
他骄傲的那部分要他也展现自己,他自卑的部分要他小心别失去环秋,仔细想想,自卑的成分还是大了些。
环秋握紧了他的手,暖流流过彼此。
“说什么傻话,我就喜欢你一身破烂,那会让我自傲,自傲我识人眼光不浅,从蒙了灰的一群石头中,还可以发掘你这块美玉。”
钟清流的心暖暖的,暖的立刻膨胀十数倍。他得意忘形地笑道:“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穿个漂亮衣服也有邢么多理由?”
“在过去的情敌面前,不能被比下去!”
输是输给情敌,他可不认为条件比对方差。他们一向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就算没再争夺同一个女人,多年前的情仇隐约还是在的,那是他今生第一次的失败!
所谓情敌,就是那个夫子。
“过去的情敌?”环秋“咦”了一声,恍然大悟,佯怒道:“好啊!你还把对方当作情敌?那你是不是还把人家老婆当作意中人?”
冤枉啊!拐来拐去,还是被老婆以为自己仍爱人家老婆,真是天大的冤枉!都怪他多嘴!
“好了啦!你去见你的情敌,我也去见我的情敌,大家各凭本事啰!”环秋笑道,玩心大起。
“好!我一定不会输的。”
“哼!我也不会输的。”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各赌一口没人跟他们赌的气,因为明明人家夫妻还不见得将他们摆在眼里哩!
其实,到底是谁输谁,谁跟谁赌;怎么越看越像是他们两人自己对垒的游戏?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谁也不会输的,这场游戏也无人会输,人家夫妻固然相爱,他们何尝不是?相爱的两人间,又哪有输赢可言。
还未踏进私塾一步,江老大那阴险的嘴脸,已经遥遥地在环秋和钟清流面前晃啊晃。
瞧她那是哪门子笑法啊?唇咧的开开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却恰恰咬合,鼻子都皱掉了,两眼还散发小人之光……明明是个江湖老大,这回却像个阴险小人,远远地,彷佛还能听到她“嘻嘻嘻……”的恶鬼笑声。
她盯着他们这么个笑法,到底有什么企图?
江老大大老远迎了上来。
“嘿嘿!两位回来这里,重温洞房花烛夜么?”依旧是耶副小人脸孔。
果然,一开口就没好话。环秋脸上染了彻底的红,钟清流则“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她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响应他们的疑问,江老大巴巴凑上前去,用低的很可恶的邪邪笑声道:“你们那天忘了把床单顺手牵羊带走,云儿收了起来,不小心给我瞧见的。要不要我去帮你们讨回来,好当个纪念,庆祝你们新婚?”
环秋抽了口热气,脸沸的要开了,江老大又火上加油:“奇怪了,既然你们这熟饭已经煮的香啧啧了,怎么这几天还是分房睡?胃口不太好?还是日子不对?”她故作疑惑地瞧着两人。嘿嘿!难得钟清流那张有稄有角的冰脸,也开始有点红红血色了,哈哈哈……
江老大江湖混久了,说话不忌荤腥,没什么礼教观念,加上胆子又大,脑子也灵光,挖人隐私的手段可也是上上之选,这种人要是搬弄起是非来,胜过一整条长江所有的三姑六婆,可怜了这两人了。
环秋红着脸啐道:“别胡说好不好?”
“不好!”江老大大声道。可给她逮着报仇机会了,可不能轻易放过。她邪恶的笑着,轻佻地伸出玉手,逗弄钟清流那刚毅的下巴,故意娇声嗲气道:“钟大当家,西楚霸王,长江第一美男子啊!你那天不是当着虞美人的面,威胁着说要亲我,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咱们的奸情,想对我始乱终弃么?”
这话可以呛死一缸子男人。认得江老大的,谁也不敢相信她会用这种呕心的调调说话。钟清流皱着眉避开她挑逗的手,不放心地看了看环秋。可别误会啊!他朝她使眼色。
威胁着要亲她?喔哦……环秋转了转脑袋,终于瞭悟。原来那天是阿清威胁着要亲人家,才逼得人家陪他演了戏的,活该现在人家要报仇。她开始等着看好戏,也很配合地回给了钟清流怀疑的白眼。
“原来你……”她委屈地噘着嘴。
“环秋……”钟清流急了。
他转向罪魁祸首江老大,黑着脸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哎哟!你想翻脸不认帐?我好命苦啊!虞美人,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江老大惨兮兮地叫道。
“哼!”环秋故意撇过头去,将难题丢给钟清流,要他自己看着办。
钟清流定了定神。想在他面前要花样?好吧!那就试试看谁厉害,大家走着瞧!
他邪气地一笑,不顾两个女人的惊愕,一把握住江老大的纤纤柳腰,决定先解决她,再向环秋解释。
“就算你这么想同我暗渡陈仓,也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老婆面前啊!总得尊重一下大房的地位,往后你们姊妹也才能相处愉快,你说是吗?”
钟清流将计就计,反客为主的还击,魅惑的笑进了江老大眼眸,还故意喷了口撩人的气息在她颈侧。经历过太多的女人,鲜少有人能抗拒得了他的魅力,这点自信他还有,江老大是自掘坟墓。
喔!我的老天!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全身虚软?江老大像掉进了酱缸,一脸紫红,吓得跳了开。钟清流诡计得逞,也由得她逃。
好不容易离开他的侵袭范围,江老大吶吶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要本老大当你小老婆?不怕我海派的人马砍了你?”
“是你要我认帐的,我就这么认帐,不满意么?”钟清流好整以暇道。
“哼!耍我!给我记着!”江老大愤愤撂下狠话,远远退到五尺之遥的距离外,显然是怕极了钟清流的手段。真是的,想装个浪荡女唬唬他,挑拨一下他们的感情,竟然一下就给拆穿了,她真蠢!江老大懊恼不已。
好笑这纸老虎,明明不谙调情,硬要斗他这个调情圣手。不过钟清流也适可而止,正色道:“云儿姑娘在吗?”
“在里面,我去看看。”江老大狼狠地趁机溜了。
“怎么?要收她当小老婆?你有这么大的面子,罩得住她?”环秋酸溜溜地白他一眼。“你明知道她在破坏我们。”钟清流笑若揽过环秋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嗯……”环秋靠着他,歪着头忽道:“其实,你们挺相配的,你不觉得?你们很像,都是不可一世的枭霸,照理说应常是最了解彼此的。所谓“同类相求”,你认为如何?”
钟清流聪明地摇了摇头。他若说是,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一山不容二虎。你没听过么?”他摸摸环秋鬓发。
“可是,若是一雄一雌,就能和平共存了吧?”
钟清流依旧摇了摇头。他和江老大从碰头起,就一直斗到现在,虎就是虎,王不见王,他们这类型的人,容不下另一个同类,就算是异性也一样,更何况他爱的不是她,他更不必勉强自己,去容忍一个处处同他相争的伴侣。
江老大自然有别的男子匹配,绝不是他。
“我们也很像啊!你忘了我们是一丘之貉?这也是同类相求啊!”钟清流笑道。
“那为什么我们这种同类会相求,你和她就相斥?”环秋的执拗脾气又来了,问个没完。
她一定要将他推到别人怀里么?钟清流有些生气,意味深长道:“项羽和刘邦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他的心里只有虞姬。”他柔情款款地看着她。
“对喔!”环秋终于满意地被说服了。即使知道了他们当天是在演戏,环秋仍难掩饰不安,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江老大与钟清流才是旗鼓相当的绝配,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她心中一颗石头。
得到钟清流的爱之后,她对这样的幸福,恍恍惚惚地一直不是很肯定;印象中,她一向不是讨人喜欢的姑娘,表面上她不在意,实际上,她的表哥,关中的退婚者,或多或少击垮了她的信心,才教她一面不择手段的追求,一面又瞻前顾后,得到了又忽而退缩。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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