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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热热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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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曾没想过,只要感到快乐就呵以,然一旦有了想和他白头偕老的念头,她期待彼此能真心相对。
胡心仪并非要曲伊耘逃避,而是让她转栘注意力、毕竟他们是一对婚后才开始恋爱,现在情意正浓的夫妻。
“谢谢你,心仪。”经过胡心仪的开导,曲伊耘心中的忧虑减少了。
“现在,你除了要让娃娃变瘦,还要让你们的爱情稳固扎实。对了,曾经有听众朋友们提供一些增进夫妻感情的游戏,你要不要试试?”
“嗯。”曲伊耘绽开微笑,对于未来,她保持乐观,充满期待。
接下来,培养感情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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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她和娃娃在纸上涂鸦,玩剪贴游戏,娃娃画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头,分别贴上不同颜色的色纸。
曲伊耘指着大头问她:“他是谁?”
“这是爸爸,这是妈咪,这是娃娃。”
曲伊耘看着三个大小不—的头连在一起,她蹙起眉指正娃娃:“娃娃,他们的头可以分开一点。”
“不行啦!爸爸吻妈妈,娃娃吻爸爸。”娃娃说。
原来娃娃画的是早餐后一家三口的道别情景。“嗅。”曲伊耘发出会心一笑。
“如果爸爸看到这张画,你猜他会怎样?”
“很快乐。”
她要怎么做,才能知道他会不会和她一样开心?
突然,她想到胡心仪软她的游戏。
“对了,娃娃,我们把这张图寄给爸爸好吗?”
“寄?”娃娃不了解“寄”的意思。
“就是把它折叠起来,放进信封,贴上邮票,然后请邮差叔叔送到爸爸的公司。”
“好、好。”娃娃拍拍手,完全赞同这种有趣的方式。
情人节就快到了,她该用什么来表达她对他的爱意?
拿起一张厚纸卡,她开始玩着“探测君心”的传情游戏。
在娃娃的剪贴背面,她画上他们钟爱的提拉米苏专卖店,还写上几个字,并附上一张回邮信封。
她要让他知道,她想相他厮守终生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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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谷少邦打开每份文件,当他翻到一张可爱别致的卡片时,他的眼睛一亮。
打开它,他看见“给谷爸爸”四个字时,谷少邦的嘴角一扬,笑容加深,继续往下看──
谷爸爸:
我知道你很忙很忙,可是你知道该怎么纡解压力吗?收到我们的信,算你运气很好ㄜ,因为我们会负责提供方法,让你纡解压力。
日期:二月十四日
时间:下午三点
地点:爱恋提拉米苏专卖店
人物:想和你共度未来的人──伊耘
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吗?
口愿意
口不愿意
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记得回函ㄛ
当谷少邦看完卡片里的内容时,他一身的疲累竟奇迹似的消失了,工作的压力也顿时获得纡解。
想都没想,他在“愿意”那一栏打了勾,并填上几个字,然后请秘书附上一盒礼物,送了回去。
“对了,葛秘书,我二月十四日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行程?”
葛秘书翻看谷少邦的行程,当天正是和重要客户约好做简报的日期。
“有!总裁和澳洲的生物医学公司约好,将为他们简述基因科技。”
澳洲那间生医大厂,是全球生技公司积极争取进人澳洲市场的一把金钥匙,如果简报成功,将会为他们带来十倍以上的丰硕盈利。
沉思半晌,他下了一个决定,“请柯总代理。”
“可是……总裁,这个客户很重要,他们期待和你面对面沟通。”
“延期或提前都可以,如果对方不愿意,取消也行。”谷少邦坚持。
取消?!葛秘书顿时愣在当场。
她不明白,一向将事业摆首位的总裁,怎会作这样的决定?
“理由是……”吞吞口水,推推眼镜,葛秘书不免好奇。
“我和更重要的人有约。”
葛秘书思索着他口中重要的人,再看看那封他交代寄回的信,“是娃娃?”
谷少邦嘴角逸出神秘的笑意。
一定是他的女儿!只有他的女儿,可以改变他的决定。葛秘书摸摸鼻子,不再追问。
谷少邦回到办公室,再度想起她字里行间的意思……
既然知道她期待和他共度未来,那么现在还会有什么人,比她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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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下起一阵雷雨。
她的心情并未因乌云覆盖天空而变得阴霾,因为她收到快递送来的礼盒。
签收礼物后,她打开,发现那是个水果礼盒,里面还有一封信,信上署名“给谷太太和娃娃”,她心中除了期待,还有一种小女孩得到礼物的兴奋。
打开它,娃娃和她一同分享爱情降临的甜蜜──
给谷太大和娃娃:
很荣幸接受邀请。
为了纤解压力,二月十四日,谷爸爸一定准时参加。
在此附上新鲜水果一盒,但愿我的礼物,能让你们永保青春、散发活力。
她画上提拉米苏,他则快递新鲜水果。
他们的行动,再次展现在爱之航活动时,玩心理测验就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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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和女人结婚后,他们之间就只剩亲情,没有爱情。
然对他们而言,却不是这样。因为婚前他们并没有恋爱,婚后才开始经营夫妻间的感情,所以,他们不只培养爱情,还在相互制造甜蜜……
早晨,阳光在她脸上投射美丽的光影,他的唇印在她的颊上──
被一个热吻吵醒,是多么聿福的事。
曲伊耘微微张眸,抓起闹钟看看时间,已经超过九点了!
昨夜,他们云雨交欢几乎到天明,以致生理时钟严重失调。
她想起娃娃起床后,习惯第一个看见她。下一秒,她跳起来大喊:“糟了!我得去找娃娃。”
脸上挂着轻松笑容的谷少邦,一把拉住曲伊耘,阻止她离开。
“不行,娃娃如果看到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一定会吓坏了。”娃娃通常七点起床,如果找不到她,一定会跑来主卧房。
谷少邦扬唇,伸手点了她的鼻尖,气定神闲的纠正她:“衣衫不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衣不蔽体。”
他的提醒让她脸红加深。
“事实上,她已经看到了。”他又说。
“什么?!”一想到娃娃看到他们裸身拥在一起的限制级画面,她羞窘地窝进棉被里。
趁她不备,一个翻身,他强健的身体已将她牢牢的钉在床上。
“美英姨、阿娇已经带着娃娃去教堂做礼拜。”
承受重压的她,终于想起来,“今天是礼拜天。”
“没错,所以我打算在床上享用早餐。”他俯首在她的嫣唇、身上洒下雨点般的细吻。
他传达爱意从不言语,肢体间的默契让他们知道彼此的需要。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在他强烈的需索下,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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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已经可以拿掉辅助轮骑脚踏车了!
如果谷少邦知道娃娃学会骑脚踏车,一定和她一样高兴。
她决定在二月十四日那天,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相信他看见她们的努力,一定会忘了追究她违背他命令的事。
可才这么一想,就有状况发生了──
“娃娃,快来追我!”
浩浩骑着脚踏车从曲伊耘身旁呼啸而过,娃娃也踩着脚踏车紧跟着浩浩,曲伊耘、雪儿和司机则追在娃娃身后跑。
浩浩在前面转弯,娃娃也加快速度跟着转弯,雪儿和司机已经跟不上她的速度。
见状,曲伊耘不安的唤着:“娃娃,慢下来。”
突地,转弯处传来砰的一声,只见娃娃腾空飞起,然后摔落在柏油路上。
现场的人全吓坏了,愣在当场!
曲伊耘看到娃娃躺在一片血泊中,她的背脊倏地泛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
幸亏在医院实习的经验,让曲伊纭学会沉着冷静,她马上检查娃娃是否有骨折的现象,然后向旁边的一个小明友借来他绑在头上的头巾,为娃娃止血。
接着,曲伊耘朝方才撞到娃娃,此刻正吓得一脸青笋笋的计程车司机吼着:“快!送我们到医院。”
“噢,好……”计程车司机不敢迟疑。
上车前,曲伊耘不忘告诉紧随在后的小林:“通知先生,我们到医学中心的急诊室。”
“好的。”小林一接到命令,立刻赶回家。
两人一入座,计程车司机立刻踩下油门,往医院的方向飞驰,
“太太,真对不起。”
曲伊耘为头冒鲜血的娃娃止血,并检查她的呼吸和心跳是否正常。
为了维持她呼吸道畅通,她让娃娃平躺,“娃娃,你有听见妈妈的声音吗?”
过了几分钟,意识微弱的娃娃回答:“有……”
“太好了……”曲伊耘的眼里泛着水雾。
“她是你的女儿吗?”计程车司机怯怯的问道。
“是的。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司机开得更快,一路上更形颠簸。
为了避免娃娃脑部再度受到震荡,她再次撂下警告:“开稳一点!”
计程车司机双手发颤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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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少邦赶到急诊室,焦虑和担心全写在睑上,一见到曲伊耘,他立刻质问:“娃娃呢?”
“她现在需要输血急救。”曲伊耘道,“你的血型和娃娃是否一样?”
“不一样。”谷少邦随即意识到事态严重,“娃娃的血型特殊。”
“那现在该怎么办?”即使身为医生的曲伊耘遇到这种状况,也束手无策。
“如果能找到一个人,娃娃就有救。”谷少邦想起尤千桦。
“谁?”曲伊耘问道。
“娃娃的生母。”谷少邦冷冷的回答。
娃娃的生母?!她的心猛地一窒!
是的,娃娃发生意外,光是靠医生的力量还不够,唯一可以救娃娃的人,是她的亲人,而不是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假妈妈。
拨通电话,谷少邦开口道:“千桦,我需要你的帮忙。”
千桦……原来,她叫千桦!
他心中重要的人,终于要在她面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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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血后的娃娃终于脱离险境,安稳的睡着了。
捐血后的尤千桦,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娃娃的病床旁。
曲伊耘特地买来一打鸡精、一盅鲜美鱼汤和一袋进口樱桃,当作见面礼。
当她提着见面礼,轻轻推开病房时──
“千桦,鸡汤趁热暍了。”谷少邦语气中透着关心。他提前一步买了补汤给尤千桦。“对了,你怎么还没回澳洲?”
尤千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吗了几口汤,迳自反问他:“刚刚站在你旁边的是……你的太太?”
曲伊耘煞住脚步,退了一步,隐在门后,听着两人的对话──
“是的。”
“她看起来年纪很轻,但应该是个贤慧的女人。”尤千桦的语中带着歆羡和几许遗憾。
她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曲伊耘拉长耳朵,好奇的听着。
“她年纪不轻,也称不上贤慧。不过,她是个热诚、喜爱追求浪漫,不知悲观为何物的女人。”说着,他的嘴角不自禁的扬起。
半年多以来,他对她的了解,已经渗透到内心了。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要让他剖析一个女人不容易,连尤千桦都看得出他对曲伊耘不仅用心,而且用情。
但隐在门后的曲伊耘,却感受不到,她咬牙切齿地想着──
厚!他竟然这么说她!
“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娃娃了。”尤千桦开口。
“又说客套话。”
是啊!既然娃娃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她怎么那么客气?
而最教她意外的,是谷少邦接下来说的话──
“娃娃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照顾她也是尽一份责任和义务。”
娃娃不是他的孩子?!闻言,曲伊耘十分震惊。
“少邦哥!”尤千桦突然投进他的怀里低泣。
他拍拍她的肩,安抚着:“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你在澳洲,真的还有事业吗?”
尤千桦尽情哭着,像在发泄多年来所受到的委屈,最后才抬起梨花带泪的脸,“为什么任何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谷少邦笑了笑,如对亲人般展开包容,“如果你在澳洲真的无法过活,何不回来?”
在听到谷少邦说这句话时,曲伊耘脑中突地一片空白。
他要千桦回来,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关系要终结了?
是的,她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尤千桦及时出现,娃娃就差点因她的疏忽而死去。而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们的婚姻一定也无法维持下去。
只是没想到,她的婚姻竞如此短暂……
娃娃到底是尤千桦和谁生的孩子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倘若他不是对尤千桦还有感情,又怎么会为娃娃如此付出?
想到此:心痛难忍的她,全身一阵抖颤,手上的东西也跟着松落──
东西落地的声音,引来谷少邦的注意。
他拉开门,看见曲伊耘弯身捡着掉了一地的樱桃,他直觉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道:“为何不进来?”
尽管她的内心像下了一场大雨,然她脸上仍坚强的堆满阳光般的笑容,“我怕打扰到你们。”
对上谷少邦炯然的目光,气氛顿时陷入胶着。
他注意到她在强颜欢笑,许多憋在心里,却苦无机会对她说出的话,就快倾诉而出。
谷少邦唇角一扬,旋即拉她进门。
握着她手臂的大掌,带着不可一世的专霸力道,顿时激起她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
既便知道他们婚姻已走到尽头,然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强烈的自尊心反而不允许她轻易示弱。
“你好,千桦。”
曲伊耘大方的朝尤千桦打招呼,身体则挣扎着想挣脱他握在她腰间的钢臂,谁知他却将她钳制得更紧。
曲伊耘睑上的表情变得不自然,她随口找话题聊,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
“呃……千桦,原来你已经在喝鸡汤了,对不起,我太慢来了。”
“知道就好,下次动作要快。”谷少邦说着。
“哪里!是我麻烦了你们。”
“你到底带了什么?”谷少邦好奇她紧抓不放的见面礼。
“就一些补血的……”
曲伊耘话还没说完,尤千桦突然冒出一句──
“谢谢你,大嫂。”
大嫂?!
这个称谓,让她突然不知如何接口。
“不……是我没好好照顾娃娃,让你们担心了……”
经她一提,谷少邦凝视着她,质问道:“娃娃学骑脚踏车,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我正打算告诉你,没想到……”
“少邦,你们出去聊好了,我也想陪陪娃娃。”
尤千桦知道他们夫妻需要单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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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他们正好撞见陈医师赶来病房探视关心。
“伊耘,我听彩文说,娃娃发生意外,她还好吧?”
曲伊耘话未出口,紧跟在后的谷少邦,表情冷肃的代她回答:“谢谢你的关心,娃娃没事了。”
揽紧她的腰,谷少邦想尽快离开。
“对不起!陈医师,我们改天再聊好了。”曲伊耘赶忙回头,频频朝陈医师道歉。
离开医院后,谷少邦终于按捺不住胸中的熊熊怒火。
“我有一群医疗团队,你为什么非得找陈医师?”
“陈医师是心脏科的权威,他好意关心,你为什么老是对他怀有敌意?”
事实上,她也不曾主动找过陈医师。
见曲伊耘袒护陈医师,谷少邦的理智顿失,火大的说:“我绝不容许你在我们的婚姻关系中,还与其它男人有牵扯。”
什么?!他竟然怀疑她和陈医师的关系不单纯!
曲伊耘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你为何迕逆我?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一找到机会,就是像蜜蜂黏者蜜糖一样,黏着你不放?”
陈医师的关切,激起谷少邦浓浓的醋意和愤怒。
谷少邦严厉的指控,让她内心的委屈一涌而上,
原来他们的婚姻,一直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而她竟然还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还等什么呢?
时候到了,终止关系的时候到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伊耘,我早跟你说过,坐上礼车是不能回头的。你瞧,这一回头,就往娘家跑了。”曲母知情后,反而责怪她的不是。
“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当时,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很简单,我若无其事的告诉他,我想回家,就坐上那辆撞到娃娃的计程车回来了。”
当时,计程车司机以为她要送他去警察局,一路上还念唱大悲咒深表忏悔。
不过,在确定娃娃已经脱离险境后,她就没有再追究了。
“既然若无其事,那就表示你们之问没有问题了。”曲母松了一口气。
“妈!他的前妻回来了。”曲伊耘没拿行李,和出嫁当天一样。
“前妻回来又怎样,你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曲母气定神闲的说着。
“什么明媒正娶?根本就是被设计的。”在一旁练书法的曲父,不甚专心的插嘴。
回头,曲母瞪他一眼,接着又对曲伊耘说:“不管怎样,你们是在众人的祝福下结婚的,只要还没离婚,你就还是他的妻子。”
曲伊耘抑下心中的酸楚,撒娇的往母亲怀里钻。
“妈,我觉得你才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所以,我决定从今以后就住在这里,负责养你和爸。”
曲母呵呵笑着,拍拍贴心女儿的肩膀安抚着:“夫妻床头打、床尾和嘛!再怎么样,你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回娘家住几天是没关系,但是过两天,你还是回去吧!”
“妈──”曲伊耘幽幽的说:“今天下午,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填好、盖好章寄给他了。”
“什么?!”曲母板起脸,训诫她:“伊耘啊!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才二十七岁耶,难道你当真要当老姑婆?”
“妈,面对现实吧,我跟他的缘分已尽了。”曲伊耘劝母亲,也劝自己要想开。
可嘴里说得洒脱,心里却如同针刺,痛极了!
“不行,不行!那我得和女婿沟通沟通。”曲母不死心,急着去打电话。
“妈,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我已经作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曲伊耘坚持。
一旁的曲父也忍不住开口,要她别碍事,“老伴儿,你刚不是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的吗?想当年,我们闹别扭时,你不也跟我提过离婚……”
“好吧!别管别管……”怕被抖出当年的丢脸纪录,曲母立刻臣服。
“妈,你也有这种经验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跟爸到底发生什么事?”曲伊耘追问着。
“没什么,一时气愤,才会……”曲母见情势不对,赶紧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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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谷少邦从医院赶回来后,发现曲伊耘不在家里。
该死的!是因为他说了那些话吗?
难道她真的听不出,那只是一时的气话?
这女人明明不笨,为什么一碰上爱情,就困在死胡同里,转不出来?
可是,如果这是她离开的主因,那么让她独自沉淀、冷静思考一番,也许能察觉出他对她的爱意。
夜晚,谷少邦躺在双人大床上,伸手,触及另一半冰冷的床位,他开始想念她迷人的发丝、诱人的体香和莹滑的玉肌……
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有她陪在身旁?
坐起身,他拿起电话想打给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被设定时间开启的收音机,传来声音──
“晚上十点,又到了我们爱情诊疗室时间,欢迎听众朋友收听心仪的节目。”
一阵悦耳的女性嗓音,倏地贯人他的耳里。
爱情诊疗室──这不正是撮合他和伊耘的电台节日?
原来,每晚,曲伊耘都固定收听爱情诊疗室这个节日。因为担心错过节日,所以她就预先把时间设定好。
到底这个节目有什么吸引力,可以让她如此痴迷?
睡不着,加上好奇心驱使,他放下电话,仔细的聆听曲伊耘每天舍不得错过的节目……
胡心仪依照惯例,仔细的回答了每个听众的来信,最后,有一个自称是耘耘的听众,以callin的方式,在空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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