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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钟飞鹞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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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回来立刻到他办公室找他。”
  “谢谢你,我知道了。”
  她持着便当走进李迫的办公室,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骂,她都不回嘴,反正是她的错,她不该在上班时间外出,而且一出去就这么久,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想必他都不会听。
  “主任,我回来了。”她直视着他,他刚毅的五官蒙着一层霜,眉头深锁,眼里冒着火焰。
  看来他真的气极了!
  “温婉婉,你跑到哪里去了?”李迫踱到她面前,用一双冒着怒气的寒眸瞪着她。“出去为什么不带手机?你要外出有经过我的同意吗?早上放假还放不够是不是?如果你不想上班,立即收拾东西回去!”
  她深吸了口气,迎向他责难的目光。
  “对不起,是我一时的疏忽。”
  她真是不理智,爱上一个动不动就为工作发脾气的男人,彭若荷当他的妻子应该会很适合吧,看她一副很会忍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疏忽造成车厂多大的不便?”他继续数落着。“你知不知道当我要对账的时候,我的会计跑不见,而我不知道她人去哪里,有多丢脸?”
  她默默的听完,把饭盒放在他桌上,倔强的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写着忍耐。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出去做事了。”
  道完歉,她冷静的从他身边走过去。
  他没有再责备,眼光随着她搁饭盒的动作显得若有所思,看着她挺直的窈窕背影,他开始感觉有点懊恼。
  他对她的口气太差了吗?饭盒是她专程去为他买的?
  为什么他不问清楚再骂人?但是后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飞鹞走到茶水间,准备为自己泡杯咖啡。
  已经七点多了,厂里的人都走光了,她一整个下午埋首在工作中,买回来的便当没有吃,连昨天拿的药也没吃,虽然不再有感冒的感觉,心口却沉甸甸的,比感冒的症状好不到哪里去。
  她是否该离开车厂?这里不是她可以久待的地方,况且这个工作是婉婉的,她迟早要还给她。
  早点走也好,趁着对李迫的感觉没有那么多的时候离开,一旦投入了感情,要收回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在她身边的人之中,她大哥顾飞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爱一个女人爱了那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情愿向自己一个人在异乡默默忍受痛苦的日子达五年之久,那股巨大的决心,不是寻常人可以有的,她认为自己就没有这股耐力和毅力。
  李迫不是容易了解的男人,而她也不是心思细密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永远会把工作摆在第一位,李迫正好也是这样的人。
  两个不解风情的人,是激不出什么爱情火花的。
  对于感情,她随遇而安,认为真爱可遇而不可求,就如同她对家人的情份一样,天生注定淡薄,她未曾遗憾过,至少在成长过程里,她没有缺过什么,这样就很好了。
  她不是薄情,也不是无情,只是认为该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强求也没有用。
  她端着咖啡走出茶水问,一个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对不起。”李迫高大结实的身躯立于她面前。
  办公室相连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看得很清楚,她连午饭都没吃就一直工作到现在。
  飞鹞抬起眼眸,看着他复杂的神情。“为什么这么说?”
  她曾经想过,如果来这里工作的是婉婉,婉婉会不会被李迫吸引?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不会。
  婉婉身为家里的长女,一直肩负照顾家庭的责任,她需要的是一个成熟体贴又稳重的对象来给她依靠,如果她跟李迫谈恋爱,时时得分神来安抚李迫的情绪,恐怕她自己会先疯掉。
  婉婉不适合李迫,她自己也不见得就适合。
  她自小长在优渥的环境里,不知道什么是低头,她不习惯看人脸色,她的生活方式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根本看不见下面的人,因此她没有一颗体恤的心。
  她有股与生俱来的傲气,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那些与她相亲的男人总是被她那股冷冷的、爱理不理的神情打动,前仆后继的想约会她。
  可是他们没想过,她适合家庭吗?跟她谈恋爱的人,必须百分之百迁就她,他们又受得了吗?
  “总之就是对不起。”李迫拿走她手中的咖啡杯,扔进垃圾筒里。“不要喝咖啡了,我请你吃晚饭。”
  “好。”她爽快的答应,晶亮的眼眸看着他。“吃西餐。”
  他挑起了眉。
  他以为她会拒绝,或者客气的跟他吃吃路边摊,没想到她却要上西餐厅。
  不是他小气,而是他根本不习惯上西餐厅,他向来粗茶淡饭,有什么吃什么,从来不爱那些精致美食。
  看到他扭曲的表情,即使长睫微垂也掩不住她瞳中开怀的笑意。“后悔了吗?”
  他一看就是坐不住西餐厅的人。
  “走吧。”他撇撇唇,率先往外走。
  第六章
  阿曼义式西餐厅。
  晚餐时分,即使套餐的单价高达千元之谱,饕客们还是将餐厅四十个座位都坐满了。
  食物和酒香弥漫在空气里,宾客愉快的享受着美味的食物,一边有救养地低声交谈,他们全都穿着时尚的流行品牌,佩带著名贵首饰,把这里点缀得像是专属上流社会雅痞人土的聚餐场所。
  “你似乎很熟悉这菜单。”李迫盯着她,她那完美无瑕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明媚照人,叫人移不开眼睛。
  飞鹞将Menu交还给侍者,拿起漂亮的水晶水杯,啜了一口义式汽泡矿泉水。
  “以前常跟老板招待客户,都是由我打点一切,你知道的,有时会计也得兼任秘书小姐。”她从容不迫的回答。
  “你喜欢在这种地方吃东西?”环顾四周,不必明说也看得出来这里是绅士名流出入的地方。
  他对有钱人没有喜或恶的感觉,只是对上流社会的交际应酬没兴趣。
  在他大哥的努力下,本事汽车修护厂的利润很惊人,已经足以和一间中型企业相媲美,然而他还是不习惯穿着西装去和那些富贾周旋,他喜欢在车厂打拼,那让他感觉到踏实。
  目想过去那段在彭氏科技公司工作的日子,极端的束缚与不自由,于是他选择离开彭氏,回到车厂。
  爱情,不该是两个人的事吗?
  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复杂?
  彭父说,如果他爱若荷,他要若荷,他就得同时接受成为彭家的丈夫,要承接彭氏科技的重责大任。
  如果他不能做到,那么若荷不会成为他的妻子,她将另觅合乎彭家条件的佳婿,延续彭家的香火。
  他无法接受那样不合理的条件,即使他再爱一个女人都不可能。
  到最后,若荷没有勇气违抗她父亲的旨令,而他也无法迁就她父亲对他的要求,于是他选择什么都不要,感情和事业都抛却,回归做他自己。
  现在的他虽然没有了爱情,但他并不后悔,至少他生活得脚踏实地,而他对若荷的感觉也云淡风轻了,如果她有好的对象,他会衷心祝福她。
  或许早在她依从她父亲的话时,他就已经对她心灰意冷了,她再也无法掀起他心中任何波澜……
  对于他的问题,飞鹞淡淡的笑了笑。“有时喜欢,有时不喜欢,看心情。”
  今天她不想做温婉婉,她要做她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再顾忌自己的“身份”。
  或许过几天她就不再去车厂上班了,因为她不想再加深自己对李迫的感觉,婉婉会谅解的。
  她该回到珠宝设计的轨道上,回复她正常的生活,脱轨了两个多礼拜,当作她规律生活的小小纪念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还是盯着她,她眼里流动着一些他所不明白的光彩,纵然他不知道光彩因何而来,但她的美丽却是无庸置疑的。
  “你不曾随心所欲过吗?”她露齿一笑,星眸闪动。
  或许是环境造就了个性,自小她就很幸运地可以率性而为。
  大学先是考上法律系,成为人人称羡的才女,读了一个月,她发现自己极端厌恶那些刻板的东西,立刻办了休学,然后投身美术,除了被疼爱她的大伯母念了几句外,她开通的父母倒是很支持她。
  她知道自己命好,所以才能保有这分独特的性格,如果每天要为三餐温饱而烦恼,她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率性可以用了。
  “我从小过得很苦,不知道什么是随心所欲。”他的俊颜凝聚着沉重的表情。“我父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过世,母亲一人养大我们三兄弟很辛苦,除了好好读书报答母亲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飞鹞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或许她错了,婉婉搞不好才是那个可以了解李迫的人。
  他们的背景相同,想必能对彼此多一份体谅,而她,从来就没有迁就过任何人。
  如果爱情需要彼此迁就,她可能没有投入的兴趣,更别说爱得死去活来,那太劳民伤财了。
  她习惯什么都是“淡淡的”,和亲人之间如此,真正的好朋友只要一个就够,爱情最好也是这样。
  可是,那只是她的“原则”,当“感觉”对了,原则通常要低头。
  那么现在,她的感觉对了吗?
  这两三年来,她一直不间断的有很多追求者,有的慕她的美貌而来,有的慕她傲然的气质而来,有的则为她高尚的职业而来,有的因她显赫的家世而来。
  她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发生爱情,她还没有谈过恋爱。
  虽然对爱情没有经验,可是她并不是白痴,李迫可以牵动她的情绪,可以令她在他怀中脸红心跳,这样就足以证明她喜欢他了。
  “咦,你不是——”一名华丽不可方物的贵妇停在飞鹞他们桌边,惊喜的看着她。
  “李夫人——”飞鹞暗叫声不妙,她镇定的起身,将李夫人往旁边带。“我们到旁边叙旧。”
  她将贵妇人带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跟她寒暄两句。
  “其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荣幸了……哦,对了,改天我再到府上拜访。”李夫人笑盈盈地说,用戴了大钻戒的玉手,亲热的抚着飞鹞的手。
  “好的,您慢走。”飞鹞扬着秀眉,在心里倒数着十,希望贵妇快点走,她美丽的唇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礼貌微笑。
  “替我问候你母亲。”李夫人拉拉杂杂的扯了一堆,终于甘愿和朋友离去。
  飞鹞松了口气,回到座位。
  李夫人是柏榕集团的总裁夫人,柏榕集团一直想跟顾氏合作,因此李夫人想拉拢她母亲,改走夫人路线,见到她这位顾氏集团的大干金,当然要好好巴结一番。
  “一个远房亲戚,很久不见了,现在穿金戴银,我差点都认不出来。”她简单的对李迫说明。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香味四溢的牛排送上来了,飞鹞愉快的拿起刀叉,优雅的切着牛排人口,而坐在她对面的李迫却迟迟不动刀叉。
  “为什么不吃?难道不必吃你就已经知道不合胃口?”她戏诸地问。
  “你吃牛排的样子像……”他思索着用词。
  “像什么?”她兴致颇高地问,原来不是只有她在单方面的观察他,他也是。
  他抬了抬眉。“公主。”
  就是公主。
  打从他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觉得她不是泛泛女子。
  她的美貌、她的雍容、她的气度,甚至她说话的语气、她吃东西的样子,从任何一个细微之处看来,她都不像一个普通女子。
  “是吗?”她的唇间突然浮起一朵笑容,优雅闲适的看着他。“你觉得公主不好吗?”
  从现在开始,她要用她顾飞鹞本来的面目和他相处,就算会霹出破绽也无妨,她不要再扮演温婉婉了。
  “无关好与不好,我只能说,公主通常都很娇贵,没有本事的人,最好不要沽惹。”他以淡然的口气说,终于动了刀叉。
  换她不吃了,她对他挑起了眉,感觉到他似乎话中有话。
  他指的那个娇贵公主是彭若荷吗?因为太娇贵了,所以他才不想占惹,因为娇贵,所以他没兴趣。
  他不知道的是,若比家势,她顾飞鹞比彭若荷更娇贵哪。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他们两人是不会有交集了。
  从餐厅离开已经九点半了,天空忽然下起雨来,从停车场到餐厅门口还有段距离,两个人看着绵绵不断的雨丝,知道雨势不可能一下子就停。
  “过采。”李迫出声命令她。
  飞鹞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当她靠近他之后,他忽然掀起外套遮住她的头。
  “我们冲过去。”他说。
  她的俏脸蓦然一红,肢体的接近令她感觉血脉加速流动。
  刚刚她才因“娇贵”把自己给判出局,现在却又对他心猿意马,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撩动了她的心。
  两个人紧紧相偎着冲向车子,李迫替她遮挡了大半雨水,还先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他自己才冲上车。
  她不由的凝视着头发湿淋淋的他,没想到他也转头看她,那股奇异的电流又来了。
  静谧的空间里,雨水顺着车窗流下,车里的两个人都没讲话,时间像是停住了,只有窗外的雨声和风声。
  李迫倾身俯向她,深黑眼瞳闪着异样光芒。
  他的动作令飞鹞胸口一阵炽热,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她的双眸变得迷朦,完全忘了自己的“原则”,现在的她,只有“感觉”了。
  就在他几乎快碰到她面颊时,外面突然有人按了一记喇叭,喇叭声惊动了他们。
  飞鹞回过神来,脸颊一片丑红,她清了清喉咙。“有人要停这个车位,我们快走吧。”
  他打开看物箱,拿出一条毛巾给她。“把头发擦干。”
  那一瞬间奇异的电流消失了,他恢复了正常,俊颜跟平常一样严峻,看不出他内心的情绪。
  他随意拨拨头发,踩下油门离开。
  两势越来越大,飞鹞的手机响起。
  “飞鹞,不要忘了明天要交胸针的设计图。”欧阳荣雅温柔的声音传来。“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瞄了李迫一眼,发觉他似乎有在听她讲话,她的眸光闪烁起来。“呃——欧阳,我和我的老板在一起,明天再给你电话。”
  “好。”欧阳荣雅笑了。“不要只把你那位老板的事放在心上,偶尔也要想想我这位老板的事,好吗?明天等你电话,晚安。”
  “晚安。”她按下断话键。
  李迫随即开口,“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她的神色泰然自若。
  红灯,李迫踩了煞车,雨刷左右摇动,将挡风玻璃前的雨水一波波的刷去。
  旁边是一间五星级大饭店,似乎是宴会散场,从大门口走出许多人,其中有个特别引人注目的苗条身影,她穿着一袭湖水蓝的长裙,显得秀丽雅致,柔柔的长发披在肩上更是柔美。
  李迫扬起眉毛。
  顺着他的目光,飞鹞看到彭若荷站在饭店前,她身边站着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正细心的为她打伞。
  在雨中,她温柔的眉眼似乎可以透出水来,她唇角的微笑温文可人,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娇妻。
  她想到那天彭若荷说的话,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对象,她要相亲。
  而那个细心为她撑伞的男人,就是她所谓的好对象吧。
  李迫确实不是一个会为女人撑伞的男人,可是刚刚他外套的温度却足以撩动她的心。
  她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绿灯,大雨滂沱,李迫踩下油门加速驶前,仿佛对两旁的景物视而不见。
  难得的礼拜天,飞鹞一大早去医院探视过温母之后,便足不出户的关在房里设计珠宝款式。
  “我妈的病越来越严重,车厂的工作我恐怕是真的不能做了。”
  早上婉婉忧心忡忡的告诉她,于是她立刻透过父亲的关系,替温母找了心脏科的权威,希望能对温母有所帮助。
  如果婉婉要辞掉车厂的工作,那她这个冒牌温婉婉就更没有理由留下了。
  反正她也打定主意,不能一直身兼二职,也不能一直冒充婉婉,事情总有一天会揭穿,倒不如快点向李迫辞职,让他对她这个工作了将近一个月的“温婉婉”留点好印象。
  他会应允她的辞职吧,毕竟她不是本科出身,对于会计工作,她很尽力的学,却还是只有三脚猫功夫。
  他们会找到另一个高明的会计,而她也算功成身退,好好回到她的本业,不令栽培她的欧阳失望。
  她知道如果离开了车厂,她的心情将会有好一阵子的低落,要漠视一份已经萌芽的感情不是容易做到的事,即使潇洒如她也做不到。
  离开之后,她再也听不见李迫骂人的声音,再也见不到他劲瘦的身影,也不能再为他抱一杯即溶咖啡了。
  从小到大,她都以为自己是个没感情的冷血动物,她大哥一去美国五年,她很少想到他,更别说一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妹妹飞鸢了,有时两姐妹一个月讲不到几句话,除了血缘,她们没有任何交集。
  然而在本事汽车修护厂只待了短短一个月,她却有无限眷恋,内心深处并不想结束这样的日子。
  李迫……
  她在设计稿上重复写下这两个字,心里五味杂陈。
  又快到她该相亲的日子了,前几天大伯母就已经叮咛过她,这次的相亲对象保证她满意,是个旅居义大利多年的知名画家,想必他们两个艺术家会天雷勾动地火,在最短的时间里缔结良缘。
  她大伯母真是想得太容易了,要和一个男人缔结良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虽然不迷信,但也相信需要有缘份才行,就算有缘份聚首,也要看看有没有培养感情的空间……
  然后,她的手机响了。
  听声辨人的铃响让她心头一跳,难道缘份来了?
  她迅速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温婉婉,你晚上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去参加宴会?”李迫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了一丝懒洋洋的味道,像是刚刚才睡起床。
  她瞄了一眼时钟。
  下午两点半,不会吧,他睡得这么晚?
  “你不方便是不是?”他的声音又有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感冒了。
  红唇终于轻启。“几点见面?”
  “六点。”他的口吻很霸道。“你自己开车过来厂里。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彼方已经断线了。
  她扬起眉毛瞪着手机看,从来没有一个约会她的男生是这样的,叫她自己开车去目的地,真是“很李迫”的方式。
  算了,不想与他计较这些细节,陪他参加宴会是她送给自己的礼物,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错过李迫,她不会急于找个男朋友填补爱情的空虚,如果她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她找破头也没用。
  况且她说过,到了三十岁还没嫁掉就任由她大伯母处看,到时自然不愁没有人娶她,她大伯母会想办法。
  现在她什么也不必想,只要好好想想晚上芽什么衣服就行了。
  飞鹞跟着李迫一进会场,才知道这是场订婚宴。
  准新郎她不认识,名叫邵尊贤。准新娘她却知道,名叫彭若荷。
  原来这是彭若荷的订婚宴。
  她看了一眼难得穿西装的李迫,既然是旧情人的订婚宴,为什么找她一起来参加呢?
  只是因为缺个女伴吗?还是像婉婉说的,会计要兼任秘书的工作,而秘书往往是老板参加应酬的首选女伴?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李迫今天来,绝不是为了应酬。
  前女友另有归宿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听说他们是因为彭家人反对才无法在一起的,若是这样,应该有深深的遗憾。
  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他的外表坚强,强作镇定,心可能已经在隐隐作痛了。
  “阿迫。”彭维康笑容满面的朝李迫走近,虽然李彭两家做不成亲家,他眼里仍然有着对李迫的激赏。
  他很钟意李迫,可是李迫这孩子太傲了。
  他不愿妥协于彭氏也好,若荷太柔弱,真要嫁给他,恐怕也是要吃苦。
  “彭伯父。”李迫看着彭维康,有礼的颔首。
  彭维康是他敬重的长者,虽然有些霸道,有些专制,但他不失为一个好父亲。
  彭维康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很高兴看到你来,我想若荷也想得到你的祝福。”
  “我很高兴见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矫情。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彭维康开玩笑地说:“彭氏科技要倚重你长才的地方还很多,你可不能因为若荷嫁给了别人,就不帮我们了哟。”
  李迫淡淡的笑了笑。“不会的,伯父。”
  “那就好,我去招呼别的客人了,你们随便坐,待会菜来了,多吃一点。”彭维康满意的离去。
  李迫带着飞鹞选了个不显眼的位子坐下,他替她倒了杯果汁,在自己的杯里也同样斟入果汁。
  “你不喝酒吗?”飞鹞费解的盯着他。
  今天这种场合,他该把自己灌醉,不醉不归才对,或是把自己灌醉,借酒发疯去向彭若荷示爱也行。
  总之他这么镇定就不对劲,他眉宇间那股淡然的神色叫她情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他挑起眉。“为什么要喝酒?你想喝?”
  “彭若荷订婚,你不心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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