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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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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们不愿呢……”炎舞扶着恋尘从紫儿的马匹前绕过,一脸奸笑的望着那个矮个子女人,而那个女人已然神情恍惚,嘴角止不住的唾液,全滴在狼牙棒上,只因她无意之中瞄到了恋尘,乐得嘴角都抽搐了。“把那个男人留下,其他我们什么都不要!!”矮个子的女人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唾液,色迷迷的指着恋尘笑道,如同挖到了宝贝。
  “他可是个有身孕之人。”炎舞眉头略微一提,装作遗憾的摸着恋尘的腹部道,恋尘知道炎舞在耍弄那人,可拿自己说事儿,心里总归不愿,轻轻拍了拍炎舞的手背,侧过身去,佯装气恼,炎舞拉开他的右手慢慢跨放在自己肩膀上,而后钻进恋尘的怀里的,小声道:“这一路上太无趣了,夫君就让我玩会儿吧。”
  恋尘见她又是一副小孩模样,不觉玩笑道:“那你可是要把我送了给人?”炎舞使劲摇头,讨好道:“就是穷疯了,卖光了衣服裸奔,也要把夫君拐在身边。”“混说,什么裸奔,女人家说话也注意言词。”恋尘又把身子侧了回来,顺从的任她抱着。
  恋尘和炎舞在这里浓情蜜意,那矮个子的女人可耐不住了,那么貌美的男子,是她平生都未见过的,难得抢劫能抢到,怎能不下手,何况此刻又见那女子在那男人怀里卖乖,便以为这女人是贪生怕死,为了性命,劝男人献身,更加觉得这美男不值,虽然那女子长的不错,可危险之际留下男人的,一定不是好女人,若是做了自己的男人,就算自己不吃不喝,也要贡好他,天天捧在手心上还不及呢……想到这里,矮个子女人顿生侠义之心,一心想救恋尘与水生火热之中,于是一砸狼牙棒,又喝一声:“讨论完没有啊,我们只要那男人,管他是不是怀孕了,把他给我们送过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可是……”炎舞更生恶劣之心,突然把脸垮了下来,委屈道,“我家的男人说的算,他不肯跟你走,我也没有办法。”“什么??”矮个子女人掏掏耳朵,以为听错了,“我家夫君说了,若是你们再不让开,他可就不客气了。”炎舞忍住笑意,拉着脸威胁道,“他?男人?还是个大肚子的男人?不客气?”矮个子的女人咂嘴道,原来错把老虎看成猫,这家是那男人当家啊,这个怂女人,矮个子总觉到嘴的美男飞了,都是因为炎舞是个软脚虾,管不住自己男人的缘故,于是愤恨的瞪了炎舞两眼。
  “吵什么啊?”二当家站在树后,看着自己的手下和人喊话,喊来喊去,竟然要上了别人的男人,这严重不符合他们的帮规,便出言询问了,矮个子的女人一听是二当家的声音,暗骂自己被美色蒙了心窍,这二当家是嫉恶如仇之人,向来抢劫很有原则,有三不抢,老弱病残孕不抢,落难者不抢,平头老百姓不抢,就算像如今这次遇上商队,也只是要些适当的钱财,绝对不会伤人或者抢人,自己刚才想要人家夫君,被她听见了,怕是不得善了了。
  “没啥,呵呵,我慰问下那位夫郎,看样子挺好……”矮个子女人干笑道,手扶着狼牙棒打着颤,原本地上的土坑更深了些,二当家自知这人犯了事情,却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教训,便想着带回帮内,可商队也不能老拦着,就冲着炎舞喊道:“是我们坏了规矩,抱歉了啊,这次就不要过路费了,你们走吧……馒头,跟我回去,咱们撤……”矮个子女人知道自己要回去受罚,却无可奈何,回身之前,瞪大了眼睛,猛看恋尘,恨不得吃到肚子里去,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朝二当家的方向走去……
  炎舞本欲戏耍她们,却不想人家当山贼的都如此有原则操守,心下顿生一丝佩服,可佩服归佩服,若是她们真的走了,自己岂不是没了乐趣,炎舞自然不愿,眼珠一转,冷不防喊道:“甜妹!”“是!”二当家条件反射的回道,随后一摸脑门,自语道:“谁会喊我,幻听了?”矮个子的赶紧拉住二当家的衣角惊道:“二当家的,刚才那女人喊你,你和她相熟???”二当家停下脚步,从肩上把大刀拿了下来,纳闷道:“不会抢了认识的吧……”
  “甜妹几年不见,可好啊!”炎舞弯起一手,罩与嘴边,为的是扩大说话的声音,恋尘在一旁却明白过来,刚才在马车内,炎舞所说的故人竟然是个山贼,就是不知这二人如何相识的,“喂,你是何人啊?”二当家的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人是谁。
  “几年前,这绿道之上有过一家官车被劫,不知甜妹可记得?”炎舞好心提醒道,却让二当家面若白纸,“什么……什么……官车,我才出来混,哪里知晓那么多,今日都说放过你们,还啰嗦什么,还不快走!”二当家托起大刀,转身就走,“廿娘,你可记得?”炎舞见她心慌,便知她并未忘记,“不认识,不认识……什么廿娘,想娘的,要是那么急着找娘,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滚滚……”二当家嘴上让人家滚,自己却跑的飞快,身后的手下都不顾了。
  炎舞一声轻笑,恋尘眼前一花,再是眨眼,就见炎舞已然站与路中,手上提着甜妹,一身红衣,嘴边邪笑,如同往昔……
  第127章
  “哎呀呀……好久不见,干嘛那么着急走?”炎舞看似轻拉着她,可甜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急得哇哇大叫:“你想做什么?你……你到底是谁??”炎舞故作伤心道:“哎呀,我几年来都记着甜妹,可甜妹竟然忘记了我,可真真让人难过啊……”“废话少说,你想要什么?”甜妹扯着嗓子喊,“我只想问你点事情……”炎舞不再玩笑,淡然说道。
  炎舞在大家惊异的眼神下,把甜妹提回马车旁边,云念也从车里出来扶住恋尘跟在其后,蓝一见此状况,虽然不解,可也没多问,利索的在路旁的大树下摆好桌椅,放上凉茶,炎舞把甜妹放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坐在对面,而后拉过恋尘,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腹部,含笑的望着甜妹,蓝在一旁端茶倒水,暗暗猜测主人的用意。
  “你……你想把我送到官府?”甜妹低着头,不敢看炎舞,更不敢偷瞧恋尘,“呵呵,我们是故友了,我怎会那般无情,只是有些陈年往事想要了解清楚,还有些事情想麻烦二当家的。”炎舞摸着恋尘的小腹,尽量表现出温良的模样,甜妹紧张的抓着衣裤,眼珠来回滚动,炎舞见她这般,慢条斯理道:“你不用妄想你的手下进来救你,刚刚她们一见你被擒,全逃光了,不过我也不认识她们,所以,只请你做客,想来,她们应该不会怪我吧。”
  “啊?不……不会……”甜妹明显蔫了许多,双肩下垂,无望的说道,“你也别紧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炎舞悠闲的摸着恋尘的下巴,撇眼看甜妹内心挣扎,如同困兽斗。
  “你……想知道什么?”甜妹忍了半天,似乎再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感觉,出声问道。炎舞知道她终于沉不住气,嘴角瞬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恋尘悄拉炎舞的耳垂,暗怪她又捉弄别人,炎舞抓住那只作怪的食指,小力一咬,含在口中,恋尘侧过脸去,又是一片霞红。
  “当初你们为什么要劫那辆官车,谁指使的?”炎舞松开恋尘的手指,眼神变得凌厉,似要看穿甜妹,“恩……是当家的一个老朋友,似乎对我们帮派有恩,指使我们若是劫持了慕容家的家眷就可不必受她控制了……”甜妹支支吾吾交代着,却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炎舞迟疑,又问:“可知那人叫什么名字?”“这个我可不知道,只知道姓钱!”甜妹的话似是在炎舞意料之中,炎舞扶住恋尘站起,又让蓝看着甜妹,自己走到一旁脸色难看的严卓面前,询问道:“严大人可知此人?当年惜朵国陛下和我说,是她的手下……”“当年之事,你为何还纠结?霜侍君他已然入宫了……”严卓以为炎舞纯属找事儿,还在寻找当初害她现出红衣之人。
  “哈??”炎舞拧眉似看怪物一样看着严卓,自己和慕容霜的沉年旧事,怎么老有人喜欢挖,古代也有狗仔队?真八卦,“我想严大人误会了,我妻主必定是有要事要让严大人解惑。”恋尘慢慢悠悠让云念搀扶着过来,炎舞赶紧环着他,讨好道:“夫君,你怎么过来了……”“严大人喊的如此之大声,不由得让尘儿想过来解释,失礼了。”恋尘身子不便,只是向严卓略微一礼,严卓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有些失态,又想到自己那番话可能也让恋尘误会,赶紧赔礼道:“是在下不对,想的不够透彻。”
  “我想我家妻主的意思,必然是因为当初指使抢劫官车之人,有什么不妥,对吧。”恋尘条理清晰,沉着冷静的说道,炎舞暗虚了口气,还好恋尘过来解围,自己和慕容霜那段应是惜朵女皇的心病,也是其他官员不敢提及的部分,而自己若是重查当年之事,免不得让人怀疑自己的居心,还有把别人注意力都吸引到那禁忌的话题,难怪严卓如此激动,要是自己把这问题丢给女皇,估计会掉脑袋吧。好在恋尘聪慧,这话如是他问出口的,疑心自然小了不少。


  “当年不是女皇下的令,这我敢肯定。”严卓思考了一下,回道,“我知道,陛下曾与我说过。”想到那时被她囚禁,还无耻的来找自己演戏说故事,炎舞就没好气,“但我觉得她应该有这个意向,因为当初她就想留下慕容家。”“你到理解的透彻。”严卓平静了心思,夸赞道。
  “妻主可是怀疑那执行之人和浊世有关?”恋尘拿捏着分寸说道,“聪明,我正有此意。”炎舞亲昵的拉过恋尘的手,笑道,“不可能,我们的人当中也混有冰墨的人?不……你有何证据。”严卓突然想到什么,不再坚持,反而问道,“我刚才提到廿娘这人,我想你们都不清楚,那人缔结契约之物,乃是响果!”炎舞认真的看着严卓的眉宇,小声说道。
  “响果,那东西确实只有冰墨有,而且还是最卑贱的东西。”严卓似乎也意识到事情不如她想的那般简单,“若能指使此人,我怀疑也只有冰墨国的探子了。”炎舞一拍手,蓝便拉着甜妹来到严卓面前,而恋尘则安静的退到炎舞身后,让云念搀扶下去,至少他刚才那些话,让严卓重视起此事,也算起了点作用了。
  “呵呵,甜妹,你也别紧张,我们只是想细致的了解一下。”炎舞认定这人心中有愧,不然早就豪言壮语的和自己拼命了,以当年的情况,这人到是个有情有意之人,“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甜妹知道今日绝对逃不过了,无奈道,“我只想知道,廿娘是怎么进你们帮派的。”炎舞让竹血门曾经查过,可惜一无所获,毕竟这么小的一个驭花者谁会注意,想必这也是冰墨派她来的缘故,不起眼,以及身份卑微,就算知道她是冰墨国人,也不会牵扯到皇室。
  “廿娘?她死了很久了……”甜妹不知是对当时的情况记忆犹新,惊恐至今呢,还是有严卓在场比较紧张,身子竟然颤抖起来,“我知道她死了很久了……”炎舞淡笑,这人还是她杀的呢,只是当时自己的模样还未长开,如今的自己,甜妹早就不认识了。“廿娘怎么来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帮派得罪了高官,大姐和一些姐妹被关了进去,上头有人把大姐放了出来,让我们欠了人情,一同回来那天,廿娘就在其中,似乎也是犯事了,大姐见她能力不低,就收入帮内。”甜妹努力回忆往事,不像说谎,莫非是那人专门把廿娘放在牢里,然后混入全义帮的?看来这全义帮当年落网,也有可能是那所谓的恩人所为,要的就是这个局。
  “严大人,你看……”炎舞知道严卓也需要时间消化,毕竟一致对外和扫除内贼不能同论,再说重一些,她们当中混了冰墨的人,也就有可能也混了严茗婷的人,那么,她们所作的一切说不定早被冰墨和老严家知晓,若是如此,不但不能加快去除老严家,还要耐心等候,要把内贼一个个揪出来,好好利用,炎舞相信这些事女皇不可能不知道,那她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呢?慕容霜是否也有参与呢?
  “可否把这人交给我?”严卓伸手想要拉过甜妹,炎舞身形一虚,轻松勾过甜妹,摇头道:“这可不行,她要寄放在我这里,我可准备着她的大姐来赎她呢!”严卓被她这么一挡,本是有气,却又被她这番托词给逗乐了,哪里有抢了抢匪的人,还让抢匪来赎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木言幽一人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拦了,若是有什么这方面的需要,我会来寻你的,这事我还要禀告女皇陛下,事出突然,咱们的计划似乎要搁置一段时间了……”严卓严肃道,“无妨,反正我也是携家带口的来避难,只要冰墨一日没破朝叶的大门,我们还有机会。”炎舞到是悠闲,不紧不慢的。
  “通过这绿道就入了花都了,不知木小姐可有去处?”严卓不想怠慢了炎舞,好心道,“梦家可卖了?”炎舞不想去打扰荧火,现在各家势力蠢蠢欲动,能不要拖人下水,就绝不找那麻烦,“没,霜侍君让人留着呢……”严卓故意拖了长音,斜看炎舞表情,炎舞心中坦荡荡,哪能让她看出什么,不过这慕容霜到是有心,或者说他知道自己有朝一日,还会回来?还是说他留着那房子另有目的?
  “那麻烦严大人给个手谕,我还是想去原来的地方住。”炎舞已经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小院,那有些年头的雕花大床,还有那棵老桃树,恋尘也应该会喜欢吧……
  第128章
  儿时悠闲,仿若梦境,炎舞站在没有匾额的梦府门前,昔日的朱红已然变得陈旧不堪,昔日墨黑的屋顶,也早已变得杂草丛生,碎瓦残片,唯一留下记忆的,便是那持久不变的桃花香。
  炎舞面色冷清,丝毫不看出背井离乡重归故里的感慨,也看不到门庭落魄,家人逃亡的痛心,在炎舞脸上能看到的,只有浅浅的疏离,和一丝几不可闻的雀跃,伸手摸上那早就掉漆的大门,干燥的很,还不断掉皮,扎的手心有些刺痛,炎舞缓缓使力,大门吱呀而开,一股因长期没人居住而产生的阴气迎面而来,还伴着絮状物和灰尘,炎舞拉袖一扇,净化些许空气,才转身扶住恋尘往里走去。
  “你从小就住这里?”恋尘感觉有些激动,仿佛可以参与到她的过去,可以更多了解炎舞的儿时,看着那远处的拱桥,说不定炎舞就曾在那里戏鱼,还有那边虽然枯草一片,可原本应该是片绿油油的草坪,炎舞一定也在里面翻滚过,嬉笑过,想到那小小炎舞,恋尘嘴角含笑,心跳加快。
  “别想那么多东西,我没在这里玩耍过,这里啊,是我姐姐们的乐园,我不常来。”炎舞抬头看向远处的楼阁,突然想起第一次从小院出来,被人带着来到迎梦阁,也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家人,真是讽刺,“你不和她们一起玩吗?”恋尘想起自己的弟弟,关系那般亲密,却没料到炎舞和自己的姐妹并不亲近,“呵呵,我是庶出,又没什么本事,不配与她们玩耍。”炎舞并非自嘲,当初她们就是如此告诉书院的同学,与自己撇开关系,不过自己也不屑与她们接触,这倒是真的。
  恋尘也明白她的秉性,知道只有她不想与人相处,很少有她想靠近别人的,不过儿时缺少亲情,心底总归会有遗憾吧。“你看啊,这是我母亲自己修的园子,当年她可是很得意呢。”炎舞想到那次迟到,还因此拿了做借口,便忍不住像恋尘介绍道,“恩,往日一定很美……”恋尘捏住炎舞的手掌,怜惜道,“我没怎么仔细看过,修的再好也与我无关。”炎舞倒是无所谓道,恋尘又笑,只是不语。
  炎舞领着恋尘往自己曾经住过的小院走,原来那一排排的翠竹,因为没人打理,变得东倒西歪,碧绿的颜色也被灰尘掩埋,再上那原来的雕花小桥,桥下的荷花池早已没了池水,不知是被人有意抽干,还是自然所为,反正干涸一片,满是枯叶,早就没了当年的秀美,路还是原来的路,可惜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自小住的小院到没外面那么凄惨,似乎有人时时过来打扫,比外面干净的多,炎舞不想知道是谁有这个闲情逸致,只当是友人相助,借此怀念罢了,不过也方便了炎舞,省的整理了。
  “二丫,你去客栈让爹爹他们过来吧,看样子不必怎么折腾了。”炎舞摸着自己的雕花旧床,吩咐道,“是,那前院?”二丫害怕这院子住不下人,说不定要用到其他的房子,“谁住谁打扫,让她们自己过来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炎舞本就是慵懒性子,要不是命运捉弄,现在早成为一名合格的农民,和爹爹过着田园生活了,不过……炎舞拉过恋尘,让他坐在自己床上歇脚,竟有窃喜之情,凡事有利有弊,虽然慵懒不得,但得了一位神仙美眷,也不算吃亏。
  二丫见主子真的撒手不管,也没有办法,只得退了出去,向客栈赶去。炎舞见没有别人,双手开始放肆起来,在恋尘身上来回磨蹭,还开口卖乖道:“夫君可喜欢这床?往后我们可要在这过上一段,不过炎儿保证让夫君过的舒舒服服。”恋尘拨开她的毛手,红脸斥道:“一没人就没个正形,将来孩子都像你,怎么得了。”炎舞哪管那么多,双手稍微用力,就让恋尘完全躺下,一脸邪笑道:“夫君,外面无人,这里又算洁净,不如解了妻主的相思之苦,可好?”恋尘扶着肚子,佯装生气道:“刚刚回到你家,你便欺负我,往日可还有我的好日子?”炎舞本是玩玩,见恋尘似乎真的不悦,赶紧准备赔礼,不料还没出口,就被恋尘捏了鼻子,炎舞这时才知,刚刚是恋尘耍她,于是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又是一番笑闹。
  恋尘身体不便,炎舞也只是玩笑一会儿,随后便双双躺在大床之上休息,炎舞缓缓闭上眼睛,总觉回到原点,一切一场空梦,而后又赶紧张开,侧身搂上恋尘,暗暗自语,还是现实比较重要,再让她穿越回去,怕她真真要闹上天庭了,别的无关,只有她怀里的百合是绝对不可割舍的。
  炎舞摸上恋尘的芙蓉面,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他呼吸均匀,双目紧闭,想是一路过来,太过疲累,一沾床便昏昏睡去,也亏他可以强打精神与自己玩耍,可见自己在他心中,再无任何可以比拟。
  炎舞默默起身,来到自己房内的橱柜面前,凭着记忆打开顶部的橱门,那里有自己一直喜爱的棉被,自从自己被抓进宫中,便再无缘接触,后面逃难出国,也没来得及带走,现在想起,自己原是极其念旧的,以前用过的茶具,用的衣物,使过的工具都舍不得丢,像是宝藏一般带与身边,若是不见,一定会让恋尘帮着回忆,势必要寻找出来,不然总觉心中气闷,不得抒发。
  橱柜的顶部并不很大,可炎舞左右摸索也没发现,有些奇怪,接着又拉开别的橱门,仍旧没找到她那床碎花棉被,正在惋惜,就见橱柜拐角有一床精致的锦被,很是淡雅,炎舞记得自己从未有过,好奇之下,把那锦被拉出,一股梅花之气环绕,锦被艳红,一朵朵金梅点点开放,炎舞拉开被头才发现有一行绣的极细的小字:夫妻团圆,但愿长久——霜舞喜被。
  炎舞如同触电,这分明是当年自己和慕容霜定亲时,慕容霜所赠的回礼,本应由爹爹保管,没想到最后出现在她的房中,炎舞似乎做贼心虚,撇脸看看熟睡的恋尘,手忙脚乱的把喜被塞了回去,又胡乱拿出另外一条普通棉被,轻轻盖在恋尘身上,然后再不敢靠近橱柜,仿佛里边儿有鬼似的。
  坐了一会儿,炎舞觉得不困,便只身一人出了房间,站在院门看了一会儿,见爹爹还没回来,有些无聊,猛然间想起后院的花圃,心中生出几分挂念,没有多想,就按照回忆走上了那即熟悉又陌生的小道。
  花园的门似乎比以往更加破旧了,炎舞还记得当初自己个子那么一点儿,推起来还比较费力,而如今这扇小门似乎缩水不少,纤手一推,小门顿开,炎舞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拧紧眉头,“果然没有人照顾还是不行啊……”炎舞幽幽叹道,望着那一片早已枯死的虞美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炎舞见那满地的沙土烂草并未离去,反而走上前来蹲在地上,双手抚摸着土地,缓缓使力,土地之内并未有浊气存留,应该是自然死亡,长久无人管理的缘故,炎舞稍稍放心,继续探查,虽然虞美人已经枯死,可有些根源还尚存一些生命之气,炎舞不想这花园就此荒芜,便驱动百花之能,用万朵敬神之术兴许还有些希望。
  炎舞闭上眼眸,默默感知,这土地内部必然会有地下河流,纯净之水,炎舞手心一转,地下水便随着水能往上钻出,从而湿润这片干涸之地,接着用万朵敬神催其发芽,助其生长,地底内,那些尚存一丝生命的根源吸足了水分,又受到术能的召唤,不停壮大自己的根茎,重新直起自己的腰杆,摇摇曳曳,半含芽苞,炎舞见功夫已成,满意的站起身来,两手相拍,弄掉泥沙,随即驱能再起,炎舞额头出现一朵红色罂粟,宽袖一舞,引来清风阵阵,再看花圃,原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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