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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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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层压力在,我的秘密你愿意听吗?”所谓的“压力”,其实就是他得接受她喜欢他,而他也得回应。
  “压力?”冷漠的脸上有一丝疑惑。
  “我都说我喜欢你了。”
  这下是打一开始她就弄得众所皆知的事吗?“然后呢?”
  “我说我喜欢一个人才把秘密告诉他,而这男人要听我的秘密,他难道不用做一些表示吗?”
  丽冰磬漂亮的楼眉在黑暗中一扬。“我很愿意听。”
  很愿意听?那表示他接受她的清感喽!也就是说,她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他难道不能给她明白的表示吗?“可不可以换个更明白的说法。”就直接说他喜欢她会少掉他一块肉吗?
  他抿了抿嘴,冷眸中滑过抹恶作剧。“『我很愿意听』这几个字有这么文言吗?我相信说给国小生听,他也会明白的。”不疾下徐,依旧是冷漠而没有多余情感的调调。
  好,想和她斗!楚柔换个姿势转过身,双手撑在他腰侧的床毡上,身子跪倾向他,脸上挂著招牌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不陵好意。“我瞳了,而且是明明白白。你很愿意听,对吧?!”她的脸和他的贴得极近。
  “对。”
  “那好,我知道你的回应了。”她出其不意的捧住他的脸,凑上温软的唇。原本打算用唇办轻触他,若他没有拒绝的话,她就谢天谢地的泪流满面,
  她甚至作好最坏的打算,他可能躲闪开来,再用一脸看害虫的表情看她,然后很不高兴的又以古代人的保守矜持观点念她一堆,可……
  没想到她的唇触及他时,他竟没躲开,微地一怔,她讶异的樱唇微启,下一刻他反客为主的捧住她的睑,灵巧的舌尖探入她檀口中,魅惑似的交缠吸吮。
  这男人……这男人的舌功原来这样了得!只是一个吻她竟然就意乱情迷了!
  啊,既温柔又舒服,还带点激情的狂野气息!
  被吻得浑身无力,楚柔酥软的身子住后倾,即使变换了姿势,两人唇舌的交缠仍持续著……
  远处又落下一记雷响,她的身子又僵了僵,他像是极力安抚她,又像是要她在自己的怀中忘了恐惧似的,吻得更激动热情。
  雷声对她的影响力似乎减弱了许多,她的手圈上了他的颈项,下由自主的索求更多。
  倏地丽冰磬抽身而退,陶口因方才的热吻仍剧烈的起伏著,眼中闪动著一抹玩味,“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
  仍是头昏脑胀,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楚柔一脸状况外。“啊?”
  “我给的回应,是你当初就料到的,嗯?”
  用舌尖轻舔了一圈红肿的唇办,她的气息仍紊乱苦?睑上的红霞久久下散,可她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
  “这个啊,是有些讶异,”不只是讶异,是想都没想过。
  看似冰块样的男人,原来里于是这样火热的!那销魂的吻,只就这辈子她是忘不了。“
  原以为爱上像丽冰磬这种脾气又冷又臭的男人,这辈子大概没什么闺房情趣可说,现在她发现他能挖掘,能期待的可不只是一些些哟!嘿嘿,今晚被雷吓也真值得。
  第七章
  蜡烛灭了,房里陷入一片漆黑。
  “蜡烛熄了。”楚柔抱住膝盖喃喃自语。
  她超身离开丽冰磬怀中坐到一旁去,她今晚已十分开心满足,有些感觉是要一点一滴的慢慢享受。更何况,再继续躺在他怀里,她可无法担保下会起什么化学作用。
  她家老板坐怀不乱的功夫到家,她可不同,万一她躺苦躺著、磨磨蹭蹭的起了兽心,想一口吃了他,而他不给吃咧?那岂不丢人!
  呃……吃了他,呵呵……光是想就挺销魂的。
  “你会怕吗?”
  楚柔想苦火辣辣的心事,听列丽冰磬在黑暗中关口,她有些反应下过来。“什么?”
  心不在焉的,她到底在想什么?“蜡烛熄了,你会怕吗?”
  “那倒不会,只要不打雷,什么都好。”外头的雨下得好大,现下只听到雨声了,而雷声已经有一会儿没听见。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怕打雷。”他的话在许久后没得到回应,他又问:“怎么下说话?累了吗?”
  “不是,我在想,要怎么把事情说得完整。”想了想,她忽然反问:“老板,你觉得我的出身如何?”
  出身?他记得调查中,她是在育幼院长大的。
  “是因为没安全感才使你伯雷声吗?”
  “我的胆又不是纸糊的。”闷了闷她又继续说:“你是不是老觉得我好像部X光机,好像能看透人在想什么?”
  “你要告诉我,你真的是部X光机?”
  她轻笑出声,“老板,你真是越来越幽默了,不过,你放心,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不是X光机,也不是机器人,只不过我的确是有一些与一般人下同的能力,只要我愿意,我能知道对方心里头在想什么。”
  “小时候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特殊能力,动不动就听列别人的心里话,而你也知道的,一般人会放在心里头的话通常不是什么好话,被人『听』到又说出来,那就更不得了,所以我的人缘奇差无比,育幼院的大大小小都把我当怪物看、我一个人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无论做什么都是一个人。就连院长好像也挺怕我的,只是基于人道立场,没法子把我踢出门罢了。”
  丽冰磬沉默的听著她说,越听两道漂亮飞扬的剑眉拢得越近,
  “那时候我才五岁。”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育幼院新来了一个六岁大的女孩,她长得很漂亮,浓眉大眼,还有一张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苹果脸。”一思及此,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你知道吗?她的样子还有点像你耶!”一讲起—?I念君,喔!老天,她和他还真是有像,尤其是那对眉眼更是神似。
  像他?他长得一张苹果脸?丽冰磬快吐了!他向来很不喜欢别人拿他过分漂亮的脸作文章。他冷沉不悦的说:“真像我,那就漂亮下到哪里去了!”
  呃,说话还咬牙呢!对喔,长相有些阴柔的男人奸像都下太喜欢别人拿他的脸作文章,尤其是被说漂亮。
  “反正……反正她就是长得很漂亮,尤其她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太阳一样,既灿烂又耀眼,看到她的笑容好像什么痛苦都能忘了似的,I就不知道长得漂亮有什么下好,像她就羡慕得不得了。
  “她不只长得像个小公主,她也常得意的四处向人说,她是真正的公主,因为她有个很有钱很有钱的爸爸,他住在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育幼院只是她暂住的地方,有一天地爸爸会来接她。”
  她还记得,那时当卜念君在说她美好的家时,院里的小朋友总是围成圈圈听她说,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刚开始育幼院的小孩还相信她的话,因为她真的太像公主了,而且她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可日子一天天过了,公主的爸爸还是没有依约来接她,于是育幼院的小孩开始讨厌她,认为她是个放羊的孩子,成天说谎。”
  楚柔叹了口气接著说:“其实大家会那么讨厌她的原因,大概是她一直是大家憧憬的对象,有有钱的家人、很大的房子……但她让大家失望了。后来,大家不再围在她身边,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吹牛大王做朋友,只有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听得到她心里的话。”
  黑暗中传来丽冰磬的声音,“也因此你们成为好朋友?”
  楚柔笑了笑,“是啊!因为两个人都是被排挤的,同病相怜了嘛。更何况能和公主成为朋友,我很开心的呢!我们俩几乎形影下离,后来在育幼院后山发现了一处长满野花的山坞,我们就把它叫作秘密基地,两人没事的时候最喜欢跑到那儿去玩,有时她故意躲起来了,我就在花坞上卜念君、卜念君的叫苦,直到找到她为止……”
  即使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由声音中也感觉得出来,那段时日对她而言,该非常非常快乐的。
  那女孩也叫卜念君?!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丽冰磬拢近了眉宇。
  “在一个乌云密布的傍晚,卜念君发觉她最喜欢的仙女棒,其实就是雨伞的断柄掉在花坞上,她坚持去找。我告诉她快下雨了,要她不要去,可她很坚持,我只得陪她一块去找,两人各找一边,我一直没找到,后来我听到她在欢呼『啊!找到了、找到了!』她在花坞顶上高举著仙女棒向我挥手,就在那一瞬间—”
  楚柔的声音断得很突兀,丽冰磬直觉不对劲。“楚柔?!”
  “她……她……”颤抖的声音有著像要灭顶般的惊恐,她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楚柔!』
  “她……”卜念君死前可伯的模样又回到她脑海中。“啊……下要!下要……呜……”她双手乱挥,身子强烈颤抖著。
  “楚柔!I丽冰磬用力的抱住她,一股心疼揪得他无语。
  冷然的个性使得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可她渐渐的在他温热的怀中找到一股安定的力量,她激动恐惧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好半晌后,她咽了咽口水,噙著泪继续说道:“在她向找挥著仙女棒时正好落下一记雷,她……她的笑容变成一脸惊恐错愕,眼睛张得好太好大,仿佛陕掉出来了,头发全竖了起来,我亲眼目睹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被雷击毙了。”她捣著胸口压抑著伤心恐惧,泪水像决了堤一样狂流。
  “之后,我每次一听到雷声就会吓得痉挛休克,院里还送我去看心理医生,足足住院了一年。一年后出了院,我依然怕雷声,只是不再会吓得痉挛休克了。而说也奇怪,自那之后,我也不再动不动就听到别人心里的话,除非我愿意。”
  她叹了口气,“之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育幼院,因为照顾我的那个心理医生收养了我。即使俊来长大了,我也只回去过一次,毕竟那里有许多可怕的、不愉快的回忆……”
  *****
  丽冰磬无言的轻抚著她柔软的发丝,一个当年只有五岁的孩子,她的害怕恐惧和无助令他心疼。藉由她这段往事,他找到她奇特性子的注解,不在乎的笑容只怕是她自我保护的方式,自得其乐,甚至在别人探索她内心世界前,早先一步的像部X光机去试探别人,也只是要杜绝别人试图了解她。
  “那家育幼院现在还在吗?在哪里?”卜念君……他有些在意这个名字。
  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反问:“对那里有兴趣吗?”
  丽冰磬只是沉默不语。
  他没回答,她也不强求,用平常那种不在乎的调调开口道:“事情和原先的计画好像不同耶。”
  又是这令他听了火大的语气,他伸出手又要推开她,可她哪肯,他压根赶下走这厚睑皮的女人,他没好气的说:“你原先又计画了什么了?”
  三秒钟绅士!方才还温柔的主动抱她呢,她当他转性了!
  没关系,他不抱她,那她抱他也可以,反身一搂,这又使得丽冰磬身子僵了僵。
  “你以为我跟你来这里干啥?当然是想知道你的秘密喽!没想到事情反而相反,让你先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重要吗?”
  “先后顺序颠倒吗?”她挺所谓的一笑,“那的确是下重要。”
  这意思是她非要知道他心里的秘密。他乾脆话题一转,“很晚了,再不睡要天亮了。”
  他要是不肯说的话,他会直接拒绝。这也就是在告诉她,他改天再告诉她喽?那也行,只要他肯说,她不在乎乡等几天。
  而她要等的不仅是他告诉她那些往事,还有他对她的信赖。
  “是啊,很晚了,该睡喽、该睡喽!I她大大方方的在他的床上躺平。”再不睡要天亮喽!“
  “楚柔。”他的声音彷佛刚从南极回来,冻啊!
  “老板,你不睡吗?”黑暗中她看下列他的表情,不过她可以肯定他现在一定异常抓狂,搞不好额上还冒青筋了。
  “那是我的床。”
  “我知道啊,这床够大,睡两个没问题的。I她拍拍床。”呐,我挪了一边给你。“
  “楚柔!”他的声音这回下但冻还冻到让人发抖。
  由声音判断,坏脾气的老板已在发飙边缘,再不逃亡会出人命的!楚柔认命的一手夹著枕头、一手扯著被子眺下了床,慢慢吞吞的走向房门口,耳朵听到丽冰磬上床的声音,终于来到门口,她然停步回过头。
  “老板……”
  “又怎么了?”
  “有件事我方才一直想说……就是……就是……”她前脚已在门外,带笑的声音前缓后急的说:“就是……你的舌功真不是盖的耶!”说完连忙逃命去,果然在她出了门口的那一瞬间,一颗枕头击中了门板,房门“砰I的一声关上了。”
  她在房门外笑得挺不直腰。
  好下容易稍稍止笑了,她正要回房时,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把她往房里拉。
  “呃?”楚柔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老板,你改变主意要和我同床共枕了吗?”
  他的手撑住了墙,把她圈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低下头看她,气逗我好玩吗,嗯?“
  这样就生气!真是小气。可他冷冷的音调好像又有那么一些些不同。
  “呵……还下错啦!”如果他的性子不这么冷漠拘礼,可能就下这么好玩,“我的舌功真的了得?”
  她启开唇还未发一语,他突然捧起她的睑,发狠的就是一阵热吻,灵舌挑逗著她,彼此交换著气息,反反覆覆,久久无法抽离。
  销魂的热吻,她感动得快掉泪了!这又冷又硬的男人也有这么得人疼的举动,她在作梦吗?
  随著唇舌交缠,一股热气直住上冒,丽冰磬由上而下,吻上她弧度完美的下颚,流连在她敏感纤细白皙的颈窝。
  邪魅的大掌隔著轻薄的睡衣,抚上她敏感的胸前绝景,未穿著胸罩的浑圆因他的入侵不住的轻颤。
  “嗯……”美妙的快感令她娇吟出声,在她伸出手回应他的爱抚,等待著和他进一步亲密时,他却挪步退开,任由她酥软的身子如同布娃娃一样瘫软在他怀中,她脸上激情迷蒙末退,一脸不明白的看著他。
  “你……”
  他蹲下身子,瞳眸在黑暗中闪动著邪魅。“逗著我好玩吗?”
  舔了一下乾涩的唇,楚柔的陶口仍起伏得厉害。“如果我说好玩,你会陪我继续玩吗?”那漫步在云端的感觉啊。
  丽冰磬抿了抿嘴,“不会。”软玉温香在抱,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会没感觉,可他更有兴趣看她变睑。
  她失望的皱起眉,“老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会上火,女人也会吗?”
  上火?这女人睑皮可真是厚,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浴室在哪里,要灭火那里有水。”
  她忍不住一阵气闷,“你这样逗我好玩吗?”
  丽冰磬懒得理她,转身上了床。“还不错玩,改天再玩玩。”
  “呃?”
  改天再玩玩?也就是说,还有下一次喽?嘿嘿……不满的情绪一扫,她换上满腔期待。
  第八章
  Louis不是说丽冰磬每年这个月的二十五号就会消失个几天吗?怎么才第二天他就又开著车北上了?还真是无趣呐!原以为有机会和他好好单独相处的。
  最令她哀怨的是,明明前个晚上还抱她抱得紧,甚至差一点奔回本垒,谁知一觉醒来,他又打回原本的铁血老板。可别告诉她,他之所以会对她这么热情,是因为色魔附身。
  到公司上班第二天了,还是下见丽冰磬人影。问Lo三s,她也下太清楚,只说他要请假一、两天,  打听不出消息,咖啡还是得喝。“Louis,咱们老板还真是神秘。”楚柔语带无奈的笑笑。
  “他最近可红喽!I喝了一口卡布其诺,Louis说:”除了你找他,董事长夫人也找他,一天来三回。“
  “她找他?”
  Louis一脸滑稽。“她老是说董事长有事急著找老板,四天前的答案是这样,四天后还是这样,真有急事能这样一天天的拖吗?”第一天地还很努力帮她联络丽冰磬,后来就不太理她了,大家心知肚明那只是藉口,而且她向老板报告过这件事,他也只是冷著脸要自己别管她,
  “她天天来公司?”
  “是啊,来得可勤了,也许还真的如你上一次在维也纳森林说的,老板的娘搞不好会变成老板娘?”想想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笑了出来。“不过我想她根本没机会,老板对她一向没好感。”
  看了一眼楚柔,她又说:“她不但找老板,似乎对你的事也挺有兴趣的。”
  “她对我的事有兴趣?我该受宠若惊喽!那你是怎么告诉她的?”楚柔仍是不在意的笑。
  “我当然说你只是公司的职员喽。”这是事实,更何况基于朋友的立场,她也会保护她。
  “Louis,干么不说我是他女朋友咧?要不就说我仰慕他也行嘛!”她笑嘻嘻的,“你这么说让我有点失望哩。公司职员?嘿!这和路人甲乙丙有什么不同?一点分量也没有,”
  “没分量才好,才不会惹是生非。”Louis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压低声音说:“喂,我觉得总裁夫人这里——”她用手指了指脑袋。(好像很有问题。“
  “为什么?”地当她说笑,Louis神经兮兮的样子真有趣。
  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那天她问起你的事,我的回答似乎令她很不满意,她居然扫落我桌上的文件、茶杯,指著我的鼻子说我骗她。”她心有余悸的回忆当时的隋况。
  “你要是看见她那歇斯斯里的挣狞样,一双眼张得好大像是要把人吃了,你现在就笑不出来了。”要不是她高头大马的足足高魏孟玉一个头,魏孟玉也许还会掐著她的脖子要地说实话。
  “她若不这样,你就看不出她对老板的情意了。”楚柔向她眨了眨眼,“你该不会正因为这样才不肯告诉她,我暗恋老板的事吧?”
  这样她还笑得出来!“我是怕你出事,你不知道她那样子真的很不正常。”
  见楚柔但笑不语,她又说:“我觉得她找下到老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几天你最好自己小心一点。”
  “嗯哼。”
  Louis想到一件事,忍不住试探性的问:“楚柔,咳咳……你……你之前连请了雨天假列哪去了?”
  楚柔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玩味的瞅了瞅她,“有话要问就直接点明吧,拐弯抹角的还挺不像你的哩。”
  隔了一两秒,见Louis的唇也只是掀了掀,仍吐不出半个字,她乾脆自己说了,“不过就是想问,为何老板失踪的时间和我请假的时间正好重叠吧。”她点头大方的承认,“是啊,那两天我们的确是在一块。”
  “他肯带著你一块去?”  Louis太讶异了。“你们什么时候进展这么快?”一个千年寒冰的老板和他平生最痛恨型的“轻佻女”?呃,这样也能凑在一块?她原以为楚柔爱上丽冰磬足上天对她最大的惩罚哩!
  “那么……老板和你……你……I
  楚柔一脸好笑,“别他啊你的,目前我们的情况还是我追他跑,若不是这样,我就不必找你这秘书问他的行踪了。”
  至于她没说的部分呢,有些事自己窝在心匠甜个够就行了,又不是三八,干啥拿出来分享?
  “可你们都在一起耶……难道没有……没有……”Louis比手画脚努力想把意思说明白,话题牵扯到她们的冷面上司,她就无法无所顾忌的大谈他的诽闻。
  可能平常就怕他惯了,因此即使是对他的“徘闻”好奇得要死,她还是……
  看她可笑的模样,楚柔轻咳了声,“咳……思……这么说吧!你觉得把一个女人和老板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要是正常一点的女人,那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她家的冰山老板是那种即使和裸女关在一起,眉毛连动都不会动一下的正人君子。“如果和他关在一起的是你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吱!拐个弯骂她不正常,“放心,我即使再怎么觊觎老板,除非他是自愿的,否则我连他半根寒毛也图不到。”她原先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没用,被吻一下就脑袋一片空白,人家也不过动作火辣一些,她就全身酥软无力。
  看来他们一起消失的日子是什么事也没有,唉……她果然是想太多了,两个不对盘的人果然还是燃不起火花、炒不起徘闻的,
  没啥新鲜事可挖,Louis有些无聊的用汤匙搅拌咖啡。“说的也是,咱们家老板那种人呐,我看这世上除非圣母玛种亚再世,否则没女人可以拯救他喽!”外在冷冰冰,也许连内在都结霜了。
  拯救啊?楚柔脸上扬起了一抹神秘的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些事,才走出咖啡厅。对街转角有间教堂,外头有座圣母玛利亚的石雕像。楚柔看了一眼,忽然开了口。“Louis……”
  外头的气温和室内温度差太多,Louis冷得缩了缩脖子,随意的应了声,“干么?”
  “我长得像不像圣母玛利亚?”
  “啊?!”她征了怔抬起头来,“圣……圣母玛利亚……你?”
  楚柔看一看石雕像,又看了眼Louis—眼睛闪过一抹顽皮的光芒。“不知道我头上有没有光环哦?”
  “呃?”Louis一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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