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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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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受处分。」

    「我们有理由相信某人示意你那样做。」

    「有人示意你跳楼,你会不会跳?」

    她自责至深,不愿开脱自己。

    之珊答:「如果我年轻,又爱上一个人,相信这样做会叫他开心,谁知道,
女人天性愚昧。」

    听到这样的话,梅以和心酸,鼻梁上像中了一拳,强忍着眼泪。

    「你想知道甚么?」

    「我最想知道王晶晶的下落。」

    梅以和答:「没人知道她生死存亡。」

    「你代表王家那么久,丝毫不见蛛丝马迹?」

    「只知她忽然在空气中消失。」

    “一个人,高五尺六寸,重一百二十磅,怎样消失?」

    「人海茫茫,当年我也曾失踪数载,谁也不曾关心,没有一封信,没有一通
电话。」

    她忽然伏到酒吧上。

    酒保苦笑,「又一个伤心人。」

    之珊推一推梅以和,她动也不动。

    「独身女子,危险呢。」

    之珊说:「未来的酒账,送到杨子律师行结数。」

    「最好劝她戒酒。」

    「她除却心魔,自然会振作,急不来,凡事有一个定数,到了时候,她啪地
一声清醒,并且会诧异地问自己:「甚么,为着哪样一个人」?」

    周元忠好笑、「听你老气横秋的演说,会以为你是过来人。」

    谁说她不是,还是同一个男人呢。

    「只有最最下流的人,才会利用另一人对他的爱,叫人牺牲吧。」

    周元忠看她一眼,不出声。

    「谁送梅小姐回家?」

    酒保答:「过些时候,她会自动醒来。」

    走出门口,才发觉酒吧就叫做玫瑰人生。

    这种时候,之珊真看不到蔷薇的颜色。

    他们到周宅休息。

    「你喝甚么?」

    「长岛冰茶。」

    周元忠过去看着她,「之珊,你怎么活脱似一个外国人。」

    「我在洋化家庭长大,家人全部持外国护照,我是国际人,你叫我喝寿眉茶,
我一样高兴。」

    「那么,就喝茉莉香片吧。」

    之珊看电视新闻。

    这段访问一定是较早时间摄录的片段:「梅以和律师宣布她已退出代表王晶
晶家人,警方对此案仍无突破……」

    周元忠把茶杯递给之珊。

    「悬案。」之珊遗憾。

    「你几时考试?」

    「快了。」

    「我送你去试场。」

    「考试是我的职业,我就净会这个,你别替我担心。」

    「梅以和突然出现,骤然退出,何故?」

    「她已经叫杨子面目全非,应该心足。」

    之珊走到书房,看到房中央架起一块白板,上边正中央写着杨之珊三个大字,
还有她的一帧漫画肖像,眼睛大大,十分可爱。

    「这是我?」

    周元忠笑嘻嘻不出声。

    “这张图表是甚么意思?」

    “一切因为你而起。」

    「因我?」

    「从前,我把事情看得太复杂,原来,杨之珊才是中心人物。」

    「怎么说法?」

    「你是杨汝得爱女,他一有闪失,杨子大半股份一定落你手中。」

    之珊点点头。

    「得到你,即是得到杨子。」

    之珊抬起头。

    「那人,只需利用一个机会,令杨汝得交出股份,他便大功告成。」

    之珊用心聆听。

    「王晶晶刚好在这个时候失踪,呵,多么好的机会,把这件事搞大,杨汝得
只得下台,一切在意料中。」

    周元忠说的是甚么人,十分明白。

    「之珊,这其实是两个合夥人权利斗争事件。」

    之珊变色。

    「有人要把杨汝得挤出局。」

    「你的假设很大胆。」

    「那人敦唆王晶晶家人出面做苦主,叫刘可茜娓娓道出旧事,务必使杨汝得
没有面目做人,警方没有提出控诉,但社会对杨汝得已有公论。」

    之珊作不得声。

    「他计得很尽,但是,他算漏了一点。」

    是,那拥有一半以上股权的少女,忽然变心,移情别恋,他结果一无所得。

    「於是,他叫梅以和收手。」

    「梅以和?」之珊跳起来。

    「是,她仍然受他摆布,是他叫她回来。」

    「不可能!」之珊惨叫:“一朝被蛇咬,终身怕绳索,一个人吃了亏会得学
乖,怎可能一次又一次错下去。」

    “这就要去问梅以和了。」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周元忠走过去听,说了两句,放下话筒,取过外套。

    「之珊,我们走。」

    「去哪里?」

    他面色铁青,「梅以和在寓所服毒身亡。」

    之珊双膝忽然发软,坐倒地上。

    周元忠扶她起来。

    之珊抱着他的手臂,脸紧紧靠他肩膀,眼泪不停落下。

    「我们去看一看。」

    之珊点点头。

    周元忠认识在场警务人员,可是他现在只能像记者一样,站在黄线以外观察。

    小公寓内家具陈设简陋,之珊来过这里一次。

    梅以和对她很客气,她请之珊喝冰水,杯子裏加一支吸管,当她如小孩子。

    元忠从前的同事走过去与他说话。

    「无疑点。」

    「谁最先发现!」

    「管理员闻到强烈煤气味,四处寻找源头,大力拍门,无人应门,又见门口
报纸堆积,於是通知警方撬门。」

    「房东呢?」

    「在外地,正在联络。」

    他们把梅以和抬出来,之珊让路。

    她装在一只黑胶袋裏,之珊甚么也看不到,但是还是引起她极度不安,她忽
然呕吐。

    周元忠过来照顾她。

    「我不该叫你来,我先送你回去。“

    「不,是我自己想来看看。」

    这时警员过来问:「杨之珊小姐?」

    之珊点头,「我是杨之珊。」

    “这封信写给你。」

    他手中的透明胶袋内有只白色大信壳,考究的紫蓝色墨水,秀丽的行书写着
「杨之珊小姐收启」。

    今日已不大有人用信封信纸亲笔写信了,何况还是这样考究的纸与笔。

    没想到梅以和的遗书抓紧了一点点她过去的尊贵。

    「杨小姐,请随我们到派出所签收,警方亦想知道证物内容。」

    周元忠问之珊:「你可支持得住?」

    之珊点点头。

    他们坐警车离去。

    之珊在警署签收了那封信。

    她拿着白色信封的手有点颤抖,忽然一滴泪水落在信封上,那个珊字立刻化
开,变成一小朵紫蓝色的小花。

    原来紫色墨水会得融化,同蓝黑色耐水墨汁不一样。

    之珊用手帕抹乾脸颊,拆开信封,取出内里毛边信纸,摊开来。

    她身边的警务人员立刻趋向前去看。

    娟秀的钢笔纸这样写:「小之珊,麻烦你帮我处理身后事,我选择离开这个
世界,是因为生无可恋,与人无尤,梅以和。」

    大家回到座位上,默不作声。

    「杨小姐,你愿意承担这件事吗?」

    之珊答:「我负责。」

    一切由杨子开始,也应由杨子结束。

    信件仍交还警方保管。

    周元忠轻轻问:「你同情她的遭遇?」

    之珊拾起头,「因为彼此都是女性。」

    周元忠对以前的同事说:「表面是自杀,但背後自有玄机,如果是我,会作
广泛调查。」

    之珊按住元忠的手,她忽然牵牵嘴角,「去调查杨子行的甄座聪律师。」

    警方立刻出动。

    周元忠看牢之珊,“这对杨子的声誉——」

    「梅以和叫我料理她的身後事,这些,正是她的身後事。」

    警署外又一次挤满记者,青周刊的记者抢过来问:「杨小姐,杨子行的新闻
是否多了一点?」

    之珊不出声。

    电视台的摄影机几乎碰到她肩膀,周元忠保护她上车。

    「梅以和是你甚么人?」

    他们关上车门。

    「杨子行是否女性陷阱?」

    记者得不到回应,竞用手大力拍打车窗,像暴徒一样。

    阿忠开动车子驶走。

    之珊问司机:「阿忠,你见过梅小姐一次可是?」

    阿忠答是。

    “交甚么给她?」

    「我不知信封里是甚么,甄先生叫我到停车场交给一位穿黑色套装的梅小姐。」

    「你觉得信封里是甚么?」

    周元忠轻轻说:「之珊,不可诱导证人作答。」

    阿忠却不介意,「尺寸大小厚薄,都似现钞,数目不大,若是干元面额,只
约两三万元左右。」

    「谢谢你,阿忠。」

    「我原是杨先生司机,但是甄先生也是老板,我也得听他命令。」

    之珊再说:「阿忠,谢谢你。」

    周元忠说:「之珊,从这里开始,警方会得处理。」

    「我去找之珩开会。」

    「之珊,你累了,我送你回家休息。」

    「我不要你管。」

    可是之珊已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忽然之间一切归於黑暗,她昏倒在车里。

    「即使不能更好,也尽力而为、绝不半途而废。」

    之珩说:「我也是,她是比较懦弱,的确有不少这样可怜的女性。」

    「我真为她心酸。」

    之珊忍不住掩脸落泪。

    「的确是至大浪费,幸亏她已没有家人,如果她母亲还在,不知要伤心到甚
么地步。」

    「呵,我有一个同学,在母亲去世后才去纹身,她说,现在,老妈不会为任
何事烦恼了。」

    有人推门进来,「谁,谁烦恼了?」

    之珊一看,原来是周元忠。

    她欢喜得发呆,「你来了?」

    周元忠莫名其妙,「来接你出院呀。」

    「我以为你生气。」

    周元忠不明所以,之珩眨眨眼,“我不要你管」

    周元忠说:「呵我不是那样小器的人。」

    之珩点头,「是,趁女友睡觉还带了水果来,便宜了大姐。」之珊说:「大
姐你——」之珩哈哈大笑,「到了今日,总算有点做姐姐的乐趣。」之珊看着周
元忠,「我若说话鲁莽,你别见怪。」之珩又在一旁作出注解,「还是生平第一
次陪小心。」她站起来去帮之珊办出院手续。元忠走近,之珊抱住他手臂不出声。
元忠也没说话。过一刻他问:「还能考试吗?」「没问题。」出院後两日之珊赴
试场,只取得及格。之珩取笑说:「杨家奇耻大辱。」之珊自己却很满意,「我
一向不是满分狂。」母亲打了贺电来。父亲问她:「及格了?」


    之珊好似没有发觉,自顾自叹息,「你会否不甘心,你可会伤害我?」

    周元忠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之珊的小圆脸。

    他仍然不知道怎样回答。

    她爱他吗,她已亲口承认,她忘记她并没有面对面对他说清楚。

    过了几分钟,他的手足渐渐和暖,一股喜悦滋润了他的心,他吁出一口气,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答:「我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

    之珊笑,「在这疯狂的世界里,总算也有一个理智的人。」

    周元忠说:「但是像我这种人,不会在摄氏零下十度天气站街上通宵等女友,
不会在她生日雇飞机在空中喷白烟写贺词,不会一手拿香槟另一手替你挽高跟鞋。」

    之珊微微笑。

    「你笑甚么呢。“

    「但是你辞了工。」之珊笑嘻嘻。

    他居然忘了这件事。

    半响他说:「那份工作太拘束。」

    之珊不再提。

    她欷献地说:「你说,王晶晶可还在人间?」

    「旧同事说,他们打算找灵媒算一算。」

    之珊怀疑听错,「谁,找谁?」

    「灵媒,有第六灵感的术士。」

    之珊嗤一声笑,「迷信。」

    「之珊,一些人的确拥有异常力量,可提供线索,好几次我们都得到资料,
追查下得到结果。」

    「像甚么?」之珊深觉怪异。

    「像去年姓缪富商家中闭门失窃,我们得到指示,在指定地方找到失物。」

    之珊说:「我也猜到,不是管家,就是少爷干的好事。」

    「不,是小狗把粉红钻戒吃到肚子里。」

    「啊。」

    “这次同事想去请教相熟灵媒,却被上头阻止,理由是不能提倡迷信。」

    「你可相信?」

    「可以参考。」

    「那么,我们去。」

    「需要带一件王晶晶的衣物或用品。」

    「公司里有。」

    杨子行已把原有不等用房间拆卸,把大堂面积扩大,给工作人员有更大活动
空间。

    之珊发觉灯光亮了一倍,办公室里添增许多盆栽,气氛平和,茶水间多了一
只大冰箱及一张圆桌。

    这些肯定部是之珩的土意。

    总务说:「王小姐的东西部在这只纸箱内,我们通知王家来取,他们久久没
有行动。」

    打开纸盒,之珊挑了件披肩。

    在车上,之珊问:「王家为甚么不取回晶晶的杂物?」

    周元忠答:「没有空,走不开,太伤心。」

    「是不关心。」

    周元忠看着之珊。

    「他们在人前表现激动悲恸,可是私底下已知道晶晶下落,故此对她的杂物
不感兴趣。」

    “这也有可能。」

    周元忠把之珊带到一间小小理发店。

    “这里?」之珊意外。

    「正是。」

    他进去说了几句话,又推开玻璃门叫之珊。

    一个染棕发的少妇笑着迎出来。

    理发店有股洗头水杏仁味,打扫得相当乾净。

    之珊以为少妇就是灵媒。

    之珊看着元忠付她钞票。

    少妇朝角落指一指。

    之珊这才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茶几逞写功课。

    小孩才是灵媒?又一个意外。

    只见周元忠点点头。

    之珊走近小女孩边蹲下,「你叫甚么名字?」

    「阮屏生。」

    女孩黄且瘦,但是一双大眼睛闪着机灵光芒。

    她放下功课本子。

    之珊看她的书本,「咦,刘姥姥游大观园,要默书吗,背默还是读默?」

    “背默。」

    「你需读几次才背得熟?」

    “一遍。」

    「真聪明,几时发觉自己记性好?」

    「妈妈说我自小就这样。」

    之珊又问:「你朋友可多?」

    女孩答:「我不喜欢同他们一起。」

    「可以帮阿姨一个忙吗?」

    女孩看母亲,少妇点点头。

    之珊自纸袋取出一条披肩,「你可以告诉我,披肩主人的下落吗?」

    她把淡蓝色披肩放在小屏面前。

    小屏伸手触摸。

    有客人推门进来,少妇忙着招呼,问洗头还是剪发,熨发以及染色部正减价。

    就在嘈吵的人间烟火中,小屏凝神,双手摆在披肩上,这情形真是诡异。

    半响,小屏抬起头来,奇怪地说:「阿姨,这是你的披肩,为甚么问我?」

    之珊呵地一声,「我弄错了,对不起,是这一条。」

    她又自另一只袋中取出颜色质地差不多的披肩。

    少妇走过来笑道:「周督察,我可得加收费用啊。」

    周元忠说:「当然,当然。」

    他立刻又翻开荷包。

    这时,之珊已经对小女孩的突异能力佩服。

    小屏看着王晶晶的披肩问:「阿姨,你想知道甚么?」

    「披肩主人,还在人世间吗?」

    小屏把披肩挪近,很快答:「在。」

    之珊噗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在甚么地方呢?」

    小女孩把披肩放在耳边依偎,想了很久,「很远。」

    「是一个城市?」

    「有许多花果,有一条小溪。」

    「是否一个讲英文的地方?」

    小屏不作答,她仿佛有点累。

    少妇过来说:「恐怕就是这么多了,这位小姐不该带多一件披肩来混淆她。」

    小屏放下披肩,「她很开心。」

    之珊不禁心中有气,“一班人辛辛苦苦找她,她避而不见,且躲在一个有花
有树,小桥流水好地方享清福……」

    且慢,杨之珊,你不是真相信理发店里一个小女孩的信口开河吧。

    之珊站起来。

    大腿部蹲得酸软了。

    少妇这时又去游说客人花钱:“这只药水不伤头发,贵一点也值得。”一切
部是钱。

    之珊拉开玻璃门。

    小屏却还跟在他们身後。

    之珊转头和颜悦色问:「有甚么事?」

    小屏笑嘻嘻,「我看到你们两人抱着婴儿。」

    之珊讶异,「呵,是吗,是谁家的孩子?」

    「是你们两人生的孪生儿。」

    周元忠涨红面孔。

    之珊大方笑道:「唷,那多好,我最喜欢孪生儿,谢谢你。」

    上了车,之珊说:「老板娘生财有道。」

    周元忠答:“三年前她发觉女儿有预言能力。」

    「能够预测彩券号码吗?」

    “这倒不能够。」

    「你可相信小屏的话?」

    「海关并无王晶晶离境记录。」

    「也许,用的是假护照。」

    「我愿意相信她在别的国家生活舒适,脱胎换骨,重头开始。」

    之珊说:「我也是。」

    两人对望一眼,已经找到主意。

    周元忠凭关系找到王家这三个月的电话记录。

    可是电话单上并没有长途电话号码。

    “一个也没有?」

    「是,毫无线索。」

    「也许,晶晶连家人都撇下了。」

    「她一定需要生活费用,可能会向亲友借贷。」

    之珊说:「在外国那种风景怡人的小镇,租一间小屋所费无几,在快餐店做
工,拿最低工资也可维持生活。」

    「不过,她是一个好高骛远,十分虚荣的女子。」

    「人会变,月会圆。」

    「王晶晶会甘心隐姓埋名在小城打月入八百元的苦工?」

    「只要一家人相爱,在一起,吃糙米也开心。」

    周元忠看着之珊笑,「可见你从未闹过穷。」

    之珊答:「我对物质要求不高。」

    「那是因为你甚么都有了,试想想,收入不够:孩子需步行上学,没有机会
学习乐器,又不能装设电脑,为着大学费用烦恼……」

    之珊答:「有志者事竞成,家境窘逼又如何难得倒英才,大把奖学金,又可
半工读。」

    周元忠被她驳倒。

    之珊说:「道路当然辛苦点,却是锻炼品格好机会,途中许有踌躇,将来一
定更加珍惜成果。」

    周元忠忽然明白了,这是她对他间接赞美。

    他出身与她不同,但是她更加佩服他。

    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第八章

    「是,毫无线索。」

    「也许,晶晶连家人都撇下了。」

    「她一定需要生活费用,可能会向亲友借贷。」

    之珊说:「在外国那种风景怡人的小镇,租一间小屋所费无几,在快餐店做
工,拿最低工资也可维持生活。」

    那天晚上,之珩同妹妹说:「公司里少了一位能干的侦查人员。」

    之珊抬起头来。

    “一单冒领保险金案子把我们缠得头昏脑胀,开头如有侦探把苦主的背景查
一查,就不会有这种麻烦,我想在公司成立一个小组,大约一个主管两名助手,
负责保安、调查、搜集证据,这组资源甚至可以外借谋利,你说如何?」

    之珊张大嘴,又合拢。

    「你朋友周君可有相熟的人才?」

    之珊不出声。

    「当然,私人公司的福利必不如政府机关,不过工作性质较有弹性,他是督
察,交游广阔,请他推荐可靠人才。」

    半响之珊才说:「他已辞职。」

    之珩说:「啊,那多巧,请他到杨子来谈一谈。」

    之珊缓缓说:「姐夫不肯做妻子下属,我想,他也有同感。」

    「你与他关系如何?」

    「我俩已停止约会其他异性。」

    「那十划还没有一撇,不过是普通男女朋友。」

    「之珩,我怕他有点骄傲。」

    「他这人沉默寡言,十分实惠,我们可以商谈合作条件,倘若他不愿受薪,
可以按案件折账,你说如何?」

    之珊叹口气,「大家都在一家公司工作——」

    「你已多日没到杨子来了。」

    「难以启齿。」

    「那么,让我来说。」

    「之珩,你真是女中丈夫。」

    「所以我家男人避得远远,屋里一个男人已经足够。」

    “这些措施,都不用知会甄氏?」

    之珩笑,「叫我到甚么地方去找他?」

    之珩问妹妹要周元忠电话。

    她亲自与他说话。

    之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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