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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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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遵命。”
柳娴和魏思林走了。
“老柳啊,你觉得魏老师是不是喜欢上女儿?”
“喜欢?我女儿那个不喜欢,人见人爱。”
“我和你说正经话。”妻子微笑般地埋怨道。
“噢,对不起。”柳飞点点头,表示歉意,又表示同意。
“他俩是谈恋爱,还是相好呢?”柳妻问。
“小娴没对你说?”
“没有。”柳妻摇摇头说。
“这小家伙挺隐蔽的。”柳飞想了一下说:“你喜欢魏思林吗?”
“这还看不出来。”妻子瞪了丈夫一眼。
柳飞沉思片刻:“过一小时就会明白那。”
海水开始上涨,急聚浩荡地涌向倾斜的海滩。浪涛一个接一个地撞击海湾里的礁石,发出轰鸣声,接着又从各处一齐落下去,一直延续到下一个浪头冲上来为止。许多调皮的男女在海滩上奔跑,喊叫,迎着浪涛冲过去,被浪涛打的七零八落。
夜幕降临,月白天清,海在月色照耀下,粼粼碧波涛,光耀夺目,宛如一盏巨大的反光灯,凝聚星月的光辉,敞开自己的胸怀。
“这,这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柳娴紧抱住魏思林,浑身瑟瑟颤抖。
魏思林瞧了瞧沙滩上的爬行物,原来是一只拇指般大小的石蟹,爬行速度非常快。他拣起小石蟹放在手掌心捧到柳娴面前,柳娴慌忙躲到他的身后,紧紧抱住他,然后探了一眼,身子抱得更紧,整个身躯全贴了上去。
“这小东西爪子小,钳不了人。”他安慰道。
“放开它,我怕!”
“女人就是女人,什么动物都怕就是不怕人,更是不怕男人。”
“我什么都怕!”柳娴将脸孔紧贴着魏思林的身体。
潮水涨得真快,转眼,莫大的海滩被侵吞了一半。
“为什么晚上涨潮?这么多水是从哪里来的?”柳娴凝视奇妙的海水。
“我想,是月球的引力吧。不过,美国那边现在是早晨,我们这边是晚上,那边退潮,这边涨潮,不是很合乎情理吗?”
“有道理。”
“我是猜测,你别当真。”
“小时候你有什么愿望?长大后想做什么?”柳娴问。
“当兵,做一个军人,战死在沙场上。”
“为什么当兵?做一个艺术家不是挺好吗?”
“不!真正的男子汉应该是一名军人。”魏思林精神大振:“做一名军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必须具备献身精神,效忠于国家,效忠于人民。这就是军人之美德,谁能与之相比拟!”
“那你爱好军事研究喽?”
“是的,以前我一直喜爱军事研究,后来……”忽然,魏思林阴沉下脸孔。
“战争应该注意哪些方面?”柳娴显出颇感兴趣的样子。
“其实,在战争未爆发之前,军事领袖们就应该知道战争的胜与负了。”
“为什么?”柳娴显得懵懂。
“战争主要从三个方面,政治、经济、民众,形成一个战争柱石。军事行动中,我讲得是军队,也有三个方面,精神、武器装备、作战训练,同样形成一个军事柱石。谁具备了这些或者强于对手谁就能够赢得战争的胜利。”
“那怎样判断呢?”
“比如中东战争,从政治方面,埃及为了保卫家园不受侵犯,赢得一分,以色列复国同样赢得一分,不过政治并不单单取决于交战双方,而是外来势力。经济方面,以色列强于埃及,赢得一分。民众方面,埃及人口多于以色列,同样赢得一分,加减后等于零。我们再从军队方面,精神素质可雷同政治;武器装备,以色列强于埃及,赢得一分,作战训练,强于埃及,又赢得一分,计算下来,以色列已六比四的优势强于对手,战争一旦爆发,以色列将会以微弱的优势赢得这场战争。”
柳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你年轻时为何没去当兵?”
“没那福气。”魏思林笑了笑,说:“你听我唠叨半天烦不烦?”
“不烦,挺有意思。”
海水已涨到岩石边,凝聚的浪涛冲撞石头上顿时破碎,变成碎花瓣撒向海面,像天女散花。
“你喜欢婉琼嘛?”突然,柳娴问道。
“喜欢!怎么啦?”魏思林见她没说话,心里疑惑起来。
“噢,没什么。你让人琢磨不透。”
“是吗?这不是很好吗,免得淘气。”
“你愿意待在这里吗?”
“愿意。”
“我也是,永远不回去才好呢!”
柳娴异常留恋这里,和魏思林在一起远是多么的幸福啊!没人前来打扰,一切东西都是静止的,只有海在欢呼,衷情歌唱;还有爸爸妈妈陪伴在身边,关心她,爱护她,令她神往。
魏思林笑了,把她搂得更紧:“傻孩子,谁不愿意回家?天好地好不如家乡好,我可是要回去的。”
“那你刚才……”
“我和你不同,我孤身一人,既无责任,又无负担,走南闯北就我自己,吃苦享乐我一个人,无忧无虑。”
“你不想结婚,不想要个孩子吗?”
魏思林苦笑了笑说:“天方夜潭。”
柳娴疑惑了?她不明白他意思?她觉得她提出的问题是每个人必须深思熟虑的,必须经历的……怎么说“天方夜潭”呢?
第三部第四十四章
姐妹俩和芮晓峰分手后走进家门。
“妈,今天下班早吗?”婉琼进到厨房。
母亲正在厨房里炒菜。“你怎么才下班啊?”母亲问道。
“早下班啦,和姐姐游泳去了。”婉琼趁母亲没注意,拣了一块“盐水鸭”放进嘴里。
“妈,小妹又拈菜了。”她的举动被婉丽撞见了。
“你呀,就是改不掉这坏习惯。”母亲责备道。
“反正是自家人吃嘛。”婉琼伸了伸舌头,朝姐姐做出一个怪样子,然后哼着歌曲走进卧室。
“小妹,你觉得芮晓峰这人怎么样?”婉丽紧随其后地问道。
“蛮好的。”
“爸、妈对他有看法吗?”
“不会吧!”
瞧着妹妹,婉丽仿佛从她的脸上已看到了她的骨髓深处。
“你看我干吗?”婉琼蹊跷地问道。
“他喜欢你。你喜欢他吗?”
婉琼转过脸朝窗外看,心绪不宁静。
“看样子你对他挺有意思,要不然不会这么沉默不语。”婉丽有意戏弄道。
婉琼一言不发,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她知道自己的爱以无私地奉献给了魏思林,是无法收回的。就像一件礼物,送给了别人怎么好再去回收!如果魏思林的的确确像婉丽说的那样或者确是那么回事情,她也死了这条心。“死不瞑目”不就是最后的结局吗!昨天还说爱魏思林,今天却又和别人相好,岂不是对自己的亵渎吗!别人会怎样看待你?嘲讽,蔑视,不信任!甚至把你比作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到头来落得一个不明不白,谁又会怜悯你?
爱是有回报的!然而自己的爱,既无回报也无结果。魏思林会因为她爱他而内疚,从而接受她的爱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岂不是不道德吗?那结果又是什么呢?华大哥的表妹终究离开了这个世界,未来一无所知,可是自己还活着。她愁绪万千,心神不定……
瞧见妹妹一脸苦恼的样子,婉丽欣喜若狂。她看出妹妹对魏思林的情感正在动摇,炽烈程度正在减弱;对芮晓峰颇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她看到了曙光,曙光就在眼前,下一步该轮到柳娴这个黄毛丫头了。
“婉丽,婉琼,吃饭了。”
“爸爸还没下班呢?”
“你爸爸今晚有应酬,不来家吃饭。”
婉丽知道父亲这两天有应酬,很晚才来家,要不然,她没那个胆量挽留芮晓峰。她这么问一下,是有意在母亲面前表示对父亲的关心。
“婉琼,这两天怎么没见你的老师?”不知为何,母亲问起此事。
“他去外地演出了。”婉丽接过话题说。
“听说,玉雕厂演出演得不错。”
“那当然啦!有魏思林这样大名鼎鼎的演奏家,演出能逊色吗。”婉丽洋洋自得地说道。
“你怎么不说话?”母亲问婉琼。
“她呀……”婉丽笑了笑说:“在想意中人。”
“她的老师?”
“不是。魏思林岁数那么大,妹妹岁数这么小怎么是她的意中人呢?”婉丽显得很殷勤。
“那是谁?”母亲不解地问道。
“小妹,我说吗?”
姐姐和母亲的话婉琼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她在想心思。刚才,婉丽在母亲面前大大赞赏了魏思林一番,这出乎她所料。以前,婉丽在爸爸妈妈面前总是贬低和嘲笑魏思林,近来不知何原故却改变了以往的观念,经常在妈妈面前赞颂魏思林。她猜测,可能是玉雕厂的缘故?她良心受到了谴责,以前错误地理解了魏思林,把他与国外那些颓废的音乐人雷同了起来。
“小妹,我说了?”婉丽用胳膊碰了一下妹妹。
“说什么?”婉琼茫然地问道。
“婉丽说你有意图中人了。”母亲用责备的眼光瞧了一下小女儿。
“你瞎说什么?”婉琼瞪了姐姐一眼。
婉丽只是微笑,表情神秘莫测。
“婉丽,你说给我听听。”母亲下命令似的催促道。
“妈……”婉琼把筷子朝碗上一搁,生气地离开桌子回到卧室。
“不理她,你说。”母亲强制道。
其实,母亲知道这件事无非为了女儿好。丈夫一直认为女儿和她的老师在谈恋爱,为了阐明事理,她想弄出个水落石出。前天,婉丽也说过,婉琼和她的老师只是一般师生关系,可是丈夫就是不信,非要她这个做母亲地劝说女儿并向他保证断绝这是非不明的关系,让她恼火不堪。今天正好趁此机会弄出个水落石出:一是有个交代;二是不能冤枉了婉琼。如果女儿真与她的老师谈恋爱,问明事理再做决断也不迟。
婉丽瞧了瞧卧室:“只是……有一个人非常喜爱妹妹,其他没什么。”
“说话不要含糊其词。”
婉丽犹豫了一下说:“这个男孩二十三岁,在歌舞团拉小提琴。爸爸在市城建局任局长,妈妈是市总工会人事科科长。兄弟二人。哥哥在部队当干部。人长相不错,文质彬彬,对妹妹颇有意思,印象也好,与妹妹挺般配。”她一咕噜全说了出来。
“你了解他吗?”
“我和妹妹都了解他。”
“婉琼喜欢他吗?”母亲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点点头。
“婉琼,婉琼。”
“门没插。”
“你怎么这样说话?”母亲显得有些恼火不堪。
婉琼心情不悦,脸孔被一股怨气笼罩,失去了原有的妩媚的光泽。
瞧见女儿那副模样,母亲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的火顿时消下去不少。
“你呀,真不像话。婉丽也没说你什么,却耍起小孩子脾气,我看,以后结婚怎么办?谁还会这么宠你?”
“我不结婚了。”
“你别嘴硬,待你做了老姑娘家,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不会后悔的。”她抬起脸孔。倏地,她觉得说话有些冲动,从而腼腆了。
“其实,大家都是为你好。”母亲并没发火,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恋爱、结婚是女孩子家终身大事,做爸爸妈妈的都希望儿女们能找到一个好丈夫,有个依托,有个归宿,这也了了父母的心愿。”
“妈,谁能够看到未来?谁又能说自己的婚姻是美满的,永恒的?那么多人结婚相爱,到头来,吵架闹离婚,这能说恋爱时都看走了眼,或者上当受骗?如果真是那么回事,那爱情和婚姻不是纯属骗人吗?”婉琼的脸孔涨得通红:“依托?归宿?又有多少人相信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妈,爱是给予而不是得到。”
“你,信口雌黄。”母亲气得脸色苍白。
刹时,婉琼变得乖巧多了,一双眼睛凝聚着母亲,好像静静地听她说话似的。
“我算白养你了。你觉得哪儿好就上哪里去,免得死了到时还要为你收尸。”
“妈,我错了。”她依偎着母亲撒起娇来。
母亲不理睬她,走出卧室。
婉琼紧紧依偎着母亲:“妈,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生我气啊?”
“你是不是还和那个姓魏的谈恋爱?”母亲心软了下来。
“没有啊,不信你问姐姐吗?”
“那你是不是对婉丽说的那个男孩子有意思?”母亲相信女儿说的话,刚才婉丽也是这么说的。
“这怎么说吗?我和他没什么交往,对他不了解。”
“你喜欢他吗?”
“我说不上来。”她难以启齿。
“他本人和家庭像婉丽说得那样吗?”
婉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妈,你们说我什么?”婉丽沐浴后打卫生间里出来。
“妈说你该谈恋爱,该结婚了。”婉琼有意逗弄了一句。
“婉丽啊,你岁数也不小啦,也该找个对相了。”母亲把婉琼的话当真了。她接过话题:“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妈,这不用你操心,我会处理好的。”婉丽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婉琼捂住嘴巴笑,尽量不出声,动作、表情显得淘气。她一蹦一跳地进了卫生间。
瞧见妹妹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打心儿里婉丽就恼火:你别得意,到时候看看谁笑得最开心。她心里说道。
“婉丽啊,怎么没见婉琼老师的爸爸妈妈来过?”
“听说他是个孤儿。十五年前母亲就去逝了。”这些话,婉丽还是听芮晓峰说的。
“那时他多大?”
“十五岁。”
母亲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那怪可怜的……”
听到这番话,婉丽赶紧低垂头颅,以表示同情与伤感。
“一个人失去父爱和母爱是最痛苦的。”岑母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心都要碎了。她急忙换了话题:“婉丽,你说那个男孩的妈妈在市总工会工作?”
“他是市总工会人事科殷科长的儿子。”
“殷科长的儿子?”
婉丽频频点头。
“哪天你把他带到家里来,让我和你爸爸见见他。”
“真的。”骤然间,婉丽的脸庞顿时扩展开来,聚满笑容,笑容很快转变为得意忘形的笑,里面蕴藏着狞笑。她期望的时刻终于来临,爸爸妈妈会帮她扫清障碍的。
第二天,姐妹俩会同芮晓峰来到紫云湖。
今天,芮晓峰带来一大包好吃的东西,尽是女孩子喜爱吃的零食,有粒粒橙、话梅、无花果,还有国内很少见的“美国开心果”。
昨晚,芮晓峰想去夏健荣家里述说心思,后来改变了主意,觉得这么做未免早了一些,还是等魏思林回来以后再说。他想通过今天的接触,详细了解一下婉琼的态度和看法,顺便问问婉丽和婉琼谈过没有,免得做事莽撞,坏了终身大事。
紫云湖已欢腾起来。由于阳光斜射的作用,水面浮起一道道的光,不停地流动,泛起阵阵浪花。
婉琼正在水中遨游。
“昨天,我把你的情况对我母亲说了,我爸爸妈妈想见你。”婉丽说。
听完婉丽的话,芮晓峰心里愈加激动起来,激动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今晚,你去我家?”
“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你看你,又羞羞答答的了。我和我妈说了,说你喜欢婉琼,想和她谈恋爱。”
“可还没到那个程度啊?”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这叫做先奏后斩。我妈见你没意见,我妹妹还能说什么?再说我妹妹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对你不太了解。这样,你经常来我们家,即使你约我妹妹,我爸爸妈妈也不会有意见,你说呢?”
芮晓峰明白地点点头。
“现在,一切就看你的啦!千万不要错过这个机会与我妹妹多多接触。对她要热情,多多关心她,多多体贴她,多多和她交流,千万不可三心二意。”
“她平时有什么爱好?”
“喜欢唱歌,喜欢收集新歌曲,新磁带,还喜欢跳舞。你最好弄几张舞票邀请她跳舞。”
“她会拒绝吗?”芮晓峰担忧地问道。
“不会。你还愣在这里干吗,快和她待在一起。”
芮晓峰急忙脱掉衣裳下到水里,向婉琼游去。
婉丽站在堤岸上目视着他俩狡狯地一笑,脸上表情阴森森的。她换好泳装下到水里,用水泼芮晓峰,有意逗弄他。芮晓峰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奋力还击。
“小妹,帮帮我。”婉丽朝婉琼划去,好在水深只有大半人高。她一边划水一边回头用水泼芮晓峰。
婉琼“咯咯”地笑,在一旁观战,后来瞧见姐姐那副狼狈的样子,于是参战了。她动作敏捷,每击一次水,水花就像自动导弹似的次次命中目标。芮晓峰一下傻了眼,一时无从下手,只好勉强招架。婉丽却躲在婉琼身后,一面泼水,一面推着她朝前走。婉琼见芮晓峰已经停止攻击也就罢手了,没料到,婉丽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一步一步逼近。她一直把婉琼推到芮晓峰面前,然后用力一推,转身就跑。婉琼整个身体向前倾斜。她想掉转身体,但已来不及了,脸孔一下子扎进芮晓峰的怀里。芮晓峰慌忙用手接住她,无意间,手触觉到她那丰满的乳房,刹那间,他的手就像被电击了一般。他急忙甩掉右手,用身体阻止婉琼,不让她跌入水中。……两人面红耳赤,羞愧难言。
刚才,芮晓峰见婉琼已停止击水也就罢手了,没料到婉丽并不罢休继续朝他泼水,因为水的力量不大,他也没躲避。后来看到婉琼逼近自己想转身躲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婉琼的身子向他这边斜倒过来,他只得转身迎上去,没想到出现了那一幕。
婉琼脸红并不是因为芮晓峰触摸她那从未被男性抚摸过的乳房,而是整个脸庞扑进芮晓峰的怀里,触觉到他——异性的皮肤而羞涩起来。一个女人依偎男人的怀里——裸露肌肤的怀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热恋中或者自己所爱的恋人的胸怀才是她唯一依偎的地方,她在那里向他倾诉衷情,表白爱的誓言,可是刚才……
芮晓峰惊恐万分,男人初次抚摸女人乳房时的感觉恐怕一辈子也忘怀不了,奇妙无比。这是一种幸福的感受,激动人心的感受。此刻,他脸上表情恐怕还沉浸在那美妙的感受之中,以至呆滞一旁。
婉丽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忽然,婉琼转身用水猛击婉丽,把婉丽弄得嗷嗷叫:“晓峰,快来帮忙啊!”
芮晓峰默默地看着姐妹俩相互击水。此刻,他到怜悯婉琼了,觉得她应该报复婉丽。
婉丽竭力护住脸庞,拼命抵抗,向芮晓峰这边靠拢,最后躲在他的身后。
婉琼停止了攻击。
“来呀,你来呀。”婉丽伸头朝妹妹招手。
婉琼沉默片刻,猛然抬起双手,同时向姐姐泼水。这下可害苦了芮晓峰,婉丽毕竟躲在他的身后,遭殃的是他而不是婉丽。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想逃避,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原来,婉丽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使他动荡不了。他一用力,想挣脱掉,没想到用力过大,呛了一口水,鼻子和眼睛火辣辣的:“咳,咳咳……”一阵激烈地咳嗽,他的心似乎都快吐了出来。
姐妹俩傻眼了。
婉丽慌忙扶住芮晓锋,轻捶他的后背。婉琼赶紧划过来帮助婉丽把芮晓峰扶上岸。
“没什么,不要紧。”芮晓峰一屁股坐在堤岸边。
“你把我们吓死啦!”婉丽脸色苍白。
“我潜入水中,以为……你不会松手,准备站起来,哪知……没站稳给水呛住了。”芮晓峰气喘嘘嘘地说道。
“我以为你……”婉琼也说不清楚怎么一回事情。她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他,如果换成自己被水呛了,早该哭泣不啻:“都怪我……”
“谁也不怨。”芮晓峰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那被水呛后,变成猪肝色的脸现在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只是嘴唇有些轻微呈紫色。
“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好吗?”婉丽邀请道。
芮晓峰没吭声。此时,他殷切地希望婉琼能开口邀请他,那样的话,他会爽快地答应下来。
遗憾的是,婉琼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径直向水中走去,这样可以避开他俩。
“小妹,你怎么不说话?”婉丽急忙喊道。
“去就去吧,我又没意见。”她只好这么说。她知道即使她不答应,姐姐也会把芮晓峰带回家的。
芮晓峰尴尬了,他去也不妥,不去也不妥,左右为难,因为婉琼没正式邀请他,只是勉强应付婉丽。
“今天是周末,晚饭我们在外面吃,我请客,吃过饭我请你们跳舞。”
“跳舞?”婉丽的眼睛突然张开了。她心想,我下午才对他说婉琼喜欢跳舞,他就行动了起来,真聪明。
“小妹,晚上去跳舞吗?”
“跳舞?去哪儿跳舞?”婉琼正在水边玩耍,听说晚上去跳舞,急忙爬上岸。
芮晓峰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们先回去吃饭,然后约定舞厅门口集合不好吗?”婉琼显得不太乐意那样去做。
芮晓峰一时答不上话来,只能乞求婉丽帮助自己解决这较为辣手的事情。
“你不愿意,那你回去吃饭好了,我们没时间等你。”婉丽满腹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婉琼并不是不愿意在外面吃饭,只是叫芮晓峰请客有点儿过意不去,毕竟他和她不太熟悉,初次见面就让人家请客,实在过意不去。
“好吧,那就在外面吃饭。不过,饭店由我来选择,行吗?”
芮晓峰高兴地点点头,只要婉琼愿意,即使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也心甘情愿。
三人欢快地交谈着。
第三部第四十五章
吃过午饭,魏思林和柳娴去“潮音洞”和“观音跳”观光了。
中午,柳妻一时高兴开了戒,特地买了一瓶白酒,让老伴与魏思林喝了一气。丈夫多贪了两杯,身子骨有些不大舒服回旅店休息了。
柳妻内疚了,一时的高兴反而害了丈夫。她没随同女儿外出游览,而是留了下来照顾老伴。
昨晚,老俩口也去了海滩,目的是看一看女儿和魏思林。他俩在海边踱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才在“百步沙”右拐角的岩石上瞧见他俩。女儿那身白色的连衣裙多远地醒目在那里。老俩口站在距离他俩约20米的地方瞧着他们。柳妻瞧见女儿依偎在魏思林的怀里,魏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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