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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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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林一旦触景深情,弄不好样样事情会败露出来岂不是让她狼狈不堪,无地自容吗?再说柳娴和婉琼,正处在少女青春的萌动期,那种无忧无虑的萌动期,谁也阻挡不了。再说她又何能与她们相比?还有,芮晓峰和婉琼,在南春陵一时的高兴又会做出什么事情?她一无所知?她不在,什么都好说,柳娴也不会起疑心。在柳娴心目中,婉琼是魏思林的恋人,芮晓峰陪伴她照顾她理所当然,她在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芮晓峰不单怀疑她,柳娴和婉琼也会觉察出问题所在。为什么呢?毕竟她不能与魏思林亲近。她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以逃避为好!这样既不丧失形象,又不会惹麻烦,岂不是一举两得!她算计好后和婉琼、柳娴打了个招呼,把文化宫的活动扩大了一些,这样,大家都会谅解她。刚才她追出门,就是担心她俩在一起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最根本的一条:她是怕她俩无意中泄露了她苦心设计的阴谋。她考虑再三,决定还是让婉琼转告魏思林一声,省得对她另有看法和想法。
一行四人来到医院外。
饭店早已座无虚席,唯独,靠里面有张桌子专为他们做准备的。看样子,柳娴挺有能耐,要不然这张桌子早已热热闹闹的了。坐下后,服务员把菜肴端上桌:有带鱼、三鲜锅巴、炒鳝鱼……
瞧见桌上的美味佳肴,魏思林顿时满面喜色:“来来,大家不要愣在那里,吃菜吃菜。”他第一个动筷子:“要是有酒就好了。”他看了柳娴一眼。他知道自己生病期间是不能喝酒的,如果换成平时,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大喝一气。现在,大夫就在身边,实不能够随心所欲。
这桌丰盛的菜肴,是由柳娴、婉琼、婉丽三人点的菜谱。刚才,柳娴把婉琼叫出去就是询问她,“魏思林喜好吃什么菜?”婉丽非常的聪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好方法:“今天,魏思林特别高兴,我们三人每人点两个菜,让他品尝品尝。”柳娴点了三鲜锅巴,红烧排骨;婉琼点了红烧带鱼和炒鳝鱼;婉丽点了豆腐和宫爆肉丁。那还是魏思林在“瑞熙菜场”买菜时她觉察出来的,她看出魏思林颇喜爱吃豆腐和花生果。
“再过两天许兴雄和夏健荣就要结婚了。晓峰,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新郎和新娘啊?”魏思林兴致勃勃地问道。
“你送什么礼物呢?”芮晓峰反问道。
“送什么礼物呢?”魏思林为难了。这年头,人们结婚大多送钱,可对好朋友总不能以钱代礼吧?
“柳医生,你说我们应该送什么礼物好?结婚那天新娘希望人们送她什么礼物?”芮晓峰祈求柳娴告知他。
“对!你也说说看,不能袖手旁观啊。”魏思林对婉琼说。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们也没做过新娘,谁知道结婚那天新娘需要的是什么礼物?她俩确实回答不上来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件非常辣手的事情。
瞧见她俩窘况的样子,魏思林心想:她俩毕竟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做新娘的需要呢?他想了一下说:“我看就送钱吧,这样既省事又实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免得送礼送重了,新娘新郎都不满意。你们说呢?”他面朝大家,像是主持送礼会议似的。
最后,魏思林和芮晓峰一致同意送钱不送礼。
魏思林是许兴雄和夏健荣的老朋友,老同学送20块钱彩礼。芮晓峰送10块钱彩礼。柳娴和婉琼表示赞同。
吃完饭,四人乘坐“9”路公共汽车前往南春陵。
中秋时分的南春陵景色异常迷人,满山青翠的松树像瀑布似的从山上倾泻下来;那一片片枫叶林,像火山口在燃烧,偶尔刮过一阵疾风,翻起一阵浪花,尤如红涛滚滚,绿涛哗哗。路旁松树的枝杆上镶嵌着无数的彩灯,高挂的灯笼,飘扬的彩旗让南春陵早早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喜迎国庆;喜迎宾客们的到来。
他们一行人来到南春陵“水榭”处。这里一片平地,大约有两万平米。浅灰色的玻璃湖面与丝绒般的黄草地形成了两块大小不一的画面,水榭点缀在画面中,横跨湖面与草地之间形成天然与人造的双重美色。当你跨入水榭中,尤如进入水上楼阁,可以美美欣赏一下很少有过的感受;就像航行在湖面或停靠在岸边的舟船,山,水全都展现在眼前,让你美不胜收。
他们找了一块远离水榭的黄草地,席地而坐。
“要是有把吉它就好了,弹弹琴,唱唱歌,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令人多么的神往啊!”魏思林触景生情。
“魏老师,你还记得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为弹琴差点儿和人打架……”
“当时都怪许兴雄,自己不会弹琴,还惹事生非。”魏思林摇摇头说。
“弹琴为什么要打架呢?”婉琼一双眼睛表现颇感兴趣的样子。
芮晓峰缄默,两眼瞅着魏思林,不知此时此地是否应当讲还是不应当讲。
“你想知道吗?”魏思林面视婉琼,而后转向柳娴:“你也想知道?”
她俩频频点头,充满了好奇感。
魏思林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那天,我们坐在这里,”他指了指现在坐的位置,又指了指不到水榭处:“在那棵松树下,围坐了几对男女青年在弹琴唱歌。不知为何,许兴雄哪个神经跳了起来……后来怎么样那?”他问芮晓峰。
“许兴雄叫我过去和他们‘切磋切磋’琴艺,顺便借把琴过来。当时,魏老师不在。别看那几个男女青年,吉它弹得还真不赖,歌唱得也好听。谁知道,我和程雨达刚刚弹了一支曲子,他们却翻脸了,要打我们……”
“程雨达也在?”婉琼问。“他们为何要打你们?”柳娴脸孔不由紧张起来。
“他们见我们琴弹得比他们好,歌唱得也好听,觉得在女同胞面前丢脸了,要报复我们,出口怨气。”
“后来怎么样?”婉琼担忧道。
“魏老师来了。对他们说,我们没恶意。他把名字和工作单位告诉他们。”
“怎么样?他们听到魏老师的名字一定大吃一惊吧?”婉琼急切地问道。
“他们被魏老师的琴技所折服。”
“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切磋’吗?”魏思林打断芮晓峰的话问道。
柳娴摇摇头。
婉琼犹豫一下:“赛琴。”
“对!切磋就是赛琴。这是流行在吉它界的一句俗语。”
“弹琴为何要赛琴呢?大家在一起弹弹琴,唱唱歌不是挺好的吗?”柳娴不明白。
魏思林沉思片刻:“由于文化生活贫乏,娱乐活动少,电视机、录音机价格昂贵,一般家庭买不起。人们为了丰富枯燥的生活,追求精神享受,迷恋起吉它。弹弹琴,唱唱歌,多么的悠然自得。你说是吗?”他将脸孔转向婉琼。
婉琼微微一笑,点头应允。
“年轻人开始追求吉它……”
“他们为何追求吉它?”柳娴茫然不解地问道:“那么多乐器,为何偏偏选择吉它?”
“婉琼,你说呢?”魏思林问。
婉琼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回答这既简单又深奥的话题。毕竟她只会弹吉它,对其它乐器一无所知,怎么好信口雌黄。她知道,每样乐器有着各自的特点,特色,对谁都不能褒贬。
魏思林不得不把问题交给芮晓峰。
芮晓峰说:“每种音乐有着各自的特点和特色,像交响乐,歌舞剧,歌曲,流行歌曲,爵士音乐,以至现代的迪斯科音乐。我们知道,决定乐器命运的是音乐,而决定音乐的却是时代与社会。一个时代,一个社会决定着某种音乐的胜与衰,并连带着乐器。然而,掌握乐器的主动权却是人。首先,学琴目的,目的明确再去学乐器,目的不明确,学任何乐器都是徒劳的。”
“那你学琴时,目的明确吗?为什么选择了小提琴而没去选择其他乐器?”婉琼问。
“目的非常明白,做一名小提琴手。”
“那你和魏老师的想法一样喽?”柳娴欣然道。
“对!我为何选择小提琴而没去选择钢琴?钢琴,根本没法想象。小提琴价廉物美,艺术团体用得也多……”
“你这不成了投机分子吗?”婉琼调侃道。
芮晓峰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颅。
魏思林和柳娴“呵呵”地笑起来。魏思林发觉,婉琼挺尖酸刻薄的,一张嘴好不饶人,如果长期下去,芮晓峰能受得了?他为芮晓峰担心。
其实,婉琼有意这么做,有意和芮晓峰亲近些,是做给魏思林和柳娴看的。她想打消柳娴的顾虑,不让她误解!然而舍得其反,魏思林不谅解她;柳娴却误认为:因为她和魏思林的关系,她和芮晓峰非常熟悉,无拘无束。
“社会上存在着一种怪现象,不尊重孩子的信念,盲目地叫孩子学这,学那,到头来一事无成。其实,学东西必须有一种信念!信念就是自觉自愿,没有强制,没有依赖;没有老师自己去找,不懂就向别人请教,完全是理智控制激情,没有半途而废。”话音停顿片刻:“刚才晓峰说了,每样乐器有着各自的特点和特色,大多数乐器既完善,又不完善。说完善,它是一件乐器,能够奏出美妙的声音,说不完善,比较单一,不能独立地完成一场演奏,需其他乐器衬托。在众多乐器中,唯独较完善的惟有键盘乐器和弹拨乐器,它们能够独立完成乐曲,又能为别的乐器伴奏,合奏。像电子琴、钢琴、吉它、琵琶等等。如果不想专一地成为一名音乐家,乐器中属吉它最全面……”
“为什么?”柳娴茫然不知。
“吉它初学难度较低,价格低廉,携带方便。最重要一点,它涉及到和声学……各种和弦的运用,配制。它既能独奏也能伴奏,还能自弹自唱。吉它不算作伟大,但它能做出不平凡的事情。一个儿童在进入音乐领域前首先应该学会吉它或者钢琴、电子琴,用吉它或者钢琴、电子琴作为启蒙乐器。你们说是不是?”魏思林面朝大家。
三人点头,表示赞同。
“由于生活枯燥,一些年轻人开始学弹吉它,你跟我学,我跟你学,学会了再去教别人,完全是一种互助式;没有报酬,心肝情愿。从单个逐渐形成群体,你一伙,他一团,相互之间你弹我唱,‘切磋’变成了一种失去理智,只图精神快感的比赛。这就是小团体主义加上自身素质欠缺,把好端端的‘切磋’变成了一种失去理智的比赛。可又怨谁呢?只能说正规军和散兵游勇式的音乐艺术发展是不能雷同的,应该加以引导和培养,拓宽音乐渠道。像某些发达的国家,单独开辟一块场地供音乐爱好者们定期举行演出和交流。”
大家无拘无束地畅所欲言。
第四部第五十八章
    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阳,映红了东方的云彩,云彩顿时形态万千,像一支庞大的喜庆船队逐渐扩展开来,分流出白色、灰色、桔红色、金黄色的帆船,遨游在蓝色的天海中。
今天是许兴雄夫妇和夏健荣夫妇婚典喜庆的日子,魏思林特意起了个早。
上午,他要去夏健荣家帮忙照应一下,下午去许兴雄那里,晚上去“欧亚”饭店主持婚礼,着实让他忙碌一阵子。
昨天,夏健荣和许兴雄特意抽空来了一趟医院看望他,并送去喜糖和喜烟,邀请他和柳娴作为嘉宾参加他们的婚礼。他却执意要主持婚典仪式,两人傻了眼。打心儿里,他们希望他能主持婚礼!然而他的身体状况怎能忍心让他做这种累人的事情?最后在征得柳娴的同意后,才圆了魏思林的心愿。不过,要他答应,身边必须有柳娴陪伴。这一招并没难倒魏思林,却难为了柳娴。柳娴认为,朋友结婚,陪伴魏思林身边的应该是婉琼,决非是她。当时,她想阐明观点,却被魏思林一口应允了。
8点正,柳娴来了。
今天,柳娴打扮得非常漂亮,米色连衣裙衬托着羊尾巴式的发型;白嫩的脸庞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和嘴唇上的胭脂是相应的。整个体态显得娴静,素雅;一种超自然的美。
魏思林身穿一套烟灰色薄型中山装,脚蹬一双棕色皮鞋,头发向两边分开。不过这发型决不像电影里那些坏人常梳理的“趴式”中分头,而是中间朝上凸起分开,两边朝后包裹后脑勺,一副年轻,英勇,魅力十足式的发型和衣着融为一体——一位地道的中国绅士。
柳娴内心本能地赞叹道:多么英勇,多么气魄,这才是真正的魏思林。
“今天,你打扮得真漂亮,美丽动人。”魏思林赞美了一番。
打心儿里,魏思林喜欢女人打扮得素雅,朴实;脸蛋尽量不要涂脂抹粉,除非生病、疲劳,脸色欠佳,稍许抹一些粉,涂些胭脂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能妖里妖气,满脸被脂粉笼罩,说起话来粉末直掉;一双眼睛画的像大熊猫的眼睛圈上一道黑边儿,叫人恶心。
8点30分,他俩来到夏健荣家。
“思林,大妈总算见到你了。这是你的女朋友?”夏大妈望着柳娴,一脸惊喜的样子。
“大妈,这是柳医生,是看护我的医生。”
夏母明白了。
“思林,病查出来了吗?”夏母转过脸面对柳娴说:“医生,思林会不会……他可是个好人啊。”
柳娴微笑道:“大妈,您老放心好啦。”
“大妈,今天是健荣的大喜日子,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好,不谈这些,不谈这些。”夏母满面笑容,好像儿子的婚姻大事就像她老人家的事一样,屋里屋外忙个不停,一刻也没歇过。
趁这功夫,魏思林察看了一番新房:新房摆设简单,房间一分为二,外间客厅,里间是新郎新娘的卧室。大床和一套组合家具把个卧室挤得只剩下一条狭窄的过道。床上,花色褥单上堆放着色彩绚丽的新被子,中间一幅红色双喜剪纸展示在人们面前,告知人们,这里是一对新人白头携老的地方。外间,一对沙发,一张茶几,一张折叠桌外加两张折叠椅。
“夏大妈,你把房子让给健荣结婚,你睡那儿呢?”魏思林怜悯地问道。
夏母指了指厨房:“我睡厨房。”
他惊诧,朝厨房走去。
这是一间6平米左右的厨房,里面搁了一张单人床,一张碗橱和一只煤球炉。
“大妈,你怎么住厨房儿呢?”
“没办法,健荣分不到房子。”
魏思林心头一阵酸痛。
柳娴急忙上前:“大妈,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
“没有,没有,都忙好了。”
“夏大妈,有事你尽管吩咐。”魏思林恍惚了一下。
“谢谢你们!”打心儿里,夏母尽喜欢上柳娴了:“姑娘,你有对象吗?”
柳娴脸颊绯红,急忙摇头,垂下头颅。
打来这里,柳娴心里一直洋溢着一种快感,从未有过的,就像一位妻子陪伴着英雄的丈夫,在丈夫朋友面前那样自豪和欢欣,人们流露出羡慕和赞叹。
“思林,这闺女挺好的,你……”忽然,夏母不说了。她想说,你为何不追求她。
“新娘来了,新娘来了。”楼下有人喊道。
鞭炮声响作一团。
魏思林和柳娴随人流来到楼下。
今天,新娘打扮的格外招人耳目,红衣裳,红裙子,红头花……女人大凡一生中最漂亮的时刻,莫过于做新娘。新娘在新郎地搀扶下进入新房。新房顿时热闹起来。虽说还没到晚上闹新房时刻,但是,人们已急不可待,蠢蠢而动。
吃过午饭,他俩告辞新郎新娘前往许兴雄家。路途上,柳娴疑惑不解:婉琼为何没来?这种场合她不应该不在场啊?是不是自己的缘故?不会呀,她是受人之托看护魏思林。还有芮晓峰……何缘故?
“柳娴,你可能觉得新婚之日新郎新娘一定非常的幸福吧?”魏思林坐在出租车上,面朝前方。
她点点头。
“其实,这天,对于新娘来说可能是个美好的日子,对新郎就不是那么回事情了,而是疲劳的一日。”
“为何说疲劳的一天?”柳娴不明白。
“结婚前几个月是最繁忙的日子,结婚所需的东西必须提前准备好,像打家具,油漆家具,清理、粉刷房子,购置结婚用品等等,待这些东西准备妥当,新郎不死也掉了一层皮。接着举行婚礼,招待宾客,应付那些热情宾客的挑战,一直把新郎新娘折腾到深更半夜才心安理得。如果新郎被客人灌醉,新婚之夜也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这幸福的一天又从何谈起?”
“如今,结婚热热闹闹,离婚哭哭闹闹……”出租车司机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行列中:“上个月,我去接新娘,车子到了新娘家,新娘就是不肯上车,把个新郎急得直打转。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司机见没人应答,又喃喃地说道:“新娘说新郎来迟了。新郎说他打昨晚忙到现在还没睡觉呢。新娘一听,更不愿意上车了。”
“为什么?”魏思林茫然。
“新娘从早晨八点钟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直等到十点钟,新郎才来接她,她恼火不堪,说昨晚新郎在新房不知搞什么鬼名堂!她就是不肯上车去新房。”
“她为何不相信新郎?”柳娴愈听愈糊涂。
“后来才知道。新郎答应结婚那天送给新娘一根金项链,可新郎没送,新娘恼羞成怒。”
“新郎既然答应结婚那天送给新娘一根项链为何又没送呢?”魏思林不解地问道。
“新郎说,原来商定,两家合办酒席,可临到结婚那天,女方家又不同意了,新郎没办法只好送去四百块钱作为女方家操办酒席的喜钱。”
“那后来呢?”柳娴颇感兴趣。
“后来我发火了,说,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我可要走了。别看这么一折腾,还真把个新娘给制服了。其实,做新郎的也够辛苦的,去的时候,就在车上睡了一觉。可新娘却不通情达理,折磨人,着实可恶。”司机停顿了一下说:“我要是新郎的话,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我肯定坐车就走,看新娘怎么办。”
“那婚姻不就吹了吗?”魏思林不赞同这么做。
“吹就吹。不结婚一个人倒也清静,无忧无虑,想干吗就干吗,省得气管炎把人给憋死了。”
“现在是阴盛阳衰……”
“一点没错。以前都是好朋友,结婚后个个成了气管炎,这能成得了大气吗?”
柳娴倾听他们说话,越听越糊涂,什么气管炎?阴盛阳衰……
“哪天没那么多气管炎,阳再盛一些,我们的国家就繁荣富强了。”
魏思林觉得此话颇有一番哲理性。
不知不觉,车子到了许兴雄家。
这里停靠了三、四辆车,轿车、面包车,还有一辆新郎新娘乘座的豪华型“皇冠”专车。
不知什么时候许兴雄和芮晓峰迎了出来。
许兴雄身着一套深蓝色西服,胸前佩戴一朵红花,脖子上扎了根条纹领带,吹了一个飞机头。平时,他从不修边幅,今天,这身装束倒格外引人注目。大凡男人做新郎时,都会精心打扮一番。
“夏健荣那边怎么样?”许兴雄问。
“挺顺利。你这边呢?”
“小闵爸爸妈妈挺给面子。柳医生,他身体好吗?”许兴雄指魏思林。
柳娴点头,表示一切正常。
他俩随许兴雄来到屋里。首先,他们看望了许母。许父因为一件案子,一早去了局里,到现在还没来家。
“柳医生。”忽然,婉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柳娴是又惊又喜。
“一早来了。我是傧相。”
原来,婉琼和芮晓峰做了新郎和新娘的女傧相和男傧相,怪不得一直没见着他俩。其实,这都是魏思林一手安排好的。魏思林认为:许兴雄结婚,应该体面一些……他与夏健荣不同,夏健荣家中只有一个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制药工人,生活在社会最低层,没什么特殊的要求。而许兴雄的爸爸妈妈都是做官的。这个年代,做官的吃香得喝辣得,人人羡慕他们手中握有的权力。做官的——官官相呼……找一个好工作,考上一个名牌学校,分配一套住房,买一些紧销的产品都离不开手中握有的权力。现在,女人嫁人首选得是干部子弟。找个干部子弟,既有名分,又有利可图,一举两得。就拿夏健荣的母亲和许兴雄的爸爸妈妈来说,夏母将房子让出来给儿子结婚,自己睡在昏暗的小厨房里,而许兴雄的爸爸妈妈不但能腾出一间屋子让儿子结婚,并且不损他们一丝一毫,这就是不同阶层不同的结局,任你想象。另外,不高攀便罢,攀高——羡慕、嫉妒;赞扬、贪婪……家里的亲朋好友都沾光,一旦有什么闪失,后果也不堪想象。人抬人高,水涨船高。
新房和客厅里挤满了人,连厨房里站得也是人。新娘的弟弟妹妹,表弟表妹,同事;新郎的亲朋好友,足有二、三十人,好不热闹。
魏思林巡视了一下新房:新房里的摆设大体和夏健荣家差不多,只是东西较夏健荣家昂贵,并且多了几样。他满意地点点头,朝门外走去。柳娴,婉琼,芮晓峰和许兴雄紧随其后。门外的院子里站着坐着尽是人。小闵终于找到一位自愿者,将凳子让给魏思林坐。
傍晚6点钟,“欧亚”饭店灯火辉煌,好不热闹。不知谁家在摆阔,特意请来了一只小乐队,吹打着“迎宾曲”。
“梅花厅”,布置的非常华丽。整个大厅摆设了12张大圆桌,可容纳百来十人。今晚,许兴雄包揽了6张桌子,靠右边;夏健荣包揽了4张,靠左边;另外2张归两家共有,在大厅的左后方。
“各位来宾,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今天是许兴雄和闵敏;夏健荣和何微颖喜结伉俪的大喜日子,让我们举杯祝贺……”魏思林精神激昂,宣布婚礼开始:“下面,请许兴雄的令尊大人讲话。”
“尊敬的来宾,尊敬的亲家公亲家母,今天是小儿许兴雄和儿媳闵敏结婚喜庆的日子,我代表新郎的亲朋好友祝贺他们!希望新郎新娘恩恩爱爱,白头到老,不要辜负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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