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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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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生活在一种封建思潮那套独裁专制的家庭里,一家人,父亲说了算,连母亲都得依附他。儿女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全由他一人独揽。他说“东就是东,西就是西”,谁都不敢违抗这“圣命”。在强权统治下的儿女们要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事无成;要么远离父母浪迹天涯,闯荡一番;很少有人在父母身边出人头地,有所作为。虽说现在这种封建家族正在慢慢解体,但是这种思潮在我们父辈的脑海里已根深蒂固,很难磨灭。他供给儿女们吃,供给儿女们喝,儿女们还不听话,他难以承受和费解,更理解不出其奥妙所在。熟不知,世界在变,社会在变,家庭在变,人也在变。过去,一家人住在一个大院里组成一个家族,由父亲掌管着家族的一切,家庭的兴旺,衰败由他一人定夺!家庭兴旺,他美美享受儿女们的孝敬,赞颂;家庭衰败,他苦苦遭受儿女们的数落,漫骂;他不知道吗?当然知道!由于封建礼教,祖宗意愿,面子里子,生儿育女是一种罪过……这不得不让做父亲的逞强好盛,苟延残喘。现在不是正在改变吗?大家族分裂出小家庭,儿女们自立门户,各忙各的,各顾各的,也用不着父母操心。话是这么说,然而又有多少家庭真正脱离了虎口?又有多少家庭还沉陷在这苦难之中,执迷不悟、忍受煎熬。
第五部第七十二章
今天是星期天。
天空晴朗,一丝云翳儿也没有。鸟儿一早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告诉人们:今天是个好日子,贪懒的人们不应该再沉迷梦的怀抱,应该走进大自然去呼吸大自然清馨的气息。
今天,她特地起了个早,她要随同魏思林前往南春陵度上一个周末。
昨天和魏思林分手时,魏思林邀请她,明天是否愿意随他前往南山、南春陵游览?她听后异常地激动。她还未曾有过这种忐忑,欢欣,一种很难用文字描绘的感受,惟有在梦中才能够真正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答应了邀请,和魏思林约好,上午8点30分在南山北山坡——爬山处集合。
她精心梳理了一番。
气候虽然已过春分,但天气依然寒冷。她穿了两件毛衣,外面罩了一件米色法兰绒外套和一条米色裤子,脚穿一双黑色平跟皮鞋,显得朴实典雅。原先,她想穿一套黄军装,这样既方便又朴素,然而军装不时髦了,显得土里土气。
吃过早饭,她趁母亲不注意,拎着军用水壶,背着军用挎包跑出家门。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此事,母亲知道的话定会刨根问底,到时怎么说?弄不好,母亲一返常态不许她去,那不完了?她答应了魏思林,如果不去如何做解释?好在父亲昨天一早随军区领导去基层部队视察工作了,说是去一星期,要不然,她真没那个胆量答应魏思林。再说自己还负有重任在肩,有求于他。
昨天下午,程雨达走后,她本想和魏思林好好谈一谈学院邀请之事,当瞧见魏思林恼怒后的神色,她放弃了这念头。后来她壮着胆子与他探讨了一番——程雨达。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她发现,他确实是一个不拘小节,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会转弯抹角的人。说起话来喜好我行我素,直来直去,心里怎样想就怎么说。他不喜好听人摆布,也不强求人。
她问魏思林,程雨达母亲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他是对,还是错?是应该告诉他,还是不应该告诉他?魏思林回答说,对!应该告诉他。她问为什么?他回答说,他是人家师长,有义务帮助家长教育孩子。她又问,如果你母亲把事情告诉汤玉安,你知道后会怎样想?啥样子?他爽快地答道,肯定会听汤老师的话,向父母赔罪认错,从此保证不再那样对待他们。她听后笑了笑,觉得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她又问他,你有过这种经历吗?他摇摇头。从这一点不难看出,魏思林压根儿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后果是什么样子?完全是一种义气用事,了解他的人大概都会利用他那执著的个性耍弄他。大凡耿直的人都拘泥成说,不会为凡人琐事改变自己的个性。
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俩中断了谈话内容。
回到家,她久久不能入眠。魏思林高大英俊的容貌,耿直的心怀让她不得安宁,心里时不时催促她有个明确的表态——是爱恋魏思林?还是敬慕他?自与他交往,她恍惚觉得自己已不知不觉悄悄爱上了他。这是青春的欲望还是发自心灵深处的呼唤,她还不能够明确的定论?但有一点她敢肯定:她对他的爱——纯洁的爱是迟早一天会发生的,因为这段时间来,他高大的身影时不时在她脑海里呈现,幽灵般地骚扰她的身心,她不能够忘怀!只要生命存在一天,她的心一直这么骚动。她情不自禁问自己:“我爱他,他爱我吗?我能为他牺牲一切,甚至生命!他会不会为我牺牲生命?最后,情感终于战胜了理智。她相信魏思林像她一样地执著,为了爱情愿意牺牲一切。
后来,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与魏思林相会在西陵湖梅州的一块绿草地上,情意绵绵,吐露真情……
南山——北山坡度比南山坡大,景色没南山坡壮丽诱人。这里既没有典雅壮观的石牌坊,也没有迷人的枫树林,只有几座普普通通的近代建筑物稀稀落落点缀在绿色松涛中。一条小路延山涧弯弯曲曲向山顶爬去。
魏思林还没来。她等了约10分钟,一行人才从车上下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魏思林问。问话时,两只眼睛一直望着北山坡。
“来了10分钟。”
许兴雄和夏健荣走过来同她打招呼。前天晚上他们见过面,彼此相识。打过招呼,他俩朝北山坡走去。
一行人开始爬山。
魏思林身背挎包,一副英姿勃勃的样子,一股劲直往上蹿,很快就将她甩在了后面。好在有个芮晓峰和夏健荣陪伴她,到不觉得孤独和害怕。虽说南山距离市区不算太远,山峰不算太高,但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外,前不挨村,后不搭店,出了问题无人知晓。听说北山坡时常有狼出现,不知此话是真是假,这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特别对于一个女孩子,猫、狗都惧怕,可想而知,如果真正遇见狼咋办?不被狼吃了也会被狼吓破胆。
“你把包给我,这样爬起来较轻松一些。”夏健荣气喘吁吁地说道。
她犹豫了一下,把军用挎包交给夏健荣,身边留下一只水壶。她端起水壶喝了两口水,问道:“喝水吗?”
夏健荣摇摇头,然后不明白地问道:“你为何不穿球鞋爬山?穿皮鞋爬山累人。”
她微微一笑,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令人陶醉。说心里话,她不想把女人的隐私泄露出去。再说,男人也不应该知道和关注女人的这些隐私。
她不吭声,夏健荣也没往下问。他嘱咐了一句:“尽量走平地。平地好走一些。”
她脸上表露出谢意的笑容。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山爬到了二分之一处,距离顶峰还有150米。一条小路穿过山坞像一条带子箍在半山腰,东西延伸。一堆被废弃的石块被人搬弄的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地面尽是一些被丢弃的果壳瓜皮和废纸片。
她爬到山坞处。魏思林一行人正在此小休息片刻。
“累不累?”魏思林问她。
她微微一笑,摇摇头,一屁股坐在石块上。她喝了口水,瞧了瞧周围的人。除了魏思林、许兴雄和夏健荣她见过面,其他人她一个不认识。她接过夏健荣递过来的挎包,从挎包里面拿出“话梅”和一些零食。
“大家吃。”她招呼大家。
魏思林摆摆手,意思不喜爱吃零食,其他几个人个个争先恐后地跑过来你拿一包,他拿几粒。不大一会儿工夫,几袋话梅和零食全给瓜分了,她自己也没吃上几粒。
“你看你们,成了小孩和女人了。”魏思林不满意地说道:“你们喜欢吃梅子,为何自己不带来?”
魏思林这么一说,大伙儿不好意思了。许兴雄把手中剩余的话梅还给她。夏健荣挺自觉,虽然紧挨着她坐,得天独厚,但只吃了一粒话梅。
这么三两下子把她给弄羞赧了:“没关系。你们吃啊!吃完了我再买。”
“太酸。”“太甜。”大伙儿你言我语说道。
她到纳闷了:这些男人真聪明,吃了人家的还说东西不好吃,把罪过全推给了她,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这样子,也不叫他们吃了。
“既然酸,为何要吃?”忽然,魏思林问道。
“尝尝味道。”“吃吃玩玩。”几个人答道。说完,他们一起朝山顶爬去。
魏思林摇摇头,微微一笑说:“男人如果喜欢吃酸东西,岂不成了两性人啦?”
爬到山顶已晌午时分。山虽不算高,但足足让他们爬了两个时辰。中途若不是耽误了一段时间,最多一个半小时就爬到山顶了。下山就快了,连跑带跳,半个时辰就可到达山下的紫云湖。
起伏的山峦,风光异常秀丽,郁郁苍苍的树木,突出的岩石见证了大自然不可思议的创造力。从顶峰往下看,巍峨的南山就像一个巨人仰卧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吮吸着阳光的沐浴和雨露的滋润,倾吐沁人心脾的芳香。山顶上有一堵用石块垒砌的院墙,这院墙以前不知用作房基?还是用作防御工事?已残缺不全。城市在山的西南面闪烁。西陵湖,像一颗灿烂的明珠躺在城市与南山的怀抱里。
“在山上吃饭还是下山吃饭?”魏思林问。
“就在山上。”“还是下山吧。”“随便。……在那儿都行。”大家观点不一地说道。
她坐在岩石上,傻愣一旁。她原以为爬到山顶最多两个时辰,下山半个时辰。从9点开始爬山……下到南春陵也不过12点钟。再说山顶上又没什么好玩的,很快就会下山。南春陵,饭店、商店比比皆是,在那儿吃午饭正合适。虽说她没带午饭,但身上带了20块钱,足够几个人吃一顿的。过去,同学们出来游玩,都是抬石头,你几块,她几块地拼凑一顿饭钱。不过,那都是女性。现在全是男性,唯她一个女孩子,这种场面,她还没经历过。
打心儿里,她不赞成在山顶吃午饭,但又不好意思提出反对意见,只能这么干瞪眼望着魏思林,求得他的帮助。
然而结果:“大多数人却同意在山顶吃午饭。”这一招她始料不及,心里泛起一阵慌乱,神思不定。刚才还有几个人和她一样地反对在山顶吃午饭,怎么一瞬间全变卦了。
魏思林从带来的包里拿出铝制饭盒、食品袋……许兴雄却从包里拿出了2瓶白酒、5瓶啤酒。这么沉的东西也能背上山来,叫人瞠目结舌。菜几乎都是魏思林准备的,除了许兴雄背来的酒和芮晓峰带来的花生果、面包、香肠、水果,其他人好像和她一样什么也没准备,空手而来,最多背个水壶。……他们可能出了钱,劳驾魏思林和许兴雄操办一下。她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然而没法补救了,只能顺其自然,友情后补。
他们找了一面宽大的石面,将菜肴和酒摆在上面围坐一圈。
她紧挨着魏思林的左边坐。她的左边是夏健荣。魏思林的右边是许兴雄。
“如果真要是下山吃饭的话,我他妈的非把这些东西摔下山崖。”许兴雄一边打开酒瓶盖,一边说道:“你们知道这几瓶酒有多沉吗?要是让芮晓峰背的话早就累趴了。”
“我背的东西也不轻啊!”芮晓峰辩解道。
其他没背东西的人一旁点头迎合道:“是蛮重的。”“你怎么不说一声,我们可以替换背啊!”“许兴雄力气大,应该让他背。”“算了吧,下次爬山也不用背那么多东西了,每人十块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这样既省事又轻松。”许兴雄打趣地说道。
这时候,她才明白魏思林和许兴雄为何决定在山顶吃午饭?瞧着那堆东西,她心里不得不佩服他们男人,如果换成一个女人或者自己早就累趴了。记得中途休息后,魏思林和她爬了好大一节路,时不时地把挎包从右肩轮换到左肩,一会儿又从左肩轮换到右肩。当时她不明白怎么回事?那挎包里装着啥东西?沉甸甸的。她问魏思林?他却含糊其词地告诉她,到了山顶就知道了。怪不得最后到达山顶的是她和魏思林,其次是芮晓峰和许兴雄,其他人比他们早到了一会儿。真是看人挑担不吃力。
“你喝什么?啤酒还是白酒?”夏键荣问她。
她连忙摇头。
她不是不会喝酒,而是不好意思。这种场合,这种地方,一个女孩子家随随便便显露自己,弄得不好给人留下坏印象。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女人却不同,是喜?是愁?漂亮的脸蛋被酒精烧的通红通红,像关公的脸。
魏思林递给她两块面包片,指着香肠和果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受拘束。”
“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许兴雄迎合道。
她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全都显露了出来,诱惑力巨大,让人情不自禁凝视这张脸孔。
“你真漂亮。”夏健荣低声对她说道。
她羞赧了,脸孔愈加鲜艳无比,透出青春惹人的容颜。
这会儿,夏健荣一脸殷勤的样子,让人嫉妒。他一会儿帮她拣香肠,一会儿帮她抹果酱,忙个不停。
“你们说,这城市应该将南山包围起来,还是不应该包围起来?”不知谁出了这道题目。
“应该包围起来。”“不应该。”“为什么?”大家你言我语探讨起来。“从战略角度考虑,南山应该围在城市中心,城市沿着山腰和山麓建设。一旦战争爆发,可居高临下,控制着整个城市。山、水、城市连成一片……不像现在这样,山是山,水是水,城市是城市。城市愈来愈繁华,山和水还是那么的凄凉。”一个叫永良的人赞同道。
“这怎么可能呢?这要花费多少钱财和劳力啊?”夏健荣不赞成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我要是市长的话肯定这么做……”许兴雄说。
“你们啊,是好了伤疤望了疼。”忽然,魏思林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
大家缄默。
“你永良头脑聪明,把你的木匠活干好,其他事与你无关。你许兴雄只要把红绿灯看清楚,不违反交通规则就皆大欢喜了。”魏思林微笑般地说道。
“做人不能什么话不能说吗?”许兴雄说。
“国家大事与你何相干?城市建设好建设不好管你什么事,你只要干好本质工作就行了,管那么多有何意义?管得不好惹火烧身?这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夏健荣一旁说道。
“这不是把人给憋死了吗?”永良反驳道。
“憋死了也没办法啊?你说城市围着南山建就围着南山建那?你有这个权力吗?”夏健荣说。
“不能建就不能建,大家瞎扯玩吗。”
“最好不要谈论此事,谈谈别的。”魏思林阻止道。
“谈什么呢?”许兴雄问。
“汽车怎么开,家具怎样打,书怎么整理……不都是话题吗?为何偏偏谈论那些事?”魏思林心平气和地说道。
她咬着面包,凝视魏思林。这一刻,她觉得魏思林有点儿专断强横,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却阻止别人去说,这不像他的个性啊?他平时不是挺喜好善谈自己的见解吗!今天怎么那?她揣测不出来,只能默默地注视他们,倾听他们说话。
“许兴雄,你以前不是想当总统吗?总统没做成却做到了公安局,要不是你爸爸是公安局局长的话,可能早就成了反革命正在牢狱。”夏健荣打趣地说道。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许兴雄打罢了。
吃过午饭,大伙儿休息片刻,一起下山。下山时,她和魏思林一直待在一起。魏思林不像上山时那么的自私,一个人独来独往。他一边下山,一边嘱咐她小心路滑。
一条小路弯弯曲曲从山顶一直延伸到山麓边与南陵大道相汇合,路途上也没什么名胜古迹和美丽的景点,只穿过一个紫云湖。
春天里的紫云湖,冷清寂寞,湖水平静,偶尔泛起阵阵涟漪像细针密缕的网笼罩在湖面,别有一番韵致。
大家依山伴水,休息片刻。
“魏老师,你能否参加我们学院的联欢会?”趁这工夫,她赶紧将身上的重任卸下。
魏思林愣了一下神,很快恍惚过来。他没料到她会这么称呼他?忙说:“你不要这样称呼我,我担当不起。”然后,他微微一笑说:
“目前,我还不能答复你。但我可以告诉你,晚会那天乐团如果没有演出的话,我肯定会参加你们的晚会。”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忽然,她那高兴的劲儿又沉了下去,眉头紧了紧:“到时乐团有演出任务怎么办?”
魏思林想了一下说:“不管有没有演出任务,你让学校准备一辆小车,随时来接我。”
“好,我一定照办!”此刻,她的心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几天来的包袱全给卸了下来,人也轻松了,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第五部第七十三章
一转眼,她与魏思林相识一月有余,两人打素不相识到无话不说;打腼腆、拘泥到落落大方,着实经历了一段过程,让人欣慰。
自打上个星期天她随魏思林一行人爬南山,游南春陵后,心里愈加思念魏思林,一天不见他人影儿或听不到声音,浑身极其地不舒畅,像掉魂似的。有时独自一人呆坐一旁发愣,激动时不能自持。是青春的欲望?还是萌动的心扉在作怪?
这一星期,她鬼使神差地不知跑了清目路多少次与魏思林相会、交谈。魏思林也挺乐意和她聊天。有时他不在家,第二天她会接而来。有时谈话谈到天黑,内容极其的繁多;从南说到北,打西说到东;从童年说到现在,打过去说到未来,无话不说。有许多事她还没听说过。特别,魏思林和汤玉安学琴以后所经历的事更是让她惊叹不啻,这些事连汤玉安都没说过。魏思林告诉她,小时候,为了练琴,邻居们经常与他家吵架!为什么?邻居们说,琴声吵人,影响别人……为这,母亲特地为他买了一个弱音器,然而邻居们还是不能够谅解!后来汤玉安知道了此事,挺气愤!为解决练琴,他让魏思林下午放学去他练琴。魏思林感激不尽。打那以后,下午一放学他就去汤玉安家。他去后汤玉安让他先把作业做好,然后练琴。每天练习一小时。好在有个汤玉安关心他,督促他,他的文化课一直没被耽搁下来,门门功课考试不是良好就是及格,唯独数学不是十分的理想,一遇到考试,就得把小提琴搁下来,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如果不这样的话,恐怕很难过得了关。有时候早晨起来,母亲帮他复习功课。后来,他长大了。
十二岁那年,他个头发疯似的猛长,从150厘米一下窜到175厘米,着着实实长成小大人样,性格也刚烈了起来。打那以后,他天不怕,地不怕,再也不用去汤玉安家练琴了,除非上课。他发誓要彻彻底底改变过去所受到的凌辱。他依旧按照老规矩,放学后先做作业,做完功课再练琴。他将弱音器插在琴弦上,把琴声降低,半小时后,再将弱音器拿掉。即使这样,邻居们还是废话罗嗦一大堆,不肯放过他,只要一拉琴,张家说他影响别人,李家说他想入非非,为了出人头地不管不顾……说的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经常吵吵闹闹让他不得安宁。后来,他索性置若罔闻不去理睬他们,我行我素,谁家吵闹,就和谁家干上一番。打那以后,他练琴不单不加弱音器,而且晚上接着练,一练就是两、三个小时。她听后着实弄不明白邻居们为何这样对待他?她问他,他却回答不出所以然。
这里,白天黑夜的车水马龙,人声喧闹不堪也没人出头指责,为何偏偏跟他过不去?让她费解,不可思议。
魏思林告诉她,当时,如果没有汤玉安慷慨无私地帮助,也许不会有他的今天。他爱戴汤玉安!永远地爱戴他!
她感慨万分,情不自禁落下了眼泪。到后来,当魏思林说出另一桩事情时,她已满目泪花,情绪不能控制地扑在他的怀里哭泣起来。一刹那间,魏思林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现弄得不知所措,情不自禁跟着落泪。两人拥抱一起。过了大约一袋烟工夫,她才从他怀里抽出头颅,羞赧地一笑。好在没人看见,到也没觉得什么。
清目路28号,这里人来客往的不断……好朋友,学生,个个像打狼似的,这个人走了,那个人又来了;一波人走了,另外一波人又来了;白天、黑夜,有事无事全都集中在这里好不热闹,难得无人问津。魏思林也不介意,香烟,茶水……应有尽有。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和睡觉,足有16个小时被人们轮番轰炸,即使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好在魏思林精力旺盛,个个奉陪到底,从不拒绝别人。即便外出办事,也会慷慨地把房门交给朋友和学生。有时外出,是朋友在家里……回来后朋友却换成了学生,好像人人闲得无所事事。记得有一天下午学校没课,她来这里,打来到去,约有4个钟头,朋友、学生来了三四波人。她默默数了一下,连她计算在内,来来往往整整一打人,待得时间最长的有三人,她走时还坐在那里穷聊天。大概晚饭也在这里吃了。最短的待了10分钟就走了。
她来这里,不管人多还是人少总是坐沙发。大家谦让她。魏思林呢,要不坐在床沿,要不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近来不知何缘故,她来后不再坐沙发,而是坐床沿。有时,魏思林已坐到了床沿,她却向另一头床沿坐去,好像尽量和他套近乎。好在大床比较宽敞,就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是一张小床,岂不是让人是非不明吗?再说大伙儿彼此都较真挚,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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