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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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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可能追查,并没说一定。”她解释道。
“接下来怎么样?去公安局告我,说我腐蚀青少年,毒害青少年?”
“你怎么知道的?”她惊异地问道。
“你觉得奇怪吧,不可思议?我经历过。不出事便吧,出了事全是我的罪过。”
“这是世俗之见,一种偏见。”
魏思林摇摇手说:“不管世俗之见也好,偏见也好,在某些人眼里就是这么一个理。你说好,他说不好,你说没问题,他非说有问题,你说得清吗?”他停顿了一下,说:“上次在我家,不就这样吗!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做,一身清白,人家却怀疑你做了,不是照样把我抓进派出所,又奈何得了?告他,还是争一个理?我既不能告他,也不能争个理,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更没得理说。”
魏思林说得一点儿没错,那天,要不是她眩晕还不是和他一道被请进了派出所。自己的人格、名誉、清白,被无情地蹂躏,随意地践踏。我们的父母教育孩子为何不能坦诚地把自己恋爱时的经过细致地告诉儿女们?会不会激情似火,容易产生冲动?会不会相互亲吻,拥抱,抚摸?会不会性欲望?会不会发生性行为?愈是神秘——愈是好奇?愈是不说——愈是探究?所有的事情发生了——指责、漫骂;责任、罪过全都落在孩子头上。
这是为什么?
记得班上有一个女生,人长得又聪明又漂亮,学习成绩名列前茅。该女生和班里的一位男生谈恋爱,后来发生了性关系。事情被学校知道了,学校把他俩当作“坏的”典型在全校公开教育批判了一番。两人诚恳地悔过。然而学校折腾了人家一番,又把两人除名了。而另外一些做事隐蔽,同样做出苟且之事的男女生,照样好好的,丝毫没受到损伤。她觉得很不公正。年轻人年幼无知,处世浅薄,许多事情没经历过,应该给予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再说他们毕竟年轻又是谈恋爱,对待他们总不能比处理那些明知有老婆,有丈夫而暗地里偷欢调情,苟且的大人们苛刻吧!事实证明,年轻人所受到的惩罚要远远大于成年人,前者被自己所向往的学校开除了,而后者却只受到轻微地处分;前者永远失去了憧憬的学校,而后者却依旧在原单位工作。一个只不过没按照规定偷吃了属于自己的禁果;一个却是吃着碗里的偷着别人锅里的。谁应该受到指责和漫骂?谁应该承担责任和罪过?
就拿她来说,她躺在魏思林的怀里,他搂抱她,如醉如痴地亲吻,拥抱,抚摸……她并没觉得羞耻,难为情;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幸福,充满了欢乐,无可比拟。打心儿里,她真切地希望能年年如此,月月如此,天天如此,时时刻刻如此。她要把整个灵魂,整个身躯全部奉献给魏思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是无私的,无回报的奉献。这种举动是错,还是对?是幼稚,还是成熟?是轻率,还是慎重……
忽然,她脱开魏思林的身体,把身子坐直,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大约一尺有余。她想尝试一下所谓正规的,成熟的,慎重的举动是什么样的感受。
“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魏思林见她半天没说话,以为她在想问题。
“没有啊!我在听你说话啊?”她把头额向上一仰,妩媚地一笑。
“汤老师回来了,我的使命也结束了。我得把你原本地交还给他。你认为呢?”
她心里感到强烈地震撼,不过很快又平息了下来。她认为,他说得“送还”是指“教琴”。既然汤玉安回来了,他也该结束自己的使命,用不着再教她弹琴了,她应该回到汤玉安那里去学琴。其实,她心目中,今后由谁来教琴已无关重要,紧要的是她已赢得了魏思林的心,赢得了他的爱;她与他可以无所顾虑的交往,以后还要结合,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更大快人心的呢。
“你是不是想抛掉我这个包袱?”她有意这么说,看看魏思林如何回答。
“不是。”魏思林起身,忽然他又将身体快速地弯了下来。原来有根树杈子正好横在他的头顶心,要不是他反应敏捷,那高大的身躯早就将头颅撞在低矮的柳树枝上。
她心里猛然一惊:“碰没碰到?”
“没有。幸亏让得快,要不然撞到头了。”魏思林笑了笑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情不自禁地挽起他的胳膊。
“你为何说自己是个包袱?是不是失去了信心?”他凝望她,等待她的回答。
她默不作声。
“你说话呀?”
“是我先提出的问题,你应该先回答我。”
魏思林两眼凝聚湖水,沉思片刻,说:“我说话比较苛刻,不太注意情绪,你听后不要生气。”
她点点头。
“以后,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子非常认真地弹钢琴?我想你不会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梦想已经实现。一个人的梦想一旦实现,短期内是很难得再有新的梦想的诞生。”
“你能说具体一些吗?”
“你的梦想和期望是什么?能不能坦诚地告诉我?”魏思林问。
“梦想……有一个好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生活在一起。”
“你想不想在钢琴上有所发展,梦想将来成为一名钢琴家,一名艺术家?”
“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考虑。”
“也就是说,钢琴这一行并不是你的梦想,可有可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刚刚打学校毕业,才走入社会,还未正式进入工作岗位,没得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花在钢琴上,等工作熟悉和稳定后,再去考虑。”
“你不会梦想了。”
“为什么不会梦想?”
“因为你梦想的不是钢琴,也从未梦想过将来作为一个钢琴家,一个艺术家;你梦想的只是一份好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你的恋人。这些梦想你都实现了,你就不会再去勤奋地学弹钢琴。即使想做,实际并不会让你产生新的梦想,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梦想过这些。过去,你的梦想还没实现时,你弹钢琴只是用来调剂枯燥的学习和寂寞的生活。我说的对吗?”
“不对!”她强辩道:“我会弹好钢琴的,即使将来不能成为一个职业钢琴家,也会成为这方面的好手。”
“你那么自信?”
“当然自信啦。”
“你知道恒心和毅力吗?”魏思林想说,女人缺乏的就是恒心和毅力。女人如果具备了恒心和毅力,这个世界,成功的人士中有一半理所当然地被她们所占有,真正实现了“女人能顶半边天。”
“知道。”她爽快地答道。
“你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的梦想有多种,一般的梦想,较高的梦想,崇高的梦想,其恒心和毅力各有所不同。你梦想着将来自己能有一份好工作,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做一个平凡的人,这只是一般的梦想,其成功率在百分之十,而恒心和毅力却是百分之五十;你若梦想着成为一名专家,一名有所特长,有所作为的人,这是好的梦想,其成功率在千分之十,而恒心和毅力却在百分之八十;你如果梦想着将来成为一个伟人,一个名人,并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这是崇高的梦想,其成功率在万分、百万分之一,其恒心和毅力在百分之一百,乃至百分之一千以上。然而人的恒心和毅力是有限的,如果将有限的恒心和毅力转化成强大的热情,这就需要人——永无止境地去挖掘恒心和毅力的潜力的极限。大多数人在儿童时期的梦想是虚幻的,空洞的;学生时代的梦想又是好高骛远的;成年后的梦想更是虚弱的,不堪一击的。”
“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时期产生的?”她打断他的话问道。
“儿童时期。”他回答说:“儿童时期我梦想着将来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可是到了学生时代由于受到事物的发展,又萌生了将来作为一名艺术家,造福于人类,造福于社会。你知道,人的一生只能轮流地梦想和实现其中的一个梦想,而不能同时梦想或做成两件事情?在情感上,也是这样。我们不可能既激动、热诚地想去做一些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又同时因为忧虑而拖累下来。一种感觉就会把另一种感觉赶出去,就是这么简单。后来我放弃了儿童时期的梦想,努力地追求学生时代的梦想。”
“你的梦想实现了,暂且不会再有新的梦想了,是不是?”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拿他的“矛”戳他的“盾”。
“学生时代的梦想虽然实现了,但并不代表以后就没有新的梦想的产生。”
“你不是说暂且不会再有新的梦想的诞生吗?不能说你还梦想着儿童时期的梦想,去做一名军人?”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从前有两个人,是好朋友,一个姓张,一个姓李。姓张的梦想着自己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学者;姓李的梦想着自己能够开一个小店,做些小本生意。两人各自为着梦想去拼搏,奋斗。一年过去了,姓李的梦想实现了,小本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姓张的却一点儿起色没有,反而落得难以糊口的地步。姓李的就规劝姓张的放弃梦想和他一道做生意,姓张的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依然继续为着梦想拼博。这样年复一年,姓李的小本生意依旧红红火火,姓张的却依旧一贫如洗。后来两人疏远了,从此不再往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点点头,说:“一个是高梦想,一个是低梦想,两人所花费的时间和经历各有所不同。”
“李姓的梦想只是一般的梦想,所花费的恒心和毅力在百分之五十,而张姓的梦想是较高的梦想,所花费的恒心和毅力是李姓的十倍乃至一百倍,其梦想更是天壤之别。”
“你是不是说,你的梦想是高梦想,我的梦想是低梦想?”忽然她明白过来。
“你说呢?”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坏死了……”她用拳头敲打魏思林。
“其实,我是说明一个道理,对你我今后都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
“今后,不管你的梦想是高梦想或是低梦想,还是我的梦想是高梦想或是低梦想,都要引已为界。我们应该相互帮助,全力支持对方实现梦想。你说是不是?”
她明白了。梦想的实现和未实现,往往在于梦想的高与低,恒心与毅力,支持与信任!1张大学文凭和一项较好的工作作为人生的梦想,岂能和一个拥有远大目标的梦想者相比拟?人——岂能用低梦想去要求或衡量高梦想?同样也不能用高梦想要求或衡量低梦想。魏思林用了将近十八年的时间完成了自己的梦想!而自己?虽说化了将近十五年的时间,其结果却不一样,他成为了一位名人,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而自己什么都不是,仅仅落得1张大学文凭,人生旅途还得靠自己勤奋地努力。
“你的新梦想是什么?”她问道。
“成为一名作曲家。”
“作曲家和演奏家不是大同小异吗?”
“不!演奏家只是一部机器,没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全凭演奏别人的思想,别人的灵魂来服务于社会,服务于大众。而作曲家是操作机器的技师,是以自己的思想和灵魂创作作品,服务于社会,服务于大众。演奏家的梦想渺小而受到约束,作曲家的梦想远大而开阔。”他口若悬河,滔滔不觉地说道。
“你知道汽车的轮胎为什么能在路上支持那么久,忍受得了那么多的颠簸吗?起初,制造轮胎的人想要制造一种轮胎,能够抗拒路上的颠簸,结果轮胎不久就被切成了碎条;然后他们做出一种轮胎来,可以吸收路上所碰到的各种压力,这样的轮胎可以‘接受一切’。如果我们在多难的人生旅途,也能够承受所有的挫折和颠簸的话,我们就能够活得更长久,能够享受更顺利的路程。聪明的人永远不会坐在那里为他们的损失而悲伤,却会很高兴地去找出办法来弥补他们的创伤……”
她睁着一双眼睛孩子般地聆听他讲述自己的梦想,诉说自己的故事。
这时候,天空已被落日留下的光辉的回光染成了桔黄色,阵阵微风吹来,西陵湖风光愈加的美丽动人。
“今天我请客,我们在外面吃晚饭。”
她犹豫了一下:“我得早点回去,汤大哥晚上来看望我父母。”
魏思林沉默片刻:“他每次回来都去看望你父母?”
“不是。这是第一次。”她答道。
“平时你们怎么上课?”
“一星期上两次课。星期三的晚上和星期天的下午或者是晚上去他家上课,有时他来我家上课。”
“你爸爸妈妈对他印象如何?”他问道。
“印象不错。怎么啦?”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不在感到幼稚,不成熟;轻率,不慎重。她要抛弃世俗之见和魏思林在一起。她紧紧依偎着他,全身心被爱的欲望燃烧着。
“相爱并不是双目对视——应该是朝同一个方向投视。”
出了公园南大门,他俩顺着斜坡路来到鸣山脚下,拐向右边,顺着一条盘旋鸣山的柏油马路行走。路一直通向山顶。路半山腰叉开一条小路是通往复兴路和复兴广场的路。这条路很僻静,路的右边是山坡,左边是坡地,密布坡地的雪松、杉树……都透出一片新绿的景象,散发出一种惬意的气息。山顶上建有气象台。白天除了气象台的工作人员和少数恋人,很少有人在这条路上行走。一到晚上,这里却是一个树影婆娑,夜色分外幽静的好去处,恋人们成双成对的在树影下谈情说爱。
“这条路你走过吗?”她问魏思林。
“没走过。你走过吗?”
“走过。不过平时我一个人不敢走。”
“为什么?”
“我怕坏人。”
“坏人?哪有什么坏人?人吓人吓死人,都是大人吓唬小孩,胆大的吓唬胆小的。”魏思林藐视地说道。
“你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碰见过坏人吗?”说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能送我一张照片吗?”
她心里一阵慌乱,血液加快了流速。她从没把照片给过任何一个男子,即使班上那些临毕业的男生,向她要一张照片留作纪念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唯独汤玉安那里有一张她的玉照,那是去年秋天两家人去南春陵观赏枫叶时照的照片,汤玉安冲洗后,留下一张。
“怎么,舍不得?”
“我,我没什么好照片……等以后照了再给你。”
“这要等到哪天啊!不能说等我老了,快要入土了再送给我,岂不是秋天里种棉花——迟了一季。”
她扑哧一笑,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她闭上眼睛,噘着嘴唇,把嘴唇伸到他面前。他吻了一下她殷红的嘴唇。
分手时两人含情脉脉,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第六部第八十二章
    “妈,汤大哥演出回来了。今晚他来家里看望你和爸爸。”一进家门,她赶紧通报了一声,省得汤玉安来后,露出破绽。再说她和汤玉安见过面,弄得不好事情败露,越弄越糟。
“玉安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在那儿碰见他的?”母亲一脸惊喜的样子。
“昨天。爸爸还没下班啊?”她急忙转了话题。
“回来了。在对过李部长家。”
“小云呢?”
“在楼上。”
今天小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老实多了,一到家就把院子里的树木、花卉浇上水;又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客厅收拾的整整齐齐,然后回到卧室待在里面一直没露面。
平时,这些活儿大都由父亲和母亲来做,若是父亲出差,由母亲和她帮忙去做。
自从昨天考完试,母亲变得仁慈了,不再那么的苛刻,那么的严厉。吃午饭时,她对母亲说下午要去一趟学校。母亲问:“考试不是考完了吗,去学校做什么?”她没好气地说道:“考试考完了不能说连学校也不准去啊!”母亲无话可说,只是嘱咐她早点儿回来。回到家,快6点钟。母亲什么话也没说,也没问。
8点钟,汤玉安来了。
“玉安,你瘦多了。”母亲关心地说道。
“伯父,伯母,你们好!”
“好!”母亲爽快地答道,而后问道:“这次演出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跑了哪些地方?有那么多的人看演出吗?”
“去了二十几个城市……有些地方看的人多,有些地方看的人少。”
“玉安啊,交响乐团有没有一个叫魏什么来的?会弹吉它?”忽然欧阳天打断汤玉安的话问道。
汤玉安愣怔片刻,回答说:“魏思林。”
“这人,人品怎么样?在单位表现如何?具体做什么工作的?”欧阳天俨然一副检察官的样子。
汤玉安瞧了瞧她,又看了看欧母,不明白欧阳天问话目的?只能按照其意思回答说:“人品蛮好的,表现不错,和我是同行。”
欧阳天沉默片刻:“你介绍过小云和他学琴吗?”
“学琴?没有啊!”
欧阳天抽了口烟,喝了口水:“前天晚上小云被警察抓起来了,说是唱黄色歌曲,弹流氓琴。”
汤玉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爸,小云弹琴和他老师有什么关系,是他自作自受。人家又没叫他到火车站弹琴。再说火车站本来社会治安就乱,小云又不是不知道。”她急忙解围道。
“跟好人学好,跟坏人学坏。他不教小云弹那流氓琴,小云就不会去火车站,不去火车站也就不会被警察抓起来。”母亲一旁帮腔道。
“妈,你这是乱弹琴,冤枉人家。”
“我乱弹什么琴?我冤枉谁那?”
“小茜,有话好好说。”汤玉安一旁劝阻道。
“世界上有两种人最可恶,最可恨!一种人,自己得到或者做到,却忌恨别人得到或者做到。另一种人,自己没本事得到或者做到,却阻止别人得到或者做到。这些人依照的不是道德和法律,而是权利与私欲。”她一下子联想到那天晚上在魏思林家发生的事,愤懑道。
“小云,你是通过谁认识那人的?”欧阳天并没在意女儿的话,而是询问儿子。
小云耷拉着脑袋瓜,一声不吭。其实,他不是不敢说,他是怕说出来连累姐姐。如果父亲知道是姐姐帮他认识的魏思林,那麻烦事就大了,甚至会牵连到汤大哥。他原以为自己表现好一点,在家勤快一些,讨得父亲的欢欣,父亲也就不再追究了,这样皆大欢喜。没想到忙碌了半天,并没达到预期的目的和效果,他懊恼不堪,白忙活了一阵子。他决定不管父亲怎么问,守口如瓶。
“小云不应该认识他。”汤玉安摇摇头,肯定地说:“他是我的学生,和我又是好朋友。小云认识他,或者他认识小云,我肯定知道。”
“我想起来了,小茜认识他。”母亲一旁说道:“有天中午,我在厨房烧菜,小云和小茜好像提起过那个人,当时我问小茜这人名字,问什么来的……”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有没有这回事?”父亲厉声问道。
“爸,按照妈的意思,我和小云就不能随便说话,随便问话那?”
“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情?”欧阳天重复着刚才的话。
“有这回事情。”她答道。
“这么说,小云学琴是你介绍的喽?”
“谁都认识魏思林。不信你问汤大哥吗。”
“小茜说的没错。魏思林名气很大,一般喜爱音乐的年轻人都知道他。”汤玉安深有感触地说道。
“不能说他比你名气还大吧?”欧母说。
“在年轻人的心目中,我的名气远远不如他。他聪明好学,敢于创新。”
“怎么会呢?你是一个指挥官啊!”母亲不相信地说道。
汤玉安摇摇手说:“我实话实说,如果去小茜她们学院或者去小云他们学校问同学,是知道我的人多,还是知道魏思林的人多,同学们肯定回答,知道魏思林的人多。小云是不是?”
小云连忙点头。
“所以,小茜和小云谈论魏思林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讲他俩了,刚才我在车上还遇见几个中学生在谈论魏思林。其中有一个女孩对同学说,魏思林是她的老师。我一听,此话有诈。熟不知,魏思林是从来不收女学生的,她却无中生有,编造谎言,吹嘘自己是魏思林的弟子。”汤玉安喝了一口水又喃喃地说道:“伯父,伯母,其实吉它只是一种乐器,像中国的琵琶琴,有六根弦,故又叫‘六弦琴’,在国外非常流行,常用以伴奏民间舞蹈和歌唱,有时也用于管弦乐队中。在许多国家,歌手们习惯用吉它自弹自唱。由于我们国家对音乐的限制和封闭,另外吉它自身的特殊功能,能自弹自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一直作为地下乐器,流行在民间。现在国家对音乐的限制取消了,也解除了封闭,吉它从地下转到了地面……”
“那为何说是流氓琴?为何说弹黄色音乐呢?”她懵懵懂懂地问道。其实,她是有意问给爸爸妈妈听的。
“由于长期的限制、封闭造成的,一旦限制和封闭取消,随着社会不断地发展,新思想将取代旧思想,这些说法不攻自破。以前,那么多的好歌曲,好音乐不都被说成了黄色歌曲,黄色音乐吗?就拿钢琴来说,有些曲子,叫做‘无标题音乐’,也受到过严厉地批判!现在不是全解禁了吗。”
“那警察为何还要抓小云呢?”母亲问道。
“不要说抓小云,即使我在那地方弹琴,警察也会前来干涉,也会抓我啊!”汤玉安说。
“警察为何抓你,你是大名人啊?”母亲愈加糊涂了。
“这要问小云。小云,你说为什么?”
小云一脸茫然的样子。
瞧着欧阳云的样子,汤玉安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微笑道:“那一刻,你觉不觉得自己像一个英雄?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倾听你们弹琴,歌唱……”
小云羞赧地垂下头颅。
“其实弹琴并没有错,而是错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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