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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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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长大以后寻找过亲生父母吗?”她问道。
“找过。”汤母肯定地说:“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也就是思林考入交响乐团的那年,玉安陪他去过孤儿院,孤儿院也说不清楚他父母究竟是谁?档案中只记载着他是一个被遗弃或走失了的孤儿,是领养那年被亲生父母遗弃或迷失街头的。父亲、母亲、籍贯、民族、出生年月等等,全是问号?后来,你汤叔叔通过民政部门也查询过,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迷,扑朔迷离。”
“他的名字是孤儿院取得还是他养母取得,为什么取名魏思林?好像有某种纪念意义?”
“对!思林的乳名叫林儿,是孤儿院帮他起的。林是孤零零的零,后来改成了双木林,大名——林生儿;生——是生存的意思,儿——代表男性。他养母姓‘魏’,为了不让原来的名字失去意义,他养母给他取名——魏思林,意思是,他是个孤儿,孤苦零零一个人。思林思林,就是让他记住他的过去。”
“林生儿?林儿?这名字不错啊!孤零零保存生命的男子。”她调侃道。
怪不得上次爬南山,有人叫林儿,她以为是称呼别人,她压根儿就没想到是称呼魏思林。今天汤母不说出这秘密,她还被蒙在鼓里。
“小时候,大家都习惯直呼他的乳名,你汤叔叔也是。后来思林长大了,考进了交响乐团,大家以后都称呼他大名了。以前,我就没叫过他林儿,一直叫思林。你汤叔叔到是一直称呼他的小名——林儿。”
“好像玉安哥和玉沁姐到是一直称呼他的大名。”
“为叫小名,林儿……”忽然,汤母摇摇头笑起来:“思林和玉沁还闹过一场别扭。都怨玉沁不好。有一天,玉沁去团里找她哥哥,遇见了思林,她当着团里众人的面,直呼思林的乳名。连玉安都改称思林的大名,玉沁还这样称呼他,思林能承受得了吗?思林不理睬玉沁,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当时,玉沁气得两眼发青。打那以后,两人闹起了别扭,见面也不说话。思林上我们家来,玉沁总是摆脸色给他看,或者冲东掼西的。后来,玉安问玉沁,怎么一回事情?玉沁说,思林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她不喜欢他来家里。当时,我以为是思林欺负了玉沁,我叫玉安去问问思林。玉安一问,才真像大白。后来,玉安把玉沁痛骂了一顿。打那以后,大家都改口称呼思林的大名。其实,思林到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玉沁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直呼他的乳名,着实让他下不了台而难堪。如果他在众人面前直呼——沁儿或安儿,兄妹俩又会怎样想,怎么做呢?到时还不是和思林一样。是啊,大人小孩都称呼他——林儿,确实有点儿不尽情意。”
“后来两人和好了吗?”她问道。
“思林到没什么,一直拿玉沁当作妹妹看待,到是玉沁心儿小和那坏脾气……”话音停顿片刻:“小时候,玉沁和思林相处的很要好,像亲兄妹一般,一个大哥,一个小妹妹。玉沁从小被她外公外婆宠坏了,脾气变得愈来愈要强,和谁都顶嘴回舌。可怪了,只要遇见思林,玉沁变得安分多了。虽说有时也会顶嘴回舌,只要思林把脸孔沉下来,不答理她,玉沁一下子就变得乖巧多了,不吵不闹的。”
“为什么?”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原先,我以为是玉沁喜欢思林的缘故,而思林对玉沁也颇有好感,所以玉沁对思林不敢蛮横。可自打发生那个事后,他俩又不是那么回事。而思林呢,来家里的次数也少了。以前每隔三五天来一次,后来十天半个月来一次,现在一个月来一次或两次,有时一两个月不见人影儿。有一次,我问玉沁,你喜欢没喜欢过思林?玉沁对我说,她从来就没喜欢过他。我说,小时候你俩不是很要好吗?思林一星期没来家里你总是问你哥哥,思林怎么没来?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玉沁回答说,那是看他可怜,同情他,关心他罢了。”
“你问过魏思林吗?”她急切地问道。
汤母笑了笑说:“你是不是担心了?”
她连忙摇摇头。
“这要问什么?既然玉沁对思林没那意思,想必思林对玉沁更不会有意思。”
“为什么?”
“你想一想,假如思林对玉沁有好感,玉沁称呼他‘林儿’他是不会介意的。然而他却非常在乎,这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玉沁,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听罢此话,她心里不由疑惑起来,魏思林并非是一个喜好讲究的人,心胸也不狭窄,为了一个称呼斤斤计较,不给情面,一定有什么隐秘和原因?到底什么原因呢?她琢磨不出来,只有询问魏思林,真相才会大白于天下。
第六部第九十章
    “老欧啊,你这样对待孩子会伤孩子的心……”汤建民正在劝说欧阳天:“不管怎么说,小茜是你亲生的女儿,即使有千错和万错,毕竟她还是一个孩子,一个黄毛丫头,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尽学会扯谎调皮,我算白养了她。她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我没养过这个女儿。”欧阳天怒气冲冲地说道。
汤建民微笑道:“你不要女儿,我可要。明天我们兄弟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你把小茜过户给我做女儿,你呢,永远失去你女儿。我真幸运,没花费一点气力却抱回来一个金娃娃,得了一个大学生的女儿。赶明儿我老了,有两个闺女照顾我,我岂不成了一个最幸福的人吗。”他偷眼看了一下欧阳天,只见欧阳天默默地抽烟,一脸怒容。
“怎么样,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可等不急了。不过,我又不能强人所难,还得尊重你。”汤建民调侃道。
“你说,我管孩子,不许她谈恋爱有错吗?”
“这没错。父母管教孩子天经地义,只是方式方法要注意,不能采用武力——打。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理说遍天下。退一步说,即使小茜谈恋爱,也只能和她说明道理,讲明利害关系,让她明白事理。大家都去劝说她,帮助她,她不会熟视无睹。这要有个过程。”
“你知道小茜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目中无人,没无法纪!如果给她上纲上线的话,吃不了让她兜着走。她这是破坏国家次序,破坏计划生育。”
“唉,唉,唉,不要越说越悬,帽子越扣越大。你说小茜目中无人,没无法纪,有证据吗?不能仅凭猜测,仅凭嘴说,要以理服人。国家次序,计划生育并没有规定男女有别,男女不能交往,不能接触,何况小茜年岁还小,对法规只是一知半解。如今的一代人,处世哲理,不是按照法律和法规行使,而是按照现象。过去,按传统风俗,男二十,女十八就可以结婚生子了,宪法也是这么规定的。我们的祖宗和上一辈人以至我们这一代人不都是按照这种风俗流传下来的吗,为何对她们这一代人却严格了起来。计划生育只是限制人口膨胀,少生优生,总不能将祖宗的过错、失误转嫁到下一代人身上吧。”他喝了一口水说:“我请教你一个问题,我们这一代人为何能早婚早育,多生,他们那一代人为何就不能正常的谈恋爱,晚婚晚育?”
“时代不同了吗?”
“我们那个年代早婚早育,多生就正确,现在就是错误?或者说,以前我们忽视了错误,同样犯了错误,现在不能让错误继续延续下去,应该亡羊补牢才能够遏制错误的发展,是不是?”
“现在不是正在纠正错误吗?”
“纠正错误……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允许上一代人犯错误,却不准下一代人犯错误,甚至自然界的规律,人的基本生理特性都给扼杀了?”
“扼杀什么?”
“连青年男女正常的交往,正当的恋爱都给扼杀了,这不是小题大做,前怕狼后怕虎吗?就拿我女儿玉沁来说,都快二十五岁了才谈恋爱。在过去不被人笑掉牙才怪呢!如果说谈得快,一两年内可以结婚,谈得慢十年半截,中途如果再出现变化,吹了,你说这什么时候才能嫁人?”
“事在人为,政策并没那么死吗?”
“你也知道事在人为,政策是活的。”汤建民用欧阳天的“矛”戳他的“盾”。
其实,欧阳天心里最明白不过,许多事并不是一层不变。就像他说的那样,“事在人为,可以变通”。政策是纲,具体行为是目,目是由执行者来掌握,如果将政策每章、每条阐述的那么细致,那么透彻,其不天下大乱。就拿“计划生育”来说,男女具体什么时间、年龄可以恋爱,结婚,生育?三个方面以哪个方面为主?是三方面同时限制,还是只限制其中的一面,计划生育就能够实现?这就是执行者如何去掌握,以什么样的尺度去衡量。宪法的不修正就是出自于国情、民情、风俗……而执行者们往往由于知识面不宽或者自身利益,错误地理解了政策和规定。记得那个年代,由于上述原因造成了许多灾难。特别有两件事情,他记忆犹新,一是干部下放劳动;二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领袖说:“广大干部下放劳动,这是对干部是一种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除老弱病残者外都应该这样做。在职干部也应分期分批下放劳动。”领袖的意思是说:“广大干部不要老是坐在办公室里指挥一切,而是分期分批下到基层第一线,同基层保持广泛的、经常的、密切的联系,亲临第一线了解和掌握基层的实际情况再回到办公室……”而执行者们却歪曲地将一些干部连人带户口、家庭全都下放到与自己全然不相识,不熟悉的基层干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这是一大悲哀。
领袖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领袖意思是说:“学生不能只是待在城里学着书本上的知识,要边学习,边劳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到农村去,接受新的教育。然而执行者们却将接受“再教育”错误地理解为到农村去安家落户。如果长期这样下去,年轻的一代,有知识的一代全都成了农民,城市需要人才再从农村往上调,那需要城市干吗?不如将城市全部废弃,把城里人全都迁移到农村去当农民,将农村发扬光大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世上的事千变万化,谁也诉说不清,道不明白,今天这个理,明天那个理,令人费解,只能随大流——明哲保身,但求无过。
“你呢,接触社会少,整天忙碌军务。”汤建民接着前面的话题说:
“现在正确的东西并不代表以后依旧正确,现在不正确的东西并不代表以后依旧不正确。就拿我的婚姻来说,宪法和政策并没有规定穷人不准与富人恋爱,无产者不准与资本家结婚,然而事实却超越了宪法和政策之外。再说,我恋爱、结婚对象是富人家的闺女,也没违背和超越宪法和政策之规定,还不是遭来横祸,蒙受不白之冤吗。虽说现在已经改变,可我也老了,过去的光阴一去不复返。”汤建民深深叹了口气。
欧阳天的脸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知是同情,还是因为不满,脸孔一下变得僵硬了起来。
打心儿里,欧阳天挺同情汤建民,自己官做的虽不大,但毕竟是一个“正师级”干部,在后勤部任军需部主任。如果按照军衔制,官衔不是个少将,起码也是一个大校。若按地方行政级别,应该是个市长。汤建民当兵比他晚两年,年岁比他小三岁,现在是市政府下辖计划委员会的一名行政处处长,按照部队军衔和级别——大尉 ——营级,比他足足低了四、五级。假如不是那个年代,那种思想,那种要求,汤建民现在已经是市政府堂堂的副市长或下辖的主任、局长什么的。人比人气死人!谁叫他不尊重自己,拿命运当作儿戏。俗话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比比皆是。他穷人家的闺女,无产者家的闺女不选,却偏偏选中了资本家的闺女。这是天在灭他,是他自己在毁灭自己。
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人既然生存在这个世界里,就得按照这个世界规定的游戏规则行使着各自的权利:个人服从集体,家庭服从国家,弱势群体必须依附强势群体,这是必然规律,谁违反了游戏规则,谁就应该出局。而年轻的一代为何这么的愚昧无知?他们不是以历史和前人的教诲来衡量世界,而是以自我意识和幻想面对世界,甚至不管不顾,我行我素。记得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一种理想,一种愿望一旦形成,所有的东西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连生命也作了赌注,不达目的,不实现美好的未来,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这是懵懂无知,还是追求理想?是为了个人利益,还是为了劳苦大众?当时,他并没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他只晓得贫穷——国家贫穷,人民贫穷,土地贫穷,山河贫穷……一切都笼罩在贫穷之中。国家若要富强,人民过上好日子,只有彻底解放了自己,彻底消灭贫穷,国家才会强大,人民才能够真正的当家作主人。
“开饭了。开饭了。”欧妻招呼道。
汤玉安走进客厅把大方桌收拾了一番。汤建民起身和儿子抬起桌子朝客厅中央移动了一节,摆上酒菜。
自来到欧家,汤玉安一直在厨房里帮欧妻忙碌着。
夕阳西下,暮色像潮水般地涌来。空气在两扇大吊扇的旋转下,不再那么炽热。
“大嫂子,大哥不准备要小茜了,我要,你有意见吗?”
欧妻笑着说:“做父母的哪个不疼爱自己的孩子。”
“大嫂说的对不对?”汤建民又将了欧阳天一军:“你怎么开这酒?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喝什么酒。”忽然,汤建民一脸惊奇的样子,阻止道。
欧阳天正在开酒瓶盖。这是一瓶“茅台”酒。
“你喝你的酒,你管他什么酒呢。”欧阳天说道。
“今天又不逢年过节,也没什么大事好庆贺,喝那么好的酒不是糟蹋了吗?”
欧阳天没答理汤建民。他给每人杯子斟酒:“来来来,喝酒。喝酒逢什么年,过什么节啊!想喝就喝,没那么多讲究。”
“欧伯伯,这酒是不是为小茜?”汤玉安斗胆地问道。
“为她什么?”欧阳天头一仰。
汤建民明白了。他端起酒杯起身祝福道:“我们大家共同祝贺小茜大学毕业,正式走入社会,走入工作岗位。干杯!”他喧宾夺主。
欧阳天迟疑了一下,端起酒杯与汤家父子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吞噬下去。
“谢谢你们!”欧妻感谢道。
汤建民瞧见火后已到:“我们应该学学人家外国人,相互尊重,和睦相处,有错必改……”
“外国是外国,中国是中国,国情不同。”欧阳天说。
“国情?这是自欺欺人。”汤建民喝了口酒说:“现在什么东西不是外国人发明的,思想、体制、生产关系等等不都融合了中国国情,哪一点是我们国家自己创造出来的?不能一提到我们的痛处和不足之处,就将国情搬出来糊弄人,当作挡箭牌。即使糊弄一时也糊弄不了一世啊。”
“你说话要注意分寸。”欧阳天提醒道。
“你别吓唬我了。”汤建民调侃道:“其实,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接着说:“错,不承认错,这能说是国情不同?专断强横也是国情不同?不尊重别人的权利也是国情不同?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玉安,平时你爸爸尊不尊重你们?”突然,欧阳天问汤玉安。
汤玉安点点头:“尊重。”
“你别怕,实话实说。”
汤玉安看了父亲一眼说:“平时我们做什么,我爸从来不干涉,即使我们做错了什么事,他也是耐心地教导我们,让我们明白事理。”
“为什么?”欧阳天不明白地问道。
“因为社会的错综复杂。我们这一代人许多事情没经历过,只是道听途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的个性和自身,没有经历过现实的考验,一旦遇到畏难,就不堪一击。如果经历过磨练和考验,对事物有了正确的认识,对我们是有所帮助的。即使以后犯错误,也不会委靡不振,担惊受怕。如果事事不允许做,错误不允许犯,其实对我们年轻人是一种管制,是害了我们。我们尊重父母,父母也应该尊重我们,大家是相互平等的,不能因为辈分的不同,经历的不同,或者爱护,关心等等,约束或压制儿女的自尊心,乃至上进心,让儿女成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过着贫穷的生活。”汤玉安振振有辞地说道。
汤建民笑颜道:“孩子尊重父母,父母就应该尊重孩子,这是相互平等的。你不犯错误,他不犯错误,那谁去犯错误?即使到了共产主义也会有人犯错误啊。就拿小茜和小云来说,他们在你严厉地管教下,如果没有社会因素和其他因素,姐弟俩肯定安分守己,老实做人,一旦遇到江湖险恶的环境和心术不正的坏人,他俩,岂不是束手无策,坐以待毙,指望你去救他们?”
“欧伯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问题以前我也问过我爸爸,我爸爸解释过,然而这只是一面之词,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你爸爸的意思不就代表我的意思了吗。”欧阳天说。
“唉——,不对,我是我,你是你。”汤建民摆摆手。
欧阳天无法推辞地点点头。
“欧伯伯,当年你参加革命时,征求没征求过父母的意见?他们同不同意你去当兵?”
欧阳天犹豫了一下说:“没有。我是偷着当兵的。”他实话实说。
“我问题问完了。”
“你爸爸怎么说?”欧阳天问。
“和你一样。”汤玉安答道。
“过去,为了一种思想,我们连命都不要了,更何况现在年轻的一代,他们只是为了追求一种生活的考验,或者去论证一些事理,却遭受了那么大的压力,这不允许,那不允许,孩子们真正出了问题其责任由谁来承担?是国家?还是政府?还是我们做父母的?谁都不会为其承担责任。而人家外国人却责任分明,小孩子跌倒了,做家长的不是指责漫骂,而是安慰,鼓励孩子自己爬起来。如果换成中国人肯定先把孩子痛骂一顿,骂孩子没长眼睛,再把孩子拉起来。孩子幼小的心灵却要遭受双重打击。其实许多事情物极必反。”汤建民说道。
正在这节骨眼儿,门铃响了。欧妻起身开门。
“伯母,欧阳茜在家吗?”门外一位苗条淑女问道。
“她不在家。你是……有事吗?”
“我是欧阳茜的同学,来问问她工作分配了吗?”
“分配了。请屋里坐。”欧妻招呼道。
“欧阳茜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她工作分配在哪个单位?哪天上班?”
“她分配在市外事办。下个星期上班。你姓什么,工作分配了吗,分在哪个单位?”
“我姓王,分配在旅游公司。谢谢伯母!欧阳茜不在家那我告辞了。”说着,女孩转身离去。她一直走到复兴路与鸣山路的交叉路口,魏思林和帅子正在那儿等她。
“怎么样?她在家吗?”帅子急忙问。
女孩摇摇头:“不在家。”
“你没进去看看?”
女孩还是摇摇头。
魏思林低头徘徊,默默抽烟。
傍晚时分,帅子领着一个女孩来到魏思林家。这女孩与帅子是什么关系,没人知道。原先,帅子与女孩约好,晚上去看电影,由于下午发生的事和魏思林的阻扰,他不得不放弃这美好的约会。后来魏思林不知怎么破天荒地让帅子把女孩带来家,并热情款待了一番。这是魏思林平生第一次这么做。为什么?可能因为寂寞与烦恼的缘故。他需要有人陪伴身边,帮他排忧解难,或者听他诉说心思。
自欧母走后,一种无名的愁绪笼罩着魏思林,心情愈加怅惘,烦躁不安,外加担忧,猜疑,一并涌来,他不能自持。他执意要去一趟欧阳茜家,看一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帅子说,吃过晚饭他去欧阳茜家看看。魏思林又瞻前顾后了,怕帅子去后对欧阳茜不利,反而增加了她的烦恼和负担。最后商量,帅子带来的女孩去欧阳茜家打探一下消息。这样,三人来到云岭路的交叉路口。魏思林和帅子在路口等候,让女孩冒充欧阳茜的同学前去探测一番。
“喳,刚才错了。”魏思林砸了一下嘴说:“刚才你们俩应该一块去,在门口假装谈恋爱就好了。”
“现在去也不迟啊?”帅子说。
“欧阳茜母亲出来看见她怎么办?”
“这,就不用你烦了。走,我们去。”帅子说。
两人一同来到20号。
路灯微弱的灯光影射在门洞口,朦朦胧胧。女孩监视着四周,帅子透过门缝朝里望。大门正对着客厅右边的那扇窗子,窗子敞开,里面有人在走动。他瞧了一会儿。忽然,他把女孩拽过来,拽到自己的怀里,将女孩的脊背顶在门上,脸孔与脸孔紧贴在一起,眼睛透过门缝探测里面的动静。行路人瞧见他俩的举动,俨然把他俩当作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若是里面有人出来,帅子一眼就能看到或者听见。
他把耳朵贴住门缝仔细听了听,里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那天小云在火车站弹琴被警察抓去,是对还是错?”欧妻问。
“其实,这件事对小云来说到是一件好事情。小云经历过此事,会引以为戒,起码以后,他会注意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汤玉安一旁解释道。
“汤玉安……”帅子惊奇。
“人不犯错误,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错误。人不犯错误未必就好,犯了错误未必就坏。就拿我们来说,从小到大错误不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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