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真诚虚伪固执-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们的心里难沉默——沉默,
我们心中只有欢乐——那么多。
嘿,嘿,听我歌唱——歌唱,
我俩一唱一和——一唱一和,
为了什么——来来,来,来——
燃起青春之火。
……”
歌曲节奏明快;激情飞扬。
歌曲开始,吉他节奏与掌声交替鸣响,两拍节奏,两拍掌声,接着是领唱,合唱,配合的非常默契。由于技术原因,吉他弹奏出来的音色并不是十分的清晰和谐,有点散乱。不过,这对于非专业文艺爱好者来说能弹奏和组合成这样子,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
“怎么样,请提提意见。”领唱的男孩问道。
“不错。”这是魏思林说的第一句话。
“你会吉他吗?”
魏思林摇摇头。此时次地,他没心思也不想在别人面前班门弄斧。
“你爱那个女孩吗?”一个女孩问他。
魏思林点点头。
“她爱你吗?”
魏思林同样点点头。
“那就不用怕!如果她是真心爱你,即使她爸爸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退缩,会跟定你!”
魏思林惊奇地看着那女孩,心头一阵欣慰。在这地方,这时刻有这么一个关心他,理解他,支持他的知音的存在,对他是一种安慰和激励。
“你多大了?”他问女孩。
“十八。”
“上学,还是上班?”
“上什么学,上什么班啊,玩都玩不过来。”女孩不屑一顾地说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给他烟抽的男孩介绍道。接着问:“你女朋友的老子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么蛮横?需不需要我们修理修理他?”
“不用,不用。”魏思林忙摇头说。
“我姓曾,大家都叫我皮蛋,家就住在前面。”说着,他指了指云岭路的北路口:“下次送女朋友回家,那老东西要是再来胡搅蛮缠,胡说八道,你来找我,我保证治他一下,他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谢谢你的好意!”魏思林慌忙说道。
此刻,魏思林的心境平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的激动、气愤、恼羞成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件事,他既不能顶撞,又不能辩解,束手无策,惟有强忍性子,任凭别人评说和侮辱,简直是一种践踏。当时,要不是顾及欧阳茜父亲的面子,顾及到欧阳茜,他定会针锋相对还以颜色,甚至一拳把欧阳天打翻在地,看他还胡言乱语,肆无忌惮地侮辱人格。
他也曾想过,他和欧阳茜在一起,免不了会被她父母看见,如果看见了,她父母最多把女儿叫回家,教训一顿,不让两人来往。不会愚昧无知,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辱骂女儿和他。即使指责、辱骂回家再说。没想到,他那想法是错误的,与现实不兑现。刚才要不是欧阳茜敏捷,跑得快,自己控制着性子,一时地冲动,后果将不堪设想,那将是三败俱伤。
“几点钟了?”
女孩没带手表:“皮蛋,几点钟那?”
“八点半。”另一个带手表的男孩答道。
“谢谢你们!我回去了。”魏思林起身告辞。
从事发到现在,他在这里呆了将近40分钟。
“有事尽管找我。”皮蛋说。
“好的。”
他没坐车,一路走回家。帅子正在巷口等他。
“你去了哪里?”帅子说:“我下午来了一趟,你不在家,傍晚来了一趟还是不在,八点钟又来了一趟。”
魏思林没答理他。
“最近忙些什么?”
“忙什么?什么也没忙!”魏思林没好气地说道。
大家知道:只要魏思林遇到不顺心或不高兴的事儿,或者对谁有意见,有成见,说话总是这么的生硬,不友好,人们已习以为常。魏思林不高兴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紧追不舍地问,等20分钟后,他会自然而然地说出原因所在。
大约一刻钟左右,魏思林发话了:“刚才,我和小茜被她父亲撞见了。”
“怎么撞见的?”
魏思林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出来。
“怪不得这一段时间一直没见着欧阳茜的身影,原来你们两个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谈恋爱。”帅子调侃道。
“也不是躲着谈恋爱,是怕欧阳茜父母……”忽然,魏思林停住话音,两眼直瞪瞪地瞧着门外。
顺着魏思林的眼睛,帅子的目光也转向了大门口。
只见欧阳云走进屋。门外,欧母与一男一女,正朝屋里进。魏思林慌忙起身。
“魏老师,我姐姐在吗?”欧阳云问。
“你姐姐……她不是回家了吗。”魏思林愣了一下神答道。
“她没回家。” 欧阳云连忙摇头说。
“什么?”魏思林愣怔了。
“这是我母亲。这是我大姐和大姐夫。”欧阳云一一介绍道。
“小茜不在?”欧阳敏问。
“不在。”小云答道。
“小茜不是和他在一起吗?他肯定知道。一定是他把小茜藏起来了。”欧母对女儿说。
欧阳敏瞧了瞧魏思林,又瞅了瞅帅子,并看了看屋里说:“有事好说,逃避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让小茜先回家……”
“我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随便你们怎么办好吧。”魏思林打断欧阳敏的话申辩道。
“小茜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祁家如说。
“没有。我在云岭路待到八点半钟才来家。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云岭路调查一番吗,那里有几个小青年,他们知道我什么时间离开的。”
打魏思林说话的语气和激动的表情,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心直口快,说话做事爽朗的人。欧阳敏和祁家如相信魏思林说的话,他确实不知道小茜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汤玉安家他们去过,曲晓颖家也找过,都不在,她能去那儿呢?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现在,不单欧家人着急,连魏思林也担忧了起来。他担心欧阳茜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的事谁都承担不了,罪责难逃。
“小茜不出事便吧,出了事,你跑不了,推脱不了责任。”欧母厉声说道。
“妈,现在不是指责人的时候,还是尽快找到小茜。”欧阳敏说。
房间里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小茜会不会去那地方?”帅子小声对魏思林说。
“什么地方?”魏思林问。
“永良家。”
“对,我怎么没想到啊?她身上有钥匙。”魏思林答道。
“她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的话带我们去找她。”欧阳敏说。
魏思林犹豫片刻,带着欧家人去了永良家。临走时,欧母让祁家如留下来,帅子也留下,如果欧阳茜来的话,让帅子通知他们一声。
来到永良家,欧阳茜没上这儿来。魏思林纳闷了,她能去哪里呢?他愈加担忧起来。
“平时,你们就在这里会面?”欧母问道。
魏思林点点头。
“蛮秘密的吗?”欧母冷笑了一下说:“我告诉你,今天若是找不到小茜,我饶不了你。”
“哼。”魏思林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你勾引我女儿还有理啊!流氓!”
“吵什么,吵什么,几点钟那,人家不睡觉啦?”邻居大声嚷道。
“我们到院门口去,今天一定要找到小茜。小云,拿个凳子。”欧母吩咐道。
魏思林无奈何地摇摇头,拿起一张方凳子,走出门,来到院门口,他将凳子交给小云,小云把凳子放在紧挨院门的人行道上,欧母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面。其他人不是蹲,就是站。
“我去别处找找看。”魏思林说。
“你哪儿也别去,待在这里。”欧母不同意魏思林那么做。
“妈,你身体不好还是先回家吧,我和小云在这里等小茜就是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找到小茜。”欧母固执地说道,然后问魏思林:
“除了这里,她还会去什么地方?”
“我真不知道。你们担心小茜,我也担心她啊!”
“算了吧,不要假仁假义……你不勾引小茜,教唆小茜,她会变成这样子吗?”
魏思林哑口无言。他这是自找没趣。他不想争辩。他走到马路对面,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安全岛上。他从地上捡起一支冰棍棒子在地上胡乱画起来。他画了一颗心,在心的中央写了三个字——欧阳茜,名字后面打了一个问号,在心的下面画了两道横杆,不知什么意思?
第七部第一零四章
自离开云岭路,她没回家,而是四处转悠。她知道,回家,免不了要遭受父亲粗暴的虐待和母亲的胡搅蛮缠。
今晚发生的事,她并不感到后悔,懊丧,这是上帝安排好的,因为她一直没有勇气离开家,这是上帝在成全她,让她鼓足勇气脱离家庭和父母的管制,倘若不是这样的话,那父亲为何偏偏这时候出来抓她。当时魏思林还担心,怕被她父母看见。她还调侃道:“如果真被我父母看见,那是上帝的安排。”一语被她言中了。
父亲痛斥魏思林时,她让魏思林赶快离开,然而魏思林固执的却不肯离去,一点儿也没考虑到后果所在。当时要不是她灵机一动,快速离开的话,父亲肯定会不顾及别人所在,也不会不顾及到女儿的面子,盛怒之下,扇她一耳光子。倘若那样的话,那她真是有苦——叫不出,有冤——无处诉。而魏思林又会怎么样呢?他不会无动于衷,熟视无睹?少不了要上前阻拦,这样的话正中了父亲的圈套,父亲定会纠缠不休,甚至把魏思林拖到派出所,那事态就越演越烈,到时落得一个不可收拾的地步。她这么一走,自己既遭受不到父亲的欺凌,魏思林又用不着为她袒护,两个男人面对面,直截了当地处理事态。她相信,即使父亲漫骂或者动手殴打魏思林,只要她不受到伤害,魏思林便会理智地,忍气吞声地面对父亲。人不开口,神仙也难下手,事态最终不了了知。父亲只好将所有的怨恨全都发泄她身上。她不回家,躲避他……
现在好了,她是有家不能归,无处可去。她想去曲晓颖家,但今天的事非同小可,非同一般,她去曲晓颖家不但躲避不了父亲,逃避不了家庭,还会给她带来灾难。魏思林那里又不能去,那是危险之地,去了反而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她想到了永良家。后来,她还是放弃了这念头,那地方是唯一的一块最安全的隐秘处,一旦暴露,往后就没得地方容她与魏思林幽会和同居了。
她已下定决心离开家,脱离父母的专制。这样的日子,她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既不是贼,又不是罪犯,为何惶惶不可终日。自己应该站立起来,全力维护自己正当的权益。为了自由,为了理想,为了生活抛弃懦弱,抛弃面子,抛弃家庭,甚至抛弃工作。不将面子、虚荣心,乃至一些腐朽的道德观念彻底抛弃,自己就不会获得新生。
炫耀自己,歧视别人,是人的天性,社会之规律。人人都谦虚,炫耀别人,歧视自己,这岂不是自己在毁灭自己吗!
现在,唯一可去之处,能够接纳她的地方就是姐姐家。暂时的接纳。
她相信姐姐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无情无义将她出卖给爸爸妈妈!即便出卖,只要她不去别处,不和魏思林在一起,他们是不会强制她回家的。就像上次离家出走去汤玉安家那样,只能劝说她回家。这次出走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住在姐姐家——自家人;上次住在汤家,虽说汤家与欧家亲同一家,但毕竟不是一家人,朋友再亲,再好终归是外人。家丑不可外扬。
她想好了,明天一早去单位请个假,顺便打个电话给魏思林,询问一下结果?是不是很糟糕?他受到伤害没有?
她坐车来到姐姐家。
姐姐家住部队宿舍大院内的一排平房里。两间屋子,外带一个厨房,厕所公用。宿舍大门有个传达室,有个老头在看门。老头只管小商小贩、乞讨的、拾垃圾的人,不让他们随意进入院内,其他人进出他不管不问。
姐姐家,铁将军把门。她疑惑了,现在9点钟,姐姐和姐夫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还没下班?她等了一会儿,没见一个人影儿回来。她只好先去别处转悠一圈。她来到毗邻姐姐家不远处的一个大市场,市场已收摊。
改革开放了,过去小商小贩叫做投机倒把,现在政府把他们集中起来,开辟一块地方让他们做生意。大市场早晨8点开始营业,晚上8点收摊。摊位一个连着一个,有百来十个。
大约10点钟,她又去了一趟姐姐家,还是铁将军把门。她只好走进传达室。
“大爷,请问五排三号的祁家如去了什么地方?家里好像没人吗。”
“你是……”
“我是祁家如爱人欧阳敏的妹妹。我叫欧阳茜。”
“哦,两小时前,你姐姐来传达室说,要是她妹妹来找她,就叫她回家。她回娘家去了。怎么,她没回家?”
“我还没回去。”
她明白了,父亲已把今晚发生的事通知了姐姐,而且猜测到事态的严重性,猜测到她要离家出走,特意把姐姐和姐夫叫回去商量对策。现在她已是无处可去,没她容身之地,惟有上魏思林家。
爸爸妈妈会不会上魏思林家闹事?事情的结局……她一无所知。她最担忧或迫切想要知道的就是事态的发展。她希望父亲蛮横无理,顽固不化,像上次那样把她赶出家门,这样的话,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家。她不希望人们为她说情,劝说她回家。
“我去哪儿呢?”她徘徊不定。
夜深了,公交车已停运。
早知道父亲把姐姐叫回家,她也不来这里了。她一筹莫展,不知往何处去。
从这里到清目路,约5公里,坐车6站路,走路一个多小时。她考虑来,考虑去,决定还是去魏思林那里。现在就走,零点不到就能到达魏思林家。
好在气候是夏末秋初,街上还有一些零散的,贪凉的人们没回屋睡觉,有的在路边借着灯光下棋,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睡觉,一路上还比较安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发现,有一男子尾随她身后,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她心里开始发慌,生怕遇到了流氓,或者遇到心怀不轨的人。她加快了步伐,那人同样也加快了步子。就在这当儿,一辆出租车从她面前驶过,她急忙大声喊叫。出租车嘎然停下。她快步跑了过去。
“清目路去吗?”她问道。她这是头一回坐出租车。
“你是欧阳茜?”司机不敢认她。
“是你!”她一看司机——许兴雄,心里一阵惊喜。
刚才她叫车,许兴雄见她眼熟,但又不敢认她。这么晚了,她一人独自行走在大街上,他想不到是她,惟恐认错了人。中国长得相象的人太多。再说,她是一个高干子弟,怎么会深更半夜地跑到这地方来,做什么?
“这么晚了,你来这地方做什么?公交车10点钟就没车了。”
“我姐姐家住在这里。住合江路。她不在家。”她答道。
他明白地点点头:“你是回家还是……刚才好像听你说,去清目路?”
“你不是在外贸公司开车吗,怎么开起出租车那?”
“我的一个朋友在宾馆开出租车,这车是他的,今晚他病了,车闲着,我出来干点儿私活。”
她明白地点点头。
“唉,你去什么地方?回家?”许兴雄问。
她难以启齿。自己该不该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他?她犹豫不决。
“你几点钟回家?”她问许兴雄。
“如果生意好,要到早晨。没生意的话,过一会儿就回去。有事吗?”
“没有。”
不知不觉车子来到汉江路与太平路的交叉路口。许兴雄把车停下,问道:“你到底去哪儿?”
“我没事,陪陪你。”
“陪我?”许兴雄纳闷了:“你不回家你父母不着急吗?”
她垂下头,半天没吭声。
“怎么啦?那我先送你去魏思林家……”
“不。”
“为什么?”许兴雄蹊跷了。
她不希望他问,只要把她留在车上,她感激万分。
“你不回家,你父母不为你担心?”
“我和他们吵架了。”
“为什么吵架?为魏思林?”许兴雄知道一点她和魏思林遇到的麻烦事,也知道她父母不赞同她和魏思林谈恋爱。
她点点头。
许兴雄缓过神来,重新发动车子。
“魏思林知道你和你父母吵架吗?”许兴雄问。
她“嗯”了一声。
“他既然知道你和父母吵架,为什么不关心你?让你一人受苦受罪?”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他。
“他不知道你没回家?”
“是的。”
“我们去魏思林家。”说着,许兴雄将车头掉转过来。
“我怕我父母今晚也去了魏思林家,在那里闹事。”
“待会儿到了清目路,你待在车上不要下来,我去看看。”
车子加快了速度。
“听说你被分配在市外事办工作,这工作不错啊。”
“马马虎虎。”她回答说。
“外事办还马马虎虎啊?这年头,父母不做官,家里没亲戚做官,是很难分到好单位的。你看我们几个,除了魏思林、夏健荣和我,哪个不是被分配到市政公司修马路,就是分配到自来水公司挖管道,或者分配到建筑公司盖房子,要不就分配到环卫所清扫马路,掏大粪。幸亏魏思林考上了乐团,要不和大家一样被分配到市政公司修马路或者自来水公司挖管道。”
“那你呢?”
“一样。如果我父母不在公安局,现在肯定在修马路,挖管道。我从来就没听说过那位市长的儿女,局长的儿女,甚至处长、科长的儿女被分配在市政公司或者自来水公司修马路,挖管道。”
“那夏健荣为何分到了图书馆?”
“他是顶他父亲的职。他父亲病故前在图书馆工作,是落实政策。如果不是落实政策,他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革命分工不同,纯粹骗人的鬼话。哪天市政公司、自来水公司、建筑公司、环卫所里有市长、局长的儿女在那里修马路,挖管道,掏大粪,革命就真正的分工不同了。”
许兴雄说得很有道理。他的话印证了魏思林那番颇有哲理性的话:
“社会的需要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去成全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这另一部分人,就是哪些当官的,握有权力的人和他们的子女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
人生事业怎能说分工不同呢?父亲做官是用其生命换来的,贫民百姓做不了官是因为没像父亲那样为国,为民献身!
人生事业是人历经坎坷,奋斗得来的,不是靠谁的施舍或给予得到的。惟有庸人,寄人篱下者才需要别人的施舍和安排。
车子很快到了清目路28号。许兴雄把车停靠在距离巷口约30米远的长途汽车站的后门口。
“我把车门锁上,你待在里面,谁来都不要啃声。”说完,许兴雄去了魏思林家。
约莫10分钟,许兴雄回来了。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那?”许兴雄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这个帅子……”
“帅子……帅子怎么那?帅子也在魏思林家?魏思林在家吗?我父母来没来这里闹事?”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许兴雄将经过大致地告诉她。
“我去魏思林家,他不在。帅子和另外一个人在那里。我问帅子,魏思林呢?帅子说,魏思林去永良家了。我问,魏思林去永良家干吗?你知道帅子怎么说吗?他说和你家人找你去了。并当着你姐夫面向我介绍道,这人是欧阳茜的姐夫。他这么做不是把魏思林给卖了吗?岂不是说魏思林的好朋友都认识你吗!”
“我姐夫也在魏思林家?他在那儿干吗?”
“等你。”
“等我?”她吃惊不小!忙问道:“我家人闹事没闹事?”
“闹事到没闹事,就是让魏思林交人,说是他把你藏起来了。”
“岂有此理。”她愤然道。
“我们去永良家。”
“我母亲和我姐姐在永良家……”她担忧道。
“到了那地方再说。”
车子重新启动。10分钟后,车子驶到永良家居住的大院门口的马路上。许兴雄正准备转方向盘,将车子开进大门。她急忙对许兴雄说:
“不能进去,我妈和我姐姐在大门口。” 许兴雄急忙将车子驶了过去。
幸亏她眼尖,一眼看见了母亲、姐姐、弟弟坐着、站着、蹲在距离大门不远处的安全岛上。
“看没看见魏思林?”许兴雄问。
“没看见。”
“他可能在里面。”
“怎么办?”
“看样子,你父母今天非找到你不可!”
她庆幸,自己幸亏没来这里,倘若来这里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忽然,她疑惑起来,觉得这事很蹊跷,我母亲怎么会知道我和魏思林在这地方见面?是谁告诉她的?没人知道啊!为什么他们会来这里?她百思不解。
车子兜了一个圈子,也没想出个好办法。许兴雄把车子停靠在距离大门约100米的黑暗处。
“对不起,耽误你做生意了。”她歉意道。
“没什么,无所谓。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共担。”许兴雄好一副英雄气概。
时间疾风般地驶过,再也不回头,两人心情都很焦急。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解决。她左思又想,假如魏思林在路边或者在大院门口就好办了,许兴雄假装开车路过此地,看见了他,停车打招呼,母亲也不会怀疑他俩有什么不轨之处。现在魏思林不在路边,许兴雄总不能把车子开进院子里,明眼人一瞧,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忽然,大门对面的安全岛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
“那不是魏思林吗!”她惊喜地说道。
许兴雄一瞧,果然是魏思林。魏思林双手抱着膀臂正在路边跺步。
“过去看看。”说着,许兴雄将车子朝魏思林方向开去。
车子“嘎然”一声停在魏思林面前,把个魏思林吓了一跳。他走近车子一看,是许兴雄。
“你在这地方做什么?”许兴雄将身体向右边坐位倾斜,已掩饰她。
当车子快要驶到魏思林面前时,她慌忙把身体和头萎缩下去,紧贴车门的下半部,隐藏起来,哪怕你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