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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有意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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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

    这时候,那绑黑色头巾的男人,非但未经她的同意将她拉到树荫下,更命令她坐下,而她还真乖乖的坐了下去。

    她也不明白自己干么听他的话。

    然而,她的个性一向如此,人家叫她做什么,她很少不从,就算是好友硬要她去应征饭店的工作,她也只是逃避,没有不答应。

    “圣,她没事吧?”

    此时,同样绑着黑色头巾,眉毛却乱七八糟,还留着山羊胡的李犹劲,手拿滑板,跑了过来,看到她挂彩的脸,立刻瞪大眼睛。

    “要不要送医院?”

    “不用。”

    “不必。”

    骆采亭和甘尹圣异口同声的回答。

    瞧他手上的那块滑板。刚才她就是被那块滑板给砸到脸吧!

    这时,甘尹圣已经将她的脸擦干净,也止了血,正要用沾了优碘的棉花棒替伤口消毒,却忽然紧盯着她,怔楞住了。

    “你还在等什么?真的不必送去医院缝一下吗?人家可是女生,万一留下难看的疤痕……”

    这时,骆采亭再也听不到他后面又啰唆了什么废话,她只觉得眼前叫圣的男人,眼里透着似曾相识。

    他们在哪见过吗?

    没有,她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但,他表情看起来好像见过她似的。

    就在她这么想的同时,甘尹圣冷不防地朝她轻绽笑容,她猛地怔住,觉得好糗。

    她感觉脸颊开始热了起来,而且,有一种偷偷开心与心跳加快的动心一涌而上。

    她怎么能因为他对她轻绽微笑,就像个小花痴似的,高兴得花枝乱颤,心头小鹿乱撞?

    然而,甘尹圣脸上的微笑却越来越奇特,在他替她敷上云南白药时,仍没打算收起那诡异的笑容。

    “我们还真有缘。”

    什么意思?

    骆采亭还听不见这句话意谓着什么,他的身后已经有人上前来吆喝。

    “圣,比赛还没完呢,又轮到你了。”

    “喔!”

    甘尹圣随后以飞快的速度替她用绷带将右眼下方颧骨位置的伤口包扎好,然后转身就离开,只是,他才转过身几秒钟,不一会儿又停住步伐,回到她跟前蹲了下来,瞅紧她眉清目秀的脸庞,要求着,“来替我加油吧,我叫圣,妳叫什么名字?”

    “啊……哦,我叫骆采亭。”

    就这么样地,她又被他十指相扣的牵起,往比赛的场地而去。

    他们才初识,他怎么能这么亲密地牵着她的手?

    然而,她的不解并未维持太久,因为下一秒他已经离开她,走向U型半管场。

    然后,他捉起滑板,先是做个Kickflip的动作,这动作是先跳起,然后立刻将滑板踢出去,跟着滑板在旋转后会落于地,而他跃起的身子也捉对时间,跳站在滑板上。

    这像是故意炫耀,又如同做秀一样。

    做完Kickflip后,他又要出Half…cabflip的动作。

    这一次,他先往反方向滑行,弯曲膝盖后两脚立刻缩起,然后跳起来旋转身体,并在空中站回板子。

    之后,当然少不了50…50、Nellie,或豚跳等高难度的动作,这让现场响起了不少的喝采掌声与吆喝声。

    骆采亭不懂这样的极限运动到底目的为何,但,他的身体宛若柔软的彩带,在空中飘呀飘地,华丽的动作让她看傻了眼,也深深入了心房。

    等到一连串高难度的滑板动作结束后,甘尹圣第一时间就回到她跟前。

    “怎么样?”

    他喘呼呼的来到她跟前,目的是想她赞美他,或是给予他无限的倾慕?

    “哇!圣,几年不见,你变厉害了。”

    他还在喘息,跟旁的人也在向他说话,但他的眼光却紧锁住她。

    那炽热的眸光,惹得她又慌又害怕,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一波波袭来。

    “走了啦,我们等着去看金刚他们出糗吧!”

    李犹劲硬拉着甘尹圣离去,临走前,骆采亭瞅见他的依依不舍,而那份难舍眸光,惹得她的心跳以秒俱增的加快。

    “哇!圣好棒喔,圣……”

    忽地,一群女生从她身后包夹上前,有人还恶意推开没有反抗的她,让她离他越来越远,甚至是看不清他的脸,她才无趣的拍拍身上的灰尘,缓缓地走回单车店。

    说要来看松伯的儿子,结果人都还没瞧见,脸上已经多了道伤疤。

    今年夏天的脚步才刚接近呢,她又要像大姑婆讲的那样,开始走霉运了吗?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晚上七点的大兴多尼饭店,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而里头正传来气呼呼的咆哮,“不管你们的理由是什么,我都拒绝。”

    用力的甩上电话,甘尹圣气愤的将身体靠在办公椅上,并恼怒的闭上眼睛。

    这规矩到底是哪个傻瓜立下的?

    门当户对、企业联姻……他完全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也得步上这条不归路?过去那些蜚短流长,难道吓不退那些花痴的名媛淑女吗?才回国多久,就已经有人开始动起他的歪脑筋,到底是哪家不怕死的千金,敢傻呼呼的答应跟他相亲?

    而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原本充满干劲的他,完全失去了工作的动力,傻瞪着电话许久,才拨内线给曹布居,“你过来一下。”

    三十秒后,曹布居出现,手上拿着此次应征新人的资料夹进门。

    “这是这一批新人的资料。”

    “已经决定好了吗?”

    “是的,来应征的人都挺优秀的,已经通知明天来上班了。”

    递上新人的资料夹后,他必恭必敬的站直,等候下一个命令,但接过手的甘尹圣却将资料夹放进抽屉里,一脸疲惫的看着他。

    见状,曹布居有些愕然也有些害怕,“请问……我有做错什么事吗?”

    “没有。”

    “那总经理--”

    “你应该听说了吧!”

    听说?他该听说什么?

    “我的过去,还有我的未来,”甘尹圣用手轻按着鼻梁两侧,试图让疲劳的眼睛舒缓些,“甚至是有关于我的各种传闻。”

    曹布居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说吧,是哪家不怕死的千金,敢来挑战我的爱?”

    要不是他自己承认,曹布居还真以为那些可怕的事迹都只是传闻。

    “是……日本三崎社的女儿,几个经理们在讨论,我无意间听到的。”

    果不其然,要问八卦,问这些员工就行了,刚才母亲在电话里的含糊,这下他完全明白了。

    “哦?那你听说她是漂亮的,还是丑八怪?”

    “这个……我也不清楚。”

    甘尹圣突然站起来,吓得曹布居连忙低头并往后退,不是他怕这个新头家,而是他做事的魄力,让他很佩服。

    像这次他不顾主管级的众人反对,换掉了大批人力,却在空窗期间不晓得从哪调派人手过来,虽然人数不多,但却能立刻上手的办好那么多人的工作,光就这点,谁还敢对他的能力不服?

    “饭店的生意仍没有大起幅吗?和网路旅游网合作后,稍稍有起色,但最近的数据似乎又停顿不动,我想,可能还得另外想点吸引人气的花招,明天早点过来,要和新的成员激点火花,还有,你能拿到和我们一同竞争的饭店的营业额分析表吗?包括民宿,我想看看这块土地上的年度旅游住宿总额,达得到十亿吗?”

    十亿?!曹布居被他说的数字吓得瞠目结舌,有点回不了神。

    “好了,你下班吧,还有没有什么事?”

    “没有。”

    “好,那别杵着,我也要休息了。”

    走往曹布居的方向,顺势推着他的肩膀偕同离去,甘尹圣连带把门给锁了,走到电梯前,等着要下楼时,他倏地想起车钥匙好像忘了拿。

    这时,电梯已经上来了。

    “你先回去吧,我东西落在办公室。”

    “是。”

    说完,甘尹圣转往办公室的方向,却在一手惯性摆进口袋里时,摸到了他以为忘了的钥匙,楞了一下,莞尔一笑,他又回头往外走。

    这阵子大概忙昏头了。

    这时,曹布居才走进电梯,脑中还在想十亿的事,电梯门一关上,楼梯口接着出现了两道鬼祟的身影。

    “妳确定是这里吗?”

    “当然,我向学长打听过了,新来的总经理根本不是个东西,识人的眼光也低级得要命,最好不要让我进饭店工作,否则肯定整死他。”

    原本走到走廊尽头的甘尹圣,被突地传来的交谈声楞了一下,并停住步伐。

    新来的总经理?在讲他吗?

    躲在转角的暗处,他伸长颈偷瞄了眼……

    是她,苹果脸女孩?

    她来这里干么?

    “妳没见过人家,干么整人家?”

    “不管,总之别让我碰上了,否则……算了,等我正式进入饭店工作再说。”

    鬼鬼崇祟的两个人,正是骆采亭和于霄群。

    她们之所以偷偷摸摸的来这里,还不是因为那蹩脚的于霄群笔试出了差错。

    骆采亭分明帮了她一起笔试,但被通知面试的人却只有好友,而且还被正式录用,大老远从台湾最北端下来的于霄群,哪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坏点子一起,又扯上了好友。

    “那如果拿到了面试的资料夹,妳要怎么涂改妳的纪录?”没当过贼的骆采亭,心脏都快吓停了。

    瞧她作贼心虚的慌张惊颤,一脸写着我是小偷的样子,惹得躲在暗处的甘尹圣,忍不住掩着口小声噗哧。

    每次和她见面,总是有事发生,这女孩……为什么总爱招惹他注意?

    而且,每每见了她,他的心情总如枯木回春般地转好,心头甚至还漾着蜜糖似地甜蜜。

    “先拿到再说嘛,也不晓得办公室有没有上锁……啊!吓我一跳。”于霄群的手机铃声忽然大响,吓得两人同时揪住心窝处,脸色发白,“喂……学长喔……啊,找到了吗?疑似……要我过去……好,知道了。”

    讲完后,于霄群转头对着好友交代,“学长要我先下去,妳就先在这里等我。”

    “在这里?”骆采亭才不想独自留在这里,“我想跟妳一起下去。”

    “没关系啦,妳先留在这里,学长说有可疑的资料,总之,时间有限,我们得分头进行,妳先进去找找看,若不行进去的话,就在门口等我,我很快就会上来。”

    于霄群说完后立刻奔离,留下完全无法反驳的好友。

    该独自行动吗?

    干么要做这种事呢?

    没录取就算了嘛,反正学长也说过,现在饭店的工作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好混,好友干么就是不死心?

    连续吐了三口长气,她揪住心窝处相藉此压抑住狂乱的心跳,打算依照好友的指示,径自擅闯饭店的总经理办公室。

    躲在暗处的甘尹圣不想制止她,反而觉得无聊的饭店生活,总算闹出点小乐趣,不过,办公室的门是锁上的,这可就不好玩了,他得先去开门。

    于是,他抢先蹑手蹑脚的将锁上的办公室门小声的打了开来,并且躲了起来。

    这时,随后上前的骆采亭,果然在小心试扭门锁时,将门打了开来,但,她心里想得却是--完蛋了,这个该死的总经理,干么不把门锁好?

    害怕又慌张的揪紧心窝处,嘴里念念有辞,既小心又缓慢的踏进办公室,一看就是小偷的鬼祟模样。

    而先行躲在暗处的甘尹圣,光听到她紧张喘息的呼吸声及喃喃自语就觉得好玩极了,然后,在她小心翼翼的想翻阅着柜子里的文件时--

    “妳在干什么?”

    突地传来的声音让她吓到心脏差点脱口而出,身体麻痹地转过来贴紧柜子,看到角落的身影,她紧张到一句话也蹦不出口。

    “妳在偷东西吗?”

    没错,她在偷……不、不是的,她只是在察看好友的履历表,但事实上,说法不同,行为却是一样。

    “呃……我……”

    然后,黑暗中的影子逐渐明朗,在她骇到快魂飞魄散时,灯光大亮,出现甘尹圣那张熟悉的脸,她煞白的脸色终于稍稍回复红润,而屏止的呼吸,这才松口气地大呼了出来。

    “怎么是你?!”

    “没错,是我,甘尹圣。”

    “你怎么会在这里?”

    “噢,因为我是大兴多尼的总经理。”

    听到他自称是饭店的总经理,骆采亭楞了会儿,随后夸张地捧腹大笑。

    “别开玩笑了,你顶多大我一、两岁,哪可能会是什么总经理,总经理多半是老头子、大肚子、秃子,知道吗?”

    她爽朗开心的笑容,怔摄住他的心神,他完全被她开怀畅笑的灿亮脸庞给吸引住。

    然而,她的爽朗笑声却收紧于瞬间,紧跟着面带严肃,脚步放轻的走近他,一脸神秘的反问:“难道,你也是来偷东西的吗?”

    天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甘尹圣简直就要败给她了。

    他从来不被任何事的发生所震惊,毕竟太多的事都发生在他的预料之中,唯独这个女人,每次使出来的事件都让他出乎意料之外,包括夏威夷的坠海事件。

    当时,他不过大声了点,谁晓得她会惊吓到失足坠海?

    而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只救到她的比基尼。

    想起这件事,想到她当时裸露的姣好身材,想到她前不久还被自己从不曾失手的滑板给弄伤,这会儿脸上的绷带已经改成美容胶,但他觉得事情巧合得太过离谱。

    该不会是上帝见他太闲,所以特地找个人让他瞎忙吧!

    “这里没什么好偷的,妳想偷什么?我可以帮妳。”

    “别这么大声嚷嚷,听说这家饭店的总经理很坏,你小心点。”

    骆采亭忙看门外有无动静,确定安全回过头一转身,却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对不起……”

    “嘘,我好像听到什么?”

    “是吗?怎么办?一定是总经理来了。”

    这太老套了,但甘尹圣喜欢她撞进怀里的感觉,虽说他一向讨厌这种戏码,不过却不讨厌和她对招。

    只是,她也未免太好骗了吧!这样就信了他的鬼话连篇,让他任意拥她入怀,一动也不敢动。

    他听到她紧张加速的心跳声和喘到不象话的呼吸声,突然也跟着心跳加快、呼吸急速,一种莫名的心悸突然梗在心窝。

    他干么对一个老是出错的女生……心动?

    “妳有来饭店应征吗?”

    “嗯,不过我是不得已的。”

    “为什么?』

    “外头的人走了吗?”

    甘尹圣原本想继续逗弄她,但舍不得她身体僵硬,只好放她一马,“对,好像走了。”

    一听说外面的人走了,骆采亭连忙退了一大步,并大口大口的呼吸,而原本刷白的脸蛋,犹如落日红霞般地泛着酡红。

    她的害羞,再度摄住了他。这内向又羞涩的女孩,居然敢来偷东西?

    “妳很热吗?”

    “呵……是呀,里面满热的。”她连忙用手搧了搧,以增加可信度。

    事实上,她害羞到几乎喘不过气,她没有太多和男生接触的机会,在学校都有于霄群挡着,别说是谈个小恋爱,就连讲个话都没什么机会,更别说跟男人独处在密闭的空间里了。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想来饭店工作?难道是因为总经理的关系?”

    “跟他没关系,而是……我不晓得为什么要来饭店工作,我已经有工作了,我在我舅妈的单车出租店看店,那里其实满好的。”

    说话的同时,瞥见他因她的话而眉头蹙紧,她连忙把目光移开。

    这感觉太诡异了。

    她对他有太多的感觉,好像早认识似的,可是,他们明明才见没几次面。

    “对了,妳不是要找东西?”

    “啊,差点忘了!”

    因为熟悉这里,甘尹圣很快的想起应征资料在抽屉里。

    只是,当他打开抽屉时,骆采亭立刻吓得哇哇叫,“你在干什么?”

    “妳不是要找资料吗?”

    “不是,那是我朋友,她一直想进来工作……你别乱翻别人的抽屉啦!”

    做贼心虚的她,手足无措的忙探看门外,一心又想看他找到的资料夹是什么,两相挣扎后,决定选择同流合污,悄悄伸长头,望向他手上拿的那份资料,这时,才发现他正在看她的履历表。

    “哎呀,这没什么好看的。”

    她连忙用手遮紧履历,但他一下子就拉开她的手,而且为了预防她再度遮住,一手紧捉住她的,不让她来捣蛋。

    瞬间,一种微妙的低周波电流,随着血液的循环,窜流在骆采亭的身上。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心跳张乱得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你……见过我吗?我是说……比上次在大桥公园还要早以前。”

    骆釆亭,二十三岁,A型巨蟹座,A科大饭店管理系毕业,无兄弟姊妹,父母已殁……

    看到这一行时,甘尹圣的心,一下子被她悲惨的背景给整个收买。

    “妳爸妈……”

    “喔,他们呀……对呀,就是那样。”

    她讲话的语调还算冷静,但脸上的自在却倏地蒙上一层悲伤,紧跟着眼眶一红,接下来更忍不住的悄然落泪,瞧见她那颤抖的肩膀,让甘尹圣不禁心软的将肩膀大方借出。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

    她没法回应他的道歉,只能握紧他的手,任由泪水湿透他的衣服。已经一年了,她从没让自己任性妄为的大哭过,事情发生后,因为怕大家担心,所以一直都佯装很坚强,到后来,她甚至是强迫自己去遗忘这整件意外,包括被亲戚们指责是扫把星的事。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凄惨,可她就是无法控制抽搐的身子,哭到丑得要命。

    怎么办?他一定会被她吓到,可是,哭到伤心欲绝的她,喉咙像是哽住了,任何字眼都无法蹦出来。

    就在她哭得柔肠寸断,急着想解释,却想不出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尴尬时,甘尹圣用他的袖子,轻轻拭去她豆大的泪珠。

    “怎么办?我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又不晓得面纸盒在哪,如果妳再哭下去,恐怕得替我拿上衣去干洗了,因为上面可能会有妳的鼻涕。”

    听到这里,骆采亭终于笑了,紧锁的声带也突然开通。

    “我才没那么脏。”

    他也跟着她笑。

    “可是泪水是咸的,妳得为我的衬衫负责。”

    “好,你脱下来,我会负责。”

    她说完这话,两人都笑了,这时,于霄群在外面叫唤的声音慢慢的变大,甘尹圣知道该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

    “虽然我要说的话很老套,但是既然妳已经失去了他们,那么就得学会坚强。”

    “嗯,我知道,你要好好孝顺你的爸爸妈妈喔!”

    她到底在说什么?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并轻抚着她的脸颊。她跟他交往过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对她,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珍惜感,而且,想一直珍惜下去。

    “骆采亭,妳到底在哪?”

    于霄群的声音越来越近,骆采亭听到后,明显地蹙紧了眉头。

    “怎么了?不想在这时候跟她见面吗?”

    “你怎么知道?”她很讶异他竟能看穿她的想法。

    “因为妳蹙了眉头。这样吧,如果妳暂时不想跟她见面,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方法?”

    甘尹圣二话不说的拉紧着她,然后推开书柜,只见后面居然有条密道。

    “你是怎么会知道这里有条密道?!”

    她惊讶的跟在他身后,但甘尹圣却没有回过头做任何解释。他现在脑子里想的不只是他们的缘分不浅,而是三年前被父亲逐离台湾前,他曾在朋友面前呛下一席狠话--

    从今天起,我不再与女人交往,除非她品性优良、个性乖巧,而且就算我叫她去偷东西,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顺从……

    这个女孩,似乎是在讲骆采亭。

    他突然很想试试看,想知道真正珍惜一个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后,当他们通过密道,走出饭店,来到热闹的街头。

    “好了,我已经帮妳解困了,那么,妳也得为我做一件事。”

    “喔。”

    如他所想的,她果然顺从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而此刻的骆采亭心不在焉,想了半天,就是找不出为什么会在只见了两次面的男人面前,把隐藏在心底深处的脆弱表现出来。

    难道,她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把心……胡乱的投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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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呀!”

    “可是--”

    “妳自己答应我的。”

    “我有钱,我可以替你买--”

    “不--必,我要妳偷。”

    如果早知道甘尹圣要她做的事是从商店街偷一个布娃娃,骆采亭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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