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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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磊样一起打扫着整个楼道的卫生，我们俩有说有笑的，引起很多人的纳闷“扫地都用的着这么开心吗？！”
在储存室里我们整理着扫地用的工具，“夕阳红的好美丽啊！”磊样说
我笑笑“磊样，你的身材这么好完全可以穿上那种迷你裙。”
“正琳，你别挖苦我了。”
我叹气的说“我是说实在的啊，你试下不就知道了啊……。”
有人打断我的话说“是的啊，像王正琳这种货色，就会取悦别人的心理，这么会为自己带面具，还有人说她青纯呢，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嘲讽的口吻，辱骂的语气，莺莺的讪笑，我听到了，我都听到了，神情开始麻痹，是故意的吧，忍不住的愤怒。
磊样走上前去“你们还不是因为妒忌正琳，才会说这样的话，切，自己就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还指望别人会真心对你好吗！”
“闭嘴，我的事要你管啊！”那女孩对磊样吼到
她们开始纠缠，口角之争变为撕打，磊样毫不害怕，她很冷静哪怕是和她们扭打在一起，女生的头发乱作一团，我跑上前拉开她们。
女孩愤怒的说“王正琳，都是因为你！”我看的出来她很讨厌我，而且不是一般的讨厌，大概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吧。
“咚——”脑子里一阵轰鸣
除了肢体上没有问题之外，我知道，大概脑子已经破了个洞了吧！
我感觉到鲜血一点，一点涌出，还是暖暖的呢！
我知道一个妒忌的女人爆发出来的怨恨有多深，我摔倒在地上，满脸的灰，并且还把擦过课桌的污水全部打翻了，倏地，我感觉沙子不只是沁进了我的双眼，还有我的伤口，湿透的身体。
磊样尖叫起来“正琳…。”她滚烫的泪水落到我的肌肤上“正琳…。。”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我却连一点回答她的力气也没有了，我躺倒在污水中，动也不能动，眼前一片漆黑。我好害怕，云，云啊，救我，救救我。
我的周围是安静的，我的心更害怕了，我看不到光亮，我铮铮的听到储存室的门被上锁的声音。用力的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脚，让热量散发的慢些。
“云，云，你在那里，我受伤了，真的，我受了点点伤了。”
又冷，又饿，好想睡觉…。。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手里抓着一把沙子，背心里湿漉漉的结板，而眼泪一直忘记要掉，我好害怕，闭上眼，似乎真的能够看到死亡了，精力不支的擦着墙躺在地上，发霉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嗅出一种悲哀，我无法停止，榨干了自己的回忆，锥心般的痛。
“正琳…。”已经被麻痹的神经，抽搐的身体
“云，云…。。”
光线映入眼睛，他的影子。
“只记得被追着锁进那黑漆的屋子里的恐怖。每个人都应该勇敢的站起来吧！”我笑嘻嘻像没有发生任何事的说
“前两天医生还说，你持续性的发烧呢，现在呢？！”
“好多了啊，放心，我会去应考的，你也回家去复习吧！”
“好的，正琳，希望你早日康复哦！”磊样说
送走磊样，一个人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出神，我一边吃药，一边揣摩着自己的心情。
“又回来了，两个月前也是在这所医院两个月后…。哎”
几天后，高高兴兴的出了医院，并且参加了考试，自我感觉很好，很好
考试后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去玩，我回去了黄丹，只为我的那片，记忆的森林。
湿地的森林，高耸入云的水杉，落叶林里，我找到那块石头，十年后它居然还在，可是，人却已经变了样了，我并没有那么的自由，回忆是像呼吸般无法停息的，他、我的过去，似乎现在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是我们相互都在迁就，都在退后，在明白彼此的感情下我们都在退后，最美丽的是我们的心情从来就都不会骗自己，也许在云霄和我之间，只是我在退后，而我们的距离也因为这样而越来越远。
手中的雨伞，我望着天，灰的没有一点光艳，山上的空气是这么的清新，树丛中劈出的这条石径是那么的不搭调，深深的陷入淤泥里——我不能自拔。
脱下了鞋子，光着脚丫坐在路边。
雨珠顺着手臂流下。踩在石头上阵阵发痒。
总感觉他也会出现在这里，自从他把我从黑漆的储存室里救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许他已经明白了。
蓝色的雨伞上晶莹的雨珠，他手里拿着采摘的野花，面面相觑。空气中满是潮湿的发霉的味道，我对他笑笑。
他先开了口“想到你会来这里，怎么会忘记。”他恳切而忧伤的说“我还可以徜徉在你的怀里吗？”
我靠近他，雨伞从我的手中划落。此刻我是离他那么的近，他就在我的面前，我清楚的感觉的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云霄，对不起……”
“嘘——正琳，就这样，就这样，最好…。。”
他抱住我的身体，使的我动不了，我该怎么做呢，应该推开他吗？还是…。
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把雨伞下，用的着这么绝情吗，毕竟我们之间曾有过的回忆全是美丽的啊，对不起，云霄，宽恕我吧，我的心不在你这里，也许，我不属于任何人。
“正琳，如果我只是你的朋友，你会真诚的面对我吗？！”
风冷冷的吹，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我开不了口，你会希望我给你怎样的答案呢？云霄。
靠在我怀里的他，掩饰不住我心里的悲伤——好清楚。
屋檐下躲雨的我和他，他还是温柔的替我擦去——眼泪，何时你才能够卸下我们的回忆呢，你的温柔依旧，而我却离你好远。
他摸着我的头说：“不哭，正琳，不要哭了，我在乎你眼泪。”
我突然的无助，我握着他的手说“云霄……”我抬头看着他说“云霄……”他没有眼泪的痛苦，我真的不在乎他么？还是我变的让他更在乎我了？
矛盾和无助。
他转过身说“正琳，树在雨里哭，我们的记忆森林，哭了，哭了…。。”
他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正琳，你听，没有人清楚，他们都哭了……”
眺望他的脸，多少年来没有这么用力的看过他的容颜，发间的水雾缠绕着他整个人，我是这么清晰他的世界，我是这么容易的就伤了他的心，最后我走了，我们记忆的森林流泪了，树在雨里哭，它们真的在雨里哭。
水花溅起举步艰难的鞋，迈向离开森林的路，沉重的雨打湿衣衫
残忍的话已经说出口，王正琳，就让他的血液在沸腾中冷却吧，让他看着你的背影离开，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我仅有的骄傲被毁灭了，我还有人性吗？这样伤一个人的心，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许就像云霄说的“每个人都有着一副面具，不同的人秀不同的面具，而你呢，正琳，在我的面前，你要秀那一面呢？”当听到云霄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浸染的双唇的颜色是苍白的，他已经彻底的心冷了，因为留不住，也留不下来，而从此以后我们也只能后面对面的擦肩而过，毫无表情。
这句话将永远萦绕心中的，将挥散不去，将伴随我一生，直到我死去。
“一切都成空了。”正弦站在阳台望着纷飞的天际说“正琳，我去找兰蓝退婚了，就在昨天。”
我站起身，递给他一杯牛奶，还有一封信。
“谢谢，这是什么？”正弦诧异的望着我“姐，兰云霄，他也……”
“是的。”我轻声说，心中还有些许的愧疚
“你自由了，姐，兰蓝也自由了，我再也不会去纠缠她了，她现在应该很高兴吧，我爱她爱的死心塌地，却被冷冷的放逐，为她所做的一切看在她眼里反而是种厌恶，她是这么的讨厌我啊！”
“弟弟，我不再是那个家里的媳妇，你也不是女婿，我们都可以去完成自己的梦想，毕竟我们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学生而已，就算结婚也还有好几十年的光景，就这样放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我安慰他说“兰蓝，心里会有愧疚的，相信我，她会的。”
“姐…。”他紧紧的抱住我“姐，我们都决定分手，从此各自寂寞了。”
“呵呵，正弦不要再轻易的承诺什么了，也不要轻易的就执著了，人总是要学会割舍些什么的。”我轻轻的刮刮他的鼻梁。
“以后蓦然回首，所有的一切都涌上心头…。”他像遗失了什么有获得了什么兴奋的说“我也是很有骨气的嘛，至少我没有强留，就让她的微笑消失在我的脑海吧，只让她记得我的好，够了，这样也够了。”
至少对我来说，喜欢一个人好难，而忘记一个好简单。
我伤了云霄的心，让他远望着我离去的背影，让自己的痛苦快点结束，却加剧云霄的痛苦，我能够感觉到他憔悴的心情，他也放了我，本来他可以毁了我，可他选择了放手，放我一个人走，而我用最最残忍的方式将他丢弃在记忆森林，就像狠心的父母丢弃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一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
“该做的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你也做了，正琳，忘记吧！”爷爷站在一旁说“何苦再去追悔谁对谁错呢？就让他简单的生活吧。”
“爷爷，你说现在云霄在想我吗？想我的残忍，想我在分手的那天伤他的心，想我的不在乎，想我的任性。”爷爷，现在的云霄一定很无助，很悲哀，他很痛，他哭了，他很醒了，却又累了。“我感觉的到他，爷爷，我感觉的到他，他在痛哭，他的心像被撕裂的粉碎了”如果我走了，那他呢？
“正琳，你听我说，你不能有陷入另一个圈子了，既然你想解脱自己，就不要再去想！”爷爷警告我说
“可是，爷爷，我伤了他的心啊，我狠狠的灼伤了云霄的心，我不愿这样。”
爷爷吼到“难道，你要嫁给他么？你不想伤他的心，那么就去找他啊。”爷爷喘着粗气“正琳的幸福生活难道要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吗？就算因为这样你和云霄在一起了，可你每天忧愁着整张脸，你自己就能够活吗？”
“云霄，他不能活，没有我。”
“正琳，你想清楚，你已经达到了自己先前的目的了，难道要半途而废吗？”爷爷摇晃着我的肩膀，他希望我是清醒的，清醒的作出所有的决定。
是的，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我不能就让它这样就毁了，对不起，云霄，我只能够这么做，这是唯一的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我走出你的生命中。
“姐姐…。。”云霄叫着我的名字“姐儿，醒醒”
我睁开臃肿的双眼“正弦，什么事。”
正弦着急的说“兰蓝刚才打电话到我家，说云霄出车祸，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她说希望你能去一下！”
我惊呆了表情，愧疚不断的涌上心头，我多希望这只是个玩笑，“正弦这是真的吗？！”
他对我点点头“在市人民医院。”
我赶快换掉了衣服，冲出了家门。
午夜的街道，霓虹灯还在闪烁，雨幕中，我不安的神情，耳边一直回响着摇滚乐，我独自奔跑着，惹来司机们的咒骂，我顾不了这么多了，云霄，对不起，我很抱歉，昨天没有去找你把话说清楚，对不起。
来到医院，家长们焦急的等待，迫切的想要知道手术结果的情绪弥漫着整个手术室，我已满头大汗“对不起，我来迟了。”
云霄的妈妈上前抓住我的手，一面啜泣，一面恳求我说“正琳啊，就算阿姨拜托你了，不要和云霄分手，不要离开云霄啊，他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啊！”云霄的姑姑、婶婶、爷爷、奶奶、爸爸他们把我围住说着同样的话“正琳啊，不要这样啊，云霄是这么的喜欢你，你就放下来，不要离开他啊！”我头晕目眩，一时之间为什么这一切就都系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了呢，为什么！
我忍不住哭出来“阿姨，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我很抱歉，不能够成为你们家的媳妇，阿姨，拜托，你们不要强迫我。”
皮肤火辣辣的。
兰蓝甩我一个巴掌。
空气中有火药的味道
“王正琳，你好好看看，现在是所有的人都在求你，云霄是真心的，他对你，绝对是真心的。”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云霄的目的，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他可以为了我付出一切，这我清楚，可我不能够违背自己的良心啊，我根本对云霄连那种感觉都没有啊！”
“有没有感觉有那么重要嘛，只要他是真心对你的不就一切OK了嘛！”
“兰蓝，你还说的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那我弟弟呢？我弟弟正弦，你为什么就…。。兰蓝我告诉你所有人都可以对我说这句话，惟独你不——可——以”
一时间兰蓝哑口无言
我靠着墙壁站立，等待着云霄手术结束。
手术等暗淡下来，我送了口气，云霄从手术室里被推出的一瞬间，我看到所有人脸上的愁容，护士和医生不准我们靠近，随后云霄被送近了重症监护室。
兰蓝向医师询问着情况，一旁的我刚好听到。
回家的路上，总会浮现出医师无奈的表情，当从他口中说出“病人因为猛烈的撞击导致身体多处骨折，而且他失血过多在抢救的时候都休克好几次了，还有你们平常有没有注意他的饮食，现在我们发现病人营养不良导致身体虚弱，至于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其他的一些症状还有待观察，对了，如果病人他自己的意识里面没有想要活下去的话，那么我们也无能为力。”这样的话的时候，真的好难受，真的害怕云霄就这样死去。
突然好埋怨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云霄，为什么要让云霄遇见我呢，为什么要让我们的爱情变的这么哀怨呢。
一个人对天空呐喊“天啊，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丢下云霄一个人，让他去承载所有的痛苦，如果您要惩罚，就来惩罚我吧，我不会再那么自私了，再也不敢去奢求什么了，我知道我错了，拜托您，让云霄活下去，拜托您。”
六事　重回
　　　　（17）
“正琳，云霄怎样了，还好吗？！”正弦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你总要让我知道吧！”
爷爷关心的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说“哦，也不算为难。”
爷爷靠近我的耳边“你打算怎么做呢？”
“等云霄好起来吧！”
说着失落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彻夜未眠。
“最近我心情不好，你最好是不要来惹我哈！”我很不耐烦的说“我会打人的！”
那几个上次把我锁在储存室的女生，拦截住我，我从单车上跳下。
“你们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王正琳，我不清楚你是怎样获取所有人的信任的，可是我就要和你较真，而且…。”
“你的意思是说，你缠上我了喔！”我自豪的说
“是的！”
“西西~~”我嘲笑到“恐怕，你不是我的对手哦！”
“是嘛，那我们走着瞧了！”她恐吓我说“如果你敢的话…。。我就承认你的能力。”
“靠，我的能力，我的能力不是用来承认的，而是用来实践的，你以为这是在看小说啊，要我受尽你的摆布，晕，我自己有自己的方法，用不着你来管我。”
“切，你以为你很厉害吗，还不是靠着别人在你后面撑着！”她愤怒的说
“喂，小姐，麻烦你放矜持一点好不好，虽然我知道你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但是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同性面前你最好是尊重哈别人，也尊重哈你自己，不要让人觉得你的放荡是种轻浮！”
“我…。。我…。”
说的她一言不发，我发现她的脸红的像个西红柿，我笑她说“没有关系了啦，在我面前你就放轻松点吧，毕竟啊，女生都是有共同语言的，没有解不开的疙瘩的！”我和她交头接耳，手搭在她的胳臂上“对了，云霄住院了，可能这段时间都不可能去学校了！”
她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废话，你那点思想我还看不出来啊，你喜欢云霄，我没说错吧！”
她终于开始有点焕发青春的光彩，一提到云霄。
“你之所以针对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和云霄走的太近的关系吧。”我说“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云霄，只是我把他当好朋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啊，如果你真心喜欢云霄，那你就去努力，把我从他的记忆中驱赶走，不要对自己没有自信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喜欢云霄”
“呵呵，不要说，刚开始我还纳闷了，如果说是磊样告诉云霄，我被锁在储存室的话，那他就不可能在我被关在里面两个小时后才来找到我，也就是说，你们也囚禁了磊样，说好听点就是你们一直盯着她，为的就是让云霄来找我们吧，虽说我不清楚你和云霄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你告诉他我在那里，可我感觉的到…。。”
“因为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对吧！”她说
“就算是吧，现在云霄，还在危险时期，你要不要。”
“为什么你要我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好像这一切的错误都是由你王正琳个人造成的吧！”
“实际上，这对你来说是次机会，不是吗，你真的希望陪在云霄身边的人是我吗？你真的希望云霄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吗？”
“好，我告诉你，我不想。”她干脆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的对云霄的爱，绝对是真心的！”
“我看的出来，你要加油啊！”我鼓励她说
“不管你是否真心的，可我都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取代你在那个家庭的位置，我会成为他们家的儿媳妇。”
“哦…。”郁闷，用的找这么直接嘛，我躲都还来不及啦，你还这么的欢喜，靠，这是什么人啊。
阳台上又多了盆仙人球，记得以前云霄每次都会在我不高兴的时候送盆仙人球给我，那时的他总是安慰我说“虽然很刺人，但是却是属于你这种懒人最值得养的植物。”
看着这么多的仙人球，突然的感觉到，茂盛的生命里来自你有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将要来临的挑战。
前方的路上会埋伏着惊喜吗？
云霄已经脱离了危险，而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她，她获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是的，她做到了。云霄更不记得我了，哪怕现在我站在他面前，他恐怕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吧，那些让他痛苦的记忆也已遗失在某个角落。
我回去了那片记忆森林，还记得这里是我们曾经许下诺言的地方，那时候我缠着云霄要他对我许下承诺可最后忘记、悔约的人竟然会是我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也许我还有些许的眷恋。
半年后。
小学毕业后我决定要离开这坐我生活了5年的城市，这时我已经满12岁了。
当我走在街上遇到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她也有像成熟女人那样的魅力，她挽着云霄的手臂，笑容鲜明的很透明很美丽，他们一起走进一片绿颜的树影里，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是我第二个留下回忆却不知道姓名的女人。
在最后一页的笔记上留下这样一句话‘我喜欢的人不再会从一坛小小的盒子里爬起来爱我，而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只有把一切的愧疚塞给别个，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
（18）
“小鸯啊，我肚子好痛啊！”我呻吟着“好痛，真的好痛啊！”
“肯定是喝了珍珠奶茶的原因，为什么你的胃肠这么小气啊！”
王义大声的说“你没有装吧！”
我郁闷的说“龟儿子骗你！”
她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眨着眼，直勾勾的瞪着我“什么意思啊！”
“我要回家，帮我向老师请假，拜托啦，真的好痛哦！”我眼里淌着泪水对她们吼到“拜托你们了啊！”
她们有点于心不忍，“你自己怎么回家啊，我担心你还没有到家，就已经的痛的晕厥过去了啊，马上去这附近的诊所看看好了！”
“什么！要掉盐水”我惊叫着对小鸯他们说“我不要啊，我不掉盐水！”
小鸯和王义一副，誓死不屈的妈妈样，她们按压着我动荡我不停歇的脚和手，让我动也不能动，金属的针头穿进了我的血管，我全身起了疙瘩，我失声痛哭大叫“妈妈啊！”
小鸯一贯教训的语气说“管你以后会不会恨我啦，反正我是豁出去了！你最好给我闭嘴，别人还以为在‘蹂躏’你呢！”
王义突然松开了手“干嘛对她废话啊！”说着她强行往我的嘴里塞布条，靠，王义用不着这么的恨吧，我平生也没有怎么得罪你吧，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抄
眼泪一直留下，我坐在藤椅上，她们两面对面的看着我。
王义伸出手“给，纸巾，把眼泪擦干，我去买午餐。”她转身对小鸯说“经历都毫尽了，已经尽力了啊，你在这里看着她，免的她拔掉针头透跑掉了！”
小鸯不敢和我的视线正面，我啜泣着。
转过脸，看窗外的那一幕却又说不出的伤心。卢，他正和一个女生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走过，我失落的心情，停止了思绪，停止了啜泣，沉默~~~良久
“小鸯，我想喝水。”我轻声说
小鸯回过神，高兴的说“你等我一下。”
或者是被那一幕吞噬住了，或者被困住了，可我唯一的办法只有当作视而不见，没有诚心的祈祷他会回过头看我一眼，似乎这是种奢望。
“傻小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转过头“苟亮！”
“哈哈，是不是被打拉哇！”
“没有啊，你呢，怎么了！”他用左手捂着右手用力的压迫着血管
“打架来。”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看着他，爱怜的看着他，他躲闪的视线说“放心了，我没有事啦！”
“对了，你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问我
“应该是吃坏了肚子，所以痛啊！”
“哈哈，谁叫你那么贪吃啊！还是去那些干净的地方去吃东西会有保障些。”他提醒我说
“知道了，你还没有吃午饭吧！”
王义走进来，苟亮和王义瞪大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