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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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下，我故意走到那位拦住我的保全面前，目中无人的审视着他，眼里全是不屑与为他而感到惭愧他眼色。
我恨不得要吞噬所有人的情绪，我满腔的愤怒，在这位保全面前，我展露出人性最柔弱却有最危险的一面。
我吃奶的劲将他拉到角落，把矿泉水泼到他的脸上，用他的领带用力的勒他的脖子，脑袋已经迷糊的他被我踹到地上，几次猛烈的踢打，我竟然感觉到一种快感，直到他求饶，直到有人尖叫起来，我才停止了殴打保全，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就算有人叫我，我头也不回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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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想不到更好的章节名了
　　　　推开房间门，地板上——溶化不开的血迹。
我寻找着这房子的最后容颜，我知道她更本就不愿意告诉他“我有了你的孩子。”这句话。
如果她说了，他不至于会用力的推开她，然后她刚好撞到茶几上，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挣扎，到底是谁错了，到底是谁对了，我不懂，我依然不懂，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她不学会保护好自己，还是说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只会把自己变的伤痕累累，充满悲伤。
我始终不能理解，每次用究竟麻醉自己的思绪到底是为了什么，绿色的发黑的隆山为何变的这么欠奏，我好想打人，我好想犯罪，我好想好想，好想放纵自己，好想让自己沉沦，就像玉儿，要我答应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沉沦是一样的心情。
公用电话厅，轻轻的将磁卡插进去。
背了好久才记住他的电话号码。
玩弄着电话线，看着被紫色雾气笼罩的街道，我对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骂你，实际上，是我很多管闲事，这都不应该我来管的。”
“没有，从来没有觉得你多管闲事，只是这些事，我会和玉儿一起解决。”
“是的，那还是我多管闲事了啊，对吧！”
“呵呵，那是你自己的感觉并不代表我一定这么认为，你当玉儿是的好朋友。”
“你应该留在她身边的，没有你她会疯掉。”突然觉得和他说话好累啊“喂，我觉得和你说话好矛盾啊，你要我怎么来说呢。”
“正琳，你快来医院吧。”他焦急的说“玉儿，醒了，她需要你…”
“我…”郁闷啊，怎么会是我呢。
也许他没有爱玉儿的资格，他对她多好，多温柔，多认真都不构成爱她的资格，他的爱是分享出去，并不独一无二。
我说不出感觉的感觉，她苍白而冰冷的脸，他放开了她的手。我的呼吸在瞬间变的艰难，伫立在门口竟没有勇气走进去，他爱怜的看着她，吻在她的额头。他推开门，与我面面相觑，他眼里含着泪。你心中不舍好多，对吗？
他走出我的视线，走进一片黑暗
她紧紧的攥住我的手，她的脸侧进我的怀里“正琳，我受伤了。”她轻声说“我们，结束了。”
她没有流泪，她没有了遗憾了吗？
以后的日子里，菊生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仿若从人间蒸发一般，我没有再见这个男人，这个曾和我喝酒，曾和我一起聊天的男人，留下了一堆的记忆却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玉儿从医院回来后，经常穿着黑色蕾丝的睡衣，懒散的斜靠在窗口望着外面的世界出神，她的手心一直贴在小腹上，她曾遗失的孩子，以后和她走在街上遇到那些一个人在沙堆里玩的小孩她总会露出，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的微笑。
初三的生活开始了，走廊上，望着新修建起来的操场出神，而那片被我们叫做是大荒园的草地也不见了，它消失在视线中，留下的只是那些不起眼的记忆。
走在长廊上，我的身旁没有和我并肩而行的人，小鸯，不再和我说话，王义消失的干净，仅仅我一个人，那些曾经我们一起的回忆都转变为过眼云烟，缠绕着的除了白眼和不屑的神情，我看不到人会用一种尊重的眼神来看你，我所在的初三（2）班，是这样。
空气中有浓浓的火药味，苟亮和一个男生打起来。
我偷偷的看小鸯，不知不觉竟然流出泪滴，我转过脸，不让别人看见，此刻，心是混乱的，我停在以前和她开玩笑说的话上。
“小鸯，如果有天我爱上了你，你就勉为其难嫁给我好了！~”
她总是说“好啊…”
我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紧紧的抱住她的肩膀。
我发现我更加的在乎，卢，每次和他在楼道的转角相遇，他对我微笑着，之后我们匆忙的走开，我总能感觉自己的心里起了波澜，可在他看来却是如此的简单吧，我决定以后见到他就闪越点好了，或板着张脸，幼稚的想让他注意我。
我已习惯在无边的黑暗中，想他的样子，卢。
隆山公园，石板小径在月光下更加的苍白，蜿蜒，幽深，树林里的虫子叫的让人心烦，逃离城市的喧嚣，打算今晚在公园里露宿。
风没有方向的吹来，吹着我，吹着树叶晃荡，吹向远方。
寥寥数人，树枝中隐约着，稀疏的光芒，都是来自那些冰冷，金属的大厦——万家灯火。
瓶中的液体，麻醉着我的思维，绿色的瓶体昏暗的光线，让人产生莫名的快感。
电话铃声响起，我缓慢的从背包里摸索出，醉醺醺的说“谁啊！”
“小姐，你在那里呢？我来找你玩。”
“哦，是你啊，你要来啊，你确定吗？”
“你上次说，请我吃东西的啊！”
“东西，就免谈了，我请你喝酒，我在隆山公园。”
冻结的酒，初冬的夜里，今年的冬天变的格外的冷，风很大，整个迎面吹来让人往后推几步。厚重而又单薄的棉衣把我包裹的密不透风，可是，还是很冷。
坐在石头砌成的椅子上一边哆嗦着，一边抱着酒瓶不断的往嘴里输送。
我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脸，他如一阵风，一阵冰冷到极点的风，让我的脸两旁泛起了不同的温差。
“气象说温度会骤降，天冷你这样喝酒会伤神的。”他笑了笑，嘟起了嘴，挑衅的说“何苦呢，不就是失去了两个朋友嘛，再找就是了，不用为她们伤心，况且你也为了她们警告过苟亮了啊。”
天空分外高远，分外的黑暗，星光闪耀却看的很模糊，我仰着头，侧过脸看他，他竖起衣领，抬头望着遥远的星空，他似乎没有要对我说点什么的意思，风中摇晃的昏黄灯光，映在他那有些单薄的身上，拉长的影子，轮廓分明透彻。
我站起身欣然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好冷。”
“你在发抖。”他握住我的手放进他温暖的怀里，我与他的肌肤如此亲近，我倚靠在他的怀里，他抱住我，紧紧的抱住我在他怀里。
我心里朦胧着一种感觉，却不好说出来。
树影落在他的脸上，我突然发狂似的用力推开他，继续抱起酒瓶——喝。
他从我的手里抢过酒瓶，仰头抱起酒喝，我笑起来，恐怖而有悲凉的笑。
我从他手中把酒瓶抢下来，他对我喉到“小丫头，知不知道从男生手中抢酒是很欠奏的。”
我也吼到“酒喝多了伤神，尤其是喝闷酒！”
他凑近我的耳边“那你呢？！”
“我早已经习惯这样了。”
他悠悠到“是因为谁？还是其他呢。”
我凭栏而望，灯火聚集出，我脑海里浮现出一段话“过完了今夜，或感动，或激情，或澎湃，背负着的过去，都不再牵挂。
我和他相对无言，我的眼眸里深深的映出他的样子。
“我们永远也不能明白自己。”
“那，就让我走进你的心里。”他轻轻的牵起我的手“时间会给我们翅膀，哪怕，有天，我们就在人群中走过。”
“你予取予求？！”
他眼睛里面有我，我躲在他的背后，伸出手，抱住他。
“我们是靠目光相识的，我想保护你，那是莫名却有真实的感觉，你的每一滴泪水都流进我心里，我不愿意看着你被别人欺负，我很愤怒，那天，我第一次为一个女生心动，为一个女生叫起来只为帮她。”
我勒的更紧了，我闭上双眼，脸贴在他的脊柱。
“我的朋友说，我肯定是喜欢上你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见我对一个女生，这么认真。”
他转过身，他看着我，他的眼眸里有我，他说“不要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我只想找到属于我自己的爱情…。”
他迫切的说“你的爱情就是我，我就是你的爱情。”
“我看电视里的爱情时，我哭泣过…。”轻声的对他说“我只有难受的心情和更深的哭泣，拜托你，不要把这些强加在我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了一开始浪漫的色彩，他微笑着苦苦的唱歌，我将秘密隐藏于心底。
我转身离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爱在自由和亲密中游移…”
他给予我热吻，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本应该生气，本应该推开他，却只好放任他。
他吻向我的眼，他说“这一刻将永远持续下去，宝贝，我喜欢你，我不想错过你甜美的吻，我想紧紧抱着你，认识你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我鸡皮疙瘩掉满地了啊！”最终我推开了他，丢下他一个人在隆山公园。
对不起，我已经喜欢上了，卢，如果在认识他之前认识你，我会跟着你，对不起。
学校的阳台上，总感觉有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不管我走到那里，这种目光总在迁移，并且更加的深切。
我问自己是否太多心了，当我转过头时，他没有闪开视线，他眼里无限的无奈和情伤，迷惘。我转过身，走进教室，逃离他的视线。
我只有暗自叹息。
苟亮用一种不一般的眼神看我，从开学到现在我还没有正眼看过他，他更加的放肆和恶心，他漂黄的像稻草似的头发，长的很邋遢，疯长的胡须看起来很久没有打理过并且胡须上黏着一些杂质，大概是吃饭的时候粘上的，总感觉他本人就是那种既好笑又很恶心的那种类型。
等到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我看到小鸯不舍的眼，我温存的看着她竟然出不了声。
走出教室门，竟和苟亮一起挤在了门口，他很惊奇的看着我笑笑，我也对他开怀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出自真心，也许他苟亮他并不在乎，我想是的，他从不在乎这么多，他只会为他自己的好恶去理解，既然他不在乎我有何必给自己找罪受，想这么多。
公车站牌，他和我一起等待着车子的到来，他转过头，问“你和四班的，是什么关系。”
“好像，我不见得有告诉你的义务吧。”
他并不在乎我的话，继续厚着脸皮说“他们说，他很迷恋你哎，对了，你和他也蛮配的，祝福你哦！”
“靠，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呢？”
“通过眼神就看出来了啊！”
“是吗？请你吃棒棒糖。”
“谢谢。”
夕阳西下，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河面被浸染的如鲜血，苟亮坐在我的旁边，他宛若小时候一样的贪吃着。
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可爱而又腼腆的晃我一眼，红着脸转过头，望着车窗外一直倒退的风景。今天他在我面前没有抽烟，没有多余的话，没有高傲的脾气。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走廊上并肩而行的两个人已经消失，她们有的世界我再也进不去，此刻真的只有黑色与白色了，要怎么去遗忘这种感觉呢？
九、没有感觉却成就感觉
　　　　车子上的人换了一批有一批，车门上下挤动的动荡不安。
我侧过脸看他，他手托腮，嘟囔着嘴，望着车窗外一直倒退的世界。
阳光饱和的撒在车厢里，流光飞舞着既刺眼又闪亮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坐在公车尾，可以看到全车上的动静，好像整个人都在关注着车里发生的一切，那是不知觉的就关注起来的，我想知道这车里那些人和我一起下车，那些人要坐到终点站，往往我不知道谁人坐到了终点，我就在这条永远不变的瑞光大道一半的路程下车。
我没有看他的脸说“苟亮啊，别这样下去了，我会伤心的，本来初一的时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何苦要我越走越远，何苦，何苦…何苦呢”
他带着笑一笑的情绪说“心冷掉的感觉，真的就是这样吗？”
“我们还可以做回原来的好朋友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是不是因为我，蔡小鸯不理你了？好几次看你，好想，好想和她说话，可是最后却打住了那个想法，对吧。”
“我能够和昨天面对面，如果她真的想要完结我们以前有过的美好，我会…。不去烦她。”
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你说什么，大声点。”
他叫出来“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欺负她们。”人们的视线厌恶而又好奇的盯过来。
没有规则的审视，车上的人，都用一种有着什么问题的目光看我们。
他开了口“要得，要得，我答应你，答应你，不这样，我答应在你的面前不那样做…。”
也许这是他的底线了，既然他已经答应，何必再强烈的要求他改掉自己的习惯呢
“好，你说的，如果后悔了，你就是‘龟儿子’”
“‘不存在’，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投靠在我的肩膀“王琳，你不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不是还有我老爸老妈在，我真的好想死，真的活的好累，我为自己想了很多种的死法，跳楼太痛苦了，如果跳下去我又没有被摔死，反而被摔成了残废，那不是会拖累人吗？”
我摸着他的头，开玩笑的说“那，你就去外滩那边的25曾高楼上跳下来，我保证你连脑浆的摔出来，可能骨头都剩不了几根呢！”
“是吗，也是哈。”
听到他说那样的话时，我忍不住眼睛里淌满了泪水，只差流出来，我用力的迫使自己不要流出来，不要流出来。
“苟亮…”他静静的靠在我肩膀他伸出中指“嘘，别吵，王琳，你听…。我看见了玫瑰花瓣上残留着些许的露珠，晶晶莹莹的和着我们的鲜血，我们俩一起死在满地油菜花丛里…。”
我还是流泪了，我没有办法再掩饰住“好…好…我们，我们，一起死，我们死在一起，一起毁灭，一起结束，这可悲，这糜烂，这堕落，的生命。”
他靠在我的肩膀，泪水沾湿我的衣裳，他没有啜泣的悄悄的流着泪。
“苟亮，我的好朋友…。”
“谢谢王琳，谢谢你从来没有放弃我，谢谢你给我机会，好多，好多的机会，机会我错过了。”
我摸着他的头发“我不会要你证明抓住我给的机会，我不知道以后你再做错了我要怎样做，可我知道，我不忍心，不忍心要对你残忍，真的，我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做不到。”
“没问题。”他肯定的说“这不是个问题…如果还有下次，你要打醒我，让我不那样做，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做那些事。”
“我相信你。”
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大桥路口到了，要下车的乘客请注意，带好你的随身物品，下车要站稳，上车请注意，请从前门下车。再播送一次，大桥路口到了，要下车的乘客……。”
我转过头，看看他，他不愿放开的手，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站起身，一手握住扶手，一手不愿放开他，我没有思考的向前走，在我松开他手的一瞬间，似乎这个世界都皲裂了般，他冰冷的温度，我的手随着倾斜的身体而慢慢垂下，我不敢回头看他，没有勇气回头看他，哪怕是用余光来瞄他一眼，我没有做有好多好多的不舍却什么也没有做。
站牌下，呼吸的空气没有在车里那么混浊。
我看着他坐的方位，车子缓缓启动，屁股后面冒出一团又一团的黑烟。
我不舍的眼，寻望着他的方位，眼角还有没有被蒸发的泪痕。
我注视着车子载着他的离去，直到消逝在我的视线，今天似乎是说的太多了，是吧，被他搅乱的心情，边走边泪流，或者我已经陷入了，陷入的太深，或者中毒了，是什么中毒了，爱情中毒？亲情中毒？还是人性中毒了？还是感觉中毒了？
仿如云般的千变万化，天空中云朵，朵朵的，暗暗淡淡紫，融融恰恰黄。
想法太多却由不得我，我那千里之外的故乡，我想问，也想问这样一句，在他乡还好吗？可有泪水打湿双眼？在他乡还好吗？是否会有太多改变？电话里习惯的问候对可是一种敷衍？当初选择离开是为了一个我认为很好的理由，可此刻却自嘲墨尽，那一切是如此的滑稽、好笑。
“很多时候，人都会为自己找借口的，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玉儿说
“是吗？”
“你是不是想家了？”她问
“我很想回家吗？”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今天突然变的这么强烈的。”
“也许，你应该趁着这次寒假回去看看，就当是去散心，反正也还有回来读书。”
“有那个必要吗？回去了，我就真的是个孤儿了，爷爷去世后我真的，没有办法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回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没有这么绝对的。”
“我讨厌这样的别离，我很容易就站在原地，并且动也不能动，玉儿，我真的要回去吗？”
“好啊，好啊，我也想去四川旅游呢！我们一起去，我还想去看看你成长的地方呢？”
“回去后，我该去那里呢，是那坐城市？沐川？黄丹？”
她既是安慰又是欣喜的说“都去，都去…”
看着她兴奋高兴的样子，我笑笑，她从菊生的阴霾里走出来后变的更加乐观更加成熟，没有人再去提起那些过去，就算偶尔会被不经意勾起也是一晃而过，一笑带过。
她告警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你要带我去，我们去转转，还可以在那边过年呢，肯定会很有趣。”
“好啊，只要你不喊累。”
“喊累，你砍我脑壳。”她模仿四川话说
我笑笑“学的不错嘛！”
她扑哧的一声笑出来“还不是托你的福，要不怎么能学会呢？”
我对她微笑，她看可凑近我，指指我的酒窝说“琳啊，不要笑的这么忧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啊…”但原如此，不要事与愿违。
说不出的一种相同，总感觉他和我很像。
“就算是回家，我也不想太难过的回去。”
也许我不应该把自己的心声告诉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很犯罪的感觉，无奈，没有遗憾的干脆就说出去，也许这样会好过些。
“哈哈，像我们这种‘外地人’就跟‘外星人’没什么区别的，到处受到阻拦，遇到问题的人都是我们，这就是中国当局的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
“东多西疏，人口密集在东南沿海着一带，你想想四川可是全国第二人口的省会啊！”我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出这些字。
“是啊，在这里就是这样的，你做什么事情都是要讲究以‘人家本地人为先’妈的，我还不信这个邪，本地人就是人，就是天了啊，难道我们外地人就不是人了啊！”我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忧愤
我也气愤的说“是啊，走到那里，就连买东西都要‘敲棒棒’可是人家本地的就好商量了啊！”
突然我不屑的说道“这里的人也就欺负外地人厉害罢了，如果没有外地人，他妈的会把你这个破烂城市建设的这么好，我做鬼都不相信。”
“爽，这句话听起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打架，只要知道对方是本地人，就会很兴奋，打起来好有味道，可以出口恶气，心里很多的不痛快，就能够不用掩饰的爆发出来。”
“掉，听起来大快人心啊，对了，我们开个群吧，一个只有外地人的群，我们应该来开开会的，在群里‘打小鼓’遇到什么心烦的事情都可以在群里面讲述出来，大家帮忙解决，这多好玩啊。”
“听起来很有激情的样子，我想这样会激起人们掩饰不住的情绪哦，情绪爆涨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泪水恐怕会把你，我给淹死呢！”
“郁闷啊，你连打架被打的缺胳膊断腿都不怕，还怕这些感觉啊！”
“切，平生最害怕看到的就是女生的泪水了，她们一哭我的头皮会发麻，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冷静的头脑会被打乱的。”
“哈哈。。”电脑面前仰头大笑，在键盘上敲出“原来你也有怕的啊，我想我找到你的弱点了”西西~~~下次我就用这个方法来制服你。
“呵呵，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对付我的歪招来了啊，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错了，我分辨的出那种哭是真的，那种是假的，你不要想蒙蔽我的眼睛。”
“切，就连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有不中用的时候，更何况是你。”
“好，好，我们走着瞧。”
“哦，会怕你啊！”
呵呵，实际和他一起可以很高兴，只是他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个危险人物，打从心里这么认为，也许这是和他还不熟悉的原因吧。
“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很好的朋友！对吧”我问
“你做我妹妹吧！”
好像做妹妹也有好处的哈，我想了想说“那，你要保护我，不准欺负我。”
“知道了，在学校我有14个妹妹加上你就是15个了。”
“郁闷啊，既然这样你还要找我这个妹妹，你怎么不在这14个里头，找个当大嫂的呢？”
“谁愿意啊，她们都只想做我妹妹，我也不可能对她们有幻想吧，而且她们都有喜欢的人。”
“哦，哦，哦，哦，哦…”
“那你还不叫声哥哥啊！”
“不叫！我们又没有来个‘滴血同盟’又没有‘滴血喝酒’更没有祭祀器具，只是口头‘协议’不成规，我才不叫呢！”
“好，你掉，明天，学校见，我们就‘割手指’滴入白酒里，到时候你如果再不叫，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好，我等着。”毫无害怕退缩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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