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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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我微微笑“不舍的情绪谁都会有，尤其是面对自己深刻的人，还有好朋友。”
他静静的看我，目不转睛“我会想你的。”
“是的，我也会。”
他什么也没有再说，一刹那我感觉这话变的很别扭，总感觉坚持不到最后，我开始有些不安。
颓废而又郁闷到极点的回到家。
“云，等候多时了啊！”玉儿轻声说“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平时都还挺早的，你不会走着回来的吧！”
“是，你猜对了，我‘甩火腿’回来的。”
“啊，牛人，这么远，居然也回来了，有志气，请你吃巧克力。”她野蛮着粗鲁着把巧克力大把大把的塞进我嘴里，我快不能喘息了“喂…。”
她停止了手，爆笑到“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吃出味道来。”
“你又欺负我，郁闷啊！”
嘴上黏满的可可粉，牙齿上肯定很恶心了“很不错的白巧克力，你在那里买的。”
她想了想“今天到菜场去买菜的时候，遇到起的，是搞销售的，无聊着所有就顺便买了点。”
“玉儿，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到了‘神仙画画’的地步了。”
她高兴的说“真的吗？”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走进房间，他站在窗前踌躇，我掂起脚尖轻手轻脚的小声走进去，此刻好像是在作贼，又好像是猫女哦，西西~~轻一点，轻一点，吓唬，吓唬你
重重的拍他的肩膀‘啊——’的叫起来，吐出舌头和瞪大双眼。
他似乎并没有被我的样子吓到，反而平静的不可思议。
我无聊的打量着他“喂，你消失了这么长段时间去那里了啊！”我开始变的有些自大起来，或许是因为确定了和他之间的某种关系的原因，我竟不想再给予他自由，他每走一步我都想掌握清楚，我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想知道他有什么行动，是的，对于他的一切我想干预，我想参与，我想紧紧把握住，可我看到他泄露孩子气的眼神，那种极度需要自由的渴望，让我觉得我很过分，是的，有段时间我彻底做错了。
我低下头轻声说到“对不起…”他感觉诧异的说“为什么？”
“我不应该要管束你的，可是，我害怕，我不知道我害怕什么，总而言之…。”
他露出坦然的笑容“我最近很颓废，竟航发过来的邮件说，当年调查林之川案件的10位探员全被杀害了，我真的不知道，林秋她到底在那里，这边的警方也在尽全力追查，上次通过她侵入你的电脑IP地址查过去，却晚了一些，那里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脏乱不堪的书桌些许的烟蒂我们从唾沫里查出了她的血型，其他一无所获啊！”他愣了愣，补充说到“我不希望她来伤害你。”我紧紧的抱住他说“不了，她如果想要伤害我那是迟早的事情，我躲也躲也不了。”
“是啊，无法逃避。”他轻声说“我要将这种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
他捂住我的双眼，凑近我面前，搂住我的腰，轻轻的吻在额头。
“正琳，这段时间在做些什么呢？”他问
我压制住想要笑的情绪说“以后再告诉你。”
他疲惫的说“随便你…”我按摩他的背脊“你先躺一下，呆会儿我再来叫你起床，我们都还空空着肚子哩。”
他点点头，我迈出步伐，他拽住我的手臂说“我不讨厌你握紧我，我不厌恶你对我的管束，我喜欢你你干预我的一些决定。”
我转过身，眼睛里淌着泪水，他简单的对我微微笑，我掩饰不住自己的爱慕，凑上前，吻上他的脸颊。
餐桌上浓浓的奶香味，不是烛光晚餐，我们吃的很简单，三菜一汤，外加一盘我特别制作的糖醋排骨“味道有点怪哈！”
玉儿点点头“可是却很酥连骨头里面都渗进了糖和醋味道恰好。”
云也点点头“不愧是怀秋先生的孙女儿…”突然云似乎觉察到我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停止了将要说的这句话，我的心的确被触动。
玉儿想要问什么的看着我，她却打消了这个念头，埋下头去继续往嘴里刨饭。
他往我的碗里盛汤，我对他微微笑，提醒他，我没事。
往玻璃杯里给自己斟酌了杯酒，一杯醉人麻人酒香浓烈的酒放了吧放下酒杯，窗前——踌躇许久。我的脸似乎抽搐着可能又没有抽搐，明月照我来，却消散了佳人的笑，是啊，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一封匿名信明明白白的躺在茶几上，我伸出手却又收回了手，我不知道我害怕什么，不安的感觉到什么。
“是用电脑打出来的！”玉儿提醒我说“我帮你拆开吧。”
是的，我犹豫不定，并不能做出选择和判断，我对着她点点头
“还是一张用电脑打出来的白纸，看来寄信人煞费苦心啊，就是不想要人识别字迹。”玉儿看破的说“会有什么玄机吗？只是一首写的不怎样的诗。”说着她将白纸揉搓成一团“还是不要看了。。”她闪烁着的视线暴露她在逃避什么，我确定她看到了一些不愿意看到的字眼，而且是我，是她厌恶的内容。
我从垃圾桶里捡起那被揉的皱皱的纸，展开在眼前，我瞪大了双眼，我颤抖着双手，抖落了纸一张，我跳乱的心，是的，仅仅是纸一张，就让两个人吓成这样，我既觉着好笑又觉着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啦。
“你又不按牌理出牌了，林秋…”
“玉儿，拜托你，这事不要告诉云。”我恳求她苦苦的央求她“玉儿，拜托你，不要告诉云…”
她爱怜的看我眼睛里徜徉着泪水“如果，你两个小时内，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告诉云。”
我打算去见见林秋，阔别了4年，既然她主动的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拒绝，而且显得很没有礼貌，既然这样，我答应她在信面上的邀请。
玉儿送我出门“正琳，如果你在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回来，我就告诉云，我还会找姚警官。”她一再的提醒我说“正琳，如果你在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回来，我就告诉云，我还会找姚警官…。”
我怔怔的摸着她的脸，坦然的说“我会回来的，你放心，她不会把我怎样。”我拍拍胸口笑嘻嘻的说“放轻松点，我又不是小孩了，不管怎么说我都15岁了啦，还是有点判断能力和自我保护能力的，她不会连我们见面都还要带些死尸来吓唬我吧。”我安慰对玉儿说，也相当于对自己说“我有办法和死尸纠缠，毕竟上次已经较量过了，也不过如此…呵呵，你放心！”
她握住我的手，对我示意，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就这样我别了玉儿
走在那条恒久不变的路，我停止了向前的脚步，公话厅边，我拨出一个电话
“苟亮，你说明天会下雨吗？我看今天瞬息着万里乌云朵朵。”
“可能吧，你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了，第一次哦，以前都是我主动打给你。”
我啜泣着嗓音“因为啊，我想你了。”
他轻轻的咳嗽几声说“你小心哦，我是色狼。”他开玩笑的说“我是色狼专找这种精神差的少女下手。”
为了让我振奋精神，你竟用这种方法，我不再出声
“王琳，你怎么了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啊，是不是我那里说错了，你说话，说说话，好不好…”
我‘嗵——’声挂断电话，已经泪花落满面，我再说下去就全是哭泣的声音，撑着玻璃，泣不成声。
没有人懂，没有人用怜悯的眼光看你，没有人用同情的眼光看你，没有人走向前递上一张纸巾，我仅仅听到自己啜泣的声音，在人海里，在空气中飘散，它并不能飘向远方，因为在传播的途径中它消灭在喧嚣和嘈杂里也消灭在人的良知和感知里面。
十六、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的目的地，广场
行走着，若有所思的走着，走着，看着都是催眠符号，行人们都宛如幽魂般，经过一所小学更是死气沉沉，整个城市都是灰色，连天也是灰色，人们也穿着灰色的衣服，霓虹灯光灰色的灰暗灰色的恐怖，天都这么亮霓虹灯为何还亮着还要闪着灰暗光线。
唇干舌燥，一阵凛冽的风吹过，死尸狰狞的面孔倒影在钢化玻璃上，我屏住呼吸，恐怖的转过身。
看不到前方的路，我侧过脸，死尸眼眸里没有映出我的影子，我心惊“我们到底要去那里，林秋呢？”
树林荫翳，阳光到了这里就消失的干净，偶尔，会看见光源直接在地面晃晃悠悠斑驳树叶。
离人群越来越远，无人的石径，通往前方的路漫长，幽深，转弯，我看到死尸们冷漠的表情，他们低着头，手一直插在裤兜里，他们会从里面摸索出什么呢，手枪？弹弓？还是匕首？剑？我阻止不了自己想太多的念头。我多希望这只是场虚拟的游戏，我现在正在模拟着和死尸见面走在一起的画面，可这是真的，死尸身体腐败散发出的气味令人作呕，我连正眼也不敢瞧他们，我发烫的胸口。
一阵清香，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我突感很迷糊，就连视线也开始盲目，我的思绪似乎停止般前进不了，成了空白，很想呕吐却又怎么也吐不出来，心里突然压抑了一下，头晕晕的，舌头开始僵硬的说不出话来，静静的心里‘咯噔’一下，我意识到——中毒了。
死尸露出笑容，他们转过身露出久违且又邪恶的笑容。
我吃力而又缓慢的解开一直系在手上的手链，慌乱中丢弃在路上，我唯一可以留下的讯息，云会知道，这手链是他送给我的，玉儿清楚，这是我心爱的手链3年未曾变过，不管是他们之间谁发现了这条手链他们都会了解。
沉重的眼皮，我已经忍不住马上要闭上双眼。
感觉自己身陷梦境，我仿佛看到玉儿泪流满面，看到云担心着坐立不安自责的神情，姚警官到处奔波布属行动，苟亮在黑暗中徘徊犹豫不定，哥哥双手抱臂若有所思的靠在梧桐树下，卢，安慰着小鸯和王义，他安静的表情里没有笑容了。
迷茫中听到过山车的金属链条摩擦发出的声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昏黄的光线，檀木香浓浓，我忧愁着双眼，想要揉揉惺忪的双眼却发现我被捆绑起来，动弹不得啊不知道是否是正宗红木雕刻精美龙凤的椅子，我的手被反背着，麻绳紧紧压迫血管的拴在手腕，我不耐烦的鬼叫到“喂…有没有人啊，天都黑了，你反悔了啊…”我无趣又无聊的说“不打算请我吃晚饭吗？”我鬼哭狼嚎“不能这么没礼貌，晓得不，既然把我叫出来了，你就做东，请我去‘搓’一顿啊！”
在我脑海中不能说熟悉也不能说不清楚的面孔，她映入我眼睛，我终于可以放心的叹口气了，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口说到“Hello…”见她没有回应我故意拉长声音说“Hello——”
“哎哟，居然不理我，简直太不给面子了，好歹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和你打招呼吧，你不‘鸟’我，什么意思啊！”我大呼小叫
终于她开了口“你能不能闭嘴啊，一醒来就鬼叫鬼叫的，你不嫌累啊！”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要你管哦，我喜欢！”
“还嘴硬，头不痛啊！”
我愣愣，抬头望望天花板，回答她说“不痛哎，一点都不痛啊！”
她对我吹胡子瞪眼，可是她没有胡子，她只有汗毛，她不能吹胡子，我暗暗的发笑“喂，这么久不见你，你好像变的更加漂亮了哩！”
她身穿黑色大衣，海藻般的长发，素净的脸上没有抹浓妆，这才是她，真正的林秋，我静静的看她“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和我见面？”
她沉默不语，将笔记本电脑放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微笑，说“想要你欣赏一下，你的那些朋友们，是怎么…。”她笑的邪恶笑的嘲讽“我会要他们…他们…手忙脚乱的。”
“这是你慧心的想法吗？”问出这句话，我感觉自己很白痴，她活着除了来找我的麻烦之外，她还想做些什么好事啊，我愤愤不平的说“你为什么要伤害这么多人，你杀了兰云霄一家，磊样一家，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个双手血腥，你已经成为…到底什么会让你要这样做，有必要这么做吗？”她重重的拍在桌面上，死尸乖乖的出现在跟前，她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出木屋。
“这里到底是那里？”我疑问着“她将要和她的那批死尸们去找活儿了，并且目标锁定在我最亲最在乎的人身上，靠，为何要这样对我。”
大片大片树林，青蛙的叫声告诉我，我在隆山上，虽然我不敢确定，可是这里一切我都曾熟悉，并有留有印象，这里处于隆山东边方向，被我称为‘日之初’的小茅屋。
难道，这几个月她都隐匿在这里？
“春光灿烂却要成为遗憾。”她一面轻蔑一面微笑说“你担心云吗？他揭开了我的秘密，他是我最要对付的人，至于其他的人，我可以考虑放过他们…可是我要条件。”
我顿感无聊，都什么年代了，绑架了人还要给人质讲条件耍交易“喂，林秋啊，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太多了啊，尤其是枪杀类型的电影。”
我傻傻的告诉她“我喜欢看的枪杀电影是《狙击生死线》哦！”
她转过脸白我一眼，我无奈的只好闭嘴
摩天轮在旋转，这里离我家不远，就在高架桥的对面楼上，我每天只要我把窗户打开就可以看到隆山塔，着急着，担心着。
她把一些存储于电脑里的照片给我看“这张是，兰云霄被杀的照片，这张是磊样被我变成这样的照片，我睁大了双眼，她抱起电脑“你看清楚些，这些照片哦…”她目中无人，骄傲的在我面前晃荡，我恨她，我喘息粗气，她太过残忍，一生锈的铁笼里，一少女四肢全无，身躯，包括脸部，犹如破布般残破，充满疤痕。她在地上扭曲着，并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呻吟声，我流出了泪水，“林秋，你真他妈恶心…。”
她心急火燎的说“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心情这样骂我，你想想你自己要怎么逃生吧，你想不想我也把你变成这样啊！”她仰头大笑到“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可是千金之躯啊，你说，让那些人看到会多让人心生爱怜啊！”
她手拿着匕首，贴近我的面孔，“我就是用这把刀刺进兰云霄的胸膛，我也是用这把刀往兰蓝的小腹捅了不下5次，我有种快感，一种每杀一个人就都会由衷的感觉到一种畅快的快感。”她邪恶的说“我要杀掉那些曾背叛我家族，对我家族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些人，我也要让他们尝尝，我不会让他们翘着二朗腿每天安定的过活。”她满脸的怨恨，眼睛似乎要迸发出火般的看着我“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我轻蔑的笑了笑，不愿意对她说一句话，我害怕她会肮脏了我的人性，我害怕她会龌龊了我的人格。
她也轻蔑的笑笑“你住的那个地方被我装上了探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我转过脸，歇斯底里的吼到“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麻木的大脑皮层，顿感眼前一片漆黑，昏厥过去。
墙角一朵枯萎了的玫瑰，散在地上已经被风干成为干燥花，又一点又一念——没感觉。
她呆立在窗前，转过身，温存的问“你醒了…”
风吹动书页，飘散，昏黄的光线下，我看到她落了泪，又是骗人的把戏哈，我直指着她说“把你的眼泪擦干，你让我觉得好恶心。”
我着急的注视着电脑银幕。
云他们收到的匿名信件是出自林秋的手笔。
“天瑞地安，东边山上，朝阳美丽，鲜血浸染，没有天明，没有选择。”云念叨着
突然卢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焦急的说到“琳，一定会有危险一定是这样的。”
卢对云解释到“天瑞地安，代表这个城市，东边山上，也就是代表东山，朝阳美丽是说的从隆山寺看朝阳，东边山上，对了这是在暗指正琳在东边的方位，看来她在向我们下挑战书，在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解救出正琳才行。”
我暗地里看看林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云拍拍卢的臂膀说“你会用剑吗？”
卢再没有述说什么，他微微笑，点点头。
苟亮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走向前，他走向哥哥的面前说“我也想去，哪怕去帮帮忙，也应该可以吧。”他恳切的说“拜托，我也要参加。”
说着哥哥递给他一把剑“不要伤了自己。”
无意间我看到墙角的那朵枯萎的玫瑰正在绽放，像复活了一般，我怀疑我的眼睛是否出现了问题，我用力的摇摇头，是真，真的复活了。
林秋没有了邪恶的表情，她嘶哑着声音说“这就是我研制出来的，现在还处于实验阶段，当年我的家族就是因为这张药方而被其他的结盟成员背叛的，实际上，当年结盟的家族里根本就没有怀秋先生家，他只是一个学者，他和我父亲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好朋友，他们一起彼此承诺对方三十而立的时候都要创造一番事业，你爷爷是个学者，他是个深明大义的人。”
“谢谢你，谢谢你，这么评价我爷爷，可惜，我不是他亲孙女。”
她并不惊讶也不奇怪的说“是吗？”
我听出她语气里有隐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轻声的问“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低下头压低声音说“怀秋先生去世的那个夜晚，我在场。”
我惊讶“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你对爷爷做了什么。”我激动的吼出来“畜生，你对爷爷做了什么？”
她躲闪着我的视线，对我解释说到“不，我什么也没有做…”她轻声的说“我去找怀秋先生只是想知道你的下落，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对她吼到“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如果你不去找爷爷也许他就不会死了。”
“不，你错了，你爷爷他已经撑了很久了，他在很久之前就不能进食了，每天依靠一些稀粥来维持。”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难道只是为了要减少你在我心中造成的影响吗，你为什么总是追着我不放，难道我也参与了你家族的事件吗？”我怔怔的说“你双手沾满血腥，你杀戮过重，你怨气太深，林秋，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你相信我，你这样只会毁灭自己。”
她愣愣的站在我面前，她落泪了“正琳，你知道我和我母亲被你爷爷从尸骸里面救出，藏匿在深山里，他每天要防止被人发现，提防被出卖，要掩护我们母女，要给我们送吃的，喝的，用的，他是多辛苦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震惊，从她嘴里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时，我是多么的震惊，这辈子，我第一次听到，这么真实的语言。
“我活着只为，报仇，报恩，对怀秋先生的恩情，我一直没有忘记过，正琳…。”她转过头看着我，含着泪水看着我“你是我妹妹…我的亲生妹妹。”
我怀疑我听错了，我问到“你说什么…。”
她惶惶不安的视线“你是我妹妹，亲妹妹…你的原名叫林天牙，我叫林天心。”
“不，你骗人，你说谎，你不会是我姐姐，我不可能有这样的姐姐…”我不能接受“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啊，她连我的同学都不放过，不，你一定在说谎，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可以是我姐姐，你怎么可以是我姐姐呢…”我泣不成声，这太滑稽了，她怎么会是我姐姐，怎么可能
她把我解开，我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我跪在她的面前，我紧紧的握住她的胳臂，摇晃着她的身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要我怎么面对，我怎么去面对一个杀人凶手，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凶手会是我的亲生姐姐，不，不，我不相信…。”
她与我泪流满面，她不断的重复说着“对不起…。”她像个故障的傀儡木偶，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我连仅有的恨都麻木。
直到什么话都不说，直到连仅有的泪也忍住，直到我的视线又开始再一次模糊，我才明白，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实，她活的是这么苦，我侧过脸悄悄的看她，阴影遮住她的侧脸，从她眼里划落的泪那么绝望那么伤心欲绝，一刹那，让我大彻大悟。
我用力的掰过她僵硬的身子，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我拭去她眼角流出的泪水，轻声说，“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13岁那年，结盟的成员爆发了要驱逐我们家在组织里面的领导头衔，那样也就意味着要剥夺我们爷爷的权利，可是这行不通啊，当初被推举上领导位置的时候爷爷他付出了许多，而且现在这一切的工作都还在进行中，所以爷爷说什么也要将他在位的期间做的事情全部完成，他才愿意缴出权利，可是没有想到他们想要的并不是组织里的领导位置，而是传说中那本邪门的禁书《五公斤》他们开始处处发起战争，处处作对，就只是针对我们家族一个，慢慢的形势愈演愈烈，还组织里面有流传开我们家族在秘密研制一份药方，更诱人的说法是只要获得了这药方那么就可以掌握本土的命脉…。”
我打断她的话说“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吗？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呢？”
“都是从组织内部传出来的，并不是无稽之谈，是的，我们家的确收藏这那本禁书还有一张很多人都看不懂的看起来是药方却又不太可能是药房的单子，实际上，这张单子是来自爷爷的一个相识很久的老朋友，那位只希望我们爷爷能够帮忙保存这张单子而已，没有想到这却成为，林之川事件的导火线。”
“我不懂，为什么要收藏这本禁书呢，销毁不就行了吗？”
“正琳，你知道吗？”她告诉我说“这本书…。”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纸张泛黄血迹斑斑的书“这就是我们家族誓死都要维护的书籍。”她提醒我说“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些在老家，这本里面是关于药物方面。”
“好厚，好重，对了，为什么要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