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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蔡小鸯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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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醒我说“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些在老家,这本里面是关于药物方面。”
“好厚,好重,对了,为什么要维护这本书!”
她笼统的解释到“因为它的存在见证了人类的进步,还有一些…当然,从科学角度来说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啦!”
“哦…”好奇心驱使着我,我正想翻开这本她从我手里夺过书“你不可以看…”
“是因为,看了这书的人注定会被诅咒,对吗?因为这个人他将变为这本书,并为这本所驱使,这就是这本书的邪恶所在。”
她无奈的点点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的爷爷不想把这书给别人的原因,一旦这本书落入像我这样的人手里那么,这个世界就乱套了。”
“你利用这本书仅仅是想报复!”我说到
“是的,还好那些背叛我们家族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
“几个!”我惊叹的说到“难道,你才只觉得是几个吗?我数着指头点给她听“你杀害了探员10个,兰云霄一家他们家的老人是死于疾病一共是4口人,磊样还有一个爷爷还在世,你也一个不落下,还有些我不知道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多离谱。”
她怨恨的神情“如果我和你换位你会杀这么多人吗?”她问我
我丝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我不会这么邪恶,我会毁灭那本书。”我不会原谅你,林秋,真的,我没有办法原谅你,哪怕知道你是我亲姐姐,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是吗?可是我做不到,我只有苦苦的熬,我忘不了浴缸里全是鲜血,我忘不了堂弟被杀害后丢进荷花池,我忘不了整间房子都是血,地板上是血,窗帘上,桌上,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她恐怖着神情“我经常在梦里看到这些死去的幽魂来寻我…。”
“正琳,实际上姐姐给你开了个玩笑,今天什么都不会发生,我只是想要在我死去前再看看你,原谅姐姐,我只是想要为我所做下的一切有个交代而已,我知道我双手血腥,我杀的人太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解脱,我会自我了断,现在警察已经包围着座山了,你可以走了。”她把我往门外推。
我死活都不走,我注视着电脑银幕,“你在这公园里也装上了探头?”
她点点头,我揣摩着她的心情。
一切都已经明了了,她也对她自己所做的一切供认不讳。
可是我还有疑惑,为什么他要杀掉那个侵犯我的人,她怎么知道他的,既然当初爷爷已经救出了她和母亲,那么现在她又在那里,这本书既然是被收藏起来的,为什么会落到林秋手中,尤其是那份药方我更加怀疑,林秋她凭什么可以控制这些人,她是怎样得到书的精华,怎样了解药方的要领,既然说是一份像是药方又不能说是药方的单子,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玄机和联系呢?看来林秋有所隐瞒,她说的太过概念化了。
我心生疑虑“林秋,我们的母亲呢?她还活着吗?”
她看着我,愣愣的看着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没有隐瞒“一切的疑问…。你现在所说的漏洞百出。”
她不愿意正视我的眼睛,我对她微笑“你大我13岁,你比我清楚,一段话里有没有问题只要用心听就可以听的出来…”
“是你怀秋先生把一切教给我的。”
犹如晴天霹雳般“怎么会这样…”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爷爷?他和你一切参与了解读那本书还有那药方!”
她点点头“是妈妈拜托他的,当初怀秋先生救出身怀六甲的妈妈和我,妈妈就把书还有药方给了他,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私心,直到我母亲分娩不久…”她低下头“你还没有满月的时候出于无奈妈妈就拜托怀秋先生把你抱走,这之后没有多久妈妈就自杀了,她生前一直拜托要帮忙让我把书里面的内容要全部吸收,我记得妈妈没有笑容的脸,她为了爸爸殉情,我在一边,也只有静静的看着她把一整瓶的砒霜放进水里,最后她口吐着白沫,眼睛也没有合上就这样去了,直到她的尸体开始腐败,直到她身上都是蛆,我才醒悟过来…”她眼睛里的迷惘影子的苍凉,都让我心痛,她压低声音“我就随手将她的尸首拖到山上的落叶林里,将就着把她埋葬了…。”
我怔怔,我走向前抱住她,她在我的耳朵边喃喃自语“后来怀秋先生来了之后,他问我,你妈妈呢?我只有对他说被我埋葬在山里了,当时他也抱了我,真的,正琳,那种感觉真的很幸福,可是从妈妈死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哭过,因为妈妈她从来不哭,她也不准我哭,每次我哭她就会生气,她会打我,所以我不可以哭,我知道只要我一哭她也会心痛。”
我温柔的摸着她的头“我们一起哭,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真的,你不是一个人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正琳,你是个开朗的孩子,姐姐从来没有好好的呆在你身边一天,也没有做到一个姐姐的责任,正琳,你可以走了…去找云吧,他真心的在乎你…”
我应该做的是什么,是把她送到警察面前还是让她自己了结,不行,我不可以让她这样死掉,她不能够这样就死了,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赎罪,她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死掉,不行
我握住她的双手“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怔怔的看着我,央求着说“你想我怎么做,我听你的,正琳,你完结我的生命吧,我不会有怨言的。”
“不,我不会要你死的。”我作了个打算,一个可能我也会成为罪犯的打算,但是搞不好,活下来的人会是她,死的人会是我。
我握住她的手“现在你马上把头发打成我这样,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我的衣服,快点,时间紧迫。”我一边换衣服我一边说“呆会儿,你就沿着这条计划好的路线跑下去,记住,一定要和云他们遇到。”
我娴熟的往她脸上抹着粉底,她问我“正琳,你到底想怎么做。”
我们双双执手相视“我要你装扮成我,通过人群,混出去,我就装扮成你留在这里,总有个人要牺牲,就让我吧,云说,你和我的背影很像,是的,在人群中你只要忧愁着,失落着,担心着,害怕着,就可以蒙混过去。”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她拒绝说“我怎么可以把匕首刺进我妹妹的胸膛。”
我落泪了,但是一旦失败就没有办法了,不可以,不可以失败,我丢了她一个耳刮子“你必须这么做,你必须把刀子刺进我的胸膛。”我直视她的双眼坚定的说“只要抢救及时,我就不会有事。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了,你就遁入佛门吧,去洗尽自己的满手血腥,去赎罪,去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享受心灵上的煎熬,你不要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去做那些‘黑’人家网络的事情,你躲回去吧,躲回那片深山老林,没有人能够找到你,等到20年后,法律追溯期一过,你也就满头白发,不要让我的第一次叫你——姐姐,变为最后一次。”
我坚信的眼神“姐姐…姐姐你可以答应吗,你可以做到吗?”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你不可再杀人了,你必须答应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哦,姐姐…”
她落着泪,她点点头。
我微微笑
她颤抖的拿起那把匕首,那把曾经刺进过云霄胸膛的匕首,她拿起匕首,她颤抖,她绝望的泪水流出来了,我握住她的手,轻轻的往前倾,刺入胸口的瞬间,视线开始变的模糊,脑子一片空白,大脑浑浊一片,顿感呼吸困难。
我看到她不舍的眼神“快…。快跑,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快…”她在门口回头看我,哭红的双眼,她转身,此刻我好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光里。
“是的,刚刚好而已…。”我自言自语,紧紧的注视着电脑银幕上的画面,还有时间。
十七、错落
卢,沉着,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刺进死尸的胸膛,眼镜后面是他一贯充满了希望和笑意的脸,我的脑海,他永远都那么的帅气。
血,渐渐的红了衣袖,我痛苦的呻吟着将匕首从胸口抽出来,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而,我没得选择。
月光下,步履蹒跚,歪歪斜斜的小跑,脸是在抽搐着,这条小径依旧没有改变,冰冷而又冻结着的石凳,我匍匐在石凳上,血,不断的涌出来,失血过多的我眼睛变的模糊,我能够想到,以云的个性,当他看到一个我,一个完整的我低着头走向所有人,他只会着急的冲向前,压着我的臂膀爱怜而又轻声的问一句“你没事吧?!”然后他就会向林秋追来,最后所有的枪支弹药都对着那个晕到在石凳边,脸是血肉模糊的女生,他谨慎的走向前,在他缉拿凶手的时候他会轻轻的拨开遮住脸的头发,他会失声痛哭起来,发疯似的奔跑抱着我到处寻找救护人员。
没有力气,没有什么可以再被述说。
悲痛在心田滚烫的蔓延开来,我做出的决定竟无法再被修改,没有出口,出口又在那里,我让林秋变脸后穿上我的衣服,成为我,对我来说有证人也就相当于没有证人,那么多人看着我出现势必会以为她就是正琳,这样她就可以趁着拥挤的人群,逃跑,是的,我这是在犯罪,我是在帮助她逃避法律的制裁,我这样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只剩下空洞的独白,最后的一口气,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一阵阵难闻的气味袭来,难以入耳的喘息声,扰乱人心跳的频率,难道…难道是…。是死尸!
他凹陷的脸部轮廓,我感觉他皮肤的柔软,一种超出常人的柔软,他扶起我,我被平放在冰冷石凳,他轻轻的解开我的衣服,他压迫着我的伤口,阻止血的涌出,同时他往我伤口上撒盐,我痛的哭出声,眼泪不断的留出来。
突然,浮现出云的脸我远远的呐喊,沙哑了嗓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穿透身体,而我,不敢看在伤心,在想云,也许,我快死了。
痛的失去知觉,失去感知的能力,脑袋因为缺氧或者供血不足而沉重的感到一种压迫感,我无法言语,慢慢的合上双昏睡过去。
破落的房屋,杂草长满整个庭院
窗外鸽子在飞翔
“你为什么,要帮我,冒着生命危险。”
他转过电脑银幕,刹那间,我忽的明白了,原来这些死尸他们的思想是纯洁、谦卑的,他们只为一个目的而活,而林秋也只给了他们一个目标,保护好自己,并不是疯狂的杀人,他们只有在感觉到危机的时候才会发狂,然而,他们敏感的感知能力任何一个充满危险的动作都会激活他们内心的反射条件,即使在胜算很小的情况下他们也会飞鹅扑火的保护起自己。我知道这是多么的残酷他们原本是和我一样的人,却被药物还有巫术变成这样。
悲哀,一种悲哀久久萦绕于心间
“他们已经撤离了隆山了。”我吃力的坐起身“你的主人呢,你知道她逃离出来了没有嘛!”
他愣愣“她睡着了,她睡着了…。”
我不安的感觉到什么,他扶起我,稻草堆上斑驳着血迹,他先是一怔,然后掀开稻草,瞬间,愣住了神情,我忍无可忍,泪水不断的流出,他跪在地上摇晃着她的身体“醒醒…。醒醒…。”
我抱起她,她身体已经冰冷“姐姐…”我无力的哀悼,呼唤着她“姐姐…。”
他坐在一旁,懵懵懂懂的说“她睡着了,为什么就不醒…。”他静静的发呆着说“她说她很想睡觉,她摸着我的头说,她要睡觉,以后她就不理我了。”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温暖
“为什么,最后你还是选择这样结束自己呢?”
我拖动她的尸首“为什么,你最后还是选择这样结束自己呢?”
他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许久,他都矗立在那里,没有移动一下。
一捧一捧的刨起泥土,手指已渗透出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泥土上,忍不住的伤痛,我所付出的一切难道都是徒劳,为什么,她宁愿自我了解,也不愿意听我的,“既然你自知罪孽深重,为何还要来找我,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于她的自我放逐,我不能原谅,我为她找到一条出路,可是她却这样放弃,我不想她死,我不想她死…。
他站在我跟前,我抬起头,满脸泪水的对他说“林秋,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为什么?”
他拿出电脑,玄机,所有的答案就在那电脑里面吗?
一封没有收信人邮件
偶尔我会被复仇搞的发疯,尽管我想把自己的心沉寂下来却没有办法,我矛盾着要怎样活下去,是像现在这样躲藏着过,还是像现在这样每天被折磨着过,然而,我这一生竟已无法再回去,我想多用心照顾自己,却还是在身上留下伤痕,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一切。
今天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将我的守护神们注射药物,当利剑刺入他们胸口的时候,他们所剩下的部分组织与零件就会与空气接触,他们就将会化为尘埃,他们本来就是一副皮囊,何苦在给世界上制造些垃圾呢,这样不用快火化,他们就可以自动消失,是的,我最后的一批守护神,他们都将以这种方式结束,他们不会那么凶猛,在创生他们的时候给他们的意念是保护好自己,而不是凶残的怪物,他们将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眼眸里充满快乐就快要溢出来的她,最近这段时间似乎不怎么开心,我知道是因为我,我不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了,我也不会再去伤害别人了,该做的都做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活了这么久就最感动的事,她还保留着对我的回忆。
“这是你的主人写的?”我问他
点点头,调皮的对我说“我叫蝈蝈。”
“蝈蝈?”他笑了笑,笑的忧伤“是她取的。”他指向她“她是怎么了。”
我低下头“她死了…。”
他似乎是不太明白,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她死了…。她死了…。”他怔怔的看着我说“是像这样吗?”他将刀刺进自己的胸膛,我没能够抓住他,瞬息,他人性模糊,他微笑着,他露出难以揣摩的笑,间或地从窗口吹进风,搀杂了冰霜的风,不断的往灌注着整个木屋,片刻,便萧萧洒洒,缠绕弥漫空中。
我的泪不停的在流,心里翻腾着说不出的忧愁,我才知道,原来恨不算什么,我挥不去愧疚,他已经消逝很久,我站在原地,任由狂风暴雨胡乱吹我,击打我,划破了对人世一切的依恋。
头发淋湿的身体紧靠在门口,我急促的敲门,断断续续的呼喊“救救我,救救我…。玉儿…”
‘咯吱——’她映入眼帘,惊讶而不可思议的眼神“云…”
我身体一轻,来不及抓住她的手,重重的摔倒在地面。
“天使露出的微笑诡异让人琢磨不透,身边的死神透露出狰狞的眼神,骑士英勇的牺牲自己,古罗马圆形竞技场,此一时彼一时挥手喝彩欢呼的声音盖过一切,奴隶英雄在这里诞生…。”她清脆如同夜莺的声音
“社会书上就是这么表明的,你喜欢英雄吗?”她打量着我轻声问
我努努嘴“我只喜欢有勇有谋的英雄。”
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呢?难道你们还想要我再死一次吗?
她不住停的追问到“你那天为什么要跑出小木屋呢?”
测量着我的脉搏和心跳“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她穷追猛打“请你再说清楚一点。”
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回荡。
“测谎仪会说谎吗?既然你没有说谎,那么我们是有办法证明的啊,这样就可以还你清白喽。”我被卷入林秋事件的风波里,她威胁我说“我们需要我剿除其他余党。。所以,希望你能够配合一点。”
“你觉得你能够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你能够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我轻蔑的说。
“反正,今天如果你不说清楚,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你想囚禁我吗?”我冷笑。
云在一旁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琳,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我失望而又冷漠的看他一眼“如果说一个人,她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一个畜生她会说吗?”
“你不要耍嘴皮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去吗?”她没有办法的说“你想清楚…。”
我懒散的躺倒在病床上,一种快要被撕裂开来的痛
“我不希望你们再来骚扰我的病人。”他说“她现在还没有从重症监护室里面出来,你们居然绕过了我这个主治医师,我麻烦你们有点人道主义行不行,哪怕也要等到她出院再说吧,我不希望看到明天报子上的头条还是这件事情。”他抵挡住来访的人,将他们拒之门外。
“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谦卑…。”芍药低声说“我和玉儿的婚礼,不可以没有你。”
我忸怩着脖子“要请我吃喜糖,还有包红包给我哦!”
“当然了,这是必不可少的。”随即他那出包装精美的盒子“你上次邮递过来的画稿,已经变为现实了,有些地方我做了修改。”
我迫不及待且有高兴欢喜的打开,惊叹到“好漂亮…”
芍药腼腆的说“玉儿,希望你可以当她的伴娘。”
我故意克制住高兴的情绪,阴霾着脸说“你以为我会说——不要啦!”
他轻轻叹息“那你多久可以出院了。”
我显摆着婚纱,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绣花,芍药削着水果“婚礼那天,我来帮你化妆。”
“任何玫瑰单独一朵都代表天真,纯洁…。”我自言自语的说到“当去掉叶和刺且又是含苞的玫瑰那代表是哀伤的,恐惧不会再发生,已经毫无希望可言。”
他怔怔停止了手里的工作,温柔的看向我
我与他面面相觑,彼此之间都保留着一种温存不被说破,不揭开秘密静静的感知。
十八、往我的爱奔跑去
6月12——13中学生毕业考试
人生的转折点
隆山脚下的高级中学
道路已经被拦起来,大批大批的学生都按时进入考场
我四处张望寻找他的影子,原来他已经来了。
小鸯对我微微笑,王义正视着我,她们共有的神情——惊讶
卢,满怀正经的走向我“你都出院了,并且也来考试了,我们都可以叹口气了。”
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他不太正二八经的样子,我耸耸肩“大哥哥,托你的福,所以才好的这么快啊!”
他瞪大双眼,“什么啦!”他疑问的说“我这么有魅力?”突然他高兴的说“我这么有魅力!”
我看看身边的小鸯,她哭笑不得的神情,着实让我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转身走进人群,一瞬间,我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卢——”
他在乌鸦鸦的人群中回顾看我“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劳的吗?”他放大了嗓门问。争吵,喧嚣的人群里,我只好腼腆的摇摇头。
如果不是林秋救了我,也许我早就死了…。我深信不疑,她是爱我的,然而,我没有办法对他们述说,他们不会相信一个双手血腥并且杀人如麻的人会在自己完全可以逃出生天的情况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不会相信,我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把林秋埋葬的地点告诉他们,不可以…。不可以
拥挤的楼道,我仰起头看着不断上升往前涌的考生,小鸯拽住我的衣衫,我痛苦的呻吟一声,她立刻松开了手问“王琳,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啊,你脸都白了啊!”
王义也焦急的说“是啊,我看你连走路都有问题了啊!”我吃力迈出步伐,王义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臂,她扶着我担心而又忧伤的说“这才开始考第一门科目啦,你就痛成这样,是不是昨天晚上复习到深夜了。”
小鸯眼眸里淌着泪水
我安慰她们说“放心了,这一节是考语文,凭我的积累和努力难道还怕会过不了,放心吧,我会坚持到最后的。”
王义嘱咐说“我们三个现在都是被分开了的,所以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特别是琳。”她目不斜视的看着我说“你啊,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痛起来了,就告诉老师,把速效止痛要吃了,如果吃一粒不行就吃两粒。”
王义帮助我寻找着我的考室,看着她一个人到奔走,向人询问,我突然很感动,我们之间竟然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道墙,原始的隔阂消散了。
她提着我的质料带,考试门口,临走前她回过头鼓励我说“琳,加油,不管警方怎么追问你,只要是你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的东西,那么打死,也不要告诉他们。”
我对她微微笑,她对我微微笑
整个教室充满一种浓烈的火药味,同样的神情,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试卷,不同的位置,不同的人,不同的感觉。
认真审完题后都开始剑笔如飞的答题。
只要不去感觉痛就行了,我告诉自己,只要不去感觉痛就可以认真下来。
摇铃声回荡,还没有到结束的时间有人已经提前出了教师,监考教师都清一色的衣服,她没有穿高跟鞋,静静的坐在教室后面,前方那个男的监考老师仿若一座雕像,他神情凝固了呆呆的看着报子,我感觉他并没有看报子,而是,在注意着考生们的一举一动,呵呵,我冷笑到“用的着,这么谨慎吗!”每张书桌的间距大概也有1米,视力再好,也必须像长颈鹿那样坐着就可以伸缩脖子才行,这老师…。哎,也只有叹息喽。
“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老师提醒说到。
我加快了答题的速度,在最后一道古诗词默写上我翻了跟斗,我抓破脑袋的想“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恨别鸟惊心’呢,到底是什么呢,怎么一时间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记得,有泪什么泪呢…。啊,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嘿嘿,记起来了哇…。”我赶快写上
摇铃声再次响起“请考生停止答题,如果再继续写下去当……”
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我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出考室,小鸯走上前,扶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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