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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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很聪明。”
“我始终不清楚，为什么你要把我从那边骗回来，这一切都是针对我的，我拜托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如果不用这种方法，你会从老远的回来吗？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们，只是想让他们吃点苦头而已。”
“你蛰伏与蛛网中间，你像只蜘蛛，对于自己那根蛛网有怎样的动静你都了如指掌，你的蛛丝可伸的真长啊。”
“我的身份已被你给识破……”
“不，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你到底是谁，并且，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我一点都不聪明。”
“呵呵…。”他仰头大笑“我恨你…。。你想想你四年前，做过那些事情就，好好的想想，不要遗落了任何一条线索。”
黑色长袍的风衣，他戴一顶沿边的毡帽。
“你和林秋，有什么关系吗？”我追问到
“这只是开始而已…。。游戏才刚刚上演…。你可不能缺席哦…。。”他一面轻蔑的说一面飘飘欲仙
“喂…。。你别走…。”他破窗消失在林阴小道。
姑父摔倒在地上，他惶惶忽忽，似乎做了场梦，姑妈也从卧室里走出来，惊奇的看着我说“正琳，你多久回来的…。。哦，我的上帝，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是的，我现在就离开，你们继续，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说出这话很没礼貌
姑父顿了顿，他看着茶几上的匕首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提起一口袋的垃圾从破损的窗口丢出去，俯下身收起匕首，转身离开。
身后姑父的咒骂和哀怨声，庭院兰花幽香，闸门咔嚓声响。
天边出现的一弯明月，飘浮在云中朦胧的闪出一些光，抬头望它窝在天际里渐渐的发亮，我低下头去，自己对自己说话，月光驱散了黑暗，却不能散去我心里的惆怅，这一切追来的太突然也太没有道理了，低下头“咦，这是谁的牛仔裤，我穿的是谁的牛仔裤？郁闷，难道，我穿错裤子了？”
天蒙蒙的亮，石板上有点雾
晨曦的光照射在清澈的蓝色河流上。
坐在大门口的石凳上吹冷风，昨晚的那一幕在今后还会发生？
“正琳…。”熟悉的声音打乱我的思绪，我回过头，露出微笑
“是种格斗战士吗？需要我帮忙吗？”
“No…。这个会有办法的…。只是会想象那个小子的样子。”
“哦，那，这太可怕了，你想过要怎么做吗？”
他今天所说的话都让我觉得诧异，似乎有点鄙夷的神情在里面，也许是我太担心的缘故，几秒钟后他流露出的依然是深情在乎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你离开了，细说从头，你穿走了我的牛仔裤，而我找了很久……”
我轻轻的叹“是不是要脱下来，洗干净，再还给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情绪高涨“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欲望吗？”
他在我面前，对我摇摇手“你没有看到那裤兜里的东西吗？”
“我连多久穿上的都不知道，怎么去查看。”我抑郁的说。
“你看看右边的那个包包。”
“不好意思我左右不分…。。”
他惊讶的看着我，既郁闷又拿我没辙的指指，提示我那边是右。
一个装帧精美的小盒子，我打开
“我找了它很久…。。很久…。。”
“以后知道怎么分辩那是左那是右吗？”
我无聊的说“戴上戒指的那边就是右手。”
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紧扣“你读读上面的字。”
“天——长——地——久”
我看着他，含情默默“你是怎么骗我穿上你的裤子的？”
“啊…。啊…。啊…我好像没有骗你吧，只是昨天晚上听到你开门走出去的声音，后来你很迟的才回来…。。”
“哦…。。你以为我去作贼了啊，然后这戒指也是在今天早上放进去的吧。”
“你知道了……”
“因为昨天晚上我穿着这裤子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有感觉到这里面有东西。”
他轻声的问“你昨天晚上，去那里了？”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圆的，那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站在台阶上对他挥挥手，右手上的戒指在泛着光。
（21）
心就快要迸发出来，心跳加速，血液也加快了流速，病榻上不见了正弦的身影，刚才我还与他说话，转身他却消失的干净，这里阴翳的没有光芒，医院坐落在荒废的杂草堆里，旁边是大片的竹林。
潮湿而又发霉的味道弥漫空中
长廊紫蓝色的幽光，空荡荡的病房，身后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回荡整个楼层，瞬息，整个医院剩下我一人在徘徊。
似乎严寒已经降临，窗户上的玻璃都结了经营的冰凌，我的眼前悬浮着一堆褶皱且又翻黄的老旧报子，我闭上眼惊慌的喘息着粗气。
“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我转身，疯狂的奔跑
我着急的想哭，我压抑着情绪，寻声望去却什么也没有，有什么动静？没有，安静的出奇…。忽然蓄水池边一只乌鸦高歌。
我吓的七魂少了三魄，快灵魂出壳了，我咽了口唾沫
我一转身，正弦…。他穿着一身白，光着脚，跪在我面前，他似乎是跪在我的面前的
我俯下身抱住他，“正弦…。。”
有什么液体从我身上流过，他的手扶在我的脊柱，我下意识的推开他
从他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他没有了双脚，被截断了的双脚淌着血，脸色苍白，是没有了脸，患得患失的一张面孔，他睁着小孩特有天真的双眼，眨巴一双眼睛。
“不要…。。”我摇着头不断的退后
他低下头，发出震破耳膜的取笑声，他抬起眼睛瞪着我，我摔倒在地上。
他在慢慢的变为白色，整个人都是白色，他的脸似乎快要消失，却能够看到他被乌鸦的利爪抓破了渗出血的面孔，我怔怔，恐慌了的心，没有办法行动，他缓慢在地上留下一条血迹的爬向我，他离我越来越近，血特有的味道，在与空气接触后。
我闭上了双眼，他爬到我的身上，血液一点又一点的渗透进我的衣服里。
他像死人一样冰冷的手指，掐着我脖子，凹陷的皮肤，我透不过气了，没有清秀俊朗的脸，他的指甲呈现出黑色，嘴唇是噬血的红。
“你…真的想要…。姐姐死吗？正弦……。”
他，眼眸里没有我
我快要昏厥过去，他如僵尸般坚硬，黑色的指甲可以掐破我的气管，他的血液一点又一点的渗透进我的身体，流进我的嘴里，慢慢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我抚摸着他的头，直到侧眼看到有人向我奔跑来，我的手从他头顶上落下。
静静的听着水滴落的声音。
“我看到的就只是你一个人晕倒在那里，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啊！”
我睁大了双眼，正弦他血红的双眼，斜着双眼看我，从他身后走过，走向我。
“你真的，看不到正弦吗？芍药…。。”我惊恐的说“他离我越来越近了，芍药…。”
“…。。芍药，快离开这里。”耳朵边一阵刺耳令人眩晕的声音
“席卷整个医院的鬼魅，不止正弦一个人而已……”
我的前方、后面都是扑面而来的僵尸，他们的泡泡里含满了脓血，已经面目全非
“看来，需要多点勇气。”
“正琳，你是不是和我一样，看到了，很多的妖怪…。。”
“何止是妖怪，还有好多的僵尸，小心如果被他们泡泡里的脓血吸食住了，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我会变成他们？”他问
“如果你变成他们那样，我就杀了你。”
“没人情味…。”他居然对我说笑起来“那样，玉儿，就只有当寡妇喽。”
“你少嘴贫了……我们只剩下半条命了。”
“跟我来…。。”
“你的通讯工具还有用吗？”我一边点燃鞭炮一边往身后抛。
“不，现在是废品一个。”
鞭炮爆发的火花，点燃了僵尸，一阵犹如点燃了羊毛特有的焦味弥漫。
他恨恨的把刀插进僵尸的胸膛，一个又一个扑倒在地的僵尸在死前嘴里都会流出一种黑色而又粘稠一般的水剂。
他一后勾拳打在僵尸的脸上“哇噻…。。好脏啊！”他用力的甩甩手，往我的衣服上擦拭，我惊叫起来“喂，你什么意思嘛。”一记耳光落在他的左脸上。
“哇…。”他痛苦的呻吟，摸着自己的脸蛋，愣愣的说“你出手还真重啊！”
我很不好意思，红了脸，我低下头，突然，他推开我，我从楼梯上摔下……
“怎么办我的弟弟变成了僵尸！”我一瘸一拐，他扶着我不留念什么的说“杀了他…。”
我挣扎的心“是啊，我都说，如果你变成了那样我杀了你，可是面对自己的弟弟我却不敢。”
“每个人都会这样，我想，如果我变成了那样，你也不愿意杀我吧！”
我恼怒的转过头瞪着他“还好意思说。”
僵尸喷出飞溅的病毒，他闪躲开，我松了口气
“咋办哩…。。这么多…。前后受敌…。左右开弓…。。我们被包围中间……”
“……缴械投降呗”
“切…。你——看我的”他竖起大拇指指了指满是冰凌的玻璃
他将僵尸的尸体拖进房间
“把门关好”他对我说
“芍药，你要做什么？”
他从背包里拿出胡椒粉，凡士林，胶水，海绵，颠茄，蜡，口红
我一阵狂晕“你…。你…。你居然…。”
镜子面前，他迅速，娴熟的手脚将凡士林摸在头上，将颠茄滴入眼里，涂点口红在颧骨，再在唇上抹了层蜡。
我笑出来“鬼……”
他笑着“这就是魔法…。。”他说“……你快把自己也变成我这样。”
“哦…。。”摇身一变真的和鬼一样，出门就可以吓死一头恐龙啦
“从医院里跑出去的两个疯人…。。”我纠正他说“是鬼人…。。”
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刺穿僵尸的尸体，我在一旁祈祷“有怪莫怪哈…。。”
“只有这样才会有僵尸的味道，至少可以减少袭击。”
“这样可以吗？！”我相信又不相信的问。
“你没有看过《僵尸先生》啊，里面只要遇到了僵尸，把鼻子捏住，他就会…这样…这样。”他做着僵尸一贯伸直手跳着行动的样子。
“可是我们遇到的僵尸一改常态哎，他们居然不跳，而是游荡。”
门快要被撞破了……
他把从僵尸身上取下的零件和组织放进我的衣兜里“好难闻…。。”
“可是他们就是这样来识别是活人还是死人。”
他把血抹在我的脸上，手上。
僵尸破门而拥挤进来的瞬间，他们只管用鼻子嗅空气中的味道。我伸出舌头，恐怖着整张脸，一只老僵尸在我身边旋转，嗅我的味道，再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和芍药彼此挽着手走在尸群中，偶尔迎面过来的僵尸会凑过来，我们停止下来他们又走开。
医院大门，似乎终于看到了希望了，透过玻璃窗，整个街道却空无一人，黄色枫叶随风飘荡，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无限的黑暗与狂风在耳边咆哮的声音，眼前漆黑一片，走出医院，我看看他的脸，他看看我的眼，我们同时抬头，医院的上空盘旋着无数的秃鹰，“它会把我们啃食干净吗？”我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
全身血淋淋，天空突然飘起了雨，“玉儿……”芍药惊慌的叫出声。
“云……”我才记起云还在等我回去
雨不停，我抚摸着戒指上的字迹。
“没有事了…。。”他抱住神情滞留满脸恐惧爆发的玉儿
我到处寻找云的身影，我担心…。。“这个镇子是怎么了…。。”芍药狼嚎的吼叫“这个镇子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处在梦魇里…。。”我转过身，披上眼前的他脸上还有血
一位安详的老妇从他的身后出现。
“这位是妃悦阿婆。”
她核桃一般的眼睛看着满脸血迹的我“看来你们已经和他们交手了。”
我从衣兜里小心翼翼又恶心的摸索出那僵尸的零件和组织，她真诚的边笑边从包袱里拿出香烟和火柴点燃着放到唇边说“你们都很聪明…。”她指着角落里的玉儿说“只是她可能需要些劝慰性的安慰。”
“妃悦阿婆您什么意思。”
“正琳，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云赶忙向老太婆道歉
她的两颗大门牙都已经脱落，笑起来的时候露出舌头
“看来，你正在心里很不服气啊！”
“没有不服气，只是需要您解释而已。”
“我们现在都身陷梦魇里，从你们四个一前一后回到这镇子时，就已经在梦魇里了…。”
“一进入这个镇子就都会陷入梦魇里？”芍药问到
她点点头，问到芍药“你们两个新婚恋人后悔到这里度蜜月吗？”
他迷蒙了双眼“我是无所谓，只是玉儿她…。她不像正琳那样…。。”他看看我又低下头无限深情地看着昏厥过去的玉儿说“…。。她是柔弱的…。经不起任何的恐慌或打击。”
她露出优雅的笑“也许你们三个上路也可以，实际上你当父亲了，让你去，如果发生意外…。。”
“芍药当父亲，你是说……”
“是啊，蜜月宝宝…。。”她深深的吸一口烟又无限宽慰吐出来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去噬血森林，这一路上危险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你们想知道答案，想知道林秋的一切，还有把这个镇子变为黑暗地狱的幕后黑手，就必须去噬血森林，为了挽救所有身陷梦魇里的人们，只有这样。”
“是去冒险，还是去送死…。。”我百般无奈的说。
我转过头，看着云“我们俩去吧，你害怕吗？云”我垂下双手包臂的手，紧扣他的左手“我们俩去，你害怕吗？”
他坚定的眼神“我们一起去。”我笑着低下头，却任由黑暗与恐惧铺盖上身
“我也要去…。。”芍药坚持的说“我也要去。”
“不可以…。。”我回绝到
“实际上你们四个都可以去。”她看着芍药说“你的妻子，她肚子里有孩子，她更安全，但是最后面对的人…。。”她转过身看着我和云“…。面对幕后黑手的人是你们两个其中的一个。”
“那个，见过幕后黑手的人，她必须再次面对，并且展开一番角逐，厮杀…。。”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知道，那个人最终注定是我，云不安的看看我，我知道，他在心里乞求那个人是他，可是…。“云，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要有勇气。”
他微笑，拥我入怀
“你们准备一下，我帮你们到噬血森林的路上，记住，你们在这路上所见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你们可不要被蒙蔽了心志而伤害到自己周围的人啊，你们的头脑一定要清新，黑手他感觉的到有人闯进了噬血森林，他会有办法对付你们的，记住了……”她拍拍我的肩膀，她的眼神告诉我“我不可以有眷念，也许林秋以另一种方式活在那片森林，而这次，我不可以那样帮她。”
她的眉心中间有个红点，头纱遮住脸。
池塘，我看到最美的画面
芍药手持红衣挽起裤脚，淤泥中他栽种下红衣，塘面倒影出他单单的身影，玉儿坐在塘边的青苔石头上，他对玉儿微笑，她笑若一朵百合。
云在身边，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微笑，他抬起我的头……。
噬血森林
　　　　“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哈！”他漫不经心的笑着说
“不知道啊！”
她一副不在乎不理解的表情。
芍药着急了“喂…。。你这人。”
我和云在一旁偷笑“哦哦哦…。。原来啊，这对水晶链是芍药在认识我们不久后就送给你的啊！”
“呀，看来玉儿，很幸福呢！”
玉儿红了脸“什么啊！正琳…。你别挖苦我了…”我瞥过头“我不要听你解释…。我不听，我不听…。。”
绿草如茵的草地，黝黑的悬崖和被流水扑打的石头。
泥泞的道路，颠簸的不行，穿行与山谷、悬崖之间，山包下我们停歇下来避风躲雨，西北风猛烈的袭来，拖曳着竹叶，狂乱的飘落，风到了山谷与树林的空隙之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连绵起伏的高山，重山与峻陵之间孤寂而又阴暗。
雾气升腾，青山中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似的，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到处是被淹没留下的断桥痕迹，上面布满了青苔与杂草。
奇异的石碑在散发一种特有的光芒，这神气而具有魅力的地方，到处充满杀气与凶险，一种不祥气氛萦绕在心头，久久挥散不去，我独自沉思。
“我们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我问
“这雨下的可真蹊跷，好像故意不停歇，想要把我们阻拦在这里似的。”芍药说
“你也这么觉得吗？”
“一来到这路上，就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这里曾经有过一种文明，我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不敢肯定。”
森林中黑暗、幽深、潮湿的角落，散发出光，点点的星光，一阵怪异的风吹过，我经不住打了个寒战，颤栗的感觉是冰冷，心里是冰冷的。
“正琳，你很冷吗？”云把他的外衣披在我的肩上
土堆面前整齐的摆放着一些武器，打磨出来的，犹如在电视里面看到的新石器时期，难道这里的遗迹是史前文明吗？
“芍药…。我们这里就数你对考古有过研究，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空间里。”我问
芍药蹲下身，拾起武器“这上面雕刻的很粗犷的花纹，好像是祭祀时用的，你看…。”他拿起长柄的在我眼里看来就是一种长的长长而没有任何价值的石头，对我解释说“这应该是一整块的大石头，经过长期故意的打磨和摩擦就成了这样，你看…。。”他指着那些特殊的花纹说“这应该是打磨的时候无意留下的，但也不能够排除是雕刻上去的。”
玉儿尖叫起来“芍药……”略带哭泣的声音“芍药…。。”她又重复了一边
土堆旁边，云谨慎的走向前，他随手捡起一根枝条，刨开土层…。。白骨…。。密封且又贴上符咒的骨灰坛，呈现在眼前，玉儿，害怕的把眼睛埋进我的颈窝。
天空白光掠过我们的眼前，一阵巨响划破原本就阴深，孤寂的森林，我惊吓的推后几步，玉儿吓的哭泣起来。
几根白骨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脚，我推开玉儿，缓慢的蹲下身，想要把这魔爪掰开，云和芍药也来帮我。
芍药低声不想让玉儿听到说“我想我们身陷一片乱葬岗里。”
“这还只是开始而已，也许，那个人故意和我开玩笑呢！”我既气愤又觉得好笑的说。
“这里可不是荒原，充满凶险与死亡。”云说“正琳，你害怕吗？”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他紧握我的双手不放开的说“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一定可以。”他眼神坚定“是的，我们都相信啊！”芍药抢先我一步说到，他吐吐舌头，对我做个鬼脸。
玉儿，看到眼前的情景一种恐惧而又眼神滞留不前“芍药……”她呼喊他的名字
云掏出匕首，砍到白骨握住我的脚不放的指关节上，瞬间白骨张开了手，消失在土里。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埋伏在前方，并且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我的灵魂，他牵引支配着我的神经，天际，出现海市蜃楼，我们似乎看到了光点说确切点是方向，那仿佛是一个源泉，旁边有一所小屋，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切而云芍药玉儿他们却很相信这个地方会有人烟。
我和他们争论着“不可以追寻这个…这分明就是个陷阱嘛，这种地方会有人家…简直是无稽之谈。。”
云安慰我说“就算是那幕后黑手指引我们去那里，这也是种机遇，至少他主动找上我们了。”
我感觉云芍药玉儿他们已经被某种东西改变了想法，他们一直劝解我一定要去那个地方。
突然，森林里传出一阵急促而又迫不及待的喘息，是呼吸的很急促的那种似乎吸气一次就能够把空气给吸收干净，并且周围的树叶也一片一片的飘落。
它猛的跳出来，我面前狂舞拳头，它摆出要吞食我的动作“快跑……”
它飞跃起来，阻挡我前进的路。
它张开血盆大嘴，可能很久没有吃过人肉了，极度的狂躁，挥舞着手脚…。。
它是怪兽，在我眼里它不只是怪兽那么简单可能还是要我命的东西，这一路走来我都提醒自己留心周围的一切在这噬血森林里，任何的一样的东西存在就有一定的作用。
我从它的跨下逃身，纵身一跃跳下山坡，我翻过栅栏爬上又跳下，是无底的深渊，我和他们失散了，不，我居然又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一个小时前，我们说笑的时候。
雨水一直落下，我无法松懈的情绪，在那一刻，的确是时间停滞了，可他们却一丁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很是纳闷又很是郁闷。
“我孤立无援…。”我对云叙述着没有表情语气里没有起伏的叙述。
他拥我在怀里，“你看，这戒指，从继续开始一直到——永远，都不会分离，除非你脱下。”
记忆的图片告诉我，现在，在另一个空间，云芍药玉儿，也在寻找着我，获取的时间被截取成几个空间，那是不同的国度，是的，我们都不同。
“云芍药玉儿……”我呼喊着，满眼荒芜一片雾气，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从我面前晃过我试探性的叫起来“云是你吗？还是芍药？玉儿？”我走向前，雾气立刻散去，满眼的树杈和藤藤蔓蔓，我拨开树枝，划破了手掌，瞬时，鲜血流出。
“痛啊…。。”我不断的喊痛，满无目的的向前走。
在海市蜃楼中看到的小屋，屋前屋后茂盛的罂粟花，绿水池塘，大片，大片的麦田，如海的竹林，我站立在罂粟花丛中，惊呆的说不出话。
烧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飞。
眼前木建筑小屋瞬时变化成完全犹石头砌成的石屋，紧闭的石门
“这是坟墓吗？”我推开门，倏的，眼花又头晕。
一种悲惨的想哭的感觉缠上我，这屋子显得非常阴郁，空气中有雾在幽暗的灯光下，整个屋子进深很长，真的是墓室，我仰起头，两副棺材悬浮与空中，这是为我而备的吗？
两只没有丝毫力气的手搁在床单上，我呼喊“您好…。。您睡着了吗？”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