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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蔡小鸯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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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没有丝毫力气的手搁在床单上,我呼喊“您好…。。您睡着了吗?”
木刻漆上红漆的床,很有古代的格调
我下意识的转身,往外面推去,心跳瞬间加速,我见鬼了,我似乎撞翻了什么东西,我低下头,被掏空的干净的大脑,剩下头颅,在光线下张着嘴,似乎想要进食了。
我恐慌睁大了眼睛,转身,一副干瘪且消瘦的面孔,他眼睛红色的泛出血,乌漆般黑嘴唇,面颊通红,一双手都已经开列。
他不断颤抖的声线,声音沙哑且急促,浓浓压的低的声音“你也是来死的……”
“几分钟前,有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来过,你是第四个。”
是云玉儿芍药“他们怎么了?”
他细长而又枯枝般的手指,直指三个被药酒泡起来的锥形瓶“他们的头颅还在那里。”
我听的懵懵懂懂,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你杀了他们。”
“不,他们是自己选择死的。”
他阴暗着脸“你也要吗?”他抽出一把刀,一把长刀磨的发光、发亮的长刀,完全可以在刀光呈现的时候让我没有痛苦的了结。
“不,我不会选择死,也不会被你杀死。”
他恐吓且又往我脑里灌输恐惧说“你一走出这个门,那么,你面对的就不只是鬼和妖怪或者僵尸,还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也在前面。”他凑近我的耳边说“你不害怕吗?它们会让你死的更加的痛苦,它们会将你撕裂开了,抢夺着吞食你的肢体,你真的想这样吗?”
我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他从地上捡起已经发臭发黑,并且有蝇蛆爬动的头颅,他的嘴唇瞬间变红,他捡起头颅,瞬间我的双脚陷在满是睁开着双眼,鲜血,血肉模糊的身体与头分离的尸堆里。
“你就是靠这些汲取养料,让你存活下去的?!”
“难道,不可以吗?这些可是很有营养的哦。”他对我示意“你要吃吗?吃了之后你就成为这里的主人,你就可以取代我了,这样,你就可以存活。”
“我看你是营养过胜。”
“你说什么?”他愤怒的说
我再重复一遍“你——营养——过——胜。”
“是吗?”他阴笑着转过脸
当他再次回过头时,那是张鬼脸,一张腐败已久爬满尸虫的脸,他拿着长刀对着我的脖子“你已经无处可逃,死亡是你唯一的路径,让你解脱的唯一途径。”
他重复的提醒我说“不会太痛…。不会太痛,我会让你感觉不到痛的…。。”
我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随手掏起一个血淋淋粘稠的头颅丢过去“也许这个更适合你。”
我转身逃去,推开石门,他的脸被阳光照射就如水雾般蒸腾,他痛苦的喊“把门关上…。。~~!”
我就是不关…。敞开着石门往罂粟花里跑去。
沼泽地里,会掉下去的可能性很大,很大,如流沙,掉下去就没命了,蚂蝗沉重的又飘荡的土里游荡,它会吸附在血管,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就快看不见。
我不再想,也不敢想云玉儿芍药他们已死
闭上眼睛还能看见,云,在月光下吻我的深情,我发着呆,任由蚂蝗侵蚀,渐渐麻木,没感觉,静静的闭上眼,然后睁开眼微微笑,接着闭上眼,眼泪——在心里流。
尾声
    黑色的风暴混乱眼前,看在眼里的是一阵的混战,他,和某种奇异的生物展开厮杀
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依旧一身黑白色的斗篷大衣,一顶毡帽。
“蚂蝗在噬你的血,你难道不知道。”
“不,蚂蝗不会噬血,噬血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你的同伴……”
我打断他的话“被你给害死了。”
“不,我没有…。只是他们混战在另一个空间。”
“是梦魇吗?你到底是谁,上次你说,要我想清楚,除了栾平之外,我不知道我得罪了谁,可是,那家伙,不会是策划这一切的人,因为,他在两年前,吸食毒品,已经…。。”
“看来,你有调查过。”
“当然,我可是有个朋友他的父亲是探员,母亲是医生,从他那里打听一下,一切就OK了。”
“你还记得他。”他淡淡忧伤的说。
我郁闷,为什么一提及竟航他会表现的如此关心,我看不到他的脸,他却用他的眼睛注视着我,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光泽,“你没有睡觉,只为控制这里的一切吗?”
“你想看看你的朋友吗?”
“…。。?朋友?他们处在另一个空间。”我低下头“为什么你要把我们分开。”
“你的眼睛为什么不注视着我呢?”
“你好像认识我似的,你到底是谁呢?不过现在我对你是谁一点都不敢兴趣。”
“蚂蝗,让你很痛苦吗?”他伸出手,白色的光华在他掌心之间来回的游移,瞬时,吸附在我的皮肤贴近血管的蚂蝗分成两半,沼泽地里,扭曲着身体。
罂粟花,飘散空中,我看到最美的景色,罂粟花,一瓣一瓣的轻轻落在我的手心,排列成各种图形。
他发出鬼一般的笑
“你不孤独,你从来都不会孤独,你有太多的人在乎你了,为什么,就连我,就连我明明想要你的命却三翻四次的放过你。”他表现出无奈与痛苦,因为屡次的放过我,他感觉自己没有骨气“我想你和我一起死,让我们一切去死吧!”
“能活下来的,就只有,你我,我们其中一个。”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
他怔怔的看我,我低下头,轻声说“那个一直在林秋的事情上帮助我的那个人,你是竟航,你就是竟航。”实际上我并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是他摘下帽子的那一刻,我的想法被验证了,他就是竟航。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懂,我原本是很好的朋友。”
“不…。。”他一口否定说“从你和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在我心里我明白,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回过头。”
“林秋,那个傻子,她居然相信了我,我利用她,唆使她,让她不能自拔更滑稽的是,我利用她的弱点,让她自杀,我所有的计划,就为等待你的回来。”
“你也是《五公斤》了,你已经成为那本书了,你对我们落降头术,让我们产生幻觉,实际上这个世界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是你用了某种方法控制了人而已。”
“你很聪明,当你们回到这个镇子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施了降头。”
“你想看看,你的伙伴现在怎样了吗?”他站在我的面前,在钵体里显示出云芍药玉儿的画面
玉儿
她不断的抓着自己的皮肤,几次抓的皮肤渗出血,浮肿、淤红的手臂,像是中毒了,嘴唇出奇的红,又哭,又笑,又尖叫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痛。
“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啊,你只不知道…。她是个孕妇啊!”
他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对眼前所见的一切都表现出一种无奈的鄙视,他看不起,是的,他看不起我们。
芍药
头上鲜血不断的涌出,他努力的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衰萎的身体,呆滞的眼神,他慢慢的走进一片黑暗。

他连微笑都有了阴影,他在要与不要之间挣扎,他独自看着远方。
“你说他会选择什么呢,是娶她,还是不娶她。”
“如果,他还记得我,他不会娶她的,如果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他会的。”
云的眼睛里没有光泽,旁边的女生,睁着水晶般大的眼睛等待着答案。
我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最后云选择——要。
我哀愁了神情。
“你要不要,和我进行一场游戏呢?”他古怪的问
“游戏?什么游戏?”
“致命游戏。”
“好。”
“这个指环是在游戏里帮助你指南的工具,它的感觉非常的灵敏,你的一颦一笑,甚至那根手指头动它都能够感应,它会给你指引方向,这次,活下来的,就只有我们其中一个,我死了,你就可以救人了,一切恢复和平。”
他转身,我轻松的转身,骷髅头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吓的尖叫出来
“这里是那里?”
“游戏大厅。”
“啊~~~”不可思议,一个山洞会是游戏大厅并且长满杂草
“为了公平性,你会有三次的生命,我只有一次。”
“哦~~~”
紧紧的握住他的臂膀“喂…如果我们都死了,那怎么办。”
“不会的,在这个游戏里,必须有一个人会活下来,这是游戏规则。”
“如果,你没能杀我,我将统领这个世界,而你的伙伴,也就在我的控制之下了。”
火山喷发出滚烫的岩浆,“这里是火焰山吗?”
“飘飘摇摇的树条用来做什么的?”我对着指环自言自语
“用来好看的,只是为了美化空间。”
“可是,我感觉怪怪的,你知道吗?”
静静的不出声音,山谷中传来野兽的叫声,我热切的想要追寻与竟航战争最后的到来。
就让我去死吧,像姐姐那样,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这个念头,我好没用啊,没有办法拯救我最爱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伤,剩下的一切都需要我一个人面对,我要怎么熬下去,忍不住想云,可是,却又因为他在梦魇里娶了另一个人而又忍不住抱怨,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呢?我真的好没用啊。
越往前走,就越是苍凉,脑里一片空白,我想喝醉,此刻只想醉熏熏的。
悬崖边,久久的凝望,眼睛湿湿的,它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武器散落满地,我跪下,他出现在面前,手背在身后
“你不能面对什么?”
“一切的一切,这里所有的一切,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
“那,你就去死吧!”
猛的抬起头,利剑刺入胸口,血喷出飞溅,视线开始模糊,我泪流了,他缓慢的转身,手里握着还在滴血的剑,身影熔近滚烫鲜红的岩浆里。
“正琳…。正琳…。醒醒…。。”有人拍着我的脸蛋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云…。。”我紧紧的抱住他“你没有事吧!”
他奇怪了神情“我有没有事?你希望我有什么事啊!”
“我这是怎么了?”
“哎,说起这个,我就一肚子的火,你自己一个人跑回黄丹来也不给我说一声…。。”他恼火的瞪我“你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煤气打开了之后不关哇,如果不是正弦发现的早,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正弦?对了,正弦,找到没有啊!”
“他就是和几个同学偷偷的跑出去参加夏令营,他们的父母到真的吓到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发呆,他轻轻的刮刮我的鼻子“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云,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我被竟航杀了,你娶了另外另一个女生,玉儿和芍药他们都相继去世,就只有云,一个人活着。”
他将我抱的更紧了“傻丫头,我怎么会娶别人呢?你还在生气吗?”
我害羞的摇摇头,垂下眼睑,他慢慢的抬起我的头,俯下身吻在我的头发上,他转身走开,我拽住他的手臂“我太任性了,对不对?”
“云,我的任性你能够包容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去给拿点水过来。”他逃避我的话题说,他转身走进昏黄的光线里。
呆呆的凝视他的眼,他小心翼翼的从碗里把菜夹起放进勺子塞进我的嘴巴。
我猛的跳到沙发上,丢出很多编织起来的纸星星,“这些都给你,给你的爱人,你已经不再了,不再爱我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猜疑,你在犹豫,你在决绝!”
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他没有半句的怨言,我恼火的吼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打我呢?为什么不敢出手打我呢,你连这勇气也没有吗!”
他的呼唤声在身后回荡,我穿着白花碎布的睡衣跑出去
茫茫绰绰的枫树林,光影斑驳,我拎着裙角,偶尔有狐狸从树脚跑过,大概是我们的脚步声惊扰了它,它跑进一片迷漫的雾气中。
“正弦,原来你只是,离家出走了啊,害的大家担心了好久。”
他侧过脸“姐姐,知道我失踪的时候,你很担心吗?”
我点点头
“坐下吧。”
枫叶落在桌上,杯里的咖啡有些动荡,正弦驱赶着落在桌上进食的麻雀,他注视我的手指在白色陶瓷杯。
“你知道日本动漫里,我最喜欢什么吗?”
“是丰富的面部表情?”
他摇摇头,“是歌,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唱歌,都是很一种美丽,可以带你进入另一个境界。”
“是啊,有时候一首歌真的可以支配人的意志。”
“姐姐,想你的人生会变的怎样?”
“我想让它变成什么,我想走怎样的路它就会成为怎样的,这应该是很多人都清楚的,你为什么要问我呢?”
他轻轻的搅拌,咖啡匙打在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加着奶精,他握住我的手
“……?怎么了,正弦?”
“尝试一下咖啡不加糖的感觉啊。”
我埋下头,将杯子端起靠近嘴唇,“是苦的,苦的印喉。”
“姐,看来今晚,你会很难入睡。”
“我嘲弄的回顾,我的人生。”
“正弦,我们的一生似乎早已被书写好,竟,没有办法再去更改。”
他梗概了一下子,嘲笑的说“我,不愿意活在一种,每天期待太阳落山后就过去一天的这样的生活。”
久久的凝视这片炽热充满生气的土地,我说不出话来,长期的站立在同一个原地,眼前的一切,山岗下缠绕寥寥升起的炊烟,止不住让自己流泪,风中有醉人的花香,我不想哭,我不想醉,金黄的花瓣被风吹动,飘向天空,金黄色的花瓣飘动,静静的飘落人群之中,轻轻的飘落。
“在白龙去世以后,你有伤心过吗?”
我冷落的了表情,眼神瞬间淡然下来“实际上,那伤心,没有想象中的重。”
“姐儿,你尘封的过去,可以溶解了吗?”
我轻声的叹气,轻松的说“从来没有因为李白龙的去世而放逐过自己,因为在他之后我遇到了,我更喜欢的人,不论是云,我喜欢过的人卢,曾经的恋人白龙,后者都是一路上经过的风景而已,只是我在这上面停留了多长时间罢了。”
“你喜欢云吗?说实在的,你喜欢云吗?”
“我想我是真的,不…。”我在心里想清楚自己的话拼凑了几次,坦然的说“不是喜欢,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这里面已经没有白龙的身影了吗?”
我在毛笔上蘸上了墨,往渲纸上描绘
“你为什么不回答这个问题呢?”
“有什么,好回答的呢,他都去世4年了,那已经成为过去,我能做的,只是偶尔的想起他,如果我还爱着他,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因为我错过了,现在最爱我的人,不是吗?”
“有时候人活的太清楚,真的,也会被很多事情压的盲目,甚至分不开是是非非。”
“是,当初,我觉得我会永远为白龙驻足,可是在面对另一个第一次见到就心动的人,先前的一切就显得很孤立了。”
“因为,超出了你的想象。”
“是,某些时候,某些东西追来不会留一点混迹,尤其是感情这条路,某个你不经意走过的风景,最后你走过身才会发现,早就为之动容,可这时候你已经错过,一切都太晚了。”
我坚信的点点头
他露出诡异的笑,他一转身,凑近我的耳朵边“把握住你的幸福吧。”
“他应该已经听到了。”正弦拍了拍手,焦急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梧桐树飘香,散发令人中毒,令人生闷气的香。
“有时候我不生气,我不说,是害怕失落,我经常和你呆在一起,我朝朝暮暮你的脸,充满稚气,又爱生气,喜欢一个人对着天空傻笑,动不动又会为看在眼里东西哭,我的手很拙,也不能够像李白龙那样弹奏出你的心情,我唯一,仅有的只是用笔一点一点的写出你的喜、怒、哀、乐。”
或者坦白有时候真的是种很好的催化剂。
“着实,你的心情飘忽不定,时而快乐,快乐的时候还不自觉的会流泪,你痛苦的时候融入痛苦却又面带微笑,正琳,你的伪装在我面前可以衔下来吗?”
我的一切都是在伪装,是的,故做镇定,就连梦里也是在故做镇定,突然,眼睛湿湿红通通了双眼。
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
云蔓延迷茫和痛苦的神情,他焦急的等待着,他对着我微笑
“在这个世界有两个让最爱我,一个是爷爷,一个就是…。”我伸出手指,指着他“就是你。”
云,笑了笑
我略带幼稚的情话“看着你微笑,充满自信的样子,我最喜欢,是的,我最喜欢也最爱,这样的,云。”
我依靠着他,他从背后拥抱我的温柔,身上的味道没有变,闭上眼,幸福的味道久久不散去,闭上眼就能够感觉,感觉他从未离开。
我不再害怕,我拥抱他的肩膀“不管世界多大,多复杂,你走到那里,我都会牵挂着你,云。”
他凝视着我的双眼“不管世界多大,多复杂,走到那里,我都会牵挂着你,正琳。”
我扑进他的怀里,一种喜悦的心情攀上心头,这次我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什么是发自内心的悸动。
夕阳下的单车,每一个零件都倒影在地面
他在鲜红的夕阳下骑着单车,奔向我,跟前的他,激动红着脸说“我们举行婚礼吧,就在23号,我娶你。”
我久久的发呆
云不准我反悔的余地“仅有一次,我们就举行婚礼,让我羁绊你吧,让你的手牵着我,你愿意吗?”他追问到“你——愿——意——吗?”
我在犹豫
“啊,正琳,我等到花儿都快凋谢了。”
“等等,你再等等。”
我抬起头看他
他急切的说“还需要考虑吗?你直接嫁过来就行了。”
“喂,好像有点强迫的意味在这里面哦。”
我有点生气的说“不要吵,让我想想。”
一阵清风吹过,他的额上浸出了汗水。
我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他丢开手中的车,握住我的臂膀“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再继续犹豫的吗?”
我挣开他的手,转过身,低下头。
他更焦急了“正琳…。。”
灰尘悬浮空中,呼吸空气中燃烧后土灰的味道,草地上,风变的越来越大,在耳朵边轻轻絮叨着什么,我深深的呼吸
“我想为你而哭,我——愿意。”我垂下眼睑,抬起眼睛开他,眼神反应着温差
变苦脸为笑脸,他拥我在怀里
埋进他的颈窝,笑着看远方飘落的竹叶,墙角的玫瑰,红色的花瓣轻轻的飘落,翠绿的叶子上还残留着些许的雨滴阳光下光耀熠熠
忘却了自己的年龄,我要成为新娘了,我所喜欢的人的新娘,祝福我吧,我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蝉鸣之时,朝阳从山的另一面冉冉升起。
低调的婚礼,头发被梳理的很有造型,一改我平常疯癫的状态,铜镜前,化妆的没有了稚气,柔软的红色蕾丝长裙,有点类似古时候人们婚嫁穿的衣裳,共同点都是绣花。
屋子上空,一种淡淡的黄色,浓浓的红色在灯罩之间穿行
“黄杨木梳,新郎官已经捎人送来了…。。”我发现喜庆的气氛不曾退却
一只蛾在我的面前飞行,它扑在灯罩上,我拿下灯罩,它又围绕我,久久不飞开,急促的脚步声——来来回回
轻轻的拍拍我的肩,我转过头,她往我的头上插着橘红的小花,连连的赞美说,“真好看,真美,瓜瓢底下点了灯。”
她从一块包裹的红布里拿出木梳子“新娘子,紧紧握住这黄杨木梳,就可以永远把持住自己的幸福,幸福不变…。。”
“永远…。。?”我失落的问“永远是多远?”
长者愣愣的看我,我期待的注视她的眼睛,她无语的低下了头,她却不能给我答案,答案要自己找,我的问题要自己解决。
她坐在藤椅上剪出了许多的‘喜’我随手拿起一个喜,展开,摊在桌面上把把细细的看着,这喜里面又包括了怎样的涵义呢?
她怀揣一双绣花鞋垫,“在我们村有个习惯,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嫁女儿,作为母亲都要为其,做双绣花鞋垫,意旨,在于提醒你们过日子要脚踏实地,就如这一根根,一针针的线一样,要相互交缠和包容,不要为了一时的性子就轻言分手。”
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一阵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我并不是她的女儿,也不是她的媳妇,我们之间陌生的不能再陌生,可她却连夜做了这双绣花鞋垫,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的祝福和期待呀。
“谢谢你,阿姨…。。”
她的眼里含着泪光“好了,好了,叫的我心里怪痒痒的。”她摸着我的头说“好好的做你的新娘吧,要幸福啊。”
“是。”我自信满满的回答。
回顾的最后一眼,从我衣服里落出一枚戒指,我愣住,“这…。。这…。。梦里…。。梦里。”
“今生最爱~~~”这是谁的呢?
“阿姨,这是你的戒指吗?”
她拿起戒指在视线下打量起来,她愣了愣,抬起头对我说,“新娘要出门了哦~~~!”她露出一丝诡异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眼眸里有什么在游移
她挽住我的手臂,“我们,走吧。”
我微微笑
在她的搀扶下,我跨过了燃烧的旺旺的火炉
没有人拥挤进人群来看新娘,没有鞭炮增加喜悦的气氛,没有敲锣打鼓的嘈杂
我握着黄杨木梳,微笑着低下头走向他,他双手抱臂,独自沉思,我脚步很轻,跨步很小,移动的频率在计算之中,离他2米的距离,他大步的跨越,他伸出手握紧我握着木梳的手,我们都握住那把黄杨的木梳,他握那半,我握住这半,转身——对所有人鞠躬。
一辆双轮的马车,车夫穿着一身黑色镶嵌着金黄袖边的上衣,靴子上特别的龙腾绣花,让人惊叹这手工,接待我的马匹是全色的棕红的毛,云跳上了马车,对我伸出了手。
连接的是他与我的幸福,笑笑,我毫不犹豫,没有忧虑的将手放进他的手心,他握住我的手。瞬间,真的,快要被这种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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