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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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阳光漫漫，轻轻的洒在红墙砖上，东山元老们更显得苍老，青翠，美丽
没有参合任何的杂质，我发现我开始注意他，很单纯，只是想要看到他，哪怕是他和别个女生在一起谈笑。
碰面时我对他保持沉默，似乎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和他擦肩而过，他似乎想叫我，又因为什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有一天我们能够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在一起吗？！~没有嘲讽没有讥笑，更没有害怕。
我发现我很害怕他，没有理由我就是很害怕和他走在一起，第一次，对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头绪没有开始，似乎乱套了般，伴随着心跳乱了节奏。
鼓起勇气，向他借书，来到他们班门口…徘徊，我犹豫着，靠，王琳你下次换个借书的人好不好啊，有点出息的样子嘛。
“喂，把你的音乐书借我一下！”我在他窗口蹦跳着说
“哎呀，教不起来了，你又没有带书！”他仰头叹息，有点像诗人，有点好笑
他有气无力的说“大姐，你什么书没带啊！”
靠，骄傲的我在老家可不会低三下四的向别人借书呢，我没好脸色的吼到“音乐啊，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你大姐我赶时间啊！”
他听的睁大了双眼，我意识到，他被我吓到了
他慢吞吞的拿出书递给我，他一点着急的脸色没有，似乎他也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感到生气，咦，卢。。这个人有意思。
“下次礼貌点，大姐！”他说
我讨厌呆在你们班门口，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吧。“哦，记得了。”我没有起伏的语气回答他
拿着书，飞快的消失在三班的门口，消失在转角，消失在他的面前。
音乐课上，苟亮是够‘放纵’自己的了，如泼猴，他来回的蹦跳，从这一桌‘蹿’到那一桌，他很激动，也很是兴奋，他的脸由于唱歌已经变的通红，他麻雀的吼叫着，张大嘴巴，放开嗓门，啊，二班，‘女高音’头衔，除了他，没有人赶担当了。
看着他的举动、表现，我怎么想不通，他那来的活力啊，就这样一天下来也不觉得累啊！突然感觉他很幼稚。
我无趣的翻阅着书。
书角发现一组号码，是QQ号，是你的吗，卢？！
我琢磨了许久，靠，字写的好点嘛，这怎么看啊，数字不像数字，鬼画符不像鬼画符，于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抄了下来，以自己的理解方式。
回到家里，试着查找了一下可一片空白啊，郁闷了，是那里的问题啊，两个QQ号那个才是啊，好像两个都不是唉，晕，实际上我这样加了他也会很冒昧，算了，以后再说…。。
“明天带你去人民医院看哈，眼科。”爸爸说
我的眼睛一直都是这样，通常都是红红的…红眼病？我摇摇头，应该不是啊，郁闷我还得这种病啊，上帝耍我啊。
“你　明天早点起来啊！”嘱咐到
“哦，知道了啊，我每天起床的都很早啊！”我一边书写着信件，一边和爸爸对话…我们之间隔着一道上锁的门。
第二天，冷风‘飕飕’的吹过，添加了件蓝色毛茸茸的衣服，是爸爸、妈妈买的穿了都将近3年了，似乎它到现在都很保暖，暖暖的很舒服很贴切
树的影子倒影着很清新很明亮，风…很大。烟雨中，吊桥头与城市热闹的交界，那是种无法言语无法感知的心情如同美丽的钻石般，晶莹的透明的很有魅力。没有了蛛蛛的蜘蛛网亮晶晶的散在风中回旋、飘荡。一种心境，一种美
“爸爸，医院里会有很多的人，对不对啊，我是真的很讨厌去医院的啊！”我红着脸撒娇的说
“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住院部每天晚上的灯都亮着的啊。”爸爸说
“那，你说那里来的那么多的人都一起生病啊，老家的医院一年到头连个鬼影子都没的！”我很纳闷，儿时的医院除了我是常客之外更本就看不到其他的人，记忆中就连医生也是那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蓝黑墨水不变，钢笔依然是那支，门诊部坐落在角落，青苔很滑很滑。
“人有旦夕祸福啊！”爸爸说“人都会有那么一天的。”爸爸语气平和，那张饱经风霜，没有光泽的眼睛，瞬间我不经鼻子一阵一阵的冒酸。
靠，人真是‘多西多’啊，掉！
爸爸去排队，挂号
我站在一旁，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挤的我快不能呼吸。这医院也很一般嘛，和我老家的三七二医院差不多啊，也不见得医疗技术就很发达，靠，怎么这么多人啊，要死了的，要生了的，要回家的。
好吵，生平最。。最。。最讨厌就是去医院了，尤其是在这种‘鸟语’遍及的地方，郁闷啊，一句都听不懂，意思被曲解的事情经常发生
“好没劲啊，真想躺在床上睡觉。”我有气无力的自言自语
“什么？！”爸爸问
我赶忙回答到“啊，没什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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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事　走路　船　阳光
　　　　清晨，浓浓的雾暧里，娃娃鱼‘哇哇’的叫响，冰冷的水汽迷漫空中，铁索吊桥冰冷静静的搭连
描述着那些不可能实现的故事~~
还是注定要离开吗？
“我知道嘉阳现在人很少了啊，不像以前那么的繁荣了！”我说
“是的啊，大家都要离开这里！”他的脸变的很阴沉，似乎有什么忧郁，我说不出来
“罗城是我们的终点站吗？”我问
“也许我们还可以去犍为走走，那里也是好玩，虽然没有乐山好，但是，挺不错的！”
“好啊，只要你不觉得累，我奉陪倒底”我充满感觉的对他说
他笑笑“小丫头，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你就等着吧”
“呵呵”
山上满满的树叶，勾画出幽深，迂回的小径，道路掩映在芳草中央，背包上摩擦留下了的图案，突然有个念头，等回了乐山我去买个背包给云。
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回荡着，我问“这里有河吗？”
他转过头说“害怕吗？是瀑布了！”
“是瀑布！”我吃惊的说“这里还有瀑布啊！”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种峡谷又是树林繁密的地方也会有瀑布，厉害啊。
“你要喝水吗？”他问
我摇摇头，于是他向瀑布边走去，水清花绿亮，清澈的没有道理，我坐在石头上歇息，他拿出水壶装满了水。
“云，多久才能到巴家沟啊？！”
“快了。”他回答我说“天黑之前会到的。”
我叹了口气“啊，知了在叫唉，叫的人心里烦烦的啊。”
他一边舀着水喝，一边听我说话，看着云，霎时觉得如果能像云这样去徒步旅行，走遍这个世界那该多好啊，跟随着队伍，也许我就不用，去面对那么的多了，或者在旅行当中我回因为种种原因而失去生命，可那也是中幸福啊，也许不是死得其所可也算是精彩的瞬间。
“云，你说，我能够和你一样吗？”
“你是说自由吗？”他沉思了一阵“自由不变，对正琳来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我喜欢随心，放任的自由不喜欢冻结的酒！”
“云，你觉得对吗？！”
“不温，不火，难道正琳你会喜欢吗？”
我们开始起了争执，是想法上的落差吧。
“也许你有一天会发现生命中会有珍惜的人。”我望着缓缓流动的水说
他敲敲我的头“走了，傻丫头。”
夕阳下的梧桐树更加忧伤，更加凄凉的飘落没有留下，所有的光华都融入了这种简单而又很复杂的色调中，应该不仅仅是一片的昏黄。我和云在梧桐树下，我倚靠着他，背对背。
拾起那飘落的梧桐叶…飘落了的灿烂，看着一片一片剥落的梧桐叶，我想说什么想到什么，是小松鼠的出现扰乱我的思考，它们在树叶上‘沙沙’的小跑过，倒影出的弱小的影子，我看着它们害羞的躲藏起来，我想知道此刻的云，你是否也在想着什么呢？还是和我一样郁闷的够可以。
空白的，不存在的存在，回忆里是泪水的累积，每一次我想起来，那悲哀永远没有划开间线。
村庄掩映在山脚下，昏黄的光线中若映若现，云中雾里，像是漫步云端，砖瓦的房子，炊烟寥寥的升起，田野扛着锄头的老者，歪歪斜斜的竹木栅栏，庭院中柳条的松树，松针一枚，一枚的落下。爬山虎包裹着房子，爬满屋顶，茂密的叶片，绿色的房子。暮色黄昏中‘喵喵’叫的猫咪，没有争吵，没有犹豫。屋旁一棵歪着脖子的榕树，古老而又神秘，犹如被雕琢过一般，棱角分明。
满眼抑制不住，溢出来的美丽，天黑了，蚊子开始‘吵旺’皮肤开始发痒而抓狂，白月光下和猫一起在树林中小跑起来，照在脸上的月光，没有浪漫，但有骄傲，没有害怕，但有光艳。
没有熄灭的灯火，我推开花园的栅栏，老人抽着叶子烟，坐在门口，像一副油画，蜡黄的肌肤，脸部的肌肤始终绷很紧。月牙下柳树像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房间里弥漫着我早已忘却的那种忧郁的檀木香味。我惊奇的发现这里笼罩着一种分外安详，近乎庄严的气氛。
清晨
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晃着。
云转过脸，一眼不发，久久凝视着我，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和爱怜。
“昨晚睡的好吗？”我问
他活动着扭了下脖子说“有点落枕了。”
我笑他没出息，他凑近我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你昨天晚上，一直叫一个人的名字哦，可我不告诉你，你叫谁！”
“切，我也知道啊，昨晚一直打鼾，还一直…。。西西~~”我偷笑到“我也不告诉你。”
我们的笑声，说话声中，老人拉起了二胡，河畔我们告别了老者。
“农家的菜，合你胃口吗？”他问
“啊，很好啊，我觉得很不错啊”
呵呵
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一只受伤的小松鼠蹿了出来。
“我的包里有些绷带和些要，你拿来，在旁边的兜兜里”云说
简单的包扎，我抱着松鼠和云一起放生，看着松鼠脚上绑着的布条，我问云“你说以后我们还会遇到这只松树吗？”
他没有回答
松鼠一瘸一拐的消失在绿荫中。
“我们走路到铁路沟吗？”我问
他回答的无关紧要“你不怕我把你买了吗？你都不担心我是在耍你吗？！”
那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那一刻我坚信我是真的信任他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当真没有怀疑过，“如果你把我买了，那么也只能说明你是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或者我们之间就要这样没有理由，这是我们在一起最好的借口，不需要其他的问题，或者放纵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一种继续的原料。
路边的房屋都被溅满了的泥巴，‘甩火腿’还真厉害啊，要克服这么多困难。
他依然一言不发，我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于是我们没有在对彼此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很郁闷，我们这是在冷战吗？云，你怎么了，昨天在瀑布边，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你还没有打开心扉吗？还是说你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能前进，不能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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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事　山　旅行　村庄里的黄昏
　　　　（13）
医院里人声鼎沸，很多时候护士都很忙碌，突然发觉，原来这也是件苦差事。
那医生说的是什么鸟语，我这个外地人的确是听不懂，我随机，纳闷的乱回一气，既然到了医院嘛，无非也是那些杂七杂八的询问。
我承认我的视力很差，就连上网的时候打字也是错误百出，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看不清楚。
雨声越来越大，我吵叫着什么时候雨才会停，和其他的女生一样，我也是那种爱叫，爱虚荣的，是的我更加肯定，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觉得可我承认我已经被征服，被一种无法言语，无法感知的感觉所骑在头上，它占据了我整个心灵，我开始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
从医院出来，擦肩而过雨伞下的人，为什么他们忍不住让我感觉很难过，我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失去了自由，看着那些只有小孩子才能玩的橡皮玩具，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思绪停滞不前。。
“王琳。”熟悉而又觉得不可能的声音
我纳闷，寻声望去，只有爸爸走在前面湿漉地面的影子，他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还有川流不息的车子。
“王琳”还是那熟悉而又觉得不可能的声音，一排排的橡皮玩具，五颜六色我的眼睛里充满了它们。
是他…。。真的是他么？卢？
我转过脸，继续向前走，爸爸转过头又回过头，我笑了笑，对卢，好巧啊，卢，在这里遇到你。
走进小巷，我收起了雨伞，任由雨珠拍打在脸上，那些抑制不住，溢出来的感觉，第一次这样的麻木，在这城市里的分离，人群中彼此都走的特别匆忙，那些是非，相思。。隐匿在我心里的秘密。。
“以后有机会在慢慢的告诉你哈。。”王义想要隐藏什么的说
“不要嘛，你就现在告诉我啊！”小鸯恳切的说
“算了啊，你就不要买关子了，告诉她啊！”我对王义说
王义嘟囔着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靠，你真是烂人一个！”我说“什么都没有还挑起人家的兴趣啊！”
“什么烂人啊！”她生气的说
“就说你是烂人了啊，怎样啊！”靠，我说你还敢还口“切，你看我敢不敢骂你！”
“是啊，你自己还不是那种人啊。”她生气的说“你又是什么货色，我还看不起你呢！”
“呵，你又以为你是谁啊，在我心里你不过是个没见识没有骨气的女生而已，你以为我会很看的起你吗？”
她满脸的不服气，她无话可说，牵着小鸯往教室走去。
我哭笑不得，靠，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我才随口说了两句就和我急，什么态度啊，既然你挑起战争，那我们就斗到底，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啊，我才不会怕你呢，王义我们走着瞧。
回到家里
QQ上云的头像也是彩色的
他改了名字…云落~云升~云散
10米de距离：很忙吗？！云
云落~云升~云散：一直等你，差点就放弃了，我好想睡觉啊，有两天没有合过眼了
10米de距离：为什么？你很忙吗？！那我不打扰你，去睡觉啊
云落~云升~云散：我回家了，回我们以前生活的那个城市了，回去办理证件，你知道我还是个记者
10米de距离：哦，老家的天气怎样，还好吗？
云落~云升~云散：阴沉沉的，没有阳光，我暂时不想走了，我想歇息一下，我感觉我需要呼吸
10米de距离：呵呵，原来我的云你也有累的时候啊，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狂’
云落~云升~云散：嘿嘿，琳，你才知道啊，太垃圾了，我可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了哦
10米de距离：你要不要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啊，吃饭没有？
10米de距离：忠孝东路的过桥米线还不错
云落~云升~云散：啊，我知道了啊，可是我还想再多说两句，你居然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太过分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变心了，靠，小姐，我可一直没有变心啊！
10米de距离：没有，没有啊，我那有…。。
云落~云升~云散：哈哈，你别那么紧张嘛，我说着玩玩的
10米de距离：靠，你啊，教不起来了，又耍我啊
云落~云升~云散：嘿嘿，耍死人不偿命。。我得听你的话，吃饭、睡觉，我先走了。。3166
10米de距离：啊，乖，3166
没有激动，没有热烈，那爱犹如水里捞月亮，走着，走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却不是你最希望要看到的人，自私的我想要得到却怎么也拥有不了，拖延着时间，掩藏着感情，那道用永久积累起来的防线，伪装着自己，蜗居于小小的空间中却不明白大大的世界。
幻影的虚实，我分不清，我的双眼似乎麻木了，盲目了，我没有叹息，当我坐在镜子面前，那遮住眼睛的一咎咎白发，没有人会来为我叹息，而留着陪我的我相信也只是这一咎咎白发。
还是要继续走吗？
我的蓝颜知己…云
“看来你还是没有记起我。”云说
满头大汗的我耳边冷冷的回荡着风的声音“啊，什么？”
他默默的注视我“怎么了，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或许，你。。还是没有记起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切，我们能够认识那是五百年前修来的缘分，和其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吗？”他低沉的着声音说
到达海云的时候都趋进傍晚了，云说，“青山沟离这里不远。”
我们一起爬上那无名小山，那是一座矮小的山峰，大片大片青翠的竹林。
“云，为什么几乎这里的人都认识你啊，而且还愿意让我们留宿一宿。”
他笑了笑“有时候际遇就是这样的，你想不到它也会悄悄的来到。”
突然与很多对云的感觉说不出来，他甚至神秘的让我无法琢磨，无法看清，他越是什么都会，我越纳闷，我感觉我对他不了解。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说“没关系，我不会把你买了~~放心”
风从山脊那面吹来，草丛是黑色的犹如雕刻的版画，“天黑了，云”
“当最后的光线从眼睛里消失的时候，我们也应该闭上眼了，你说对吗？”
“那是，生命的终结吗？”我问
“或者是吧，你为什么会领悟到着地步啊！”他问
“我只是个，小丫头，云，你忘了我还是个12岁的小女孩啊！”
“正因为你还是一个小女孩，所以才觉得诧异啊。”
躺在草丛中，天上的星，眨巴着眼，小时候总感觉这个天空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象征着美好与欢乐，没有夹杂着任何的伤心，天是大的，天是神秘的，我是渺小的，我是平凡的，家庭的贫困使我在很小的时候对于父母这个概念是个零，8岁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来自那里，印象中我一直在搬家，而那些费用也全来自父母，从黄丹到沐川到高笋到沙湾到苏稽到现在我生活的那个城市，我一直过着转辗的生活，而以后我又不知道要随着这一切又要去那里去…。。
不知不觉眼泪划出，“你哭了，为什么？！别哭”
云替我擦去泪滴“如果感觉累了，就靠在我的肩膀，如果向往蓝天的美，就别忘记带上我…走。”
“我的家，是锁链和铁窗铸成的，没有温度的双手，没有弧度的笑容，就算是家人也难免会有磕磕碰碰，温暖感在我懂事的时候就没有了，冷冰冰的温度。”
“那些，痛苦的回忆就让我们一同将他遗忘，我喜欢那个没有道理却又很道理的你那才是真的你，回到现在，不沉溺过去。”
“是的…。。云，你知道，川西竹海吗？有机会啊，我要去那里哦，我想和你一样走路”
“正琳，想做的我都支持。川西竹海在永福镇，具有‘天然氧吧’之称”
“对我来说那是一片净土，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
云，傻傻的看我，没有说话。他托着腮，望着远方出神，仲夏夜的山丘更加的深幽、安静。
草丛中似乎蹲居着人，等我回过头的时候，柚子树上‘挂’着两个人，大概是情侣吧。云没有反应，他很认真的出神，我悄悄的瞄他，让我记住你的脸吧，云。
“差点就摔进狭沟沟里头去了。”我对云说“小心点哦。”
一路上像是踩着滑板从山顶飞快的下降，月光放肆的洒在树丛中，摇晃树影穿梭在这里与那里，汗水从身上散落，他的脸因为月光而显得苍白。
门口有一棵桂花树，瓦片上的青苔很厚，很绿，应该会很滑。
猪圈里猪吃食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肥头大耳的猪猪，你乖哈，我要洗澡你就慈悲点，不要吓我哈。”我讨好着猪，生怕它会袭击我，我和猪商量一阵，它却一点反应也没得，现在我才清楚‘对牛弹琴’是怎样的一副场景了，我想就和我现在一样那么的‘不解风情’吧。
我从堆放的猪草里捡起一个红薯，甩进猪槽“慢慢吃，我呆会儿再给你，你可不要撑着了哦。”
云，似乎听到我自言自语，他敲了敲门“喂，正琳，你在搞哈子啊，别忘了这里还有人要用茅房哈！”
“哦，我知道了啊，可是这猪啊，它老是盯着我，我害怕啊，我怎么敢…。更何况啊，如果它变成猪八戒怎么办呢！”
云大笑到“王正琳，你真的很滑稽哎，都可以去参加……哈哈，笑死我了，也遇得到起。”
“靠，有什么好笑的嘛！”
“我就觉得好笑啊。王正琳，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快点了啊！”
“等一下了，就好了。”我补充到“等你，呆会儿洗澡的时候，一定有只八腿大蜘蛛咬死你，不信啊，我们走着瞧哦！”哈哈，云，你就等着受罚吧，看我怎么整你。
我提着木桶，抱着衣服，哇噻，好重啊，这木桶。我把衣服夹在手臂，双手提着桶，双脚发颤着往门口走。
“哎呀，重啊。”云赶忙接过我手中的木桶“王正琳，你有点…。。”我打断他的话“哎。。哎。。祝你好运哦！”我拍拍他的臂膀，抱着衣服走开。
趁云去洗澡，我悄悄的把他的衣服抱走，水井里倒影着月亮晃荡着影子，交错的树影，我搓洗着衣服，我试想着当他被一只蜘蛛爬上手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我一边洗衣服，一边偷笑，等待着。
时间一直走过，水清凉的舒服，云的惨叫声划过夜空，哎，有的好玩了。
老实的农民教育着云“就是只蜘蛛嘛，吓成这样，何必呢？我们乡下也只有这样的条件了…。”
看着云窘迫的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咯咯。
月亮上影到门口的桂花树上，我将衣服搭在竹竿上，一位阿姨说“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
轻微的鼾声，电风扇‘呼啦，呼啦’的转响，宁静的仲夏夜，今晚我失眠了，窗外的竹林在呻吟着，动听，充满节奏的声音。我明显的听到云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