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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主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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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恕难从命。”
“为什么?”粉拳再度紧握,周凌月实在很佩服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连续激怒了她三次。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可是为了你而来的。”他故意用饱含磁性的嗓音说着挑逗的话。
虽然已非第一次听闻,但周凌月还是禁不住让红霞飞上了脸。说老实话,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龙克宇虽然自大得很碍眼,但是却又俊俏得迷人,被他俊魅的眼瞳凝视真的很难不心动。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惹人厌耶!”她说得既羞且怒。
“你知道吗?”龙克宇学着她说话的语气。“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喔!”
“你……”周凌月瞪着眼看他一脸自在地在屋里四处看着。
“别你啊我的,快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儿?好让我把这些行李搬进去。”
“我没准备你的房间。”周凌月面如困兽的吐出一句话。
“嘿!别再闹小姐脾气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快告诉我哪一间是我的房间?”
“我没有闹小姐脾气。”周凌月盯着那些置放在她脚边的行李,缓缓地、艰涩地说出:“我这里……只有一间房间。”
一滴水从龙克宇的眼前滴落,还好他手脚俐落赶紧闪开,否则那滴水就会不偏不倚地滴在他的西装上。
龙克宇微拧着眉,哭笑不得的情绪在他脸上显现无遗。
“我想电视台的建材大概偷工减料,否则怎么天花板会直滴水?”
“大卫!”周凌月不耐烦的唤着,希望能将他失神的灵魂唤回躯体里。
“啊?什么事?”
大卫嘴里虽然回应她的话,但眼神仍旧迷离呆滞地望着龙克宇。
“把你的口水擦一擦,难看死了。”
周凌月指了指他嘴角的口水,脸色既忍耐又痛苦。
“喔。”经由她的提醒,大卫这才收回眷恋的眼神,矫情做作的说:“抱歉,我失态了,谁教你的男人这么的……”他赞叹地咽了下口水。“这么的棒。”
光是眼神的接触还不够,大卫索性伸出魔爪抚摸着龙克宇肌肉结实的手臂。
“我的男人?!”周凌月惊讶得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有没有搞错?谁跟你说他是我的男人?”
“你不是和他同居了吗?”大卫一脸的无辜。
“我们没有同居,我们只是“暂时”同住一个屋檐下!“暂时”这两个字的意义你懂不懂?意思就是说这样的关系不会是长久的,一旦我们合作的关系结束后便不会有任何关联。”
周凌月以吼叫的方式向大卫解释她和龙克宇目前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啊!都怪克宇跟我说他住到你家里去了,害我忍不住想歪了。”
“我可没乱说。”龙克宇在一旁插嘴。“我是真的住到她家,而且……”
看着周凌月愈发鼓胀的脸颊,龙克宇愈忍不住要在言语上做文章。
“而且什么?”
“而且她家里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哦—;—;”大卫意喻深远地看着艴然不悦的周凌月,“一个房间?一张床?凌月,你会不会否认得太早了点?”
“我跟他才不会哩!”
周凌月非常努力地想要撇清她和龙克宇暧昧不清的关系,可惜却愈描愈黑。
“是吗?换做是我就会,这么极品的男人不多了。”大卫附在她耳畔低语:“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劝你先下手为强,要不要我送几颗药给你啊?很够力的。”
周凌月的脸色愈听愈潮红,让人一看便知道她的脑海里八成浮现了什么样的旖旎画面。
“我要出去采访了,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投缘,不如留在这儿好好地谈天说地。”
周凌月以采访为由逃离现场,留下了龙克宇和大卫相视而笑。
在周凌月关上车门的前一秒,龙克宇扛着摄影机俐落地坐进车子里。
“你干什么?”
“我们是搭档,我当然得跟你一起去采访啊,”龙克宇系上了安全带,无视于身旁人的怒气。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之间的搭档关系应该只限于保镖与被保护者,至于新闻工作伙伴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因此你根本不需要跟我出来跑新闻。”
“错了。”
龙克宇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左右摇了摇。
“你以为我为什么非得搬进你家,委屈地睡在你的沙发上?危险是无所不在的,我有责任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旁。”
“你不需要!”周凌月纠正他。“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不过就是一些恐吓信罢了,身为公众人物这种事情或多或少无法避免,我承认第一次收到恐吓信时吓坏了,但是也仅止于此而已,对方应该只是单纯的恶作剧,没有出现再进一步的举动,所以我认为你可以走了,这里没有你可以一展长才的机会。”
龙克宇无奈地摇摇头,“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个很铁齿、个性很不可爱的女孩子耶!唉!真是枉费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
“我不需要可爱的个性、也不需要漂亮的外型,能力才是我所在乎的,我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局面。”
“是、是、是,我怕了你了。大小姐,快开车吧!你再这么叨念下去就没独家新闻可采访了,届时可别又怪到我头上来。”
不与女人争辩是龙克宇谨记于心的箴言,尤其是美女更加不行,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已是错的。
基于新闻优先的原则,周凌月暂时停止与他的唇枪舌剑,她确实很想抢得这则新闻的独家,也很需要一个能扛着摄影机与她冲锋陷阵的人,眼前似乎也只有龙克宇是最佳人选了。
当然,关于这个想法她是绝不会在口头上坦承的。
周凌月把车子停在一位议员的服务处,据报这位号称为民服务的议员被一名酒店小姐控告性侵害,她希望能抢在第一时间采访到这则新闻。
“糟糕,大门深锁。”
迎接他们的是关得紧紧的铁卷门,这让周凌月的黛眉微微拧起。
“看来人家不欢迎我们进去采访。”龙克宇纳凉似地倚着车门而立,一副准备打道回府的模样。
“那是你单方面的想法,我可不这么认为。”
周凌月向来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尤其是针对新闻工作。
“听起来你似乎有了计画,而我有预感那不会是好差事。”
“你大可以打退堂鼓,就像以往那些摄影记者一样。”她转头对他露出一抹嘲弄般的笑,“我想,你跟他们应该没什么两样吧?”
龙克宇倏地往前跨了一步,如捷豹般钳住她的手腕。
“周小姐。”他将她拉近,俊魅的五官逼近她的脸庞。“请注意的措词。”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这让她有点手足无措,但好胜的个性却驱使她依旧仰高了下巴。
“你可以向我证明我的观念是错误的。”
“我会的。”他的脸靠得更近了。
“很好,那就走吧。”
周凌月力持镇静地把话说出口,然后逃避性地挣开他的钳握,率先往服务处旁的一条小巷子走去。
“希望你爬墙的功夫还不错。”
周凌月在一堵围着铁丝网的围墙前停了下来。
“算你运气,我开始爬墙跷课时,你大概还挂着两条鼻涕,哭着找奶喝。”
她没有回话,只是瞪了他一眼,藉此表达她的不悦,然后便自顾自地低头寻找可以拿来当踏板的物体。
“别找了,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你拿来垫脚,你若是想爬过这座墙,就非得靠我帮忙不可。”
周凌月的神色微讶,“你愿意让我踩在你的背上?”
“错!”
龙克宇与周凌月所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我指的是这样。”
不待她察觉他的意图,龙克宇倏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腰身。
“你做什么?”周凌月又惊又急。
“做你心里想做的那件事。”龙克宇皮皮地说着。
“你少无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做这种暧昧的事。”
周凌月涨红了脸,拚命地扭转身子希望能甩脱开龙克宇的手,无奈她这么做压根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不但如此,龙克宇反倒恶劣地将她拉进怀里,以块垒分明的胸肌紧抵着她的背。
“暧昧的事?”他的语气里带着嘲弄。“你想大多了,我只不过是想帮你爬墙罢了。”
他话才说完双手猛一使力,将她往上抬高了三十公分。
有了龙克宇的帮忙,周凌月得以顺利爬上围墙,但她一点也不感谢他的出手协助,相反的,她恨透了龙克宇那似笑非笑的促狭表情。
“别瞪我,我可是好心帮忙喔!”
在接收到她饱含怒焰的目光后,他赶紧撇清关系装无辜。
“帮忙?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俩的认知有所差异,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帮了我什么?”
龙克宇没有立即回答,他忽地左顾右盼,像是在聆听什么动静似的,半晌之后才神秘兮兮地说:“当然有了,譬如……现在。”
“现在?”
周凌月不懂他在卖弄些什么,只见他向她伸出双手,摆出“欢迎进入我的怀抱”的姿势。
“听我的奉劝,赶快跳下来,我会接住你的,凭我当侦探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我才不会轻易上你的当,啊—;—;”
围墙内几道飞奔而来的黑影让周凌月吓得娇呼出声,压根忘了前一秒还在说着赌气的话,下一秒便花容失色地跳进龙克宇怀里。
“是狼犬!”
“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跳下来。”
龙克宇满意地抱着她往车子走去,将她放在驾驶座旁的位子上,并帮她系上安全带。
“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都还没采访哩!”
“采访的事今天就暂时告一段落,我们改天再来,我要先载你回去上药。”
“上药?上什么药?”
“你看看自己的手臂。”
经龙克宇这么提醒,周凌月这才发现手臂上竟有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割伤,伤口不深,却隐隐泛着血渍。
“是刚刚跳下围墙时被铁丝网割伤的,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看着伤口喃喃自语。
“看来传闻不假。”龙克宇趣味盎然地打量着她。
“什么传闻?”周凌月疑惑地迎视着他好奇的眼神。
“他们都说你只要一工作起来便忘了一切,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
“我只不过是忠于我的工作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得学学你,忠于我的工作,而眼前我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护送你回家,免得你又把自己给弄伤了。”
龙克宇说完后便戴上墨镜,沉默不语地将车子驶往周凌月的住家方向。
周凌月本想出声阻止,对她而言,受点伤事小,没采访到新闻那可不得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印象中应该是嘻皮笑脸的龙克宇此时竟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与严肃,竟让她踌躇着开不了口。
身旁的这个男人竟让她一时之间产生了“或许他是个可靠的男人也说不定”的想法。
唉!看来她八成是被那些狼犬吓昏了头,才会产生这么奇怪的念头。
第三章
    “啊!痛死人了,你不会轻一点吗?”
周凌月扯开喉咙,乱没形象地尖叫着,受了伤的手使尽力气企图从龙克宇的掌握中脱出。
“你别乱动。”
龙克宇可没让她那么轻易脱逃,他由后搂住她的腰,让她跌坐在他腿上。
“别叫得这么大声,刚才不知道是谁直说小伤不碍事的,现在却叫得跟杀猪一样。”他将纱布给贴好,同时还不忘揶榆她一番。
“是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哪有人擦药那么用力的?”
周凌月不服气地指控他的不是,压根忘了自己现在还坐在人家腿上。
“我不懂得怜香惜玉?”龙克宇嘴角噙着笑,露出不苟同的表情。“你似乎忘了自己现在坐在什么地方。”
经他这么一提醒,周凌月原本凶悍的态度顿时变为扭捏尴尬,带着潮红的双颊如遭电击地跳离开他的大腿。
“你凭什么这么做?”她直冲到墙角,对龙克宇避之如蛇蝎,带着防备性的眼神责问他。
龙克宇一脸的无辜。“我怎么做?”
“你……你吃我豆腐。”
“我吃你豆腐?小姐,你可别含血喷人,我是好心帮你上药,却被你指控为登徒子,你可更有颠倒是非的本事啊!”
龙克宇含笑地睨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一股莫名的悸动窜过心头,他竟然觉得她这样子还满动人的嘛!
“你刚刚明明抱着我。”周凌月仍然执着地指控他的不是。
“只不过是抱着你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莫非……从来没有男人抱过你?”
像是被击中痛处似的,周凌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
“不多,愈是了解客户的资料愈是能有助于早日侦破案件,我当然有必要去了解你的一切。”
“包括住到我家里来?”
“当然,也包括充当你的工作伙伴。你可知道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后头跟了一辆白色车子?不知道吧!所以你说,你是不是不能没有我啊?”
龙克宇在邀功的时候还不忘耍嘴皮子,这么做的结果是惹来周凌月奉送一记大白眼。
“那辆车子也许只是个巧合,别用侦探的眼光来看待每一件事物。”
“希望真的只是我多心了。”
龙克宇话才说完,周凌月的手机就在此时发出哔哔的声响,是一通简讯。
“怎么啦?”
他机灵地发现她在阅读完简讯后,脸色丕变。
周凌月将手机递给他,简讯的内容是:你受伤了,那个男人真是没用,居然保护不了你。
“看来我猜对了,我们果然被跟踪了。”
在看完简讯之后,龙克宇做出了肯定的结论。
“我还一直以为只是凑巧罢了,想不到真的有人在暗地里观察我。”她显然有点受惊,神情不安地哺喃自语。
“一直以为?”龙克宇没错过她所说的话,立刻提出了质疑。“这句话听起来很怪,我会把它解释为你并不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简讯。”
“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往的那些简讯并没有那么明确地点明,所以……”
“所以你根本没放在心上,也觉得自已根本就不需要保护。”
“因为对方从不曾做过伤害我的行为,他只是发出简讯告诉我,说我今天在萤幕上看起来气色不错、发型很美,或者是衣着他很欣赏之类的,因此我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仰慕者,我没想过我会被跟踪。”
“是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我认为他应该不只是在电视机前观察你,然后发出那些赞美你的简讯,如果我的直觉还算灵的话,我认为那个人已经在你身边潜伏了一段时日,否则一般的仰慕者应该不会知道我的存在。”
周凌月涩笑着,“听你的语气好像我会有多危险似的。”
“是啊!看来你总算稍微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那怎么办?”
“你忘了你身边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吗?”龙克宇露出一副有我就搞定的嘴脸。
“你?”周凌月回以不怎么信任的眼神。“刚刚好像有个人监守自盗,怎么现在又说自个儿是可以依靠的人?”她指的是龙克宇将她抱在腿上的那件事。
“啧!真是不可爱的个性。”龙克宇故意说得酸不溜丢的。
“你说什么?”一句话引得周凌月黛眉微扬。
“我只不过是阐述一件事实罢了。”
倏地,一个抱枕凌空飞起,周凌月以行动来代替言语,将抱枕笔直地朝龙克宇引以为傲的脸砸去,他灵巧地一闪,轻松闪开了她的攻击。
龙克宇皮皮地耸着肩,一点也不在乎惹怒了周凌月,相反的,他还满喜欢这种逗弄她的感觉,甚至有一点点上瘾。
现在他知道为何古旭旸;会把这个差事丢给他了,八成是怕他太无聊闲得发慌,所以找了个女人来陪他玩玩,看来他那个表哥还真是用心良苦。
凌晨一点钟,龙克宇尚未入睡,他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也就是他目前暂时的床。
捻亮了晕黄的台灯,打开笔记型电脑与公司的电脑进行连线。
只见他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个按键,然后便捧着热茶,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的时间,电脑萤幕上出现了他所等待的讯息。
简讯是从台北发出的,正确地点不详,使用易付卡,无法查出手机拥有者。
龙克宇抿了抿唇,无法查出发简讯的人是谁让他有些失望。
“你还没睡?”周凌月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声音显得有些惊讶。
“你也是?”
“有点口渴,下床找水喝。”
龙克宇打量她的衣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运动短裤将周凌月修长匀称的双腿展露无遗、无袖的棉质背心紧贴着她的上身,婀娜姣好的体态隐约可见。
“看得出来你刚下床。”
他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胸前,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没穿内衣。
周凌月察觉到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如此粗心大意,几乎忘了客厅里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居然就以这身装扮出了房门。
“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惊慌失措地旋过身子以避开龙克宇烈焰般的眼神,然后张皇的欲逃回房里。
“不是口渴吗?不喝水了?”龙克宇的语气里多了浓浓的揶揄味。
“不了,我……”
周凌月还来不及想出一个逃回房间的借口,就被龙克宇块垒分明的胸膛挡在前头,截断了她的退路。
“茶可以吗?我刚才泡的。”
龙克宇将微温的茶杯递到她手中,玩味地看着手足无措的她。
“谢谢。”
周凌月低头啜饮着香气四溢的热茶,不敢举眸迎视他。
“我还以为这模样在你身上绝不可能见到。”
由于身高的距离,龙克宇几乎是紧贴在周凌月的头顶讲话,她柔细的发丝漾出阵阵怡人馨香,他发觉自己的心一阵悸动,一股心荡神驰的情愫悄悄散了开来。
“什么模样?”
疑惑使周凌月猛然抬起头来,这么做的结果使得她和龙克宇之间形成了暧昧的距离,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红唇。
“无措、靦;腆的模样,跟你工作时的剽悍完全不一样。”他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周凌月敢肯定自己一定连耳根都红了,龙克宇的亲近让她心跳如擂鼓,既羞且慌。
“你逾越了,让我过去,我要回房。”
口头上虽然说着强自镇定的话,但是语气却显得软弱无力,处在暧昧不明的氛围里,她也难免迷乱恍惚。
“你在慌什么?”龙克宇像是在逗弄一只迷途小猫似的,噙笑地逼问着她。
“我哪有?”
“没有?我不信。”
玩兴大起的龙克宇以食指将她的下巴勾起,强迫她与他四目交接。
“看着我。”他以催眠般的柔声轻语软化她。“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唇形很美?”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唇瓣,更大的波澜在他心底扬起,变得有点失了控制。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滑润的舌轻舔描绘着她蜜色的唇瓣,引诱她的唇为他开启。
周凌月怎么也没料到他的吻会来得如此突然,而且如此令人心慌意乱,他的吻技相当纯熟醉人,她不禁失了防备轻吟出声。
龙克宇趁着她张口之时,强悍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吸吮翻搅着。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除了嗡嗡的耳鸣声之外,周凌月听不进其他声音,直到唇瓣上的压力消失了,一阵满足的喟叹声在她耳畔响起,她才猛地惊觉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的工作也包括侵犯被保护者吗?”她忿忿地质询着,十足的恼羞成怒。
“说侵犯似乎太过严重了,我还以为你也乐在其中。”
龙克宇依然眷恋不舍地凝视着那对被他吻得微肿湿润的唇,天知道,他多想再一次纵情吻她。
“你太轻浮了。”
周凌月怒火陡升,气急败坏地扬起右手,目标是他的脸颊。
龙克宇见状迅速地从中拦截,准确地擒住了她高高扬起的手。
“哇!真是泼辣,刚才的小女人样跑哪儿去了?”
他还不知死活的笑闹着,殊不知周凌月的怒焰燃得正炽,既然右手被钳制住了,她索性端起茶杯朝龙克宇的脸上泼去。
水珠沿着龙克宇的发梢滴下,尴尬的气氛弥漫着,龙克宇与周凌月沉默地对望了半晌,直到周凌月紧咬着下唇绕过他的身躯逃回房里,这才让砰然的关门声打破了沉默。
龙克宇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从他身上滴落的水珠,他虽然不敢说自己是纵横情场的个中高手,但也从未因为吻了人而遭此狼狈的下场。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他敢说周凌月是他见过最呛的女人。
不过嘛!他这个人有个坏毛病,愈是刺激、愈是没人敢碰的,就愈能激起他的斗士心。
龙克宇望着紧闭的房门,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周凌月下战帖似的。
“看来我们两个人还很有得玩。”
摄影棚里负责跑腿的小妹胆战心惊的拉着化妆师大卫的衣角。
“大卫姊姊,这里是不是在刮台风啊?”她问得小心翼翼,就连声音也刻意压低。
大卫挥了挥手中的眉笔,不置可否地晃着头。
“不是刮台风,是比刮风还严重的事。”
“我不懂耶!”小妹露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
“你看不出来吗?超级寒流来袭,奉劝你,如果不想被冻成冰棒就快点逃命去,省得招来无妄之灾。”
大卫露出看好戏的表情静观围绕在周凌月与龙克宇之间的冷流。
“瞧瞧你们俩这模样,十足像是闹别扭搞冷战的情侣,怎么?究竟发生什么事?”
禁不起好奇心的驱使,大卫不怕死的问着周凌月。
周凌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谁跟他是搞冷战的情侣,你少乱说话。”
“好、好、好,你说不是情侣就不是。”大卫力求和平地安抚着情绪火爆的她。
“但是,冷战总该有吧?瞧瞧你们俩那冷漠样,我不信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大卫锲而不舍的追问。
“没有!”周凌月断然地给予否定的答案,显得太过刻意。
“没有?”说什么大卫也不信。“既然没有的话,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我……我热嘛!”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太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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