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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同名女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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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有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在连续喝了这么久的酒后,难道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妈,既然爸的伤没什么大碍的话,我还有事,想先走了。”轻叹了一口气,她抬头对邵母说道,“另外,妈,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劝劝爸别再喝这么多酒了,那对他的身体不好。”
“你呢?你喝这么多酒对你的身体就好吗?”邵母忍不住说道。
邵荃整个人倏然一僵,止不住的痛苦由她乌溜溜的眼底直泄了出来,她撇开头去,不愿看母亲哀求的眼神,亦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痛苦,以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妈,我们不是有过协议,从此不再谈论关于我的事吗?”
“你教我劝你爸别喝这么多酒,那对他的身体不好,你知道他为什么喝酒吗?”邵母问道。
“妈……”
“因为你。”邵母迳自对她说道,“因为他无法忍受看你被人这样糟蹋的痛苦,因为他无法忍受眼睁睁看你受苦却又救不了你,因为……”
“妈,你别说了。”邵荃痛心疾首的哀求道。
“邵荃,回家吧!妈求你回家好不好?,看你这样,妈很心疼呀!”
“妈……”
“这三年来妈省吃俭用的存了几十万,连同你每个月给我的钱加在一起也有一百多万,你把这些钱拿去还给姓古的。如果再不够的话,妈问过了,我们住的这个地方有人愿意花五百万来买,再加上这些钱,就等于当年他替你爸爸还的债和三年的利息,只要把这些钱给他,我想姓古的就没有任何事可以拿来威胁你了。更何况还有你这三年的时间……邵荃,妈要你离开他,回家来好不好?”
不可能,不可能的妈的想法太简单了,她以为还了钱之后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吗?这怎么可能?别说古绍全是个完全不按照牌理出牌的黑道人,就算他是一个普通正常的有钱男人,在未玩腻她之前,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更何况他对她还有着就从与他同住这点开始说起吧!
她之所以能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她是他花钱买回来的廉价财产,而为了不愿多花一笔租屋或购屋的开销放置她这个廉价物,只好勉为其难的将她带回家放了。至于那对她与众不同的三点要点破也很简单,其一、他为她挡酒是因为他深知她有几两重,若她喝醉了,丢脸的人将会是他,所以他不得不替她档酒。
其二、不曾动手打过她?老实说,他甚至从未对她生过气、大声吼过一句话,而这若硬要将之归类于他对她的温柔体贴,不如说她乖巧听话得让他无从挑剔或责难,换句话说就是他不是不会打她,而是一直找不到理由打她罢了。
其三、对她父亲的关心与容忍?说实在的,他对她父亲的关心她从未见到,至于容忍说的可是随便她父亲喝多少酒也不与他收费的事?那她还真该为此向他下跪磕头,感谢他这么大方施舍毒药毒害她父亲哩!
算了,所谓旁观者清,或许她该相信旁观者的观察力,相信他真的对她很好,相信她在他眼中真是独一无二的……呀!这会有可能吗?她想都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毕竟如果她对他来说真是独一无二的话,那么她的一辈子岂不都要跟他在一起……
想至此,邵荃的脑袋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片空白,让她无法感受到任何关于如果她真和他过一辈子的感受与情绪,而她的表情……
“邵荃,你……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什么?”邵荃反应迟钝的望向母亲,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邵母带着一脸惊煌失措的表情凝望着她,不愿相信这个可能性,但是如果她不是爱上他,或者是对他产生了好感,对于一个强迫自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男人,她实在不应该说他对她好才对,而且她脸上梦幻般的表情,那是恋爱!
天啊,邵荃不会在无意间爱上他了吧?不行像古绍全这样一个社会败类怎么会有资格得到她女儿的爱?不行!她一定要设法阻止这一次错误的发生。
“邵荃你来。”突然攫住她胳臂,邵母要她跟自己走。
“妈?”邵荃完全反应不过来。
邵母将她拉至客厅放置电视机的斗柜前,然后从斗柜的抽屉中翻出一袋用白色塑胶袋装着的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邵荃疑惑的望着她问道。
“打开来看看。”
看了母亲一眼,邵荃站在原地解开塑胶袋上的结,伸手进塑胶袋中将头的东西掏出,“这……”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叠信,握住它们的手微微颤抖着。
“全是高哲写给你的信,从他出国到上个月才收到的那一封,总共五十一封,我每一封都替你收着。告诉你烧掉或是他没有再寄信给你全是骗你的,这三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寄一封信给你,即使你没回信给他,他也从来都没断过。”邵母缓缓的说。
“为什么你现在要告诉我这些?”瞪着手中那一叠纸,邵荃的泪水在眼眶内盘旋,她不敢眨眼。
“妈要你幸福。”
即使邵荃使尽全力没让自己眨一次眼,然而泪水依然滚滚的滴落在脸颊上。
幸福?妈妈说要她幸福,可是幸福离她真的好远,大概有三年这么远,她,还捉得住它吗?
 ※  ※ ※
“回来了,你爸还好吧?”
一踏进房门,古绍全的声音便从相连的房门那头传了过来,邵荃不知不觉的将手中那叠用塑胶袋装的信件往身后藏。“你……你怎么……怎么会在家?”她有些作贼心虚的吞吐着问。
“你爸还好吧?”古绍全不是没注意到她心虚的举动与表情,但比逼迫她更重要的是她红肿的双眼,他关心的凝视着她,问着与刚刚相同的问题。
“嗯,静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了。”她避开他的凝视,半低着头说。
“唔,是吗?我听小林说你哭红了眼睛,还以为……”古绍全为她的回答呆愕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却在惊见她霍然抬头,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他时倏然住嘴咳声道:“咳,既然这样的话,我还有事要办。”他迅速转身要离去。
“等一下!”邵荃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出声叫住他,直到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才吓了一跳。
古绍全僵直着身体停住,却没有回头看她,“什么事?”他问,声音与往常不太一样。
“你……我……”邵荃不知道自己想对他说什么,脑中却不断浮现出他刚刚说“我听小林说你哭红了眼睛,还以为……”这句话时的样子,与推测他这句未完的话语所代表的意思,他不会在百忙中就因为听到她哭而特地赶回来看她吧?
不,这怎么可能?而她心中隐隐跳跃的感动与欢喜又……不!停止!你到底在想什么?
“谢谢你对我爸爸的关心。”用力甩开心中的胡思乱想,她冲口说道。
“不客气。”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粗重的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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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爱上同名女子第五章
第五章
凌晨时刻,广阔无边际的夜空整个都被星星占满。
邵荃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烟坐在房内的如果她真的认识他、了解他的话,她想这五十一封信除了表示他对她海枯石烂的爱意之外,有的绝对是关心以及对她未回信的谅解、体谅,以及和帮她的无情自圆其说等内容。既然明知如此,她又有什么勇气去看那些信呢?只有徒增痛苦的伤感罢了。
想来还真讽刺,人家不都说多情总被无情伤吗?为什么她这个无情人反怕被多情伤呢?
捻熄手上的香烟,邵荃怀中抱着抱枕,有意无意的伸手拨弄着那堆信件,直到寂静的夜传来声响,她这才蓦然惊醒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所有信件扫入床铺底下,并起身将一整缸的烟蒂藏进抽屉,紧张的嗅着室内的烟味是否已散尽?
也许别让他过来嗅到一室的烟味,她自己直接过去会是件可行的办法,她忖度着。要不然当他问起这一室蒙蒙的烟尘时,她还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想罢,她拉了拉身上的丝质睡衣,朝相连的那扇门走去。
他房内灯火通明,却不见他的人影,而浴室中传来的水声则显示了他正在洗澡。邵荃坐进他床铺,无聊的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在七、八十台有线电视中寻找一台稍微能吸引住她目光停留的电视节目,不知不觉间连浴室的水声停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还没睡?”走出浴室的古绍全腰间系了条毛巾,双手忙不迭的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在蓦然看到邵荃趴躺在自己床上看电视时,忍不住扬了下眉头问道。
“睡不着。”邵荃耸了耸肩,坐起身道。
“还在担心你爸爸的伤?你不是告诉我没大碍吗?”古绍全多揉擦了头发两下,随即将毛巾丢置一旁,关心的来到她身边问道。
“这么晚了,把头发吹乾比较好,免得感冒。”摇摇头,邵荃不自觉的对他说。
听见她的关心,古绍全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拥有了她三年,他始终怀疑除了身体之外,他到底还拥有了她什么?心,不可能;感情,除了恩情之外,喜怒哀乐爱恶欲他都欢迎,偏偏她面对他时却永远都是逆来顺受、冷静自若,活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泥娃娃似的,让他无时无刻都充满了无能为力之感叹。
真爱她不知从何时开始?为了救她,也为了不破坏自己所设立的帮规──绝不沾弄良家妇女,他在出手救她,并决定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时便已决定娶她,即使当时他们俩之间没有一丝男女情爱在,而她又早已心有所属的时候。这是个挑战,他从一开始便已知道要让她忘了心目中那个刻骨铭心的男人,改而爱上他这个流氓是个满难的挑战,尤其他们两人关系的开始又是这么的不平凡,但是他却自负的以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事难得倒他这个有心人的。可是三年下来,他却不得不开始质疑“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呢?
她未爱上他,他却已对她一往情深,多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实呀!想不到继花花公子程昊昀之后放下屠刀的人竟会是他,只可惜同样放下屠刀的两人,际遇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为什么他会没有程昊昀的好运,喜欢上的女人是个早对自己倾心的女人呢?要不然是个没有心有所属的女人也行呀!
唉!程昊昀和夏芹萱的孩子也有两岁了吧?实在很难想像几乎同时遇上另一半的他们俩,前后的差别竟会这么大,程昊昀的孩子两岁了,而他却还在为得佳人芳心而努力不懈,真是他妈的令人不爽!不过三年后的今天,情况似乎有了一些转机哦!她竟然开始关心他了耶!
“谢谢。”他说,然后禁不住冲动的在她唇上印下他的感动,为了她这声得来不易的关怀,他想,即使要他得到重感冒,他也甘之如饴。
“有烟味?你刚刚抽烟了?”亲吻她后的古绍全抬头看她说,“真的这么担心吗?也许明天我送你回家,让你在那边住几天,直到你放心之后再接你回来好了。”
“不,不用了,我爸真的没事。”邵荃呆愕了一下连忙摇头道。
“如果真没事的话你就不会睡不着觉,也不会抽烟了,我记得你并不喜欢烟味。”他凝视着她说。
不喜欢烟味?邵荃再度为他的话怔愕了一下。是的,那是以前她尚未学会抽烟,并且不了解对少抽烟的人来说,偶尔抽根烟不仅可以稳定神经,排除不安与紧张的情绪之前,而现在……老实说她并未对烟上瘾,却不得不认同烟草真的有安定神经的疗效。
不过,他怎么还记得她说过她不喜欢烟味呢?她还记得自己对他说出讨厌烟味就那么一百零一次,而且还是远在三年前。她还记得那天他的车子突然抛锚,他叫车厂将车拖回厂修理后,突然心血来潮的要她陪他去逛街,然后却在街上碰到了他的女朋友──
一声夸张的尖叫声响起之后,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像只花蝴蝶般的直扑古绍全怀,未置半言之前一记火辣辣的香吻便已送上,吻得在场目睹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全哥,你怎么最近都没来找人家啦!害人家想死你了。”热吻一歇,女人嗲声嗲气的娇媚声随即撒娇的响起。
“我正想去找你呢!”古绍全如果不是为爱而做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就不能称之为做爱,只能勉强称之为性交了,又,既然和他没有爱能做,那和别的男人她是否也一样不介意呢?难道她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妓女没两样?
“小姐,你一个人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一群阳盛阴衰的男女在越过呆若木鸡的邵荃面前时,一个男生突然停下来与她搭讪。
缓缓将目光移到站在她前方的男生,邵荃不置一言。
“要不要?反正你一个人也无聊,不如跟我们一起到PUB去玩,我请你。”
男生指着停在不远处等他的朋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叶树怀。”
透过眼前男生的肩膀,邵荃着向正与那名半路杀出来的女人相谈甚欢的古绍全,看着他甚至于燃起烟来准备与女人长谈,而丝毫未注意到她的去向或她现在的情况,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竟突然充塞她整个人,她霍然对眼前的男生点头说:
“我叫邵荃。你不是要请我到PUB去玩吗?走吧!”她率先举步往前走。
“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肯。”叶树怀追了上来,一手搭在她肩上说道。
邵荃整个人一僵,对于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极感不舒服,却没说什么,怎知对方竟因而得寸进尺的将手伸向她的腰。
“啪!”来不及阻止自己前,邵荃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女人!你干么动手打我?”叶树怀呆滞一秒,随即怒不可遏的一把扭住她掌刮他的那只手怒道。
“你不该碰我的腰。”邵荃对他说,虽然有些抱歉动手打了他,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错在他不该对自己毛手毛脚,让她难过至极,以至于出手打了他。
身旁叶树怀的朋友们一听到她的回答,同时间哄堂大笑了起来。
“树怀,你听到没有?你不该碰她的腰的,哇哈哈……”有人调侃的笑道,四周的笑声因而更大声了。
被调侃的叶树怀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气不过邵荃害他被同伴嘲笑,他想也不想的便举起手来,打算将气全出在她身上,狠狠的甩她一巴掌,怎知一个外力适时的介入,将她救离他的巴掌下,又差点将他丢撞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古绍全低头问着臂弯中的邵荃。
摇摇头,邵荃未有机会开口,几个不爽同伴被欺负的男生已连袂来到他们面前,展开八字步朝古绍全出声叫道:“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滚开点!”
“闲事?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和她的关系,也许你们就不会以为我在管闲事。”
古绍全嘴巴上叼着烟,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就说。
“你和她的关系?不就是姘头吗?”众人狂笑。
缓缓转头,古绍全奇准无比的找到刚刚开口的那个人,极缓的对他说:“你很聪明,一猜就给你猜中了。”
四周的笑声不知为何逐渐消弭,到后来竟有人开始有了噤若寒蝉的错觉。
“姘头就了不起呀,我还是她的奸夫呢!”叶树怀不想众人陷入那种迷境,倏然朝古绍全大叫,不过这回却没人敢笑了。
“很好,除了他和他得留下外,你们其他人想走我不阻止。”古绍全用下巴指了下叶树怀和刚刚说姘头的那个男生平静的说道,然后在吸了一口烟之后将烟蒂弹丢在地上,再将它踩熄。
而在这短短的时间,除了被他指名的两个人留在原地外,其他所有人几乎都退到了三公尺之外。
“你们这样还算朋友吗?
”叶树怀既怕又怒的朝退至后方的人群叫道。
“只要他们待会还愿意送你到医院去,你就该痛哭流涕了。”古绍全扬眉冷笑道。
“会进医院的人是你!”一声巨吼,两道人影同时动手冲向古绍全,他们大概以为这样先声夺人、以多击少、出其不意可以击垮他,不过很抱歉,他的身形连动都没动一下,便轻而易举的以双手一手对付一人。
眨眼间,只见他的双手同时扣住叶树怀那两人的手臂,以不自然的姿态将它们扭转,然后恐怖的骨折声后随之而起的是两人痛苦的尖叫声,那两人的手骨竟硬生生的被扭断了。
“想报仇的话到‘鹰帮’找我,我叫古绍全。”松开他们,那两人应声扑跌倒地,继续衰号不已。古绍全则抬头对三公尺外他们的朋友说道,随即头也不回的护着邵荃离开。
“他们没事吧?”邵荃不断的回头观望,有些担心的问道,站得较远的她没听到那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没事,大概刚刚不小心扭到手吧。”他说。
“喔,那就好。”
“你担心他们?”他突然住下脚步凝望着她问。
邵荃没说话,对于这种人皆有之的恻隐之心,她并不想解释。
古绍全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黝黑的双眼一如往常般深不见底,邵荃被他看久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正当她想侧开头去时,他却又突如其来的用手捧住她的脸,慢慢的接近她的唇,吻住了她,而且是深深的。
“好臭,有香烟的味道。”他一松开她,邵荃便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事实上,她会这样说并非真那么排斥有烟味的他笑容再度占领古绍全的脸庞,这是今晚第三个奇迹,因为三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拒绝他的要求,他好高兴。
“老实说,我今天也是累得没有精力和你做爱,要你留下来只想抱着你睡而已。”他微笑着对她说,“来,睡吧诚如你所说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该早点上床睡了。”
 ※  ※ ※
这一阵子,他忙得再晚都会回家睡觉,而且不管晚上与她是否有行房事,他总爱拥着她睡觉,即使她早已入睡,他还是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抱至他房间床上,让她第二天醒在他臂弯,接受他轻柔的早安吻。
这种改变,老实说,实在令邵荃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之感,因为他这种行为举止好像她是他的惟一,他非常珍爱她似的,可是她不就只是他多数床伴之一,而且还可能是多数之中最冷漠、最不懂得感激、最不爱他……
爱?
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字眼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是纯粹的交易性关系,根本没有必要牵扯上“爱”这个字,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字,而且还拿他周遭的其他女人来比较……
“我一定是睡昏头了。”邵荃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什么睡昏头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她倏然睁开双眼,而他的脸就近在咫尺,“你……”
“怎么,不认识我吗?不会吧?
”古绍全夸张的瞪着她说,然后又低下头去亲吻了她一下,“这样有没有勾起你一些记忆了呢?”他笑问。
“你今天早上不用到‘鹰帮’去吗?”她问的是他每天例行公事要到总部去的事,听说以前他为了方便控管“鹰帮”一切事宜,一向都是住在总部的,而这间位在仰德大道上的别墅也只有在休假、度假,或者避风头时会回来住,但自从他带她到这住之后,他便将此处当成了真正的住处,“鹰帮”的房间反成了度假的处所。是的,听说他的女人都进过那间房间,只除了她……
也许,像她这样的人早已不配自命清高了,但是说句老实话,她真的感谢他,不曾带她到那间他和许多女人同眠的房间去,因为那除了会让她感受到自己也是污秽的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感受到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真的满感谢他从未将自己带到那儿过夜这一点的。
可是为什么他这三年来即使临时对她起了兴致,他却可以漠视近在咫尺的“鹰帮”总部,或带她到旅馆、或千里迢迢的带她回别墅,这才对她……他何须这么麻烦呢?她也只不过是他无数床伴中的一个而已不是吗?
真是的!为什么每次当她认真去思索一件关于他的事时,总会有意无意感觉到他对她的好、对她的体贴、对她的用心、对她用的情……他不可能真如“鹰帮”弟兄所说的,他真的很喜欢她,甚至连帮主夫人这个职称都非她莫属了吧?
邵荃蓦然想起小林他们不只一次像开玩笑,又似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过的话,那些她一向都把它们当成笑话的话。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他们俩的关系根本就不是……天啊明知道这是笑话,为什么想到他可能喜欢她时,她会这么激动,心跳加速,感觉既慌乱又迷惑,还有那一点点的喜悦?不行!邵荃你不可能在无意间对他动了感情吧?她震惊的盯着他。
“怎么了?我说要放牛吃草一天,你为什么露出这种震惊的表情?”古绍全朝她咧嘴笑道,“来,快点起床,我们今天要野餐。”
“野餐?
”忘了之前的思维冲击,邵荃惊愕的瞠大了双眼。野餐?
她有没有听错?
“对,野餐,就在庭院的那棵大树下。所以你还不快点起床做些我们野餐要吃的东西,例如三明治之类的,材料我都买回来了,还有汽水、可乐、啤酒、鲜你等饮料……”
“鲜你?”她惟一记得有关他一百零一件事,就是他最恨你制品饮料,因为这和喝鲜你会过敏的她不谋而合,两人都对鲜你或其周边制品敬而远之,怎么这回他竟买了……鲜你?
“呀!我忘了跟你说我儿子会来吗?”古绍全恍然大悟的笑道。
“你……儿子?”邵荃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他有儿子,他竟然有儿子!难道他根本就是个结过婚有老婆的人了?儿子,他竟然有个儿子!为什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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