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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同名女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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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阎明,古绍全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但他却只是发出两声刺耳的干笑声,然后笑着对阎明挪揄道:“拜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了,阎明?而且就算真要帮我找陪葬,那至少也要找个女人吧?我才不要一个浑身药味的臭男人陪葬呢”“大哥……”
“阎明,答应我,别让任何人知道我生病的事。”他突然改变语调,以无比严肃与正经的口气对阎明说。
阎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问:“荃姊她知道吗?”
缓缓将墨镜戴回到脸上,古绍全遮住了阎明那寥寥数个字所带给他的痛楚,荃姊她知道吗?小荃……如果昨晚她知道了他得到癌症就快死的事实,她会为他留下来吗?她会为他担忧,露出如阎明脸上关怀的表情吗?不,他不会让她知道的,他不要她的同情,也不愿利用生病这藉口将她留在身边,尤其他明知自己再也活不了多久了。小荃,他此生唯一所爱。
“大哥,荃姊她……”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以冷峻无情的声音打断阎明道,“阎明,邵荃和我在一起全都是为了还她爸欠我的债,至今她陪了我三年,欠我的债也算一笔勾消了,从今以后我和她再无任何瓜葛,你听到了吗?”
“大哥……”
“走吧!你不是要陪我到医院吗?”古绍全断然说道,随即也不管阎明还有话要说,便率先转身走出会议厅。
阎明皱着眉阖上张开的嘴巴,抿着唇大步跟上古绍全。不过在他心中却早已有了打算……
 ※  ※ ※
待在旅馆内等待高哲,邵荃呆若木鸡的坐在梳妆台前望着自己,她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在想什么,而脸上空白的表情亦不肯显露一点她现有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好像飘浮在构不着地的半空中,飘呀飘的,不知道要飘到哪。
空白的表情,为什么她的表情会是空白的呢?离开古绍全准备嫁给高哲,她的幸福已经是伸手可及了,为什么她的表情没有喜悦只有空白呢?
苍白……不!其实并非完全苍白,由镜中,她明显的看到自己脸颊上的红肿与嘴唇上的红肿,她伸手轻触那苍白脸上的两道红,一个是被他打来的,一个却是被他亲来的,而萦回在她四周的,残留在她身上的则全是他的味道,古绍全……
昨晚的他好粗暴却又好温柔,明明气得恨不得杀了她,却为什么还要温柔的亲吻她红肿的脸颊,感觉就好像是在向她道歉他打了她一样,那样温柔、呵护、不忍与抱歉……
不,她不能再想他了高哲就快要来接她了,从此他们俩可以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再也没大人可以阻挠她的幸福了。泪水滑下她的脸颊,惊颤了她整个人,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
她望着镜中流着泪,一脸哀恸莫名的自己无声的问,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他之后,她的思绪总是不停的萦绕在他身上,为什么她快乐不起来,笑不出来?笑呀、笑呀,邵荃,你笑呀!她想强迫自己笑,结果从微启的双唇间溢出的却是呜咽声。
“为什么?呜……为什么?”她整个人趴在梳妆台上,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一直以来,她始终不愿承认古绍全对她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然而一旦离开了他,所有压抑在心中不愿承认的感觉,却如惊涛骇浪般的直想将她淹没。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会泪流不止,他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离开他会让她这么痛苦?
心痛,是这种感觉吗?就像她现在这般痛心疾首的感觉吗?不该的,她怎么可能为了离开他而心痛,她爱的人是高哲不是吗?她是爱着高哲的是吧?高哲……只是为什么她硬是想不起高哲的面容呢?
三年多前,高哲赴美时她哭了,曾经作过最壤的打算,也许他们俩不可能会有机会再续情缘,尤其在发生了赌场事件之后,她更加确定他们俩绝对没有了将来,而在这失落之间,她是否承受过有如现在心痛的感觉?
不,也许她哭过、痛苦过,但是心痛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天啊!这么明显的事实她怎么会看不清呢?她是爱古绍全的,她终于知道了。
爱,这就是她一直想否认的感受,难怪每回只要想到他,“我没事,是他放我走的。”她说,“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高哲沉默了会儿说。
“在医院?”这个答案是邵荃怎么也想不到的,所以当他说在医院时,她愣愣的重复了他的话,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然后忽然之间,她突然领悟医院这名词的意思而惊叫出声,“医院?
你是不是受伤了,高哲你受伤了是吗?”
老天,难道说古绍全在放她自由后,因为咽不下这口气而跑到高哲那儿狠打了他一顿?
“不,不是的,是我妈,她……”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邵荃,你知道我妈她有心脏病,今天早上突然发作了,所以……所以我现在可能没办法到你那儿,你……”
“我知道了,我会先回家的。”邵荃轻声的打断他说。
“邵荃,对不起。”他说,“等我妈病情稳定些之后,我……”
“没关系,伯母的身体要紧,你好好照顾她吧。”
他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邵荃。”他叫。
“嗯?”
“我相信我们俩的爱一定能排除万难,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他忽然说,“回家等我好消息,我很快就会到你家提亲的,等我。”
拿着嘟嘟作响的电话筒半晌之后,邵荃才缓缓的将它挂上。
时间虽然已过了三年,但是她不该遗忘的,高家的主人,真正的主人高氏夫妇,也就是高哲的父母,他们并不喜欢她,甚至于可以用讨厌她、瞧不起她来形容,三年前他们想尽办法拆散他们俩,三年之后,她不该妄想他们会改变态度接纳她的,尤其在她曾担任过情妇一职之后,她实在不应该忘了他们的存在的。
心脏病?是的,高伯母也许真有轻微的心脏病,但是选在这个时候发作也未免太巧了吧?如果她猜得没错,高伯母信次的心脏病绝对是个幌子,因为据她对高哲这个名副其实的孝子的了解,他昨天与她分手回家之后,一定毫不隐瞒的将他们俩的一切报告给他父母听,所以今天早上在他家才会有场“心脏病突发记”的产生。
唉!好一对用心良苦的父母,也许这就足以说明她和高哲此生何以无缘了。算了,顺其自然吧!现在的她拥有人生最大的幸福──自由,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了,对于古绍全的感情她可以让时间冲淡,对于高哲之间的结果她也不想强求,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愿想,对于感情她是真的累了。
拨通电话想告诉柜台她要结账,邵荃提起原封不动的行李走出这间她待了近六个小时的旅馆,然后叫了部计程车回家。
 ※  ※ ※
邵母为邵荃提着行李出现在家门前而落泪,不在家的邵镇东可能依然醉在某间小酒馆,但是她们母女俩都知道,这次将会是邵镇东最后一次感受到烂醉如泥的滋味,从今天起,他再也没有理由自我虐待了。
但是,一个不速之客却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们家门口──
“阎明……”瞪着突然出现在家门内的男人,邵荃不自觉的低语喊出对方的名字。
“荃姊,你果然在这。”
“你是谁?我们邵荃已经跟古老板没有任何瓜葛了,以后你们别再来找她了,出去,我们这不欢迎你们。”一听到“荃姊”两个字,邵母立即护卫的站到邵荃前方,毫不客气的朝阎明下逐客令。荃姊?这种帮派式的称呼一点都不适合她温婉的女儿,她绝不允许再有任何帮派分子来接近邵荃,绝不!
“妈。”邵荃先轻轻的拉了母亲一下,才将目光放在阎明脸上,她客气的对他说:“阎明,也许你大哥还来不及告诉你们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结束,从今以后我跟‘鹰帮’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再是你们的荃姊了,你……”
“大哥得了血癌。”阎明看着她说。
邵荃被血癌两个字震慑在原地,除了原本张着准备继续说话的嘴巴在不知不觉间阖了起来之外,她就像是一尊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一下的呆站在原地好久。
“阎明,如果你以为说了这种谎话就能骗我回去的话,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好半晌之后,她窒声说道。
“你听到没有,我们邵荃是不会上你的当的。”邵母在一旁帮腔的说道,“而且就算你大哥真的得到了癌症,那又关我们家邵荃什么事?又不是她害他得到的,你到这来找她做什么?走走走,我们这不欢迎你。”
“荃姊,我求你。”安静的泪水滑下阎明的脸颊,他突然双膝一弯整个人已跪到地上,他一定要将邵荃带回到大哥身边,有她在也许大哥的求生意志会高一些,只要有她在……他一定要将她带回到大哥身边,“我求求你,大哥他……他可能连今年都活不过……”他的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望着阎明眼眶中滴落的泪水,邵荃感觉一阵寒意迅速窜过她的背脊,将她整个人冻在原地,让她眨眼间便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血癌,今年都活不过……哦,天啊!怎么会……怎么会?
“不”悲恸的哀鸣声由她喉中升起,钻出她不知何时咬紧的牙缝,“阎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她忽地转身视而不见的看着邵母问道,好像她该知道他在哪似的。
“走,我带你去。”一旁的阎明似乎等她这句话等了一辈子之久,一经她开口,她的尾音甚至还飘散在耳边,他已攫住她的胳臂对她说道。
这一刻邵荃似乎完全恢复了正常,将目光转向阎明点头,清清楚楚的对他说:
“你带我去。”随即也管不了邵母欲言又止的忧郁神情,她毫不迟疑的尾随他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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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萱爱上同名女子第九章
第九章
医院?阎明真的带她到医院来?他竟然真的带她到医院来?
看着灯火通明,愈来愈接近的医院大厦,一直强作坚强的邵荃终于忍不住淌下了无声的泪水。
三年来,她从不曾见古绍全住院,即使受了伤也在包扎后强行出院回家住的他,现在竟然真的住在医院!天啊,这除了他真的患了什么重病之外,否则是不可能的事的,他住院……血啊活不过今年……不!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荃姊?”
茫然的转头寻向发声处,邵荃看到阎明不知何时已将车停妥,并下车替她开了车门,等待她下车。她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有一世纪之久后,这才抬起千斤重般的双脚缓缓跨出车外,她扶着车门起身,站直身体后再向前跨出一步,好让阎明关上车门,但却踉跄的差点没栽跟头。
“小心!”阎明眼明手快的扶住她踉枪的身子叫道。
“谢谢。”她抬头看他说道,声音沙哑难辨得几乎连她自己都不相信那是她的声音。奇怪了,她一路上来并没有哭一声呀,怎么声音竟会这般沙哑?
阎明胡乱的点了个头,在锁上车门之后,他突然对她说道:“荃姊,在你见到大哥之前,我想先大略跟你说一下他现在的病情状况。”他的声音亦比往日低哑了许多。
邵荃点头,泪眼在停车场上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答应我荃姊,不管我待会儿跟你说什么,让你有多想哭,或者等你见到大哥之后,你有多想哭,你都不能哭,知道吗?别让大哥以为自己的病情真的没救了。”
她点头,而他将她轻护到停车场的花圃平台边要她坐下,然后才吸了一口大气,缓缓的开口说:“荃姊,大哥得的血癌是一种急性骨髓性白血病,像大哥这样发病急遽,症状较重的人,通常……通常在病后一到五个月若没治愈的话,就会……死亡……”
“呜……”即使答应他不哭,即使她已用力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溢出来,低头掩饰哭泣脸庞的邵荃,依然在听到死字时鸣咽出声。
“荃姊,你答应我不哭的。”阎明粗声的说道,“难道你等会儿要让大哥看到的是哭瞎双眼、哭哑声音的你吗?”
“我……没有哭。”喉咙紧缩得几乎要发不出声音,邵荃低着头牵强的开口说。
紧闭了一下眼睛,阎明不想拆穿她,“医生告诉我,其实大哥早在昨天下午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却不肯立刻就医,以至于……以至于现在因感染上感冒而并发成肺炎,医生说……他说如果弄不好,这几天……这几天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因喉咙梗住而说不下去。
过了好半晌,这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因为白血病导致血液出问题,抵抗力减弱,为了防止再度并发其他病变,大哥现在只能住在加护病房的无菌室,接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全天候治疗。化学药物的注射是最基本的治疗方法,如果再严重的话就必须输血、换血,直到找到适合大哥的骨髓,进行骨髓移植手术。”
“但是……但是之前医生和我说过,他说现在骨髓库的骨髓不一定有适合移植给大哥的骨髓,没有骨髓……如果真的没有骨髓,大哥的日子……所剩的日子……他……他会死。”
“不!不……”深沉的痛苦再也抑制不住,“他会死”三个字狠狠的撕裂了她的心,一阵哭喊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出来,邵荃崩溃了。
不要哭,不能哭,为了当古绍全的支柱,她绝对不能哭!但是沉积的悲伤被禁锢得太久了,她再也无法继续箝制它,如果她再不哭,悲伤与痛苦便要将她吞噬,她没办法忍受再多的苦了,现在不哭,她怀疑待会见到他之后,她能忍住泪水。
无止尽不停歇的哭泣,她哭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哭到胸腔发痛、眼睛发肿、声音沙哑得几乎再也哭不出来,却依然低泣着。
这次,阎明没有再阻止她,只是静静的呆站在一旁,拚命克制想与她一同嚎啕大哭的冲动,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好久之后,她低泣的哭声终于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她不断抽搐的身体。
阎明低头看她,阴影完全遮住了他的五官与表情。
“你爱他,”他低语说,“你爱大哥对吗?荃姊。”
“是的。”她哑的说,而这个声音则震惊了她,这是她第一次毫不保留的表白自己的心,不必压抑、不怕受伤,亦不去理会来自他人的压力,她爱他……“是的,我爱他。”
“谢谢你,荃姊,大哥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爱,谢谢你爱他。”
邵荃痛苦的摇头,哑的低语,“我爱他,却一直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她不知道,如果他真是在意她的话,又怎么可能放她走,眼睁睁的看她和高哲成双成对呢?她从来都不了解他,从来都……医生说他昨天下午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难道说……难道说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放她走的?”
可能性的事实毫不留情的猛击向邵荃,她承受不住的向后蹬退了一步,全身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会吗?是这样吗?他真的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才决定放她自由的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而对于她……天啊!她可以自作多情认为他也是爱她的吗?她可以吗?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两人……
天啊!为什么你要这样捉弄我们?既然安排我们相爱,却又要这般折磨我们?
从看似没有未来的相遇,让我们俩相互迷乱对方,到现在终于拨云见日时,却又……天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捉弄我们?见我们痛不欲生你就高兴了吗?我唾弃你!
但是我求求你,别让他死,我愿拿我的性命与你交换,别让他死。
“你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吗?”阎明看着她用粉底依然无法掩饰的黑眼圈关心的问道。
“你不也一样。”虚弱的一笑,邵荃将思绪由昨晚拉回到现在,看着眼前与她有着过之而无不及的黑眼圈的阎明轻声说道。
他微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想必荃姊一定连早餐也没吃对吗?”
“我吃不下。”邵荃摇头。
看着她,阎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想劝她多少吃点东西比较好,但是她说吃不下的心情别人可以不了解,他却没有道理将它置若罔闻,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
两人二度一同来到医院的停车场,这回的邵荃带着坚强的表情下车,步履稳健的跟着阎明走进医院,走向古绍全所在的地方。
“阎先生。”
在医院走道上,一名白衣长袍的医生突然叫住了阎明,邵荃同他一起停住了脚步。
“我可不可以先和你谈谈关于古先生的事?”医生严肃的说。
阎明呆愣了一秒后朝医生点头,然后转头面向邵荃,“荃姊……”
“我们一起走。”她断然的说,意思是她要听医生说些什么,不管他将要说的是好是坏。
看着她脸上坚毅的表情,阎明只有点头,然后两人尾随着医生走向他的办公室。
“请坐。”进入医生办公室内,医生指着沙发对他们俩说道。
“谢谢。”阎明和邵荃一同坐入沙发,静静的等待以手肘支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医生开口。
“阎先生,你认识古先生的任何亲人吗?”呼了一口气,放下手,医生问道。
“嗯,他爸爸是我乾爸。”眉头一皱,阎明老实回答。
“除了父亲之外,古先生有兄弟姊妹吗?”医生点点头继续问。
“他是独子。请问医生,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他怀疑的问。
看了他一眼,再将目光移至始终未开口说话的邵荃脸上一会儿,医生似乎作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的缓缓开口,“因为昨天我们联络过了,骨髓库没有一个骨髓条件符合古先生的需求,我们必须要从他家人当中找出适合可以移植给他的骨髓。”
他顿了一顿,“你说古先生的父亲是你乾爸,是否可以请你转告他,叫他到医院来一趟,既然古先生没有任何兄弟姊妹的话,我想只有从他父亲……”医生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下来,他看着前方双目圆瞠,像是同时遭受了什么巨大打击而震住,形状呆若木鸡的两人,有些担心又有些茫然的问:“你们怎么了?”
阎明缓缓的抬头看向医生,嘴巴张了又张,试了好几次这才逼出一个刺耳至极的声音,“死了……”
“啊?”医生茫茫然的看他。
“我乾爸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甚……”医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他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是这样吗?那……那想救古先生痊愈这事可能就……”
“医生你一定要救他!”邵荃大叫,双膝“啪!”的一声竟已跪到地上,“我求你!”她趴在地上求道。
“小姐,你快起来呀!不要这样子。”医生被她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扶起,但她却不肯。
“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他,我求你。”她仰头,由下往上的看着他说。
“小姐,你先起来,我是一个医生,我当然一定会尽全力去救病患的,你快起来,别这样。”
医生在阎明的帮助下将邵荃扶了起来,安置回沙发上坐下,皱眉沉寂了一会儿后,以沉重的口气开口说:“古先生的病情恶化得相当快,即使撑过了这次并发肺炎的一周治疗程,二十四小时都待在无菌室,按时予以化学药物的治疗,再加上必要的输血、换血,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医生我求你……”
“唯一能救命的方法就只有骨髓移植这个方法了。”未理会邵荃的哀求声,他继续说道,“骨髓移植与脏器移植同样存在着组织型是否适合的问题,这是移植是否成功的关键。人体对于移植“阎先生……”医生被吓得面无血色,惊惧的挣扎着想挣脱他揪在领口处的手,“阎先生,你……你冷静点,放开我……放开我……”
“尽人事听天命,你说你们尽了什么人事,除了每天家吸血鬼般的算账收钱之外,你们做了什么?做了什么?”阎明形色恐怖的瞪着医生吼道,无法挣脱六年前他乾爸受尽折磨依然死在医院的恶梦。
“阎先生……阎……”
“阎明,放手!放手!”眼见不对劲的邵荃立刻冲上前去,板开阎明揪住医生的手,严厉的斥喝道。
邵荃的声音有如醍醐灌顶般的将失控的阎明浇醒,他倏然放开医生,整个人颓然的跌坐回沙发上,以双掌支头掩面。
“怎么会这样?”他痛不欲生、低沉而空洞的声音在室内回响着,“爸在六年前因为肝癌丧命,现在大哥又得了血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他们一个个死去,却什么也不能做吗?为什么……”
“阎明……”邵荃收回伸向他想安慰他的手,看了他一会儿之后,突然转身面向体谅他,并未对他刚刚失礼而发怒的医生问道:“医生,你刚刚说骨髓捐赠,我的骨髓可以吗?”
“需要先检测。”医生点头说,“但是小姐,你必须要先知道就算你符合捐赠骨髓的绦件,你的骨髓不一定适用于古先生,那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率……”
“即使是亿万分之一的机率我也要试。”邵荃目不转睛的看着医生说,“而且就算我的骨髓真的救不了……”她咽下直冲上喉咙的绝望,强迫自己继续说:“救不了他,但是或许有一天能救跟我们一样陷入等待我这千万分之一机率的人。”
“不管你是否符合捐赠骨髓的条件,我先替所有患有白血病的患者感谢你。”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朝她露出万分感谢的微笑。
“医生,有很多人跟我大哥……古绍全一样需要骨髓移植,却找不到适合的骨髓吗?”坐在沙发上的阎明突如其来的抬头问道,他的眼眶是红的。
“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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