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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维尼熊男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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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外面的生活方式……对于外面的世界,我怀着一颗好奇的心理。其实我更加想逃离这个家庭,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庭。
“什么?”妈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久久没有再说下一句话,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软弱无能孩子,毕竟他们不知道我正在发展自己的事业,进军文学界。
我看着她的目光。难道他们反对吗?
“咱们等你爸回来以后再说。”我们家算得上是一个民主的家庭,虽然民主,但决定权还是在我爸一个人身上。这个执行的法官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其实,我心里开始担心。我毕竟没有自己出门过。他们放心吗?他们同意吗?我不断地问着自己。
“静儿,你真想自己出去读书?”爸爸回来啦,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讨论这个话题。妈妈是原告,我是被告,必须想办法说服这个法官。
羞涩地绞着手指,此刻的我有些难为情,他们从来没有两个人一起这样盯着我看过,放下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坚强面对他们,于是我挺起胸脯郑重其事地说:“是呀!我真想出去闯闯,我想挑战自己。说白了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我对于自己是有着百分之百的信心,拿破仑的书中不是常常提到这个观点吗?我爸爸是一个商界的老板。他应该知道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希望他们能答应我。
“有志气,但是我一个条件。”就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安心地去读书,一定会有什么不良举动。这一点我早就想到啦!现在才发现原来写作可以开发智商,写作就是一个智力游戏。
“好!”只要他们能答应我出去上学,什么条件尽管说啦。
“你要寄宿在我们给你挑选的家庭里,要和我们保持联络。”
我点点头,欢乐之情溢于言表,我知道协议终于达成啦!对于他们会答应我的请求。这一点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好的!”自由我来了,所以我绝对不会被那些小虫小狗的恶作剧吓倒!
“加油!”我大喊,给自己加油,瞬间把自己给吆喝清醒。
“神经病!”冷冷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本能地将毯子拉高。
他是怎么进来了?我记得我是锁了门的!皱着眉头看着他手上的钥匙,我不认同地轻啐一声。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可恶的家伙。
“你走就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更何况你以为你现在这副样子有谁会有胃口去想要亲你?”意思就是我的地盘我说的算,我就是拽!我就是看不上你!
臭屁的家伙!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眼睛让我有种晕眩的感觉。那只老鼠!对了!放学时候的那只老鼠。
“老鼠……”我咬牙切齿地对他说,这个表情可能是我最凶狠的表情。
“礼物?好好品味吧!”他似笑非笑地离开我的房间,我感觉很不爽,我在不爽什么?他干什么三番两次地来我的房间?难道是担心我?
歪歪的头我想了差不多一整夜,还是没有想出答案。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我对这太阳公公笑了笑,人家说要经常给牙齿晒太阳的么!本以为幸运之神唾手可及,但奈何今天幸运并没有光临我家的意愿。
和林峰宇一同上学,接受许多羡慕的注目礼,心中不是不虚荣自得的,就算射在我身上的眼箭不好受,还是不想分开上课。
林峰宇依然沉默,走得并不快,至少让我可以不必小跑也能与他并肩同行,我暗暗欢喜,这或者说是一种少见的体贴吧,林峰宇,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微微打了哈欠,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来还是不十分熟悉,二来他无意交谈,我不好意思独唱,所以犹豫了片刻,仍是静静地跟在他身边,走几步,便抬头看他一眼,162公分的我,对上足足有180公分的林峰宇,只能以娇小来形容。
想不通,只是十七岁,他怎么就长得这样高了?而且还有持续长高的可能,不会三年后又成为一个姚明吧?高得有点恐怖,找女朋友也不易,而且头重脚轻,多不方便啊,还是这样就可以了,如果我再长高10公分,两个人上街,就不会显得唐突,会顺眼许多的,唔,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多喝牛奶。
只不过,我慢了一拍地停步,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高不高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配合他长高?为什么会有以后一起逛街的想象?
因为想着自己的心事,所以,其他诡异的地方没有注意到,直到我踏入教室,才呆了一呆,抬起头看着自己辛勤劳动下的成果,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倒抽口凉气,天哪,昨天辛辛苦苦的打扫结果,居然全是白费?
白板上黑迹斑斑的,白板笔散落在地,教室纸团东一团西一堆,窗口不知几时贴上了极暴露的海报,最后面,一张椅子塌成两半……
不单老师的脸黑了,我也出不了声。这这,这绝对是诬、陷、抹、黑。喊冤枉不知有没有效果?
“徐静依,你不愿意值日,可以说出口来,有什么为难之处同学可以帮忙,但为什么这样任性明明就答应打扫卫生了却什么也不管不理就回去?你知不知道这是极不负责任,是对整个班级荣誉的践踏?”
冷冷地数落指责的,是樱烈。
我可以说我做完了是有人陷害我的吗?有谁会相信?我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完成任务?
“我打扫完了才回家的。”不想什么也不说任人误会,就算不信,我仍要说出来,不愿吞下恶果。
尤其不想那家伙认为我一点也不认真负责。
“你撒谎,我昨天明明就看到你离开后教室都还是一团糟的。”有个男生大声说。
我四下望,只看得到怀疑的不友善的看好戏的目光,没一人是同情的,老师的脸上也是痛心疾首,而林峰宇,他侧着头看向窗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冷淡如初。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仿佛听到他的心中如是说。
“我没有不负责任。”我咬咬唇,才第二天,就给人家不可深交的印象,真是讨厌啊,“但这确是我的疏忽,我愿意今天再当值日生”。主动说出来胜过被老师责罚。
老师凝视着我,似在估量什么,隔了一会,说:“好吧,没有证据说明昨天发生了什么,徐同学就多值日一天好好完成任务吧。”
但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只要林峰宇的魅力不消退,我的麻烦,就不会有完结的一天。
除非,我也有自己的小圈子,有人为我说话,可是,我实在不想花费心机去讨好别人建立自己的关系网,有想过,但要行动起来,却不是很情愿。第一,要与别人熟络亲近便得多多接触别人,我必须下心力去观察并取得对方好感,太费事了,我也生怕别人拒绝我,一次还没事,但两次三次如是,可就大大打击我的信心了。第二,我不愿意她们只是因为我用礼物才肯亲近我,第三嘛,不想让林峰宇以为我就会使手段。
大人真是麻烦,就算是高中生,也要讲究为人处世,也不是功课好就一切OK的。我要怎么做才能避免下一次的中伤呢?
中午,我见识到了什么是光明正大的排斥。
端着午膳要坐在空位上,那里明明就有三个空位,但,樱烈眉一掀,不客气地道:“这里有人坐,没有你的位。”
此路不通,自然要另觅他方了。我乖乖走开。但我猜樱烈那群人在校内影响力不小,这么一个餐厅,竟然大部分在她的控制之下,我才走到另一桌,那些人接到信息,齐齐开口不方便没位置。摆明就是要为难我刻意发难。难道叫我站着吃饭,还是要跑到另一边去试试运气?
还是到另一家去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位置坐下吃饭,樱烈再厉害也不能整个二年级都服从她的掌握。我半低着头,向外走去。
然后,倒霉的事又发生了。某个冒失鬼,从背后同我抢时间,力道太猛一时收不住势的结果,就是撞着我,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问题是我手上还端着东西,所以,冲撞的结果就是我的可怜的午餐又一次报销掉了。
“哐啷”一声,饭菜四溅。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声不能赔偿我的午餐,不能让我一听就肚饱。看着那一地狼藉,我想,明天开始最好是自带便当上学,再也不在这餐厅用餐了。
“我请你一餐好了,对不起嘛,你,你……你别哭了……”
哭?
我一呆,我哪里有哭了?这种小事,怎么可能让我掉泪?可是,明明,对方的惊惶就是真实的,摸摸脸蛋,居然有湿湿的痕迹。我居然在众人面前,被疑似因为午餐撞飞了而伤、心、得、哭、出、来?天哪,我的脸面啊我的自尊啊我的淑女气度啊。
一只手指爬上我的面颊,动作不算温柔地擦拭去泪水,顺便在我的下巴一抬,泪眼模糊中,我全无形象地张大嘴,不是眼花吧,我看到了什么啊?
林峰宇,那个嚣张冷漠的家伙,居然此时此刻出现在我眼前,还帮我抹干眼泪?
等等,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为证,我的荣誉,我的清白。没等我想出如何应对那些哗然的惊叫声,便让他牵着手朝外走了。更让我怄气的是,我居然没有大力挣扎,就这样暧昧不清地随他走了。林峰宇带我到体育馆后面的小山坡,榕树下的石亭,变戏法似的,递给我一个三层式的饭盒。
他不会是特意帮我买的吧?难道说,他是为了帮我解围才出现的?这个举动表明了什么呢?我一时之间,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没事,没事,他只是良心发现而已。
“谢谢。”还是忍不住地脸红了。
他讶然,然后笑了。我第一次,看到林峰宇的笑容。
明亮,耀眼,如阳光直射入心,同时又温柔地悸动着,我不知所措,这种感觉,这种快要昏眩的感觉是什么?心脏忽然就胀得满满的,同时又慌乱地怦怦跳,想要避开他的笑容,却又动弹不得,又是欢喜又是惶惑。
一定是,太阳好大的缘故,烧得脑袋不清不楚。
“这是爸爸叫人送来的,是你的便当。”
啊?呃?他在说什么?
我的样子一定是傻傻的,因为他忽然伸出手揉捻我的头发,眼光很特别,轻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特地为你留的午餐?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好,有特别的意思?”
难道不是这样?脸上好热,眼光无法自制地追随他,却嘴硬地嚷:“你才不会这样好心,就算会这样做也是为了向伯伯交代。”我貌似不经意实则心痛地说。
吓了我一跳的是,林峰宇的变脸速度,马上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酷相了,但说出口的话足让人跳脚:“你掉泪的样子,脸红的样子,被人欺负的样子,还真有趣。”
我张口结舌,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话啊?有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说的吗?有趣?被人欺负的样子很有趣?能让他觉得有趣?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在餐厅那样拉着我离开,这下,谣言一定满天飞了,和他同桌,同住屋檐下,又同车上学,还同进午餐,说是毫无关系,谁会信?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啊,而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说,我被人欺负他觉得有趣?
我抖着唇,怀着万一的希望,问道:“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故意在众人面前拉我造成误会吧?”
他双手插入裤兜,说不出的好看,玉树临风,我只能想到这个词,“故意?不算是吧,但他们要这样误会,我也没办法。”
绝对是个噩梦,他怎么可以不当个白马王子救我反而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陷我于不义中?他才是
白雪公主的后妈!标准的恶妇!只可惜他不是女人。仅有的绮念也跟着瞬间消失了,这家伙,绝对不能寄以厚望啊。
“你,你必须负责向大家解释……”我结结巴巴信步感情不愿地说,语气一如既往的彻底发挥小媳妇样。
林峰宇耸耸肩,闲闲道:“老爸关心你,特地叫人送来饭盒,刚好你的也没了,我顺手交给你,便已尽了本分,其他的,不在我范围内,我可不能控制别人的思想。”
这这,听起来他挺无辜的,全是别人的自以为是。我就这样,找不到理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可恶的潇洒姿态离去。呜呜,什么二人世界甜蜜进餐,全是白日梦,这下好了,怎么对那些本来已没好脸色的娘子军解释啊?难道要背着这虚名一直黑运下去?
不出所料,因为某个恶劣的家伙的一时兴起的不负责任,我当仁不让地正式成为全班级的头号箭垛。下课前,几个女生在樱烈示意下走向我,笑嘻嘻地将作业本放在我桌面上,脸上又是得意又是作弄,“徐静依,帮我们做作业,明天记得要交啊。”
我瞪大眼,好奇她们哪来的自信,“为什么要我做?我自己也要交作业的,还要值日呢。”
“作业放在这里了,你自然是答应的,难道你要反口?这里全班级都可以作证,是你自己主动要帮我们做作业的。”示威地扬下巴,女生们给其他同学一个眼神,班级的大多数同学立马点头应声听到我已经答应了,我正想反驳,却听几位美眉可恶地说:“答应别人的事又不肯做,你该不会是这样卑鄙的人吧?”
平空扣下的大帽子,这就是事实。扁扁嘴,想要抗议的话又咽下了,四周的同学,全是看热闹的样子,没一个肯出声支援一下。我向某人瞟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那闪出门的身影。全然无视我身陷险境。好吧,好吧,算是我额外帮忙充分发挥同学友情,说不定她们会因感激我而少了敌意呢。
“我知道了。”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我柔顺地点头,垂眸,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少惹事为妙,尤其是占不了上风没有把握之时,切不可逞一时之气。
为什么她们会如此排挤我,我在这一天找到了答案。
“因为,你抢走占据了她的位置,本来,站在林峰宇身边的只能是她,绝对不会是别的任何女生,那一对,是大家都认同的金童玉女,如果你不想当第三者,那么就自觉地离得远远的,别想设计引起林峰宇的注意,别做什么春秋大梦。”
樱烈毫不客气的声音让我鼻头泛酸,心中也有点酸酸的,什么认定了认同了认可了,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有谁会认定彼此为一生伴侣?校方不管吗?说不定,只是错觉而已,这又不是上得了台面可以炫耀的事。
我才不在乎,也不关心他到底有没有交女朋友。真的吗?真的如此吗?不关心吗?那为什么,会情绪低落,郁郁寡欢?等到我将作业全做好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因为有跟司机说过晚点自己会回去,我坐公车,二十分钟后在路口下车,转入住宅区道径,平素只有私家车经过,公车是不走这路线的,只要再走上五分钟上下便到林宅了。
我慢腾腾地走着,不是很有精神,垂头丧气,为什么,我总是这样不得人心,结交朋友都很困难,主动示好总是难以实现,明明就打算亲切地待人,话在嘴边打了几个滚,还是咽下了。讨厌自己别扭的个性,心口不一,可是,没办法,我就是这样。
不,眼前晃过什么,我蹙眉,好像不是这样的,记忆中,我不是这样孤芳自赏的人,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印象中似乎总是有一群人围绕着我打闹,热热闹闹的,从不寂寞。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地变成今日的样子?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地行着。
一,二,三,四,五……数着步,郁闷啊,不就是讨厌一个人的生活,所以才搬出来吗?为什么,不努力改变自己?
铃铃铃……有自行车往身边闪过,我不理,反正路边的灯火明亮,看定时连眼角的皱纹都看得清楚,要说有什么打劫的也不可能,再说,我有什么值得人家劫持的?自艾自怨地想着。
那单车忽然往回拖,在我眼前刹车。
“嗨。”
我一怔,确定是同我打招呼,才迟疑地抬起头。
单足撑地,身形修长,双眸明亮,神态爽落大方明朗,竟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女。
我……认识她吗?
我仰头,不能没礼貌,人家都打招呼了呀,“你好,请问,你认识我吗?”歪歪着头,我想我可能没见过她,我可是初来乍到啊,认识的只有班上的同学和几位老师,加上林伯伯家里的人,我再次肯定自己从没见过她。
少女微笑,轻快地道:“我见过你哦,你不就是林伯伯家新来的客人吗?我知道你叫徐静依,我叫程明明,是你的邻居,可以说是和林峰宇那家伙一起长大的。”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对我的好奇。
我马上相信了,她知道我住在林宅,又能说出那家伙的名字,还和我暗地里对他的称呼一样,当即让我觉得亲切,我朝她微笑。
程明明微微怔了一下,说:“其实你应该常常笑的,静依。”
语气中的赞美让我害羞地垂下头,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坦率地称赞我呢。
“你今天没有坐车回来,想散步还是不想让人接送?”很奇怪,她这样说我只觉得亲近没有被陌生人冒犯的不悦,明明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女孩子。
如果我像她一样就好了。噘了噘嘴,我不由得叹口气。
“我想自己试着独立,可是很难。”我委屈地倾诉,很难相信对一个刚认识的女生,我就开始挖心掏肺地诉说自己的郁闷,“班级的同学,都不喜欢我,还处处为难,将我当成第三者,都是林峰宇的错,让我被人误会了。”我语气怨怼地说。
明明瞪大眼,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真的吗?你说的是林峰宇吗?林峰宇让你被人家误会了?”她捂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然后我看着她急急地调整情绪。
然后她撑着坏坏的小脸安慰我,说:“其实我也知道一些事,以前也遇到过呢,他们班级上的人,都认定林峰宇和校花是一对,所以任何不明威胁都要彻底清除,说到底,也是拥护者太投入了才会发生许多幼稚的排斥行动。别管她们了,时间一长,自然会知道全是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她语气轻快地说。
轮到我睁大眼,张开嘴,无限震荡,她似乎什么都知道,“明明你说是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明明跳下车,索性推动单车和我边走边聊天,没有半点隔阂。
“是啊,别人都起哄说那两人是一对,其实只不过是林峰宇对她温柔一点,没有冷过脸给她脸色看而已,这个是有缘故的,林阿姨告诉我,那是因为双方家长是好朋友,她身体又弱,所以让着她,不过,我以为是林峰宇怕麻烦,万一累人家昏倒他还得送入院。”
明明吐吐舌头,顽皮地抛下一句:“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和惊讶吗?其实我觉得他对你倒是很喜欢的。”
我一震,停步。不——可——能!可是,明明为什么要这么说?开玩笑又不像。
“你,你——说他——对我——”
明明大笑,“因为那家伙性格特恶劣,越是喜欢的人,越要欺负啊,不在乎的,他才不屑理会。你说他让你被人家误会,那就是故意欺负你啦,这不就说明他是喜欢你的吗?”
我泄气,这样的理由啊?挺奇怪的理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好像好转了。
“才两天,要班上的同学一下子接受你喜欢你是不太可能的,尤其还是一个有点变态的幼稚班级。不过,静依只要多向人家笑,不要封闭自己,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你的。”明明的眼睛发光,如星荡漾,“所谓的朋友,不就是从陌生到了解到亲近吗?”
我鼓起勇气,说:“那么,我们是朋友了吧?”
明明伸出一只手,我赶紧握住了,温暖的手,我的第一个朋友啊,“当然,我们是朋友,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第一眼看到你便想和你做朋友了,可是又怕你拒绝呢,所以,没有人是完全没有害怕的东西的,如果不去做只是想,后果自然全不同了。”明明的话仿佛是一个启示一般敲开我紧锁的心灵。
我想着她的话,也许,我可以试着这样结识新的朋友。这时,已到了林宅门口了。
明明站定,说:“可惜我们不同校,要不就可以天天一起上学了,静依,有空便来找我吧。”她抬手指着林宅右边的花园洋房,“那就是我的家了,后天周末,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
我开心地点头,“好,说定了哦。”
我的好情绪持续到晚餐后。本来要端水果到客厅的,却被空气中波动的不安气流阻止,那是林伯伯……在教训林峰宇。
我屏息,知道那家伙绝对不会想让我听到他被人训话的,我不觉得是丢脸,他可不一定这样想。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依依吗?”居高临下,仿若君王。
“爸爸的意思,是在指责我么?”冷淡不服,眼神如同可怕的猛兽一般。
“依依那样乖巧可爱,就算受人欺负也不会说出来,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让她受委屈。”林伯伯的样子只会让那家伙更加想要欺负我,我摇摇头不敢认同地慢慢移步进入大厅。
“哼……”从鼻孔逸出轻哼。标准的林峰宇反抗样。
我缩缩肩,什么有一点喜欢,哪里能看得出来?林伯伯对我不知多好,可是那家伙,哼,对我好?发梦还比较快。
林伯伯越是维护我,林峰宇越会不爽,只怕现在对我更无好感了,真是的,青春叛逆期有什么值得夸奖的,反弹力这样强,完全同我不一样,我不会顶撞,不会争取,就算不喜欢也会忍让听从父母的意思,按他们的愿望走下去,直到我倦怠了不想再磨蹭下去。
再怎么柔顺也好,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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