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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锁沁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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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人掳走的,而带走她的正是那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萧聿,她也想起她胸口剧烈的疼痛,还有他的嘴压在她的嘴上,像要将她给吃了似的。
燕悔不自觉轻抚自己的唇,经过一阵奔跑,刚刚才稳下来的心跳瞬间又急促起来。
那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咬她的嘴?
十二岁的燕悔百思不解,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惧怕那个男人。一样都是大哥哥,为什么柳大哥令她觉得温暖心安,萧聿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 总之现在的她非常无助! 世界何其大,仿佛没有她容身之处,周遭的人这么多,哪一个又能真正帮助她呢? 就算她的内心较一般小女孩成熟,她不懂和无法做的事还是有那么多那么多,她愈想愈觉心慌。
为什么他要紧追着她呢,愈要丫环的话到处都找得到啊!该不会是因为他到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因为当初她选择了跟薛姑娘走? 对了,就是这样,她还害得他那张好看的脸多了一道疤痕,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说不定他咬她的嘴就是为了报复。
这可怎么办才好?躲在薛府也没有用,他想来的话有谁挡得住他?她好想逃,好想逃啊!薛府就在眼前了,悲哀的是燕悔根本想不出其它她可以去的地方。
燕悔随即觉得羞耻,她怎么可以想着要离开呢? 她已经卖身薛府为婢,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一辈子都得留在这里偿还小姐的恩情才对。
燕悔这么对自己说,加快了脚步朝薛府大门走去。
★★★
还没来得及进房间换衣服,燕悔就让人给传人薛大小姐房里。
“您找我?小姐。”
“我不该找你吗?”坐在椅子上的薛如梦冷冷看着她。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你打水来给我梳洗? 让人去找嘛,又你人不在房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小姐,我这就去——”“不用了,你给我跪下!”燕悔听话地跪了下来,她知道唯有百依百顺才能让自己少受点苦。
“你一大早上哪儿去了?还是你打昨晚就溜出府去,而且还一夜未归?”薛如梦冷声问。
虽说燕悔是她花钱买回来的,但薛如梦却对她始终没有丝毫好感。随着年龄长,燕悔的美竟不时拿来与她相提并论,她听见时简直要气炸了! 她可是薛家千金,居然落得跟个丫环争红斗艳! 这个死丫头,年纪小小就会耍心机,以一副可怜乖巧的模样收服了不少人,连她那个傻哥哥的魂都让她给勾了去,动不动就找些名目上她这儿串门子,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纪足足比这丫头大了七、八岁,觊觎这么个小孩子,传出去还能听吗?“咦?你哑啦?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见燕悔就跪在那里不发一言,薛如梦提高了声音嚷道。
“听见了,小姐。”
“听见了还不回答:“
燕悔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想说谎,又不能告诉小姐她被带回冷鹰山庄,这么说的话只会惹得小姐更生气。
冷鹰山庄不管在汴京城或是其它地方都是一个传奇,老庄主本为朝廷武官,因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而辞官为商。因为有朝廷庇护,数十年来生意愈做愈大,称其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然而这时老庄王选择了急流勇退,在冷鹿山庄声势最强大时以守成代替了扩张,收了分布各处的一些商行铺子,仅留下京城附近的几家,并将其交由独子照料,自己则带着爱妻云游四海,经常是仙踪难寻。
不过冷鹰山庄的少主才是人们眼中最大的传奇; 京城里无人不如萧聿的名字,但真正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却没有几个。
传闻萧聿自小跟着隐性高人习武,一直到十八岁才返家经手家业; 见过他的人说他相貌俊美,但性格诡谲; 没见过他的人则多半为他强硬的行事作风所慑服。在他接管冷鹰山庄的几年来,虽然没有积极向外扩展的动作,却很轻易地就将所有产业经营行有声有色,羡煞了京城里的一些豪门富商。
或许是树大招风,关于萧聿或冷鹰山庄的传闻始终没停过。人们说冷鹰山庄这少主之所以没有汲汲于营利是因为朝廷施压,以防其财富势力真超越皇室; 另有一说,则是冷鹰山庄的钱早已多到几辈子都用不完,所以老少两任庄主都不想再辛苦求财。
薛如梦是在听见这些传言后才知道那个叫莆聿的人原来是冷鹰山庄的少主,从儿她就一直后悔自己竟傻得和那人争着要燕悔,甚至还以鞭子伤了他的脸。
此时她对萧卓的感觉是又爱又怕,既想亲近他、又怕他对那一鞭子心怀恨意,会伺机报复。于是薛如梦左思右想,决定唯有薛府和冷鹰山庄建立生意往来,她和萧聿才有机会。
她胸有成竹,哪里知这事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尽管薛员外在京城也堪称富豪,却始终无法和冷鹰山庄搭上线。薛如梦非常失望,还为此发了几次脾气。
当然了,这些事情燕悔是似懂非懂,但她很清楚小姐对萧聿的感觉,所以她怎不能说出自己昨夜去了冷鹰山庄。
但是不说话也很糟糕,小姐会认定她傲慢无礼,免不了还是要一顿打。
果然,她才想着,脸上已经结实地挨了个耳光。
“你敢在这儿结我装聋作哑!问半天你吭都不吭一声,造反了你?我非让爹赶你出府,只要放出风声说你手脚不千净,看城里还有哪户人家敢收你!”薛如梦说又踢了她一脚。
燕悔只得拼命磕头赔罪,正如小姐所说的,离开这里她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了。
忍耐,她只能忍耐,痛总会过去的,燕悔对自己说。
无视她一再的道歉,薛如梦对着燕悔的腰又是一踹,燕悔只得咬牙咽下呻吟,低头拭去眼角的泪。
★★★
当天不许吃饭也是处罚之一。于是别人用膳时,燕悔在提水,接着是劈柴,最后是何侯小姐沫浴更衣,等她回到自己房里躺下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她大概不知不觉睡着了吧?还是在恍惚间听见敲门声音才醒过来。
“谁?”燕悔揉着眼睛问。
“是我,小翠。”
“小翠姐?”燕梅下了床去开门。“这么晚,你怎么…”“我给你送吃的来。”小翠推着她往房里走, 还不忘回头四处看看才关上门。“你啊,就是傻,干嘛不跟你那个义兄告状呢? 只要柳大夫在员外跟前说几句话,小姐也会有点分寸的。瞧她下手这么重,真想把你打死啊?”小翠把吃的东西放下,找来子絮留下的药膏替她涂上,还看着她颊上的五指印直皱眉。
燕悔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在这世上虽是孤单一人,但至少有两个人真心对她好。一是义兄,另一个就是小翠姐姐,他们俩打从她初到薛府时就一直关心照顾着她,就连她的亲生父母也不对她这般好。
“谢谢你,小翠姐,我不要紧的。”燕悔说。
“什么不要紧?又青又紫的呢,小姐也实在太泼辣了,难怪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夫家。”“别这么说,小翠姐。”燕悔忙摇头。“让人听到可就糟糕了。”“该睡的,都睡了;还没睡的,想法都跟我差不多。”替燕悔上好了药,小翠指了指桌上的青菜粥。“快吃吧,膳房里就剩下这么些了,本来想另外替你煮点东酉的,连根菜梗都找不着呢,肯定是小姐让人给收起来了。”“这些已经很好了。”她笑着说。
小翠也笑着点头,然后在她旁边坐下,并神秘兮兮地道。
“你知道么? 其实是少爷让我给你送些吃的来。”“咦?”燕悔吃了一愣,舀粥的汤瓢就这么停在半空中“少爷?”“是啊,我故意在少爷面前提起你让小姐罚了不许吃饭, 少爷听了直皱眉,接着就吩咐我送些东西给你吃。”“少爷他心肠真好。”“我看是少爷特别疼你。”这回燕悔吓得差点连汤瓢都掉了。
“不,没这回事,少爷不定连我是谁都不知过呢!”她忙摇着头说。
小翠听了则是哈哈大笑。
“瞧你,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这种事叼,小翠姐姐我看得肯定比你准。我服侍少爷也好些年了,他的心思我少也能猜出个七、八成,少爷一定是喜欢你,错不了。”“喜欢我?”少爷喜欢她?这怎么可能?进薛府这么久,她碰见少爷的次数少之又少,一只手只怕都数不完呢。
“你说不定就要苦尽甘来了, 悔儿,如果少爷真看上了你,让你做了小妾,往后小姐也没胆子再这么骂你打你了。”“小妾? “燕悔愈听愈迷糊。”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这个嘛……“小翠皱眉思索着,不知过该如何对一个半大的孩子解释这个。”总之就是不让你再当丫环,让你跟在他身边服侍他。“”那和现在有什么不同?“”不同,当然不同了,小妾就好像……就好像妻子一样。只不过我们做丫环的没当少奶奶的命,所以少爷会另娶妻子,你便只能做妾了。 ““像妻子么?”燕悔眨眨眼,想了想,又开始吃粥。
小翠姐肯定是想太多了,少爷怎么会喜欢她这样的小丫头呢? 瞧小翠姐一个人在那儿合算得挺开心,燕悔倒觉得有些纳闷。
做妾是这么好的事吗?那么做妻子呢?岂不就是天大的好事情了?
★★★
一大早,薛府后院就来薛如梦的呼喊声。
“燕悔呢? 燕悔那死丫头死哪里去了!?”燕悔正举着大斧头在劈柴,听见小姐喊她,忙放下工作跑上前,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薛如梦就已经一把抓过她的辫子,把她给扯到了大厅。
燕悔当然很疼,但她明白就算再怎么疼也不能喊,就像她不知过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不能问一样,否则小姐会更生气,会打得她更疼。
“你给我跪下!”薛如梦使劲一推,燕悔向前仆倒在地。
薛员外就坐在椅子上,看见燕悔,他眯起了眼睛。
“的确是女大十八变,怎么都看不出来你就是两年前如梦买回来那个丑丫头。”“爹呵!”薛如梦闻言噘起了嘴,跺着脚。“您怎么回事嘛,咱们找这贱丫头来夸她的么?”燕悔爬起来跪好,低着头问:“敢问老爷、小姐,悔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么?”薛如梦厉声道,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全然破坏了她的美貌。
“悔儿真的不知道。”燕悔说。
“你这个——”薛如梦扬手就要打她,让薛京山唤住了。
“你坐到一旁去, 让爹来问她。”“爹可要问个清楚,然后再想想要怎么修理这丫头,她简直就没把爹和我放在眼里嘛!”薛如梦说着,狠瞪了燕悔一眼,这才在一旁坐下。
薛员外清了清喉,开口问:
“我说燕悔,你是不是在少爷面前说了些什么啊?”“少爷?”燕悔愣了愣,随即摇头道:“没有,悔儿最近根本没有和少爷说过话。”“没有?你不是在哥哥跟前告了我一状,说我打你,还饿了你一天不给你饭吃?”薛如梦又站起来指着她骂。
燕悔有点明白了, 大概是少爷好心替她说话,结果倒叫小姐误会了她。不过这误会是没办法解释的,因为告诉少爷她受罚的是小翠姐,而这点绝不能说,说出来会害了小翠姐的。
于是燕悔又沉默了,这是她不愿说谎,又不能说实话时唯一能做的。
她这态度自然又让薛如梦大为光火,她骂她、打她直到薛员外看不过自家千金的泼辣模样而喊了停。
“够了,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姑娘家,这么破口大骂、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问得出什么来么? “薛员外指指椅子。”去,给我坐在那里别再插嘴,爹自会把事情给弄清楚。 “薛如梦不情愿地坐回椅子上,燕悔的另一轮审问开始了,比较幸运的是这回或许用不着挨打。
“你当真没有跟少爷过话?”员外问。
“没有。”燕悔摇头。
“那么你有没有暗示过少爷,说你想过去服侍他呢? “燕悔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会说这种话?”没有,绝对没有。“员外点点头。
“那好,如果少爷真要你去服侍他呢?你去是不去?”“悔儿是小姐买回来的,理当一辈子伺候小姐。”“这么说来你是不会去了?”“悔儿不去。”“那么——若说少爷想要收你为妾呢?燕悔,你可知为人小妾是什么意思?”“悔儿不知道,但悔儿会拒绝,不管少爷说什么都拒绝!”燕悔急忙道,她实在无法相信昨晚小翠姐说的事竟真的发生了。
少爷要收她做妾?这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绝对不可能的。
“你是不该妄想,我薛京山的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收一个小丫环为妾呢?你年纪小归小,这么点道理应该懂吧?”“悔儿明白。悔儿真的从来没想过要服侍少爷,真的没有!”薛京山总算满意了,看了女儿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我相信你所说的, 但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我想你还是离开薛府比较好。”薛京山道。
他的儿子说他想要这女孩,还说过几年就要娶她为妻,他薛员外可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的儿子怎么可以娶一个穷丫头为妻?就算是做妾,他都不允许。
所以这女孩一定得走,就算这么做会得罪神医柳子絮,她还是得走,他不希望为了这丫头和儿子争执反目。
燕悔拼命恳求了,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员外和小姐还是要她走,而且要她立刻就走。
她很努力想要留下,再怎么苦都想留下的,但她不会强求,反正从以前到现在,她想要的东西最后都失去。
没关系,燕悔对自己说,如果这儿真容不下她,那么她就走,就这么简单。
★★★
“什么? 你要离开薛府?”看着前来辞行的燕悔,小翠楞住了。“悔儿,你可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哪! ““是真的,我现在就走。”燕悔拉着她的手微笑道:以后也许不能再见面了,小翠姐,你自己要保重喔。“”你真的要走啊?为什么忽然——“小翠想起悔儿让小姐扯进大厅的事, 瞬间就明白了。”今天早上我听见少爷要小姐别欺负你,是不是她误会你跟少爷告状了? 我马上就去跟小姐解释——“”别去,去了也没有用的, 说不定累得你也被逐出薛府呢。“”可是明明就是我——“小翠很沮丧,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都怪我,还以为是帮你,没想到反而害了你。”“你没有害我,他们迟早都要赶我走的。”“可你还是个孩子,又举目无亲的,离开这里能上哪儿去呢? 啊!不如我这就到商行去找少爷回来——”“不行!”燕悔直摇头。“别去,小翠姐,你真疼我的话就别去,我不想你也挨骂。”“我疼你,我当然疼你了! 所以才没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看你离开啊!”燕悔笑着说:“这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和薛府的缘份尽了,就像我和爹娘也没有缘份一样。”小翠听了,叹口气道:“进薛府对你而言大是段孽缘吧。”“怎么会呢? 我认识了小翠姐呀。”“那么你打算好要上哪儿去了吗?”“没有,就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小翠一听,很是忧虑。
“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她问。
“天无绝人之路,小翠姐用不着担心我。”燕悔反倒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我走了。 谢谢你两年来的照顾,就算我们再也不能碰面,我心里也会永远记得你的。”就这样,燕悔挥别了唯一的好友离开薛府,而赶她出门的员外竟然连一点盘缠都没有给她。这两年来她没有支领过任何薪俸,如果不是小翠姐给了她一些碎银,只怕她还没我到下一个落脚处就要饿死街头了。
站在薛府大门外,燕悔只觉得一片茫然。四周都有路,她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然后燕悔想起另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犹豫着该不该去向他辞行,不过她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么走了或许有些对不起义兄柳子絮,但也只能这样了,她不能去冷鹰山庄找他,她害怕碰见那个人。 


第五章
燕悔走在街上,进入每一个店家询问是否需要杂工。走了整整一天了,不是被赶走,就是被一碗饭或面打发。
她是来找工作的,不是乞丐,但不管燕悔说了几回,人们却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薛员外吩咐过了, 收留你的人就别想再做他的生意,小姑娘你就行行好,到别处去吧, 别为难我们了。”这样的话燕悔听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终于接受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城里找到工作的事实。
为什么员外要这么对她呢?她都已经乖乖离开薛府了,这样还不行吗?天黑了,而燕悔仍没有栖身之处,即使想在店家门口歇一会,也马上就被赶走。她真的走得好累,但又不能停下来,如果不找个地方歇息,这种冷天要夜宿冲头可是会冻死的。
城里不行,燕悔于是往城外走,总算在郊外找着一间破庙。庙里黑漆漆的,如果没有外头的月光,真可称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阴森异常。
燕悔又冷又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也掉下来了,不过哭也没有用,她只有一个人,应该要坚强点,以后说不定每天都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不早点习惯是不行的。
于是燕悔擦干眼泪,鼓起勇气走进庙里, 她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让眼睛慢慢适应黑暗,边在心里直祈求:“神明菩萨土地公啊!悔儿在这里借住一晚,请你们保佑,别让老鼠或虫子来咬我。”这么念过之后,胆子似乎大了点,开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看四周。她发现这庙虽然破旧,但还不至于太脏乱,神桌上没有供奉任何神像,空空荡荡的有些凄凉。
逐渐习惯了这个小小的空间,燕悔才开始觉得肚子饿; 她从小包袱里取出小翠姐姐帮她准备的干粮,就这么啃了起来。有几次那干硬的饼就噎在喉头,没有水喝的她只得拼命拍胸,努力把食物给吞下。
吃过东西的燕悔觉得眼皮变重了。这也难怪,她都走了一整天了,几乎没停下来过,怎么不累呢? 她取出有的替换衣物盖在身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双脚,就这么倚着墙沉沉睡去。
外头刮起了风,寒意令燕侮打了个哆嗦,但是她实在太疲倦了,只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并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有个人也走进这座庙来,他一眼就看见窝在墙角的燕悔,并毫不犹豫朝她走去。
盯着燕悔看了许久,他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起,随即转身走出破庙。
而倦极了的燕悔动了动身子,发出模糊难辨的咕哝声,仍旧沉睡着,嘴角甚至还带着笑。
也许正作着什么好梦吧?毕竟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她渴求已久,却始终得不到的。
★★★
柳子絮从薛府回到冷鹰山庄,一脸凝重。总管萧福迎了上来,让他的表情给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柳公子向来都是微笑满面的埃“萧聿呢?”柳子絮开口问。
“少主人在书房。”萧福回答,愈瞧愈不对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柳公子?”柳子絮没有回答,迳自往书房去萧福看着不免心惊。
少主心情不好,日子已经这么难过了,这会儿柳公子又“唉,这么一来,庄里还待得下去么? 他是不是该通知大伙儿,收拾细软准备逃命了?唉!爹啊爹,孩儿真不想在这儿做什么总管啊!萧福摇头叹气,又到后头去警告大伙儿了。
柳子絮没敲门就进了书房,正批着卷宗的萧聿抬起头,一见是他,脸色才缓了下来。
“你脸色很差,昨晚没睡好么? “他说着,又低下买看着各家铺子的帐务报告,直到柳子絮说出以下的话。
“我刚刚去过薛府,他们说悔儿已经离开了。”萧聿倏她抬头。
“你说什么?”他问。
“悔儿已经不在薛府了。”柳子絮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不是你做的吗? 不是你带走了悔儿?”“我?”萧聿既诧异又忿怒。“是你要我先别去找她,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你忘了?”柳子絮的神情也软化了,他叹息。
“抱歉,兄弟,我以为你迫不及待——”“她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萧聿说,心里烦躁得很。
“是我误会你,我道歉。”
“我接受。”萧聿搁下手中的报告:“你说燕悔人不在薛府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她走了。”“走哪儿去?”“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废话么?”“她为什么离开薛府?躲我么?”萧聿眯起眼睛。
“不知道。 “柳子絮老实道。”员外说薛如梦说了悔儿几句,隔天一早悔儿就不见了,还偷走他一袋银两。“”鬼话连篇!“萧聿冷哼了声。
“就是啊,我听了差点没上前揍他。”一想起当时的情况,柳子絮忍不住握起了拳头。“悔儿才不会让人两句就偷偷逃走,更不可能窃取他人的钱财。”萧聿站起来。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马上命人去找。”“听说她是昨儿个早上离开的,现在都不知道走多远了,这从何找起啊?”“总是得找。”萧聿着就要交代下去,恰好碰见萧福带着个姑娘往这里来。
“少主,这位姑娘说她是打薛府来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求见柳公子。”萧福战战兢兢地对萧聿说。
里头的柳子絮听见有人找他,便转过头去瞧瞧,结果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小翠姑娘么?”他诧异地问,并起身走向她。
“小翠给两位公子请安,我是为了悔儿的事情来的,她曾提过可以在这里找到柳公子,所以……”“你有悔儿的消息?”柳子絮喜出望外,倒是一旁的萧聿较为沉着。
“请这位姑娘到里边坐吧。”他对柳子絮说,然后吩咐萧福找人送壶茶来。
小翠跟着两人进人书房,一颗心七上八下,扑通直跳。
老天爷! 她这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俊的公子,柳大夫已经是好看得不得了了,这位爷更是教人一见就移不开视线,虽然他脸上的疤看起来有点可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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