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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来追我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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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品萱陷入沉思,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妳指什么?」
「他帮我辞职是不是有什么用意?」明眼人前不说暗话,她索性挑明了。
凯文扬起一抹笑,「妳开始会思考他的用意了。」刚刚的口水总算没有白费。
「别用这种口吻,好像在讽刺人。」皱着柳眉,辛品萱一点也不高兴。
「妳是他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如果他有个万一,妳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所以他希望在他还有精神,至少意识还清楚的时候,让妳慢慢接触他的事业体,虽然会有一群专业经理人顶着,但至少,他希望由他最爱的人来守护他毕生的心血。」
「他知道我有多讨厌数学,我不可能替他守护!」辛品萱咬牙切齿,「我才不会守护,我只会毁掉,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毁掉它!」站起身,她疾步冲出医院。
凯文没有去追,他知道在纪哲平情况尚未明朗时,她不会离开医院,她只是需要让自己静下来,或者,一个人好好思考、发泄,尤其她最后任性的发言中,带着哭音。
辛品萱来到医院外,丝毫没有停下脚步,沿着医院围墙,她绕着走进花园,森冷的夜里,她边走边啜泣,泪水和鼻水挂在脸上,让她无比狼狈。
呜……为什么要现在点醒她?为什么她要让内疚深深埋住,几乎喘不过气?
她突然恨起纪哲平的莫名温柔,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害她浪费了十年的时间,含莘茹苦的养育女儿,甚至丧失生为儿子的母亲应有的权利,如果他早点……
又为什么当她已经明白一切时,却又有些太晚?
老天爷到底在跟她开什么玩笑!让她曾经离爱一蹴可几,用力一跃,以为捉紧握牢,却又发现是泡沫,一触即碎;在她以为碎了,伤心不已时,才发现原来爱早在自己口袋里了!
走着走着,她绕了医院好几圈,突然,她蹲下来,将脸埋进微屈的膝盖中。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么认输,既然她已经知道,如果不做些什么事来挽回,岂不对不起自己?她能够挽回,只要尽一切的力量,只要有任何的机会就不能放过。
辛品萱拔腿跑回医院。
「小姐,医院内请勿奔跑,很危险。」
辛品萱对护士的劝告充耳不闻,她要赶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让他入目就是她。
一个即将不一样的辛品萱。
她真的这么立誓。
而在一小时后,辛品萱也确实不一样,怒发冲冠,以锐不可挡的气势冲回家。
纪哲平居然醒来就马上离开医院,放她鸽子不要紧,医生告诉她,他拒绝任何诊疗,坚持要离开医院,而且马上。
他留了司机给她,自己和凯文搭计程车离开,据司机的说法是凯文不放心他一个人搭车离开,所以只好顺着意陪他走。
这简直是盲从,如果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应该拚死都要他待在医院,至少等医生检查过。
「柏莉,他回来了吗?」冲进客厅,她刚好撞见柏莉迎上来。
「夫人,少爷刚刚打电话回来,他交代要去西岸视察产业,就匆匆挂电话。夫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少爷不是晕倒送医吗?」
「他有说去哪个城市吗?」
「没有。」
「那妳知道他可能去视察的城市是哪一个?」
「洛杉矶和旧金山都有可能。」
「很好,妳帮我把小朋友叫起床,告诉他们,我们要万里寻父。」
「万里寻父?」柏莉一头雾水。到底他们去医院的这几个小时内发生什么事?怎么夫人突然变得生气勃勃,而且……
「柏莉,等我们一出门,妳马上拨电话告诉他,就说我带着小朋友离家出走了。」
「什么!夫人,这不好吧,少爷会不高兴的。」
「不会,他只会更有活力,因为他会开始想办法把我们捉回来。」辛品萱以笃定的口吻说着。
只要他对某件事出现执着,就不容易被病痛击垮,他一直都拥有这种高人一等的意志力,所以她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柏莉,妳顺便帮我订维多利亚的秘密,越惹火越好!我找到他后,会通知妳内衣送到哪里。」
越惹火越好?这……这到底是想生火还是灭火?老天!算了,全照夫人的意思就是。
柏莉招来女佣,加入整理行李的行列。
两位小朋友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让辛品萱赶鸭子似的拉上飞机,搭机来到洛杉矶机场,才一下飞机,马上就让航务局的人请进贵宾室。
辛子仪好奇的拉着纪子礼,两人开始探起险来,倒是辛品萱利用机场提供的电话,问了柏莉后,心里明白了。
原来她前脚一离开,柏莉马上按她的吩咐联络上纪哲平,离家出走的消息让他惊愕得无以复加。
当她过境洛杉矶,他就运用「恶势力」要求将她留置,所以……他应该快到了!
厚重的雾面玻璃门让人推开,果然是他。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一跃起身,她冲到纪哲平面前,笑容可掬。
纪哲平一怔,原以为要面对的是怒气,至少他把她丢在医院,又或者她该……柏莉说她是离家出走,难道不是回台湾?
「你在发什么呆?人家累死了,我们今晚要住饭店吗?」她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妳不是离家出走?」
「不这么说你会自投罗网吗?我现在是无业游民,离家出走能上哪?而这罪魁祸首是你耶!我已经想过,既然起因是你,我就静待你有什么打算。」
「来我公司上班。」
「好,我要位高权重责任轻。」
纪哲平失笑出声,「我不晓得妳究竟打什么主意,可是进了公司,绝对没有轻松两字。」
「你明白我压根不是这块料。」
他蹙起眉,「妳知道我的病情了。」
「这是借口,你得的不是绝症,只要治疗──」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整理她遮住脸颊的发丝,拨到她的耳后。
「你对我永远放不下心的。」
「萱,妳不能──」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她截断他的话,「我最恨你老是为我着想,你想得太周密,害我偶尔想为你做些事都嫌多余。」
她表现出的厌恶太明显,他有点怔忡,也陷入沉默。这是第一次,她对他的行为出现言语上的反弹。
「如果妳希望,我会改进。」
「那很好,我们回饭店吧。」将柔荑穿过他的臂弯,她靠着他的肩。
她的脾气来如风,去如雨,让他讶异。
「小朋友,爹地来了,我们要回去啰!」走出贵宾室,辛品萱大声疾呼。
远远地,他们瞧见小家伙冲回来。
「爹地,你怎么偷偷跑来洛杉矶?是不是要带我们去迪士尼?」率先开口的是玩心很重的辛子仪。
「爹地,你身体好点了吗?」纪子礼严肃的问。
他搂着女儿,由着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借力行走,宠溺的态度不言可喻,对儿子则是微笑的点头。
「看到你们身体全好了,今天我们就一家人到迪士尼玩吧!」
「万岁!」辛子仪频频欢呼。
第七章
纪氏集团G。M。总公司位于曼哈顿岛,川流不息的人潮,纷沓的脚步,在这里看不见任何的迟疑和茫然,玻璃帷幕的大楼环伺让人变得渺小,尤其在四十六楼望下,全成了小蚂蚁,连汽车都变成火柴盒。
阳光灿烂,斜射进室内,让靠近玻璃的人儿觉得懒洋洋,尤其软软的皮椅,放松一靠,符合人体工学的舒适几乎让她昏昏欲睡。
若是此刻再来首舒伯特的小夜曲,就太惬意了。
她像只沉浸在温暖阳光里的小猫,嘴角幸福的微扬,此刻,映入眼帘,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比起门外,忙得鸡飞狗跳的秘书,她更像玩乱一团毛球的顽皮猫。
白色和黑色交织的千鸟格套装,粉妆淡抹,她看起来非常端庄,除了不晓得脱到哪去的高跟鞋,还有早上出门还乖乖贴在她腿上的丝袜,最重要的是她不该蜷曲着身子坐在这椅子上,这让她有春光外泄之虞。
如果进来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岂不让人占了便宜?想到这儿,纪哲平伸出手要摇醒辛品萱,却只是轻画过她的脸蛋,怕太唐突会吓着她。
她嘤咛的抗议,换个姿势,再度沉静。
侧着身,她将双臂缩在胸前,宛然贲起的白色线条,从领口可略窥一二,白皙得像软呼呼的馒头,他深知其中滋味,呼吸开始急促,这简直就是折磨人。
「你身体不舒服吗?」眨动着长睫毛,她睁开眼,原来只是阖眼小憩,她当然知道进来的人是他。
纪哲平有丝狼狈,换个坐姿,试图掩饰、放松腹部的紧绷。
「你不舒服吗?」没获得他的回应,她开始担心。
他清清喉咙,「我没事,只要妳别再惹麻烦,我会觉得更好。」
「惹麻烦?」无辜的,她再度眨着眼,「我今天早上一直乖乖的待在这里,哪也没去啊!」
「昨天,妳为什么答应让他们将财测收回来调整?」
「他们告诉我第三季的报表和预测值相差甚多,这不就是要调整吗?」
「财务部和会计部的人看报表角度不同,虽然会计部出来的报表获利有趋缓的现象,甚至没有达到预期,但在财务的角度上,只要应收周转良好,我们可以打消预列的呆帐来调高获利,这有很多方法可以套利,妳却要求他们撤回重估财测,这样会造成短线的股价波动。」
「你今天一直在忙这个?」
「我必须要公布利多消息,这让我另一个投资计画得提早曝光。」
辛品萱站起身,推着他,让他坐进椅子,自己则不顾淑女形象,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早告诉过你,只要把我随便安插个行政工作,你硬要我当特助,我压根不是这块料。」
「妳要学习──」
辛品萱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柔软的丝料贴着脸,有点凉,好舒服。「我越来越讨厌你说学习这两个字时的表情。」她的声音闷闷的。
他低着下巴,「妳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只听见咕哝作响,却无法成字串。
「我说……」她猛地抬头,叩的一声,撞上他的下巴,力道不小。
老天!他忍不住呻吟。
「你还好吧?」带着歉意,她伸出小手,揉着被她撞红的刚毅下巴,新长出来的青髭,有点扎手。
「再多来几次,我的下巴会让妳撞断。」
「对不起嘛,不然亲亲就不痛。」很自然,她倾身,在他的伤处印下数个如蝶翼扑过的轻吻。「这样还会痛吗?」
他的眸中闪着流光,声音低哑,「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随着他越接近的脸,她屏息以待。
多么像朵迎蝶采蜜的花儿!情不自禁,他轻囓着她的唇瓣,沾染玫瑰色的蜜糖,甚至意犹未尽的辗转,贪求的灵舌窜动,席卷兰窟,撷取更多的津液,勾着她的丁香舌,滑过她的贝齿,带来一阵阵轻颤。
体温不停向上攀升,心跳开始急促,她仿效他的动作,将小手滑进他的裤头,拉出衬衫的衣襬,顺势向上,覆上光滑的肌肤,不禁想起他离开台湾前的一晚。
激情的回忆让她娇躯颤动。
「可以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抱我进休息室……」在字语末端,她暧昧的轻囓他的耳珠,听见他突来的粗喘,她有些得意。
恋人间的呢哝相偎,不必等夜深,只要一点点肢体的小摩擦,即可燎原。
「就这么耗着?你没有任何打算吗?」凯文喝着咖啡,等待他的回答。
纪哲平在卷宗上签下名字,将卷宗递还给凯文。两人眼神交会半晌,他才慢慢的开口。
「你希望我回答什么?」
「你知道我们一直要求你做治疗。」
侧着头,他用手掌撑住下巴,若有所思。「我今天下午和她上床了。」
凯文一怔,「你们和好如初了?」
「这只是假象,她在同情我。」
「同情你?世界排名五十大的超级富豪纪哲平?你是这世界最不需要同情这种廉价品的人。」
「除去财富,我只是平凡人。凯文,我们认识几年?快三十五年有吧,我们一起念书、一起玩乐,甚至我和萱的恋爱过程,你都是最清楚的。」
凯文点头,「你还爱着她。」
「所以我怕她只是一时的同情心泛滥,甚至,想拐我去治疗。她有一份道德上的压力,而这么做只是在消弭那股压力。」他单手揉着太阳穴。想起下午,当欢爱过后,透过窗外余晖,轻抚过她柔嫩的肩胛,雪白滑顺的触感,在他梦里曾触过多少次,却在醒来后扑空,尤其晕黄的阳光斜射时,在她乌黑的发上形成一道光圈,就像天使。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自信心?你在并购史谷克集团时的雄心万丈呢?甚至在面对亚洲金融风暴时,大胆的转移资金前往新加坡,事实证明,你确实眼光独到。怎么这会儿却开始畏头缩尾,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希望能重新追求她。」
「追求需要靠体力,你不觉得先把病养好再谈风花雪月会好一点吗?」这个老朋友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啊?怎么顺序颠倒?难不成这病开始侵袭智力?糟糕!这可严重。
「如果她答应再嫁给我,那么我才有重新活下去的希望。十年了,这次大概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已经等待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虚掷,若是没有她,有再多的十年,也只是虚枉。
「你……」凯文原来想严词规劝,抬头却望见休息室的门有一白色衣角掠过。是她,她有听见吧!
「如果爱她,就不要吝于说出口,言尽于此,我不管你了!」带着负气的口吻,凯文站起身,转身离开总裁办公室。
在阖上门时,他轻叹,好朋友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至于结局,只能交给上天安排了。
心跳得好快!辛品萱喘着气。几乎和时速一百九十公里的车子媲美,尤其差点被凯文发现的剎那,她以为自己会闪躲不及,直撞上行道树,下场是车毁人亡。
只是听到他的告白,也几乎了!
这是第一次,她听见他坦承说爱,虽然不是面对面,感动却没有打折。
她没有意思要偷听他们讲话,只是打开门后,听见凯文的问话,她屏息以待,也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想法,但万万没想到会听到真情告白。
再重新追求?
再结一次婚?
她还有那个勇气吗?虽然他改了很多。
另外,她真的是同情心作祟吗?
不,绝对不是!她明白,和他上床是情欲的纠结,也是男女之间纯然的吸引,和同情两字八竿子打不着,只是他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病魔开始侵蚀他的自信?还是他已经准备要向命运低头?
不,如果他失去了对生命的追求,那身体怎么能负荷恐怖的工作量?
她一定要想个方法,一定要再激起他的斗志,从他再追求她的过程吗?
老天!这可要好好想想。
时间的历练让辛品萱越发成熟,在举手投足间,她学会内敛与谦和,加上东方女子的美丽与西方女子的早熟不同,而且她异常低调,所以她的出现早惹得集团内的注意,每个人都好奇这位空降特助在学经历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甚至不少男性主管阶级的人翘首观望,女性主管则担忧超级钻石单身汉即将花落他家。
辛品萱明白当年离婚的事情虽然低调,但仍不敌有心人士的打探,很快,纪哲平重返钻石单身汉行列的消息就传遍业界,不少名门淑媛也展现殷勤与贤淑,社交邀约更是如雪片般飞来。
她一直都了解他们的婚姻不被看好,也知道不少美丽的女人怀着淘金梦,她们不介意道德的批判,只相信男人都是爱偷腥的猫。
所以她很感谢纪哲平,不管他曾不曾背着她胡来,至少没有绯闻传进她耳里,让她保有面子,一直到婚姻不保,外界的揣测不断,只有她明白真正的原因。
爱情就是这样,相爱容易,相处难。
只是,在他宣称要重新追求她时,却没有明显动作让她原本要以静制动的想法落空,更顾人怨的是不知打哪来的女人,今早突然出现在总裁室。
「萱,帮我泡杯咖啡。」纪哲平交代时用的是中文。
「好。」辛品萱懒得问那女人,也没有到茶水间,而是进入总裁专用的吧台。咖啡伤胃,对身体也不好,所以她置他的嗜好──又黑又苦的纯蓝山不顾,总是一杯单份蓝山加上香浓的热牛奶。
「咖啡!」她将咖啡放置在他手边。
「总裁,你什么时候改喝这种娃娃饮品?」女人挑了眉,宣战意味甚浓。她有着西方人的脸孔,大而有型的棕眸,轻扫淡金色的眼妆,立体的颧骨沾上粉色的嫣红,得体的CHANEL套装,俐落中,粉红色带来女性的柔美感,而带着浓厚的牛津腔,咬字清晰,虽然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却让人有种傲慢的感觉。
「我觉得味道还不错!」纪哲平证明似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半。
她有点讪讪然,只好转移话题,「总裁,我之前出国视察不在,所以不晓得我们这位新同事,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
「她是我的特助,辛品萱,是华人。这位是公关经理克劳蒂亚.诺得小姐。」
诺得?难怪讲话的声调像感冒,带点沙哑,自以为性感。辛品萱不以为然的想道。
「辛小姐,妳看起来好年轻,我毕业于牛津大学,不晓得妳是哪所大学?或者,妳是我学妹?」
眨着眼,她假装出来的友善对辛品萱来说,就像伊甸园里不怀好意的蛇。
「我念家里蹲大学。」她嘴里嘟囔,眼中带怨的瞪着纪哲平。
「什么?」不会吧!克劳蒂亚原本就猜她八成是三流大学毕业,但预期中的答案,不包括她连大学门都不曾踏入过。
纪哲平感觉如芒刺在背,马上就晓得是辛品萱的怨气纠缠,突然,他带着笑意,亲昵的揉揉她的发顶。
「我晓得妳在怨我。」捏捏她脂粉未施的脸颊,他转向克劳蒂亚,「她在大一时就让我拐去结婚,大二就怀孕休学。后来嘴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怨我毁了她的大学生活,妳再继续和她聊下去,我晚上要睡书房了。」
她……不起眼的东方女孩,居然是总裁的……克劳蒂亚不敢置信。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难道是回来纠缠,想破镜重圆?
「对,我现在还是前妻的身分,不过要再加两个字,亲亲前妻!」搂着他的颈,辛品萱侧坐在他的椅背上,「我看我们这辈子都要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一起!」让妳嫉妒死!她在话落后,还故意在他颊上印上一吻。
「总裁,你要考虑清楚,当初你们离婚的原因不就是──」
「够了!诺得小姐,妳踰越本分,我想这个会议我会交给凯文,妳就和凯文讨论后续。」蹙着眉,他直下命令。
克劳蒂亚越来越张狂,或许该调她到多伦多的分公司。
「总裁,我──」她仍做垂死挣扎。
纪哲平沉下脸,「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清楚,我马上离开!」她收拾桌上卷宗,离走前,抛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辛品萱,作为警告。
辛品萱则还以颜色,扮了个大鬼脸。
「别顽皮。」没有回头,但他太了解她的小动作。
无趣!辛品萱讪讪然的走到他的桌前,坐下来。
「你的魅力仍然无远弗届。」
「我动心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低头,他翻阅另一迭送来的卷宗。
「谁?」
「妳不明白吗?」他突然抬头,与她面对面。
幽黑的眼瞳闪着点点光辉,摄人心魂,让她的心跳加速,手心也开始盗汗。老天!都快三十岁了!她怎么还像个小女孩,真丢人。
「干嘛一直看我?」
「妳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妳?」
「真讨厌,不跟你扯了。」娇嗔后,她转身溜走。不战而败,太孬了!
「我们可以重新再来吗?」
她听见了,虽然声音有点小,掩住嘴边的笑意,她转身说:「你刚刚说什么?太小声,我没有听见。」
「我们可以重新再来吗?」他正襟危坐。
「没有听见。」仰望着天花板,她左右晃动着身体,嘴角逸出来的幸福,无法收拢。
「我们重新再爱一次好吗?」他放开嗓子大声问,同样也带着笑意。
「没听到,太小声!」辛品萱耍赖,骄傲的抬高下巴。害她等了这么久,现在才开口,不晓得脑细胞都急死多少了。
纪哲平按了桌上的扩音钮,大喊同时,也将声音一字不漏的送进收音器中,「辛品萱,再和纪哲平重新爱一次,好不好?」
他的真实声音混和着扩音器成回音,不停回荡在总裁室,也让辛品萱傻了。
「你!」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我想全公司的人应该都听见我的求爱宣言了。」带着笑,纪哲平突然发现,他的心前所未有的轻松。
「啊!」辛品萱尖叫,剎那间,耳根到颈子全染上一层嫣红,她往外冲。
今天她不敢见人了!老天,连凯文也听到了吧!他一定会来调侃!惨了!她会被笑死。
看着她往外冲,纪哲平不急着捉她回来耳鬓厮磨,晚上多得是机会。
现在,他是守得云开见明月了,只希望能一直这么顺利下去就好,现在只要再想一个借口来圆……
「哥哥,我们这样不上课好吗?」辛子仪单手撑着下巴,询问看来十分忙碌的纪子礼。
纪子礼打开电脑,连结上线,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飞舞。「我刚刚不是要妳留在教室别跟来。」
「可是你不在教室,老师一进门,第一个就是问我,你上哪去。」萤幕上一排排的英文不停掠过,奇怪!
「妳可以说我去电脑教室,老师就不会再追问了。」只剩最后的防火墙,经过他这几天不停测试,好不容易才得知每天中午一点四十九分,主机开始资料重整,防火墙会重新以乱码方式设定一组密码,也只有现在才是最弱的时候。
宾果!当萤幕出现「纪氏纪念医院」几个大字时,他知道他成功的连上主机电脑。
「哥哥,你在入侵别人的电脑!」她掩不住惊讶。
「小声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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