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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谪仙-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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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一把丢掉井中月的刀鞘,屈指一弹刀身,井中月发出一声清越地嗡鸣,锈迹斑斑地刀身隐隐透露出清亮慑人的黄芒。
寇仲一摆弯刀,豪气冲天地长笑一声“现在我就看看,谁能比我更快割下对方的头颅!”
话音一落,一股冲天的战意猛然爆发,无比汹涌的将周围所有人卷入其中。傅君瑜、傅君嫱收起最后一丝大意,警惕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明显发生了剧烈变化的寇仲。
尤楚红、独孤凤、傅君瑜、傅君嫱。四大高手分列四个方位,将寇仲包围在中央。周围还有愈来愈多地皇宫禁卫,短短是时间里已经不下两百人,将这掖庭宫围得水泄不通。
五人之间不断攀升的气势让整个庭院中的禁卫们产生一种风暴降临的错觉,阴沉而压抑的气氛几乎令他们抬不起手中的武器。
随着气势的节节攀升,庞大的压力令围住寇仲的四人逐渐变了脸色。尤楚红的脸上升起一抹不健康地嫣红,其余三人额头则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看到中间横刀而立,神态自若的寇仲,她们只有咬牙坚持。
寇仲的目光并没有聚焦在四人中的任何一人身上,而是斜向上看着正北方。不像是刻意的盯着。而更像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这种别样的轻蔑更是让她们难受不已。
就当四人快要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下决心就是落于下风也要强行进攻的时候,寇仲忽然大笑一声,高呼道“时间到了!”
尤楚红四人心中骇然,听到他的声音,心中紧绷地弦线突然断开,身体比意识更快的发动了进攻。
三把宝剑同时刺中了寇仲的后心、喉咙与气海,还有一只碧绿的拐杖带起一泼黑影,狠狠的击中他的脑门。^^首发 君 子堂 ^^可是空荡荡的触感不断的提醒她们…………这仅仅是一个虚影而已。
几乎同一时间,尤楚红什么都未见到,甚至一双鹰眼完全没有发花的感觉。但是耳朵里传来一声轻吟。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她还是低估了寇仲的本领……
“姥姥,你怎么了姥姥。”独孤凤丢下宝剑将缓缓倒下去地尤楚红扶住,带着哭腔不断地摇晃着尤楚红温热的身体,最怕它渐渐冰冷。
尤楚红眉心有一道淡淡的红痕,但是稍有见识地武林高手都知道,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剑气透过这里,就足以让敌人在零点一秒之内毙命…………真气会将颅骨保护着的脑髓变得粉碎,让人死得不能再死。
寇仲就在尤楚红身后一丈多远的地方。傅君瑜和傅君嫱为他快绝而凌厉的手法震撼,没有再来追击。周围原本用弓弩指着他的禁卫们更因他身上强烈地气势而步步后退。没有直接丢下武器逃跑的他们已经可以算作是精兵中的精兵了。
“轰!!!”
一阵剧烈的爆炸忽然响彻天际。整个皇宫如同经历剧烈地震一样,地面不断地颤抖着,屋顶的瓦片甚至被震落下来。宇文化及的寝宫在爆炸声中消失于天际之间。滚滚气浪更是直接将周围百米之内的人掀飞起来。惊恐地尖叫与惨呼顿时充斥于整个兵乱地皇宫。
“啊…………”傅君嫱听到爆炸声。顿时一张俏脸吓得惨无人色,丢掉手里的宝剑,跳起来一下扑到傅君瑜怀中,捂着耳朵使劲往里面钻,一边还用高丽语惊呼尖叫惊呼,瑟瑟发抖地样子让人无法将现在的她与刚才说出那样尖酸刻薄并背负国仇家恨的高丽少女联系起来。
寇仲轻轻吐了一口浊气。看也不看周围被这莫名变故而惊得武器掉地都不知道的禁卫,转身平静的看着傅君瑜与傅君嫱两人,诚恳的道“你们回去吧,回你们的国家。高丽首先做出背盟之事,这怪不得别人。你们已经有过一次机会,但自己没有珍惜。这里不属于你们,我可以求师父。只要高丽不首先用兵。也不做出任何支持大隋敌方势力的事,之前你们商讨定下的盟约依旧有效!”
叹息一声。寇仲低声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努力,希望你们可以珍惜。”
爆炸声停了下来,傅君嫱抹了抹眼角跳出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寇仲便伸手阻止道“我知道你想说我假惺惺、装腔作势、卑鄙无耻甚至其他更多的贬义词语。现在请你将这些话暂时收在肚子里面,国家大事从来都不是儿戏!”
看着寇仲认真而冷厉的表情,傅君嫱一噎,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傅君瑜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推出怀里,盯着寝宫的方向。以她一贯如万年冰山一样寒冷地声音问道“师姐呢?”
寇仲道“请放心,就算是陵少牺牲也不会让娘受损半根汗毛。死的只是宇文化及!”话音未落,“嗤!”的一声尖锐嘶响传入众人耳中,只听当啷一声,独孤凤捂着手跪在尤楚红身边,凤目里满是仇恨,死死的盯着寇仲,紧咬下唇的银牙透出许多血丝,身前是她用的宝剑。
“宇文化及已死!”整个皇宫,甚至于整个长安都传出这样一个声音。这是朱浩的声音。“从者投降免死,不知情者,放下武器可免去一切罪责,帮助缉拿元凶、平定叛乱者,论功行赏!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独孤凤娇躯一颤,刚提起的功力因为这个声音的出现而消散。惨笑一声,独孤凤厉声道“你和你师父不是想要赶尽杀绝吗?那你干脆连我一起杀了吧!”
寇仲道“凤小姐责问别人之前请搞清楚状况。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的举动是带着你姥姥离开长安回到洛阳。至于是等待李阀被消灭时一起陪葬或是做出其他地选择,这就是你们独孤阀的事了。老夫人有哮喘病,而且是因为练功岔气引起的。师父所说的川贝琵琶亦不能完全祛除病根。这种病只有师父亲自出手才能彻底治愈。而这种病是最忌讳心情剧烈波动与身体剧烈运动的,所以寇某一位如果你真为尤老夫人考虑的话。该去好好劝劝你的家人不要再继续愚蠢的螳臂当车!”
听完他的话,独孤凤愈来愈感觉到一股几乎无法抑制的期待,颤颤地伸手去探老夫人的鼻息,顿时惊喜过望,扶着呼吸平稳的尤楚红站起来,深深的对寇仲鞠了一躬,低声道“谢谢!”
“不用谢我,如果下一次我们见面还是以敌人的身份的话,这一刀绝不会如封住她功力这样困难。”寇仲淡淡的神情像极了朱浩,与他平时的嬉皮笑脸给人以完全不同的感觉。但更容易让人记在心里。
“我知道了。”
独孤凤娇小的身躯背起比她还要高大一截地尤楚红,施展身法,几次闪身边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你们也走吧。我们会送娘回来的。”寇仲背对着傅君瑜两人,淡淡的挥了挥手。说罢直接大步走向喊杀声四起地皇宫深处。所过之处,原本的大许国禁卫无不放下武器直接投降。短时间里,就拉起一支庞大的队伍。
傅君瑜与傅君嫱面面相觑,但也知道大许国大势已去,结果不用预见就已经摆在眼前。看了一眼灰飞烟灭的寝宫。傅君瑜心中一寒,忽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招呼了师妹一身,转身就走。
“最善于利用人性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他身上地这种东西就越少。”朱浩身旁徐子陵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在后面就是也跟在他们身后却有些无所适从的傅君。
“嗯。”
“没有什么仇恨不能消弭,也没有什么感情难以忘却。”
“嗯。”
“我知道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你更应该有自己的担当。”
“嗯。”
“我们这一脉讲究的是问心无愧。不管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被外物影响了自己地判断与行为。”
“嗯。”
“你是大人了。”朱浩顿住脚步,转身拍拍他地肩膀。带着点感慨道“我不会再看着你,也不会太多的影响你地决定。你要学会为自己负责,也要为你身边的人负责!”
“是,老师!”徐子陵精神一振,提高自己的音量答道。
“君,我们谈谈好吗?”朱浩让徐子陵先走,自己则打发开周围所有人。轰轰烈烈的皇宫变乱因为宇文化及的灰飞烟灭以及阀主宇文伤的授首身亡而变得简单。许多军士听到朱浩的声音并得知这两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放下兵器。
朱浩一路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原大许的禁军以及其他城防部队。他们比原本宇文化及在的时候更加精神而敬业的驻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看见朱浩过来,更是个个挺起Xiong膛如同接受检阅的国家精锐。
“还是先说正题吧!我之前对高丽的许诺,那些条件还是不变,希望你回去之后能让高丽王高建武好好考虑一下,还有说服你师父。至于泉盖苏文的事,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的协商。你我都不能各自代表自己的国家来决定这些事情。我也不愿看到两国之间的仇恨越积越深,历史的车轮总是向前走的,有些东西,记在心底就好了。尤其那些东西并不会对一个人甚至一个国家带来好处的时候。”
傅君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些。最终都化作无声的沉默。到现在为止,她依旧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被利用。而她们师姐妹三人冒险的举措却牵涉到两个国家的和平问题。这样的重负实在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所以才会在刚刚被朱浩一招制住之后,莫名其妙的跟着他一直走到这里,甚至继续走下去。
“中原的一统是势在必行,我不希望中原和高丽之间在短短的几年尴尬的和平之后再度兵戎相见。”朱浩看了微微有些出神的她一眼,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对周围伸长脖子围观的投诚大许禁卫们一个亲切的笑容,接着低声对傅君道“不说这些话了,我们聊些别的吧!我看你武功进境很快,有没有遇到什么疑问?”
几乎就在这边成功在长安城头插上大隋的旗帜的同时,过年的前几天,隋军大败许国大军的消息渐渐传到了这里。从襄阳到长安两地之间,重新插上隋室旗帜的速度比快马全速奔跑更快。各地的地方官们几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上表称臣。
原本风声鹤唳的洛阳危局被证实为是隋室的虚招而解开,可惜是隆冬时节,洛阳的战船已经无法开到黄河上游去抢占优势。
“这一次能够将有西突厥骑兵驻扎的许国大营冲破并截留住绝大部分溃逃的乱兵可多亏了商场主。”宋缺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朱浩的肩膀。为了稳定民心军心,朱浩是留在长安过年的。知道隋室指派来的官员渐渐接替了他的任务,赶回襄阳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了。
朱浩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里的战报。两万牧场精锐骑兵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许国本营的最后一丝士气,不光大败突厥骑兵,更是收拢八万余人的俘虏。如果任由这些溃兵逃散,他们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几乎是可以遇见的。
失去斗志的溃兵不再是军人,而是比强盗更加可怕的恶魔。他们会通过烧杀抢掠来填补心中的空虚,会破坏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
“你应该回去看看她!”宋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书房,似乎叹息了一声。
想起最后离别的牧场,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温情的笑意,朱浩低声自言自语道“我是该回去看看她,回去。”
牧场大约是朱浩在这个世界最能令他放松心情的地方,那里有期待他回去的人,也有值得他守候的人。或许这的确是家的感觉,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让他产生的归属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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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誓师北伐
时隔三四年,再度回到朱浩梦想腾飞的终南山。走着以前走过的旧路,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幕幕,朱浩不胜唏嘘。
以前那个他们师徒三人吸收邪帝舍利元精的山洞还是丝毫未变,这里的老虎猛禽甚至比以前更多了,只是潜意识的感觉让它们不敢再去袭击朱浩,没有再给他们锻炼胆量与血性的机会。
终南山依旧是天下第一洞天福地,险峻高耸的山峰直插云霄。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它雄伟的山势和灵秀的气韵。停在一处幽深宁静的小径前,面前的两峰之间是一个被清溪环绕、水气氤氲的小谷。身处群山环抱之间,自由一种闲适安逸的宁和。
山谷里面传出一阵歌声,声调平和,并未有多少起伏,听者能很轻易的感受到歌者的怡然自得。那份恬淡传承自这一福地,这个山谷,歌者则将它传递给听到的人。
里面还传出一阵捣药的声音,“咚咚”的为歌曲打出自然的节拍。
朱浩在谷口伫立一会儿,直到歌声渐渐低沉悠远的收尾。
“贵客远来,请进请进!”
朱浩微微一笑,踏进花香多过药香的药王谷。
孙思邈依旧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样子,脸上始终笑眯眯的。朱浩进来时,已经先闻到一股铁观音微带着苦味的清香。
“孙道长好!”朱浩微微躬身一礼,“几年不见,不知道长又救活了多少人命。”
孙思邈侧身让过这一礼,方打个稽首笑呵呵的道“几年不见,殿下更是活人无数。相比之下,贫道这仅是一点微末伎俩而已。与殿下相比,只会贻笑大方。殿下请坐!”
朱浩微笑道“这一次朱某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道长,道长直接呼我名字便可。那些虚礼还是免了吧!”
孙思邈奇异的看了他一眼,道“那贫道越了。前些日子才听说殿下不光在长安周围普及神农稻,更运送了三千大车谷种予洛阳百姓。殿下的宅心仁厚实是天下百姓的福音!”
“内战只是小部分人的事,牵扯百姓已经是罪过了。再说……”朱浩微微顿了顿,坦诚地道“在下这样也是有私心的。”
若李唐收了,三千大车谷种就能换回李唐大部分的民心,这样的举措朱浩恨不得多来几次。而若李唐不收。或是收了却没有将之交给洛阳百姓。那么这三千大车的谷种令李唐丢掉民心,那更是物超所值。
长安宫变正式验证了民心与声望这些不用一兵一卒却胜过千军万马的东西的好处。
“呵呵,天下谁人没有半点私心?私心小于功劳就是行善积德了。”听了朱浩的直接的话,孙思邈眼中地笑意更浓,并添了几分赞许。
“在下这次来也是有私心想要求教孙道长,不知道长能不能满足我这点私心呢?”朱浩放下茶杯,平时着对方地双目。直截了当的说道。
“哦?”孙思邈神色间没有半点惊讶,笑道“我看殿下眉间有一丝煞气,此来定是为了刀兵之事吧?”
“是!”
“哎呀,本来是不想帮的,不过殿下行事必有殿下的道理。就看你的举动拯救了那么多的百姓,老道就答应了。殿下请讲!”
“我想知道帝踏峰的所在!”
孙思邈长眉一抖,长大嘴巴也难以表达自己地惊异……
这几年的端午节几乎都是静斋最喜欢宣布或发动某件事的日子。大业十六年的端午节却有些特殊。帝踏峰上,山门紧闭,云雾缭绕的寺院中传出阵阵悲悯的诵经之声。山下却有着三千破晓精兵以及一千神火兵,他们全副武装。稳守住了下山的唯一通道。
“妃暄终于体会到祖师地尼所创《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境界所必经地破而后立、颓而后振的真义,可为何永远掌握不了你的破绽、亦理解不了你的心思?”
朱浩脸上温和地笑意从未变过,只将目光投向山顶金碧辉煌的静斋,低声道“有人会理解。”顿了顿,朱浩补充道“后人会理解,而不理解的人都是身在局中看不透的人。我自认为已经从局外转了一圈才跳进来,所以不会被一些东西的表象迷惑。”
“锵啷”一声厉响。色空剑爆射出无比激烈的黄芒。比头顶的太阳更加灼目,在浓烈到极点地时候猛然消失。顿时令关注这里地人因为这极强到消失的转变瞬间而觉得眼前一黑。
“咻…………”一声清吟,一道淡淡地光影激射而出。待周围其他人看清的时候,师妃暄已经把剑收回来,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双美目一动不动的盯着身前的朱浩。
朱浩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直注视这对方的动作。周围的士兵有些面面相觑,因为师妃暄刚刚收剑,朱浩身旁三丈外一块一人多高的一丈见方的大理石如同一块被切开的巨大豆腐一样,从中间分裂成两半。断口处光滑如玉,就像是一块可以反射阳光的镜子。
师妃暄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握住剑身,冷冷的看着面前几乎无动于衷的朱浩,连玉手被剑刃割破,鲜血潺潺流出都毫不在意。
色空剑在她手中渐渐弯曲,发出一阵类似悲哀的低鸣。
“铮!”一声尖锐脆响,慈航静斋的镇派之宝在它最得意的弟子师妃暄手中断成两截。
色空剑折,师妃暄仿似一下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娇躯轻轻一晃,松开手,任由断剑落在地上。倔强的转过身去,用力的深吸两口气。师妃暄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道“从此以后,慈航静斋再不沾染半点红尘!”
说罢决然踏上上山地石阶。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下,透过阳光的折射,比钻石更加耀眼,师妃暄伸出流血不止的左手将它接住。泪珠融化在血液之中,师妃暄加快脚步,可是虚浮无力的身体令她连掌握自己的平衡都极为费力。脚下绊在石阶上,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血迹顺着阶梯一直到山门。那是她刚刚走过的路。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朱浩注视着对方忽然柔弱地背影,不自禁地想起在成都时,她泪流满面的问“你为何总不遂我的心意”时的脆弱。
一个女子柔弱的肩膀是不应该担负如此的重任的。
朱浩轻叹一声,摆手道“我们走吧!”
全部用大理石铺成地广场上是数百名尼姑,她们全部低垂双目席地而坐,虔诚的念诵着经文。师妃暄踉跄着穿过广场,脸上泪痕犹自未干。她冲进大雄宝殿。见到正不急不缓的敲着木鱼、对着金尊佛像低声念着佛经的梵清惠,立刻扑通一声跪下去,头磕在地上,悲泣道“师父,请为弟子剃度!”
梵清惠依旧不紧不慢的敲着木鱼,阵阵梵音洗涤着她躁动不安的心灵,使她渐渐恢复平静。
“唉……”梵清惠放下木鱼。同样轻叹了一声,“你起来吧,孩子。”
早在克复长安之时,魔门已经第一个遭受严重打击。近乎被连根拔起。因为魔门的高层几乎在围攻朱浩时死于宝库涌来地洪水之中。而已经掌握了对方踪迹的朱浩当然带领士兵对这些余孽发动了雷霆攻势。直到这个时候,朱浩也才发觉以前小觑了魔门的影响,因为这一动,竟然查出魔门的根底比他想象地要庞大的多。这中间不光涉及许多商人巨贾,还有很多朝廷重臣。
大业十六年秋收的时候,互相对峙了许久的李唐与杨隋之间再度激烈交锋。不甘心看到中原再度强大起来的其他邻国几乎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李唐身上。东西突厥首次联合,共同输送了铁骑二十万进入中原。随时可以加入战场。
因为东西突厥势大。所以草原上其他国家更希望中原不能一统的同时更多一些消耗突厥人地势力,这样他们才有迅速崛起并取而代之地机会。所以胡人骑兵只有东西突厥以及铁勒直接派出兵力。铁勒抛开与突厥之间的仇恨而选择对南边出兵地理由不光是为了防止中原坐大,据说其中还有铁勒宗师飞鹰曲傲与并肩王朱浩之间的私仇有关。
这一次会战比其他任何一次都更加危险,几乎决定了中原以后百年以上的命运。如果杨隋失败,那么极有可能守不住江北,只能通过黄河、秦岭、襄阳、长江一线稳守南中国。那么以后,天下将长期面临南北分裂的状态,以后塞外胡人的野心膨胀,中原必将重复另一个五胡乱华的悲剧。到时候却不一定有另一个冉闵来拯救汉人的命运,或者说拯救华夏的命运。
这一战,有宋缺统领的十万岭南俚寮战士,有张须陀带领的七万虎牢精兵,有徐世绩指挥的五万长信兵,有李靖指挥的两万黎明精锐,有寇仲手下的两万破晓精兵,有徐子陵带领的八千神火兵。还有牧场提供的所有可供骑乘的战马十七万匹以及最精锐的牧场骑兵五万人。另外还有七万骁果,其他隋室府兵不计其数。这一战杨隋正式投入的兵力足有精兵五十多万,可谓是盛况空前。
为筹备着一场大战,李阀同样投入了无数兵力。在突厥的授意与强迫下,短短一年时间,燕王高占道、定扬可汗刘武周、宋王宋金刚、幽州罗艺等原本由突厥扶植或受到他们威胁的势力纷纷降唐。北方仅有的两个反抗势力分别就是隋室老将薛世雄以及河北夏王窦建德。而薛世雄被高丽与周围其他势力牵绊,无法策应隋军的行动。窦建德则尽起兵力,与已接受李唐官爵赐封的宋金刚大战于河北,一时也脱不开身来。
“这是关系华夏民族危亡的一战,更是决定中原两千三百五十万百姓生命的一战!”
朱浩在江都军营中说出的这句话被广为传诵,一时间大隋各地报名参军者多不胜数。大部分青壮都放下锄头踊跃参军。
官府后来下了公文,在全国各地扩大府兵招募,适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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