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谪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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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凤是阀中这一代的天之骄女，以前的武功进境一直很快，不过自从和朱浩师徒打了一次之后就有些闷闷不乐，虽然算不上什么心灵破绽，不过进境却是慢了下来，甚至几个月来都没有什么大的突破。
之前的独孤凤武艺和他不相上下，差只差一些多年积累的功力和经验而已，天赋资质却是比他还好。这么一个武学奇才如果真的摆脱不了如今的障碍，以后的武学修为恐怕比现今这个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些自然是难宣于口的，独孤盛和朱浩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寝宫，守卫的禁卫看到有他带路，跟本就不上来询问，只是笔直的站在两边继续做雕像。
“前面步过那座武德殿就是了！”独孤盛一边走一边介绍着两边的一些情况，两人倒算是谈得来。
这个时候，朱浩的眉头一动，抬头前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却是难以忘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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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皇上驾到
　　　　　　　　　　　想起穿越到大唐来的那天深夜，清冷的月光映照下那双冷漠冰寒的双眸，还有那毫不掩饰的磅礴气势，朱浩不禁瞳孔一缩。
　　　　是的，前面就是那一夜朱浩见到的想要杀人夺车的宇文化及！
　　　　当时天色昏暗，以朱浩当时的目力仅仅靠着那点月光是看不清他的脸貌的，可是那个手足颀长、身形高瘦的轮廓却是深深的映在脑海之中，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想起他来，就想起当日汗流浃背的后怕，那个时候他的性命脆弱的连宇文化及都足以毫不费力的威胁到他的生命。若不是有几分急智，恐怕自己穿越来大唐世界的第一夜就要上演杀人夺车的好戏。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前面正在询问一个小太监的宇文化及忽然转过身来看向朱浩和独孤盛这边，待看到朱浩样貌的时候忽然面色变换不定，之后却大步走过来，不顾礼仪的上下打量着朱浩。
　　　　这样的见面方式的确是出乎朱浩的预料了，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宇文化及，还有他扫过来的犹若实质的目光，他顿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淡然无为”的高人样子。宇文化及肯定是认出他来了，只是有些不敢确信而已。这半年来他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寇徐两人只是稍微察觉到，但是习惯了也就没有多大的感受。
　　　　但是在宇文化及看来，这时候的他与半年前的他来说已经几乎完全是两个人了。所以宇文化及才一直不敢确定。
　　　　正要出声时，却听身旁的独孤盛皱眉咳嗽两声。
　　　　宇文化及还是没反应，面色犹豫不决……
　　　　不得已，朱浩只好出声道：“宇文统领也……”
　　　　还没说完，宇文化及忽然一个大幅度的拱手弯腰行了个大大的礼，搞得原本想找茬发怒的朱浩也有些无所适从，话没说完边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来到大唐世界这么久，朱浩竟然在内定的“仇人”面前吃鳖了。
　　　　身形变化了一些，样貌变化了一些，服饰不一样了，头发也变长了，气质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加到一起来，恐怕再熟悉的人乍见也会觉得陌生。可是朱浩的声音没有变，宇文化及是在他出声之后才终于肯定下来。
　　　　“宇文统领这是做什么，何必行此大礼！”朱浩赶忙将他扶起来。
　　　　宇文化及一脸感激的道：“多谢大师当日警示之恩！当时在下不知轻重，若不是朱先生警告，差点命丧当场。况且初见之时冲撞了先生，还望先生恕罪！”
　　　　说完又是一揖。
　　　　朱浩张口结舌，这宇文化及是太厉害了还是太好骗了？没想到他也有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时候。
　　　　想了想，朱浩开口道：“举手之劳而已，当时宇文将军尽职尽责，而罗刹女手中那两个扬州小子也是跟我有师徒缘分。这《长生诀》归属自有天定，却是强求不得的，这个在下曾向圣上解释过，宇文将军不必介怀！”
　　　　宇文化及道：“这些皇上也未曾怪罪，在下早已不介意了。闻得陛下赐宴，朱先生可是赴宴而来？”
　　　　“正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朱浩心里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宇文化及的赔罪和示好是真的如他的表情那样真切，即使是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但也只好和他虚与委蛇下去。
　　　　“哦！”宇文化及作势拍了拍脑袋道：“皇上这里就快要出来了，在下也不敢耽搁，就送先生进去吧！”
　　　　“也好！”
　　　　朱浩也不想和他啰嗦，虽然身边有一个独孤盛带路，不过有人要自告奋勇，他当然是不能拒绝。
　　　　独孤盛虽然和宇文化及算是对头，现在倒是一点也不动气，面色平静的道：“既然有宇文将军陪伴，老夫就回去继续巡宫了！”
　　　　然后转头微笑着对朱浩抱拳道：“朱将军再会！”
　　　　朱浩也回礼道：“再会！”
　　　　待独孤盛走了，宇文化及倒成了自来熟，带着朱浩进了宫殿，还不停的东撤西撤的陪着聊天，不经意之间总有些在探口风的嫌疑。
　　　　朱浩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侃着，对于一些东西自然是含糊着，心中冷哼，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套出话来，早就不来这里混了。
　　　　宇文家想造反夺权，朱浩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外来神仙当然就成了最大的潜在威胁。黎明军现在全是由骁果军中挑选的，以后要是想鼓动骁果军造反，有了朱浩这一只精兵在旁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更不说自从朱浩来之后，或者说杨广见到了传说中的神仙之后，便来了个大变样。
　　　　宇文化及陪伴驾前许久，对于当年的一些事情还是从阀中隐约的知道一些，现在的杨广纵使没有初临大宝时候那么精力旺盛、英明果决，但至少也是亲历亲为批审奏折、广纳良言改革弊病，满目疮痍的大隋似乎有了重新恢复升级的希望。
　　　　一些原本对这个王朝失望隐退的臣子也隐约有了重归朝野的心思，如果杨广的这种状态可以持续半年，可能只要他的一纸征召令，就有无数贤能之士重新汇聚到他身边。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宇文阀穷途之时了。
　　　　宇文阀的动作瞒得过昏庸的杨广，却瞒不过清醒的杨广。
　　　　他们的谋反计划早已启动，停是停不下来了，朱浩的态度就成了一切的关键。
　　　　朱浩并不是知道所有的一切，但是自从卫贞贞说宇文化及两次拜访的时候，朱浩已经在思考宇文阀的目的还有他该如何应对了。答案只有一个——只要不是傻子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宇文化及造反成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慢慢磨吧，就看谁先露出破绽。
　　　　宇文化及将他领到用膳的地方就一脸笑意的告辞了，只是问朱浩什么时候有空，想要请他去聚一聚。过年前的这段时间朱浩也不会有什么事，只好推说改天一定了。
　　　　杨广驾前侍候的一名太监将朱浩领进去，一边走一边低眉顺眼的道：“皇上更衣之后便到，朱将军请在这里稍待一会儿！”
　　　　“嗯，我知道！”
　　　　虽然上过几次朝，不过比起威严庄重的朝堂大殿来说，这金碧辉煌华丽奢侈的寝宫的确是让朱浩小小的震撼了一把。故宫去过，可是没有天子，没有禁卫，没有宫女太监，没有这么多的金银珠玉的装饰，也没有一个统摄天下的王朝，那里仅仅是一幢漂亮华丽的房子而已。
　　　　四处看着周围的装饰设计，朱浩不禁感慨，王世充奉命建造的江都宫果然是大手笔！
　　　　正有些出神的时候，忽然里间传来太监那独特的尖细阴柔的嗓音：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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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拯救皇帝
　　　　　　　　　　　“皇上驾到！”
朱浩不疾不徐的理了理衣服，转身恭候圣驾。
今日的杨广在一身黑色龙袍的衬托下更加显得威严庄重，上个月在龙船上初见杨广的时候他还有些萎靡不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现在虽然眉目间还有些憔悴，不过精神气色还是不错。
穿明黄色龙袍是杨坚最初定下来的，之前的皇帝多是穿黑色。杨坚之后这种习惯边传承下来，明黄色几乎成了皇家的御用颜色。只是朱浩也猜不透为什么杨广召见他的时候会特意穿一身特别的黑色龙袍。
而他的身后除了几个小太监宫女之外，还有一个身形佝偻低眉垂首的老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那老太监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普通平凡老头子而已。不过朱浩的精神力却隐约的感觉到他身上蕴含着某种阴柔诡异的力量，这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祝玉妍的师弟韦怜香了。
朱浩估计现在的他如果和这个老太监正面对抗的话一般会输，生死相搏的话就不一定了，他的保命招式可多了，保证可以让人防不胜防。为了安全起见，朱浩觉得有必要这个危险人物暂时列入潜在敌人的名单。
“臣朱浩参见皇上！”
朱浩神色一整，躬身行礼道。
可以免跪，就不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嘛，架势做好就行了。
“免礼平身！”
杨广见到朱浩之后明显的喜形于色，受了朱浩一礼之后便出声示意他起身来。
“谢陛下！”
朱浩顺势起身，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受宠若惊的表情，太假了，也没有必要。仙人的徒弟自然要有仙人的气度，阿谀逢迎就是有用也不能用。
杨广点了点头，亲切的道：“过来坐吧！”
这……朱浩有些汗颜，他们好像没什么交情吧？嗯，跟皇帝套交情好像也没什么用来着，不过如此热情的杨广真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坐下之后，朱浩却觉得心中不舒服，准确的说应该是觉得不适应，桌上才泡的茶朱浩也没去喝，一直放在面前。
看起来今天天气比较好，不过发生的事情怎么都比较反常呢？
以前对他不冷不热的独孤盛老头跟他套起了交情；宇文化及现身，那么“诚恳”的道歉却完全出乎意料；现在见着杨广了，没想到杨广也对他有些好的反常。
难道是他经历沙场洗礼之后忽然功力大增，全身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惹得这些人纷纷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汗，这又不是耽美小说，朱浩也没有龙阳这种强大的特殊癖好。
太反常了，太反常了！
反常就是不正常，不正常就肯定有隐情，有隐情当然要小心应对了。
朱浩小心翼翼的陪杨广坐下，伴君如伴虎，虽然他身份特殊，谁知道杨广哪一天会被向雨田彻底控制，再随便安个罪名转手要来收拾他。红木制作的圆桌精致美观，不愧是御用的桌子，不过朱浩仔细打量了一下，直径顶多四尺半，这样的桌子要放菜的话最多也就能放二十几盘，难道边吃边撤？
“皇上，膳食已经预备好了，是不是要开始传菜了？”旁边一个小太监小心的问道。
杨广随意的打法道：“好了就上吧！”
然后有些兴奋的对朱浩道：“朱卿，快给朕讲讲江淮之战详细战况，捷报之上寥寥数语，听得可不痛快！”
如今这个样子的杨广的确是大大的颠覆了朱浩的原来印象了，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朱浩忽然想起杨广一生所立下的赫赫战功——一统南北，北退突厥，灭吐谷浑，西巡张掖，江南平叛，三驾辽东……不管是他喜欢战争的过程还是荣誉，毫无疑问的，没有被向雨田影响的杨广绝对是一位合格的军事家。三征高丽的时候他的意识早已经受到向雨田的影响了，不然也不会下了那些只要有军事常识的人就不会犯的错误。
想着这些，朱浩不禁觉得眼前明显兴致勃勃的杨广真的有些可怜，为了一个不是真正的自己而背负了万世骂名，原本他亲手送给陈叔宝的谥号却被后人冠在了他的头上。
“好内怠政曰炀，好内远礼曰炀，去礼远众曰炀，逆天虐民曰炀。”
当年的批判陈叔宝的声音犹在耳边，谁知道他死之后，那个好色小气、为达目的不惜向突厥称臣引之南下屠戮汉人、同时又夺了隋室天下的好表兄会给他冠上这个谥号呢？
朱浩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一一讲述这场江淮混战的经过，不过还没说多少，御厨房的已经鱼贯而入。
先是用银盆净手，然后有清水漱口，之后还撤走茶杯换了桌布才开始上菜。当然，这些都是有人服侍的，朱浩做的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罢了。
盛菜盛汤的碗盘都很精致，不过朱浩看着眼前简单的四菜一汤还是觉得脑筋有点不够用。不是说皇帝每餐都至少要上几十道菜吗，吃完了还有甜点什么的东东。如今亲眼见到杨广来“宴请”他的这些菜，的确是色香味俱全，可是这数量只有想象中的十分之一。
四菜一汤合适的摆在桌子上，后面的确是没有了。
“朱卿是否觉得有些诧异？”杨广微微一笑，似乎很得意于他的惊讶。
朱浩坦然的点头道：“陛下以身作则，俭约有德，乃是万民之福！”
杨广不以为意的道：“这些奉承话朕听得太多了，这四菜一汤乃是先帝传下来的，却是被朕废弃多时了！”
朱浩有无往不利的精神力，可是也只能察觉这话语中的无限感慨和一些伤感。是的，杨广一生受到文帝杨坚的影响肯定是极大的，以往的那些奢华无度却是与他的本性背道而驰的。
朱浩隐约有了一种猜测，杨广自毁魔种之后，向雨田残留精神力的影响也许已经无法依靠杨广的身体夺舍重生。道心种魔大法大成的途径有两种，一种是舍弃自己成就鼎炉，另一种是舍弃鼎炉成就自己。杨广便是向雨田的鼎炉，可是向雨田并没有等到魔种成熟再依靠杨广的身体重生，舍弃鼎炉已经是失败了，他更不会舍弃自己一身功力来成就杨广，所以舍弃自己也就无从说起。
也就是说，杨广和向雨田之间已经没有了道心种魔大法大成的希望。
那么之前杨广性情变化最可能的解释便是——破碎的魔种中并没有成熟的意识，全是一些意念，或者说是道心种魔大法产生的邪气！杨广很有可能是这些不受控制的意念或邪气影响下渐渐丧失了自己的理智，在潜移默化中变得与自己的本心背道而驰。
如果是邪气的话，那最好办，只要朱浩以他特殊的道心种魔大法从杨广体内吸出来，或者直接导入邪帝舍利中就行了。可要是意念的话，就有些难办了。朱浩对于精神力的研究都是在修习了长生诀之后，那样的话最保险的方式就是看看杨广能不能修炼《长生决》了。
有了定计，朱浩便排除杂念，专心的对付起眼前简单而美味来。
和皇帝同桌吃饭，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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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辞旧迎新
　　　　　　　　　　　公元617年2月6日，太阴历大业十二年的最后一天。
“这里这里，把这个放这里来！”
“不对不对，再往上面点！”
“这个御赐的牌匾可要小心些，把上面的灰尘擦一下！”
“不行不行，还要再擦一遍，这个鎏金大字下面还有一点灰尘呢！”
“……”
寇仲和徐子陵狼狈的跑出来，心有余悸的了身后的仍旧雍容淡雅的亭台楼阁。
“还是这紫竹林好！”
徐子陵背靠着一株碗口粗的梅树旁，此时正是红梅怒放之时，阵阵没想钻入鼻子，嗅起来仿佛能让人忘掉一切的烦忧困顿。
“汗啊，那张阶拿着鸡毛当令箭，老师叫们帮帮忙，这可好了，差点累死！”寇仲撑着一根紫竹，表情放松了很多。
这边朱浩所在的院子却安静了许多，庭院里两角都是凌寒独放的红梅，阵阵清香沁人心脾。只是朱浩此时却有点不平静，甚至想不顾形象的挠挠头了，可惜他这是小时候的习惯。
“该写什么呢，该写个什么呢？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嗯嗯，最后面这个自动排除，倒数第二个自动排除，倒数第三个基本排除，倒数第四个……唉，还是写对联吧！”
朱浩想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定。
只是提起笔来，该写什么字却又含糊了。心里面的对联是不少，贺新春的也有很多，但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合适。朱浩此时忽然想起当年第一次带女友回家见父母的时候她的心情，是的，就是那种换什么都觉得不合适的心情。
站起身来推开面前的窗户，任凭晨曦带着暖意吹进房间，望着窗外的红梅，朱浩着不远处假山后的一株梅树，再一次出神了。
“嘭！嘭！嘭！”
三声低沉的爆竹声将朱浩惊醒过来，对啊，平凡一些，普通一些，何必那么华丽？
爆竹声声，梅香阵阵。
朱浩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笑容。
“小姐，老爷的院子要不要去打扫？”
一身湖绿色新衣的女侍头领杜月轻声问正在检查卫生工作的卫贞贞。
“要……嗯，等先生出来再说吧！”
正巧这时候一只喜鹊落在小院的桂树枝头上，欢快的叫起来。
“老虚，你这对联怎么样？”朱浩把虚行之叫过来，一脸得意的将刚写好的对联展示给他。
“爆竹声声辞旧岁，红梅朵朵迎新年。”虚行之接过对联低声读出来，然后颔首赞道：“果然是好对联！用词简朴，却是意境不凡，喜气盎然，平凡中见真谛，好对联！”
虚行之是很少这样称赞什么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的不吝啬只言片语。
“那这字呢？”朱浩期待的着他。毛笔字练了半年了，虽说比不上那些名家，总该算是中上品吧？
“认得！”虚行之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咳咳，咳咳！”朱浩再一次被噎着了，正是很少开玩笑的人开起玩笑来就很可能会让经常开玩笑的人吃鳖，就像是一位一直冷冰冰的冰山美人忽然对你展颜一笑，你会觉得仿佛冰山融化大地回春一般。
朱浩忽然神秘的笑了笑，装作被打击的样子，叹道：“唉，来的字是拿不出手了……老虚，你的字写的好，还会模仿别人的笔迹，那这个写一百副对联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了。记得，要模仿的笔迹，但是字要比这个好，记得，一百副哦！”
话刚说完，朱浩已经一溜烟的跑了，留下苦笑不已的虚行之。
“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虚行之摇摇头，只好步入小院，琢磨起这对联的事儿来。
“悠闲呵悠闲……”朱浩一身轻松的走向紫竹潭，这地方倒没有什么要打扫的，今天又是大扫除，几乎所有的人都忙的热火朝天。可是，朱浩着在湖心划船玩的正高兴的寇徐两人，不得不感叹一句：
“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其实除夕前的大扫除从两天前就开始了，今天上午是收尾的，午饭前都已经基本完了。这么大的一个园子，要收拾收拾还是挺麻烦的。
刚吃过午饭，朱浩让卫贞贞代他宣布员工，嗯，是婢女家仆虎贲侍卫的放假安排。这些人都是领着薪俸的，侍女也多是从选秀中选出来的秀女，素质是相当的高，那些虎贲当然也不弱。不过为了贯彻朱浩“人性化管理”的思想，这些原本没有什么固定假期的侍女护卫都有了一星期一次轮休的机会。当然，有急事或者患病也有病假事假。
事实证明，朱浩的这种“新思想、新政策”得以实施之后很得下人们的爱戴。再仁慈的主上也未必可以如他这般体贴人心吧，在别人眼中，这些侍卫侍女几乎就是私有财产，死活都有自己掌管，当然就没有必要对他们过于的好了。
这叫威严，身为主人的威严。
可惜的是朱浩不需要这种威严。
朱浩随意的伸了个懒腰，对旁边正想开溜的寇仲道：“小仲，去把院子里的对联拿来！”
“对联？什么对联啊，老师写的吗？”寇仲收回已经迈出门槛儿的一只脚，好奇的问道。
朱浩了旁边眉头微微耸动的虚行之，笑答道：“不是写的，是虚先生写的，废话那么多干嘛，快去拿过来！”
“哈，那一定要好好！”话没说完，人已经一溜烟儿的跑了，这一招倒是深的朱浩真传。
徐子陵了虚行之，好奇的问道：“虚先生，这过节写对联干什么？不是一般房客厅才挂一副明志克己的吗？”
虚行之拿眼睛撇了撇朱浩，道：“也不知道，你问你师父吧！”
徐子陵奇怪的了一脸悠然的朱浩，忍住没问，等会儿朱浩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出来。
留下没出去的卫贞贞也是眨眨眼睛着朱浩，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出声来。
当寇仲取回厚厚的两叠大红纸的时候，徐子陵和卫贞贞了寇仲手上的对联，又一脸神秘的朱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叠有上百张吧！”徐子陵接过寇仲手中的一叠，掂了掂说道。
“爆竹声声辞旧岁……”卫贞贞也好奇的走过去，先了徐子陵手中的对联，轻声念出来。又向寇仲手中的那一叠，念道：“红梅朵朵迎新年……这对联像是喜庆用的哩！”
“没错，正是喜庆用的！”朱浩点了点头，接着指着这两叠对联道：“在们家乡，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口贴上喜庆的对联。这种专门在春节张贴的，们那里就叫做‘春联’！”
不经意的提起老家，朱浩不禁有些怅然。
“春联……真有意思哩！”
正是朱浩又有些出神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小贵子那熟悉的尖细阴柔的声音：
“圣旨到！”
（注：过节张贴对联的习俗大概开始于五代十国时期。另外，公元616年过年的时间是编的，上次网上查万年历，接过只找到一百年以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