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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耍心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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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肺给撑破似的。

    但她心里只想著邵尔涛。

    想著他的一言一语,想著这十四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渴望能看他一眼的那种心情。

    除了他,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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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尔涛坐在候机室里,看著玻璃帷幕外起起落落的飞机,手里端著杯热腾腾的咖啡,眼前他需要一点咖啡因来镇定纷乱的神经。

    外头下著滂沱大雨,视线所及都罩上一层迷蒙水雾。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的某一处,思绪却不由自主的飘向太虚。

    他很少这样发怔,工作上的忙碌让他很少停下来想事情,但不知为什么,在即将离美的这一刻,他的思绪却莫名的烦躁,好像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牵绊著他,隐隐约约让人探不真切,越想挣脱逃离,就被束缚得越紧。

    太荒谬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他嘲笑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从与雪初蕾重逢开始!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否则一不小心,可能会让原本平静的生活掀起轩然大波。

    而此刻,他更加确信,雪初蕾这个女人,他绝对应该避而远之。

    一口喝掉手里的咖啡,他提起行李倏然起身,踩著坚定的步伐走向海关。

    下了手扶梯,邵尔涛看著前头的海关,知道他只要走过这道门,就等於走出雪初蕾在他心里种下的心结,往後,他们不可能再见面,也没有那个必要。

    但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回家的路,但他的脚步越走却越沉重,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牵制著他——

    “邵尔涛——”

    突然间,背後传来一个急切的叫唤。

    这个声音是——他猛然僵住脚步,随即又自嘲的一笑。

    天,他不但脑子不对劲,现在竟然还有幻听,或许回台湾後他该走一趟精神科了。

    甩甩头,正要举步往前走,这次,雪初蕾的声音更加清楚的自後方响起。

    “邵尔涛!”

    他没有听错,真的是雪初蕾的声音。

    邵尔涛缓缓回过头,心却毫无预兆的狠狠被撞击了下。

    是雪初蕾——她夹杂在人群中,一脸焦急的朝他跑来。

    她肯定是刚从外头跑进来的,因为她全身湿透、活像只落汤鸡,一头长发全黏在一块,身上的衣服甚至还不断淌著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但她却像是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糟透了的样子,反倒气喘吁吁的朝他跑来,脸上那抹急切的神情令人——动容。

    这傻瓜,外头下著这么大的雨,难道她连替自己找把伞也不会吗——突然间,他竟莫名感到生气起来。

    看著她急切的排开重重人群,拼命跑向他,像是唯恐他会消失似的,这让他的心口再度被撼动了。

    但下一刻,他立刻发觉自己有了这种不该有的矛盾情绪,心里那道藩篱不由自主的又竖了起来,脸色也倏然沉了下来。

    “太——太好了——我终於赶——赶上了!”

    雪初蕾跑到他跟前,上气几乎不接下气,但脸上却满是兴奋与激动。

    “你来做什么?”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喘出最後一口大气,朝他绽起率真的笑容。“我是特地来送你的。”

    “不必了,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他残忍的说道。

    雪初蕾没有回答,只是咬著下唇,用一双宛如受伤小鹿般,可怜无辜的眸子看他。

    对雪初蕾这个恼人的麻烦,他实在该立刻转身走人,但原本跨开的脚步却又忍不住收了回来。

    “雨那么大,你不会拿把伞吗?”他咬牙切齿的瞪著她一身的湿。

    “我是开车来的,可是机场外塞车得厉害,我怕赶不上,只好一路跑来。”她老实说道。

    她——一路跑来?他转头看了眼外头依然惊人的雨势,火气莫名冒了起来。

    “外头下那么大雨,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你以为我希罕你来送我吗?”他不客气的骂道。

    “为了能赶上你,我什么也顾不了了。”她理直气壮的回道。

    “你——”

    他是有毛病不成?她淋不淋雨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胸口干嘛莫名其妙的纠结成一团?

    邵尔涛紧抿著嘴不再开口,面色又沉下几分。

    在机场大厅的冷气下,她不断打著冷颤,浑身湿透的她看起来更纤弱娇小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是被遗弃流落街头的小猫。

    小猫?天,他肯定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竟然会拿这种柔弱可人的动物拿来跟雪初蕾做比喻。

    但见鬼的,他却骗不了自己,也忽视不了那种於心不忍的感觉!

    该死的!就连他要走了,她还是不放过他吗?非要在最後一刻把他的心情搅得幡然大乱、不得安宁?

    “对了,我准备了这个要给你!”突然间,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纸袋。

    “这是什么?”他盯著那个已经被雨淋得皱巴巴的纸袋。

    “你在飞机上一定会肚子饿,我知道你最讨厌吃泡面,所以特地做了个三明治给你!”

    她伸出手把三明治递向他,一脸慎重得近乎虔敬的表情,好像捧到他面前的不是三明治,而是她的心。

    “你该死的到底想做什么?”他的情绪再度莫名失控。

    一下不惜冒著大雨来送机,一下又亲手做了三明治给他,要不是他很了解雪初蕾,他还真会以为她喜欢自己。

    “我——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挽回些什么,但在他毫无温度的目光下,她说不出口。“来跟你说声再见。”她勉强挤出笑。

    “不必了,过去十四年没有你,我的生活很平静,以後也希望是如此。”

    说完这句话,他决然转身而去,甚至连声再见也没有说,在她心碎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离她的视线。

    看著通过海关,逐渐走远的身影,再看看手里的三明治,她的视线慢慢模糊了起来。

    面对这意料中的结果,雪初蕾早有心理准备,也试著说服自己接受事实,但眼前的场景,仿佛又拉回那一天。

    她明明有满腔的心事想倾吐,明明是那样在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一步步的离去,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难道,她就真要这么放弃,好再等另一个十四年,再等另一个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的重逢?

    有几秒的时间,雪初蕾几乎要说服自己放弃了,但随著他的身影越离越远,她的心就越抽越紧,也越来越痛。

    天知道她梦想与他相见多久了,一想到往後或许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几乎碎了。

    况且老天爷好不容易给她这次机会,她不能再错过。

    人家也不常说,胜利是属於坚持到最後一刻的人吗?她激励著自己。

    经过这么多年,她始终没变,依然是那朵追逐著太阳的向日葵——有阳光,才有她!

    对,她不能这么轻易放弃,她要去追逐她的太阳、她的爱情!

    怀著满腔的雄心壮志,她转头跑出机场,拦了辆计程车火速赶回家,内心满是兴奋与激动。

    四十分钟後,家门已在前头,付了车资跳下计程车,她兴冲冲的进门,立刻豪气万千的宣布道:

    “爸,我要回台湾!”是的,谁都不能阻止她,她要为爱走天涯!

    “什么?”正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的雪父,一听差点跌下椅子。

    “帮我订明天最早班的飞机,我要立刻回去!”她说著就要往楼上冲。

    “蕾蕾,为什么突然想回台湾?你已经十几年没回过台湾了,一定会住不习惯的。”雪母试图阻止她。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她坚定的说:“我要回去追求我的爱情。”

    雪父跟雪母对望一眼,实在很不放心,但看著女儿一脸坚决的样子,也不忍心反对。

    “好吧,你若真想回台湾就回去吧,爸去替你订机票。”雪父无奈叹了口气。

    “谢谢爸!”雪初蕾开心的跳到父亲身上,用力亲了他一下。

    看著女儿一派乐观的模样,雪家两老却不由得同时担心起来。

    虽然女儿看似大而化之,平时蹦蹦跳跳,活泼得就像个男孩子,但他们了解自己的女儿,在感情上却有敏感而细腻的一面。

    他们不反对女儿追求爱情,只怕她会受到伤害。

    但雪初蕾显然没有感受到父母的担忧,依然一派乐天的模样,脑海里满是美丽的远景。

    “我上去收拾行李!”丢下一句话,她迫不及待的冲上楼。

    这一回,她绝不要再傻傻的等待了,她要主动出击!

    爱情——不,邵尔涛,我来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台湾真的变了好多!

    雪初蕾提著行李,站在昔日老家前面,赞叹的看著周遭全然陌生的一景一物,几乎认不得了。

    十四年前还算气派的两层楼洋房,已经全都改建成欧式的别墅,一家比一家气派奢华。

    尤其是对面属於邵家的房子,更显得雄伟豪华,光看那道锻铁的大门就知道,里头有多气派。

    她知道邵家一直没有搬家,眼前的规模,更可看出邵尔平兄弟在商场上,确实发展得很好。

    忍著怦怦作响的心跳,她放下手里的行李,将紧张得直冒汗的手心在洋装上用力抹了几下,才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按门铃。

    “请问找哪位?”一个好听的女声,自对讲机里传来。

    “你好,我要找邵尔涛。”她赶紧说明来意。

    “尔涛?”女声顿了一下,随即以充满歉意的声音说道:“抱歉,他现在不住这里耶,你是哪位?”

    “啊?他不住这里?”霎时,她也楞住了,随即才想起该介绍自己。“喔,我是他小时候的青梅竹马,我叫雪初蕾。”

    “这样啊,那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女子很热心的说道。

    “好啊!”雪初蕾也不懂得客气,开心的答应了。

    不多时,一个清丽的女子亲自来替她开门。

    “谢谢,你人真好!”雪初蕾满心感激的对著她笑。“请问你是——”她肯定自己绝对没见过这个漂亮的女子。

    “喔,我是尔平的妻子。”唐海优和气的朝她一笑。

    “你——你是邵尔平的妻子?”雪初蕾惊讶的张大眼,结结巴巴说道。

    她听人说邵尔平结婚了,却没想到能让他定下来的,竟是个这么纯真可人的女子,不是那种耀眼的美,但看起来却别有一种清新舒服的气息。

    从小,邵尔平就是个很出风头的男孩子,身边也总围绕著不计其数的爱慕者,女朋友更是一个换过一个。

    不过,现在她不禁要说,邵尔平的眼光总算进步多了。

    好半晌,雪初蕾才回神发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点意外。”

    “没关系,每个人看到我,都是跟你一样的反应。”唐海优不以为意的朝她笑了笑。

    “那就好!”雪初蕾也跟著笑了。

    同样属於天真率直型的两人,简直是一见如故,立刻聊了起来,直到邵尔平回到家。

    一进门,邵尔平只见到一个女子背对他而坐,穿著洋装的背影很迷人,看得出有副窃窕的身材,一头长发乌黑如瀑,增添些许飘逸。

    本能的,他在心里替女子打了九十五分,嘴里却还是平静的问了句。

    “老婆,有客人啊?”

    “老公,快来,你一定很久没见过初蕾了对不对?她才刚从美国回来。”

    初蕾?这个名字著实让他怔楞了好一下,直到那张有几分熟悉的脸转过来,他才恍然明白。

    雪初蕾?小时候那个把尔涛缠到没处躲,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婆?

    邵尔平震慑的上下打量著眼前这位耀眼的美女,尤其是她脸上那抹堪比蒙娜丽莎的轻浅微笑,以及身上那股端庄的气息,让他大张的嘴久久合不起来。

    时间的魔力会不会太惊人了?她——她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知道雪初蕾自小就长得白净可爱,却没想到长大後竟然出落得更美,全身充满女人味,再也不见当年野丫头似的影子。

    现在,他终於相信“女大十八变”这句话。

    “邵大哥!”看到他,雪初蕾开心的唤了声。

    “蕾蕾,你怎么回来了?”

    “我是来找邵尔涛的。”她率真得甚至不仅掩饰。

    哦喔,这下尔涛可惨了——邵尔平快乐的想道。

    从小,每个人都看得出雪初蕾喜欢尔涛,偏偏就只有这个当事人没发现。他这弟弟谨慎心细,在这方面却迟钝得离谱。

    其实,他觉得雪初蕾除了随性、大而化之了点,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可他这个龟毛的老弟却对她感冒得不得了,她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躲。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尔涛自美国回来後,一直都是阴阳怪气的,这下就连雪初蕾也跟著回来了,他们两个在美国的这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不过他早就搬出去,不住这里了,这样好了,我带你到他那儿去。”做善事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出来的邵尔平,以前所未有的热心说道。

    “真的?谢谢邵大哥!”雪初蕾喜不自胜的赶紧提起行李。“那我们走吧!”

    “来,我帮你提,上车吧!”

    邵尔平热心的接过她手里一大袋的行李,忍不住暗自窃笑。

    把邵尔涛跟雪初蕾这两个冤家,送进同一个屋檐下——这下肯定有好戏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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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家,多年来早已习惯被一屋子漆黑迎接的邵尔涛,竟发现客厅里点了盏小灯。

    他的目光警戒的四下搜寻一圈,发现鞋柜旁多了双女人的凉鞋,而沙发里,还蜷缩著一个娇小的身影。

    若说这个入侵者真是个贼,那她也未免太大意了。

    娇小玲珑的身影睡得很熟,小手就放在脸颊旁,模样显得很放松,好像一点也没有防备似的,一头长发盖住了大半边的脸蛋,令人看不清容貌。

    他来到显然已沉睡的身影旁,毫不客气的一把拎起那个显得过分轻盈的身躯。

    “你是谁?是怎么进——”他凶恶的咆哮,在看清入侵者猛然惊醒的慌张脸蛋时,戛然而止。

    他用力眨了下眼,几乎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但,不是,她是那么真实的站在他面前,用一双带著惺忪睡意且无辜的眸子看著他。

    “雪初蕾?”他发出石破天惊的惊吼。“你怎么会在这里?”

    雪初蕾急忙整理凌乱的头发、衣服,朝他扬起羞赧的微笑。

    “我回台湾了。”

    “我是问你,你该死的怎么会在我家里?”他终於彻底失去耐性。

    “我考虑了几天,决定回台湾来——工作。”到最後,她勉强改了口。

    “你要到哪儿工作与我何干?我要知道的是——你怎么会在我家里?”邵尔涛咬牙吐出一句。

    他没想到一趟美国之行,竟会替自己惹来摆脱不掉的麻烦。

    “是邵大哥带我来的,他说你一个人住很孤单,要我陪你作伴。”她的表情很无辜。

    陪他作伴?

    可笑,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需要女人——一个像雪初蕾这种,让人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女人作伴?

    “我不需要!”他恨恨的说道:“这间屋子的主人是我,只有我有权决定谁该住进来,不是我大哥!”就算是他大哥,也没有权力这样自作主张。

    现在他终於弄懂了!

    难怪大哥今天拼命打电话催他早点回家,原来是存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知道他对雪初蕾非常感冒,还偏偏把她送进家里!

    邵尔涛看著眼前的雪初蕾,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了眼。

    他从来没看过,有那个女人可以在经过这么长途的旅行、饱受高空压力与乾燥空气的摧残之後,还能这么动人的。

    经过了将近三十个钟头的飞行,她的模样看起来依然那样清新粉嫩,就像清晨刚盛开的带露玫瑰,好像她刚刚不是从飞机下来,而是去美容沙龙似的。

    他不得不承认,雪初蕾确实占尽了天生丽质的好处。

    “那我可以住在这里了吗?”雪初蕾小心翼翼的觑著他阴沉的脸色。“我很会煮菜,可以帮你料理三餐,而且——”

    “不必了。”邵尔涛无情的打断她。“我只要你离开我的房子,其他我什么也不需要。”他摆明了下逐客令。

    “可是我没有地方可去。”她一脸可怜兮兮的瞅著他。

    被她万般可怜的模样给激起了火气,他愤怒的咆哮道:“你有没有地方去都跟我没关系,我只要你滚出我的地方,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发完脾气,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些什么。

    “求你不要赶我走!”她苦苦哀求道:“我会很规矩听话、很安分,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真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那可怜兮兮的表情,让邵尔涛竟无端想起离美那天,她不顾一切冒雨而来的模样——

    在心底翻腾汹涌的情绪是什么,他不知道,却隐约警觉到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警讯。

    他早就知道,只要跟雪初蕾扯上关系,就再也摆脱不掉她,而他痛恨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面无表情的盯著她仿佛有一世纪之久,久得让雪初蕾几乎勇气全失,想拎著行李自动消失在他面前。

    但终於,他的唇微微开启,以淡漠的语气道:

    “你要住就住,但休想我会照顾你!”丢下这句话,邵尔涛便扭头上楼。

    孤伶伶的站在客厅里,雪初蕾脸上没了笑,只有墙边的落地摆钟,低沉的钟声衬著她的落寞。

    她不要他的照顾,她只要他——爱她!

    雪初蕾在心底呐喊著,但邵尔涛从不曾明白她的心,只想把她排拒得远远的,最好远离他的生活。

    她虽然粗枝大叶,但他好像忽略了,她的心也会受伤。

    她看得出,他很不欢迎自己。从小时候就是如此,像在玩躲迷藏似的,她找,他就躲。

    她委屈得鼻头泛起一阵酸,几乎想打退堂鼓回美国去。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反问她:雪初蕾,难道这就是你对邵尔涛的爱?区区一句话就让你打了退堂鼓?

    不,这十四年来,时间、空间的阻隔,都没能改变她对他的感情,一句话又算得了什么?

    她几乎是打从懂事开始就喜欢他了,她不会放弃也不会退缩,除非邵尔涛亲口告诉她——他不爱她。

    勇敢朝自己绽起鼓舞的一笑,她吃力的提起沉重行李,上楼替自己找房间。

    经过楼梯边那扇紧闭的门扉,她不由得驻足。

    她所深爱的男人就在里面,他曾经是她生命中的太阳,活力的泉源,快乐的起点——

    她为他等待了几乎有一辈子之久,为了他,她绝对会坚持到底,直到他愿意为她打开这扇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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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初蕾总算是如愿住了下来,但是,情况却完全不是她当初所料想的那样。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邵尔涛根本不理她,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一眼,每天早出晚归,在家的时间少得快让她以为,自己才是这栋屋子的主人。

    为了等到他,她还故意配合他的时间早起晚睡,就为了跟他说上几句话,但几次之後,她发现自己只是在自讨没趣。

    邵尔涛不是勉强回了两句话就匆匆闪人,要不就是乾脆不理她,脸上仿佛就写著“生人勿近”。她虽然憋得痛苦,还是按捺下来不敢贸然硬闯地雷区,免得把他惹恼了,被他给轰出门。

    在家闷得发慌,她实在很想出门四处逛逛,但她已经有十四年不曾回台湾了,这些年来台湾的变化又太大,密密麻麻的街道,跟满街乱窜的机车,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忍不住担心一出了门,就找不到回来的路。

    她想,一定是因为她不够迷人,邵尔涛才会不肯多看她一眼。

    於是,她更加卖力的打扮自己,努力表现出最端庄优雅的一面,说话不敢张大嘴、走一步路要分成两步走,笑的时候还要掩嘴浅笑。

    她是个好学生,在礼仪学校所学到的一切,全都用上场了,从小到大这最好的一面,她毫无保留给了邵尔涛,就希望哪一天他能正视自己。

    但是,除了冷冷的一瞥,他几乎不会再多看她第二眼,好像她这些举动只是多余。

    坐在沙发上,雪初蕾丧气的摊成大字形,看了眼墙边的大摆钟——三点二十一分,漫长的一天才过了一半。

    但下一刻,她充满斗志的激励起自己。

    别灰心,国父革命都得经历十次才能成功,眼前小小的挫折算什么?

    她环视屋子四周,这间高级楼中楼公寓,摆设家具都很清爽简洁,总是维持得乾乾净净,一如邵尔涛的个性。

    除了他的生活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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