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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耍心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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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阵尖锐的长长煞车声後,他在一间小酒店前停了下来,将钥匙丢给泊车小弟,走进店内替自己叫了瓶酒。

    生平第二次,他又喝酒了。

    他讨厌酒味,却发现自己好像开始习惯那种浓烈呛人的味道,就像是雪初蕾,他以为自己痛恨她的存在,最终才猛然发现,他早在不知不觉中恋上了她。

    他以为可以藉酒麻醉自己,却发现越喝神智越清醒,他想遗忘的纷纷扰扰,反倒更加清晰的浮现脑海,不断折磨著他。

    他大口大口的喝著闷酒,直到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勉强掏出手机,才一掀机盖,邵尔平的声音就如连珠炮似的传了出来。

    “小子,你上哪儿去了?今天早上RedSton银行有个经理要来,你可别给我临时缺席啊!”

    邵尔平的语气听来有著前所未有的焦急,看来事情不但重要还很紧急。

    邵尔涛抿著嘴,没有说话。

    “喂,你怎么了?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喂——”

    被扰得心烦,邵尔涛毫不客气的切断通话,并将手机关机。

    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想管了,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将所有的事情想一相i。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酒店里坐了多久,喝了多少杯酒,只是当他起身结帐,步出店外时,外头已经是缀满霓虹。

    他开著车慢慢往回家的路驶去,一整天纷扰的情绪,此刻仿佛也慢慢的沉淀下来。

    将车停进车库,他打开大门,一走进客厅,就见到娇小的身躯蜷在沙发上,夜半的低温让她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卷得跟小虾米似的。

    她在等他?不由自主的,他的心又紧抽了下。

    他硬起心肠视而不见的自她身边走过,却在刚踩上阶梯的瞬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了眼在微暗灯光下,显得那样纤细、让人於心不忍的身影,他像中邪似的,收回了脚步走向她。

    脱下身上的外套,他动作轻柔小心的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看了看那张显然已陷入熟睡的恬静脸蛋,他强迫自己转身上楼。

    迈著长腿一步步走向楼梯,每一步却都成了煎熬。

    他明知自己不该感情用事,明知该划清彼此的界线,但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绕著她打转。

    终於,他猛然停下了脚步,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定,毅然转身走向那团小虾米,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走上楼。

    怀中的她轻得几乎没有重量,浑身更是冷得像冰块。

    她一到他的怀中,小脸便下意识的钻进他的胸口,想汲取一点温暖,两只小手更是自动抱住他的腰,自然得好像这个怀抱是专为她设计的。

    他将雪初蕾抱进她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放上床,无奈她却紧圈著他的腰际不肯放手。

    硬起心肠扳开那双小手,她不满的咕哝一声,又沉沉睡去。

    置身在白色床单上的雪初蕾,看起来是那样美丽恬静,让人几乎不忍伤害她。

    他想替她抚去颊上那络发丝,却在伸手即将碰到她之际——

    “尔涛——”沉睡中的她突然发出模糊梦呓,那声音轻不可闻,却让人不容错认。

    难道——总是对他不假辞色,粗鲁而凶悍的雪初蕾,喜欢他?

    不,不可能的,记忆中她总是爱捉弄人,爱作对、唱反调,怎么可能对他有好感?

    但回想起在美国的种种,以及她不惜千里迢迢回台的举动,他却提不出个合理解释。

    顿时,他震惊到不能再震惊,无法相信这种荒谬的事实,已经够紊乱的心绪,更是乱上加乱。

    他心慌意乱的想迅速起身,却不经意瞥见床边柜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他!

    邵尔涛一眼就认出十几年前的自己。

    那是当年十五岁的他跟十一岁的雪初蕾,两人站在他家门前,在父母的强迫下一起拍下的唯一一张合照。

    照片里的他已有少年叛逆的影子,而她,却犹如不解世事的小女孩般,笑得甜美而灿烂。

    经过这么多年了,照片看起来都已经有些泛黄,但是却被保存得很好,显示出主人对它的珍惜。

    转头看著床上酣甜熟睡的脸庞,他眼底翻腾著矛盾情绪。

    他不知道,这段牵扯了这么多年的爱怨情仇,到底该怎么走、怎么接续下去?

    生平第一次,他为女人感到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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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初蕾一大早起来,发现她竟安稳躺在自己的床上,立刻惊跳了起来。

    她是怎么回房间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坐在客厅沙发里,等著邵尔涛回来,等著等著实在太疲困了,便忍不住闭上眼睛小睡一下,怎么一觉醒来竟会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是邵尔涛抱她进来的吗?

    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非是她有夜半梦游的习惯,否则,肯定是他抱她回房的。

    一想到邵尔涛那双有力的臂膀抱著她,或许也把她的睡相全看光了,她就觉得既羞窘又脸红心跳。

    一整天不舒服的孕吐,依然没有破坏她的好心情,她觉得自己和邵尔涛又更靠近了一步。

    原以为今天邵尔涛会一样晚归,没想到她才正要替自己跟宝宝下厨煮顿营养的晚餐,就听到大门传来开门声响。

    “邵尔涛,你回来——啦——”她的声音突然哽住了,因为邵尔涛身边跟著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很单纯,长得不特别美,却别有一种乾净清新的气息,一袭水色套装衬得她更加水灵动人。

    雪初蕾强挂起笑,勉强以轻松的口吻问道:“邵尔涛,你带朋友来玩啊?”

    “不是,她是回来过夜的。”邵尔涛一字一字说道,目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笑容遽然从雪初蕾的颊边敛去——再怎么天真,她也懂得“过夜”所代表的意芏我。

    像是被狠狠甩了一巴掌似的,她的脑中一片嗡嗡作响,一种羞愤而受伤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在乎吗?还偏偏带女人回家,让她心碎,接著是不是会在那道伤口上撒盐,好达到让她知难而退、回美国去的目的?

    江心荷默默站在邵尔涛身旁,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女子心系邵尔涛,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种绝望而心碎的眼神。

    “你好,我叫江心荷,是尔涛的秘书。”她轻声打了个招呼。

    江心荷不愿意欺骗,更不想伤害眼前这名看来美丽而纯真的女子,但她没有选择,谁叫她爱上了邵尔涛——她的顶头上司。

    早在她见到邵尔涛的第一天起,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在她眼中,他就宛如天上的神祗,是那样圣不可亲、遥不可及,她从不敢奢想能得到他的青睐,直到昨天,他竟然开口要求她今晚陪他回家共度一晚。

    即使他提出这个要求时,脸上淡漠无心得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一点都不在乎。

    甚至要她昧著良心也在所不惜。

    “走吧,我们上楼!”朝雪初蕾投下最後一瞥,邵尔涛拉著江心荷迳自转身上楼。

    目瞪口呆的看著邵尔涛亲密拥著那名清丽女子上楼,她的心像是碎成了一片一片。

    而一步步离开的邵尔涛,盲目、骄傲得甚至没有发现,他现在犹如穷途之狮,正做著最後的困兽之斗。

    邵尔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她胶著的目光,当他近乎麻木的回到房间里,脑中却还清晰浮现方才雪初蕾那心碎、受伤的模样。

    该死的,他想告诉自己别在意,但为什么却该死的心疼她那哀凄的表情?

    他断然甩去那些复杂的念头,坚定的告诉自己,这些全是他的错觉,其他女人一定也能给他这样的感觉,绝不是因为雪初蕾。

    他近乎愤怒的遽然伸手,将江心荷扯进怀里,狠狠的低头吻住她。

    江心荷的味道乾净清新,令人感觉很舒服,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连一点波动也没有。

    该死,他竟又无端想起了她——邵尔涛在心底挫败的低咒道。

    为了彻底驱散这种挫败的感觉,他近乎粗暴的把江心荷压进床榻间,扯开她的衣襟,将头埋进去,希望能在她的怀中遗忘雪初蕾——

    但,脑海中的那个身影却是如此清晰、如此深刻,就像已烙在心上,任他怎么挣扎还是无法拔去。

    不,他不能!毫无预兆的,邵尔涛抽身跳下床,挫败的耙梳著头发。

    他在欺骗自己!

    事实上,他压根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觉,带了女人回家,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邵尔涛会要天底下的任何一个女人,却绝不会是她!

    但,此刻却反倒只是让自己更显狼狈与挫败罢了!

    “抱歉,我利用了你!”他艰难的说道。

    拉起衣衫遮掩自己,江心荷是满脸的受伤。

    “我知道。”她缓缓坐起身扣回上衣钮扣,低头轻声说道。

    她知道?却仍佯装不知情的配合他演戏?邵尔涛错愕的望向她。

    “早从你看雪小姐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江心荷苦涩笑。“你爱她对不对?”

    “谁?”邵尔涛猛然一惊,倏然望向她。

    “刚刚那位小姐。”

    “荒谬!”他霍然变了脸色。“我怎么可能会爱她,我讨厌她!”

    “邵经理,你是个很好的人,可惜对自己不够诚实。”

    语重心长的留下一句话,江心荷在他充满震惊的目光中,静静开门离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下,邵尔涛仍久久无法回神。

    他——不够诚实?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房间里,雪初蕾趴在床上心碎的哭著,嘴里还不断的嚷著。

    目睹方才那一幕,至今她的心仍隐隐作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冷漠、忽略他总在不经意间带给她的伤害,但是——她怎能接受他有了另一个女人?

    或许她没有婉约的特质,也不懂何谓温柔,但她有颗最爱他的心,这些——难道他至今仍感觉不出来吗?

    为什么明知她这么在乎,却偏偏还要把女人带到她面前,狠心伤害她?

    一想到这里,雪初蕾哭得更加凄切了,眼泪冒个不停,怎么擦也擦不完。

    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感受到她的心痛,也微微的抽了几下。

    许久之後,她几乎哭哑了自己的嗓子,一张漂亮的小脸更是乱七八糟,红肿的双眼、斑斑的泪痕,看起来著实惨不忍睹——

    但她再也不在乎了!

    为了他,为了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她化妆、甚至穿上让自己别扭极了的洋装、高跟鞋,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但是——他还是始终不肯多看她一眼,结果注定她还是得心碎。

    她忿忿抹去脸上的泪,起身冲到衣橱前,将里面各式美丽的洋装全抓出来。另一手从抽屉里抓出剪刀,心碎的把洋装全剪个粉碎,完全失去了理智。

    直到一件件美丽洋装成了一地的碎片,她才终於像是被抽光气力似的,颓然跌坐在那堆碎片里,忍不住痛哭失声。

    然而,泪水却宣泄不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煎熬与不平,一颗心还是揪痛得难受。

    就这么放弃了吗?

    为了他,她甘愿放弃被呵护的舒适生活,绕过大半个地球只为了跟随他,只是乐观的相信,总有一天邵尔涛会爱上她。

    她不想放弃,但为何她的心觉得那么累?

    不,与其就这么怀著遗憾与惆怅回美国,她实在不甘心,她要去找他,把话说清楚。

    如果他真不爱她,也真的无法喜欢她,她就回美国。

    丢下一地剪碎的洋装,她冲出房门,直奔向邵尔涛的房间,孰料才一出门,就见到邵尔涛正巧走出房门。

    雪初蕾跑上前去,往他的房间里探了下。

    “她呢?”她气呼呼的问道。

    “你管不著。”邵尔涛面色阴沉,他迳自别过头。“我建议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他现在心情很乱,不想再谈这些烦心的事。

    “为什么?”雪初蕾一脸受伤。

    “因为我讨厌看见你,讨厌你在我身边——”讨厌她把他的心搅得纷乱不休!

    “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吗?”她悠悠开口道。“为什么我要千里迢迢而来?为什么明明你对我总是不假辞色,我却忍著心伤不放弃?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因为——”

    她一鼓作气的说著,但到了那个关键的字眼上,她却再也吐不出口。

    “因为什么?”他口气不善的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她一口气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话全吼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多少年了?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前头的你停下脚步看看我,等待有天你会发现我的感情,发现为了爱你,我得忍受多少辛苦!”

    霎时,全世界的声音都被消了音,邵尔涛愕然的望著她气呼呼的小脸,脑中一片空白。

    看著那双盈满泪水的眸,那张心碎凝望著他的漂亮脸蛋,他几乎投降、选择诚实面对自己,但是话到嘴边,他的骄傲竟又倏然跳出来作祟。

    他硬起心肠,慢慢找回声音。

    “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爱你!”他别过头去,倔强的说道。

    心痛的盯著他那张始终没给过她善意的脸孔,雪初蕾眼眶热得发痛。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拒人於千里之外?难道你没有心、没有感情,完全感觉不到吗?”

    “凭什么你喜欢我,而我就该喜欢你?”邵尔涛冷冷的说道。

    “你——”她终於确定,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心!“你只是个孤单可怜、缺乏温暖的男人,你害怕付出,根本不懂得爱!”她忍不住吼道。

    “你说什么?”孤单可怜、缺乏温暖的男人?“你再说一次!”他威胁的瞪著她。

    “你是个孤单可怜、缺乏温暖的男人,你不敢爱是因为你害怕,你是个感情的胆小鬼!”

    邵尔涛遽然眯起冷眸,恶狠狠的瞪著她。

    就算是他确实对她有著不寻常的情愫,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她太尖锐、太直接,完全不留余地的将他的内心挖开,摊在面前逼他承认,这让向来骄傲的他根本拉不下脸来。

    “我就算是个孤单可怜、缺乏温暖的男人,也绝不会爱你雪初蕾,你听清楚了吗引”

    雪初蕾的泪水终於彻底决堤,这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哭了。

    在他面前,她总是那样坚强而勇敢,充满了精神与活力,好像无论遭受什么挫折都不会退却似的。

    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好累,那颗早巳伤痕累累的心,再也经不起另一次的伤,她不得不——彻底认输!

    一转身,她心碎的冲回房间,把自己紧紧的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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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初蕾一边抹著泪,一边将仅存的几件衣服跟用品胡乱塞进行李袋里。

    这是令她心碎的地方!

    她要回美国,带著她肚子里的宝宝,从此以後再也不踏进台湾一步了!

    她以为她只要有恒心、毅力,就能追上太阳,但她肯定是忘了,他是太阳,那样耀眼而遥远,太靠近,只会灼伤她自己。

    她决定放弃,既然无法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与伤心,或许,一个人的平静才是最适合她的。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她写了封很长很长的信准备拿给他,知道一旦面对他,她的眼泪一定会再度溃堤。

    拎起行李,雪初蕾拿著信走出房间,在即将关门前深深看了最後一眼,而後毅然关上门,像是告别过去那个痴傻执著的自己。

    来到邵尔涛的房间,她不想再辛苦维持形象,迳自开了门进去。

    “我要走——”雪初蕾的话戛然而止。

    她整个人几乎怔楞住了,因为她看见邵尔涛正坐在桌後,而他前头散落著一大桌的信。

    她不会错认那些信,因为,那是她过去十四年来,用思念与爱意写成,一封一封飘洋过海寄来的信。

    她以为他肯定是毫不留恋的全丢了,因为她从没收过他的回信,她以为——他根本不在乎!

    但这一刻,她才终於发现,他是在乎她的,这十四年来,他也从没忘记过她。

    雪初蕾心底那簇几乎熄灭的火苗,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你并非全然没有感觉的,是不?”她以颤抖的声音开口道。

    在满桌的信封前,在她的眼神下,他隐藏了十四年的秘密,竟然被硬生生的挖开,这让他觉得惊慌而难堪。

    这已经是他多年来的习惯了,明知他根本不该跟她有所牵连——即使只是这些十四年来从未间断的信。

    但每当他觉得烦躁、情绪低落的时候,他总会拿出她的信,一封一封的仔细看著,每看到她灵活生动的笔迹,就好像看到她天真率直的脸蛋就在眼前似的。

    那总能平抚他夜深人静时莫名的寂寞,以及工作上无可避免的倦怠与低潮。

    他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愿去深思探究,但这就像染上毒瘾似的,让他克制不住也无法自拔。

    “你不讨厌我对不?”她一步步走向他,目光紧盯著他不放。“要不然,你不会把这些信留下来,你只是骄傲得不肯承认,只是故意逃避自己的心,对不?”

    他就像被逼进绝路的猛兽,不但不愿意乖乖的臣服,反倒被激起了凶性。

    “这根本不代表什么,你大可不必自作多情。”他僵硬的说道。

    “你的心明明就这么清楚的摊在眼前了,为什么还要骄傲得不肯承认?难道承认爱我,有这么难吗?”

    邵尔涛无从辩驳,只是紧抿著唇不肯开口。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还要继续欺骗我、欺骗自己?”

    她的眼神,无异就是在逼他认输,逼他承认他的口是心非,这让他如何忍受?

    “你可不可以像十四年前那样,彻彻底底滚出我的生活?”邵尔涛忍无可忍的吼道。

    “你不是真心的。”雪初蕾被他的话给刺伤了,却还是强挂著笑。

    “你以为逼我承认,你占了上风又如何?我终究还是不会爱你,一辈子只会离你远远的!”他残忍的说道。

    雪初蕾看著他阴骛的脸,实在不懂,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明明是那样在乎她,和她怀抱著相同的感情,为何偏偏不肯承认。

    难道,要承认爱她真有这么难吗?

    雪初蕾心口紧揪的怔然望著他,忘了开口,也忘了思考,可双脚却像是有意志似的,不听使唤的开始往外跑。

    一看到她哭著跑出去,邵尔涛双手紧握,狠狠一举打向一旁的墙壁。

    手上遽然传来的疼痛,像是提醒了邵尔涛,他转头望向窗外阗黑的天色,脑子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长脚一跨,立刻就跟著冲出了大门。

    一出大门,只见雪初蕾跑向对面的马路,而一辆疾驶的轿车正朝她冲去,刹那间他的心脏紧缩得几乎停止了跳动。

    “不——”他大吼一声,胃恐惧得陡然纠结了起来。

    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前,甚至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在一阵长长的尖锐煞车声後,轿车依然阻挡不了高速的冲力,雪初蕾就像个美丽的布娃娃,被撞飞几步之外。

    不顾马路上过往的车辆,邵尔涛不要命的冲过去,在看到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身影後,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不关我的事!是——是她自己跑出来的——”

    肇事的轿车里跑出一名年轻男子,急忙想撇清责任。

    邵尔涛冷厉得像是想杀人般的眼神倏然扫向他,而後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绝不会饶过你!”

    恨恨甩开男子,他抱起地上的雪初蕾,拔腿往家里狂奔,然後开出他的车,疾速往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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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边,邵尔涛轻轻抚著雪初蕾的长发,依然陷入昏迷的她看起来就像睡著似的,恬静得让人几乎不忍惊扰她。

    他愧疚、他自责——更多的却是心疼与不舍!

    看她漂亮的脸蛋上多了几块青紫、一头长发因为急救而被剪得参差不齐,全身大大小小的擦伤更是令人怵目惊心。

    他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让她受这种罪。

    他轻抚著她藕臂上的一大片擦伤,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对她的爱有多深,深得无法承受失去她的可能。

    不由得,他又回想起方才急救结束後,医生所说的一番话。

    “你太大很幸运,没有骨折,外伤的部分处理後情况还算好,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不过肚子里的宝宝恐怕还要再观察几天——”

    “什么宝宝?”他怀疑的眯起眸,声音紧绷了起来。

    “你太太已经怀孕了,你不知道吗?从超音波判断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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