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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乱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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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卢詠歌出院的日子,奕南到公司开完早餐会报后便匆匆离去,看到奕东、奕西、奕北和欣欣那安慰的表情,他就知道他这么做让他们有多高兴。
其实最高兴的是他,他终于可以单独和詠歌相处了,这两个礼拜恍如两世纪把他们的心都隔远了。
他相信只要他好好和她谈,詠歌不是不讲理的女孩子,他已经有心理准备接受任何她可能对他的不满,不过他可无法想像,当她亲耳听到他对她求爱后会有什么反应。
奕南精神昂扬地走往停车场,心中一边想着,詠歌会与他有同样的心情吗?
“奕南!”
两声响亮的喇叭鸣起,一部红色跑车俐落的停在他身旁,驾驶座里的金海恬满脸因巧遇而惊喜。
“嗨。”他礼貌的打招呼,但愿金海恬不会在此刻向他算昨天的帐,毕竟他昨天突然丢下她是很没风度的行为。“
“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她笑盈盈地问,仿佛全忘了昨天的事。
“谢谢,不过恐怕不顺路。”他笑了笑,扬扬手中的钥匙。“我自己有车,不麻烦你了。”
他看了看表,差不多是时间要到医院去了,詠歌十点要办出院手续,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蓦然,金海恬脸色一变,她痛苦的拧起眉毛。
奕南错愕的问:“怎么了?”她看起来很不对劲。
“我……我……心肌梗塞……”
金海恬痛苦的样子让他大惊失色,话没说完,她已经错倒在驾驶座里了。
奕南瞪着昏倒的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整个晚上奕南都不停的抽烟,没人劝他不要抽得那么凶,因为他现在是大家眼中的千古罪人,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永世不得超生。
没想到最后他还是来不及接詠歌出院,没有人去接她,她是自己出院的。
原本她报社的同事都抢着接她出院,奕东排除万难才争取到由屠家接她出院的任务,再郑而重之的把这个任务转交给奕南。
所以早上报社的人没到,屠家也没半个人去,奕南出了状况,詠歌才会落得自己出院的下场。
“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巧?”奕东无言问苍天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什么心肌梗塞,年纪轻轻的会得那种病吗?”
“她是先天性的遗传。”奕南郁闷的答,又点了根烟开始抽。
中中怨恨地说:“又是那个金姐姐,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要阻止你去接卢姐姐,卢姐姐好可怜,伤都还没完全好,就要自己提着东西出院,这算什么嘛!”
奕南闷闷地道:“海恬不是那种人,她没有那么恶毒。”
医生向他证实,金海恬确实有心肌梗塞的病症,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他早上要去接詠歌出院,又何来破坏的阴谋?
中中气得直跺脚。“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要替金姐姐讲话?”
奕西温和地道:“中中,事情未得到证实之前,我们不能随便污蔑人家。”
“可是、可是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事实!”中中固执地说。
“总之,你没有接到詠歌就是不对,无论如何你都该以詠歌为优先,不该理那个姓金的。”奕北冷冷的说。
“难道人就快死在你面前了,还能见死不救吗?”奕南朝着他大吼,这家伙说的是哪一国的理论?
一时间,大家都静了下来,奕南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他们真的很难接受大家苦心安排给他的机会就这么错失了,老天未免太爱开玩笑了。
奕南烦躁的起身,走到阳台去。
大家都懊恼,而他的懊恼更甚他们千倍、万倍,确定金海恬没事后,他曾试着联络詠歌,可是一直联络不上。
他到她的住处找她,可是管理员告诉他,她没有回去过,他到报社去找她,弄得报社的人一脸莫明其妙,他们也不知道甫出院的詠歌会到哪里去。
她是到哪里去了?
而他,真的该死了。
一早奕南就等在超级日报门口,不顾众人对他异样的眼光,他相信工作狂的卢詠歌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来报社报到。
果然,八点整,卢詠歌准确无误的步出电梯,她看起来精神奕奕,还化了个淡妆,雪白套头毛衣和牛仔裤令她看起来清爽极了。
她仿佛一点都不惊讶会在报社门口看到奕南,她如往常般走向他,神态自若,一脸平常。
奕南与他恰成强烈对比,他看起来疲惫莫名,但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却紧盯着她。
她的出现令他眼睛闪亮,为此,卢詠歌的心脏怦跳一声,不,不能再对他动心,昨晚她借住在林丹雁家时已给自己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痛定思痛,不能一看到他就投降。
“詠歌,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奕南看着她,热切地说。
“也好,我也有话跟你说。”她一点儿也没有异议就答应了。
他们走到国际金融商业大厦一楼那小小的早餐坊,这里曾是他们一起吃早餐最多次的地方,过去,每当奕南早上心血来潮来找她时,她必定拉着他下楼吃早餐,因为他的胃不好,她怕他没吃东西又会闹胃疼。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卢詠歌轻啜热奶茶。
他握着杯沿,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讲起,索性道:“你呢?你先说吧。”
卢詠歌笑了笑。“报社派我到纽约进修,为期一年,所以你们大家短期内可能不会看到我了。”
“去纽约进修?”脑子里轰然一响,奕南一阵愕然,詠歌是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她自顾自地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想找可以从中学习到很多。”她展颜对他一笑。“我很幸运,不是吗?”
“确实,你很幸运……”他紧锁着眉头,喃喃地说,整个心思都乱得一塌胡涂。
他原准备好要讲的话,全被她突然告知的讯息打乱了。
“还有一个原因。”卢詠歌落落大方的说:“我一直喜欢的一位同事也在纽约,这次我到纽约去,希望有机会可以跟他一起学习,擦出火花。”
奕南瞪着她。
她一直喜欢的同事?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他倒抽一口冷气,心中猛然冒起一股怒火,搞了半天,原来他是在自作多情,她根本早就心有所属,他居然还想来跟她表白和解释,幸好他没说出口,否则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是吗?那么恭喜你了。”他的声音是相当僵硬。
“谢谢。”卢詠歌大方地接受了他的祝贺,虽然他的祝福像利刃般刺痛了她,她仍然微笑地道:“那么我也祝你和金海恬恋爱顺利。”
甩掉心中五味杂陈与希望她留下来的情绪,奕南一咬牙,冲口而出,“托你的福,我们会很顺利的,如果结婚,不会忘了给你寄喜帖。”
卢詠歌怔了两秒钟,然后她平静的站了起来,神态自若的说:“你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上班了。”
她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泪水就快夺眶而出了,她不要让他看到这样软弱的卢詠歌。
她一走,奕南就低低的对自己诅咒起来。
屠奕南,如果你还对小詠歌抱有任何期望,仍然就是乌龟王八蛋,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你!
自此之后,卢詠歌绝迹于屠家。
面对大家频频问她的影踪,烦起来,奕南总会怒吼一句,“她说讨厌你们,不想来,行了吧!”
真烦,烦死了,他都已经一团紊乱,他们还来搅局,是不是想看他自我了断才高兴?
等到中中鬼灵精地从她新结识的忘年之交——崔总编那儿听到到卢詠歌即将赴美进修的消息,奕南又被大家狠狠的批斗起来。
“你居然这样放她走?”奕北瞪着他,很生气。
“我看你最好想个办法把詠歌给留下来,否则哼哼……”奕东点到为止,不过意思很明确,若没留下泳歌,他在这个家就设立足之地。
“我说三少爷,你怎么不留住她呢,三少爷?”芳嫂直犯嘀咕。
“留不住啦!”奕南火大的说,拿起外套冲出去喝酒解闷去。
该死的,詠歌有那么重要吗?要去纽约就去纽约,有什么好留的,当真莫明其妙,要留他们不会自己去留啊,为什么这责任是他的?
人家要去纽约会情郎不行呀?不懂就不要随便发表意见,要他阻止?他头壳坏掉才会去阻止。
他真是百感交集,一向自喻为天涯浪荡子的他,竟然对詠歌别有所爱这件事那么在乎,这真是去他的太可恨了!他厌恶自己。
AB酒吧里弥漫着一股欢乐气息,金海恬登上国际杂志专记的庆功宴在此举行,她盛装出席,且邀请奕南当她的男伴。
一整个晚上她都亲热的依偎在奕南身边,扮演她称职的女友角色,她说过,总有一天她要他自己吻住她不放。
“奕南,来,预祝我顺利迈向国际名模之路。”金海恬笑盈盈地举杯。
“干杯。”奕南二话不说就唱了那杯酒。
他还是继续跟金海恬在一起,原因无他,只因詠歌说过她祝福他们,既然她那么狠心要千里寻爱去,他当然也不能示弱,情场常胜军的他,身边没有一、两个女人那就太逊了。
“晚上到我那里去?”金海恬靠近他耳际,悄声呵气问他。
奕南皱起眉头,金海恬对他进行诱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一直没有什么回应,不过她犹不死心。
“再说吧。”他淡淡的回答,又喝了金海恬助理殷勤端过来的另一杯酒。
“或者,我们到海边看星星去?”金海恬不厌其烦地问。
“星星?”奕南皱皱眉,顺口喝了一杯啤酒。“那是小女孩做的事,我没什么兴趣。”
她不悦的撇撇唇,热切一下子消退了一半,什么话,难道她不是小女孩吗?她可是才十九岁耶。
蓦地,一阵纷纷嚷嚷的声音传来——“姓屠的,你放开海恬!不许你再纠缠她!”
一个醉汉模样的男人冲进了他们这桌,且不由分说抓起奕南的领口,一拳就打在他的下巴上。
尖叫惊呼四起,大家都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奕南被醉汉那一拳打得不偏不倚,正好撞上桌角。
撇撇唇角的血丝,他顿时怒火四起。“妈的!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奕南立刻扑到醉汉身上,刚强的地,一下子便将醉汉压得死死的,他对着醉汉的下巴连连挥拳重击,还报一拳之仇。
金海恬急了,尖叫着,“住手!不要打了,你们住手!我说不要打了听不懂吗?”
“你居然敢打我?”醉汉气得眉毛直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堂堂建筑大王的独生子马崇耀,金海恬是我的女朋友!”
“笑话,金海恬是你女朋友?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奕南狂笑一声,他又补揍马崇耀一拳,恶狠狠地扬声,“你问我为什么敢打你,我倒要反问你,我为什么不敢打你,你就欠打!如何?”
他并不是在争风吃醋,对于他根本一点都不爱的金海恬,他也没什么醋可吃,他只是把自己心中所有积塞的怨气都出在这个倒霉鬼身上,谁教马崇耀要先来惹他,正好可以让他这几天来的不平与郁闷得到解决之道。
“老天!”金海恬昏倒了,马崇耀是她的男朋友没错,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她真搞不懂为什么他又跑来搅局?
马崇耀光火的推开奕南,他喘着气,又对奕南扑过去,一阵没头没脑的狠扑乱打。
“妈的!你来真的!”奕南眼睛也红了,他挥拳反击,把马崇耀又揍得哀号连连。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惟恐妄受池鱼之殃。
金海恬快抓狂了,两个男人为她打架,她一点都不觉得光荣,她想到的是名誉问题,她快要成为国际名模了,万一这件事爆发出去,影响了她的模特儿生涯怎么办?
“奕南!”甫进门的卢詠歌吓了一跳,她没有看错吧,奕南在跟人打架?
今天报社的同事为她饯行,餐厅就在附近,吃完饭,她信步走到AB酒吧来想松驰一下,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种火爆场面。
“你认识奕南?”金海恬像抓到浮木般,急道:“麻烦你快把他带走,我们三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闹到警察来抓就难看了。”
卢詠歌锁着眉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与奕南的缘分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相见也见得这般惨不忍睹。
卢詠歌将浑身挂彩和酒味的奕南带回自己的住所,她一路都沉默着,她不想再说他什么了,将他带回她家只是出于道义,没有别的意思,免得奕东和芳姐他们看到他这样又要担心个老半天。
“水……”奕南躺在她床上沙哑呻吟。
他知道是卢詠歌硬把他带离酒吧的,他的伤势没那么重,酒意倒浓得很,那些他不由分说喝下去的酒发挥作用了,酒混和着喝,后座力强得要命,现在他的胃可难受极了。
“喏,水,喝吧。”卢詠歌扶起他,把水杯送到他唇沿。
她咬住嘴唇,荒谬,为什么他为别的女人打架,替他处理善后的却是她?
喝光一大杯水,奕南总算感觉好多了。“詠歌……”
让她看见他为别的女人打架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他会莫名的想对她解释打架的原因其实有一半是因为她带给他的烦躁与不安?
她叹了口气,真的无法对他板起面孔,反正都快离别了,她就再纵容他这一次吧。
“什么都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告诉你大哥他们的,今天晚上我睡沙发,不舒服再叫我。”
她转身要走,奕南倏然伸手拉住她手臂。“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金海恬……”
听到金海恬的名字,卢詠歌那又受伤的心痉挛了一下。“你不必说,我真的没有兴趣知道。”
“不!你非听不可!”他额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急促的说:“那个人自称是金海恬的男朋友,他突然出现,揍我一拳,我……
卢詠歌甩开他的手想奔出房去,她真的不想听地叙述他如何英勇保护女友的经过,他为什么这么残忍,非要她听不可?
奕南跳下床,一下了拦住她的去路。
“你让开!”她死命推开他。
“不让!”他干脆将她抱起,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并顺势压住了她的身体。
卢詠歌一脸惊悸且慌乱,大眼睛黑幽幽的瞪着他,他做什么?混球的要把她当金海括的替身吗?
“别走好吗?听我说。”他喘着气,一脸无可奈何,因为他真的拿倔强刚烈的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暗哑地问:“为什么你连听也不听就想走,我真那么面目可憎?”
她闭了闭眼,长长的吸了口气。“你究竟想说什么?”她的声音同样沙哑,面颊红晕一片。
真该死,她怎么那么没用,尽管知道他爱的人不是她,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却依然心跳不已。
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
她真的无法自欺欺人。
“小詠歌……”奕南看着她,脑中一片空白,热切的情欲从他心底窜起,他想占有她,不让她去找别人!
自从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她之后,他就恨不得能像此刻这样抱她、抚摸她、爱她,现在他的愿望总算实现了,他若记得自己原本想跟她说些什么那才有鬼,此刻,他只想吻她,或者,与他做爱。
他那深情又深切的凝视卢詠歌心跳加快,她被动的回望他,他为何和这种眼光看她?
她低叹一声,要弄清楚,她可不是他最爱的金海恬呵。
奕南皱起了眉,看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在想别的男人吗?那个身在纽约、她很欣赏的男人?
真该死!他不许她想。
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他沾染了酒精的热切舌尖探进了她口中,迫不及待的与她交缠。
不放过,不放过,他要留住她,用他的唇、他的身体……
卢詠歌热切的反应着他的吻,这个吻她像等了一辈子似的,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他们吻得昏天地暗,他的手滑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柔腻纤细的腰身而上,轻易的解开了她的内衣。
事情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严重脱轨失序,奕南急切的脱掉她的衣物和自己的,他要她的胴体完全属于他,带着对“那个男人”的吃味,他猛然对浑身没了力气的她进攻。
她傲然挺立的双峰随着他阵阵爱抚而紧绷,他轻含挑逗,缓缓分开她僵直的大腿。
卢詠歌一点都没有要拒绝的念头,她的心属于他,她的身体当然也要属于他,除了他,她也不愿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
“奕南……”她不由得轻喃他的名字。
她的回应叫他狂野,他渴望的再度封住她的唇,激情难耐的进入她体内,翻腾的欲火撩起,他巡礼着她的娇躯,都属于他的了。
第九章
奕南醒来时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詠歌背对他睡着,她光滑的背那么诱人,他却没勇气再爱她一次。
事情愈来愈错综复杂。
他在酒吧里因为一个自称是金海恬的男友的人而打架打得浑身挂彩,命运之神像在挑衅他,偏偏让詠歌目睹那一幕。
他知道詠歌在无可选择之下只好将他带回这里,他原本只是想向她解释自己打架的原因,却忍不住占有了她。
他真该死,她还是个处女呢,他却……
他的辣手也摧过不少娇花,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难过。
哈,占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孩也会让自己难过?
这很不可思议,便却是真的,他真的难受极了,因为他并不想让事情如此发展,偏偏事与愿违。
如果他身边没有一个金海恬,而詠歌在纽约也没中意的人,或者昨夜会是个甜美的订情之夜,他也会从今以后好好收心,好好珍惜詠歌。
但世间没那么好的事,非但现在金海恬一步都不愿离开地,詠歌更是心有所属,她马上就要飞去地球的彼端与她的意中人共事了,昨夜的一切只会让她懊恼后悔,她的纯洁毁在他这个不肖恶徒的手里。
想到这个,奕南不由得坐起身,抱着头痛苦的思索起来。
事实上昨晚醉的是他,她没有醉,她可以阻止他,在他什么都没有做之前,她应该阻止他。
为什么她不抗拒,反而接受了?
是逆来顺受吗?
不,他并没有对她使用暴力,她大可推开他,大叫非礼,也可以打昏酒醉又意识薄弱的他,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顺应着他、反应着他、接受着他。
如果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她应该很抗拒他的触碰才是呀,为什么她反而要对他的新近表现得那么渴望?
他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当他吻她,她甚至是喜悦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跟詠歌上床了,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甚至她倒霉的话,还有可能会怀他的孩子,都那么亲密了,他却到如今还摸不透她的心,不知道她对他是何感觉。
他真的好想再吻她、再抱着她入眠,最好可以睡到晚上,那他会再度疯狂占有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昨夜是激情难耐、是糊涂,他若再占有她就是侵犯了,那连他也会看不起自己。
奕南迅速起身拾起散落一地衣物穿上,苦恼的回望床上熟睡的卢詠歌一眼,打开房门离去。
没有多久,大门开启的声音传进了房间,大门再度关上之后,屋子便恢复一片静默之声,卢詠歌仍旧闭着眼睛,她不想睁开,她知道奕南走了,然而房间里还飘浮着他的气味,男性的气息。
她是那么乏味的女人吗?乏味得令他即使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也吝于给一些温存?她真是痴心妄想,即使与他发生关系又如何?他仍旧是位金海恬的男朋友,她也即将要到纽约去进修,这个事实没有改变。
虽然,她没有亲口说她爱他,但她已用自己的肉体倾诉了一切,一个女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那不是爱是什么?
她痛楚的想,奕南用行动回应了她,即使拥有她的肉体,他的心也不属于她,所以他离开了。
他的举动好伤她,但也救赎了她,起码如此一来,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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