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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眼眸交会的一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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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么想。”他的语气不疾不缓,这种情形又不是第一次。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十场电影?”他故作无奈状,而心里明明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会不会太便宜了你?”她有些迟疑。
“十四分十三秒换十场电影,现在一场电影票价要二百元,苏玉薇,你赚到了。”他分析给他听,态度从容、洒脱。
“好吧……”她一副她是万般无奈的模样。“看在你追了我姊姊六、七年的份上,我勉强答应。”
李棋拿起了原本插在衬衫口袋上的太阳眼镜,不动声色的戴上;他不想让苏玉薇看到他愠怒的眼神,六、七年了!每个人,相信包括苏倩自己,都以为他追的人是姊姊,其实……
第一次见到苏玉薇,她只有十七岁,还在念高一,是苏倩的宝贝妹妹。那一次是到苏家包水饺,他大四,马上要毕业去服兵役。当他第一眼见到清汤挂面,高高瘦瘦的苏玉薇时,马上被她那清新、俏皮、自然、纯真的气质给吸引,六、七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个甜美的女孩。
也依然……不懂他的心。
这六、七年,他服完兵役,进入社会,接掌了家族的事业,专门代理一些欧洲古董、水晶和十八世纪的家具。他成熟了!他精明了!他小有成就了!但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她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始终不敢表达,始终不曾向苏玉薇说过只字片语,一年年的过去,他给人的印象还是那个痴心追著苏倩的李棋。
一个荒谬、可笑的错误。
这六、七年,他看著她长大,看著她高中毕业,看著她考上大学,看著她由一个小女孩转变成大女孩,如今她都大四要毕业了,他依然是那个沉着、冷静,什么都放在心里的李棋。
早没有说出口,现在更不知要从何说起,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听著她说她所欣赏的男生,听著她说那些人在追她……
李棋是个外表出众的男人,他有一种卓然超群的气质,他有一张令人赞赏、难忘的俊脸;他没有一般男人的市憎、庸俗、算计似的嘴脸,他是个只要是女人都该会动心的男人,但苏家姊妹……
和苏倩本来就是好朋友,和苏玉薇也熟得跟自家人似的,但就是没有人懂!
他不在乎苏倩的反应,但是苏玉薇……苏玉薇好像没有把他当异性看,
“既然条件讲妥,我们可以上车了吧?”他领先朝车子的另一边走,替她开了车门。
她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虽然二十世纪末的女性应该是自立自强、独立自主,但有人服务的感觉挺好的。尤其是一个帅哥。
“你现在有没有交什么女朋友?”等他坐定,她有些关切的问。
“没有。”他看著她说。
“李棋……”她不知道是替他惋惜,还是对他的厢心感到佩服。“何苦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明知道我姊和卫大哥的感情,更何况,除了一张结婚证书,他们都生活在一起了,你还……”
李棋懒得说什么,只是发动了引擎,踩下油门。
“我帮你介绍女朋友好不好?”她热心的说。其实对李棋,她也有不错的关切程度在,毕竟六、七年相识下来,不可能麻木不仁。
“谢了!”
“我们哲学系的系花……”
“不是你吗?”他打断她;他这个人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异性,对他有好感的女人多如过江之脚,不管是女客户,公司的员工,来自长辈的介绍,只要他点个头,多的是可以来往的对象。
“少挖苦我了,我没这么美!”她有自知之明的。“我们系花看到了上次你带我到双溪瀑布去玩的照片,对你很有兴趣耶!”
“苏玉薇……”他很想叫她下车,要不是他已经忍了六、七年,忍惯了,不然他真会这么做。
“干嘛?有兴趣了?”她眼睛一亮。
“给我闭嘴!”
第二章
李棋沉默的站在窗边,看著这对个性截然不同的姊妹。苏倩即使躺在病床上。依旧是动人、亮丽,没有一点点病恹恹的感觉;而苏玉薇没有姊姊漂亮,但她青春的光芒就足以战胜任何的美貌。
相差六岁的这对姊妹花,似乎没有一点“代沟”,很能谈得来。二十九岁的苏倩并不完全懂二十三岁的苏玉薇,二十三岁的苏玉薇也不是全能接受二十九岁的苏倩,但手足之情,血浓于水,加上不住在一起,少了摩擦,所以她们之间的感情相当好。
“妈问你想不想回家住一阵子,她要替你补补身体。”苏玉薇带笑的说。
“不用吧!”苏倩很本能的去摸著妹妹的长发。二十出头时,她也和玉薇一样的浪漫,留著飘逸的长发。“小手术而已,我怕补到后来,我得上美容中心去减肥。”
“几天也行啊!”
“不要麻烦妈了。”
“卫大哥不是连锅铲都没有拿过吗?他能煮东西给你吃?”苏玉薇怀疑。
“现在在外面吃很方便,我自己可以每天吃,每天补,相信我,我不会虐待自己。”
“妈还要我问……”苏玉薇看了李棋一眼。
“问什么?”
“问到底有没有婚礼啊!”
“婚礼?”
“你也知道他们老一辈的人,他们接受不了太新潮、太没有责任感的关系,同居是他们……非常勉为其难去面对的事实,但终究……”苏玉薇好像非常怕李棋伤心。所以说得很含蓄。
“玉薇,不谈这个。”苏倩调整了下她身后的枕头,有些无力感。
“卫大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苏玉薇逼问。
“玉薇……”
“如果他没有意思要当个丈夫,如果他不想娶你,不想要束缚,那他也不要害了你,多的是想娶你的人。”苏玉薇看著李棋。
李棋一个淡淡的笑,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想说,已经乱了六、七年的感觉,现在也不好澄清。
“玉薇,我和卫世恒之间的感情,我自己清楚,你不要为我担心。”
“我才不担心,我只是……看不得有些人的痴情。”她再瞄瞄他。
李棋知道在病房里根本不该抽烟也不能抽烟,但一想到苏玉薇这些自以为是的错误主观,他就有一股气难平。如果他真想追苏倩,今天和苏倩同居的人不是卫世恒,这两个女人为什么都不会好好的去思考一下其他的可能性,例如是……他根本不爱苏倩!
他爱的人是……苏玉薇。
“李棋,你不识字啊?”看到他抽烟,苏玉薇是既意外又有些错愕。“就算事实很伤人,你的心在滴血,也不要——”
“苏玉薇,闭上你的嘴!”他没有提高音量,没有厉目逼视,但是他的话里自然有一股威严。
“医院里不能抽烟!”她很坚持。
“一根就好!”
“你可以到厕所去抽,如果你真这么想抽。”
“苏玉薇——”李棋已经打算要吼出来了。
“玉薇。”苏倩马上出面调停。“去替我买份杂志好不好?住医院里怪无聊的,我……”
“哼!”苏玉薇给了李棋一个卫生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在帮你,你当我是在陷害你吗?”
“你根本不知道——”李棋不打算再当那个错误的痴情者,他准备当著她们姊妹的面,把整个错误给解释清楚。六、七年来,他一直和苏倩保持连络,一直不断的到苏家走动,不是为了苏倩,是为了那个始终占据他的心的苏玉薇。
“懒得理你!”撂下一句话,苏玉薇冲出病房。
李棋将烟朝地上一扔,狠狠的踩熄了。人是不是真的很贱,始终会去渴望、去追逐自己得不到的?明明有很多女人可以让他去挑,但他却和自己过不去,给自己找罪受……
“李棋,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玉薇的,不要和她计较。”苏倩手枕著头,带著浅浅的笑意说。
“苏倩,有件事我一直想解释清楚……”
“不必解释,六、七年了,我还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吗?”她对他有著一丝的歉然。“李棋,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其实你应该多跟其他的异性来往。”
“苏倩……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李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什么可能?”
“例如……”李棋不知道自己会有结巴、词穷的时候,他可以和欧洲的卖主以流利的英语杀价,面对刁蛮、霸气的台湾买主,他也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坚持不二价,应对方面,他绝对是个辩才无碍的人,但是一碰到苏家姊妹,他都快成白痴了。
“例如什么?”苏倩有些焦急的问。“李棋,当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好,朋友可以是一辈子,但是爱情总有褪色的时候,我们这份感情是满难得的,现在要找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太多了。”
李棋愤怒的转身面对窗子,他真是欲哭无泪,上帝居然开这种玩笑!
“我爱卫世恒,他——”
“他也爱你!”李棋带著微讽的语气说。
“对你——”
“你只有满心的歉意!”他替她说,讥诮的表情。
“你都满能了解的嘛!”既然他都这么一清二楚,她就不知道他到底还执著什么了。
“我当然能,但问题不是在你……”
“我知道问题是在你的身上,我也劝了你好些年了,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李棋,每次一见到你,我就觉得歉意满怀。”
李棋的手指搓揉著自己的太阳穴。以苏倩一个如此成熟、练达的女人,脑筋似乎不该这么的食古不化,或许她对自己太有自信,相信自己是男人心中渴望、不忍放弃的对象。
“你的执著令我感动,但是……这真的是一种浪费。”她又说。
“苏倩……”他突然的叹了口气。“有天你会大吃一惊的!”
“我不要大吃一惊,我只希望你能找到幸福,同学四年,加上这六、七年来,没有人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浪费,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她把话挑明了。
李棋在瞬间突然产生一种逃离这对姊妹花的冲动,他看了下表,一个他必须马上离开的表情。
“我还有事。”
“玉薇——
“她可以自己回家的!”带著一种赌气的心理。“反正有没有我,对她并没有差别。”
“李棋……”
“你保重了!”
★★★
建筑业的钜子崔亦帆包下了凯悦大饭店的一个厅,为这次他的建设公司所推出的新房子卖出了满堂彩而举办庆功宴。这年头房地产不景气,而崔亦帆的建设公司在崭新的促销方法与并不离谱的合理价位带动下,有了出乎所有建筑界意料的好成绩。
意气风发的崔亦帆,挽著他的独生女走进了会场,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而受到注目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崔品芃。
崔品芃今年二十五岁,刚从欧洲玩了半年回来。她是标准的富家千金,会穿、会玩、会享受,在她的字典里只有享权利,没有尽义务,加上她野性、漂亮、完美一百分的脸庞,使得她更是予取予求,没有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
今晚她穿了一件亚曼尼黑色削肩、露背的晚礼服,更增添了她狂野、性感、大店的魅力。这个小妮子吸引了全场男士的注目,除了卫世恒和裘中平。
这两个男人各瑞了一杯鸡尾酒,远远的注视著今晚的公主,在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有著一种隐约的笑意。
卫世恒的笑是一种纯欣赏,不含任何意味的笑。
但是裘中平的就不同了。
裘中平的笑深沉、内敛、莫测高深,他的笑不同于一般男人,他没有娶一个有钱老婆少奋斗三十年的那种狡诈,他的笑——另有含意。
在建筑界里,裘中平是一个出了名沉默、忧郁、不苟言笑、性格的建筑师,他不太爱交际,也不逢迎拍马屁,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默默的观察四周的一切,他像块成份不明的矿石,非常的难懂。
“崔品亢好像要抓住每一个人的视线才甘心似的,那件小礼服上衣,起码要一、二十万。”卫世恒有些挪愉的口吻。
“她有本钱穿。”裘中平淡淡的一句。
“她有个有钱的老爸。”
“每个人的命不同。”
“漂亮加上富有,崔品芃是朵带刺的玫瑰。”卫世恒评论道。
裘中平没有搭腔,他眯著眼,手斜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看起来非常的潇洒、非常的酷,他的嘴角那抹隐约的笑意,始终没有淡去。
“中平,你想不想加入竞争的行列?”卫世恒玩笑的口吻问。
“你呢?”他反问。
“我……”卫世恒坦荡荡的笑。“我有苏倩啊,苏倩或许没有崔品芃所拥有的财富和有钱老爸,但是她有其他比财富更有价值的东西,例如幽默、体谅、独立、智慧、稳健,苏倩是个成熟的女人。”
“道德、真爱不死……”裘中平带著讽刺的语气说:“总有一、两个有良心的男人!”
“中平,我知道现在有良心的男人不多,但至少没有绝迹,好男人还是找得到的。”
裘中平没有应话,因为他看到崔品芃朝他们这里走来了。远看时她给人的美是一种,近看……她的确美得令人屏息。
“那一位和我跳开舞?”她轮流的看著他们,实际上,她的目光是在卫世恒的身上。
卫世恒看看裘中平,裘中平却一个潇洒的回礼,走了开去。
“他还是这么酷。”崔品芃不介意的说。
“崔小姐,拜倒在你名牌礼服下的裙下之臣已经够多了,何苦你要一网打尽呢?”他幽默的说:“给其他女人一些生路、一些机会嘛,不是每一个女人的条件都像你这么好。”
她耸耸肩。“我真的希望拜倒在我裙下的男人却始终没有拜倒。”
“你是说裘中平?”
“我是说你。”
“我?”卫世恒喝了口鸡尾酒,故作一副受宠若惊状。“你真是抬举我了,我已经名草有主,我和苏倩的事在建筑界这个小圈圈里不是秘密,我已经是死会了,你开点新鲜些的玩笑。”
“你们并没有结婚,是不是?”她老神在在的问。
“没有,可是——”
“那表示每一个女人都还有机会。”
“崔品芃……”
“所以不到最后……”她有些霸气、刁钻的一笑。“谁知道呢?”
“如果我真臣服在你的脚下,如果我对你巴结、奉承,如果我只想到只要你的一点好处,我就可以少奋斗个几十年而对你甜言蜜语,崔品芃,那时你就不觉得我特别了。”他恬淡的说。
“所以如果你会爱上我……表示你是真的爱上我,而不是为了崔家的财富或是为了崔品芃这三个字?”她靠向他,有些挑逗的意味。
“我不会爱上你,我爱的是苏倩。”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她拢了拢头发,擦在耳后及颈项间的香水味飘向了他。
但是卫世恒没有心猿意马,他反而轻松的推开了她,一副老僧入定状。
“崔品芃,别在我的身上试你的魅力,我可以承认你有一百分的魅力,但是,我不是一个说变就变的男人,何况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或是妻子太危险了,你并不好驾驭。”他说得直接、干脆。
“如果我就喜欢你呢?”
“那你要失望了!”
崔品芃一向是个想要什么就非得到不可的人。从小到大,她不曾失望过,她总是能得到她真正想要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她要卫世恒。
“卫世恒,我看那个失望的人不会是我,以我的个性,只怕要当个负心汉的人是你。”她慧黠的朝他眨眼。
“除非苏倩不要我,否则我不会先弃她而去。”
“如果她真的不要你了呢?”
崔品芃一语惊醒梦中人,卫世恒提醒自己该走了,虽然苏倩已无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但是说什么他都该在医院里陪陪她,或许她满口不需要人陪,甚至她享受这种“休息”和“安宁”,但女人的话……
“我该走了!”他将鸡尾酒杯往他身后的台子一放,朝她一笑。
“开舞的舞,你还没有和我跳。”
“找中平……”他一副急欲离去的样子。
“他是块石头!”崔品芃想也不想的一句。
“如果你能征服一块石头,如果连石头都能向你俯首称臣,那才叫成就!”他激她。
崔品芃本能反射动作的看向裘中平,他这会站在大厅角落的一隅,脸上仿佛带著面具似的。虽然他的目光注视著全场,但是摆明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感觉,他像个谜,一道非常难解的谜。
好像感受到她的注视,裘中平略侧了下身,头一偏,眼神和崔品芃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崔品芃不曾畏怯过什么,但是裘中平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犀利、非常尖刻的意味在,使她不由自主的先收回了视线。
“想和我跳开舞的可以从这里排到凯悦的大门外,我何必去碰钉子!”她冷淡的说。
“我和中平还真是哥儿们!”卫世恒给了裘中平一个赞赏的目光。
“品味一致?”她轻轻的一个冷哼。
“坚持原则。”
崔品芃一脸不悦的走开,刻意的避开了裘中平的目光,今天的结果不代表最后的结果,她相信……事情还会有出人意料的发展。
★★★
温柔的为苏倩拉下了医院发的病袍,由于明天她就要出院了,所以他为地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在他的眼中,一向只有病人,没有所谓的“女病人”,但苏倩的身体……总会令张立群有些无法把持。
“伤口复原的情形不错,明天我会再开一些药给你,过一个星期,你再来拆线。”
“谢谢你。”
他低头写著病历,不想去接触她的目光。由这几天对她的了解,他深深发现到她是一个成熟、独立、智慧型的美女,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似的,非常能用理性、合作的态度去配合一切。
“张大夫,找一天你有空的时间,让我请你好好吃一顿怎么样?”她微笑的
张立群抬起头。
“这一次要不是你,我可能……”她摊摊手。“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好不好?”他放下病历,轻松的看她,“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我应该做的,这一顿饭……”
“送你红包你不收,只好……”
“苏倩,我不是为了赚红包才来当医生的,也许你听起来会觉得恶心、八股,但我真的是为了济世救人,我不否认在我四周有很多只是想赚大钱而没有医德的医生,但我不是他们其中之一。”他正色的告诉她。
“所以我更该好好的请你吃一顿。”她对他的胸襟和他不同流合污的心态感到佩服。
“好啊!”他求之不得。“这应该不算是‘收贿’,只是吃顿饭,你不会摆上满汉全席吧?”
“真幽默!”她例嘴而笑。
“你的——男朋友会一起来吗?”
“当然,他更想谢你!”
张立群喜悦的程度降低了一些。他并不排斥卫世恒,也和他打过几次照面,由他的手中接过一张名片,他知道他是建筑师,知道他小有成就、名气,算是个成功的男人,配苏情……
配得过。
“你们应该认识满久了吧?”张立群知道这是她的私事,不在医疗范围之内,但他实在无法只当她是一个“病人”,在他为她签下手术同意书的那一刻,她就决不只是一个病人。
“我们同居在一起。”她很坦然的说。
“同居……”他有些讶异。
“很奇怪吗?”她反问。
当然不奇怪,同居在现今的社会来说,就好比日常三餐的小事一般;同居的理由也有千百种,有时是为爱,有时是为互相照顾,有时是为了怕孤单、寂寞,更有时是为了节省房租。
“你不像是新潮、前卫的女人。”
“我只是不想结婚。”
“为什么?”他不懂,为什么现在很多女人都不想结婚?照说家和婚姻是女人最后的归宿,但是有愈来愈多的女人排斥婚姻、放弃婚姻。
“你结婚了吗?”她打量他也问著他,好像想和他好好的为辩这个问题。
“没有!”他特别“大声”的说,很希望她注意到他是自由身。
“有要好的异性朋友吗?”她这会也不当他是医生,当他朋友似的。
“我太忙了。”事实也是如此。
“结婚所代表的意义不只是娶了一个女人或是嫁了一个男人,结婚所承诺的应该是一生一世的事,是一辈子的,不管彼此是处在顺境或逆境,不管彼此是健康或不健康,都要厮守一生。结婚有责任、有义务、有付出、有牺牲,是一件大事,在我远没有完全成熟之前,我不会考虑结婚的。J她娓娓道来。
“听你这么一说,结婚好像是一件挺恐怖的事……”他嘲弄道。
“不恐怖,如果结婚是一件恐怖的事,每年不会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走进那个伽锁里,我只是一个对自己较负责的人,我不希望犯错。”
“所以你选择同居?”
“至少没有法律上的约束,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一切。”她淡淡一笑。
“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他反驳她,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就是负责任才——”
“结婚有责任、有义务、有付出、有牺牲,但是相对的,结婚也有权利可享,有快乐、有收获、有个人生路上可以互相扶持的伴,你为什么不往好的地方想呢?”他注视著她。
她不语,也看著他。
“同居只是短时间的权宜之策,如果爱一个人……”
“就要和对方过一辈子?”
“不是吗?”
“爱会褪色、会消失、会因人因事而有所改变,如果结了婚,如果结了婚之后爱没了,那还要和对方过一辈子吗?”她提出问题。
“爱是生生不息的!”
“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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