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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太子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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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并非一蹴可成,需要花些时间才能化解他的心结。以这理由派人告知父皇,父皇会同意她留下的;而这山庄景致宜人,她也很愿意留下。可是就不知他会同意她待在山庄里多久了?
旅途的疲倦很快便征服了裘见怜,加上使用读心术也需要全神贯注,耗费她许多的精神。她眼皮渐感沉重了起来,不久就睡着了。
留在她脑海里的是对冷漠寒冰的眼眸,她一定要抹去那对眸子里的沧桑无情,带着这个念头,裘见怜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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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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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醒醒,玉凤公主请醒醒,醒醒公主,公主……”
熟睡中的裘见怜被一阵惊慌的声音唤醒。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模糊地问:“什么事啊?”
“启禀玉凤公主,金凤公主生病了,现在人昏迷不醒,情况很严重!”
宫女还没说完,裘见怜就被这消息惊得睡意全消。她从床上跳起,捉着宫女急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公主,金凤公主生病了,全身长满了红疹、忽冷忽热地冷汗直流,奴婢发觉金凤公主情况很不对劲,就前来向玉凤公主禀报。”宫女银芳跪在裘见怜面前急急禀报着。
裘见怜边听银芳的报告,边让宫女为她穿上衣裳,再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禀公主,昨儿夜里金凤公主入寝时都还好好的,可是刚才奴婢前去看望金凤公主起床了没,就看到公主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怎么唤都唤不醒,所以效婢才急着来禀报玉凤公主。”银芳回答。
裘见怜穿好了衣裳,脚步飞快地走出房间。现在才刚天亮,门外有禁卫军守卫,而冠统领接到禁卫军报告也赶过来。他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外,裘见怜只对他点点头,直接匆匆走入房间。
房里,赫连盈儿的另一个贴身宫女银纯满脸焦急地用湿布为公主擦拭额头,见到裘见怜进入,忙向她跪地请安。
裘见怜坐在床沿仔细看着盈儿的情形,就如宫女所说的脸色涨红,手臂上起了一颗颗的红疹,额上也渗出汗珠,额头发烫而身子却冰凉得吓人,看起来真是病得很严重。
“妙琳,去告诉门外的冠统领,让他快去请大皇兄来!快去!”裘见怜紧急命令宫女。
“是,公主。”
裘见怜拉着赫连盈儿冰凉的小手,口里不住祈祷着:“盈儿,你要没事,你一定要没事,盈儿……”
盈儿的身子一向很健康,很少会生小病痛,为何会染上这样的急病呢?这病不像中暑、也不是受风寒,又来势汹涌,她根本不清楚盈儿怎么生病的,真急坏她了。
不一会,宫女走前禀报:“公主,太子来了,现在人在门外。”
“快请。”裘见怜迅速丢下话,目光没离开过赫连盈儿的脸。
赫连上邪大步走入客房—看裘见怜满脸无措的模样,关心地问:“盈儿怎么了?”
裘见怜有如溺水人看到浮木般,捉住了赫连上邪的手,带着哭声慌张急叫:“盈儿生病了!而且还病得很严重,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怜怜别慌,让我看看情形如何再说。”赫连上邪拍拍裘见怜的手安抚她,再走到床旁看赫连盈儿的状况。
只见赫连上邪愈观视赫连盈儿情形,他的脸色就愈不好看。他蹙着眉抬头询问裘见怜:“盈儿这两天是不是有碰过颜色特别的野花?”
裘见怜低头想了下,忙用力地点点头。“有,昨天早上,我们在来连武林场的路上,盈儿看到路边草堆里有朵很奇特的花,那紫色的花朵镶了圈金黄色的边,开得非常艳丽动人,盈儿觉得好奇便下马上前闻了闻那花的香味,没想到那花儿生得美丽,味道却很吓人,盈儿一闻便被呛得直咳嗽。是那花有问题吗?”
赫连上邪脸色沉重。“那种花名叫紫金芙蓉,不管是花香或是整株花身都含有剧毒,盈儿只是闻到花香便已中毒,这还算是轻微的;若盈儿当场伸手摸或采下了花朵,那她在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毒性发作,性命垂危甚至会死亡。”
裘见怜被这话吓坏了,急着眼泪汪汪地直流。她手足无措地问:“这……这么严重,好可怕啊!那…‥那盈儿不是中毒了吗?她会有生命危…‥危险吗?大哥你要救盈儿,一定要救救盈儿啊——”
“别担心,盈儿虽中毒了,幸而不严重,我这就带她去找人医治。”赫连上邪拧着眉头安慰了下裘见怜,马上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宫女吩咐:“传令给在外面的段管事,叫他立刻备马。”
“也将本宫的马儿准备好。”裘见怜也急急交代着。
赫连上邪毫不迟疑地拉开赫连盈儿身上的被子,快速地抱起了人,急急往外走去。裘见怜紧跟着赫连上邪走出门。
当他们走到大厅前的广场时,段轩也已备好马匹。赫连上邪抱着人跃上一匹棕色骏马,往外急奔。
裘见怜见状也快速骑上自己的爱马跟上,一旁的冠土振则领着数名禁卫军随后保护。
赫连上邪骑马通过了山庄对外联络的木桥,然后便沿着护庄河往上游急奔。护庄河是导引山涧水而成,现在是清晨时分,山里迷蒙着一片雾气,景色很美,不过众人都无心赏景。经过约莫一刻钟的奔驰!来到了山涧水的源头!在水泽边有一幢木屋。木屋的主人便是赫连上邪要找的人,也是能医好赫连盈儿的救星。
赫连上邪在木屋前停住,抱着盈儿跳下马,也没敲门就推门直接走入。
裘见怜也跟入,一进屋便闻到浓重的药草味。这房里举目望去都是药材,很整齐地摆放在大大小小的药柜子里,看起来就像是个大药铺。
“禹安!”赫连上邪站在屋内大声叫道。
不久,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子马上走出。他满脸胡渣,穿着一身灰暗的粗布衣裳,看起来十足的落拓不羁。裘见怜听见赫连上邪向那男人表明:“她中了紫金芙蓉的毒,现在毒发昏迷不醒。”
“带进来吧。”那男人随意丢下话后,转身走回屋里。
赫连上邪将怀里的人放在内室的床上后,便让开身将盈儿交给大夫医治。
装见怜还以为刚才那个男人只是佣人,却见他手中拿着个铁盒,从盒里抽出多枚的金针,手法俐落地插在盈儿几处大穴上,又在怀里掏出个玉瓶,倒出一颗丹丸喂入她的口里,然后坐在床旁,微闭着眼把脉。
裘见怜惊奇地看着眼前的情形,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但是那男人只是按着赫连盈儿的脉搏,脸色冷淡又不说话,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办法医治病人。裘见怜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几次忍不住想开口,但都被赫连上邪的眼神阻止。看大哥似是对这个落魄的男人很有信心,裘见怜也只能暂按下自己的疑心。
过了好一会后,那男人终于放开盈儿的手,起身将她身上的金针一一拔起,慢条斯理地放回铁盒子后才开口:
“她暂时是没事了,但毒要多久才能完全解开则要视她复原的情形,少则七、八天,多的话就要十天半个月了。”
“要这么久?”裘见怜听了惊讶道。
那男人锐利的眼神冷冷地扫过裘见怜,一副不太搭理人的样子。“紫金芙蓉奇毒无比,中毒者能留下一条命就已经很万幸了。”
裘见怜闻言不语,走到床旁看盈儿的脸色恢复正常了,才稍微安心。她伸手探了下盈儿的额头,发现烧也退了,气息平稳了许多。她再询问大夫:“那盈儿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
“半个时辰吧。”那男人丢下话,转头大步离开。
裘见怜莫名其妙地望着赫连上邪,眼里满是疑问。
“放心吧,易大夫虽然行事随性,但是医术高明,没有他不能解的毒,盈儿会没事的。”
裘见怜深信赫连上邪的话,便点点头。“那就好,只要盈儿没事就好了,不过这易大夫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个大夫。”
赫连上邪笑了起来。“那只是他外表给人的错觉罢了,其责他是个大好人,而且这山区里也只有他这个大夫了。他医技高明,任何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就算是宫里的御医也比不上他的。”易禹安的本事他很明白。
看大哥这么称赞那怪怪的大夫!裘见怜不好再少见多怪,便向赫连上邪道谢:“谢谢大哥的帮忙,否则后果真是不敢想像。可是盈儿要休养这么久才能康复,给大哥添麻烦,怜怜真是过意不去。”
“这只是小事罢了。怜怜你留在这等盈儿醒来,大哥先出去了。”赫连上邪淡淡一笑走出门。
裘见怜在床沿坐下!看着还没醒来的赫连盈儿。昨儿她还在烦恼要用何种理由留在连武山庄,现在盈儿受伤需要时间静养,正好解决了她的问题。但要以盈儿的痛苦来做为理由,裘见怜真是千万个不愿意。现在她只祈祷盈儿快快好起来。
易禹安从窗内看到站在外面戒备中的禁卫军,好奇地看着赫连上邪。“我以为你已经决定不再理会朝廷派来的人了。”
赫连上邪嘲讽一笑。“若是寻常的臣子来,我怎会让那些人踏入连武山庄呢?这回来的人身分不同,中毒的女子是我的妹妹金凤公主赫连盈儿,而另一个紫衣女子则是玉凤公主裘见怜。皇上此次派出两位公主来劝我回宫,真是用心良苦。”
“原来是公主身分,莫怪这两个女子有一股高贵不凡的气质。由妹妹亲自前来,可见皇上对你的重视,就不知你是否会心动,回宫当一国太子吗?”易禹安语气里有取笑意味。
“你我是多年的朋友、生死之交,你还会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别再问此事来烦我了!盈儿和怜怜在外面或许是人人敬畏的公主,但在连武山庄里只是我的妹妹,事情就是如此简单,不会再有别的意义。倒是盈儿中毒的事较让我担心……”
“我的医术你还会不放心吗?只要有细心的照顾和静养,赫连盈儿是不会有事的,这我可以给你保证。”易禹安自信满满地回答。
“这就好,这两天较忙没来找你喝酒,真是想念你酿的村酒。既是来访就讨两杯来喝好了。”赫连上邪拍拍好友的肩膀笑说。
“那有什么问题,你可是我最好的酒伴,你没来我也没喝酒的兴致。走,到屋后,对着山涧泉水喝他两杯。”易禹安豪爽地答应。
两个男子勾肩搭臂!说笑地走向屋后。
昏迷中的赫连盈儿缓缓睁开眼帘,首先印入她眼里的是裘见怜焦急关心的脸庞。
“盈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裘见怜见赫连盈儿醒来,高兴极了。
赫连盈儿挣扎奢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使不出一丝的气力。她不明所以地问道:“怜怜,我怎么了,怎么全身没力,头也好晕呢?”
裘见怜笑着扶起赫连盈儿,半坐起身。“你中毒了,而且中的还是剧毒,差点小命不保,吓死怜怜了。”
“中毒?我怎会中毒的?”赫连盈儿更不明白了。
裘见怜笑着解释前因后果,想到盈儿中毒的模样,还心有余悸。
“……幸而你福大命大,否则怜怜要如何向父皇交代呢?你将大家都吓坏了。”
赫连盈儿吐吐舌,原来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她俏皮地笑笑。“谁知道那花有毒呢?经此一事盈儿保证不会再乱闻、乱摸野花了。现在我应该毒已解了,但为何还是浑身无力呢?”
“大夫说你没有性命危险,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你必须留在连武山庄休养些时日,等身子完全康复才能回宫。”
“嗯,这也好啊!反正我们需要时间劝大哥回宫,现在我受伤了,正好可以藉养身子为由留下。”赫连盈儿高兴地说,对自己中毒的事根本不担心。
这想法和她是不谋而合,裘见怜握住了赫连盈儿的手笑道:“盈儿,我们真是心意相通。”
“当然了,不然我们怎会成为好姊妹呢。”赫连盈儿顽皮地皱了下俏鼻。
“瞧你笑得这么高兴,看来你没事了。”赫连上邪的声音首先传入,然后才见他和易大夫一同走入。
裘见怜从床边起身,向赫连上邪点点头。
“盈儿谢谢大哥的救命之恩。”赫连盈儿漾开笑脸道谢。
“盈儿!大哥不敢居功!你该谢的是救你的易大夫。”赫连上邪比了下身旁的易禹安。
赫连盈儿睁大眼睛看着大哥所说的大夫。这个满脸胡渣,看起像三天没洗澡的野人是大夫,太教人吃惊了。
“你……你是大夫?”
易禹安听出了赫连盈儿语气中的怀疑,冷冷一笑,心想又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女子。不理会她的疑问,他走到床旁伸手要为赫连盈儿把脉。
赫连盈儿忙将手缩回到自己胸前,瞪着易禹安,娇声质问他:“你要做什么?”
“把脉。”易禹安不耐烦地说。这个公主除了肤浅外,还要另加一项——笨!
“不准碰本宫,除非你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胡渣剃去、头发梳好,弄得整整齐齐、清清爽爽,否则别来见本宫。”赫连盈儿皱着眉下令。她最讨厌邋里邋遢的人,有碍观瞻。
“盈儿,不可无礼。这儿是山林野地,你不可以太过强求,再说你的余毒未清,未来的日子还需要易大夫为你医治呢,快伸出手来让易大夫把脉。”赫连上邪站在大哥的立场上告诫盈儿。
赫连盈儿却是坚持己见:“衣冠整洁是做人基本的礼数,盈儿如此要求并不过分。大哥,盈儿可没说错啊。”赫连盈儿还不知反抗,手就被那野人捉住了。她气得急要抽回的自己的手,却被那野人说的话吓了一跳
“我就是如此,谁也不能改变我。你还要留在我这儿静养许多天,最好早些适应我的作风。”易禹安淡漠地说,大手快如闪电地一伸一回,捉住了赫连盈儿纤细的手腕,静心量测她的脉象。
“就算养身子我也是留在连武山庄里,谁要留在你这地方!你这个野人大夫!”赫连盈儿不悦地反驳易禹安。
脉象虽虚却稳定不乱,加上她还能大声说话,赫连盈儿是绝对不会有事的。易禹安放开了动个不停的小手,看着犹有病容的绝艳脸庞,明白地告诉她:“我行医有两大规矩——第一,病人没痊愈前不能离开我的草庐,第二,病人一定要听话、少说话。这规矩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来向我求医,就得要遵守。公主,你最好记清楚。”
“什么臭规矩,本宫就偏不依。大哥,盈儿要回连武山庄,现在马上就要回去。”
赫连盈儿挣扎着要下床,裘见怜忙走前扶住了她。
“盈儿,你要留在这儿,让易大夫为你将毒患治好了才能回连武山庄。这是为了你好,不可以任性。”赫连上邪平静地丢下话。
“不要、不要,大哥你不可以丢下盈儿在这里!这野人大夫看起来居心不正,一定会趁大哥不在时欺负盈儿的,大哥,别让盈儿留下,盈儿要回山庄休养!”这个野人大夫太不合她的眼缘了,她不要再让他治病。使出硬脾气,她就是要离开。
不单赫连上邪被盈儿的话逗笑了,连易禹安也觉得好笑。
“不准笑,本宫不是同你说话,谁准你笑了!这事很严肃,一点也不好笑!闭嘴!”赫连盈儿气嘟了嘴,生气地命令着易禹安。
在旁一直没说话的裘见怜看到盈儿这样也觉得奇怪。盈儿虽是身分高贵的公主,可是并不会不讲理;也很少如此任性地发脾气,像小孩般的娇纵,盈儿是怎么了?
“盈儿,你冷静点,有话慢慢说,先别生气。”裘见怜扶她在床上坐好,握住了赫连盈儿的手轻拍了下。
赫连盈儿小嘴一撇,瞪了易禹安一眼,再对裘见怜说:“怜怜,我不要留在这儿,就算这个野人是大夫也不能这般顶撞人,怜怜你说对不对?”
裘见怜给赫连盈儿一个安抚的笑容,再转头看着易禹安。“大夫,盈儿一定要留在这儿吗?能否让盈儿回到连武山庄,再请大夫每天到山庄为盈儿诊治呢?而且山庄人手充足,盈儿也能得到较好的照顾。”
裘见怜明理的态度让易禹安很有好感,不过他仍是摇头。“这药卢是附近山头里唯一可以医命的地方,常有伤患来求诊,我不能不在,以免有危急病人找不到大夫;所以病人留下才是最好的办法。”
“盈儿,禹安是个负责的大夫,你不可以刁难人,就留在这儿等伤好再回山庄。”赫连上邪明白地告诉赫连盈儿。
赫连盈儿不是不通理的人,听完易禹安的解释,能谅解他要她留在此的原因,而她也不想再为难大哥,但要她对个野人屈服,真教她生气。她看着裘见怜,眼里有气、有无奈,但态度是明显软化了。
裘见怜清楚赫连盈儿的心意,便代她说出:“既是如此,盈儿留下来好了。还请易大夫施展妙手,助盈儿早些恢复健康。”
这是当然的事,易禹安也无意要留个娇贵的麻烦公主在这太久。他点点头当是回应。
“盈儿,我也留下来陪你好了。”裘见怜担心赫连盈儿乏人照料。
“不必了,陪盈儿留在此静养多无聊啊。难得出宫,怜怜你该让大哥带你到处走走看看才是,叫银芳、银纯前来伺候就可以了。”赫连盈儿笑道。怜怜怎可以同她留下呢,劝服大哥回宫的事还要靠她达成呢。
“好吧,我让冠统领派禁卫军轮班守护这儿,幸好这里离山庄路途不远,有任何事就让禁卫军回山庄传达吧。”裘见怜微笑说着。
赫连盈儿对易禹安没有好脸色,但看到赫连上邪就换上可人的笑靥,娇声要求道:“大哥,盈儿中毒没办法出门游玩,真是可惜。请大哥把陪盈儿的时间、精力加倍用在怜怜身上吧,好好带着怜怜到处玩,算是补偿盈儿心中的遗憾。大哥,你说好不好啊?”
赫连上邪对盈儿的说法感到好笑!而他心中对怜怜更有分莫名的好感,自是一口答应了:“好,大哥会好好带怜怜到处玩玩的,也会每天来看你。”他笑着安慰道。
“谢谢大哥。”赫连盈儿笑得好开心,眼神和裘见怜遇上,彼此交会一个明白的眼神,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都谈完了吗?病人要休息了,大家都出去吧。”易禹安下逐客令。
赫连盈儿的笑脸在听到易禹安的话后又拉下,正要发作时,裘见怜赶忙拍拍她的手,要盈儿冷静,别再和易大夫起冲突。
赫连盈儿对裘见怜挤出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我没事,你放心和大哥好好玩吧。”虽然这么说,赫连盈儿却在心中发誓,等她完全康复后,她定会好好教训这个野人大夫的。
在易禹安的催促下,赫连上邪和裘见怜离开了内室,留下赫连盈儿在房内休息。
裘见怜走出木屋,便将盈儿的事向冠士振交代一番。
“属下明白,这就回山庄接银芳、银纯来伺候金凤公主。”冠土振说完,指示同他来的禁卫军留下,即只身一人骑马回山庄。
“禹安,盈儿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了。盈儿的三餐饮食、补品我会派人每日由山庄送来。盈儿身分不同,性子难免会任性些,就请禹安你多包涵了。”赫连上邪拜托着易禹安。
“放心吧,我会让她活蹦乱跳、精力十足地离开回连武山庄的。”易禹安轻笑回答。
“活蹦乱跳,不会是被你气得跳脚、怒火冲天的意思吧?”赫连上邪想到盈儿和禹安相处时的针锋相对,忍不住笑了。
虽然那个任性公主是娇蛮了点,但她生气时的脸蛋还真可爱,易禹安想想也笑了起来。
赫连上邪惊异地看着好友的笑容,有许久的时间没见禹安这么开心了。
“大哥,我们要回山庄了吗?”裘见怜柔声询问赫连上邪。
赫连上邪看着她,点点头笑道:“上马吧,我们回庄。”
裘见怜回赫连上邪一个微笑,在他的注目下身手灵巧地上了马。她的马上英姿娇媚可人,让赫连上邪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裘见怜见赫连上邪直盯着自己看,有些脸红地出声:“大哥,好了。”
赫连上邪忙回神将眼光转开,藉着跳上爱驹的动作化去自己的失态。他向易禹安把抱拳道别后,带头先离开。
“盈儿麻烦易大夫了,告辞。”裘见怜也向易禹安微点个头,优雅地催动马儿。
易禹安看着离去的一对男女身影,心想他们看起来还真是相配呢。刚才赫连上邪看裘见怜时目不转睛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裘见怜虽是公主,但和赫连也只是义兄妹罢了,或许他们会有不同于兄妹之情的发展呢……
“如何?你和大哥相处得怎样?大哥愿意回宫了吗?”
在策马回山庄的路上,裘见怜不禁觉得好笑。每回她去见盈儿,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探询赫连上邪回宫的意愿。
盈儿住在易禹安的药庐里已经有四天了,每天一早裘见怜会在禁卫军的护卫下到药庐去看她。
说为她解闷是太言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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