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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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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是那么的吸引人。
宁筱筑忘了要工作,她一脸沉醉地托着腮望着骆禹丞,水瞳中尽被骆禹丞那英俊不羁的身影所占据。
骆禹丞在专注的演奏之余,瞥了一眼陷于沉醉之中的宁筱筑。她全身被阳光所包里,在阳光下,她那蓬松柔细的长发变成金黄,从这个角度看来,她似又回到六岁那般的纯真无瑕,那样的甜美——看她笑意满盈的美丽容颜,显然她被他的演奏给迷住了。微微扬起唇角,带着一丝冲动,骆禹丞优雅地半旋过身来,面对着她熟练拉奏,把时而奔放、时而浪漫轻柔的旋律传达给她。
悠扬的旋律在一个高亢的音符之后结束,宁筱筑整个人被震住了,她没有想到骆禹丞所演奏出来的琴声是那么令她感动,虽然她并不懂这首曲子,但经由骆禹丞那双带着魔法的手,她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这首曲子所要传达的情境。
“你似乎对我的演奏很有兴趣!”骆禹丞放下小提琴,他习惯性地拨开前额的发丝,露出那双深邃而炯亮的眼睛,凝望着她。“你说什么?我……对你那三脚猫的演奏有兴趣?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宁筱筑猛然回神。她有表现出崇拜的样子吗?这怎么可能?这……竟然说他是三脚猫!骆禹丞得意的俊颜一沉,眸瞳敛得黑沉。
“我看你是听不懂,才会这么说吧!”他沉声地反击道。“我想你恐怕连我手上的乐器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骆禹丞,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你手上那把乐器叫做小提琴。”他以为她是乡下土包子啊!
连小提琴这个玩意儿都不懂;宁筱筑怒气冲冲地跳下椅子。
“算你还有见识,不过……”看她气鼓的两腮。他突然觉得……原来和她斗气还真有趣。
“不过什么?”她没好气地质问。
“不过我认为我方才的演奏是对牛弹琴,像你这样没音乐素养的女孩子,当然听不出我演奏的精彩之处。”
天杀的!该死的——大混帐!竟敢把她比喻成牛!
宁筱筑曼妙的身影气冲冲地冲到他的面前,她双手插腰地站立在他前面,火大地瞪视着他。
“骆禹丞,你别以为你有喝过几年洋墨水,学过几年的音乐就很厉害了,我告诉你。我宁筱筑虽然没学过音乐,但我可是很有音乐细胞的哦!”
“你?音乐细胞?”这四个字似乎和她搭不起来。
骆禹丞曾听过她那破锣嗓子唱出的走调歌声,实在无法相信她会有音乐细胞。他用非常怀疑的目光睨着她“你不信……”他那狐疑的眼神令宁筱筑抓狂。
“完全不相信。”骆禹丞懒懒地勾起唇笑着,那笑容带着轻鄙。
这嘴脸令宁筱筑气愤小已。
“我告诉你,我的‘阿豆仔’老爸生前可是—个钢琴师,他在各大西餐担任乐手,弹奏的功力可是很了得的哦!”抬出她那已归天多年的父亲,宁筱筑骄傲地抬高美丽的小脸。“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活你总该听过吧1”她的意思是,她也有“遗传”到父亲在音乐方而的才华。
“你是说你遗传了你父亲的音乐细胞,你有音乐方丽的天分?”他挑高眉、感兴趣地问她。脸上带着嘲笑的笑意。
“音乐天分我不敢夸口,但音乐细胞多少有点儿遗传到啦!”宁筱筑思索了半晌,说道。
“有多少呢?千分之—还是万分之—?”骆禹丞俊朗的笑容加大,取笑意味好浓。
“所谓的遗传是需要经过激发和学习的,我的音乐细胞只是还没有机会表现出来而已。”她怒叫,好想撕下他那可恶的笑脸。
“哦!是这样啊!原来你的‘音乐细胞’还没有经过名师的指导激发和正式的学习,难怪无法表现出来。”骆禹丞顺着她的活又说了一次。“这么说来,你并不知道自己在音乐有哪方面的天分喽!”他认为她压根儿没这方面的天分,当然到现在还表现不出来。
“不,你错了!在唱歌方面我自认很有天分。”宁筱筑可不承认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至少她对唱歌就很有兴趣,她对自己的歌声很有自信。
“唱歌!?”禹丞闻言,霍地大叫。 “你说你有唱歌方面的天分?”老天,杀了他吧!她那走调的歌声能听吗?骆禹丞失笑地瞪着她那脸自傲的表情,笑声隐在唇边,就要爆发。
宁筱筑扬起小脸,她得意的扬眉笑了一笑,充满自信地说:“对!唱歌,我对自己的歌声很自豪。”她最爱唱歌了,举凡现在所流行的国语或台语歌,她都会哼上几句。
“你确定你说的是唱歌?”骆禹丞实在无法置信,他又问了一次。
“是啊!我的歌声很棒,我还打算报名参加这次乡公所举办的歌唱比赛耶!”宁筱筑自信满满。
我的老天啊!凭她那种破锣嗓子还想要参加歌唱比赛,骆禹丞的浓眉往上一挑,整个人陷入极度的错愕之中。
·“哈哈……”下一秒钟,他大声地爆出浑厚的笑声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骆禹丞非常不客气地笑弯了腰。
她竟然说她有唱歌的音乐细胞。就凭她那走调的歌声……这简直是个超级好笑的笑话!
“喂!你在笑什么?我的歌声不好吗?”他的笑声实在很刺耳,宁筱筑伸出手指戳两下他的胸膛。
“我………”骆禹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宁筱筑,我……不认为你的歌声可以用‘好’来形容,如果你体内有与生俱来的音乐细胞,那也早被你那破锣嗓子给杀个精光了。”他大笑着,毫不保留地说出他的看法,这话把宁筱筑气得七窍生烟。
宁筱筑气结,恨不得拿起球棒狠狠扁他一顿,最好再踹他一脚,把他那把昂贵的小提琴给踹个稀巴烂,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骆禹丞,你别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有音乐才华,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她气不过,用贬低的话来回击他,两颊像青蛙一样,气得鼓鼓的。“你的眼光奇差,我不会在意的。”骆禹丞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他重新摆好姿势,拿起小提琴,准备继续练习。“把你的那鼓鼓的腮帮子收回去,好好听我演奏,或许我的琴声可以培养你一些音乐细胞也说不定。”笑过之后,心情突然好转,他愉快地说道。
“真抱歉,敝人在下我忙得很,我要继续工作了,没空听你演奏。你要练琴也请自便。” 她都快被他气死了,哪来的心情听他的演奏。宁筱筑口气不甚爽快,她拉开生气的脚步踱回原位,爬上椅子继续清洁工作。
“你想听什么歌?”几分钟后,骆禹丞意外的问话从她背后响起。
宁筱筑停下工作,她撇回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问。不懂他这句话的用意。
“你说出歌名来,我可以演奏给你听。”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情会突然转好,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有为她独奏的欲望。
“你真的要演奏给我听?”她有没有听错啊!
宁筱筑好讶异,怎么搞的,他是笑得秀逗了是不是?!竟然说出这么令人惊讶的话来。
“别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我,我说了算话。只要你说出你想听的曲目,我就演奏给你听。”凝望着她那清澈的水眸,他准备做超高水准的演奏,让她另眼相看。
宁筱筑两只大眼骨碌碌地转了转。她认真地思索起来……
反正工作也挺无聊的,听听音乐也不错。宁筱筑不再拒绝,她从善如流地附和了他的建议。
“想到了吗?哪一首歌?”他又追问,他不自觉地被她沉思的表情给迷住了,他的唇角往上弯,形成一个迷人的笑痕。
“来一曲‘两只老虎’。”为了显示她的音乐水准,她挑了一首闻名的世界名曲。
“两只老虎?”一首儿歌!骆禹丞挂在嘴边的浅笑突然冻结。
“怎么?你不会这首歌吗?”看那惊讶的表情,好像没听过这首歌曲,不会吧!这首歌连三岁小孩都能朗朗—上口耶!
“这首歌我熟得很,打从会讲话时就会唱了。”骆禹丞失笑地应道。要他演奏儿歌,实在是太糟蹋他的才华了。
“那你怎么不演奏?”
“你真的想听两只老虎”?他反问,以为她是开玩笑。
“我是很想听听由小提琴演奏的‘两只老虎’是什么样感觉,另一方面……以你那三脚猫的蹩脚功力,或许也只能演奏这种儿歌而已吧!!”宁筱筑故意贬损他。
“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演奏。”这女人实在没眼光了,竟然把他这扬名国际的小提琴家看得这么扁。好吧!他就让她见识见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悠扬轻快的旋律一响起,宁筱筑马上着迷了,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骆禹丞确实有两把刷子耶!
“安可!”没想到才一首歌,就让宁筱筑的看法完全扭转。她热烈地鼓掌赞扬。“再来一首‘伦敦铁桥垮下来’。”她接着又指定一首。
骆禹丞点点头,又开始演奏起来。
此曲完毕,宁筱筑接着又说:“火车快飞。”
又是儿歌。骆禹丞失笑地摇摇头,然而他还是愉快地拉起旋律。
“哇!太棒了!再来—首‘只要我长大’……”
“大少爷,你真有两下子耶……再演奏一首‘妹妹背着洋娃娃’。”
“你真不是盖的……嗯……再来一首‘母鸭带小鸭’。”
一首接着一首,骆禹丞应着宁筱筑的要求,几乎把所有耳熟能详的儿歌全演奏了—遍。
他快乐的浸淫在轻松的歌曲中,心里回想着和她六岁时相遇的那段美好回忆。
“安可、安可!大少爷,最后再演奏一首我最喜欢的‘流浪到淡水’。”宁筱筑兴奋地拍着手,她意犹未尽地又指定了一首歌。
“流浪到淡水?”这首儿歌他没听过耶!骆禹丞表情好疑惑。“有这首儿歌吗?”
“笨哪!这首不是儿歌,是现在流行的台语歌啦!”
宁筱筑斥道。
台语?他有十几年没接触了,恐怕连讲都有困难,哪还能奏出旋律?! “呃……很抱歉,我对台浯歌没有研究,我演奏另一首歌好吗?”
“我就要听这首。”宁筱筑很固执,因为这首歌可是她最喜爱的一首。
骆禹丞很为难。“那你有歌谱吗?我可以练习—下,下次再演奏给你听。”
“有,我有歌谱,就放在我房里,我这就去拿。”
宁筱筑好高兴,忘了自己站在椅子上,兴奋地跨出一步,打算飞奔回房去拿歌本。
“小心——”
骆禹丞大叫,看着她跨出脚,心脏咚地剧烈地跳了一下。
但来不及了,宁筱筑右脚已经悬在半空中——宁筱筑在跨出的下—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画图,整个人往地板跌落。“啊——救命!”
一瞬间,骆禹丞不假思索地丢出手中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他的长腿急速地迈出,在宁筱筑落地之前,用身体当了她的肉垫。
“唉唷!” —声痛苦的闷哼从骆禹丞的喉间喊出,他狼狈地跌在地板上,宁筱筑则幸运地落在他的身上,她毫发无伤。
“救……命……”趴在骆禹丞的身上,宁筱筑还未从惊吓中回神。她瞪视着身下的骆禹丞。
“该喊救命的是我!”
骆禹丞痛苦地说。他的痛苦不是来自方才滑倒的那一跤,而是她那柔软丰盈的双峰紧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压疼你了。”宁筱筑以为他受了伤,她赶紧爬起身来。“唉呀,糟糕,我左眼的隐形眼镜掉了。”爬起身来,她跨坐在他的腰际,赫然发现镜片掉了,她的视线好模糊。
“我的琴也受损了。”骆禹丞瞥了一眼被他摔到地上的小提琴,他万分懊恼地说。“宁筱筑,你先站起来,好让我起身。”骆禹丞撑起上半身来。
“骆禹丞,你不要起身,我的镜片掉在你的身上,你如果动的活,就不好找镜片了。”宁筱筑霸道地把骆禹丞压躺回去,她要他保持不动的姿势,好让她找镜片。
“我得先看看我的琴,你的镜片等下再找。”他撑起上身来,却又被宁筱筑给推回去。
“别动,我要找隐形眼镜。”她整个人也压在他的身上,她的小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仔细地摸索着。
“宁筱筑——”老天!她竟然抚摸着他身体。骆禹丞怒斥地制止她,她是爷爷的女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对他出手?!“住手!”他低喝。
“在我找到镜片之前,休想!”
宁筱筑不理他,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住下摸索,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移几寸,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住手!”该死!她似乎很熟悉男人的身体,是被爷爷绐调教出来的吗?骆禹丞的脑悔顿时浮现她和爷爷亲热的画面,他的心嫉妒得发狂,胸口那把被他压抑住的妒火又熊熊燃起。
“别吵,别防碍我找镜片。”宁筱筑的手触到他的腿间,她的视线模糊,眼睛干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抚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轰!骆禹丞在宁筱筑的手抚上他的瞬间,身体爆炸开来。他那敏感的男性在瞬间傲然挺立、坚硬如石。
“宁筱筑,拿开你的手——”她竟然挑逗他,骆禹丞痛苦地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紧绷。
“不要,我还没找到我的镜片。”宁筱筑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轨的举动,她的手轻轻地在原地找寻着。
但她每触一下,骆禹丞的欲望就更强烈,他的胯间好疼,因为她的手不停在“原地踏步”。
“宁筱筑,你再不移开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对她提出最后的警告。
“大少爷,从你前天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宁筱筑无视于他的警告,她继续动着,小手再往下移往他的右大腿。
“宁筱筑,这是你自找的。你既然敢这么挑逗我,那我还需要矫情做作拒绝你吗?”骆禹丞受不了了,她的手太有魔力,让他全身血液奔流。
“你又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老是用那种可恶的语气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呢?”宁筱筑对他的话很感冒。
不懂?“你别再假装了,我对你和我爷爷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爷爷?这跟骆爷爷有何关系?
“骆禹丞,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宁筱筑停下了动作,她撑起上身,坐在他的腰间。
骆禹丞反手握住她停在他大腿上的小手。
“这话题我们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得先浇熄我身体的火。”他沙哑地说着,跟着撑起身来,和她四目相对,他空出的一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透她那卷松的发丝。
“骆禹丞,你要做什么?”他的动作惊吓到她,宁筱筑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倾。
“我要做你希望我做的事。”不容她退缩,他将她的头颅压向自己,他欺上性感的薄唇,饥渴的攫住地那美丽娇艳的红唇。
“骆……”她的轻吟被吞没在他的唇里。
他的唇一贴合她的,便失去自制地需索着她。
“筑,你好甜美,你的唇似有魔力……”他热切地吮吻着她柔嫩的唇瓣,握着她的小手的大手缓缓松开,慢慢爬上她的大腿,移向她的腰际。
“哦……”宁筱筑喘息着,娇吟声从唇缝逸出。
骆禹丞趁她娇吟时,挑开地的唇,探进她的口内,勾逗她粉色的小舌。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狂,两舌热情地交缠起舞,他的手不安分地拉出她扎在牛仔裤下的衣摆,他闯进她的衣服下,温热厚实的掌从腰际住上移,来到他饥渴想抚摸的柔软双峰。
然后,他推高她的贴身内衣,露出她丰盈的酥胸,他修长的手指奔上她酥胸的顶点,在热吻间,逗戏着她敏感的粉色蓓蕾。
宁筱筑完全地失去理性,骆禹丞娴熟的挑逗技巧让她无从招架。
她的唇任由他热切地吻着,她丰盈的酥胸任由他抚弄。她的心为他而跳动,她的身体在旋转,脑海隐约浮现着一幕不太清晰的影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唇曾经有过他的温度……
第七章
空气中似乎带有电流,偌大的琴室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氛,骆禹丞恋上了宁筱筑的唇,这个吻似乎永无止尽,热切的吮吻间把两人推上激情的高峰。
衣衫凌乱的宁筱筑和骆禹丞交叠地坐在地板上,骆禹丞不安分的手已经将她的衬衫褪至两臂之下,她丰盈雪白的酥胸半露在外,挽在顶上的卷发亦垂落在赤裸的粉肩……
她这模样好娇弱、好妩媚,映在骆禹丞激情的黑瞳中,像个纯真美丽的天使,他有股欲望,想要她更多-他在她的唇烙上无止尽的深吻,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揉抚着她令人沉沦的柔软绵乳。
她是爷爷的情妇呵!他不能碰她!
骆禹丞在心中提醒自己停下所有动作,但他就是不听使唤,一再地往她的唇烙上深吻,他的手一再挑逗她那雪白的双峰。
“筱筑,你好美、好美……”像中了魔蛊,他被她的美给勾去了魂魄,他的唇离不开她的唇瓣,她的全身似乎散发着特别的魔力,让他不想从越轨的激情中抽身。
“骆……禹丞,我……们不能……”宁筱筑对男女之情认知不深,她的心是那么惶恐,这突如其来的激情让她芳心大乱。
她试着推阻他的求欢,但他越来越狂野的挑逗却把她薄弱的理智淹没。她没有能力拒绝他,只好任他一再索求。
“筱筑,你是爷爷的女人,我不该碰你的,但……
我就是无法停下来。“
骆禹丞粗重地喘息着,他在她唇边低喃,低瞥—眼她半裸的性感娇躯,他整个身体已濒临爆发边缘。
他在说什么东东?竟然说她是骆爷爷的——“停——骆禹丞,你给我住手!”宁筱筑猛然从激情中惊醒,她迷离混乱的思绪瞬间重回轨道,她用力地推开他,把他推离—臂之遥。
“宁筱筑,你该死的,怎么突然推开我——”骆禹丞的全身都在叫嚣,满眸欲求不满的怒火。
“我要问你,你刚刚那句活是什么意思?你为何说我是骆爷爷的女人?”宁筱筑的怒气不下于他。
“这事还要我解释吗?我想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勾搭我爷爷的事。”欲望被活生生地截断。他气极败坏地说。
“你说什么?”闻言,宁筱筑尖声大叫 。“你说我……勾搭……骆爷爷!”这天杀的,他竟然讲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混帐,你该死的诽谤我的名誉。”被指责成这么的不堪,宁筱筑火冒三丈。
“名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骆禹丞仰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随便的女人,还有名誉可言吗?”
他的口气、表情和眼神尽是轻蔑。
宁筱筑无法接受这种莫须有的指责,委屈的泪在眼眶打转,然后夺眶而出。
“哇——”她坐在他的腰际,泪眼婆娑,她好委屈地大声哭了起来。“骆禹丞,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哇——”她趴进他的怀中,大声地哭泣着。
骆禹丞身体僵住了,她的哭声引来他的罪恶感,他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低首望着她颤抖的背,他伸手,想拍拍她,安抚她的情绪。
“别碰我,你这杀千刀的男人!”宁筱筑气不过,她用力地推开他,爬起身来,奔出琴室。
“筱筑——”骆禹丞飞快地爬起身追了过去。
在琴室门口,骆鹏辉挡住了宁筱筑。
亲眼看见宁筱筑衣衫不整地从骆禹丞怀中挣离,骆鹏辉十分担心地问道:“筱筑,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他关心地问,心里却已经有了底,欺负她的人一定是他那向来狂妄不羁的宝贝孙子。
“是骆禹丞,他好可恶,我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他。”
宁筱筑在见到疼爱她的骆爷爷后,委屈地躲在骆鹏辉的背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骆禹丞竟然把她说得那样不堪。那些话实在太侮辱人了。
“筱筑,不要哭,一切由骆爷爷替你作主,我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骆鹏辉安慰着宁筱筑。眼见此景,让他震怒不已,愤怒地走进琴室。
“这是怎么回事?”
骆鹏辉的声音浑厚且具有威严,他拄着拐杖站在骆禹丞的面前,一脸怒气地质问。
昨天晚上福婶打电话通知他时,他便马上整装连夜从台北赶回山上来,才进到大宅。还没机会证实福婶所说的那些话,就已经亲眼目睹宁筱筑衣衫不整从骆禹丞怀中离开的情形。
事实摆在眼前,看来福婶所言不假,这两人真有了亲密关系!真是该死,他这放浪不羁的孙子竟然在回国短短不到两天之内,就对宁筱筑下手,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他非得好好教训骆禹丞不可,筱筑可是个清白的女孩,不是外头那些随便不知检点的女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一定要骆禹丞给她一个交代不可。
“爷爷——”骆禹丞在看见骆鹏辉时,万分震惊地定住了追逐的脚步,他望着骆鹏辉那双凌厉的老眸。
这下子惨了!没想到竟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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