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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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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骆禹丞在看见骆鹏辉时,万分震惊地定住了追逐的脚步,他望着骆鹏辉那双凌厉的老眸。
这下子惨了!没想到竟被爷爷撞见他和宁筱筑亲密的模样。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骆鹏辉满脸的怒气。“你对筱筑出手了对不?你真是该死!竟然对自家人做出越矩的事。”
骆鹏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把所有佣人都视为自家人,非常厚待他们,也对他们非常的照顾。
“爷爷,我……”
然而骆禹丞却误解了骆鹏辉的意思,他以为爷爷已把宁筱筑视为自家人了,这么说他有意把宁筱筑纳入骆家大门来?想到此,他的心抽痛。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一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这场混乱。
因为事实就如骆鹏辉所看到的,他对爷爷的女人有好感、有欲望,他吻了她,还打算要她。二来,他也为了方才的话而苦恼着。
“你要给我一个交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碰宁筱筑?”骆鹏辉手上的拐杖重重地敲击地板,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终于骆禹丞决定豁出去了,既然被骆鹏辉亲眼撞见,那他就实活实说吧!
宁筱筑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从十三年前初次相遇开始,他的心就已经遗落在她身上了。
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他俩的关系,骆鹏辉老眸一敛,心中有了盘算。
“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你竟对她下手?!”他继续质问骆禹丞。
“我很抱歉,我不该碰她的。爷爷,请你原谅我,这事情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骆禹丞歉然地向骆鹏辉道歉。
“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是郭太大,她好好一个清白的女儿,竟然毁在你手上。真是的,你这么做,教我该如何向人家交代呢?郭太太她还指望筱筑能嫁个好人家,让她下半辈子能有依靠啊!”
骆鹏辉的盘算是把骆禹丞和他疼爱的宁筱筑凑在—起,既然两人已生米煮成熟饭,那这个计划应该不会失败才对。
骆禹丞哑然,爷爷怎么会说——宁筱筑是清白的……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爷爷的女人吗?
“爷爷,筱筑她……她不是你的情妇吗?”骆禹丞紧握着拳头,等待着骆鹏辉的答案。
“你胡说!我才不是!”站在骆鹏辉身后的宁筱筑,尖声大叫。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这兔崽子,这些话是听谁说的?”骆鹏辉闻言,也愤怒不已,他拿起拐杖敲了一下骆禹丞的头,不敢置信骆禹丞竟会说出这些话来。
“我说错了吗?爷爷你和她——”
“你根本大错特错:”宁筱筑生气地否认。
“你别再胡言乱语了。”骆鹏辉也出声斥责。
两人都齐声否认,这……
“爷爷,你和筱筑之间,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
骆禹丞又慎重地问了一次,神情除了兴奋还有紧张。
“你这兔崽子,你敢再问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骆鹏辉气得脸红脖子粗。“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怎可能还会去碰年轻女孩,这简直是荒唐到了极点的事。”骆鹏辉脸红地责难骆禹丞。
骆禹丞闻言兴奋异常,就像小孩子拿到糖果一样,快乐的手舞足蹈。方彩霓的话果然不能相信,她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没别的本事,就爱造谣生事。
“你在高兴什么?怎么一下子紧张兮兮,一下子又高兴大叫。”骆鹏辉怒斥。
“爷爷,我好高兴,因为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我爱的女人了。”拉着骆鹏辉的手,骆禹丞带领着他跳舞。
骆鹏辉跟随着他起舞,有十几年了,他祖孙俩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的亲密了。
宁筱筑被骆禹丞的话给弄呆了,他口中说的那个他爱的女人,是指她吗?
“你哪一次追求女人会有顾忌?!还不都是放心人胆地追。”骆鹏辉无法苟同,据他了解,骆禹丞在维也纳求学的这几年,不但女朋友不断,而且也都行进一 步的亲密关系。他啊!换女人的速度和换衬衫没两样。
不过他过去的风流帐他管不着,也懒得管,但和宁筱筑这件事他可不打算这么便宜地放过他,他既然对宁筱筑下了手,那就要负责到底。
“之前的女人从来没有—个能引起我的占有欲,只 有筱筑,她对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我想在我第一 次见到她时就已爱上她了。”
高兴地拉着骆鹏辉转了一个圈,骆禹丞优雅地来到宁筱筑的身前,十分诚挚地说。刚从错愕中回神的宁筱筑,脸红地听着他的宣言,他……在胡说地开么啊?!“骆禹丞,你别再乱说话,小心我拿抹布塞住你的嘴。”宁筱筑瞪他—眼,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温度好烫,像热水沸腾一样。“我是认真的。”骆禹丞俊眉往上挑,他扯开一抹迷人的笑。
认真?“谁信你!”宁筱筑这句话本来想用怒吼的,但说出口时,却显得那么娇羞,那么雀跃。
骆禹丞笑着对她眨眨眼。宁筱筑恼怒地撇开头,不理会他。
骆鹏辉的声音在骆禹丞的背后响起,他对骆禹丞如此越轨的举动仍有微词,叨叨地教训着骆禹丞。“就算她非常的吸引你,你也不能一见面就把她引上床吧!
你这举动实在是太荒唐了,咱们这里可比不上国外的开放程度,只要两人看对眼就可以上床……“
上床?“停!爷爷,你这句话我听不太懂。”骆禹丞一头雾水,他转过身来,对骆鹏辉的指责感到相当纳闷。
“你别给我装傻,福婶已经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了。”骆鹏辉还以为骆禹丞想赖帐。
“福婶她……说了什么?”骆禹丞不解地问。
“她说前天晚上筱筑在你房里过了一夜。”骆鹏辉说。
“她确实是在我房里过了一夜。”骆禹丞点头承认这个事实。
啊!惨了,福婶真的去向骆爷爷嚼舌根了;宁筱筑一脸震惊。
“骆爷爷,你别听福婶乱说,我和大少爷压根儿没发生什么事啊!”她惊叫。
“筱筑,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告诉骆爷爷,别憋在心里,骆爷爷会帮你作主的。”骆鹏辉断然地截断骆禹丞和宁筱筑的话。
“不,我没有受委屈啦!”她要昏倒了!
“爷爷,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骆禹丞纳闷地问。
“你做了什么还要我讲吗?筱筑在你房里过了一夜,你别告诉我,你和筱筑没有发生关系,我不会相信你的说词的。”骆鹏辉厉声斥责。
“你说什么?我和她发生关系?!”他哪有啊?虽然他的心里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根本还没机会尝到这个甜头啊!
“你休想否认,筱筑她已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向福婶说了,她也坦诚了你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骆鹏辉说。
宁筱筑再度尖叫。
“我没有承认过这件事!”她替自己辩驳,但骆鹏辉和骆禹丞却都没有把她的辩驳听进耳里。
“筱筑她坦诚了……”骆禹丞错愕万分。这怎么可能,他们虽然同床共枕,但根本没有发生关系啊!
“嗯!她亲口向福婶坦诚的。”骆鹏辉脸色凝重“禹丞,你必须对筱筑负起责任来,在你占有了她的清白的那夜,也许已经在她肚子里留下了咱们骆家的子孙了,我绝不允许你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背弃了她。”
“爷爷,我不会背弃她的。”一个诡计在他心里形成;既然她都亲口承认和他有了亲密关系,那他正好可以用这个为理由,把她娶到手。“我会娶她,对她负起一辈子的责任。”骆禹丞再旋回身来,他对着宁筱筑说道,语气是万分的诚恳。
宁筱筑差点气绝身亡!她极度不解,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混乱呢?
“你不必负责任,我这辈子就算没男人要,也不会嫁给你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这辈子娶定你了,我将实现你六岁时的生日愿望,让你当我的新娘子。”骆禹丞好兴奋。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别胡扯!”宁筱筑不承认,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没胡扯,这句话是你自己说过的。”骆禹丞反驳她,他的一双黑瞳炙热无比。
她真的说过吗?望着他的瞳眸,宁筱筑顿时之间迷惘了。在内心深处,她似乎记得,她曾经和一个大哥哥相遇……
“有你这样的承诺,我就可以放心了。”骆鹏辉突然打断了窗筱筑的迷惘,他插进话来。“等郭太太一回来,我就向她提亲去,我等不及要抱曾孙子了。”他喜上眉梢地说,对于这桩婚事是再满意不过了。
孩子?宁筱筑一听,全身血液逆流!
她……她和骆禹丞根本没做什么,哪来的孩子啊!
骆禹丞凝视着脸红的宁筱筑,他得意且暖昧的望着她平坦的小腹说:“好啊!既然我们的事都已经被公开了,我也希望快点把她娶回家。”
“骆禹丞,你为什老是胡说八道?!”听他那语气,是那么暖昧!宁筱筑急忙地撇清。
“筱筑,既然爷爷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就别隐瞒了。”一个诡计在骆禹丞的心里形成,他这话让宁筱筑措手不及。
“我不承认!”她可不想傻傻地被骆禹丞给陷害,她—定要为自己洗刷“冤情”。
“亲爱的,别害羞了,就承认了吧!”骆禹丞突然倾过身来,俯下俊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宁筱筑的小嘴。
“唔……”宁筱筑惊然地瞪视着他。
“闭上眼。”骆禹丞在她唇边叹息。
“……”宁筱筑陷在惊愕中,混乱的思绪无法接收他的讯息。
“唉,我要回房去睡了,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亲热了。”骆鹏辉笑着挥挥手,他迅速地离开琴房,顺手带上门,把火热的气流封在里面。
第八章
“骆禹丞,我不会嫁给你的!”在骆禹丞放开她的唇时,宁筱筑喘着气,用她剩余的一点理智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亲爱的筱筑,你真的不记得你曾说过的话了?”
骆禹丞并不理会她的怒气。
“我没说过,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宁筱筑没好气地回道。
“你有说过,只是你忘记了。”骆禹丞指正她,他看着她被他吻得红艳微肿的双唇,忍不住好想再吻住她。
他再度倾下身来,又想偷香。
还想偷袭她,门都没有!宁筱筑这次有了防备,她用手捂住唇。
“我确定我没说过。”宁筱筑的双手捂着唇。老天,他方才那个吻都快把她给融化了,再吻下去,她一定会主动献身。
骆禹丞无奈地摇摇头,她那拒绝的模样,让他好伤心。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这是头一遭。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你会突然想起那段往事。”他建议着,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滚烫的欲望。
“去哪里?”她防备地问。
“跟我走就是。那里离这儿不远,我们徒步过去。”
宁筱筑还没点头应允,骆禹丞便径自环住她的腰,揽着她出门去了。
十分钟后,骆禹丞带着宁筱筑穿过竹林,走出小径来到小湖畔。
小湖的景色依旧,骆禹丞脑海里清晰的记着那一天两人相遇的回忆。
“那天是清明,天空下着雨,你就站在那颗大石头上强吻了我。”指着他俩定情的那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他说出了他们的故事。
“我强吻你?”宁筱筑险些跌跤。
“是啊,十三年前的清明,那时正飘着细雨,我撑着伞,你站在伞下用你那纯真的眸凝望着我,你对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生日愿望是要当我的新娘,话才说完,我都还没答应,你就趁我错愕的时候——强吻了我。”他暖昧地对她眨眨眼,好听的嗓音娓娓地叙述当时的情形。
宁筱筑满脸布满红浪。
“你、你鬼扯蛋!我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她压根儿想不起来有那么一回事,想她当时年纪尚小哪会去强吻一个男人嘛!
骆禹丞双眉紧皱。“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好失望。
“完全没有!你死心吧!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他那失望的神情让她不安。宁筱筑索性撇开脸,不敢看他。
“回去吧!”骆禹丞叹了一声,他牵着她柔嫩的小手无语地走过竹林,往来时的路漫步回去。
他还以为重游旧地会让宁筱筑记起所有的往事。
可是,他没想到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筱筑偷觑了一下他的侧脸,俊朗的脸庞写满失望。她的心因为他的神情而有一点惶乱、无措。
其实,她并不是全然记不起小时候那段往事,只是当时年纪小,她的记忆很模糊……
她沉默着,宁筱筑的小手任由他厚实的掌握着,和他一块漫步在竹林小径中,她的唇依稀留着他的温度——
“姚舒纬,拜拜!”
午夜时分,姚舒纬的机车停在大宅门前,坐在后座的宁筱筑飞快地跳下车,向他挥手道别。
这几天要不是为了躲避骆禹丞,她也不会天天和姚舒纬出去,每天玩到深夜才敢回家。不过听骆爷爷说,骆禹丞明天就要前往杭州了。
他的独奏会即将到来,分别在北京及杭州举办两场个人独奏。
哈!他要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摆脱掉他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中会有那么一点不舍?正想着,有人唤住她。
“宁筱筑,等一下。”姚舒纬拉住她的手臂。“我有话跟你说。”
宁筱筑转回身来。“有什么事?”她问。
“我……”姚舒纬跨下车,他眼神怪异地瞅着她瞧。“我们已经约会很多次了……”他支吾其词。
“是啊!”宁筱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她戒慎地望着他。
“我……想要跟你有进一步的发展。”这就是姚舒纬的目的,他一直在找机会亲近她。
“不行!”宁筱筑断然拒绝。说实在的,她对姚舒纬根本没有多大的好感,她会和他一起出游,纯粹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你是我的马子耶!为什和我不能碰你?”姚舒纬的口气很不爽,他冷声地质问她。
“谁说我是你的马子?!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宁筱筑否认。
“你肯和我单独出去玩就是我的马子,我管你承不承认。”姚舒纬脸色一沉,他跨出步伐,逼近她。
“你别靠近我。”宁筱筑被逼得往后退,她的手被他钳住,逃不开他。
“你怕我?”他更使劲地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抵在大门上。
“姚舒纬,你这样子简直像个无赖,任谁看了都会害怕。”宁筱筑开始感到有点儿害怕。
姚舒纬勾起唇邪恶地笑着。
“我承认我是个无赖,因为现在我想要用强硬的手段——吻你。”他欺近她,那邪气的唇俯低靠近她的唇畔。
“你这无赖,放开我!”
宁筱筑骇住了,她嫌恶地偏开头,拒绝他的吻。
“我偏不放,今天我没有吻到你,我的名字就让你倒过来写。”他把她偏开的脸用力地扳回来。
“不要碰我!”她根本无法接受他的吻,宁筱筑使尽吃奶的力气挣开他的钳制,她往马路上跑去,尖叫地抗拒。“救命——”
正好结束练习,甫步出琴室的骆禹丞,听见了宁筱筑的求救声。
没有迟疑,他冲进琴室拿起宁筱筑的球棒,阴沉着脸,骆禹丞以飞快的速度冲出门外。
打开大门。他看见——“不准出声!否则我会让你好看。”宁筱筑的尖叫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好尖锐。姚舒纬愤怒地追上前,他再次轻易地抓住她,把她制在怀中,捂住她的嘴,低喝警告她。
宁筱筑才不怕他的威胁,她若不求救,铁定会遭受狼吻。
“救命啊!”她用力张开嘴,趁他分心之际咬了他的手一口,然后大声喊叫。
“,你竟然敢咬我!”手被狠咬了一口,他翻脸了。姚舒纬口出秽言,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宁筱筑,你够狠,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
他迅速地欺下脸,眼看就要碰到她的唇——宁筱筑不想面对他,她紧闭上双眼,此刻她已无力反抗,她感到严重受辱,情绪荡到了谷底。
但,就在宁筱筑以为将要惨遭姚舒纬狼吻之际,一个强劲的拉力,把姚舒纬整个人往后拉开。
“放开她,要不然我踹扁你。”
骆禹丞愤怒地把姚舒纬从宁筱筑身上扯离,将受到惊吓的她保护在自己的怀中。 他大声警告着破他狠狠摔到马路中央的姚舒纬,那阴鸷的神情让人看了就胆战心惊。
“你少管我的闲事,我和我的女朋友亲热,你插什么手啊!”姚舒纬被摔到地上,他哀嚎—声。费力地撑起身来,对着骆禹丞大声叫骂。
“闭上你的嘴,马上绐我滚!”
姚舒纬的话惹来骆禹丞的妒意。他最无法忍受的事就是宁筱筑被别的男人贴上专属的标签,这犯了他的大忌。
“这条马路又不是你私有的,你凭什么资格叫我滚。”姚舒纬爬起身来,他身子不稳地站在马路中央。
凭什么?
骆禹丞环着宁筱筑一起走回大门前,他扬起手上的球棒,置在姚舒纬那台机车前面的大灯上。
“凭我手上这支球棒,你再不滚,我就把你这台车砸得稀巴烂!”
“你不敢——”姚舒纬倒抽—口气,他这时才注意到骆禹丞手上那支球棒。
“如果三秒钟之内你不滚,我就砸,而且是狠狠地砸。”骆禹丞不是开玩笑的。这小混混敢欺负宁筱筑,那他就得尝点苦头。
“嘿、嘿,我料准了,你绝对不敢——”
姚舒纬认为他没那个胆量。
“我说了我敢就是——”尾音用一声敲击声代替,骆禹丞挥下手上的球捧,他砸毁了机车的大灯。
“啊——我心爱的机车!”姚舒纬惨叫一声。“你可恶,竟敢砸坏我的车。”他冲上前,心疼地抱住爱车。
“你再不滚,我会再继续砸下去。”骆禹丞冷笑地再度扬起手中的球棒。
看着骆禹丞手中那支球棒,姚舒纬害怕了。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太强,他惹不起啊!
“我、我……马上就走,你行行好,不要再砸我的车。”识时务者为俊杰!姚舒纬飞快地跳上机车,催动油门,加速逃窜。
赶走了姚舒纬,骆禹丞把注意力放回宁筱筑的身上,因为受了惊吓的缘故,此刻她正安静地偎在他的怀中。
“他已经走了。”
拥着宁筱筑进了门,他带领她穿过前院,进到客厅,客厅甲只开着一小盏灯,灯光晕暗。
他放开她,和她面对面而立。
“谢谢你救了我。”和他面对面站着,她开口道谢,脸上还残留着些微的惊惧。
骆禹丞无语地盯着她,没有回话。他心里明白宁筱筑这些天刻意早出晚归的原因是在逃避他,所以他任由她去,没有逼迫她。
因为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很清楚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所以他决定放缓追求的脚步,打算来个长期奋斗。他认为或许有一天,她会想起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到那一天,她一定会欣然接受他这份又狂又猛的感情,不再一味的逃避、拒绝他。
但,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否定掉所有的既定计划。她差点遭到男生轻薄,这个事实令他愤怒又不安。
他放得下她出去吗?这一点让他很怀疑。
“我……要回房了。”见骆禹丞不语,宁筱筑自知无趣地转身走出客厅,打算回偏屋去。
绕过院子,她回到偏屋,低首从背包甲找出一把钥匙,她插进锁匙孔里,正准备打开门——一道火光从身旁闪起,差点吓掉了宁筱筑手上的钥匙。
“啊——”她尖叫一声。
那火光一闪而逝,点燃了一根香烟,骆禹丞不知何时也跟随到她的身后,他颀长的身影走近门边,烦躁地吸了一口烟。
“原来是你,吓坏我了。”
看见骆禹丞,宁筱筑惊惶地拍拍胸脯。一个晚上受到两次惊吓,让她的脸色苍白。 “以后不准你再和那个小混混出去。”黑发半掩的黑眸是严肃的,他直盯着她仓皇的脸蛋瞧。
“骆禹丞,你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她知道他所指的小混混是姚舒纬。
“我只是关心你。你以后最好别再和那个小混混搞在一起,他对你没安好心眼。”骆禹丞警告她。
“我爱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虽然他救了她,但这并不表示她得受限于他。
“我是为你好。”骆禹丞说得语重心长。他的心里其实好嫉妒,这些天他忙着练习独奏会的曲目,没时间找她,而她却乐得和其他男孩子出游;完全无顾于他的心情。
“你担心你自己就好了,不用花心思替我操心。”
不想理会他,宁筱筑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插入锁匙孔,打开房门。“大少爷,晚安,我要睡了。”踏进房门,她下起逐客令。
“慢着!”骆禹丞丢下手上的烟,他的手突然伸出抵住宁筱筑将关上的房门。
“你这是做什么?”宁筱筑抬眸迎视他,清澈的明眸中有着极度的不解和不快。
“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和那个混混出去。”他明天就将启程前往杭州,心里放不下她,也充满嫉妒,生怕她和其他男孩子走的太近。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竟连她的交友自由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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