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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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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来杭州,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听骆禹丞的独奏会,她得趁骆禹丞还没清醒之前出门去逛逛。
进了电梯下了楼,宁筱筑立刻前往柜台询问旅游资讯。
感觉自己好像被踹了一脚的骆禹丞费力地撑开眼皮,花了几秒才让自己清醒,然后他翻过身来,身旁的床位早已空空如也,没了宁筱筑的娇丽身影。
她到哪儿去了?骆禹丞摸了摸床侧,还有些温度。
他猜想她大概才刚起床吧!嘀咕—句,起身下了床,扒过覆在额际的黑发,他从床头的烟盒取来一根烟点燃抽着。
吸了一口,他把黑色金质烟盒再放回床头。
低首一瞥,一张纸条映人他的黑瞳中。
“色狼,我出门去了。”就这样简短的一句话。
“该死的,人生地不熟的,她竟敢一个人私自行动。”骆禹丞看着那张纸条,惊骇得差点把香烟吞进嘴巴里。
骆禹丞不敢迟疑,飞快地从行李箱里抓起一套黑色的休闲衣裤套上。
飞奔出门,见电梯还以龟爬的速度在缓缓上升,他索性改走楼梯,修长的双腿三步并作一步地冲下楼。
待他下楼,在饭店大厅里他看见了宁筱筑那曼妙的身影趴在柜台上。骆禹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好找到她了,可是接下来,当他看到她一脸笑意和柜台那名年轻的男领班相谈甚欢,骆禹丞的心中就有气。
这女人,不管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的注意,看那位男领班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太可恶了。
骆禹丞沉着一张俊脸走近柜台,他正好听见站在柜台内的那位男人对着宁筱筑大献殷勤。
“宁小姐,我再五分钟就可以下班了,如果有这个荣幸的话,我可以当导游,带你到所有的名胜景点去走走。”
哇!有免费的导游,宁筱筑乐不可支,她欣然地点点头。
“好……”
“很抱歉,你这辈子绝对没有这个荣幸,我的女人由我自己来陪,不用你多事。”
骆禹丞冷硬的声音从宁筱筑的顶上撒下, 他那双阴冷的黑瞳恶狠地瞪着站在柜台内的那位领班。
领班见到骆禹丞可怕的表情,顿时青了脸,他缩回身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骆禹丞,你怎么讲这种让人误解的活,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宁筱筑转头气冲冲地对着突然杀出来坏事的骆禹丞大声斥责。
“我们昨晚都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当然就是我的女人。”骆禹丞霸道地说,他刻意把声量加大,好让那位男领班及其他对她有兴趣的男人都听清楚,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想起昨晚,宁筱筑的脸蛋蓦然烫红。
“别提昨晚,那都是你所设下的诡计。”她才不承认昨晚的一切,因为那都是他所设下的圈套,她只是个受害者。
“是啊!但是你也想要,不是吗?!”他阐明事实昨晚沉溺于肉体欢爱的不只是他,她比他更投入、更饥渴。
“我才没有——”宁筱筑反驳地有点心虚。
“别说谎了,你的身体反应已经证实了一切。”他—点也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他很清楚那只会引起两人的争执。
于是,骆禹丞干脆握起她的手,然后拉着她大步往外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宁筱筑被他拉着跑,他的腿很长。步伐很大,让她跟得很辛苦。
“你不是想去玩吗?”他反问,停在大门口,扬起手招来了一辆排班载客的计程车。
“你要陪我吗?”她被塞进计程车里,骆禹丞随后也坐了进来。“你今晚不是要表演,哪来的时间陪我去闲晃啊!”她实在不了解他的举动。
“我们只要在七点之前赶回来就可以了。”他应道。
“你想到哪里去玩,有特定的目的地吗?”
“去西湖,周先生说来杭州一定要去西湖走一走,那里有好多景点,风景美得无法形容。”忘了方才的争执,宁筱筑兴奋地说道。“周先生是谁?”又是哪—只不识趣的狂蜂浪蝶。
骆禹丞脸色黑沉地问:“就是饭店那位年轻的领班啊,他好热心的替我介绍了好多值得观光的风景名胜哦!”没有注意到骆禹丞那—脸的妒怒,宁筱筑说得不亦乐乎。“他还告诉我有关西湖的一个民间故事,他说西湖是天上一块明珠掉下来而形成的……”
“是他?!”这个家伙可能嫌命太长了,竟敢钓他的女人;骆禹丞在心里忿忿地低声咒骂起来。“不准再提起他,要不然今天你哪儿都别想去。”他斩钉截铁地撂下话。
“你真扫兴,我说得正高兴,却被你浇了一头冷水。”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脸色说变就变。宁筱筑撇开头,不悦地低声嘀咕。
“西湖曾留下无数诗人、画家的踪迹;白居易、苏东坡、辛弃疾、柳永……这些诗人都曾为西湖留下千古传颂的诗篇。马远、吴昌硕也曾描绘过西湖的丽质天姿——”漫步在白堤上,骆禹丞亲昵地牵着宁筱筑的小手,徜徉在这妩媚多姿、充满诗情画意的湖畔,西湖的美让他神往,他搜寻着记忆中,曾为西湖留下足迹的古人。
宁筱筑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了,她赞叹地看着湖畔美景。任由骆禹丞温暖的手握着,她的目光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骆禹丞!你讲的这些古人,我只认识那个姓白的还有姓苏的……”
没想到骆禹丞除了音乐造诣高之外,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连这些已经作古几百年的诗人画家都知道?
骆禹丞闻言,摇头笑了笑。
“西湖有十景,柳浪闻莺、平湖秋月、苏堤春晓、断桥残雪——”
他继续说着,拉着她往前直走。
“断桥残雪——”这个形容感动了宁筱筑的情绪。
“好美的形容,这是形容前面那座桥吗?”她激动地指着远处前方那座势如长虹,两边有着青花石栏杆的石桥。
骆禹丞随着她眺向远方,充满神话色彩的断桥即刻映人他的黑瞳中。
“你知道‘白蛇传’这个故事吗?”他问她,停下脚步,黑瞳和她清灵的水眸纠缠着。
“我知道。”宁筱筑甜笑地点点头。“你为什么突然提起‘白蛇传’呢?”她纳闷地凝望着他,他那双炯亮的黑瞳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熟悉。
“‘白蛇传’里的白蛇娘娘和许仙就是在这座桥上邂逅,因为这个民间传说,让这座桥更添一份美丽而神秘的色彩。”骆禹丞柔声诉说着这个故事。
此刻天空飘下毛毛细雨,旁边的游客纷纷都撑起了伞,骆禹丞手上没有伞,便用手替她挡去绵绵雨丝。
“真的吗?”宁筱筑好惊讶,心情更激动了。“骆禹丞,我们现在跑步到那座桥上好吗?”她有股冲动,想要到桥面上去。
“现在下着雨,我们先找地方避一避雨吧!”他提议道。
宁筱筑摇摇头。
“不要,我现在要到桥上去,要避雨你自己去吧!”
说完,她兴奋地往前方飞奔而去。
她美丽的身影,细柔的卷发在细雨中飞扬,骆禹丞望着她的背影,瞬间失了神,他伫足在原地,凝望着和雨丝嬉戏的她——脑海猛然又回想起十七岁的那段记忆,他和她在飘着雨的湖边相遇——“筱筑,你会淋湿的——”蓦然回神,他看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忙不迭地迈开大步追逐而去。
宁筱筑兴奋且气喘吁吁地跑上了桥,她奔到桥面上,从青石栏杆前,眺向茫茫湖水。
细雨落在湖面上,击起无数个小花——此情此景是那么熟悉,宁筱筑忽然想起在小时候她也曾看过这样的画面,在山上那小湖边。记忆如雨丝纷飞,雨落在湖面上,她的视线注视着湖面上叮叮咚咚的水花——忽然,她想起来了,在那个湖畔,她和骆禹丞相遇,他撑着伞,为她遮去落下的雨滴……她踮起脚尖吻了他,还央求他娶她当新娘子。老天!一切就如骆禹丞所说的,她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嫁给他……
“你看你,都淋湿了。”骆禹丞的声音从身畔响起,他的手上不知从何变来一把雨伞,他撑着伞,替她挡去落下的雨滴。宁筱筑脸色绯红地猛转回身,直视着高大俊朗的他。
“骆……”她激动地唤他。
“你怎么了?”看着她激动的容颜,他困惑地问。
“我想起来了,我们在湖畔相遇的那段记忆——”
她说。
黑眸乍然光亮无比,骆禹丞欺身向前, 一手把她揽进怀中。
“你终于想起来了。”他比她更激动百倍,而除了激动的情绪,他更是欣喜若狂。“你想起来了,证明我所说的话全是事实。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当我的新娘子?”他没忘记抓住大好机会,乘机掳获她的心。
宁筱筑调皮地笑了笑,那笑容是灿烂慧黠而诱人的。
“你把伞借我好吗?”她小声地说。
骆禹丞凝视着她,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还是把伞递给她。
接过伞,宁筱筑把伞面压低,远去了路人的视线,把彼此圈在这小小的隐密空间里。
她踮起脚尖,一手揽上他的颈。
“骆禹丞,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她凑上樱唇,在他性感的唇畔低喃轻问。
骆禹丞点点头,这是他的回答。
“你肯嫁给我吗?”挑高一对俊眉,他紧抿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痕,炙热的眼神充满期待。
“等独奏会结束之后回答你。”
她回道,没有正面给他答案,但骆禹丞并不因此感到失望,因为她凑上来的唇把心意全都表达出来了。
她羞涩的吻住他那张性感的温润薄唇,在细雨纷飞的断桥上,两颗心真爱相印。
尾声
颀长精健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燕尾装,俊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半长的发丝不羁地垂在宽肩上。这是骆禹丞潇洒不羁的风格,他集一身的优雅和狂野,这风格就如他的琴艺、他的音乐。
他所奏出的乐声是独特的,轻易地就掳获了全场听众的心。
骆禹丞站在台上,潇洒而专注的演奏着,这是最后一首曲目。演奏完这首曲子,他就可以得到宁筱筑的答案。此时此刻他的心全被她的身影涨满。他的视线也落在她的身上。今晚她坐在贵宾席上,她穿着一套黑色露肩长礼服,那丝绸质料紧紧地裹着她那曼妙丰盈的娇躯,是那么耀眼迷人。他被她那黑色礼服下丰润雪白的胴体所吸引,一整个晚上,他的情绪处于沸点,欲望奔腾。
落下最后一个音符,骆禹丞震撼地结束最后一首曲子。
“啪啪……”
“安可、安可……”
台下随即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全场的人都意犹未尽地大喊安可。
骆禹丞毫不理会全场听众的要求。他把小提琴放在一旁,潇洒地拿下眼镜收在口袋里,迈着大步,他急切地奔下台,冲向贵宾席。
宁筱筑缓缓起身,她知道这个狂妄不羁的男人此刻搜寻的目标是她。
她甜甜地笑着,手上拿着一束火红色的玫瑰花,等着他的到来。
骆禹丞帅气的身影来到她的面前。在嘈杂而热烈的掌声中,他用深情炽热的目光望着她,他等着她的答案。
“筱筑,你愿意嫁给我这个‘老男人’吗?”低沉而温柔的磁性嗓音飘入她的耳中。
“我——”缓缓张开唇,她要告诉他答案。
“丞,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好感动哦!”突地,一个女人打断了宁筱筑到口的回答。一束白色的百合挤进面对面的两人之间,然后一个美丽而成熟的女人热情地抱住骆禹丞。宁筱筑傻眼地瞪着骆禹丞和他怀中的那妖娇美丽的“老女人”。
“骆禹丞,她是谁?”她气愤地询问骆禹丞。从那女人对骆禹丞亲昵的举动看来,他两人的关系—定匪浅。“她……”骆禹丞有些愣住了,他没料到方彩霓全在这个节骨眼杀出来坏事。“我是丞的亲密女友。”骆禹丞对这个女孩子的深情目光让方彩霓好生嫉妒,她才不能允许自己苦苦追求多年的骆禹丞被宁筱筑给抢走。“你是他的亲密女友?”这么说来,在她之前,他有过别的女人——他不是处男!眯细美眸,宁筱筑恶狠地瞧着骆禹丞,她的表情、她的眼睛都在喷着怒火。“不、不是的……我和她——”骆禹丞哪敢承认,他慌了手脚,飞快地推开方彩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想否认。
宁筱筑贝齿咬着娇艳的樱唇。美眸里盈满愤怒的泪水。 “骆禹丞,我告诉你,我有处男情结,你——不配 当我的丈夫。”这是她的答案。
扬起手上的花束,她用力地砸向骆禹丞那张英俊 的脸,然后气极败坏地掉头走人。
“筱筑!你别走,你听我解释啊!”在众目睽睽之下,骆禹丞狼狈地追逐宁筱筑的身影。“我和方彩霓没有关系,我只爱你,我只要你——”
当红的小提琴家在演奏会中向女人求爱,这则新闻一定轰动全球。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我不要听。”掩着双耳,宁筱筑加快离开的脚步,她低声啜泣着。“我不能接受你和其他女人有亲密关系。”—想起他和女人欢爱的画面,她就好嫉妒,一肚子火。
“筱筑!我没有……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过亲密关系。”眼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骆禹丞不得不瞒天大谎。“筱筑!请你相信我。”他的大吼,让全场两万名的听众全噤了声。
闻言,宁筱筑停下了脚步,她用手背胡乱地抹去两颊的泪珠。
“筱筑,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亲密关系。”站在留筱筑的背后,他紧张万分地对她说,期望能挽回她的心。
宁筱筑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骆禹丞。
“你如果敢当着在场所有的人发誓你是清白的,我就相信你。”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
要他当众誓言,老天!这——看着宁筱筑坚决的表情,骆禹丞内心有几秒挣扎,但是他的自尊,毕竟比不上失去她的痛苦。最后他妥协地转身跑上台。站在舞台中央,他举起手大声地说:“我骆禹丞当着全场所有听众发誓,我在昨晚之前还是——处男之身,在昨晚之前,我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过亲密关系。”他尴尬地大声对着众人说,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哗然。
但是骆禹丞再顾不了大家的笑声了,为了她,他就算丢脸也没关系。他急切地对宁筱筑又说——“宁筱筑,我做到你的要求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宁筱筑破涕为笑,她用手圈着嘴巴,深情对着台上的骆禹丞说道:“我——愿——意——”她愿意当他的新娘子,对他的爱此生永志不渝。骆禹丞一听,心中的石头落下,他欣喜若狂地奔
下台,直奔向他心爱的宁筱筑面前。只是,他却忘了方彩霓了。
“骆禹丞,你撒慌!”方彩霓生气地在台下挡住了骆禹丞,她隔在宁筱筑和骆禹丞中间。
“方彩霓!请你识相点,赶快让开!”眼见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幸福就在眼前,却偏偏又被这个女人给阻挡着。骆禹丞不快地对她大声斥责。
“我才不要!我只要一让开,就会失去你了。”方彩霓愤怒又悲凄地摇着头,她爱他好多年了,她才不想落得如此的下场。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你没拥有过我,何来失去?”
“骆禹丞!你好狠心!竟然说这么无情的话来,好歹我也跟了你好几年,我们的关系是那么亲密,你竟然说变心就变心——”
“闭嘴!”现在最忌讳在宁筱筑的面前提到“亲密”
两个字,骆禹丞吼着阻止方彩霓。
“骆禹丞,你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宁筱筑当然听到了,而且是很清楚地听见他俩的对话。
她站在方彩霓的身后,十分生气地质问骆禹丞。
“没有的事,我和她不太熟。”非常时刻,他不得不继续扯谎。
“不熟吗?”宁筱筑的美眸喷着火焰。“我才不信!”
她大吼,眼眶有点红红的,既愤怒又嫉妒。
“我亲爱的筱筑!你别哭,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再上台去当众发誓。”他哄着宁筱筑。
“骆禹丞。你——”委屈的人不只宁筱筑,方彩霓无法相信向来放浪不羁的骆禹丞,竟然肯为一个女人一再地低声下气。
“闭上你的嘴!”骆禹丞生怕方彩霓将事情搞得更复杂,他恶狠地瞪她一眼。
方彩霓心灰意冷,没想到自己苦追多年的男人最终还是不要她,她噙着泪哭倒在一名正在看好戏的观众怀里。
“好,你现在上台去发誓,如果你先前发的誓有半句扯谎,你马上就会遭天打雷劈,下辈子转世当小猪。”宁筱筑扬起下巴,她提出要求。
啊!遭天打雷劈!下辈子当猪……
这太严重了吧!
“筱筑,我……”骆禹丞飞至宁筱筑的面前,他面有难色地说着。他不能发誓,因为他还想多活几十年,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蒙主恩召。
“你不敢发誓,对吧!”宁筱筑气极了。“你这个花心的老男人,要想娶我宁筱筑当老婆,再等十辈子吧!”她用力将骆禹丞推开,眼眶合着愤怒和委屈的泪旋身离开会场。
委屈地哭倒在床上,泪眼婆娑的宁筱筑剥着花瓣,一瓣一瓣的红色花瓣飘落在床上,就好像红色的眼泪般散布满床。
“可恶、混蛋、王八羔子,大骗子……”每剥落一瓣花瓣,她就臭骂骆禹丞一句。
把手上的几朵玫瑰花的花瓣都剥个精光之后,她骂够了,也骂累了。累倒的娇躯躺在撒满花瓣的床上,她再次忍不住地啜泣着。
骆禹丞一回到饭店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令人心疼的画面——宁筱筑紧裹着黑色丝绸、露出半截白皙小腿的曼妙娇躯,就躺在红色的花海里,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显然正陷于悲伤情境之中。
骆禹丞心疼又歉然地叹了一口气,他坐在床沿,大掌抚上她那诱人的小腿上。
“你这只老色狼,不要碰我啦!”宁筱筑嘟着唇,她缩起腿,拒绝他的抚摸。
“筱筑,你别生气了好吗?”骆禹丞又叹了一口气。
他的臀部往床中间移了一点,大手再抚上她的腿。
“你竟敢撒谎骗我,我能不生气吗?”她又缩回腿,把腿完全藏进黑色礼服下。“还敢发誓说你是处男,那全天下的男人不都是风流到了极点?”她回过身来面对他。
“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我……我会骗你也是逼不得已。”一双怒眸瞪着他,让他感到无奈又自责。“我又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你。”
“可你说我若不是纯洁之身,你不愿意嫁给我啊!”
他也好委屈,想想一个正值三十岁壮年的男人若没有对象发泄过盛的精力,那岂不太伤身了。“淮愿意嫁给一个滥情、到处欠下风流债的男人。”
她反斥他。“我要的是一个专情的男人,我要他的心和身体一辈子都属于我。”说不嫁他是气话,但她就是非常愤怒他那段放荡的过去。叹了第三次气,骆禹丞放软音调求和。
“筱筑,那段风花雪月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我爱你,我保证、我发誓,从此刻起,我只有你,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他的臀部再往床内移一些,亲昵地挨在她的身边坐着。“筱筑,嫁给我好吗?”
他在她耳畔低喃。
“你保证有了我之后,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
他吐纳在她颈边的热气让她悸动不已。她嘟着红唇,撒娇地提出但书。
“我只要你,这辈子只要你。”听她的口气应该是气消了。骆禹丞乘机将手从裙摆探进小腿里,厚掌往上缓缓地移动。
“你发誓!”她又要他发誓。
“我发誓!”他毫不犹豫地说,他早知道这辈子这颗心是她的了,过去的一切只是曾经,她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在说话时他的手已来到令人血脉贲张的大腿内侧,他急切地往她的腿间移动,身体微向前倾,唇准确地攫住她娇俏的红润菱唇。
“禹丞……”宁筱筑一双藕臂在他双重攻势下不由自主地揽上他的颈。
“筱筑……”骆禹丞顺势将她压进一片火红色花海里,他的手指已探进她的蕾丝内裤里,闯进她湿润的腿间。
“哦……”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徜徉,宁筱筑不禁发出了细细的嘤咛。
“筑……你真美……”黑色丝绸与红色花瓣,以及宁筱筑白皙的胴体交融成一幅诱人的画面,让他再次沉沦了。骆禹丞加快手指的速度安抚着她的情绪……接下来,他想要更多、更真实的快感,这辈子他可能爱不够她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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