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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红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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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六十三章 李清夜
4 清音宫内，小如一脸无趣的坐在那里，当她目光看到舒砂时，一下子很有精神的站了起来，小跑到舒砂跟前，惊喜道“娘娘你回来了” 舒砂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笑了笑。 小如盯着她脸，猛然道“娘娘你出去遇到什么事了吗？让别人欺负了，还是生病了？你的脸看起来好疲倦啊！” 舒砂好笑的看着小如道“你的问题太多了，你要我回答哪一个好呢！” 小如嘟嘟嘴道“当然是一个接一个回答”她猛然眼睛眨了眨，偏着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样，急急道“对了！要不要小如叫御医过来看看” 舒砂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如一头雾水的看着笑得开怀的娘娘，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为什么娘娘笑得这么开心？小如不依唤道“娘娘，你笑什么？” 舒砂收住笑，摇了摇头道“没笑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没让别人欺负，也没有生病，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小如眨眨眼道“这样啊！那娘娘快去休息” 舒砂淡然一笑道“不用那么急，我要先泡个澡才去休息” “那我去叫她们帮娘娘放好水”说着小如就往内跑。 舒砂看着她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羡慕，这样的孩子真好，天真又单纯，什么都不用多想，也就少了许多烦恼，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她在小如这个年纪的时在做什么？变着法想引起爸爸的注意，在学校里故意使坏，在她记忆中的童年似乎从来没有很快乐过。 忆及此，她又忆起了那个让她从小就渴望得到他注视的爸爸，她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似乎想望穿那另一个时空，她轻轻低语道“爸爸，你过得还好吗？” 心中瞬间有股酸酸的感觉溢过，她猛的垂下头，控制自己什么也不要想。良久，直到小如的声音传来“娘娘，水放好了” 舒砂这才抬起头看向小如回道“知道了，不用叫那么大声，走吧！” 小如扁扁嘴委屈道“哪有很大声，叫娘娘两次你都没有听到，我才叫大声的，娘娘还怪小如” “知道了，我没有怪你，是我自已没听到、我的错，好不好，乖，不要生气”舒砂哄着小如渐渐走进屋里。 舒砂舒服的泡了一个澡，躺回床上，支退了所有宫女，不一会就睡着了，看来她真的是太累了。 是夜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进入了清音宫，来人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一样，当踏入寝宫借着些许月色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影时，来人停了下来，矗立在床边，打亮了火折子，这才看清了床上之人的脸，随即来人又灭了火折子，站着凝视着床上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舒砂动了动，似乎要醒转来的迹象，而床边站着的人像是在等着，不一会，舒砂睁开眼眯了眯，好黑！她这一觉睡得可真长，从早上睡到现在不知几点了，肚子似乎有点饿了，舒砂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有些适应黑暗了。 这时，她猛然看到了床边的黑影，顿时，她惊吓了吓往后缩了缩，喝道“你是谁？” 来人道“把灯点起来就知道了” 舒砂孤疑看着黑影，有些防备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把灯点上，顿时屋中亮了许多，舒砂借着光看了过去，只见来人一身黑衣，面上也戴着面纱，看不清来人的面孔。 舒砂已然冷静下来，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道“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舒砂在脑中搜寻中，忽然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脑中闪过，她眯了眯眼再次打量着来人，有些试探，又有些犹豫道“你是暗夜教主？” 黑衣人也就是暗夜教主李清夜，道“看来你还没完全忘记我” 舒砂暗付…真的是魅的娘亲，不过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魅而来的，虽然上次她似乎已经后悔了，可是一忆及她以前是怎样对魅的，她就没办法完全释怀，她不冷不热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清夜娇笑道“当然是来看你，要不然还能做什么？” 舒砂直截了当道“看我就不必了情况，说吧！你有什么事找我？” 李清夜看着她的态度，气就上了心头，咄咄逼人道“有什么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还是心虚了，不敢面对我” 舒砂心中一动，嘴中仍然道“我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又不敢面对你？” 李清夜眯了眯眼，道“是吗？那安儿人呢！他人在哪里？你告诉我啊！” 原来真是为了魅而来，看她的解模样似乎已经知情，现下是来兴师问罪的，舒砂苦笑了笑，忽而道“你现在才来关心他，你不觉得太迟了吗？说句不中听的话，你配做魅的娘亲吗？上次你叫我代为转告说你对不起他，我没说，因为我认为这句话，或者说有些话，该是你跟他说才有用的，可是你没有，你也没机会了” 李清夜脸色黯了黯，沉默不语了。 舒砂喃喃低语道“想弥补他吗？可是已经太迟了…太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一时屋中寂静无声，都陷入了低落的情绪当中，良久……李清夜沉痛道“对，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没有机会再弥补他了，我对不起他，可是…这一切是怪谁？”说着李清夜直视着她“如若不是为了你，安儿会死吗？” 舒砂目光闪了闪，一脸平静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清夜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知道一件事，并非不可能” 舒砂神色依然没变，只是淡淡道“那你现在来是要我抵命的” 李清夜凝视着她，半响才道“不是，我的确很恨你让魅丧了命，但我心里也很清楚，那肯定是魅自己甘愿的，这些年来对他最好的恐怕就数你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也是你，而且他若泉下有知的话，定是不允许我动了你一根汗毛的……” 舒砂瞥过脸，难掩一脸伤痛，打断她的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 李清夜色看着她沉痛的模样，心中一紧，明明所来不是为了这件事，可刚才看到她的态度，以为安儿在她心中没有任何位置，所以她为安儿的付出感到痛心，口气也不觉的尖锐了许多，现在看来安儿在她心中不是没有地位的，也感觉欣慰了许多。。 舒砂闭了闭眼，情绪慢慢沉淀下来；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事吗？” 李清夜摇摇头道“不完全是” 舒砂看向她问道“那还有什么事？” 李清夜答非所问道“你现下留在宫中是为什么？是因为喜欢上那个皇上了吗？”说完李清夜仔细看着她的神色，虽然知道一点她留在宫中是为了什么事，但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舒砂淡漠道“只是为了一点个人的私事，找一个人算账。” 李清夜眼神转了转，忽然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得知消息的吗？当初我离开了京城，却仍然派了人暗中跟着安儿，但因安儿敏锐相当高，派去的人只能远远跟着。不料一个月后，派去的人回来了，就告诉我一个惊天噩耗，说见到了安儿那晚进了皇宫，他在宫外等了一晚，却没有等到安儿的出来，第二日就听到有人说，当晚有个刺客闯进皇宫，已经当场让皇上命令射死，他不敢担搁匆匆回来禀告我，我得知后赶来到京城，查清了来龙去脉，就留在了京城了，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舒砂听到这里眼神动了动“机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难道李云轩是你劫走的？” 李清夜道“不错” 她还一直在猜测会是谁？原来是魅的娘亲早了一步，她在宫中快一年的日子，已经建立了人脉关系，并还在宫中暗地挖掘了一个地下室，就是想找个机会悄悄把他关起来，等众臣立了新君，那时才放他出来，万事都具备，只欠东风，没想到还是让别人抢了先。 舒砂摇了摇头，忽而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清夜嘲讽道“当然没有在皇宫这边舒适，我请他可不是让他做客的。” 舒砂看着愤恨的她，就能估到一点李云轩的处境，心中闪过一丝不忍，道“待立了新君，就放了他吧” 李清夜冷哼了哼，忿忿然道“你想放过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可是什么也不管，我只知道他是害死安儿的凶手，那么他就必须要偿命” 舒砂眼神暗了暗，道“你想杀了他？” 李清夜眼神眯了眯，打量着她道“你似乎不太愿意？难道说你是喜欢上了他” 舒砂没有回避她打量怀疑的视线，道“对李云轩来说，最重要的莫不过是皇位，权力，让他失去这些就足够了，性命就饶了他吧” 李清夜反问道“让他失去皇位就够了？”她忽然冷笑道“可是对我来说不够，安儿的命就能白白送了吗？他必须死！” 舒砂平静的叙述道“你现在就算杀了李云轩，也于事无补了，魅已经不可能复活过来了，留下他一条性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江山落入他人的手中，可能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不是吗？” 李清夜听言代头陷入了沉思当中，听她这么说来，看起来这个方法也行，李清夜抬起头道“好吧！就依你所言，放他一条狗命” 舒砂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李清夜又道“其实我今晚所来，就是想告诉你，皇上在我手中，你可以不必留在宫中了，我想这也是安儿当初进宫的心愿！” 舒砂道“我知道了，很快我会安排好一切，离开这里”心中一动又道“那你离开后，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李清夜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递于舒砂道“把它交给在各地的有这个暗号的屋子，我自会来找你” 舒砂接过手中道“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说着李清夜施行绝妙的轻功，从窗子飞出去，很快溶入黑夜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舒砂目送着她消失，已然没心情在吃东西了，吹灭灯躺回床上，这一夜她一夜无眠。 5
下部 第六十四章 真的是魅
4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此时一直旋绕在她脑中，望着镜中那张素面茫然的脸，伸出手轻轻划过镜面，喃喃道“我找不到答案，你呢！你知道吗？” 是不是人活着就有希望？还是人活着就只是为了活着？她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而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该何去何从？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人会有这么多烦恼？ 此时空气中飘到一阵香味，闻到香味的她，肚子似乎开始唱了起来，她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再怎么样？肚子饿了，还是知道要填饱肚子。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就看到小如她们几个在那边摆着饭菜，小如眼尖的看到她，就咋呼道“娘娘，你就出来了” 舒砂道“是啊！肚子不争气，闻到香味，就不自觉的出来了” 小如不好意思笑了笑也说道“我都快饿扁了，早上一起来就好想吃早膳啊？” 舒砂走过去坐了下来，道“坐下吃吧”、 如往常一般，桌上就有舒砂和小如在吃，其他宫女皆退下了，舒砂边吃边若有所思看着吃得很欢快的小如，也只有这样的小如敢坐下来和她一同吃饭，而想得太多，思考得太多，懂得太多的其他宫女，反倒皆不敢了。 忽然她开口问道“小如，你觉得在宫中好吗？” 小如口齿不清的说道“当然好啦！吃得好，住得好” 舒砂不死心的问道“那和宫外比起来，是在宫中好？还是在你家乡好？” 小如想也不想的回道“宫中” 舒砂有些迷茫的问道“为什么？” 小如这才从食物中抬起头来，看着舒砂认真道“和家中比起来，这里就像天上，家中是饭都吃不饱，更别说穿什么好衣服了，可是这宫里就不同了，小如很喜欢这里，还是娘娘想赶小如走” 舒砂回过神道“没有的事情，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快吃吧” 看来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对单纯的小如来说，吃得饱，住得好就满足了，既然小如喜欢这里的生活，她又何必勉强于别人，只希望小如在这个大染缸，依然能保留纯真的本色。 ………… 用完早膳，舒砂换上一套太监服饰，带上令牌，打算出宫到京城了解一下情形如何？ 小如见状，也吵着要跟着出去，舒砂终是没有带上她，自己一个人出宫了。 有了令牌，舒砂很顺利的出了宫，她很快换上了一身男装，在京城各处游荡，借由人群得知众人对皇上一事之看法。 转了一个上午，看起来多数人都有了另立新君的看法，那么她也不必再为这事操心了，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不知不觉她又走到了昔日的将军府的前面，她侧目望过去，看着变了许多的将军府，不觉有些感伤，不过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却一切都已经物逝人非…… 良久……直到门口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她方才收回视线，踏入了将军府斜对面的一家酒楼，叫了酒菜，坐在了二楼临窗的位子。 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看着那里将军府，直到小二送上了菜，她才收回视线，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仰起头一杯进肚子。 好呛！喉咙一点都不舒服，看来她依然还没有习惯这个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把它当做宝贝。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上一次在宫里喝醉了，走路都东歪西倒，但是心里却一点都迷糊，比任何时侯都还要明白，而且宿醉的代价，到了第二天却不是那么好受的。 就在此时，舒砂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言描会的感受，好似有一种很熟悉，又很怀念的感觉，而且仿佛就在她身旁一样，她猛然扭头四处寻望，在看向窗外的街道上那一抹一闪而逝的熟悉身影时，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不顾酒楼上众人的视线，小二的喝叫声，冲出了酒楼，追了上去。 刚才她看到了什么？没有眼花吧！真的是你么？魅！ 舒砂边小跑边四处张望着，可跑出了一截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心中顿时大失所望，难道真的是她眼花了吗？可是刚才明明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她停下脚步，站立在街头，看着来回不停的人，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别傻了，明明知道他已经不在了，还在奢望什么？ 此时小二的声音传来“公子，你还没有付账呢” 舒砂黯然的回转身，打算回酒楼的时侯，却不经意瞥到了从一家店里走出来的两个人，那个一袭长衫，脸孔冷骏的男人，不正那千万次在她梦中出现的人吗？ 就算脸上那道伤疤远远看去，不在那么显眼，她依然能确定，那人真的是魅！他真的没死！真的没死！…… 男人的目光刚好也看了过来，刹那时间仿佛停顿在了这一秒。 舒砂眼眶不禁湿润了，心中有千言万语，此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叫他的名字仿佛都叫不出来一般。 男人身旁的女子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心中一惊，急急拉起男人就走，男人心中有着满满的不解，为什么看到这个陌生的男子时，为什么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舒砂让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怔了怔，随即追了上去，小二瞪大眼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看你穿得倒是那么体面……”话还未说完，一锭银子就从前面仍了过来，小二即刻住嘴了，乐滋滋的拿着银子回酒楼了。 为什么？为什么魅似乎不认识她了，为什么？ 舒砂满心疑惑的快步追了上去，拦在了他们面前，这时舒砂才注意到了魅身旁的娇媚女子，目光闪了闪，这不是那个郑羽吗？ 视线落在了那拉在一起的手上面，忽略心中的不适，舒砂直直看着魅，轻轻唤道“魅，是我，不认识我的了吗？” 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男人皱着眉想着，却什么也没得到。 舒砂看着他的表情，克制住心中酸酸的感觉，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再次问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男人想开口说不认识，可是看着面前俊秀的公子悲伤的神色，却不自觉感到心疼，连他自己都不解，为何会这样？ 一旁的女子看着这一幕，心急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家相公不认识你” 舒砂不自觉退了一步，震惊道“你家相公？你骗人？你骗人”视线犹不可信的望向魅，男人竟感觉不敢面对这位公子的视线，瞥开脸去算是默认了。 舒砂忽然有了想大笑的冲动，这算什么？谁能告诉她这能算什么？魅还活着，这本是一件让她最开心不过的事情，现下她没有任何一点开心的感觉。 老天为何要如此捉弄人？ 眼泪不争气的随着脸庞划落，滴落在地上，仿似也落在了男人的心上，男人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一旁的女人忿然的拉住他的手，道“相公，我们也该走了，这位公子肯定是认错人了，不必理他” 男人不悦的看向女子，冷冷道“放手” 女子不甘愿的放开手，满心不是滋味的看着舒砂，为什么？为什么已经没有记忆的他，仍然那么在意她的感受，要不知道陪伴在他身边一年的是她而不是舒砂，凭什么？ 男人做出了一个很不合情理的举动，轻柔擦去这位公子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别伤心了，我可能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舒砂扑进了魅的怀中，闻着那安全而又熟悉的味道，泪留得更凶了，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记忆的他仍然对她这么好，这样会让她错觉，她的魅根本没有失去记忆，只是想骗骗她而以。 一旁的女子确实是郑羽，她尖锐开口道“相公，在大街上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推开他” 男人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没有理会她，反倒是舒砂努力平定下来，推开他，看着郑羽冷冷道“不要以为我认不出你来，叫你郑羽或者还是叫你火羽” 男人心中出现了疑惑，这位公子难道真的是他的旧识，为什么他会知道他娘子的名字叫火羽？ 火羽看着郑安在思量的表情，心中一拧，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真的相信他所说之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你可以回去问爹娘”说完火羽头也不回的离去。 男人看了看舒砂，犹豫了一会终是道“公子，那在下先告辞了 看来他有必要回去，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次舒砂没有在追了上去，只是静静看着他们的离去，直到看不到魅的身影，她方才转身来到一个最近的城门口，用令牌下达了一个命令，全城封锁三天，期间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城门。 有时侯她也不得不承认，权势的确是一个很好用的东西。 她匆匆赶回宫中，宫女一看到她回来了，就禀告道“娘娘，有信鸽回来了，这是信”说完把信呈在手上。 舒砂接过信，却没有心情阅读，道“去叫小落子过来”说着快步进入寝宫，换了衣服，找出昨晚上李清夜给她的信物，出来外面，只见小落子已经来了。 她把信物交给小落子，暗地吩咐了几句，才道“一定要办妥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奴才明白”说完小落子退下了。 舒砂看着小落子离开的身影，扫了一眼众宫女，没看到小如，看来小如又不知跑到宫里哪里去玩了，她吩咐道“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本宫休息” “是” 舒砂这才又回到寝宫，人一下子瘫在了床上，全身就像散了架，没有一点力气，在此个人的空间中，她什么也不用伪装了。 脑海中就只有那双眼，那一双陌生的眼和他已经成亲的消息，他成亲！成亲了！叫她情何也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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