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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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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放松缰绳后,奔日的冲势也在瞬间停止。    
    恰好站在人包围的中心。    
    晕眩无力的聂轻并没听到四周如雷的喧闹、鼓噪声。    
    衬着众人的吆喝,东方任缓缓低下头,趁她张嘴时迅速以吻封住她的尖叫。    
    等勉强止住多月来的饥渴后,他低语。“为什么又逃开我?”    
    他的声音隐隐含着气恼,双臂没有放开她。    
    “我没有。”    
    “说谎的小骗子。”    
    “我才没有说谎!”怒气让聂轻的眼晶亮有神。“见到你,我才发现这两个 
月来我有多想你,但不要你看见,所以只偷偷开溜?”    
    “为什么?”    
    “因为你很聪明,什么事都骗不过你。”她沮丧地承认。    
    “你不愿承认你想我?”东方任的嘴咧得快和脸一样大了。    
    “嗯。”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样很难为情?”    
    她的诚实换来了东方任的轻松。    
    再次吻上她之前,他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会拐她上床,而且要快!    
    在一旁高声叫好呐喊的人——包括心思极细密的东方任,都没有发现在远远 
的另一侧,姒光含恨的眼直直地盯在堡主怀中摊软的聂轻。 
    ~~~~~~~~~~~~~~~~~~~~~~~~~~~~~~~~~~~~~~~ 是用餐的时间了。    
    聂轻肚子里的咚咚小鼓提醒她该喂它吃东西了。    
    可是,宸因还是不见人影。    
    就在饿得头昏眼花之际,名霄抱着昏迷不醒、身上满是斑斑血迹的宸因进来。    
    而他的脸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怎么了?”聂轻匆忙领著名霄来到床边。    
    名霄小心翼翼地让宸因侧躺在床,看着他,聂轻正想询问为何特意避开宸因 
的背,但床上传来的冷哼告诉了她答案。    
    宸因的背上有伤!    
    站在床边俯视的名霄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    
    “你出去吧,我来看看她背上伤得如何。”聂轻道。    
    “不,我来。”    
    “宸因虽是下人,但总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让你瞧见了她光裸的身子不太好 
吧?”    
    “我从没当她是下人,更没有轻薄的意味。”    
    聂轻聪明得没再追问,只是点点头。“好吧,那我去拿药箱和准备干净的水 
与毛巾。”    
    她再回来时,只见名霄已撕开宸因背上的衣服,宸因仍趴伏着,背上一条条 
青紫血痕在白皙水嫩的肌肤上更显触目惊心。    
    “她——”    
    “放心,我已经点了她的昏睡穴,免得待会儿她因疼痛而挣扎。”他知道聂 
轻正等着他的解释,但他在控制怒气之前不想开口。    
    接过药箱与温水的名霄细心地以布为宸因拭去背上的血迹,那种轻柔与专注 
让有满肚子疑问的聂轻不敢妄言打扰,直等到他将药箱合上。    
    “要我去找大夫来吗?”她问。    
    “不用,有他特制的伤药即可。”    
    无央堡以武立堡,自然少不了刀伤灵药,放在聂轻房中更是极品,为了怕这 
位爱东奔西跑的夫人受伤后因不善调养而留下不美观的疤痕,杨谅还特地放了瓶 
“玉凝露”在药箱中,这玉凝露是去疤生肌的良药,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是谁干的?”聂轻猜是她声音里的冷酷吓着了名霄,但等他转头对向她时, 
聂轻发现她的怒气比起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姒光。”    
    “为什么?”    
    “嫉妒!”    
    嫉妒宸因与东方任有染?    
    聂轻摇头甩开脑袋里的荒谬念头。突然,她明白了:“是因为我?”    
    “没错。”    
    “开什么玩笑,姒光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夫人忘了吗?她找过了!”    
    姒光挑衅聂轻这件事除了东方任仍蒙在鼓里外,堡里的其他人全都知情。    
    “因为我不吃她那一套,她威胁不了我,所以才会鞭打宸因出气?”    
    “没错。”名霄叹了口气。“要不是姒光身旁的丫头瞧见苗头不对,急忙跑 
来通报,宸因怕会被套活活给折磨死。”    
    “我曾说过,她敢打下人一下,我便揍她一拳抵帐,该是给她教训的时候了!” 
聂轻转头就要去找姒光算帐。    
    “不劳夫人动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打得好!”聂轻竖起大拇指。    
    名霄只是摇头苦笑。    
    冲到“红萝帐”的他,破门而入时只看到昏躺在地上的宸因,而她衣上的斑 
斑血迹除了控诉他的求援来迟外,更让他因狂怒而烧红了眼。    
    任凭忿怒凌驾理智的他,狠命地朝不会武的姒光挥出一掌,是濒死的尖叫拉 
回了他的神智,让他及时将掌力侧偏击向一旁的红木大床。    
    掌风虽没让姒光丧命,也扫得她花容失色,哀叫连连,而那张可怜的大床, 
早裂成了寸寸碎片陈尸在地上。    
    第一次,名霄发现自己失控后的怒气有多骇人。    
    出手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已然背弃了前任堡主加诸于他的责任与身份—— 
以及对东方任的誓言。    
    “不管怎么说,打女人就是不对。”名霄说完便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儿?”    
    “去向堡主请罪。”    
    “请什么罪?你又没错,姒光真的该打!”    
    “我背弃了十年前的誓言,自然该向堡主请罪。”名霄的声音愈飘愈远。    
    “你就放着宸因不管?”    
    “宸因就有劳夫人照顾了。”    
    奇怪?名霄的话里竟然有诀别的意味儿?    
    聂轻想劝自己别胡思乱想,无论如何办不到,想跟上去问个清楚嘛,偏偏她 
又放心不下昏睡不醒的宸因,只能愣愣地看著名霄的背影飘然而去。 
    ~~~~~~~~~~~~~~~~~~~~~~~~~~~~~~~~~~~~~~~~~ 名霄的有去无回让聂轻直往 
坏的方向想。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还有,十年前的誓言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严重到让名霄一去不回?    
    有可能。否则,名霄为什么会在临走前托她照顾宸因?    
    聂轻的脑海里霎时浮现出名霄双手被铁链绑缚在十字木架上的身影,上身赤 
裸的他满是鞭痕,而一旁烧得正旺的火盆里还架着用来炮烙的铁具。    
    天啊!    
    忙着胡思乱想的聂轻连桑婆婆到来都没发觉。    
    “夫人?”    
    “啊!”聂轻忙着拍着胸脯为自己压惊。“婆婆,拜讬你下次别故意吓人好 
吗?”    
    “我想夫人还没用,特地叫厨房备办了几个小菜给夫人当夜消。”    
    “谢谢婆婆。”聂轻夹起小菜就往嘴里送。“经过这番折腾,我差点忘了吃 
饭这这件人生大事。”    
    “夫人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聂轻眸光滴溜溜一转,决定从这个疼她入骨的桑婆婆身上打听消息,只见她 
小脸一垮,泣声道:    
    “我担心名总管嘛,你想他是不是出事了?”    
    心疼让桑婆婆忙不迭地奉上自己知道的消息:    
    “别担心,名霄被暂时押在大牢里等候发落,由侍卫长常卫带人看守着。”    
    “啊?大牢?”聂轻惊叫,她真的猜对了?    
    “堡主虽然还没想到该如何处置名霄,不过老婆子相信他绝不会有事。目中 
无人的姒光确实该被痛揍一顿,只吓吓她算是便宜了,若是由我这个老婆动手, 
非得扒下她一层皮不可。”桑婆婆没发觉由自己口中流泄出的秘密,只是一个劲 
儿地说着。    
    “听婆婆这么说,我心放心多了。”奸计得逞让聂轻笑了。    
    不过她可不敢笑得太过放肆,免得露出马脚来。    
    送走了桑婆婆的聂轻转身看到跪在地上的宸因,泪流满面的,她的昏睡穴早 
因时辰已到而自动解开。    
    “你这是做什么?”聂轻微叱。    
    “夫人和桑婆婆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和你跪在地上有什么关系?”    
    “求夫人救名总管。”    
    “名宵是你的谁?我凭什么去救他?”    
    “这……”    
    “说真格的,名宵被关在地牢里又不干咱们的事,是他一时控制不住闯下大 
祸,受点处罚也是应该,咱们又何必替他操心?甚至救他?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猛说风凉话的聂轻眼角不时瞟向宸因。    
    无力招架这一连串诘问的宸因只是白着脸道:    
    “我……我知道自己不配,我也知道名总管只当我是个丫环,但我就是不由 
自主地喜欢上他,只要能远远地看他一眼我便心满意足,如果他真是遭遇到什么 
不测,我也不想活了。”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聂轻贼笑:“真费了我不少力气。”    
    “夫人,你?”    
    “瞧你们两人眉来眼去的,分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偏又不肯坦白,教我 
这个旁观者急得都快跳脚了。”    
    “名总管和我是绝对不可能的。”宸因黯然。    
    “为什么?”    
    “十年前,名总管曾在堡主面前立誓,终身不娶。”    
    “什么终身不娶?简直是荒谬绝伦!”聂轻恍然大悟的。“原来名宵离去前 
所说的誓言就是这个。”    
    “那是前任堡主夫人死后没多久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这桩闲事管定了!”    
    “夫人,你——”    
    “想当初我刚到无央堡时,人人当我是疯子,只有你肯照顾我、亲近我。还 
有,我被关在黑牢时也是你冒险送吃食给我,这些恩情我全都记在心里,现在你 
有难——更正一下,是你的心上人有难,我若是袖手旁观便失了朋友道义,所以, 
这档子事我是管定了。”为了加强说服力,聂轻还亲拍着胸脯保证。    
    “可是……要怎么管啊?”    
    “先吃饭再说。”聂轻端起碗狠狠地扒了一大口。    
    心情一好,这冷饭凉菜吃起来也觉得特别香。    
    “夫人,名总管被关在大牢呢,你还有心情吃饭?”宸因都快哭了。    
    “吃饱了,好干活啊。”    
    “干活?干什么活?”    
    聂轻不再搭腔,只是低头专心喂食肚里的咚咚小鼓,吃饱后,还好命地接过 
宸因泡上的茶,呷上一口,才开口问。    
    “你的背还痛吗?”    
    “好多了,玉凝露极凉,背上那火热般的疼痛已减少了许多?”    
    “那我就放心了。”    
    “我没关系,就不知道名总管——”    
    “其实,你我最担心的就是不知东方任会如何处置名霄,不过,从他敢将我 
——他的娘子,关进黑牢看来,对名霄的处罚也不会太轻。”只有这时,聂轻才 
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我也是这么想。”宸因的声音已破碎,她知道比关到黑牢还重的惩罚就是 
——处死。    
    “所以喽,我打算劫狱?”意气风发的聂轻透露她的计划。    
    “劫狱?劫无央堡的狱?”    
    “当然。”聂轻用力点头,反问:“怎么?你不赞成?”    
    “在无央堡劫狱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管它是否难如登天,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我去。”为了心上人,别说是劫狱,就算面前摆着油锅,宸因也会毫不犹 
豫地跳下。    
    “这不就得了?”    
    聂轻才不去想是否难如登天,她的理念是——只要有心想做,总会找出法子 
的!             
    第六章       
    预计三更时分救人。 
    聂轻先跑到“积香厨”硬缠着刘厨子替她准备几道可口的下酒菜,还有数坛 
上等美酒。    
    而后不浪费时间地冲到马房去,以她的无邪大眼轻易骗倒韦大后,再趁机要 
求他替她准备一辆马车,并配以无央堡里最温驯、连女人都能驾驭的两匹快马后, 
将马车停在专供贷物进出的右侧门。    
    最后,她到了“百药堂”,骗大夫杨谅说她夜里睡不着,趁着大夫替她抓药 
的空档,除了将写着“蒙汗药”的约罐给整瓶摸走外,还顺手牵羊地带走了另一 
样东西。    
    回到四方居的聂轻将一颗以白腊封住的药丸交给宸因。    
    “这是什么?”    
    “杨大夫说这叫‘不愿醒’,不管那人的内力有多高强,只要一吃下去保证 
立刻陷入昏迷。我瞧它似乎满贵重的,一时见猎心喜便将它给摸回来了。”    
    “夫人!你偷药?”宸因惊叫。    
    “嘘,小声一点,我只是借用一下而已,什么偷?太难听了。何况我拿这药 
丸也是有用处的。”    
    “什么用处?”    
    “万一名霄不肯配合咱们的计划,你就骗他将药丸给吃了,迷昏他后省得碍 
事。”    
    “我要怎么骗他吃下啊?”    
    “这就得看你的机智了,随机应变吧。”聂轻又将这超级难题丢回给宸因。    
    一切准备就绪!    
    提着食盒的聂轻,边走还边哼着歌儿。    
    “夫人,你那样子不像要下毒去害人呢,开心得像是要去逛集似的。”宸因 
觉得自己都快被罪恶感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为何夫人还能笑语晏晏的?    
    “宸因,你错了。”聂轻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们并没有害人,只是不小心 
错送下了蒙汗药的酒菜给卫士吃而已,相信因此而昏迷的卫士绝不忍太苛责咱们 
的。”    
    两人一走进地牢,侍卫长常卫便连忙迎了上来,还没开口招呼呢,就听到关 
在牢里的名霄冲着两人大吼:    
    “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尤其是你!”他瞪着宸因。“不好好躺在床上养 
伤,非得教伤口再皮开肉绽一次才开心是不是?”    
    宸因是一脸委屈,而聂轻咧嘴笑了。    
    喔,他还有力气发脾气,看来一切无恙。    
    名霄虽被关在牢中,但手脚上并没有锁上铁链,自在得很。    
    一脸甜笑的聂轻头对常卫解释:“我担心名总管,所以才来瞧瞧,请侍卫长 
不必太过在意。”    
    “呃,夫人关心名总管,是他的福气。”    
    伸手的相笑脸人嘛,常卫虽纳闷于聂轻的深夜到访太过诡异却不好意思挑明 
了问她。    
    “这是我为各位准备的夜食。”聂轻拿出食盒的酒菜。“大家慢用。”    
    “这……不瞒夫人堡主规定当值时不得饮酒吃肉,夫人的好意常卫代属下们 
心领了。”    
    “规矩是人定的,可以改的嘛。”    
    “可是……”    
    “你们不说、我也不说,东方任又怎会知道你们喝了酒?”    
    “千万不可!”常卫一口回绝。    
    眼见常卫的态度没有软化的迹象,聂轻只得换个方式。    
    “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勉强。不如这样,让我来唱首小曲儿安慰各位的辛劳 
吧?”    
    其他的侍卫一听自然是高声叫好。    
    “这个……”行事练达的常卫隐隐觉得不妥,因自己也爱听聂轻唱歌,心中 
挣扎得很。    
    “请问,东方任曾设下不得在当值时听歌的规定吗?”聂轻反问。    
    “这倒是没有。”    
    “这一来,听歌便不算违反了规定,是不是?”    
    常卫一听,便点头答应了。    
    在聂轻的歌声以及努力劝酒下,连原本严厉执行命令的常卫了顺口喝了几杯, 
其他的侍卫们更不用说了,全喝下比平常多量的醇酒。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个全抚着头,乖乖倒在地上。    
    连内力深厚的常卫也不例外。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名霄惊得大叫。    
    “没事,我只是将一整瓶的蒙汗药加入酒里罢了。”    
    从常卫身上找到钥匙的聂轻,笑着打开牢房的门。    
    “走吧。”聂轻对名霄说。    
    “走去哪里?”    
    “当然是带着宸因远走高飞啊,有多远就走多远,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别开玩笑了。”名霄仍是文风未动。“我得待在牢里。”    
    “你真是个冥顽不灵的木头耶!我懒得在你身上浪费口水。”聂轻偏头朝宸 
因使了个眼色,暗示她想办法。    
    只见绞手、咬唇的宸因,像下定决心似的望了名霄一眼,而后伸出柔荑牢牢 
攀住名霄的颈子,在他开口想问时,适时送上自己的唇封住他的嘴。    
    聂轻看得目瞪口呆之余,根本忘了要回避。    
    等宸因松开手,名霄只吐出一句。“你喂我吃了什……”    
    他虽努力想睁开眼,抵挡不了发作的药性,昏昏沉沉的名霄连话都还没说完, 
便早已人事不知地摊在一旁。 
    ~~~~~~~~~~~~~~~~~~~~~~~~~~~~~~~~~~~~接下来只要将名霄送到左侧门便行 
了。    
    那里有马车等着。    
    不过,问题来了——怎么将昏迷的名霄弄走?    
    怎么办?又不能把他叫醒,要他自己走过去。    
    就在聂轻大伤脑筋之际,突然,从屋顶上窜下一道人影。    
    以为事情败露的聂轻正想杀他个措手不及,等她看清是冷没君后,忍不住低 
声埋怨: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事情败露了呢。”    
    冷没君眸光扫过躺在地上的名霄,开口道:“我来帮忙吧。”    
    “咦?你要帮忙?”聂轻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很奇怪吗?”    
    “当然。”聂轻点头强调:“你不是东方任的心腹吗?我想劫狱,你应该将 
我抓起来才对,为什么反过来帮我?”    
    “我也是名霄的好朋友,自然不忍见他受害。”    
    他的答案说服了聂轻,退后一步让出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道。“谢 
了。”    
    “收回你的道谢。”冷没君的话中有少见的激动。    
    “为什么?”    
    “我的所作所为自有我目的,我不需要你的道谢,当然,我也不欠你任何人 
情。”    
    “你的话有点年头不对马嘴哦。你帮我,自然是我欠你一次,怎么却反过来 
了呢?”聂轻不懂。    
    “以后你便会明白?”    
    “又是‘以后’?你能不能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她实在受够这一套搪塞 
之辞。    
    “你想在大牢里浪费时间,还是早早将名霄送到安全之地?”    
    “你怎么不早说?当然是救人要紧!”    
    冷没君也不浪费时间和聂轻争辩,抬起昏迷的名霄,问明聂轻的计划后,毫 
不迟疑地使朝左侧门奔去。    
    有冷没君带路,一切就更顺利了。    
    左侧门的守卫看到两人,更是不疑有诈地开了城门。    
    送走了由宸因驾驭的马车,聂轻在冷没君的陪同下缓缓走入堡中。    
    “对了,今天晚上千万别说你见过我。”两人临分手时,聂轻小声交代。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连累你。”聂轻说得正经八百。    
    冷没君只不过朝天翻个白眼,不语。 
    ~~~~~~~~~~~~~~~~~~~~~~~~~~~~~~~~~~~~~~~~~ 无央堡一直是固若金汤的。    
    东方任更以它的不败战绩而自豪着。    
    没想到今发生了劫狱事件,让人顺利地将关在大牢的名霄给偷渡出去不说, 
甚至还赔上一名丫环,以及一颗“不愿醒”——原来堡中只有三颗,现在只剩两 
颗的名贵迷药。    
    所以,东方任会怒火冲天也是可以预料的。    
    他犀利的眼神——扫过垂首站在“齐贤厅”内的从犯,其中包括冷没君、桑 
婆婆、韦大、常卫、杨大夫、刘厨子,以及当值的牢房卫士和左侧门的守卫,却 
独独漏了主谋聂轻——他尚未圆房的娘子。    
    听完了这票人的自白,东方任肯定他们对聂轻的计划毫不知情,偏偏在她的 
利用下又成了助她劫狱成功的要素。    
    难道他们真逃不过她那海妖似的歌声、银铃般的笑,以及仙子般纯真的外貌 
的迷惑?    
    真是快把他给气死!    
    他的无央堡,连辽、西复屡次调派数万精兵也无法攻下的无央堡竟会轻易地 
瓦解于一名弱质女子这手。    
    他不敢想像聂轻心存不良时的后果。    
    “派一队快马将逃走的两人给抓回来。还有,顺便将聂轻带来见我。”东方 
任沉声命令。    
    “爹,我想轻轻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错事。她总是这样,作事瞻前不顾 
后,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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