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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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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得聂轻对他开始感兴趣了。    
    不过,这件婚事对叔而言想必太过震撼,才让他忘了问她十年如一日的问题 
——父亲聂应元将九龙印放在哪里了?    
    当年,父亲遇难时她才九岁,半年后体弱的母亲也跟着过世,一个半大的孩 
子知道些什么?但叔仍执意想从她口中打听到消息。十年了,仍不放弃。    
    这十年叔大修土木,将擎云庄彻底地翻修过一遍,擎云庄是变得富丽堂皇, 
却也不是她打小住惯的家。    
    当年歧叔曾带她搬到庄内僻静的角落,亲手盖木屋、自己种菜、养鸡、烧饭、 
洗衣地过活,除了不想仰叔婶的鼻息外,也是不忍见到所有的回忆被破坏殆尽吧。    
    “你不知道东方任是什么样的人吧?”聂呜已开口了。    
    聂轻点点头。    
    近年来,她的生活圈限于木屋与菜圃,对别人耳熟能详的传奇人物,她一无 
所知。    
    “东方任的性子极度为残暴,他在十六岁时曾娶了一房媳妇,据说他的妻子 
因为受不了他非人的凌虐自杀了,之后他的一名宠妾也服毒自杀,谣传那是被逼 
死的元配留下的咒,这股怨念让东方任连儿子也保不住。”    
    “儿子?他有儿子了?”    
    “有啊,他的元配和妾室总共替他生下三个孩子。不过,活下来的只有元配 
的十岁男孩。”    
    “是吗?”    
    “人说无央堡是个受诅咒的黑城,送去的姑娘有去无回。”    
    “是吗?”    
    “叔和婶只有你一个侄女,要是你的终身所托非人,教我怎么有脸去见你九 
泉之下的爹娘?”    
    “可是——”    
    “悔婚吧,只要你开口拒绝,相信东方任不会为难你的。”    
    聂呜已舍不得擎云庄的产业,又不敢开罪东方任,苦思数日后决定设计聂轻 
悔婚,这来东方任真要追究,他也可以将现任推得一干二净。    
    叔那异常和蔼可亲的笑让聂轻忍不住后退一步,她突然觉得叔的脸好阴险。    
    面对聂呜已的建议,戒心已起的她只是虚应一声:“让我考虑考虑。”    
    她得回去问歧叔。    
    比起流有同血液的聂呜已,聂轻全然信将她一手带大的邵歧。 
    ~~~~~~~~~~~~~~~~~~~~~~~~~~~~~~~~~~~~~~~~~~~    
    这一晚,是下着倾盆大雨的夜。    
    木屋在狂雨下更显得单薄且无助。    
    屋内的聂轻也是泪流满面的。    
    油灯的光映照着躺在床上的老人,那苍白的脸、随着猛咳的身子而吐出来的 
血丝,让老人的生命就像屋中的油灯一样,即将燃尽。    
    “轻轻。。。。。。别哭,趁着歧叔还算清醒时,我有些话要告诉你。。。。。。”    
    “嗯。”聂轻用袖拭去脸上的泪。    
    “歧叔要你嫁给东方任。”    
    “可是,说他是个残暴无道的坏人耶。”若聂呜已的恐吓没在她心中留下任 
何阴影,那是骗人的。    
    “传说总是夸大的多。咳。。。。。。咳。。。。。。你忘了歧叔怎么教你 
的吗?”    
    “轻轻没忘。歧叔要我信自己的心和眼睛,唯有相信自己才会找到真相。”    
    “你是乖孩子,也不枉歧叔教你十年。”    
    “叔,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走了,轻轻就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聂轻难过 
得伏在邵歧胸前痛哭。    
    邵歧抚着聂轻的发。“傻孩子,嫁了人后,东方任自然就是你的亲人。答应 
我,你会嫁给东方任,而且绝不在婚礼上乱来,更不许拿短剑刺他。”    
    “为什么?在十三岁的婚礼上你教我拿剑乱砍,还要我闹得愈疯愈好,怎么 
这次完全不同?”    
    “那不一样,那个白痴怎能和东方任相提并论?而且东方任的武功极高,万 
一他错手伤了你,怎么办?”    
    “轻轻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的,我保证,以后。”    
    “现在不行吗?”    
    “不行!”邵歧打断她的话。“轻轻,我要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 
定会嫁给东方任。”    
    “这。。。。。。”聂轻面有难色。    
    她不想嫁,又不敢违逆歧叔的心意。    
    “说啊!”邵歧激动得坐了起来。“不能亲眼见到你穿嫁衣就够让我不甘心 
了,要是娶你的人不是东方任,那我就算是死也无法瞑目。”    
    在邵歧的坚持下,聂轻手指向天说出了她的誓言。    
    听完了聂轻的誓言后,邵歧放心地瘫倒在床,而先前的激动更是让他耗尽了 
仅剩的气力,哑声问道:    
    “还记得歧叔教你的谜语吗?”    
    “记得,轻轻会一辈子记得。”    
    聂轻俯身在他耳边背出谜语,眼见邵歧的眼脸缓缓合上,伤心的聂轻当下痛 
哭出声。    
    “这样我便放心了。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邵歧的声 
音愈来愈低。“轻轻,为歧叔唱只曲子吧,以后恐怕再也听不见你的歌声了。。。。。。”    
    在聂轻呜咽的歌声中,邵歧缓缓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 她得赶在吉时之前, 
将坟做好。    
    今天就是她的婚期,也是邵歧入土为安的日子。    
    她本想将邵歧埋在父母坟旁,但聂呜已无论如何不肯答应,甚至以取消婚礼 
做为交换条件逼迫她。    
    不能违背誓言的聂轻只得将邵歧葬在木屋旁。    
    “妹妹,别再玩泥巴了,瞧你一身脏兮兮的。”捏着鼻子说话的是聂纯,站 
在她旁边的是聂洁。    
    纯洁两姊妹是聂呜已的女儿。    
    “无所谓,反正等会儿还得沐浴更衣。”聂轻只是瞄了两人一眼,随即专注 
于手上的工作——将拾来的小石子一颗颗堆放在黄土上。    
    “真是想不到啊,你这个小疯子竟会比我们姊妹俩还早出阁。”    
    “不过,你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的。”聂洁在一旁帮腔。    
    纯洁两姊妹对聂轻的恨肇因于她十三岁的那场婚礼。    
    那场疯戏让外人一口咬定聂轻是个疯子,连带的也怀疑起疯病的遗传,害得 
已有婚约的两姊妹惨遭退婚的命运。    
    之后,也一样乏人问津。    
    如今拖到聂纯已届二十五岁“高龄”,仍待字闺中,只比她小一岁的聂洁也 
好不到哪儿去。    
    两姊妹自然将这笔帐全记到聂轻身上。    
    不趁着聂轻出嫁之前赶来奚落一番,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说东方任的宠妾姒光是北方第一大美女,她待在东方任身边已经一年多 
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因为自东方任丧妻以后,从没有一个女子能得宠半年 
以上。”    
    “还有呢,听东方任残暴无比,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哎呀,那轻轻的初夜不是难过了吗?肯定很痛。”    
    “说不定会痛死人呢!”这两姊妹一搭一唱,极有默契得很。    
    “初夜?痛死人?”工作告一段落的聂轻终于抬头了。    
    “你连初夜都不知道?”聂洁问。    
    “我当然知道!”聂轻逞强地回了嘴。    
    邵歧是一个习武的男人,粗枝大叶惯了的他自然不曾费心留意女孩子家的身 
体变化。    
    再加上他总是很忙,每隔一段时间便出门办事,久久才回来,让聂轻一个人 
守在木屋,连她月事来潮的重要时期,他也不在身边。    
    是在聂轻泪流满面地躺在床上等死,仍清醒地迎接第二天的朝阳后,这才顿 
悟它并不曾招致死亡,心中更明白如此私密之事是不能对歧叔说的。    
    偏偏她的说话对像只有邵歧一人。    
    在刻意的隔离下,聂轻对男女之事便有如张白纸般,而今,这张白纸即将染 
上色彩。    
    “初夜会让你血流不止,更会痛得想自我了断,最恐怖的是你一辈子都逃不 
了这非人的折磨。”聂纯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    
    “这什么?”    
    “因为这是身为女人的宿命,嫁了人后便得要讨丈夫的欢心,得生下子嗣好 
传宗接代,为了保住当家主母的地位只好咬着牙忍耐了。”    
    “是吗?”聂轻心头隐隐觉得不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纯洁两姊妹的眼睛像豺狼般不放松地紧盯着聂轻,想知道她们的话是否已成 
功地挑起了她的恐惧。    
    没想到聂轻非但没有预期般刷白了脸号大哭,甚至连一根眉毛都没动,只是 
沉思着。    
    “我只有一个问题。”聂轻终于开口。    
    “什么问题?”失去耐性的聂纯大吼着。    
    “你们为什么对初夜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你们已经不是——处女?”她好 
奇的是这椿事。    
    “你——”聂纯呕得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不是!”聂洁发现自己的否定好像更引人误解,又是一阵画蛇添足的 
辩解:“我们仍是完璧之身,方才的话全都是听娘说的。照礼俗,姑娘家在出阁 
前都得由她的娘亲告知这些事,我们是可怜你没了娘,才会特地跑来告诉你,免 
得你嫁过去后出糗,谁知道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哼!”    
    “和她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聂纯索性骂起妹妹出气:“疯子就是疯子,和 
这个小疯子继续歪缠下去,气得吐血的肯定是我,爹的珍珠项链我也不要了!” 
说完,一甩袖转身就走。    
    聂洁见状也追了上去。    
    留下仍发愣的聂轻,自言自语的:“我只是问问而已嘛,你们何必这么生气?” 
她更没将聂纯在盛怒下脱口而出的话放在心上。    
    纯洁两人除了想趁机羞辱聂轻出出心中恶气外,聂呜已更以一串珍珠项链为 
代价,要她们姊妹俩吓唬聂轻,看能不能吓得她在最后一刻悔婚。    
    奸计当然没有得逞,而聂轻更在聂呜已的扼腕与不甘中,坐上了往无央堡的 
大红喜轿。       
    第二章       
    是害怕她的“疯病”吧。 
    传说中,她那个神秘且无所不能的丈夫——东方任,只应酬似的和她拜堂, 
连“送入洞房”都懒,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而挽着她回房的喜娘,一只手不但哆嗦得紧,连脚都几乎软地无法走路了。    
    服侍她端坐在床、喝完没新郎在场的交杯酒后,喜娘以发颤的声音对她丢下 
一句“请夫人早点安歇”,便忙下迭地跑了。    
    想到这,聂轻不禁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雪白的小手不舍地来回抚着安放在膝上的短剑。    
    虽然歧叔临终前一再叮咛她不可拿着短剑对东方任胡闹,但聂轻还是将它带 
来了,这是歧叔留给她的唯一纪念,除此之外它更可用来防身。    
    揣着短剑,她才会有安全感。    
    不耐烦的聂轻一把抓下碍事的盖头巾,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满桌的果子与佳肴。 
心想反正这儿也没人,她索性摘下几乎压断颈子的凤冠,然后抡起袖子大大方方 
地吃了起来。    
    聂轻边吃边打量房间里的摆设,房间还算宽敞、舒适;陈设虽然简单,但该 
有的家具与褥一件儿也不少。    
    失望吗?    
    不,这儿和她的木屋比起来,好得太多了。    
    从拜堂的大厅一路被人搀扶至此,聂轻虽看不见周遭的景致,也清楚地知道 
转了不下十数个院落,走得脚都有点儿酸了,今晚,她算是真正见识了无央堡的 
占地辽阔。    
    一路上,聂轻只觉得耳边传来的宾客喧闹声愈来愈低,现在,竟静得让她听 
到屋外的夜虫低鸣,拜堂时的狂欢与热闹已变得遥远,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 第二天,天 
未大亮,聂轻终于“亲眼”见到无央堡的人。    
    只一眼,她忍不住心中直赞,喝,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清纯且纤柔 
的身形我见犹怜!连丫鬟都貌美似仙,看来,无央堡中卧虎藏龙的言真有几分可 
信度。    
    没想到美丫鬟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餐盘,嗫嚅道:“我。。。。。。。 
我没料夫人如此早起。。。。。。”    
    “我一向早起惯了,不算什么的。”    
    习惯在天未亮起床好为歧叔做早饭的聂轻,今天也是一大早便醒了,不同于 
木屋的摆设唤回了她的记忆——她于昨天嫁给了东方任,而歧叔也不在了,从今 
天起她再也不需要起床做早饭了。    
    心头有点儿酸酸的。    
    可是,看到这漂亮丫鬟后,聂轻的心情变好了,甚至还有兴致逗着她玩。    
    “哦。”丫鬟低低应了声,她本想趁夫人熟睡了,偷偷将膳食摆好溜走的没 
想到事与愿违,害得她得硬着头皮伺候这个“疯夫人”。    
    这只求尽快完事走人。    
    只见这名俏丫鬟低头专心布菜、摆碗筷,将送来的早膳摆好后,一刻也不敢 
多留地便躬身倒退;快得让聂轻还来不及开口唤回,人就消失在偏院的围墙外。    
    匆忙跑走的丫鬟,不偏不倚地冲进墙外一名男子的怀中,而他只是静静地伸 
手扶好红着脸的丫鬟,而后瞥了聂轻一眼便潇洒地离开。    
    看得聂轻一头雾水外加两眼凸凸,她好像看到什么喽?郎情妾意吗?    
    在“四方居”的日子,一日三餐都是美丫鬟送来的,但惜话如金的也仍只有 
“夫人”两个字,找不到人说话解闷的聂轻都快给闷昏了。    
    三天后,按捺不住的聂轻终于采取行动,她趁俏丫鬟低头专心工作时,调皮 
地钻到她的怀中,仰头对上她的眼:    
    “为什么你不敢正眼看我?”    
    聂轻的出其不意,吓坏了她。    
    害人家打翻了手上的碗不说,更让等在墙外的青衫男子脸色发白地冲了进来。    
    惊觉恶作剧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有些亡羊补牢的聂轻拍着她的背极力安抚着 
:    
    “别怕、别怕哦,我不是故意的。”    
    “可。。。。。。可是——”美丫鬟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吓死她了,那一瞬间,她以为夫人的“疯病”就要发作,她是再也逃不了了。    
    “我只是想问你叫什么名字罢了。”聂轻没好气地瞄了她一眼。“又不是要 
吃了你。”    
    “我叫宸因,是服侍夫人的丫头。”    
    “那你呢?”聂轻转向那名青衫男子。    
    “我叫名霄,是堡里的总管,进来想请示夫人可有吩咐?还住得惯吗?”    
    “相传是这样吗?”聂轻偏头打量他。他明明就是冲进来救人的,还想转?    
    “自然。”名霄笑笑。    
    现在的他又是无央堡里人人见惯的那脾气随和的总管,刚才的情绪失控仿佛 
不曾发生过似的。    
    “你的武功不错耶。宸因手上的碗一落地,你便从墙外飞掠而进,知道我们 
没事后,能在瞬间止住来势,这可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名霄笑着拱手:“谢夫人夸奖。”    
    “名总管是担心夫人的安危。”宸因补充。    
    “我看不是喔。”聂轻那双大眼从名霄身上瞄过来,又从宸因脸上溜过去, 
贼得很。    
    不想多说的名霄只想求证他的发现:“夫人会武?”    
    “只是一些防身的拳脚,花拳绣腿的,谈不上会武。”聂轻不以为意地摆摆 
手。    
    得到答案的名霄略微点头示意后,便往外走,再次回到他先前驻守的墙外。    
    看著名霄的背影,聂轻自言自语的:“他一直都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吗?”    
    不觉有诈的宸因很自然地搭腔:    
    “名大总管比起堡主和冷公子算是好相处的了,随和的他对下人很好,甚至 
还曾替下人们向堡主求情,是个超级大好人。”    
    侧头看她的聂轻笑得既贼又皮。    
    宸因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    
    直到她听见聂轻银铃般的笑声后,才敢鼓起勇气放怀打量人人口中的“疯女 
人”。    
    没错,笑得前倾后仰的聂轻的确和一般千金小姐不同,也和堡主拥有过的女 
人相差极远,可是那双清澄的黑瞳,以及毫无心机的真性子,根本不像疯病缠身。    
    是她错看了吗?还是外面的传言只是误会? 
    ~~~~~~~~~~~~~~~~~~~~~~~~~~~~~~~~~~~~~~~~~~~~~~“四方居有什么动静?”    
    合起帐簿的东方任抬眼问垂手随伺一旁的名霄。    
    “没有。”    
    “那你为何总在用膳时间出现在四方居?是想确定我没饿坏了她吗?放心, 
我不会命人在食物里下毒的。”    
    “我——”名霄对于东方任能清楚地掌握他的作息并不惊讶。    
    “你若是看中了堡里的哪个丫鬟,不必禀明于我,你便可将她占为已有。但 
你得记住肩负的责任、对我的誓言,还有,我绝不会原谅你的背叛。”    
    “名霄明白。”压在名霄心中的无奈又因东方任的话而沉了几分。    
    “聂轻呢?成婚半个月一直不见夫君的脸,她难道没有一丝怨怼?”    
    “没有。”    
    事实上她还玩得不亦乐乎。    
    绝对不是他眼花,名霄发誓当聂轻从他口中证实堡主无意见她时,脸上如释 
重负的表情夸张到让他想视而不见都难。    
    最令名霄不敢相信的是,一直战战兢兢过日子的聂轻开始安于四方居的一切, 
变得放松且随性。    
    “这可奇了。”东方任笑笑。“看来,外界传闻果然不假,她疯了。”    
    “关于这件事,我开始怀疑传言的正确性。”    
    “是吗?”东方任随口应着,聂轻的事从不曾在他心头驻留过,自然也不会 
分神去细想名霄的话。他直接切入自己最在乎的:“你对这些擎云庄的帐册有什 
么看法?”    
    “问题很多,除了帐目与存贷不符外,还有多项虚报与谎报的交易,不只各 
商号的分帐如此,连山庄的总帐也是一塌糊涂,重新整顿恐怕要费上好一番功夫。”    
    “我想也是。”东方任笑笑。“从聂呜已拚命阻止婚礼看来,就不难猜出这 
全是他从中搞的鬼,不过咱们能顺利拿到这些内帐全都是没君的功劳。”    
    “不敢。”主子的称赞也没让冷没君出现另一种表情,仍是冷冷的。    
    “现在聂呜已正为了一阵怪风吹灭火势、并将帐册吹得不见踪影的怪事而烦 
恼得不能成眠。”名霄笑,想也知道这是冷没君搞的鬼。    
    “九龙印呢?”    
    “没找到。由聂呜已仍是有名无实的代主看来,东西应该不在他手上。”冷 
没君道。    
    “那么是在聂轻那儿喽?”    
    “我看不像。她若真知道九龙印的藏处,绝活不到今天。”    
    “被人藏起来了?”以食指敲着桌沿的东方任沉吟着。    
    “也许。”    
    “是谁呢?”    
    “由聂呜已近年来在擎云庄大兴土木看来,连他也想知道是谁,可惜,擎云 
庄里每一寸土、瓦、砖全都让他翻了两遍,还是找不到答案。”    
    “事情变得愈来愈有趣了呢。”东方任微微一哂。    
    擎云庄里隐藏的秘密比他先前所预料的还多,而这挑起了他的兴趣。    
    经过了这些年,他拥有了一切,相对的也少了刺激与挑战,擎云庄的秘密来 
的正是时候,能适时打发无聊的时间。 
    ~~~~~~~~~~~~~~~~~~~~~~~~~~~~~~~~~~~~~~~~~~~~~~~~~~~~~ “爷!”    
    随着这柔媚如骨的一声呼唤,一身紫色罗衫的姒光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故 
意卖弄风情地在东方任身前缓缓转了一圈。    
    是她太得意了,才忽略了东方任眼里那冷得含怒的眸光。    
    “你愈来愈无法无天了。”东方任低沉的嗓音陡地变得严峻。    
    “呃,爷,你这话是——”姒光脸上的笑瞬而转僵,也不敢收起。    
    “除了名霄和没君外,我不许任何人踏入上书苑一步,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我没有。”    
    “哼,你以为受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知道,堡里能替代你的女人多的是。”    
    姒光闻言“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的得意尽敛,取而代之的是哆嗦的死白。    
    “爷,求您看在这一年来姒光尽心尽力伺候爷的分上,饶了姒光这一次吧?”    
    怒瞪着她的东方任似在考虑。    
    但他唇边那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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