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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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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没君的话句句属实,姒光也明白自己这次绝讨不了便宜,不得已,只好转
身悻悻然离去。
她的两名婢女在临走前还感激地对着聂轻微微屈身行礼后,才追向主子。
这一场女人的争斗看得东方彻目瞪口呆之余更有感而发的:“女人一多果然
麻烦,以后我不要纳妾了。”
“好样儿的。”聂轻轻拍东方彻的脸颊以示奖励。而后转身打量跟前这名冷
漠形于外的男子,笑道:“谢谢冷公子为我解围。”
“这是没君应该做的,夫人不必言谢。”冷没君拱手行礼。“还有,昨晚你
不该惹爷生气的。”说完话的他,没给聂轻任何解释的机会便转身走了。
一旁的东方彻赞同地直点头。
可惜,聂轻只盯着冷没君的背影,没注意到他。
她的心中只纳闷着无央堡里怎么都住了些怪人。
且不说这位来去潇洒且无法捉摸的冷没君,以及无缘无故跑来乱骂人的姒光,
最让聂轻想不通的是东方任,这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已经有姒光这么漂亮的侍妾了,犹嫌不足,竟然还来招惹她?
~~~~~~~~~~~~~~~~~~~~~~~~~~~~~~~~~~~~~~~~~~~~~~~~~~~~活水涧是无央堡
内一处有瀑布的水潭。
这是东方任的父亲为了保证堡内的水源永不枯竭,以免围城时因水源不足而
弃降,才会将这一处瀑布般四时不止的活水给纳入堡中。
堡内的日常用水多取自于散落于四处的水井,活水涧在平常时候是清静且无
人打扰的。
自东方彻带她来过之后,聂轻便爱上了这一天地。
潭边,是东方彻练拳的身影。
一身湖绿青衫的聂轻正坐在斜生于潭畔的大树上,褪去鞋袜的她将赤足伸入
冰凉的湖水中。
这树干沿着潭面而长,恰恰好成为一个浑然天成的座位,下有潭水映照,上
有浓荫蔽日,不必下水,便能尽消暑气。
嘴里细嚼着零食点心的聂轻,漫不经心地盯着东方彻打拳,看不过去时才出
声指点几句,随心所欲得很。
“够了,休息一下吧。”
东方彻笑着点点头,脱下罩衣后朝聂轻挥挥的,“轻轻,瞧我。”深吸一口
气便跳入湖中。
约莫半炷香后才浮上来,他满脸得色地看着聂轻,邀功似的问:“如何?”
“不错,你潜水的时间愈来愈长了,要是你练了龟息大法,就可以给海龙王
当女婿了。”
看着东方彻在潭水中泅泳的矫捷身影,聂轻笑了。
这孩子不但一改先前的暴戾之气,连身子骨也变得较为健朗。
本来就是嘛,小孩儿身子不好又怕他早夭,绝对不能硬将他关在房里,过多
的呵护只会让他变得更加苍白瘦弱且骄纵任性,最好的方法是让他多活动锻炼体
魄。
瞧瞧,现在的东方彻多好。
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轻轻,你为什么叹气?”东方彻游到她脚下。
“我的功夫你学得差不多了,我是再也挤不出一招半式了。”
才没几天,聂轻便明白东方彻是个练武的天才,教他的功夫不用半天就学会
了,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地与她打成平手。
害得她要维持不败战绩是愈来愈难了,有时还得耍耍卑鄙的小伎俩才行。
“如果冷没君或名霄能专心教你功夫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偷偷摸摸的,得
由你开口请问,他们才会指点你个一招半式,唉,这样的偷学要到哪天才能成材?”
聂轻无奈得很。
不用说,东方彻的偷学也是她出的主意。
“两位叔没有得到爹的允诺是不可能教我武功的,他们能在瞧见我练武时出
声指点几句,已经算是大大的破例了。”
“可是你已经十岁了,要是再不打好底子,我怕骨头变硬了后就再也练不成
上乘武功了。”
这也是东方彻所担心的。
“依我说,最好是你爹能亲自教你,他的功夫了得,不传给你岂不是白白糟
蹋了?”偏偏聂轻不敢去求他。
免得又想起那一夜的尴尬。
想到这,聂轻忍不住又在心里怨起自己,好端端的干嘛想起那个人?害得她
的好心情时消失无踪。
聂轻的话说中了东方彻的心事,父亲一直是他的偶像,他希望将来长大后能
像父亲一般武功高强、受众人崇敬,这样的东方彻最想向父亲学武,但东方任的
威严让他不敢开口。
而聂轻一见父亲就躲的事在全堡内已是公开的秘密,东方彻自然不好意思向
聂轻开口,要她替他向父亲求情。
顿时,两人变得无语,只有聂轻的雪白莲足在水面上点起串串水花的声音。
~~~~~~~~~~~~~~~~~~~~~~~~~~~~~~~~~~~~~~~~~~~~~~~~聂轻身后,那瀑布尽
头的高处,有一块突起的大石。
大石上正坐着一名黑衣男子,他的双腿空悬在岩石边,向下俯视的眼角是带
笑的,居高临下他将下面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的谈话自然也没漏了半
句。
这个地方一直是东方任的秘密,是他小时候练功时发现我,上来的路只有一
条,也就是从瀑布中逆爬上而上。能上来,除了内力强的能挡住瀑布水流下冲之
力外,轻功还得极好才行。
自从在无意间得知聂轻在活水涧教武后,东方任只要有空便会先行过来等她,
等两人走后他才离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聂轻一直没发现他的原因。
藏身除了观察聂轻的武功路数外,更想知道阿彻学武的决心与天分,最重要
的是他想看聂轻的笑,想看她放松的容颜。
她的笑与热情可媲美冬日的艳阳,只是一见到他后便吝啬地收起,不信邪的
东方任试了多次,最后只能不甘愿地承认他若想看到最真的,就只能能偷偷躲起
来,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无法满足的渴求烧灼他每一根神经,没日没夜地呐喊着想要解脱。
这渴,只有一个女子能解,害他再也无法找任何女人发泄。
他不想任事情就这么拖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化解聂轻的害怕,还有他心
中的结。
目前,只能看看。
~~~~~~~~~~~~~~~~~~~~~~~~~~~~~~~~~~~~~~~~~~~~~~~~~~~~~~~~“轻轻,唱
首小曲儿来转换一下心情吧?”
放眼全堡,也只有东方彻一个人享有随时点歌的殊荣。
看着仍泡在水中的东方彻,她笑:“光是唱歌太无趣了,我出一道谜给你猜
好不好?”
“好哇。”东方彻开心地直拍手,随即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你不能再出屁
或鼻涕之类的谜题诓我。”
两人的武功是差不远了,但猜谜,东方彻仍是聂轻的手下败将。
“放心,你一定猜得到的。”
在东方彻的期待下,聂轻笑着深吸口气。吟唱:
“在一座被乌云围绕的黑色巨堡里——”
“啊,这歌谣我知道。”
东方彻正想开口提醒聂轻唱错了,遭受她一记白眼:
“别吵,仔细听完!”
白了他一眼后,她又继续:
“风和日是他的忠仆,巨堡里住着一个黑色的巨人,巨人什么都有,有数不
尽的宝藏、漂亮的美妾,还有一个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儿子;可是他却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
因为他老是皱着眉、绷着脸,一遇上不顺心的事便大吼着要将人关入黑牢,
所以啊,还是离他远一点吧,离他远一点,就不会被他给吓得半死了。“
还没听完,瀑布上的东方任俊脸便黑了一半,等聂轻将歌谣唱完,他几乎失
控地冲了下去。
他多想抓着她的肩膀怒吼,想摇醒她的理智,想让她看清真相,他不是个怪
物!
只是心中激涌的酸楚让他变得无力,她是这样看他的吗?一个会将她吓得半
死的黑色巨人?
突然发现,他太不了解他的小娘子了,不是不怕他吗?为什么要唱这样的歌
儿伤他的心?
唉,还是继续听下去吧。
瀑布下——
“猜得出我的谜题吗?”聂轻以手按高眉尾仿某人瞪她时的凶样。
“你在骂爹!”东方彻指控,白痴都懂她的暗示。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话都没说。”聂轻在撇得一干二净之余,顺便踢起
一江水泼向东方彻。
“好哇,你骗我。”心生不满的东方彻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使劲下拉:“看
我怎么处罚你!”
坐在树桠上的聂轻根本没有着力处,虽然她会武功、虽然她也曾努力挣扎过,
但还是被强拉下水。
聂轻的尖叫瞬间被湖水给吞噬。
东方彻大笑着爬上岸。
叉着手看着灭顶的她在水面下挣扎。
~~~~~~~~~~~~~~~~~~~~~~~~~~~~~~~~~~~~~~~~~~~~~~~ 忽地——从瀑布顶端
飞冲而下的黑影教东方彻愣住了。
是爹!
只是爹的脸上却是不见一丝血色的苍白与狂怒。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急冲到潭边的东方任张目四望,早已失去聂轻的踪影,徒留下她挣扎挥舞的
双手所激起的涟漪。
他还是来迟了吗?
东方任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决定等救完人后再来教训他的行事莽撞与轻率。
匆匆褪下外袍的东方任像满弓的箭矢般迅速跃进湖里。
虽是太阳高挂的正午,但透进湖里的光极这有限。任凭东方任瞪大眼就是遍
寻不获聂轻那娇俏的翠绿身影。
该死的,她什么衣裳不好穿,偏要穿和湖水一样的颜色,害得他一见到随波
飘荡的水草便疯狂地以为是她,游近后才发现空欢喜一场,连带的也离绝望更近。
她该不会是被湖底的暗流拖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吧?
打算换气好潜向深处搜寻的东方任,甫一探出湖面便傻住了。
原以为凶多吉少的聂轻此刻正好端端地站在岸上,还一脸狐疑地回视着他。
东方任的心急焚瞬间让狂怒取而代之。
匆匆上岸,看着捧着衣服迎向他的东方彻,东方任早已没了穿衣服的耐性。
他伸手抓住聂轻的肩猛力摇晃着,大吼出他心中的恐惧:“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陪阿彻玩儿啊。”聂轻觉得自己快被摇昏了。
“玩?你有几条小命可以拿来玩?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掉我半条命!”
“爹,你不知道轻轻的泳技极好吗?会泅水都是她教的。”
“你说的是真的?”东方任望向儿子。
“当然。轻轻还能直挺挺地浮在湖面上动也不动长达半个时辰哦,猛一看还
真像具浮尸哩,就因为被她骗过太多次了,我才敢和她开玩笑。”
聂轻不安地绞着手,嗫嚅:“我只想让阿彻的身子健康一点,才会斗胆教他
泅水的,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明天起我不会硬要阿彻陪我玩了。”
“爹,不要。”东方彻陡地跪了下来:“是我的错,我不该开玩笑惹爹生气,
要处罚就罚我吧。别不许轻轻我在一起,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东方任的手朝东方彻伸去。
以为父亲想打他一顿的东方彻紧紧地闭着眼,没想到东方任的手却停在他的
头上,摩挲着: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尽责的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我从未认真注意过
你,甚至忘了你有多大了。”要不是聂轻,他还会继续忽视下去。
“爹。。。。。。”
“起来吧。”
“是。”
东方任突然想起一件:“对了,以后不必再偷偷摸摸地练武了,明儿起就由
我亲自教你武功。”
“真的?”兴奋的东方彻双眼闪亮。
“我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太好了,阿彻。”聂轻开心地搔弄着他的发。
“嗯。”东方彻用力点头,眼里有着开心的泪光。
“你不生我的气了?”聂轻偏头打量东方任。
他脸上的线条仍是没有放柔的迹象,但也不是喷火巨龙,是因为现在是大白
天吗?没有了“初夜”的阴影,她便能放松心情地和他说话。
东方任是生气,更发狂得想揍人,只是一想起她先前哼的歌谣,他又忍住了。
也才发现她的衣着有多不恰当。
天热贪凉的她穿得既单薄又是纱类的料,一入水,湿透的衣服便像第二层皮
肤般紧贴着她,连最底层的亵衣都隐隐若现的。
东方任粗鲁地抓过方才脱下的外袍披在聂轻身上,又懊恼发现开前襟的外袍
遮蔽不了太多的春色。
他皱着眉,将她的手拉起穿过袍袖。
东方任手上的热度穿过变冷的衣料直透聂轻骨髓,让她不自觉地轻颤着,更
想推开他,离他远点。
她的抗拒换来他的沉声喝令:“别乱动。”
他替她穿好外袍,再将腰上的系带紧紧地打个结后,这才退后一步审视。
他的袍子穿在好身上宽大得可笑,丑虽但能将她包得密密实实的,不至于让
春光外泄:“勉强凑和着吧,回房后马上将衣服换下。”他命令。
“唉呀,太阳大得很,只要晒上半个时辰后保证身上的衣裳便能干透,何必
这么麻烦?”聂轻说完挣扎着就要脱下这碍事的衣服。
“你敢!”东方任死命瞪她。
她敢让别的男人瞧见她这副出水芙蓉般的撩人模样,他非一掌劈死她不可。
~~~~~~~~~~~~~~~~~~~~~~~~~~~~~~~~~~~~~~~~~~~~~~~~~~~~~~~~~ 一瞧见聂
轻的小脸出现在柱后,马房管事韦大忍不住抱头呻吟,这一刻,他真想拔腿就逃。
但若真是逃了,让堡主知道他怠忽职守后免不了又是一重罚,无奈之余,韦
大只能硬着头皮,喝令不争气的双脚别抖,然后硬是装出黑脸,对上聂轻。
“韦大,我老往马房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糟了,韦大的心在哀号,他不该被夫人的笑容所迷,害得他拚命
板起的黑脸破了功不说,还不知死活地回了她一个笑。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聂轻嘻笑。
“你放心,我可就惨了。”韦大咕哝。
唉,无央堡里的马每一匹都是上选,是经过东方任配以天山名种并育种改良
后而得的良驹,连善于骑射的西夏和契丹的马都比不上,既然堡主肯将照顾马匹
的重任交给他,他绝不能贪生怕死地丢下心爱的马儿不管独自逃难,让马儿们平
白无故地遭受夫人?毒!
想当初夫人也不知是被鬼迷了窍,还是怎地?竟然逛到马厩来,看到堡主的
坐骑奔日后就此赖定,甚至每天必来报到。
让他的恶梦永无结束之日,唉。
聂轻才不理眉头打千千结的韦大,打过招呼后,她直接走向最大的黑色马厩,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马厩里,奔日的鼻子正猛喷着气,一只蹄子正不耐地刨着土,只要懂马的人
都知道奔日此时的心情极差,最好离远点,免得挨它蹄子踢。
没想到聂轻不知是瞎了眼,还是天生不怕死?只见她仍是直直朝奔日走去。
“奔日,我来看你喽,想不想我?”吴侬软语的聂轻亮出手上鲜绿的嫩草,
诱哄着:“瞧,我替你带点心来了,这可是我自己摘的,保证和马房的草料不同,
绝对好吃,来,过来,试试看嘛。”
奔日仍是不动。
引举引来好奇的韦大想过来瞧瞧她手中的草是否有毒,若是不幸毒死了奔日,
他可是万死不足以谢罪。
“夫人,不能这样喂奔日!”韦大出声警告。
“真的吗?”
“前两天,就有那新来的小子喂草秣时,不小心教奔日一口给咬断了一条手
筋,当场鲜血直流,幸好杨大夫抢救得当,那只手掌才没给废了。”
韦大正想上前教聂轻正确的喂法,没想到奔日一口咬去她手上的嫩草,意犹
未尽地吃完后还伸舌舔了她一下,逗得她轻笑不已。
聂轻毫发无伤。
看得韦大当场傻眼。
“就知道你在对我耍性子,是抗议我今天来晚了吗?”聂轻边抚着奔日颈上
的短毛,边在它耳边低语。
“夫人学过驯马?”韦大好奇。
“没有啊。”
“这什么奔日总对夫人服服帖帖的?”
“这就大惊小怪的吗?”聂轻失笑。韦大神情一如东方彻初见她逗飙风时的
不可置信。
“奔日的性情极为古怪,只有堡主驯服得了它,连我这个伺候它、为它换草
秣、清马粪的马房管事,要替它上鞍都得费上半天劲,若是动作不够俐落惹得它
心烦,还可能挨他的蹄子小踢哩。”
偏生它就是对聂轻没辙。
太、太、太——太神奇了,这就叫“一物克一物”吧?
“夫人,马厩里和奔日不相上下的良驹极多,对了,有一匹名唤”蹄雪“的
马,通体雪白且个性极为温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韦大拚命地想转移她对
奔日的执着。
“不要,我只喜欢奔日。”像怕人来抢似的,聂轻的手还紧紧地勾着马颈,
宣示着她的占有。
“是吗?”韦大失望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行。
“我只想骑它。”为了一圆坐上奔日的愿望,聂轻认为花上再多哄骗都是值
得的。
“这——这要请示过堡主才行。”韦大可不敢擅自作主。“就不知夫人马术
如何?”
聂轻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不会骑马。”
“嘎?不会骑马?”韦大吓得差点没心脏病发昏厥过去。
想到这,老实的韦大不禁在心里埋怨起东方任来了,怨他怎么不将夫人管好
一点?竟由得她到处乱跑?还失心疯地想骑奔日,岂不是要白白断送一条小命?
看着将一头发髻抓成乱草,嘴里喃喃有辞的韦大,聂轻明白她的逗留已达这
老实人所能承受的极限,要再纠缠下去他恐怕就要当场发疯了。
她叹了口气,对奔日道:“明天我再带嫩草来看你,要乖乖等我喔。”
“嫩草当然好,不过奔日喜欢的确是糖块和嫩萝卜。”不知何时出现的冷没
君道。
“这样啊?”
“不信你问韦大。”冷没君一手指向摊软在旁的老实人。
韦大只是点个头应付一下,又继续他的自言自语。
聂轻可开心了,对奔日道:“那咱们就这么约好喽,下次我带你最爱的糖块
来,你得答应让我骑哟。”看来,她是将马当成人了。
奔日朝天嘶鸣一声。
韦大在一旁死命地摇头,就不知他摇给谁看,是想劝聂轻别打歪主意,还是
要奔日别上当?
“可是——夫人,你不会骑马啊。”韦大哀号,想力挽狂澜的。
“不如这样吧,每日午后三刻,你到校场等我,我教你骑马。”冷没君建议。
“平坦且宽敞的校场非常适合初学者,夏日午后太阳正毒,大家全到屋里纳凉去
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好哇。”聂轻开心地直拍手。
韦大听了直翻白眼,冷爷不怕他将消息走漏出去吗?
像回应韦大心中的疑问,聂轻在此时转过头来面对他,笑盈盈地询问:“冷
公子要教我骑马的事,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当然不会,我韦大的嘴可是很牢靠的,夫人请放心。”
意气风发地拍完胸脯后的韦大才发现糟大糕了,这一来他岂不成了共犯了?
知情不报可是重罪啊。
“韦大,明天将蹄雪上鞍的事就麻烦你了。”聂轻又说。
“我会的。”完后,韦大气得在自己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在干嘛?”聂轻不懂,韦大为什么老爱虐待自己?
“我也不知道。”韦大哀叹。“每次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我时,我便像丢了魂
儿似的,你说什么就只会说好,等回过神后木已成舟,无药可救了。”
早知道他就干脆闭上眼。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五章
早知道就晚一点到场来!
躲在树后的聂轻懊恼地叨念着。
今天,她照约定到场等冷没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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