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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师出包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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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左撇子,右手能动干嘛要人喂?”
她的右手一会儿玩着阎司文的手,一会儿摸着阎司文的肩膀,这会儿又摸上阎司文的脸——这阎司文到底怎么回事,平常看他很严肃,这会儿竟然这样任她“玩”都不吭声!
“……你来了。”阎司文看他一眼,回头继续喂晓优吃饭。
纪晓优也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当他不存在,一口含住老师的筷子,吃了口饭,一边咬一边把脸靠近老师,贴着老师的胸膛磨蹭。
“喂喂喂!”
……所以她不喜欢留在医院,有消毒药水味,还老是有“电灯泡”到处闪来闪去,影响她和老师的“蜜月气氛”!
她被老师推开,瞪起“仇恨很深”的眼神看向阿禾……要不是有老师在场,早对他开骂了。
她吞下一口饭,磨牙问他:“你来做什么?都不用做事的吗?每天跑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闲?”
“是我老板,还是你老板?而且你看清楚,现在是下班时间,你都在吃晚饭了!”孙咏禾指着手表给她看,顺便抢过阎司文手里的筷子递给她,“自己吃!”
“你滚——”出去!
“安——”
“滚……一边坐,我自己吃。”纪晓优两眼冒火死瞪他,在他喊出“安管特助”前紧急改口。竟然敢拿她的死穴威胁她,算他狠,混账阿禾!
孙咏禾满意地咧嘴笑,抱起胸膛,瞥向阎司文,“借一步说话?”
阎司文看他一眼,点点头,起身和他走出病房。
“……要说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干嘛摒除她?阿禾该不会想出卖她?
“安——心吃你的饭吧,特助。”孙咏禾回头给她一个“保证”的笑容,关起门出去。
她拿起筷子,一边看着那扇门,一边吃饭……好吧,保证不泄漏她的“身分”就好,不然这辈子跟他“誓不两立”。
……她还是喜欢老师喂她吃饭,有老师喂,饭好吃多了。
第9章(2)
门外,孙咏禾和阎司文走到走廊角落。
“丫头是不是跟谁有仇?”孙咏禾突然说。
“……为什么这么说?”
“西瓜刀从烘培教室上锁的柜子里被小孩子拿出去,本来以为是忙中有错,百密一疏,院长后来想想不放心,调阅录像带看阿光是怎么拿到那把刀,防止日后再发生同样错误,结果发现那把西瓜刀是被人偷出去的。”
“有看清楚是谁偷的吗?”
……一般这种时候听到这种事,正常人都会变脸,情绪激动才对吧?孙咏禾若有所思地看阎司文面无表情,反应冷静……要不是亲眼见他在丫头昏迷时“泪光闪闪”,还真会怀疑这个人“没血没泪”。
阎司文果然知道些什么?
“育幼院那天办园游会,对外开放参观,偷西瓜刀的人个子不高,戴口罩,理平头,穿棒球夹克,后来发现他偷西瓜刀的时间点是在发放礼物之后,进一步检查录像带看见这个人在丫头跟阿光说话时就站在附近。叫阿光指认,阿光看着这个人一直叫‘礼物’。原来阿光指的‘礼物’意思是那把西瓜刀是这个人给他的‘礼物’。”孙咏禾从口袋里掏出打印下来的嫌犯照片给他看,“你可以看出这个人是谁吗?”
阎司文看着照片,摇摇头。
“也是,戴着口罩很难辨认。最近因为感冒的人很多,所以公共场合戴口罩的人不少,那天并没有大人物到场,院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没有特别详细过滤。”
“……这张照片可以给我吗?”
“可以……你有管道可以调查?”
阎司文点头,收下照片看着他说:“……谢谢你,孙咏禾。”
哼,这还是头一回被阎司文正眼相待……他却担当不起。
“……我走了。”说起来“始作俑者”是他,要不是他让丫头来当“大保镖”,今天不会发生这件事。
阎司文看他离开,冰冷的目光瞪视照片——能清楚晓优怕刀,是对晓优调查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看来是一直“盯着”晓优在找机会下手!
他去找过韩丁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龙田俊人!
“老……老、老……师……我……我住院……我住院就是了。”她目光含泪,心中充满恐惧,惊怕地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的老师。
阎司文一直沉默不语守在病床边,即使听见她说话,也只是点点头,继续看着她。
“呜……”她伸出手却不敢碰老师,好像一碰就会被震回来的感觉。住院这几天都不能抱着老师睡,她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连碰都不能碰——
“你要什么?”阎司文看见她伸手,才回过神来。
“……我要老师抱。”她只敢说,却不敢动,老师身上的“杀气”还没散去。
“晓优……明天出院回去以后,一定要待在家里不准外出。”
她看老师严肃的脸色,她敢有意见吗?……有的话也不敢说。所以她刚才说的话,老师根本没有听进去吧?
“老师,阿禾跟你说什么了吗?从你跟他出去谈话回来以后,一整个晚上都‘怪怪的’。”老师现在的“严厉”,让她想起“墨镜客”出现时……莫非又出现了?
“晓优……明天送你回家,我要到日本一趟。”
“……你又要到日本?”她随即骇叫。
“办完事情我就回来,只要几天时间。”他伸手轻抚她的脸。
她看见老师眉眼间绕着浓浓愁绪,一直看着她,好像……
“老师,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好像你不得不去日本,又对我很不放心,怕我趁你不在‘出乱子’……不然你带我一起去?”她看出老师的心情,顺便帮他出主意。
阎司文眉头锁得更深,“你要答应我,我没回来之前,只准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看老师的表情就知道没得商量了。
“好吧……”她缓缓扬起嘴角,用一双灿亮的眼睛对着老师,“但是我要老师‘睡胡涂’的吻!”
阎司文眯起了眼,缓缓转开脸去。
“等你满十八岁再……”他突然想到,她已经十八岁,在那天——
“啊!我的生日蛋糕没吃到!”纪晓优也想到了,她被砍那天正好是她准备大吃特吃来庆生的日子。
“……嗯,明天你出院,再买给你。”阎司文声音有点虚,耳热地说道。
“嘻嘻嘻,老师,你刚才说我满十八岁后,要给我‘睡胡涂’的吻,不要以为我没听到。”该精明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装胡涂。
“……我只是说‘再说’。”
“……那你要我乖乖待在家里也‘再说’。”
“……你还小。”
“我满十八岁了!老师,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以后都不听你的!”老把她当小孩看,她满十八岁了还把她当小孩看,她不暴走才怪。
“晓优……你跟孙咏禾……”他看得出来她跟孙咏禾相处得很融洽,她对孙咏禾很有好感……晓优还小,也许对他只是依赖,太早把感情定下来,她将来可能后悔……
“呜,老师,你突然瞪我,我好怕。我跟阿禾怎么了?”莫非她跟阿禾两人“狼狈为奸”的事被老师发现?
“……将来,如果你后悔了怎么办?”这几天他像从地狱里走了一回,看见她大量流血,脸无血色被送来医院,他全身血液褪尽,整个人天旋地转,险些栽倒……他一直知道晓优对他很重要,只是重要的程度,直到她生命出现危机,他才秤出重量来……她是他的呼吸,他心脏的暖流,他脸上的笑容,他的触觉,他的嗅觉,他的一切……
“我后侮什么?老师你说的哪一国语言,我都听不懂……你是在跟我说话吧?”她忍不住想往后看。
阎司文从椅子里起身,坐到床沿,把她搂进怀里。
哇啊……老师今天吃错药了吗?她仰头看老师,却立刻把握机会,赶紧一手勾住老师的脖子,笑嘻嘻地吻上老师的脸——
“晓优……不许你后悔。”阎司文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心跳狂撞了一下,愕然张嘴望着老师。
阎司文扯眉,伸手遮住她的眼。
她的“视界”陷入黑暗,眼前却是一片轻飘飘的粉红色。老师,把她吻得很深很深,深到她无法喘息……
“……够了吗?”
好一会儿,老师的嘴唇离开她,带着微微的喘息声音沙哑地问她。老帅温热的手掌还遮着她的眼,她看不见老师现在的神情。
“……还要。”她摸到老师的脸好烫、好热,慢慢地往她靠近……
一次、一次,细细碎碎地吻着她,慢慢、慢慢……用几乎将她吞噬的方式深深的吻住她……
又把她吻到无法喘息了,老师才放开她,但仍遮着她的眼。
“……老师,你要跟我生孩子了吗?”
“……如果我从日本回来,你有乖乖待在家里的话……再说。”
她看不到老师的表情,却很乐很满足地扬起笑容来——
“老师你放心,这次我都听你的!手机给我。”
手机?阎司文狐疑地看着她,放下手来,把床边柜上的手机拿给她,看她马上一通接一通的拨出去……
“喂!阿强,我有‘人生大事’要办,后天那场庆祝会先让你欠着,再联络!”
“喂!小胖,跟阿花说大后天我不能过去参加她的庆生会了,有‘人生大事’等我办,帮我买份礼物给她,钱再给你,拜!”
“喂!阿峰,我最近要办‘人生大事’,跟峰爸说一声,改天再过去跟他‘讨教’开锁人生,先这样!”
“喂!阿七,你跟同事们讲一下,我出院后有更重要的‘人生大事’要办,没那么快到公司去了,改天再给大家请!”
阎司文微红微热的脸色渐渐转冷,眯眼瞪住她灿笑的脸庞——还没出院,就已经有这么多“节目”都安排好了!
这丫头果然一点都不能够轻忽!
第10章(1)
日本
听说樱雪小姐搬离海边别墅后,顶下以前常和夫人去买花的那家花店,叫“花草巷弄”,现在住在那里。
宁静的小巷内,小小的圆形拱门外,挂了一块白色的小招牌,上面写着:“花草巷弄”。
这家花店以前是一对台湾老夫妻开的。
阎司文瞅着不变的招牌,眼角扫到四周围角落暗巷内藏了许多双“监视”的眼睛……他把照片传给韩丁看,他认出照片上的人,是俊人手下的人。
“司文?”林樱雪在里头整理花,看见窗外站着人,意想不到是阎司文。
“……好久不见。”阎司文看她绑了两条宽松发辫,一身轻装,戴手套围裙在工作,眼里多了暖意,走进里面。
林樱雪凝视他许久,才脱下手套,转身帮他倒了一杯咖啡,“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为何这么说?……我听管家说你搬来这里,只是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阎司文接过咖啡,看她气色和精神都不错,就放心了。
“你不用瞒我,俊人跟我坦承了,他把我们以前拍的一段影片寄给晓优,想破坏你们的感情。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俊人如此恶作剧,晓优有看到影片吗?”
“有,不过已经没事了。”俊人向她“坦承”?“……你是因此才搬离开那栋屋子的吗?”
“我要搬走时他才说的。”林樱雪摇摇头,若有所思地想起俊人当时的激动……她挥开脑海里的影像,笑看他一眼说道:“你们兄弟的想法真像,他以为是你告诉我了,我是为此才要搬走。”
原来如此……阎司文点了点头。
林樱雪看看花店,继续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开这家花店的任爷爷、任奶奶吧?前一阵子任爷爷身体不好,只有任奶奶一个人照顾花店忙不过来,我常来帮,后来他们夫妻想收店搬回台湾,我舍不得这家店,刚好也做出兴趣来,就顶下来了。”
“……那也没有必要搬出来住。”
她一怔,望着他看了一会儿……俊人听到她要搬时也是这么说……
“跟你分手时我就说过了,我要离开那栋屋子,只是一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且当初俊人怕我寂寞,一直留在那栋屋子陪我,我才迟迟无法对他开口,顶下这家花店刚好是一个契机……其实我应该早一点搬出来,就不会让俊人误会以为我还在等你,他才会去找你和晓优的麻烦……司文,是我没考虑周详,请你不要怪俊人。”
阎司文看着她。晓优出事的时间点正好是樱雪搬出来不久后……樱雪还不知道俊人派人伤害晓优。
“樱雪,关于晓优我想跟你说——”
“哥!……我去老头那里,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跟我联络?”刻意压低而略显成熟的嗓音,仍难脱少年的气息。
阎司文转头,瞥见龙田俊人那双深潭般的眼里透着一股犀利逼视他。
他一眼就看穿龙田俊人此时的想法——他从来只让樱雪看到他“良善”的部分,私底下他所做“阴狠”的事都瞒着樱雪……樱雪把她最珍视的那条项链给了晓优,俊人尽管起疑,至少他明白樱雪是喜欢晓优的,他此时应该很怕他派人去伤害晓优的事被抖出来。
林樱雪看着龙田俊人走进店内,在他身后围起黑压压一团黑衣人,挡下门口、窗口的阳光,一瞬间让店内阴暗不少。
阎司文只是看他一眼,回头继续跟林樱雪说:“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龙田俊人眯起眼,紧紧握拳……
“我会跟晓优结婚。”
龙田俊人没想到他是说出这句话来,猛地把焦距拉到林樱雪脸上……
“太好了,你终于厘清自己的感情。”她笑了,笑得很开心,一点都不勉强,看得龙田俊人内心极度复杂。
“俊人,你来得正好,省下我去找你的时间。”阎司文靠近他,在龙田俊人拉回目光时,提拳挥过去——
龙田俊人从小跟着他练拳,这是第一次连他的拳头都来不及看清楚,就被一拳打飞出去!
直到龙田俊人摔倒地上,在樱雪包括他身后的一群保镖都傻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俊人!”
“少主!”
龙田俊人左脸肿了,嘴角流血,连眼角也瘀青,耳朵里轰轰响,好一会儿才能重新张开眼睛……他看雪儿在他面前,脸色惨白地看着他,紧抓着他不放的紧张……
“……我没事。”他推开她,满脸不甘心,不让林樱雪扶他,强撑站起来,瞪视阎司文。
“司文,你怎么可以出手这么重,俊人他只不过是——”
“雪儿!”林樱雪才出声,就被龙田俊人打断了。他抹掉嘴角的血,满不在意地说:“……这是我跟哥之间的事,别插手。”
只不过是“小孩子”?还是只不过是“恶作剧,寄了那张光盘”?不管哪一句,他都不让她在阎司文面前提。
“哥,雪儿还要做生意,我们换个地方谈吧。”他缓缓扬起嘴角,笑容和善无害的提议。
阎司文瞅他一眼,眯眼点点头,走出花店。
门外一群黑衣人立刻四下戒备。
林樱雪看着龙田俊人高瘦的少年身影,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回去记得要擦药。”
龙田俊人没说什么,转身走出去。
林樱雪见他没回应,莫名地有些闷,瞪着他的背影说:“……既然知道我要做生意,就不要常来。”
“……知道了。”龙田俊人略一停顿,才走出花店,在保镖的层层拥护下离去。
林樱雪眯了眯眼,重新适应光线透入,满室阳光,轻轻叹了口气……并不是讨厌他来,只是他一来,就是一群人包围花店,她要怎么做生意?
还有……司文一向很沉得住气,这回为什么出手这么重打俊人?
她走出门外,看着阎司文坐进停在巷口转角那辆车,和俊人一起离开,仍然有些不安。
在车里,龙田俊人捂着肿痛的脸颊,眯起精冷锐利的眼神,看向阎司文,缓缓扬起嘴角……
“哥,恐怕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你以为能关得住我吗?”
“在你没跟雪儿完成婚礼之前,我只有尽力而为了……哥,我没想到你会在这种时间回到日本来,如果是我,我想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放心不下’、‘走不开’吧。”
他话里饱含威胁,有一股“远水救不了近火”、“自投罗网”的味道,阎司文却没放在心上。
“……俊人,你执意要我跟樱雪结婚,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过去他从没去想俊人的心情,以为他只是像晓优一样,都是任性的小孩……他应该多关心他的。
“……我只要雪儿幸福快乐。”龙田俊人嘴角的笑容隐去,带出冷漠深沉的眼神。
“俊人,如果我跟樱雪结婚,把她带到台湾去,你觉得你能接受吗?……你真的只要樱雪幸福快乐就够了?”
“……哥,这里才是你的家,你不要逼我。”
果然俊人……他真正渴望,他所要的是樱雪永远留在那栋屋子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俊人对樱雪产生特殊感情?
樱雪以为俊人是怕她寂寞,所以一直留在那栋屋子里陪她,其实正好相反,俊人无法失去樱雪,如同他无法失去晓优……
但晓优爱他,樱雪呢?
他看着俊人,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你始终都是我的弟弟,但你若是做得太过分,我不会再原谅你。”
龙田俊人一怔,狐疑地低头看一眼他的手……他今天怎么了?感觉他似乎有所改变……态度一样强硬,但动作、声音里都多了“感情”……
温柔小镇
睡不着……
清晨天刚亮,她又爬到老师房间来了。
抱着希望过来,看到散乱的棉被还是她昨天“践踏”过的模样,她垮下肩膀,倒在床上。
老师到底去日本做什么?
其实她早就感觉出来,老师并不希望她问起日本的任何事。
因为老师不会对她说谎,所以她也必须尊重老师的个人隐私,只要他不是去日本“养情妇”就好了。
她扳手指继续算,老师去日本的“只要几天时间”已经到了第十八天,过去这种时候她早把耐性磨光和老师赌气了。
哼……老师要感谢她有外甥女可以玩,她才能熬到十八天还乖乖听老师的话待在家里!
老师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以前不曾对她说谎,为什么“只要几天时间”都到第十八天了还没消息?
没有打一通电话给她,他的手机也打不通!
“哼,打电话给阿强,叫他约阿峰出来打球!”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出阿强的名字,却一直接不下去。脑海里又出现老师的声音……
……够了吗?
……还要。
老师,去日本之前,吻了她好几遍,把她吻得整个人都融化了……明明也舍不得她,为什么还去那么久?她咬着嘴唇,思念着老师温柔深情的吻……
老师,你要跟我生孩子了吗?
如果我从日本回来,你有乖乖待在家里的话……
她这回这么听话,但却有受骗上当的感觉——
臭老师!骗小孩!
第10章(2)
“喂?干嘛一太早就打来,好在我起得早!手伤好了吗?”阿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她一怔,猛回神才发现刚才“骂老师”时手指太用力,电话拨出去了。
对了……现在才清晨五点多,大伙儿都还在睡,只有阿强习惯早起。
“……差不多了。喂,你讲不讲道义啊,都不用来看我的啊?上回你小指扭到,我还送你一条口香糖!还有阿峰、小胖都不见人影,是不是朋友啊!”可恶,闷死了,真想出去!
“拜托,你自己交代人伙儿你要办‘人生大事’,叫我们不要去吵你!最见色忘友的是你,你还敢叫!”
“……有这回事?”她回头想,印象中好像有……哼,老师都没回来,她的“人生大事”根本就办不成。
“废话!现在是怎样,你被老师抛弃啦?嘻嘻,是的话兄弟们带酒去安慰你。”
“我跟老师好得很!……不过你那有什么酒?带来喝喝看也无妨啦。”反正她乖乖待在家里……自己去了十八天都还不回来!
“喂喂,一大早你就想喝酒,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又怎样?把小胖、阿峰都叫醒过来喝酒!多带几瓶来,我在老师家等你们。”她抱着枕头翻身,一手摸到软软的质料……
“老师不在家吗?”
“不在!”是老师的衣服,她丢的……
“那你不出来?”
她也想出去——
如果我从日本回来,你有乖乖待在家里的话……
可恶!
“安啦,反正老师不回来,你有什么酒都带过来吧。”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拉起老师的睡衣在脸上摩擦……有老师的味道。
阎司文放下行李箱,看她躺在床上跟人讲电话……有什么酒都带过来……是吗?……这丫头!
他靠近床沿,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她是把他衣柜里的衣服都搬出来了吗?丢得床上都是,还在他的衣服上滚来滚去……阎司文叉着腰,看她抓着他的衣服按在脸上不放,眼神柔和了些,视线移到她抓着衣服的那只手。
受伤的地方还包着绷带,不过看她动来动去,应该已经好很多了。
“好吧,那晚点,等小胖起床我打电话给他,你联络一下阿峰。晚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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