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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禁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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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呜……”
“我好傻,是不是?我好傻……好傻、好傻……”
一直到司隐回来,花解语还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司隐的面色铁青。“女人,你老实说,是不是独自前来的?”
花解语恍恍惚惚地点头,“还有几名随从和四匹马。”
司隐猛然揪住她的衣领,“你到现在还不老实?!你带了五万兵马包围了人间谷!你到底想如何?将这里夷为平地吗?是不是先来软的,再来硬的?!该死!我竟然被你迷惑住!”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花解语迷惑不解地摇着头。
他猝然站起来,回头撂下狠话,“是你把这一切做绝的,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花解语急忙拽住他,“什么五万兵马?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匆忙,也许他们是父皇暗中派来保护我的,我去劝退他们!”
司隐甩开她的手,“走吧!”
花解语颤巍巍地下地,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倒在地上,司隐本能地伸手抱住她,狠狠地瞪着她,最终还是没放手。
“爷……公主身子虚弱,暂时不便行走。”灵儿小声说。
司隐抱着她朝外走,灵儿又急忙取了狐裘将她包住,“爷,不要让她着了凉,胡老先生说,女人月子里最虚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是一辈子的病根,可大意不得。”
司隐下意识地将花解语包紧,狠了狠心还是大踏步朝外走去。
谷内几百口人的性命重要,那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打拼天下出来的兄弟啊!
花解语埋在他的怀中,热泪滚滚而下,“为什么……孩子没有了……为什么……我好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司隐紧咬着双唇,也不与她交谈。
到了山谷口,果然看到四面环拥将士,全部顶盔戴甲,一副即将作战的完整装备。
“我是公主,是谁带的兵?”花解语喊道。 一名魁梧的大将从马上跳下来,远远地叩头在地,“启禀公主,是末将赵伏虎,救驾来迟,还请公主见谅!”
“谁命你来的?”“是皇上。”
“为什么派你来?” “皇上接到密报,说人间谷意图残害公主,所以急忙发兵前来,皇上就在后面,过两天便会赶到。末将是先行官,代皇上传个口信给司徒无咎,我朝无意与他为敌,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隐冷笑,“你杀了我十几个兄弟的事怎么算?这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徒公子,杀他们是末将迫于无奈,他们再三挑衅,还看在公主的面上,不再计较。” “我是有意放过你们,但你们有意放过我吗?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他又低头对怀中的花解语说:“你不是只带了随从出来?为什么会有密报传回皇宫?”
花解语也感到诧异,“我并不知情,这件事总是透着诡异。
“那事到如今,你想如何?”司隐冷声问道。
花解语已然彻底死心,她闭了闭眼睛,“让我回去吧,我带他们统统回去,从此再不踏人人间谷半步。”司隐本欲留她,奈何顾及谷内兄弟的安危,实在不想在这大本营大开杀戒,便放了她。“好,希望你说话算话。我最后一次信你。”
花解语心头一酸,眼睛发涩,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司隐。“这是当年你娘留给父皇的遗书,书信中拜托他代为寻找你的下落,抚养你长大,这些年父皇一直在找你。他原本和柳前辈是青梅竹马,被司徒曜强行拆散,后来司徒曜亡国,父皇在兵艽马乩之中接柳前辈回花家,本欲与她长相厮守,奈何柳前辈性烈如火,忍不得自身已然不洁,在父皇娶她的前夜自尽了。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拆开那封信,确实是娘的字迹,上面对花世荣情深意重,一点也看不出曾被凌辱致死的痕迹。
他还想抓住花解语问个清楚,但她已经举步离开。
她泫然欲泣地再看他最后一眼,“我这次来,就是不想当年的悲剧重演,逝者已矣,为什么我们还要互相折磨呢!”
“语儿……”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欠你的一句,从此我们情断恨消,彼此相忘吧!
“语儿!”这个小女人,她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孩子……”花解语终于哭起来,“你毁灭了我最后一点点希望……”“语儿!”司隐欲捉住她,她却快速后退着。
“司隐,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说完,花解语转身,不顾自身的疼痛,快速朝部将那边跑去。
司隐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抬不动一步。
她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
第十章
    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反覆玩味着这句话,心里充满苦涩。
娘亲遗书也被反覆地看过来看过去,如今已经倒背如流,可是为什么娘亲的遗言和司烛庸的话截然不同?——个男人将一个女人的遗书保存了二十几年,该是怎样的深情?
还有花世荣收到的密报?究竟是谁泄的密?
他不相信花解语会告诉花世荣这里的位置。
“爷!”影子使者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如何?”司隐剑眉一挑。
“查出来了。是——”
“快说!不碍的,我知道这件事大有蹊跷。”
影子使者单腿跪地,“爷,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竟是老爷,是他派人给皇宫传的密报,也是他派兄弟去迎战赵伏虎,害兄弟们罹难。”
“司烛庸……”司隐蓦地站起来,双目寒光一闪,“果然是他!他究竟为了什么要这样做?竟然不惜冒着两败俱伤的危险?”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司隐唤进随从,“小七,去请老爷。” “是!” “记住,要装作没有任何事的样子。”司隐又嘱咐道。 “是!”小七领命离开了。 影子使者也自动消失在暗夜中。 过没多久,小七仓皇地跑进来,“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小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他……老爷他……” “到底怎么了?” “老爷他……悬梁自尽了。” 司隐的头“轰”一声全乱了,“走,跟我过去!” “是!”司烛庸的尸体已经被摆放到床上,司翩然和她的大哥司威都赶了过来,司翩然正痛哭不已。
司隐看着他扭曲的面容,缓缓摇头,不忍再看。
司威拍拍他的肩头,“这是我爹留给你的遗书。”
司隐接过来,打开,事情的真相终于慢慢浮上了台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司烛庸将隐藏了二十几年的事情逐一写了下来。原来,司烛庸曾是花将军府邸的护院,功夫颇为了得,同是下人,他常借故接近柳蝉儿,并深深为这个绝色女子着迷。奈何柳蝉儿早已对将军之子花世荣芳心暗许,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从此,司烛庸开始憎恨花世荣,认为他不过是出身好才得到蝉儿的青睐,于是他从将军府离开,投奔皇家禁卫军。因为他为人老实又极为勤快,很快被提拔为副将。
后来,蝉儿被掳掠进宫,他不怒反喜,认为花世荣终于完蛋了。他借机讨好统领,得到推荐,成为皇宫侍卫,又费尽心机到蝉儿的宫院任职,得不到蝉儿,能守候着她,他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好景不常,叛乱纷起,司徒皇朝迅速土崩瓦解,花世荣以叛军首领之姿攻入皇宫。
当时司徒无咎只有三岁,蝉儿跪求司烛庸救她的孩子,司烛庸背负着小主人逃出,在混乱中被人砍断右臂。
他原本想安排好无咎,再返回去救蝉儿,因为后宫佳丽基本上都还没有被处置,依然安置在皇宫里。可是当他回来,才知道蝉儿早巳被花世荣掳掠走,他捶地嚎啕大哭,再一次败在了花世荣的手里。
原本想拼死去花府救出蝉儿,可是等他赶到花府,蝉儿已经逝去了。
他心痛欲绝,本想随蝉儿离去,可是无咎还是个孩子,好歹是蝉儿的骨肉,又听说花世荣到处在寻找无咎,他更为气愤,于是带了无咎远离朝阁,自此开始了飘摇不定的生涯,一直到无咎长大。
无咎极为有出息,在三十岁之前建立了偌大的产业,并且最终在人间谷安定下来。在他的耳提面命之下,他更是把花世荣当成了杀母的仇敌,随时在寻找适当的契机为娘亲报仇。
就这样一直拖到将花解语掳掠到人间谷。
可是这样的报复对司烛庸而言是不够的,他恨不得将花世荣碎尸万断。当他发现司隐竟然迷恋上花解语,就决定走最后一招险棋……奈何功亏一篑,他没想到花解语的魅力竟那么大,让司隐的血性全都没有了。
大势已去,他感到绝望至极,又知道无咎发现真相后会憎恨他,终于选择了自尽了事。 都是有情人,奈何无情误。 司隐颓然坐在椅子上,解语,解语,这个误会对她一个弱女子究竟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啊…… 凉州城,玉衡国皇宫内,花解语吃惊地望着父皇,“有人来提亲?” 花世荣笑容可掬地点点头,“是啊,而且是你认识的喔!” “是谁?”花解语心儿一跳。 花世荣微笑地说:“先别急着知道是谁,你先答应为父,我敢保证,对方绝对是个青年才俊,仪表堂堂,富可敌国,不,整个七星大陆遍布他家的人啊!”
是司隐……
花解语一颗心怦怦乱跳,可是以往的遭遇又浮上心头,丧子之痛更让她难以轻易释怀,她别扭地婉拒,“女儿已经发誓此生谁也不嫁,要一辈子伺候父皇。”
花世荣哈哈大笑,“傻丫头,为父还有几年好活?已经是半截人上的人了,怎能误了你的青春,耽搁了你的一生呢?”
花解语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襟不肯吭声。
“不如这样吧,你先看看他,如果不满意再拒绝,如何?”
花解语点点头,“好吧。”
花世荣拍了拍手,从大殿后走出一个白衣青年。
“裴翎?!怎么会是你!”花解语惊呼出声。
“怎么不会是我呢?我可是说过咱们还会再见面哪!”裴翊笑容可掬地说。
“啊……天哪!”花解语吃惊地看着他,光顾着“天啊天啊”的惊叫不已。花世荣一看便知道她对他颇有好感,识趣地借故离开了,留下两个年轻人谈情说爱。
“你要向我提亲?”花解语感到不可思议。
裴翊眨了眨眼,“不行吗?”
“可……可是……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喜欢你,就来提亲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天啊……”花解语觉得自己快晕了,比看到司隐更晕眩,司隐……她的笑容再次消失了。
“想到谁了?”裴翊柔声问道。
花解语幽幽地叹了口气,“裴翊,我感谢你的好意,可是怜悯不是爱,也不能维持一辈子,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真的不答应?”裴翊笑眯眯地问。
花解语点点头。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小声说:“真的不为自己一生的幸福搏一搏吗?”
花解语疑惑地看着他。 他又离开她,保持适当的距离,笑着说:“有的人哪,就是缺当头一棒,不给他最狠的教训,他是不会开窍,不肯屈膝认错的。”
她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裴翎笑起来,“解语,你的嘴巴可不小喔,不像美女。”
花解语马上闭了嘴,又惹来裴翎一阵大笑。
“如果他向你负荆请罪,愿不愿意原谅了他?”裴翊压低声音问。
花解语嘟着嘴,用纤秀的小脚在地上磨蹭。
裴翊释然一笑,“所以,还是答应我的求婚吧!在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独一、地下无二,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郎君人选喔,那个人更是比都没得比。好解语,就答应了吧!”
花解语终于想通了,毅然地点点头,“也好。我就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失望,我就出家为尼,也不会误了你的幸福。”
“说什么傻话。不要以为我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我的求婚是真心诚意的。”裴翊怜惜地说。 花解语眼睛一涩,转过头,不肯再让裴翊看到她。 JJWXCJJWXCJJWXC 皇上嫁女,举国欢庆。 驸马爷又是整个大陆的首富五陵裴家的长子,自然是大张旗鼓,大肆庆贺。
衣冠照云日,朝下散皇州。鞍马如飞龙,黄金络马头。当时的盛况可想而知。
娶亲的花轿绕着皇城转了一圈,才晃悠悠地朝凉州城外走,因为离裴家路途遥远,改换了马车,马车极为豪华,宛如一座小小的宫殿。
娶亲的队伍行了一半,走到一处山麓时,忽然一匹马直冲而来,疾如奔雷,快如闪电,人们还来不及反应,马儿已经绝尘而去。
发现帘子被卷了起来,喜娘大叫:“新娘子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人间谷微尘院大厅,花解语一身红裳,坐在椅子上。
司隐双膝跪地,赤裸的背上背着粗粗的一把荆棘。
如今已是十二月,北方极冷,他就那样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且长跪不起。
“语儿,我糊涂,犯了无可饶恕的罪,今天我给你下跪,向你负荆请罪,请你原谅我。”
花解语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司隐自行解了那把荆棘,荆棘上的刺无数,他的背已经被刺得鲜血淋漓,可他还是举起荆棘反手抽在自己的背上,每一下都留下深深一道血沟。
“我司隐不跪天、不跪地、不跪任何神灵,以前我只跪娘亲一人,现在我给你下跪,给我们那无辜的孩子下跪,语儿,不能脏了你的手,我自己惩罚自己。”
花解语花容失色,急忙去抢荆棘条,“你做什么!我以为你是个胸襟宽阔的人,怎么也做傻事!”
荆棘扎了她的手,她痛呼一声。
司隐急忙扔了荆棘,查看她的伤口,“刺到哪儿了?我帮你,我帮你。”“鲁男子!”花解语抽回手,嗔怪地瞪他一眼。
司隐大喜过望,“语儿,你肯原谅我了吗?”“我干嘛要原谅你?你做了什么错事吗?”花解语又寒了脸儿。 “语儿,我……”他尴尬地低下了头。 “还有,你是我什么人哪?干嘛把我困在这个地方?我可是要成亲的。”
司隐情急地抬起头来。
“语儿,我准备好了花堂,我们马上去拜堂成亲。啊,对了,我要先去皇宫求亲,去给岳父大人负荆请罪,求他将你交给我,我发誓一生一世爱你,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至往生。”花解语眼一红,斜过身子,不肯理他。司隐跪着抱住她纤细的身子,把头深深埋到她柔软的怀里。“语儿……我爱你,爱到快发疯了!什么仇啊恨啊,我统统不再管,我只要爱你,语儿……”花解语轻声啜泣,泪珠再次滚滚而下。司隐仰起头来,用粗糙的大手轻轻地为她拭泪,“我又害你哭了,真该死……语儿,我发誓,以后会让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我们会再养一个孩子,不,养两个、三个、十个,想要多少就生多少!”“你当我是什么啊?”花解语幽怨地戳他胡碴丛生的面颊。
“你答应了?”他问。“我要是不答应呢?”“我就一直跪到你答应为止。” 花解语伸手抱住他,“傻瓜!”“哟哟哟!这样你侬我侬的,只剩下人家是孤家寡人罗!”一个令司隐极度厌恶的声音非常不识时务地响起。他蓦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逍逍遥遥的裴翊。 “裴——翊——” 裴翊故作可爱的戳戳自己的脸颊,“干嘛?终于发现我很英俊吗?可惜喔,人家对男色不感兴趣。”“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我要杀了你!”司隐怒斥。 “哟!真了不得,原来你知道这句话啊?明媒正娶的可是我耶,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吧?”
司隐涨红了脸。
“我……我……”
裴翊和花解语相视而笑,还真难得看到一向眼高于顶的男人出现这副窘样呢!
裴翊把大红喜帖丢到司隐手上,“喏!朋友我做到这个份上,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啊……唉!偏偏有人还不领情,真是好人难做哪!” 
司隐打开一看,赫然发现他的名字和解语并列一起,上面是两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吉日良时。
“翊?!”
顿时眼眶红了,司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干嘛干嘛?还不赶紧给本公子叩头道谢?”看到他这副模样,裴翊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虚张声势地叫着。
司隐当真转身面对着他,重重地叩谢,语声哽咽,“翊,谢谢。” “好啦好啦!真是的!”裴翊闪身躲开,罪过罪过,他裴翊可不敢担这一叩。司徒无咎好歹也是龙子龙孙,万一被他叩死了怎么办?他裴翊风华正茂,可还要好好享受人生呢!
司隐站起来,缓缓抱住花解语,再看看裴翊,发出满足的叹息。人生得此佳侣,得此良朋,他司隐夫复何求?
人生如此,幸福足矣!
足矣!
尾声
    两年后。
人间谷再次热闹起来。
司隐的大儿子司念恩已经会跟在他后头叫爹爹,还经常有模有样地跟他学武,比划起来竟也颇有气势,是个俊气袭人的小家伙,已可想像未来又会招惹无尽的风流债。
司隐的小女儿念慈刚刚满月,也是个鬼灵精,眉宇颇宽,有乃母的风范,司隐极其期望她将来会成为一位小才女。
又赖在人间谷的裴翊理所当然地当起了米虫,每日游山玩水不亦乐乎,现在有了念恩和念慈做玩具,更是陶醉不已,每天就是教念恩一些古灵精怪的坏主意捉弄他的爹娘,搞得司隐暴跳如雷,花解语苦笑连连。 他们夫妻可真的是交友不慎啊! 直到有一天—— 这是个春暖花开的好日子。 裴翊抱着他的干儿子念恩在山坡的草丛上玩耍,忽然灵儿跑过来喊:“裴大爷,来客人了,指名找你的喔!”
“谁啊?”
“是一位美女。”
“啊?”裴翎一听是美女顿时来了兴趣,抱着念恩就跑。
来到会客大厅,看到那抹伫立的身影,顿时止住了脚步,“炼颜?”
那位女子转过身来,缓缓绽放一抹绝艳的笑容,“翊,总算找到你了。”
“哇!美女姐姐耶!”被裴翊教坏的念恩色色地看着美女流口水,被裴翊狠狠敲了一记。
裴翊苦着脸,憋了半天才问:“他……还好吧?”
“谁?啊……”炼颜粲然一笑,“你爹身子是愈来愈健康了,只是想你,为你的终身大事担心着呢!翊,回家吧!”
裴翊别扭地低着头,“他有你陪着就够了,还要我干嘛?”
“你在生我的气?”炼颜的笑容变得涩然,“那件事还是让你不能释怀是吗?”裴翊急道:“哪里!我怎会生你的气!我在气那老头!都快老掉牙了,居然还敢要你,岂不是耽误了你的一辈子?!哼!我和你一般大,他足以做你的父亲了!”
炼颜淡淡而笑,眼睛里充满了甜蜜,“翊,你在为我担心啊?傻瓜,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了,是我……主动的耶,我爱他,他能要我,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还能奢求什么呢!”“那老头有什么好?没我帅,没我年轻,没我温柔,没我体贴,没我——”裴翊呕气地说了一堆。
“他什么都不如你。”玉炼颜走到裴翊的面前,温柔地看着他,“翊,你慢慢会懂的,虽然他什么都不如你,可是只要有一点吸引我就足够了,只要我爱他就足够了。”
“他哪一点吸引你了?”裴翊至今还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炼颜选择了那个糟老头而放弃了他?让他生平第一次的初恋胎死腹中,而且情敌还是自己的亲爹,败给了他的亲爹耶!想起来就呕。
玉炼颜缓缓的说了一句让他绝倒的话,“他的孩子气。”
孩子气?!那个糟老头?!
喔……哪里有墙?让他一头撞死算了!
“干爹,不要废话啦,快让美女姐姐抱抱我嘛!”一直看着两人说来说去的念恩开始不耐烦了。玉炼颜笑着抱过他,“念恩是吧?”
“姐姐认识我?”
“听灵儿说的。”
念恩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姐姐,我好喜欢你喔!这是我爱的表示!”
“这是谁教你的?”玉炼颜瞟了裴翊一眼。
“没人教我,我偷看到我爹就这样亲我娘喔,他还说这就是爱的表示!”
坐在一旁的司隐一口茶喷了出来,脸红脖子粗地朝他大吼:“混小子,你说什么?那么多好的你怎么就不学呢?”
念恩瞥他一眼,又对着美女姐姐狗腿,“姐姐,你看,这就是大人,有胆做事没胆承认,哼!”
玉炼颜再也顾不得形象,失声大笑。
司隐干脆把怒火转移到裴翊身上,“都是你教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次我是绝对不能再姑息养奸了,你一定要跟炼颜回家,娶个妻子管管你也好,让你每天有事做。”
“我不要走啦!我不要见那个糟老头!”裴翊哀鸣。
“谁是糟老头啊?”从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吓得裴翊脚一软,差点瘫到地上。
哎哟我的亲娘呀,怎么这个老不休也来了?呜……早该想到了,他怎么舍得和炼颜分开呢?肯定炼颜走到哪儿,这个糟老头就跟到哪儿嘛!
“啊……我……我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做,我去做了!”裴翊拔腿就跑。
裴琰闪身一纵,轻易就捉住了他,宛如拎一只小鸡,轻而易举就把他这个高大的男人给捉进了屋里。
敢说他是个糟老头?哼哼!
“啊啊啊……救命啊……要杀人了……啊啊啊……”
那天,裴翊的哀鸣久久不绝。
可是——
没有一个人听到。
应该说是每个人都假装没听到。
因为——
谁都知道他的亲爹“暗帝”裴琰比他更厉害。谁都招惹不起。
说起这对冤家父子啊,还真是话长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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